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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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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柳含章对于能不能做官,入不入仕途,并不关心,只是父亲逼着他学,他也就学了。
  今日不知为何,见到了大哥,一阵的心烦,午觉也歇不下了,躺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索性就起来走走。他想着这山庄后面就是施家庄,虽说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心中所想的那个人,可他还是想去村子里转转。即使是找不到,故地重游,也算是聊以慰藉。他又想着,也许那女子真的是花妖也未可知,怕人多了会惊到她,所以连一个随从也不带,自己一个人悄悄的走了出来。
  走过望杏阁时,隔着月亮门,见里面浓荫匝地,隐约看着一个女子却有些像那晚的女子,柳含章就信步走了进来。
  只见一个身穿翠碧衫儿的丫头蹲在树下,手中拿了一根树枝,在地上胡乱的画来画去,还抽抽噎噎的哭着,她的精神很专注,连他走过来的声音都没有听到,他一时不忍,就想要问问她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二公子英雄救美

  花娇正蹲在地上发愁,突听得身后一声轻咳,她回头一看,却原来是那天背自己回来的那个书生。
  她有些微微吃惊,却还是忙忙的擦了擦脸上的眼泪,站起身来施了一个万福道:“原来是恩公,小女子这厢有礼了。不知公子为何来碧瑶山庄,难不成您也是柳家的人?”
  柳含章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有些呆愣的看着她道:“你,你,不就是那天晚上的女子吗?”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本以为再也找不到的人儿,却藏在自己家中,柳含章心情愉悦的想,她可真是个妖精啊,总是在自己以为不可能出现的地方出现。
  柳含章又想着她既然在这里,必是家中的丫头了,如此以来,自己想的那事儿岂不是易如反掌了,心中的抑郁之情一扫而空,只觉痛快之极。
  抬眼却看到她哭的有些发红的眼晴,越发的水意朦胧,如两颗滴着露珠的黑葡萄一般,两腮也由于泪水的浸润,泛着淡淡的粉红,只觉她又如一只哭红了眼的小白兔一样,惹人怜爱,心中大动,也不等她问答,又柔声问道:“你在这里哭什么?可是受了什么委屈?说出来,我给你做主。”
  花娇刚才没顾上仔细瞧,现在才抬头扫了一眼他的穿着打扮,只见他穿了一件半新的蓝缎织锦袍,脚上一双云底快靴,虽清雅俊秀,却并不像是特别富贵的,应该不是柳家的人。她估摸着他要莫就是柳家的亲戚,要莫就是投靠柳家的士子,就有些苦涩的摇了摇头道:“这件事,公子帮不了我的。”
  “你不说是什么事,怎么知道我帮得帮不得?”他的声音柔和,听起来很有安全感。
  花娇想了想也是,反正自己也找不到救命之人,就算是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也许他能帮自己逃了呢。就算是他帮不了自己,好歹自己说一说糟心的事儿,心里总也会舒服一些。就道:“是柳家大爷想要收我做他的屋里人。”
  柳含章一听,双拳就紧紧的握了起来,指甲都要陷进肉中了。心中先是一阵寒凉泛过,紧接着又是一股火气直冲脑门。大哥有那么多女人了,竟然还不满足。 
  自己从来就没有过所求,可是现在唯一想要的一个女子,也要被大哥霸占了,他怎能不生气。
  柳含章转念又一想,她不愿意跟着大哥,难道是有了别的喜欢的人了。这个想法让他的语气不由的冷了下来,声音也几乎是从齿间硬挤出来的:“柳家的丫头那个不愿意攀上他,也好以后终身有靠。得到了他的垂青,你应该高兴才是,怎么反而蹲在这里哭呢?”
  花娇的抬起头来,眼睛因为愤怒而变得亮晶晶的,如天上璀璨的星星:“偏我就不稀罕跟他了,随他怎么富贵关我什么事儿。就是这世上的男人死绝了,我也不想跟他有一丝的瓜葛。”
  “那却是为何?”柳含章觉得很奇怪,她这个样子不像是有了心上人,倒像是与大哥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因为我不想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凭什么女人就只能嫁一个丈夫,而男人却可以三妻四妾。”花娇以为他只是柳家的门客,心中也只把他当做一个过客,所以几乎是随心所欲的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与不甘,冲口就说出了在当时人听起来离经叛道的话。
  柳含章想破了大天,也没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很有些荒诞不经的意味。他不禁轻笑了一声:“莫非你真的是这山上的妖精不成?”否则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世上有钱有权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吗?
  虽然他也很不赞同这种广置姬妾的做法,这世上的男女都是一定的,一个男人占了几个女人,势必就有人娶不到娘子,只能打一辈子光棍。还有自己的母亲总是郁郁寡欢,这与父亲姬妾众多也有很大的关系。
  虽然他的心中有过替女人报过不平的想法,可是他却从来没有想过女人也要同时拥有几个丈夫的情形,这可不是只有妖精才能想的出来吗?
  他忍不住轻笑一声,听到那小丫头用一种飘渺若尘的声音说道:“对,我是妖精,是一个再也回到我的世界的妖精。”
  这轻飘飘的声音,砸在了柳含章的心上,一阵阵的疼痛,不管她是人是妖,他想要帮她,他不想看她难过,更无法想象她被大哥压在身下的情景,只是想想就让他无法喘气。
  柳含章早在十岁时就定了解家的姑娘为妻,十三岁时祖母就给他挑好了通房丫头的人选。可是他看到了母亲的痛苦,也不想将自己陷入一群女人的纷争中去,所以一直没有收用那两个丫头。
  他想给自己的妻子留一个干干净净的后院,可是去年临近成亲时,那解家的姑娘却重病身亡了。后来父亲与祖母挑挑拣拣的,却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所以柳含章才拖到了十八岁还没有成亲。
  祖母今天上午还跟自己说,不喜欢那两个丫头就算了,不管他看上了府中的那个丫头,祖母都可以给他做主,收做屋里人儿也行,抬成姨娘也使得。就是看上了外面的人儿,也可以帮他纳进来。
  他看着一脸伤心却又愤恨的花娇,很想将她收在身边,可是她说了,不想跟别的女人分享男人,那么自己以后不可能不娶妻,他想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她收到自己身边,就算是不对她做什么,只要能每天看到她也就行了。
  他不禁有些暗自幸庆前些天自己没有找到她,不然的话,必然也会碰一鼻子灰。
  “既然你不愿跟他,那刚才你怎么跟他说的,可曾答应了他?”
  花娇摇了摇头,说道“我用话将他打发走了,可是他也发了狠话了,总有一天他会让我跪在他面前求他收用我。他不会对我客气的。”
  柳含章道:“如果你相信在下的话,我倒是可以救你,并且不会要求你做任何事。”
  花娇有些惊喜的看着他,可是又有些不相信,这个家中还有谁能置疑柳大爷的话?“你是谁,怎么救我?”
  “我是柳家的二儿子柳含章。你如不想跟他,不如就做我的通房丫头,大哥总不好夺弟弟的人。我可以保证这只是个虚名,只要姑娘不愿意,在下绝不会强求的。你如果同意的话,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老太太。”柳含章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而淡然。
  花娇也曾听说过这位二公子,知道他跟府中的大爷不一样,身边从来都没有女人,甚至有人还说他那方面不行。现在他提出让自己做他的通房,花娇很想答应,可是又怕真要担了这个名声,万一他要……
  她抱着一丝丝的侥幸,抬起头跟他商量,“能不能不去见老太太,我就做你身边的丫环,您就这样将我带走不行吗。”
  柳含章叹了口气,想说不行,又怕她反悔,就道:“好啊,那现在我就带你回去,让锦墨去跟管事的说一声。”
  花娇觉得她遇到好人了,上一次穿越肯定是穿越大神弄错了,所以她才会只待了一个多月,挨了一顿鞭子就死了。而这一次自己一定会有好运的,这不现在就开始时来运转了吗?竟然碰到了二公子这样的人。可是她不知道男人很少会毫无私心的去帮助一个女人,虽然这样的事也有,可是显然她并没有好命的遇到。
  她高兴的站起来道:“那奴婢多谢二爷,我现在就进屋跟齐大娘说一声了,收拾一下东西就跟您走。”
  “一会儿让锦墨跟她说一声,顺便把你的东西带回府就是了。现在就走吧。“
  花娇自然不敢有异议,跟着柳含章出了望杏阁。
  柳含章目不斜视,看都不看她一眼,可是他在心中早就将她肖想了一千遍,一万遍。
  柳含章先将花娇带到了自己在庄子上的住处。让她在屋里坐一会儿,他去跟老太太说一声,今儿下午回府一趟,又吩咐了锦墨去找山庄的管事,告诉他望杏阁的丫头自己带走了。
  锦墨看到花娇的时候,两个眼珠子差点儿瞪出眼框来,两手有些发抖的指着她道:“你、你、从哪里儿冒出来的?” 却被自己的主人敲了一下脑门:“还不快去办你的事儿去!”锦墨这才低着头一溜烟儿的走了。
  柳含章出去了,花娇坐在他的屋里,微微有些局促不安,就起身走到了窗前。他的屋子在二楼,下面正对着大片的荷塘,一阵风吹来,荷叶亭亭如盖,依着娇美的荷花轻摇慢摆。
  重生以来,花娇最担心的一件事儿总算是解决了,她看着池中的荷花,也无比的亲切起来,只觉它们如一个个美丽的少女似的,站在那儿含笑而舞,充满生机与希望。
  柳二公子看起来倒是个正直的好人,可能是书读多了,还有些书呆气,自己给他做丫环,必然不会挨打受骂的。将来自己要是想赎身的话,没准他不光不要自己的身价银子,还会赏些银钱呢。花娇越想越高兴,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啊。
  柳含章回来的时候就见花娇站在窗口,两眼含笑看着外面的荷花,午后的阳光从窗棱里斜斜的穿过,洒在她粉白的小脸儿上,如同渡了一层淡淡的光晕一般。她那轻松开心的笑颜,如同一朵桃花,迎着春风缓缓绽放,风、情无限。柳含章只觉的一颗心咚咚的狂跳起来,呆站在门口,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惠风轩丫头泼醋

  花娇听到有人推门,扭头一看是柳含章回来了,却见他呆呆愣愣的站在门口,神情好似很沉郁的样子。她吓了一大跳,莫非是老夫人不同意他收自己做丫头吗?
  这种可能让她陡生恐惧,声音不由的有些轻颤:“二爷,您怎么了?”她叫了两声,柳含章才回过神来,脸色不由的一阵发红。他怕花娇看出自己的心思来,扭头就朝外走,出了门,负手说了一声:“走吧。”
  花娇忙跟在了他身后下了楼,出了临荷亭。只见外面停了两顶家常用的青呢软轿,锦墨提了一个蓝布包袱站在一旁,见他二人出来,将那包袱递给了花娇道:“这是齐婆子给你的。”花娇接了过来,跟柳含章一人坐了一乘轿子,锦墨则跟在后面。
  大门外一辆翠盖马车早已装备停当,锦墨快步走到车门处,替花娇打起了帘子,说了声:“姐姐请吧。”花娇觉得自己坐车不合适,就扭头看了一眼柳含章。
  柳含章指了指后面,道:“我骑马。”
  花娇回头一看,只见不远处一个小厮牵了一匹高头大马出来了,这才放心的上了车,锦墨了坐了另一边的车辕上,车夫挥动马鞭,马蹄的的,向城内驶去。
  柳含章带着花娇,进了惠风轩的时候,彩萧和和伴云正在描花样子,见自己主子带了一个脸生的丫头进来,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心中暗暗有些惊异的站了起来,与柳含章行过了礼。
  柳含章给花娇介绍了彩萧和伴云,花娇忙蹲身福了两福,柳含章想要介绍花娇,这才想起来,自己光顾着激动了,竟然连她的名字都没问。
  花娇见他有看了自己一眼,自然明白他的意思,不等他问,就开口道:“奴婢名叫花娇,还请两位姐姐以后多多照应。”
  柳含章这又道:“以后她就在暖阁外间睡,你们俩帮她收拾一下吧。”
  彩萧和伴云一听这话,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儿。这暖阁的套间从来都是空着的,公子不喜人睡在外面,所以她二人虽白天在上房屋伺候,晚上却是睡在下边的厢房中的。
  现在公子让这个新来的花娇住暖阁外间,必是看上她,想收用她了。看来并不是公子不懂男女之事,只是看不上她们两人而已。彩萧尤其难受,那天公子都将自己抱在怀中了,却不知为何又将自己推开了,害她白白的空欢喜了一场。
  两个人当着柳含章的面儿,自然是什么心思也不敢表露,柔声答应了,麻利的帮着花娇,一起将套间收拾好了。
  这期间,柳含章并没有进里屋,却是一直站在一旁,看着她们铺床叠被,收拾床帐,一种家的气息扑面而来,温暖又舒心。虽说他现在还不能跟她怎么样,可是想着以后她就睡在自己外间了,晚上自己还可以叫她进来给自己端茶倒水,就觉心中满足之极。
  一直等她们收拾好了,柳含章才吩咐彩萧和伴云二人下去,又嘱咐花娇道:“折腾了这半天了,你想必也累了,歇一会儿吧。”自己却是进了屋里,拿了一本书不知所谓的看着。
  屋里只剩花娇一人了,这一天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也确实累了,现在身心都放松了下来,就靠在了被子上,想稍微休息一会儿,不想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却说伴云和彩萧回了下面自己的房间,心中忿忿不平,伴云说了一句:“那丫头的相貌也并不算出众,论说,还不如姐姐长的好看,谁知爷倒看上她了。也不知是打哪儿来的野丫头,怎的我在府中从来没见过她。”
  “呸,也不知用了什么狐媚手段,才勾上了二爷,不要脸。”彩萧心中更恨,说出话儿直似是咬牙切齿一般。
  “不如明儿去找锦墨问问,可知她的底细。”两人商量已定,第二日一早由伴云去问。
  每天早上,锦墨都会在惠风轩门口等着柳含章。伴云就趁着这个时候走了出来,悄悄的招手叫锦墨到了一边的墙根下,又偷偷的塞给了他一小块银子,问道:“你可知那个花娇姑娘是什么人,原先是咱府中的人吗?”
  这两个丫头经常找自己打听爷的行踪,锦墨倒是习以为常了。他一般都是能告诉的就告诉,不能告诉的就说自己也不知道,糊弄过去也就得了,偶尔也收她们一点银子。
  这一次的事儿,他自觉不能透露太多,就将那一小块银子又塞了回去,“姑娘这是做什么?你要问什么事儿,就尽管问,锦墨还能不对姐姐说吗。这个花娇姑娘是爷在碧瑶山庄见到的,至于别的,我也不太清楚,咱们都是只凭爷的吩咐办事,哪里敢多问。”
  伴云一听花娇是碧瑶山庄的人,就知道她必是从外面买来的,在府中没有什么靠山,不然也就不会被分到碧瑶山庄去了,她这下心中定了不少。
  伴云又仔细观察了几天,见二爷好像并没有收用她。还有就是爷仍然让她与彩萧伺候着洗漱、喝茶,这更是给了她们俩希望。
  虽然她们还是不明白爷为什么破例让那野丫头住在暖阁外间,但是爷与她并没有那种事,两人这下就放心了。
  这一日中午,花娇头发脏了,就打了温水,准备了洗头用的香皂粉、头绳之类的,在院子里洗头。不想那彩萧悄悄的绕到了她身后,一下子将她的头摁到了盆里。
  花娇一边挣扎,一边伸腿向后用力的踢了一脚,一下子就将彩萧踢的坐在了地上,抱着膝盖哭嚎:“哎哟!我不过跟妹妹开个玩笑,妹妹怎得出手如此之狠!哎哟,我的腿要断唠——”
  花娇看了她一眼,心想,开玩笑?那有这样开玩笑的?这分明是想呛死我。她知道这两个人对自己不满,也是,自己在这里的生活,说好听点就是悠闲自在,说难听点,就是一只大大的米虫。
  这院中的每个人都是各司其职,只有自己是无所事事的。扫院子有两个专门的小丫头,打扫屋子的也有二人,其它的看茶炉子的、喂鸟的,都是各有各的活。只有花娇却是什么活儿都没有。要非说有活儿,那就是每天晚上,半夜时分,那柳含章总会醒来一次,让自己给他倒一次茶。其它的时候她就是无所事事,她自己闲得都有些挂不住了。
  刚来的头一天,她本想着,柳含章既然叫自己住在了外间,那必是要自己跟彩萧等二人一样,近身伺候的,可是她刚要拿盆去打水时,柳含章去摆了摆手道:“这些事你不用做,有她们俩人做就是了。”
  当时她清楚的看到那两人很得意的瞪了她一眼,她只好尴尬将盆又放了下来,从此步入了米虫的行列。
  那俩人看她不惯,她自然是知道的。伴云还好一些,只不过就是对她不理不睬而已,而彩萧却总是对她冷嘲热讽。今日竟然想将她摁到水里呛死。花娇心中气愤之极,可是想想自己好不容易找了这么一处避风港,在这府里又有没有任何的靠山,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就远远的站着说了一句:“姐姐对不起了,妹妹不知后面有人,突然间头被按进了水里,心中着慌,自然胡乱挣扎,不想却踢到了姐姐。不如妹妹去给你请先生来瞧瞧。”
  那彩萧用手撑地,慢慢的站了起来,狠狠的瞪了花娇一眼,“你给我等着,以后一定让你好看!”
  花娇有些哭笑不得,到底是谁欺负谁呀?她欺负了自己,竟然还说以后要自己好看,倒像是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花娇摇了摇头,又怕她再出来摁自己,草草的洗了头,擦干了,进屋去了。
  伴云早在窗前将这一幕看到了眼中,却是冷笑一声,暗骂了一句蠢货。等彩萧一瘸一拐的走了进来,她忙上前扶了她,道:“姐姐这是何苦呢,犯不着跟她这种野丫头置气。”
  彩萧忍着痛坐到床上,鄙夷的说了一句:“我可不像妹妹好脾气,能忍得下去。要是爷收用了她,我也叫她一声姑娘,只索忍了这口气,可是爷又没收用她,凭什么让她住外间!”
  伴云也不再劝她,只寻了一些跌打药来,递给了彩萧。
  花娇本想着反正她也没能把自己怎么样,忍一时风平浪静,过一阵跟她们熟悉了,也就好了。可是没想到那彩萧并不打算放过她。
  彩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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