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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我给将军蒸馒头-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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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知棉上马车的动作顿了顿,手捏着帕子都快捏碎了。赵氏在马上等了一会儿见谢知棉没上来,掀开车帘问道:“怎么还。。。。”她也看到了这行人。
  今日是接谢知槿回谢府的日子,她们自然知道,但是老爷吩咐过车夫只能走后门,只是这些人怎么往前门来了?而且还是秦晋带人亲自来送?
  赵氏皱眉,看了眼谢知棉,不由得说道:“还去甄玉楼吗?”
  谢知棉眯了眯眼,咬牙道:“去,当然要去。”
  嘴里虽然这么说,但是却转身朝停下来下马的秦晋走去,走到跟前含羞带怯面带桃花低声道:“知棉见过秦将军。”
  秦晋冷眼看着眼前成娇羞状的女子,嘴角勾了勾,转过身去。
  谢知棉低着头没有听到秦晋说话,抬头看去,却见秦晋正扶着一长相绝色的女子下了马车。女子一抬头,谢知棉皱眉,竟是谢知槿,今日回府的野种。
  谢知槿也看到了谢知棉,对上她的目光,习惯性微微一笑。这就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了,长的倒是不错,只是眼中的恨意是如此的明显和张扬。
  谢知棉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走吧。”谢知槿微微笑了笑,毫不在意的与谢知航并肩走进谢家大门。
  谢远州得了秦晋亲自送的消息,已在花厅等候,一行人直接穿过回廊到了花厅。
  “小女无状,竟然劳烦贤侄亲自相送,老朽谢过贤侄。”谢远州站起身来笑道,丝毫不提只让谢知航前去迎接的事情。
  秦晋本来就有气势,不说话的时候周身更是有一种让人畏惧的气势。谢远州没想到在他身上讨了没趣,有些不悦,转头对谢知航道:“知航,你姐姐累了,带她前去休息吧。”
  谢知航闻言应下去扶知槿。知槿抬头对秦晋点头致谢后跟着谢知航出了花厅。
  知槿走后,秦晋也不逗留,冷声道:“既已完成母亲交代的任务,秦晋就先告辞了。谢大人勿送。”说完转身就走。
  秦晋这般不给面子,将谢远州气的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半晌方叫道:“准备马车,去淮王府。”

☆、安家在此

  且说知槿随着谢知航,走了很长的路,七拐八拐的终于到了她的住所,抬头一看,院门口写着“闻雪院”三字。
  月半看着偏僻的院子,皱眉道:“这谢家怎地如此对待嫡出长女,竟然选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谢知航面露尴尬,甚至有些羞愧,自己也已经十一岁了,却不能保护自己的姐姐,让自己姐姐住在这种地方。
  知槿却是无所谓,抬步进去,环视四周,见小院不大,胜在幽静,院子中央有棵桂花树,此时节绿芽新发,倒是好看。
  “姐姐若是不喜欢这里,我去求祖母。”谢知航眼睛盯着知槿,等着她的回答。
  “没事,挺好的。姐姐很喜欢。”知槿淡淡的笑着,转眼看到院子的角落里出来两个仆妇,见到他们非但不行礼,还上下打量他们,然后转身出了院门。
  月回是个急性子,一看便知这谢家对姑娘的不重视,不由得说道:“这府里的下人怎的这般没有规矩。”
  谢知航的脸越发的红了,低下头去很不好意思。他的院子何尝不是这样,只是知槿的院子在东面,而他的院子却在最西面,两处院子差距甚远,也都离着母亲乔氏的院落有段距离,赵氏这般安排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知槿看出了谢知航的窘迫,也不想为难他,而且她真的很喜欢这里,若是能被人遗忘安安心心的过日子那就更好了。
  几人进了屋,发现里面倒也还干净,于是知槿吩咐月半和月回收拾屋子,打扫干净。
  谢知航临走之前道:“姐姐,母亲一直被禁足不得外出,祖母身子不好,明天一早我再带你去见她们,给她们请安。”
  “母亲为何被禁足?”
  谢知航冷笑道:“还能因为什么,因为母亲认为母亲未与他商量就擅自做主与你相认。可是那天那么多人都看的清楚姐姐和母亲长的有多像,他只是找个理由拘着母亲罢了,而且姐姐没回来之前的十多年母亲一直是不出院门的,和父亲关系也不好,现在只是回到原来的状态罢了,姐姐不要伤心,知航以后定会对姐姐好的。”
  谢知航走后不久,那两个仆妇复又进来,懒散的给知槿行了礼说道:“奴婢二人是奉赵姨娘之命前来伺候姑娘的。”
  月回见她们态度如此,当下愤怒,指着她们呵斥道:“好大胆的仆妇,对小姐竟然这般无礼!”
  那仆妇也不怕,直接站直身体,面露不悦,冷哼道:“什么姑娘小姐的,谁知道以前是个什么人,现在攀上谢家真以为自己就是大家闺秀了。”
  这仆妇说话难听,肯定是受人唆使而且知道这谢府的猫腻,否则以她们的身份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招惹主子的。
  想明白了这些知槿反倒不气了,她抬眼看着这俩仆妇,俩仆妇见知槿笑眯眯的,以为是胆小怕事,不由得肩背挺直,不可一世丝毫没有奴仆该有的姿态。
  “你们先下去吧。”知槿淡淡的说,看都不看她们一眼。
  “姑娘。。。。”不见姑娘责罚于她们,月回不免着急,这初来乍到不给她们个下马威,往后的日子不更难过?
  知槿安抚的看她一眼,然后看着俩仆妇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
  “急什么,我们刚来先看清楚形势再说。”知槿手指无意识的摸着椅背,好看的眉头轻皱,这谢府真是藏龙卧虎之地,比起这里,秦府真是安静又安全啊。
  月回还想再说什么,被月半拉住,月半见外面没人,对知槿道:“姑娘,这俩仆妇背后肯定有人撑腰,否则不会如此放肆,而且公子过来时她们也是不将航公子放在眼里,可见咱们今后在谢府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月回的担忧,知槿又何尝不知道,自己这次回来,也是做好了打算,定不会再让自己的母亲和弟弟受苦了。
  抬头间见月回和月半眉头紧蹙,似是担忧,想到以后的日子,知槿肃声道:“月回、月半,你们可要想清楚,谢家的日子恐怕比不得秦府,你们若是后悔,现在就可以回秦家,我也可以将卖身契还给你们。”
  两人一惊,想都不想,噗通跪下磕头,月半看着她,坚定的说道:“姑娘,我们既然说过要跟着您,以后便只跟着您,除非哪天不要我们了,我们自行了断便是。但凡我姐妹二人在姑娘身边一日,定只忠心您一人。”
  知槿满意的点头,起身将她们扶起来,笑道:“这谢府,我只能信任你们的,以后咱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这话哪里是主子对奴才说的,一旦说了出来就表明真的将奴才当成了自己的人。月半两人哪能不知道,因为知槿的话很是感动,暗暗决心一定要护佑知槿的周全。
  天色将晚,院外传来一丫鬟的叫声:“姑娘在吗,老爷请姑娘去前院用膳。”
  知槿看一眼月半,月半领会出去应付,月回过来给她收拾发髻,说道:“姑娘暂且忍忍,等过几个月头发长了,就好了。”她看知槿老是去摸发套,不免以为是不舒服。
  其实知槿哪是因为这个,她想的不过是待会的晚膳罢了。
  夜幕时分,天色微凉,知槿带了月半和月回穿过偌大的庭院走了许久方到前院的雨花厅,此时厅内已经坐了谢远州、赵氏以及谢知棉与谢知松姐弟,谢知航坐在最下首,见知槿过来,面上一喜,站了起来,“姐姐。”
  知槿上前还未说话,便听赵氏阴阳怪气道:“大小姐架子可真大,要让大家伙的等这般久。”
  谢知棉含笑看向谢远州,娇嗔道:“爹爹,女儿都饿死了。”
  谢知槿看了谢知棉一眼,微微的勾唇,“姐姐来的迟了,倒是误了妹妹的晚膳了。”然后这才看向谢远州,微微福身,“父亲。”
  谢远州前一刻还对着谢知棉温和笑语,这一刻却面上不悦,冷冷的‘嗯’了一声便指着赵氏道:“这是你赵姨娘,今后有什么事情,都可以去找她。”
  赵氏不由得坐直身子,想着这死丫头怎么不也得给她行个礼,等了半天也没等来,抬头却见谢知槿已经在谢远州身边坐下,根本没有给她行礼的意思。
  赵氏恼怒,眼睛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随即又哀怨的看向谢远州。谢远州也看向知槿,似是再问为何不行礼问好。
  谢知槿全当没看到,环视一周才‘咦’了一声,抬头看向谢远州,“父亲,母亲为何不一起用膳?”
  谢远州一怔,不由得多看了她一眼,见她眉眼与乔氏极像,甚至更胜一筹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初见乔氏的时候,乔氏也是这般美丽动人。
  “老爷~”赵氏眼皮直跳,知道谢远州又想起了乔氏那贱人,便去打断他,“孩子们该饿了,咱们赶紧用膳吧。”
  谢远州从回忆里回神,看了眼谢知槿并未回答。
  谢知槿虽然不想一回谢府就树敌,可她也知道,就算她不去惹他们,他们一样也不喜欢自己,不会饶了自己,所以在谢远州抬手夹菜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似乎非要一个答案。
  见她执着,谢远州不免有些动怒,啪的放下筷子,说道:“你母亲身子不爽快。”他说完以为就这么打发了知槿。
  可知槿接着悠悠的瞥了眼赵氏,微微笑着问道:“父亲,我之前是尼姑,竟然不知妾室也能上桌吃饭呢。”
  她一句话说完,空气一下子冷了下来。
  谢知航恐惧的看了眼谢远州,见他脸色铁青,隐藏着怒气。
  而赵氏则气的直打颤,这么多年了,她管着整个谢家,享受着谢远州的宠爱,可唯独在身份上是个耻辱。她有多想成为正室,她就有多恨乔氏,若不是乔氏,她哪里用的着受这样的委屈,她的孩子又怎么会只是庶出,在外受人歧视。
  谢知棉本来就因为白日里秦晋亲自将谢知槿送回而生气,这会见她当众侮辱自己的母亲,当下蹭的站起来,指着她的鼻子便骂:“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谢家对我母亲指手画脚?”
  闻言,谢知槿笑了,她悠悠的看着脸色铁青,嘴角抖动的谢远州,问道:“父亲,您说我是个什么东西呢?”
  谢远州错就错在之前没将这个野种看在眼里,明明他调查的结果是这个野种胆小怕事,懦弱无能,可为何会是现在这种局面?他想起淮王的嘱咐,要通过这个野种掌控秦晋,可这真的能实现吗?
  谢知棉见父亲不说话,气焰更加嚣张,抬腿到了知槿跟前,抬手便要打。
  可是知槿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清水了,她还未等谢知棉的手落下,便握住她的手腕,冷眼看着她,冷声道:“一个庶出子女竟然对嫡出长女如此不敬,父亲,谢家规矩可是如此教的?”
  谢远州神色一暗,不由得看着她,见她眼睛含怒,一时也不好发作,这世家大族最注重名声,在家暗地里如何处置这野种他不管,但是在明面上还是要有教养的。
  想罢,他警告的看了一眼谢知棉,说道:“休得无礼。”又看向知瑾,冷声道,“知槿,虽说这些年你在外受苦,但是回到家对长辈也该有个礼数,纵然赵姨娘是妾,可也是我的妾,尚且轮不到你插嘴。还有,作为长姐,对弟妹更应该爱护有加,哪能动辄打骂。好了,赶快吃饭吧,在我面前少玩这些把戏。”
  知瑾盯着他,眼睛缓缓涌上冷意,这是要告诉自己这个家谁做主吗?随便你,别惹我就好。知瑾低下头,缓声答应一声,便开始用膳。
  一顿晚膳用的如同嚼蜡。临走前,谢远州道:“今后,知瑾还是在自己院子用膳吧。”
  轻飘飘一句话,实则是告诉她,老子不待见你。
  谢知槿巴不得见不着这一家人,自然应下。回头自己弄个小厨房自己开火做饭便是了。
  回去的路上,月回忍不住说道:“这老爷也太偏心了。”
  知瑾冷笑一声,想起那一家人的嘴脸,对月回道:“这里不比秦府,说话多加注意,隔墙有耳。”
  月回一听赶紧住了口。
  月半却还要担忧,直到回到闻雪院房门关上,月半才对知瑾道:“姑娘,今晚你如此冲撞他们,他们会不会。。。。。”会不会更加报复回来?
  知瑾却无所谓,她本来就打算利用今晚会会谢家的情况,没想到真的试出不少东西来,但是若不和这俩丫头说开,恐怕她们也是担忧,“我今晚如果如她们所愿忍气吞声,她们才真的以为我好欺负呢。况且,这个家里,就算我不招惹她们,她们也不会让我好过,与其如此还不如先发制人,让他们知道我不是这么好欺负的。”
  听她这么说月半才放心下来,和月半一起推门出去,却发现白日里那仆妇匆匆的离去,明显刚听完墙角。
  “这仆妇真是胆大包天,定要收拾收拾她才好。”月回气哄哄的端了水回来,对知槿说道。
  月半笑了,“这等小人,姑娘定不能放过。”
  

☆、姨娘当道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知槿就忍着困意起来了,刚收拾妥当,谢知航那边的小厮便来回报一早谢知航便被谢远州遣出府了,知槿只好带着月半等人在小厮的带领下朝谢老夫人的春晖院走去。
  谢家人丁单薄,到了谢远州这辈,只得谢远州与胞弟谢远起,谢远起而立之年尚未中举,又不屑于谢远州给他走后门安排官职,宁愿一直留在谢家祖籍青州未到京城来,在京城谢家只有谢远州这一房。
  到了春晖院,春晖院的丫鬟却拦住知槿的去路,“姑娘,老夫人身子不适,免了姑娘的请安。而且老夫人说了,今后也不必过来请安。”
  知槿看着沉浸在晨雾中的春晖院,心里暗暗地想着原因,只是她如何想也不明白这老夫人为何不肯见她。听知航说过,老夫人宅心仁厚,平日里虽然不管世事,但是对他却多加照拂。可为何偏偏不愿意见她?
  在小丫鬟这里没有问出什么话来,知槿又转身去了乔氏那里,只是没料到在乔氏那里也吃了闭门羹。只是乔氏却是因为那日皇宫的事情被谢远州圈进在此,不准任何人出入。
  知槿正凝眉想着其中的猫腻,忽听一阵脚步声走来。
  转头一看,正是赵氏母女,见知槿看过来,赵氏微微勾笑:“哟,这不是咱们谢府嫡出的姑娘吗,怎么的你母亲不愿见你?啊,想起来了,乔氏那贱人被老爷关了紧闭,不能随意出入呢。”赵氏掩唇轻笑,似是想了什么可笑的事情。
  “你不过是个姨娘,怎地对我家姑娘如此放肆!还张口污蔑当家主母,这谢家好大的规矩!”月回气不过,上前回敬道。
  赵氏听一个小丫头如此强硬不禁恼怒,上前一步抬手啪的一巴掌打在月回的脸上,眼睛却看向知槿道:“姑娘如果不会管教下人,那么姨娘帮你管教,在谢家你需得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到底这谢家后院谁当家。来人,给我掌嘴。”
  话音刚落,两个粗使的仆妇凶神恶煞的过来,一个拉住月回的胳膊,另一个抡起膀子就要打人。
  “住手,谁敢!”知槿怒吼一声,冷冰冰的看向赵氏,“月回说的有何不对,你不过是个姨娘,是个比下人高贵不了多少的姨娘罢了。我是谢家的嫡长女,谁敢动我得人?”
  两个仆妇看一眼赵氏,有了些犹豫,虽说知槿刚进府不被老爷疼爱,但是谁知道以后的事情,况且这谢知槿还是谢府的嫡女。
  赵氏此生最为痛恨别人提醒她姨娘的身份,今日又被谢知槿明目张胆的说了出来,顿时愤怒异常,她伸手恨声吩咐:“给我狠狠的打!出了事我顶着。”
  俩仆妇一听,记起赵姨娘平日的手段和地位,虽说身份不高贵,但是深得老爷疼爱,又管着谢府的中馈,可是得罪不得的人啊,既然赵姨娘都说她顶了,她们也不需要犹豫。
  两人相视一笑,开始配合的打月回的而光。
  啪啪的巴掌声在清晨的薄雾中异常响亮。
  知槿握着手帕的手都快要捏碎了,月半心疼妹妹,扑了上去,却被狠狠地摔在一边,无力地哭泣。
  知槿双手紧紧的攥着,眼睛忿恨的盯着赵姨娘,很是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为何不忍让一时,却让月回受了这般的委屈。
  月回晕了过去,脸颊肿胀的看不出原来的模样,赵氏冷眼看着知槿,恨声道:“谢知槿,今后在谢府,最好给我老实一点,否则我会让你知道,这谢府究竟是谁说了算。”
  谢知棉很满意此刻谢知槿此刻痛苦的那张脸,娇笑的上前,伸手摸摸月回的脸颊,装作惊吓道的退后,捂嘴轻声道:“呀,这张脸也不知道能不能保住呢,还是赶紧看大夫的好。”
  清晨空气清新,但是多了丝丝血腥的味道。
  谢知槿看着嚣张的母女,咬牙切齿道:“今日所受屈辱,他日知槿必当加倍奉还。”他人不将她当人看,她何必给他人留下脸面。
  赵氏和谢知棉似是听了什么好笑的话,笑得花枝乱颤:“哈哈,真是笑死人了,你一个当过尼姑的人,竟然说出这般厉害的话,也不嫌丢人。不就是仗着秦家快来提亲了吗?你以为你真的能嫁过去?就算定了亲,也是能退亲的。哈哈。”
  赵氏和谢知棉带着得意走了,月半哭着过去抱住月回,喊着她的名字。
  月回悠悠的醒来,只觉的脸颊疼痛难忍。三人回了闻雪院,知槿马上吩咐月半去请大夫。
  大夫来看过后说以后要好生将养,否则留下疤痕就难看了。
  这话让知槿很是内疚,自己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身边的人。乔氏因为她被禁足内院,月回又因为她被无辜挨打。
  一个上午知槿都没再出门,下午的时候闻雪院里的仆妇提了一些米面还有一些看起来就不新鲜的蔬菜过来,让她们自行做饭。
  仆妇张嫂对于这个嫡长女很是不屑,昨日刚进门今日便被要求不得去前院用膳,连大厨房送过来的米面都是最下等的,蔬菜也不是最新鲜的。
  张嫂将东西往厨房一放,冷声对知槿道:“姑娘,我和马嫂可不会做饭的,这闻雪院中您若是饿了,恐怕只能劳烦月半和月回姑娘来做了。”
  知槿淡淡的看着她们俩,知道她们俩只是赵氏派来监视她的罢了,她知道这些,目前却是无可奈何。
  下午的时候门房突然来传话,说是外面有人找。知槿回谢家的消息只有秦家人知晓,那么此刻来找她的定是秦家人了。
  知槿带着月半出了院子,去了前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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