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纪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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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帝心中叹了口气,这个孩子还是这样能推就推,不肯负起责任的性子啊,口中却说道:“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吗?”
“打算?有啊,我的理想就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
惠帝因心中已经有了打算,就没有像平时一样被平安气到,而是上下打量着平安:“这就是你的理想吗?”
平安露出灿烂的笑容:“是啊。”
“嗯,说起来这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志向。不过桓修武和朕说,要成立一个部门专门研究武器,只对军部负责,你看怎么样?”
平安心中把桓修武从里到外问候一个遍,表面上还是很恭敬的说:“女儿觉得桓大将军真是出了个好主意,就让韩大娘管这件事吧。”心中对韩莫将默念道,你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反正我是不入地狱的。
哪知惠帝根本没有搭理平安,自顾自的说道:“桓修武想让你去主持这件事,你看呢?”
平安在心中又将桓修武的祖上都问候了一个遍,谦卑地说:“女儿年纪还小,哪有什么才能?这个是不行的。”
惠帝继续无视平安的话:“也不小了,明年就要行冠礼了。朕觉得桓修武的这个建议很好。就这样吧,你明天就去军部报道,归桓修武直辖,成立这个专门研究武器的地方吧!”
平安呆呆地看着惠帝:“母皇,这个决定是不是太仓促了,我要是做不好怎么办,这么大的事情。”
惠帝看着平安:“平安,只管放心去做,母皇相信你,”
平安心想问题是我不相信自己啊:“可是女儿真的还想再混,啊不,再多学个几年再说,多点学问,多长点见识,再来为母皇分忧。”
惠帝长叹一声:“嗯,为朕分忧啊,你现在放手去做好这件事情就是为母皇我分忧了。平安啊,有些事情你还是要知道一些的,这东杞南邗西梁北苏四大国中,我大梁······”说到这里惠帝突然打住,摆了摆手,对平安说:“去吧,去找桓修武商量这件事情,一切事情都按着你的想法办好了。”
正文 第二十一章
平安看惠帝似乎有疲惫之色,只好告辞出来。平安低着头边想着惠帝说的话,边往前走,快到宫门的时候,突然撞到了对面急匆匆走来的人,撞得平安向后退了一步,抬头一看原来是英王裴元颖。
裴元颖前几天就收到,宫里的容君使人传出的话,说是惠帝准备要自己和妹妹瑞王裴元昭,以及康王卢兴婷,齐王卢兴毓进宫问对,这要是和了圣意就会到六部任职,这其中便有了考察的意味。
裴元颖和妹妹,父亲,母亲,还有祖母商量了很久,因为妹妹裴元昭一直在文学一道有些小成,且上次惠帝寿宴已经被惠帝派到翰林院学习,实际上这就是考定。这时节要想改弦易辙反而容易惹人诟病,这全家人就把眼光都盯在了裴元颖身上。
虽说如果真被惠帝看重,过继到太女名下,是会改了本姓,可这如果裴家出了一代帝王,一切的事情以后都是变数。
所以自从这个消息出来,父亲便经常进出宫禁,带出了很多惠帝平时的考语,似乎对卢家的齐王卢兴毓颇为满意。
卢兴毓和她姐姐康王卢兴婷性格截然不同,有其母风范,言行谨慎,为人低调不张扬,并且她母亲卢文嘉这些年着力培养,经常跟随卢文嘉出入官场应酬之中,在官场有谦谦女子的好名声。在惠帝寿诞之日,送上了宝剑也暗合了惠帝的心意。
说着这些的时候,祖母裴昌桂总要用手指敲着桌子看着裴元颖。看的裴元颖心中很不舒服,自己自幼便不是十分聪慧,而且那时节还没有太女无后这个说法,虽说大家子有规矩,但是裴元颖却是在众人手心里捧大的。
虽然后来又有了妹妹,但是作为家族的嫡长女,受到了无与伦比地关注,养成了惟所欲为的性子,大的方面还不错,也就仅仅不错而已。
等到祖母发现了这些个毛病,带在身边刻意培养,结果裴元颖的性子又变换了花样,惟所欲为还是惟所欲为,只不过隐藏的深了些,而对想要得到的东西还是会不择手段的。
再到后来出了太女无后这事,祖母凭着多年的政治敏锐,发觉这其中的变数,忙将姐妹两都带在身边耳濡目染,这就发现了妹妹裴元昭确实比姐姐裴元颖聪慧很多,而且年纪小些也好教导些,但是对于嫡长女是任何家族都不会轻易放弃的,大约训斥的多了,这裴元颖就成现如今这阴鸷的个性。
可如今不但祖母,母亲对裴元颖要求越来越高,便是以前对裴元颖多多溺爱的父亲也是从严要求了,这对惟所欲为惯了的裴元颖来说就有些不胜负荷了,这人嘛有了压力就要宣泄,这女人嘛压力大了,宣泄当然是找男人了。
裴元颖十六岁迎娶的是萧氏典钰为君,萧氏是太女父族,萧典钰是德君嫡亲的侄孙子,太女的侄子,为人也颇为厉害,进门没多久就打发了裴元颖身边原就侍寝的小爷。
又因为进门没多久就生下嫡女裴德沁,所以对裴元颖在男人方面管的就比较厉害。这家里长辈也对裴元颖管的狠了,裴元颖想玩个男人,就不得不想尽了办法。
前段时间裴元颖刚收了个新宠,因不能放在家里,就置了外宅,正贪着新欢欲罢不能。偏这几日家里讨论着亲王往六部执事这件事,几日都没能出门,而消息传来几日都没有动静,这裴元颖心中就像长了草一般,好不容易今个偷了空,便往那外宅想找那新宠巫山云雨一番。
谁知还没有进巷,这边家人就找了来,说是宫里传旨让进宫面圣,家里炸了窝的找,也没能找到,最后裴元颖的父亲只好先打发了传旨的侍人回去。
等父亲姬明清把跟着裴元颖的人敲打了个便,才知道裴元颖外宅的事情,赶紧使人叫裴元颖回来,也来不及训斥她直接打发她进宫而来。
裴元颖疾步赶路,心中惶恐着默想着祖母,母亲和父亲教导的话,又一边担心外宅的事情会怎么处理,这一门心思都不在路上结果和同样满怀心思的平安撞了个满怀。
裴元颖也没看清是谁,心中正是郁闷,张口就骂:“不长眼的东西,撞什么丧呢?”
待到两人分开,裴元颖才看清楚眼前的人居然是平安,看着平安撞了自己依然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想起前不久寿宴上被这个人抢了风头,不由得所有的憋屈化成了怒火,一双丹凤眼眯了起来,斜视着平安:“我说是谁这么大胆?原来是宜宁郡王啊。这抢风抢火的赶着投胎去吗?”
平安被撞得退了一步,心中对自己很是不满意,怎么这么差劲?
待听到裴元颖这不阴不阳的骂了自己,也生起气来:“彼此彼此,不如我们黄泉路上做个伴吧!”
裴元颖气了个仰倒,指着平安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跟本亲王这样说话。”
平安无辜的一摊手:“我是不算什么东西,不知道亲王是什么东西,还望亲王直言相告。”
裴元颖言语不敌平安,憋了一肚子的火更加无可发泄,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睛眯得更加厉害:“看来郡王如今是出息了,听说郡王前几日纳了元官,本王还没来得及道贺呢!”
平安见她突然改了语气,又提到了李蕴秀,便不想和她多言,抱拳说道:“不过是个元官而已,哪劳英王惦记?我还有事,改日再聊吧!”说着拔腿就走。
裴元颖看着平安也不多言,脸上挂着怪笑:“啧啧,郡王还真是心胸开阔,容得下那样的哈哈哈人。”平安停住脚步,盯着裴元颖,手不禁捏成了拳头。
这二人在宫门口掐上了,傍边都是守门的侍卫,看着两人知道都是不好惹的主,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吭声。
不远处裴元颖的仆从,魏兴忠魏总管安排跟着平安出门的小厮顺儿和喜儿还有七七看见这边似乎有事,都急忙走了过来。
七七自然而然地站在了平安的身后,感觉到平安身上的怒意,看着裴元颖挑衅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拉住平安握成拳头的手。
裴元颖看见了七七,露出坏坏的笑意:“郡王家的人总是不同,这男人家的整天跟着满世界地跑。难怪郡王对那个元官的事情一点都不介意,想来一定是家学渊源。不过郡王要看紧了才好,这你撞了我到没有什么,就怕哪天你的这个小爷和你的那个元官,哦,对了还有你父亲要是出门撞着什么人就不好了!”
说着大约是被自己的这番话说得高了兴,哈哈大笑起来,裴府的跟班看见自己的主子笑了,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平安感觉血气都充到头脑里,只想当场杀死裴元颖,就在她想要挣脱七七拉住自己的手的时候。
一阵大笑声传来,这声音压盖住裴元颖一众的笑声,冲击了被杀意冲昏的头脑,,让平安的行动缓了下来。
众人回头看时,只见从宫墙内侧的边门里转出几个人来,为首的正是桓修武桓大将军。
她大笑着疾步走过来,对裴元颖施了一礼:“原来英王在这呢,刚才陛下还要派人催英王,英王还不快去。”转过头来对平安说道:“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都在等着你议事呢,快跟我来。”说着也不等平安答话,抓着平安的手就将平安拉出了宫门,想着军部方向走去。
这边裴元颖愣了愣,往地上啐了一口:“什么玩意?果然是贱人生贱种。”说着急忙往明议殿方向走去。
桓修武拉着平安,直走到僻静的地方,才放开手,看着平安说道:“你刚才想杀了她吗?”
平安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方抬头,并没有回答桓修武的问话,却说道:“我想了一下,这个衙门就叫研究所吧,也不拘就是研究兵器,我还想搞点别的东西,还有制造兵器的地方就叫军工厂吧,这个地方让韩大娘负责。我要一个很大的地方,算是军事基地,要重兵把守。”
桓修武开始还听的一愣一愣,最后终于明白平安的意思了,高兴一拍平安的肩膀:“哈哈,郡王能够尽力做成此事,真乃大梁之福啊。”
平安被拍得打了趔趄,苦笑着摸着肩膀:“是不是大梁之福就搞不清楚了,被您拍成了伤残人士了。说起来,您这一巴掌有点韩大娘的意思。”
说着平安眯起了眼睛凑到桓修武的面前,腻着声音说道:“桓大娘,看来您也是一高手啊,刚才那一笑,这一巴掌一看就不是一般人,不如教我吧。”
桓修武早就听风飞扬说过,宜宁郡王嗜武成痴,这要被她纠缠上了,那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忙赔笑道:“我哪里是什么高手?高手还是风飞扬才是高手,这两天你忙着家务事,她可天天念叨你。”“真的?”平安偏着头不太相信。
桓修武立刻说道:“当然是真的,不信你去找她问问不就知道了。你现在就去,你交代的这个研究所,军事基地,军工厂的事情都包在我身上,过几天搞好了以后找你过目。”心中为风飞扬哀悼了一番。
正文 第二十二章
平安高兴的摆摆手:“那我去了啊!”说着带着七七和仆从走了,心想其实这样做事也不难,难怪说官越大越好当呢,这样动动嘴皮子,自然有人帮弄好了。转而看到远远的裴府的轿子,心中一动,好心情都没有了,也就没有去找风飞扬,而是沉默不语地走回了郡王府。
回到郡王府,府中的仆侍们见惯了整天乐呵呵的平安,今天看到平安阴沉着脸,都不敢上前。魏兴忠更是在心中揣测是不是进宫见惠帝不顺利,这郡王会不会又要发威杀人了?
平安却没有想那么多,直接走到梅院,将自己扔到了秦子路的床上,头枕着双手,对着幔帐顶发呆。
秦子路正在和李蕴秀闲聊,看见平安这样,用疑惑的眼神询问着跟着平安进来的七七,可是七七似乎也是满腹心思,坐在李蕴秀的对面,手倚着脑袋也在发呆。
秦子路和李蕴秀对视一眼,秦子路做到了平安身边问道:“平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过了一会见平安没出声,秦子路柔声说道:“是陛下今天呵斥你了吗?这有什么啊,平安没事的,大不了,咱们就回去打猎去,又不是不能活了。”
平安缓缓侧过身,枕着一只手,另一只手拉着秦子路的衣袖:“阿爹!”秦子路答应了一声,结果平安只是看着他不出声。
秦子路勉强笑了出来:“怎么了?平安,有话说出来吧!你以前总对我说,有话要说出来,不说出来自己憋着难受,亲近你的人也难受,现如今怎么轮到自己,成了闷葫芦?”
平安数着秦子路的手指,又沉默了一会才说道:“阿爹,你是不是养了一个很没有用的女儿啊?”
秦子路奇怪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呢?”
“阿爹,我突然心好乱,突然开始怀疑自己。”平安幽幽地说:“今天有人跟我说了一番话,我突然感到了威胁,我觉得我没有能力保护你和七七,阿爹,如果,我说如果我有一天没有能保护你,让你受到了伤害,你会埋怨我吗?”秦子路忙开口想说话,平安用手制止了他:“我一直都不切实际,今天我想了很多,我发现我一直都不切实际,以前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对于显而易见的事情,总是自欺欺人。”
平安的目光穿透了秦子路,落在一个秦子路不能捕捉的地方,这种目光,这样莫名其妙的话,秦子路以前也在平安眼睛里看过,也曾经听平安说过。他害怕平安这样的目光,这目光让秦子路觉得这样的平安是另外一个人。
“平安!”秦子路刚准备喊平安,却听见七七断喝了一声。平安挣扎了一下,惊醒过来,看着秦子路关切的眼神,安慰地笑了笑:“阿爹,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刺激而已。我真是个不负责任的人,总是你和七七在照顾我!”
秦子路急忙摇了摇平安的手:”平安快别这样说,要是没有你,我是不可能活下来的,七七早就死了。虽然你脾气坏了点,人懒了点,脑子笨了点,但是······”
说的平安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是要夸我还是损我啊!”秦子路看平安笑了,心中大安,笑道:“夸你!”
平安坐起身子,盘腿坐在床上:“楞没听出来,这是夸我嘛。”说的七七,秦子路还有一直紧张地坐在一边的李蕴秀都笑了。
秦子路摸摸了平安乱七八糟的头发:“你看,你笑了多好啊,你高兴了我们才高兴呢,还说自己没有能力,我看你是故意的,装成这样让我哄你。”
平安笑着靠在秦子路的身上,蹭了蹭:“阿爹,你对我真好。”“这孩
子是真傻了,我不对你好,对谁好呢?虽说你这人脾气坏了点,人······”
平安举起了手:“我投降,不要再说我又懒又笨,脾气又不好的话了,真是受不了了。”说着蹦下床,坐到桌边,拿起茶杯盖敲了敲茶杯:“开会了开会了,开个家庭会议。”
秦子路知道平安是有事情压在心里的,不吐不快,也坐到桌边:“有话就说,一天到晚开什么家庭会议,真是被你烦死了。”李蕴秀忙坐正了身子,做出认真的样子。
平安看了李蕴秀一眼,便把今天惠帝说的事情,还有宫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李蕴秀脸顿时张的通红:“郡王这都是蕴秀的错······”平安摆摆手:“你有什么错?这事始终会让人说,我只是讨厌最后那个裴元颖说的话,靠,威胁我,我当时真想杀了她。”
李蕴秀拉了拉平安的衣袖:“郡王切不可意气用事,千万不可与这样的人一般见识。”
秦子路冷冷地说道:“难道就让人这样欺负了去吗?上次不也杀了人,不还是一样都是一条命而已。”
李蕴秀忙到:“父亲大人,上次杀的不过是两个侍人而已,陛下虽然生气,但也不会苛责。可是英王是何等身份?裴氏一族连陛下都要忌惮三分,幸而今天桓大将军及时出现,要不然郡王一失手上了英王,就算陛下有心要保郡王,恐怕也会重罚郡王,与郡王不利,而且明枪易躲暗箭难防,郡王要是得罪了裴氏,怎么知道以后会不会受到报复?”
本来秦子路还是满脸不忿,听到暗箭难防的话,突然警醒:“是啊,平安,蕴秀说的对。我们能杀人那个别人也会杀人,我们毕竟势单力薄,要是你伤了别人,人家暗地里来杀你,那就大大的不妙了。”
李蕴秀点点头:“郡王,听蕴秀的劝,当忍则忍,如今郡王进了军部,又有桓大将军帮您,以后别人也会有所顾忌,不会这样明目张胆的得罪您的。”
平安心中也觉得李蕴秀说的很对,上辈子平安虽说有些脾气,但也就是女孩子的小脾气而已。不知为什么这辈子,竟然性格大变,比较暴力和血腥。平安总结的结果是因为这辈子小时候的经历对自己刺激比较大,第二是因为学了武功,而且这个有可能在法律的约束之外,还有个重要的原因,就是这个世上女人的身体是强悍的,她已经深深理解为什么上辈子的那些男同学,会为了一点小事就大大出手,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呲之以鼻啊,现在看来果然是荷尔蒙的产物啊。
平安想到这,对着李蕴秀笑了:“那蕴秀以后要多多提醒我哦。”李蕴秀脸一红,忙点点头:“那是当然的。”
平安又转头对七七说:“你也要提醒我,不要像以前一样我不学好,你也不学好,我杀人你也喜欢杀人。”
七七一扭头:“切!”秦子路呵呵笑着一拍手:“平安那我们以后不是就要学那些虚伪的人了呢?你以前可是对这样的人最痛恨的。”
平安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接着又理直气壮起来:“识时务者为俊杰,此一时彼一时,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说是要比奸臣还奸臣,才能当好忠臣。”
秦子路摇摇头:“我怎么看你也不像个忠臣。”“我压根没想当忠臣,就是那么个意思,是说我们为了更好地活着,要改变战略战术的意思。以后凡事多想着点,知道了吗?七七。”
七七点头:“好。”平安高兴地揉了揉七七的头发。过了一会,平安问道:“我真想不明白为什么桓修武要这么帮我?所谓无利不起早,我不过是个才回京,无权无势的郡王,你们说她干嘛要帮我,会不会又什么阴谋啊?”
秦子路和七七目光立刻看向李蕴秀,搞的李蕴秀脸又红了,平安一拍桌子:“真受不了你们两个了,一点不动脑子,都指着蕴秀呢。”秦子路说道:“可是他说的都对啊,所谓能者多劳,这种小事就不用问我了。”
七七点头:“同感。”平安举手就去拍七七,七七灵巧地绕到了李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