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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千金嫡女,弃妃不愁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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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铮挑眉,有些意外地看了看这个侍卫,拓跋一族和沧焰语言不通吧,可是这侍卫却说的是沧焰语,而且还没异国人说沧焰语的怪腔怪调,这侍卫不是简单的侍卫吧?
按理,她不是喜欢惹事的人,可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就是有些烦躁,所以她也没想自己的坚持会惹什么麻烦,冷冷地说:“包也要讲先来后到吧,楼上我早包了个雅间,你们后来凭什么不准我去自己的雅间呢?”
那侍卫浓眉微挑,有些意外地打量了一下言铮,才冷冷地说:“小姐的损失我会赔偿,来人,给她银子!”
立刻后面有个侍卫上前,掏出一锭银子就丢到言铮脚前,嚣张地说:“拿上银子走吧!”
言铮瞟了一眼脚下的银子,不发一语就抬脚上楼,丢银子的侍卫一惊,伸手就去拔剑,言铮更快,抢上一步就按住了他的手,随即一扭就勒住了他的脖子。
先前的侍卫怔住了,他是懂行的人,这一眼就看出了言铮这一举动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已经掌握了手中人的生死,只要她一扭,他敢保证,自己的下属马上就会被扭断脖子。
“小姐……你这是做什么?”郜镔沉下了脸,面色不善地盯着言铮。
“做什么?你问他做什么?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侮辱人吗?”言铮冷冷地说。
郜镔看看她脚下的样银子,还没说话,言铮后面就有个人冷笑:“装什么清高,你不是缺钱吗?人家给你钱拿上就快滚吧!别在这惹事了!”
言铮抬眼,看到赵晓绺和赵天楚站在楼梯下,说话的正是赵晓绺。
言铮勾唇:“四公主,我是缺钱,可还不缺这几个钱,四公主要是想要,就送你了!”
赵晓绺顿时怒了,叫道:“熙言铮,你别给脸不要脸,本宫堂堂沧焰四公主,会缺这锭银子吗?我让你滚回去是不想你丢人丢到拓跋太子面前,你还不识好歹。你看看,你招夫都多少天了,连只苍蝇都不感兴趣,你还有脸来酒楼,换了我,早跳河寻死算了!”
“四公主那么刚烈啊,那要不换你来招夫试试,看有没有苍蝇感兴趣……要是十天也没人问津,我看看四公主有没有求死的勇气!”言铮揶揄道。
“我才没你那么下贱,给自己贴上价码出卖!”赵晓绺骂道。
郜镔看两人唇枪舌战,自己的下属却还在言铮手中受罪,忍不住插嘴道:“两位小姐要吵出去吵吧,别打扰我们殿下喝茶!”
言铮这才转向郜镔,冷笑道:“你的下属侮辱我,还没给我道歉呢!我看你也是明理的人,你自己说,换了你被人这样对待你会怎么做!”
郜镔看到自己的下属白了脸,迟疑了一下才道:“小姐,他不是故意的,我代他向你道歉行了吧?”
言铮挑眉不依不饶地问道:“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我问你,换了你被人这样对待你会怎么做?难道也这样忍气吞声就算了?”
郜镔咬牙,挤出几个字:“换了我,我会砍了他扔银子的手,再让他把银子捡起来!”
言铮笑了,一把将那侍卫推到郜镔面前,无情地道:“那照做吧!”
那侍卫哆嗦了一下,求饶地看向郜镔。
郜镔见他没危险了,眉头稍展,看向言铮道:“我会这样做不代表你也有资格这样做,小姐,他对你是无礼,就让他给你磕个头赔罪了,行不?”
郜镔使了个眼色,那侍卫机警地立刻跪倒磕了个头:“小姐,小的给你赔礼了!”
众人都看向言铮,按理她应该见好就收了,只是不知道她会怎么做呢!
赵天楚也饶有趣味地看着言铮,眸光炯炯,似乎在期待一个有趣的结果。
言铮看了看郜镔,忽地对绿荷招了招手,绿荷怯怯地走了过来。
“绿荷,把那天卖烤肉的三万两银票拿来!”言铮伸手。
绿荷迟疑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了银票递给言铮,言铮挑出了一张,一弹,银票就飘飘地落在了还跪着的侍卫面前。
言铮莞尔一笑:“这银票赏你了!”
那侍卫怔了怔,低头一看,是张一万两的银票,他眼睛一亮,伸手就去捡。
“别动……”郜镔直觉不对,才一喝,言铮已经迅速抢过去,抽出他腰间的剑,一挥手,只听一声惨叫,那侍卫就抱着断手滚到了一边,银票旁跌了一只手掌……
“你……”郜镔气得眼都红了,二话不说,拔出自己的剑就往言铮砍去。
言铮却灵巧地拉着绿荷闪到了赵天楚身后,赵天楚见剑刺过来,本能地抽剑抵抗,他身后的侍卫也纷纷拔出了刀剑迎了上来。
郜镔怒吼道:“闪开,不关你们的事,我今天一定要杀了她……”
赵天楚的侍卫叫道:“大胆,这是我们沧焰国的三殿下,有他在此,岂容你放肆!”
站在楼梯上的拓跋氏侍卫都冲了下来,赵晓绺见言铮躲在赵天楚身后,就一把将她推了出去,叫道:“你们要杀的是她……”
言铮骤不及防她来这一手,就跌了出去,郜镔的一个侍卫冲上来,一剑就刺向她。
言铮还没站稳,眼看这一剑就要刺中她,这时一只茶盅飞了过来,“铛”地一声击中了那侍卫的手腕,侍卫手一疼,剑就掉到了地上。
言铮仓促间抬头,看到中空的楼上站了一个紫衣男子,他戴了银色的面具,森然地看着他们。
“都住手!”一个女音怒喝了一声,随即,言铮看到一个身穿黑色铠甲,扎了一束马尾的女子站到了那紫衣男子的身边。
那女子英姿飒爽,长得很有性格,浓眉大眼,只是皮肤有点黝黑,却不影响她的气质。
这一声令下,本是剑拔弩张的拓跋侍卫行动一致地往后退了几步,言铮就突兀地暴露在那男子的视线下。
言铮感觉他两道凌厉的目光把自己全身罩的密不透风,这让她感觉到一种从所未有的压力。
“郜镔,这是怎么回事?”那女子喝道。
“殿下……”郜镔上前,三言两语地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那女子秀眉紧蹙,狠狠地瞪向言铮,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如此恶毒,他都给你赔礼了你还砍了他一只手,你这是不把我们拓跋放在眼中吗?”
言铮无辜地一笑说:“是这位侍卫长大人说的,如果有人这样对他,他会砍下那人的手。小女子以为这是拓跋的规矩,所以照做了!这一万两银票就算我给他的医药费吧,你看看,我可比侍卫长大人还大方呢!”
“混账,那我给你十万砍你一双手吧!”那女子一跃,竟然从楼上跳了下来,双手从腰间抽出一双宝剑,就要砍向言铮。
“龙四……”那银面男人冷冷地叫了一声。
龙四就顿住了,仰头:“殿下有什么指示?”
银面男人慢慢踱步过来,走到楼栏面前,低头看着言铮,久久都不说话。
龙四疑惑,拓跋的侍卫们也满腹不解,太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在想怎么惩罚这女人吗?
赵天楚则为言铮提起了心,拓跋太子为人狠辣,他多少也了解一些。据说他这太子之位都是靠双手沾满血腥爬上来的,他的兄弟们他都可以下狠手,又怎么会对一个女人留情呢!

☆、神秘的拓跋太子

拓跋氏这几年发展很快,已经足以和沧焰抗衡了,皇上都把拓跋当成了心头之患。只是这些年拓跋氏都没有进犯沧焰,两国虽然小摩擦不断,却努力维持着和平的局面,按理拓跋根本不需要靠和亲来增进感情。
可是拓跋太子却来了妲。
来者不善,皇上多疑,总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事,特命赵天楚和赵天澜严加注意拓跋太子的动向,赵天楚才得到命令还没有所动作就听闻拓跋太子到了帝都。
他都还没弄清拓跋太子是怎么人不知鬼不觉地进了帝都,就在这撞见了他。
赵天楚深感不安,直觉这是一个危险的敌人。所以,于公于私,他都不愿看到他出手对付言铮。
“你叫什么名字?”拓跋太子似乎没看到其他人,盯着言铮问道窀。
“熙言铮!”言铮本能地答道,因为拓跋太子看着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身上的压力慢慢减轻了,她从拓跋太子的身上没有感觉危险,就放了心。
“熙……言……铮……”拓跋太子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道,眸光微闪,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而龙四和郜镔,却在听到熙言铮的名字时怔了一下,互相对视了一眼,眼中都闪过恍然。
原来如此……
“你是白夫人的女儿?”拓跋太子问道。
言铮微一愣,随即恍然,当年白芷和白老将军打的拓跋元气大伤,想来拓跋氏都顾忌白芷父女吧!
“是,白夫人正是先母!”言铮自豪地挺起了胸。
拓跋太子眼神更柔和了,往后退了两步,道:“龙四,请熙小姐上来……那人,怠慢熙小姐罪有应得,让他拿上银票滚吧!”
“殿下饶命!”那断了手的侍卫刚才疼的晕了过去,此时才苏醒就听到拓跋太子的话,立刻跪倒猛磕头。
拓跋太子已经退开了,龙四上前踢了他一脚骂道:“殿下让你走你没听到吗?难道真要殿下杀你?郜镔,交给你了!”
她回身,对言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熙小姐请!”
言铮却迟疑了,拓跋氏毕竟是外族,这样被请上去,不会又节外生枝吧!
“白夫人的勇敢在我们拓跋氏是出了名的,难道白夫人的女儿没遗传到白夫人的勇敢吗?”龙四嘲讽地挑眉。
言铮被她一激,拉着绿荷就走了上去。
赵晓绺见状,拉着赵天楚也要上去,郜镔却抢先一步拦在了前面,冷冷地说:“对不起,我们殿下只请熙小姐上去,你们不能上去!”
“滚开,你知道我们是谁吗?那贱人能上去,难道我们就不能上去吗?”赵晓绺骂道。
郜镔拱手:“拓跋右骑将军郜镔见过三殿下,四公主,两位要见我们殿下,请递拜帖约时间吧!我们殿下在用早膳,包下了上面,没有殿下的邀请,请两位恕末将不能违令放你们上去!”
“你……这酒楼不是你们拓跋氏的地盘,还轮不到你在这放肆,给我滚开!”赵晓绺边说边往上走。
郜镔堵住了她,沉声道:“四公主,这也不是皇宫,凡事讲个理,请别让末将为难!”
“本公主今天就为难你了,你又能怎么样?”赵晓绺不管不顾地继续往上走。
“呛……”郜镔往后退了两层,拔出剑叫道:“四公主请止步,再上前一步,末将就以刺杀殿下为由对你不客气了!到时有什么后果,四公主自己负责!”
“笑话,难道在沧焰,你还敢对本公主动手不成?”赵晓绺才不相信他会动手,又往上走。
郜镔的剑猛地就架到了她的脖子上,赵晓绺顿时僵住了,脖颈上冷冰冰的剑紧贴着肌肤,她甚至能感觉到剑锋的凌厉,这才知道,郜镔不是说着玩的。
抬眼,看到郜镔面无表情,眸子里也是平静无波,似乎杀她就如杀了平民百姓一般,在他眼里,都没有贵贱之分。
“小绺……别胡闹了!”赵天楚见势不妙,赶紧上去把她拉了过来。
他虽然不知道郜镔敢不敢动手,却知道如果这事闹大了,他们也讨不了好去。拓跋太子这次来帝都醉翁之意不在酒,谁知道他会不会以此为借口趁机生事呢!
“皇兄,你让他杀啊,本公主今天就要看看他敢不敢杀!”赵晓绺见赵天楚站在身边,底气又足了,直了脖子叫嚷起来。
“别胡闹了,人家都说包了上面,你上去做什么,回去!”赵天楚使了个眼色,赵晓绺的宫女赶紧上来拉住了她。
“皇兄,人家欺负我你不帮我出气还赶我走,你昏了头了?”赵晓绺挣扎着叫道。
赵天楚脸色沉了下去,这四妹难道是平时太纵容她了,连局势都不会看,真是蠢到家了!
“带走!”赵天楚怒喝道,几个宫女被吓了一跳,连拉带抱把赵晓绺弄了出去。
赵天楚这才吸了一口气,上前道:“郜将军,请帮本宫向太子殿下通报一声,太子殿下到帝都,本宫理应尽地主之谊给殿下接风,今晚就在府中给太子接风,请太子赏脸!”
郜镔拱了拱手道:“三殿下,太子殿下今晚已经答应了贵国皇上的邀请,殿下想见太子,请到皇宫去吧!”
赵天楚一愣,他怎么不知道这事呢?难道是赵天澜背着自己邀请了拓跋太子?
他心下恼火,面上却不露端倪,自然地说:“那就改明晚吧,回头我就让人送请帖过来!太子是住在官驿吗?”
“回殿下的话,我们太子没有住官驿,就住在前面三条街的安溪客栈。”
赵天楚蹙眉,那客栈很简陋,十几年前倒是帝都最有名的客栈,可是自从老掌柜的死后,这个客栈慢慢就没落了,如今破败不堪,根本没人去住,拓跋太子却选了这样一个地方,这是为什么呢?
他抱着疑问走了出去,立刻让人去调查安溪客栈,想弄清拓跋太子为什么放着舒服的官驿不住,偏去住这样的地方。
***
言铮上了楼,被龙四领到了雅间,很巧,正是她包的那间雅间。
言铮走了进去,见拓跋太子端坐在桌前,自己给自己斟茶。
“言铮见过太子殿下!”言铮施了一礼才抬起头直视他的面具。
刚才在楼下看的不真切,这样面对面,她才看清拓跋太子戴的银色面具上有许多暗纹,这暗纹会随着光线的变化泛出一道道水波一样的纹路。
言铮心一动,这太子不简单啊!这暗纹大有玄机!
“坐!”拓跋太子只微微颌首,看言铮听话地坐在对面,才满意地伸手拿过一个茶盅给她倒了盅茶。
“谢谢!”言铮双手接了过来,莫名地觉得太子这举动让她有了种亲切感。
“你和熙乾明一家现在住在白府?”太子拉家常似地问道。
言铮点点头:“是!”
太子声音很好听,磁性带了点喉音,很舒服。他的沧焰语也说的很好,不看他拓跋的背景,还以为是土生土长的沧焰人呢!
言铮忍不住问道:“殿下的沧焰语说的很好,我发现殿下身边的几个侍卫都会说沧焰语,难道是因为殿下特别喜欢沧焰语吗?”
拓跋太子淡淡地说:“郜镔和龙四本来就是沧焰人,至于我……我有个太傅是沧焰人,我听了多年也会了!”
言铮不是很相信这理由,心下怀疑这拓跋太子有野心,一定是想吞并沧焰才刻苦学习沧焰语的。
“我刚才看见你额上有个字,能让我再看看吗?”拓跋太子忽然问道。
言铮一愣,本能地直视着太子的眼睛,却在他眼中看不到好奇,有的只是一种莫名的怜惜。
言铮接触之下,忽然发现了一件事,就是从进来到现在,太子和她说话都没有一点架子,自称也是‘我’……
这让她多了一些好感,不在意地撩开刘海说:“看吧……”
太子的目光落在了那个占了她大半额头的‘奴’字上,那字周围参差不齐的伤痕让他呼吸顿窒,紧紧地捏住了茶盅……
“啪”茶盅竟然被他捏碎了,门口的龙四听到声响跑进来看到他还紧紧地捏着碎茶盅,指间,血和茶水混着流了出来。
“殿下,你受伤了!”龙四跑过来想帮他处理伤口。
“出去”!太子怒喝了一声,龙四转向言铮,怒道:“你对太子说了什么,怎么让他这么生气?你还不滚出去!”
“我是让你出去!”太子又一声怒喝。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言铮不相信拓跋言会无偿的帮助自己,对这个神秘的男人,她还是敬而远之为好!
***
拓跋太子酒楼会见熙言铮的事不到一个时辰就传到了皇宫里,皇上赵罡听到禀告后有些意外,这太子为何对熙言铮另眼相看呢?
“他们都说了什么?”赵罡问道。
赵天澜摇摇头:“拓跋太子的侍卫防备很严,没人能靠近他们,所以不清楚他们都说了什么!”
赵天楚道:“父皇,拓跋太子一来就问熙言铮她母亲是不是白夫人,难道是因为白夫人的关系才对熙言铮另眼相看的?”
赵罡沉吟了一会道:“不管为什么,派人盯着熙言铮和拓跋太子,他们有什么举动都密切注视!不能疏忽!”
赵天澜看了看赵天楚,道:“父皇,拓跋太子说来和亲,父皇打算怎么办?”
赵罡膝下四子两女,四公主过了年后就及笄了,六公主更小,今年才十二,要是拓跋太子要和亲,赵罡只能把四公主嫁给他。
赵晓绺是赵罡的开心果,虽然平日任性了点,可是对赵罡太后都很孝顺,赵罡哪舍得把她嫁那么远。
更何况,如今和拓跋氏的和平只是表面的,两国迟早要交战。一交战,这和亲的公主就是牺牲品,赵罡还没那么大方牺牲自己的女儿。
“父皇,要不就收个义女吧,先暂时安抚了拓跋太子再说!”赵天楚建议道。
“嗯,只能先这样了!天澜,让你整理的名单弄出来了没?”赵罡问道。
“弄好了,父皇请过目!”赵天澜把一份名单呈到赵罡案前。
这是各大臣适婚千金的名单,赵罡扫了几眼,看到熙言铮的名字也在里面,就道:“熙言铮不行,这丫头是匹难驯的野马,把她许给拓跋太子,谁知道她会惹出什么事呢!”
赵天楚也道:“对,熙言铮不适合,拓跋太子本来就对她另眼相看,在没弄清他的意图之前,决不能把熙言铮给他!”
赵天澜笑道:“三弟是想把熙言铮留给自己吧!我倒觉得熙言铮可以和亲,父皇你想想,熙言铮的母亲和外祖都死在拓跋的战场上,于情于理,熙言铮都不可能和拓跋太子有什么。她虽然是匹难驯的野马,却有勇有谋,只要我们驯服了她,她就是一把最好的剑……父皇,来日我们要是对拓跋用兵,她一定会起到关键的作用的!”
赵罡沉吟起来,赵天楚不悦地看了一眼赵天澜。
赵天澜笑道:“三弟,你想想,你真的能把她送到军营吗?虽然说白将军和白芷已经死了多年,可是军中还有不少白将军的下属,这些人现在没出面帮熙言铮,可不代表他们会一直沉默。不信等后天你看看,熙言铮要是真还不上钱,他们会不会站出来帮忙!”
赵天楚一愣,他倒真没想到这事。
没错,昔日白将军威震四方,手下一大批精英猛将,这些人和白芷白将军都是过命的交情,每年白将军和白芷的忌日,都还相约去拜祭。
自己要真把熙言铮送到军营,别说不一定能让熙言铮受辱,还会失去这些人的拥护,他怎么就忘记了这事呢!
这样一想,赵天楚更坚定了要把熙言铮弄做自己人的决心,有这些人站在自己这边,他做自己想做的事就方便多了。
赵天楚有些狐疑地看了看赵天澜,自己弄巧成拙不是更好吗?赵天澜为什么要提醒自己呢?他绝对不相信自己这个皇兄是一番好意!
“天澜说的对,天楚你这事做的莽撞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白家虽然没了,熙言铮你也不能小看!”赵罡责备道。
“父皇,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而已,那么缺德的事我怎么会做呢!”
赵天楚打哈哈:“我是逼她给我做妾呢,父皇你放心,后天她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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