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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侯门小丫头-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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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含章也不在意,笑了笑道:“兄台饱读诗书,日后必将高中。”
  陆银不知话题怎么跑到这上面了,他不是来与他谈论功名的,当下也顾不得鲁莽,开口道:“二公子,学生要为我表妹赎身的事儿,您看……”
  “哦,要说这件事,我也不瞒兄台,令表妹是我的通房丫头,前两天为了一件小事恼了我,与我赌气,所以昨日才开玩笑说要让你给她赎身出去的。这不,昨晚还在我脸上抓了一把。”柳含章一边说一边斜觑着陆银。
  陆银微愣了一下,这下看柳含章脸上的抓痕也不觉滑稽了,只觉一阵阵的刺心。只是花娇性子那么和软的人儿,怎么会动手抓人呢?
  陆银有些不信,突然又想起,花娇昨日还要将那根金簪还给自己,后来听说自己要娶她,这才又收起来的。要是她真的已经跟了柳含章,怎么不将那金簪还给自己,她并不是那种跟人断了情意,还留人家东西的人。
  “我不信,昨日她还说愿意跟我的,我要见她。”陆银激动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两兄弟书房不和

  
  柳含章微皱了皱眉,道:“我的女人,兄台就没必要再见了吧?再说你也并非她的表哥。”其实自从收了花娇做丫头后,柳含章就派人仔细打听了她的身世,知道她以前是陆家的丫头。
  昨天陆银一来,他就想着两人以前必是有些暧昧的,又见他二人手拉了拉手,卿卿我我的样子,只觉浑身的血都往头上涌。
  主人收用喜欢的丫头,这几乎是最平常的事了,柳含章心中如着了一把火一般,所以昨晚才不顾一切的做出了那种事。不过他很高兴的知道了花娇还是第一次,所以今日他对陆银还算是好声好气了。
  “这是二十两银子,感谢你往日对花娇的照顾,以后如果有闲暇,陆兄也可找在下谈论些诗文,只是花娇还是别见了。”柳含章说着将两锭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桌上的那两锭银子,陆银觉得自己的自尊心深深的受到了伤害,脸色有些难看道:“我们陆家虽是比不得侯门大户,可是也不缺这十两二十两的银子,我只不过是想跟花娇见一面,当面说清此事。在下曾承诺了要赎她出去,如见不到我,她必会以为我是在哄她。如果事情真是二公子说的那样,我自然不会纠缠。”
  柳含章觉得自己的态度够好了,他也是为了花娇,对她好过的人,即使是自己的情敌,他也不想做的太过,可是这个陆银还真是油盐不进啊,现在他怎么可能让陆银再去见花娇呢?
  柳含章不由的沉了脸道:“陆兄难道不知什么是男女有别吗?别人的女人,你口口声声的要见一面,这是什么道理?锦墨,送客!”柳含章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转身进里屋去了。
  锦墨躬身一指外面说了句:“陆公子请吧!”陆银却是坐在那里巍然不动:“见不到花娇,我就呆在这里不走了。”
  门外传来一声轻佻的笑声,帘子一挑,却是柳含泰带着两个小厮进来了,他手中折扇轻摇,道:“哟,看来情敌又多了一个。”说着坐到了陆银身旁,歪着身子斜眼看着他:“ 怎么,你也喜欢我们花娇?晚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两兄弟的人了。”
  “你!”陆银猛的一下站了起来,他早就听说过这个柳大爷做事荒唐,却没想到这两个兄弟竟然共御一女,“你胡说,花娇不是那样的人!”
  “哈哈,小兄弟还真是天真,这事儿由得了她吗?不过你要是想见她,这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看你的小脸儿长的也不错,不如将大爷伺候好了,大爷就让你见她一面。如果凑巧大爷心里痛快,就是让你玩她一次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柳含泰一边说,一边轻佻的用折扇去抬陆银的下巴。
  陆银几乎是暴怒的站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打柳含泰,却早被人拦了下来,扭着胳膊按到了地上。
  柳含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慢的踱步到了陆银跟前,瞪着那双早已被酒色浸泡的有些浑黄的眼珠道:“胆子还不小。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吃杯罚酒吧。来人啊,将他给我送到衙门里去,就说他私闯侯府,还寻隙闹事。”
  柳含章有些听不下去了,从里屋走了出来,“大哥,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这怎么能说是你一个人的事儿呢,对付这种市井无赖,大哥比你有经验,我帮你打发了他,你把花娇让给我玩几天,怎么样?”
  柳含章眸色一沉,冷目如电射向了柳大:“这种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遍。”
  柳含泰被弟弟那冷峻如刀般的目光吓了一跳,心底不由的升上了一股寒意,可是他转念又一想,再怎么样自己也是他的大哥,他能把自己怎样,他不由的又挺了挺胸脯,“别忘了,我可是你大哥。”
  “你是我的大哥,小弟自然不敢忘,只是现在小弟要读书了,大哥,慢走。”柳含章说着上前拥了柳含泰的肩往外走。
  柳含泰只觉一股大力箍着自己,想不走都不成,心中暗自诧异,他也隐约听说过弟弟的师父玄机道长会武功,教过弟弟一些三脚猫的功夫,可是弟弟平日一股文弱书生的样儿,怎么瞅着都不像是会武功的。
  三两步到了门口,柳含章松开了手,亲自给大哥掀开了帘子,“ 大哥,请吧。”
  肩上的力消失了,弟弟温文尔雅的站在那里,柳含泰觉得刚才自己肯定是错觉。他有些悻悻的摇了摇手中的折扇,带着两个小厮走了。
  绵绵的秋雨已经停了,只是天依然阴沉着,柳含章看了看天空,又冲着有些狼狈的站在屋中的陆银说了句:“陆兄,你也请回吧。”
  看来见花娇是没指望了,陆银只好走了出来,又狠狠的瞪了柳含章一眼,才慢慢的往外走,心中还想着,怎生想个法子,再见花娇一面才好。
  柳含章怕他不死心,在府中乱转,给锦墨施了个眼色,锦墨忙跟上了陆银,一路将他送出了侯府。
  柳含章处理完这些,也无心读书,忙忙的又回了惠风轩,却见房门紧闭,翠巧搬了一把椅子在窗户下面坐着,就急急问道:“她怎么样了,可用过早饭了?”
  翠巧站起来,施了一礼道:“说是先歇会儿再吃。”
  外面的声音,花娇在屋内早听到了,就从床上坐了起来,有些下意识的往墙根靠了靠。
  柳含章推门进来,见饭菜都整整齐齐的摆在桌上,一筷子都没动。湖水绿的床帐子垂了下来,想是花娇昨晚累着了,在补觉。
  柳含章轻轻的走上前来,悄悄的掀开了帐子,想要叫她起来吃些饭再睡。不想一掀开帐子,就见花娇靠在最里面,一脸惊恐的望着自己。
  她眼睛中的恨意和惧意,让柳含章一阵的心疼和难过,早上她虽是没有跟自己闹,可是他也感觉到了她对自己的疏离与抵触,再也没有了以前对着自己时的感激和温情。
  柳含章本想与她慢慢的相处,让她了解自己,喜欢上自己,到那时,就算是自己没法娶她为妻,只要自己一心对她好,想必提出纳她做姨娘,她也不会太抵触。可是昨天因为大哥的话,还有陆银想要赎她出去的事儿刺激到了他,最主要的还是花娇的态度,她高高兴兴的想要赎身出去嫁给陆银,让他失去了理智,终是做下了强迫她的事。
  他心疼她,知道她一时之间接受不了,可是如果不这样做,就要失去她,他不后悔做这件事,就算是让她恨自己,也不能失去她。
  “娇娇,怎么不吃饭,是不是不合胃口?你想吃什么,我叫她们另做去。”柳含章站在床边,脸上陪着小心说道。
  “我不想吃。”花娇顿了一下,道:“二爷,你还是去给我弄一碗避子汤为好。”说完,她抱着膝盖,也不看他,眼晴只盯着褥子上的富贵花鸟图看。
  花娇刚才就想到了这个问题,要是自己不幸有了话,事情真正是再也没有转机了。再说大户人家的通房丫头要是没有主人的同意,怀上了的话,没准连生的资格也没有。府中的老太太、夫人,怎么容得下一个丫头在主母没进门前生下孩子,到时候受苦的还是自己,柳含章大概也是第一次,不知道这事儿,自己还是提醒他一下为好。
  柳含章微愣了一下,他只想着怎么样才能让花娇接受自己,让她回转心思,却从来没想到这事儿,这时一听,又想着花娇肚子里可能有自己的孩子,只觉心中高兴的很,立马有些眉飞色舞道:“能有了最好,喝什么避子汤,那东西喝多了对身子不好。”父亲和大哥身边侍妾众多,避子汤他自然也是知道的。
  花娇明白,虽然跟他谈好了不做姨娘,可是如果自己有了身子,那这一切都没有意义了,她伸手将放在褥子下的那根金簪拿了出来,飞快的抵在了自己脖子下面:“你要是不给我避子汤,我也不活了。要是怀上了,夫人不让生,还得打下来,受苦的自然不是你。”
  这根簪子本是她放在随身的荷包中的,昨晚挣扎之际,却是摸了半天摸不到,刚才她又去里屋找了一遍,却原来掉到了桌子底下。
  明晃晃的簪子抵着她白白嫩嫩的脖子,微一用力只怕就能捅一个血洞,柳含章只看的触目惊心,心都要跳出来了,“娇娇,千万别做傻事,你不想生就不生,我去给你找避子汤去。你赶紧将簪子放下!”
  “等你找来,我再放下。”花娇并没有放下凶器,只是一脸戒备的看着他。
  柳含章急得头上都要都要冒汗了,急急的喊了一声:“翠巧,你快去找李大夫去开一碗避子汤来。”
  话刚说完,伴云就在门口说道:“二爷,林大娘来了。”
  林大娘是田夫人身边伺候的红人,田夫人几乎大小事情都交与她做。这个时候过来,想必是田夫人听说儿子收用了人,派她过来问情况的。
作者有话要说:  

☆、纵是无情也动人

  齐婆子一进来,就叉着手给柳含章行了一个礼,笑眯眯的说道:“老婆子恭喜二爷,收得新佳人。”说着将自己胳臂上挎着的小食盒放在了桌上,掀开盖子,端出了一碗冒着热气的黑乎乎的汤药,“这是太太让我送过来的,怕二爷年轻,不知道这些事儿。”
  柳含章看着那碗药,心情难受,他是真不想让花娇喝这些东西,可是她要死要活的,非要喝,他也实在没有办法。
  柳含章有些无奈的刚要伸手去接,不想花娇却从床上冲了下来,接过碗来,咕咚咕咚,一口气喝了下去。
  齐婆子看着放到了桌上的空碗,心下暗暗诧异,别的女人都是磨磨蹭蹭,千方百计的不想喝,这个丫头倒好,一幅怕别人抢了她的,再也喝不上的样子。
  只不过太太交给的任务完成了也就算了,齐婆子也无心思量这丫头到底是怎么想的了。她上前收了空碗,又道:“二爷,太太说了,如今你这房里也有人了,丫头们到底年轻,好多事儿想不到,还是再找一个稳妥一些的老人来伺候好一些,二爷看是自己挑,还是太太给你指个人?”
  太太指的人,自然会听太太的,虽然母亲一向温和,性子又软,不是那种多事儿之人,可是柳含章还是怕花娇受委屈,想着还是自己挑的好一些,就道:“齐嫂子只管回过母亲,此事不必挂怀,我自会安排妥当之人。”
  齐婆子这才点了点头,又从怀中取出了一张药方,递给了柳含章,“二爷,这是太太寻的避子汤的方子,喝了不但对身体无害,还有一定的调理做用。以后二爷叫丫头们按方抓了药,自己熬就是了。”
  柳含章面色有些不愉,并没有伸手去接,自己喜欢的女人却不能怀自己的孩子,是个男人都不会高兴。
  齐婆子看了看他的脸色,也知道他顾虑什么,就道:“太太一向心慈,说丫头也是人,没得让主子收用了,再喝了那伤身的药,以后出去了,也没有好日子过,所以特意花了重金求得了这个方子。当日侯爷收用过,后来又放出去的丫头,到了外面都有生养。二爷只管放心就是了。”
  柳含章这才微微点了点头,将药方子接了过来。
  众人都退了下去,花娇又缩到了床上,将帐子放了下来。只有呆在这样的密闭空间里才让她有安全感,好似这样就缩在了蜗牛壳中再也不用见到他了一样。可惜有些人却没有这样的自知之明,非要来打扰她。
  没过一会儿,柳含章就掀开了帘子,手中捧了一碗温温的蜂蜜水,道:“你刚喝了药,嘴中必然很苦,来喝点蜜水润润口吧。”
  口中确实很苦,以前花娇最怕喝中药的,只觉刺鼻又反胃,今天却是一口气喝了一大碗,当时也没觉得怎样,现在却是满口满心的苦,苦得她直有些想吐。
  要是吐出来,这药就白喝了,当下花娇也不客气,接过水来,慢慢的喝了下去。
  喝完将空碗递给了他,神情淡漠道:“我有些累了,想躺一会儿。”
  “好,那你再睡会儿吧,昨晚也着实累着你了。只是,娇娇好歹还是先吃点儿东西再睡吧,空着肚子,对胃口也不好。”柳含章手中拿了碗,一脸柔情的样子。
  “我现在不想吃,你能不能别烦我了!” 花娇讨厌他,可是他却非要在她面前晃,忍不住语气就有些不好了。
  柳含章看她那一脸不耐烦的样儿,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倒觉得可怜可爱的很,就连她吼了自己,都觉得心中痛快了不少,他脸上带笑,帮她放下了帐子,道:“好,好,我这就出去,你再睡会儿吧。”
  这天晚上,柳含章回来的格外的早,丫头们在花厅摆了饭。他见花娇还窝在外间的床上,就上去拉她,:“我刚才在母亲那儿吃过了,你起来吃些吧。外面都是你爱吃的。”
  花娇确实饿了,中午她就没吃几口,可是虽然饿,她却是一点食欲都没有,最关键是她不知该拿个什么姿态来对柳含章,理智上她知道应该顺着他点儿,多捞点钱,然后再想法跑路才是。
  可是感情上她真的不想理他,他表面上温文尔雅,却可以暴虐的将自己压在身下随意蹂躏,他说过对自己无所求,只是想帮自己,可是他内心却是把自己当成了他私人的所有物。
  花娇被他拉了起来,柳含章看她站在床前却是不动,笑了笑道:“要不我抱你出去?”说着弯腰就要去抱她。
  花娇忙向旁边一躲,也不说话,只是抬脚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跟身后的柳含章道:“你别跟过来。”
  柳含章含笑抚了一下花娇的肩,道:“那你慢慢吃。”自己进了里屋,拿了一本书看。
  吃过饭,柳含章又吩咐人在后面净房准备了热水,叫人伺候花娇洗澡。花娇可不想洗白白了,让他占便宜,就道:“我早上洗过了,我一个小丫头那有天天洗澡的。”
  天天洗澡的都是主子们,下人们大约十天左右才能洗一次,平日也就用热水擦擦身子罢了。
  柳含章也不强求,自己去后面洗了澡,换了一身素色睡袍,又到了外间,只见花娇早已上了床,帐子也已放了下来。
  他上前挑开了帐子,只见她躺在床上,拿被子蒙了头,还打着小呼噜。不禁嘴角勾起,会心的笑了笑,小东西还挺逗人,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过去了吗。
  他从容的坐在了床边,将她的被子扯了下来,轻轻说了一句,“蒙着头睡不舒服。” 被子扯下,只见花娇依然闭着眼,打着小呼噜,可是眼皮轻颤,长长的睫毛也跟着微微抖动,如蝴蝶轻轻扇动美丽的翅膀一般。
  他也不想戳穿她的小把戏,就俯身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两口,只觉香软滑腻,心中一阵狂跳,浑身上下都似泡到了软软的春波中一样,忍不住又凑到她粉嫩的唇上啄了一下。他本想着只亲一下的,可是一亲上去就受了蛊惑,再也停不下来,又吸又吮,恨不能吃到肚中才好。
  花娇再也受不了,本为以为自己装着睡着了,他也就做罢了,没准看到自己打着呼噜,还会心中厌恶,肯定就回他自己屋了。没想到他不但不走,还亲起了脸,亲了脸还不算,又亲起了嘴,还来势汹汹,没完没了。她心中一阵恶心,不禁恶从胆边起,就装做睡熟了被骚扰的样子,闭着眼挥手就是一掌,下面的脚也随着狠狠一踢,心中暗想,要是踢到了他的老二就好了。
  柳含章早在她挥手之时就觉察到了,他本可以轻易的避开的,只是心中一转念,就只微微转了一下身子,花娇的脚就只是踢到了他的腿上,巴掌却是落在了他脸上,发出了一声轻轻的脆响。
  柳含章伸手抓住了花娇的手,嗤嗤笑了一声,“这下可解气了?我的娇娇下脚也忒狠了些,要是踢坏了这儿,你以后可不就守活寡了?”一边说一边拉了花娇的手往自己下、身按。
  花娇没想到他往日一个温润雅致的公子哥儿,竟然一下子变的如此的下、流,无耻,红着脸,死命的往回抽自己的手。只是他力气很大,花娇那里是他的对手,早被他按到了那里,手下的硬挺似是要冲破衣服,弹跳出来一般,花娇一阵惊惧,又是羞怒,脸上也似着了火一般。
  偏柳含章又按了她的手在上面轻轻的揉了两下,“娇娇,你吓到它了,你得安慰安慰它。”他一边说,又忍不住在她水润桃红的脸上亲了一口,搂着她一咕噜倒在了床上。
  花娇急了,昨晚上的痛楚还在,昨晚的羞耻也还在,虽说知道自己只要出不了侯府,这种事儿以后也就免不了,可是她还是想要有一个缓冲期和适应期,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她一边手脚并用,胡乱的推着他,一行哭着,一行语无伦次的喊着:“混蛋,我不要,我身上到处都疼,我不想每天喝药。”
  柳含章闻言,顿时放开了按着花娇的那只手,有些担心的问:“身上疼,那儿疼?我瞧瞧,你怎么不早说,我找大夫给你开点药。”
  柳含章本是真心诚意的问的,可是这话听在花娇耳中,却是充满了调、戏与色、情,扭过脸去,背对着他,一声不吭,只是默默的流泪。
作者有话要说:  

☆、遭打击陆银远走

  见花娇缩了肩在那里委屈的直哭,柳含章只好从背后拥住了她,柔声安慰道:“好了,娇娇别哭了啊,我保证今晚绝不碰你还不行吗。等明天我找大夫去要点药去,涂上就不疼了啊。”
  花娇得到了他的保证,可是眼泪却仍然止不住,哽咽着小声说道:“那你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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