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剑问情之双剑情缘-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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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又恢复了平常的倔强和骄傲。过了一会,见天河不说话,道:“喂,怎么啦?变哑巴啦?”
天河踌躇道:“不、不是,我觉得……有时候你好像不是菱纱……不……像是另外一个菱纱……”菱纱气道:“你!……什么这个那个,我又不是妖怪,还会变来变去。”心里却是微微一动,还想再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一个红衣侍女走上前来,对两人说道:“云公子、韩姑娘,开饭了,夫人让我来请你们。”两人只得放下心事,随侍女前往餐厅,柳氏一家已等在那里,见两人到来,柳世封喜道:“来来来,贤侄,今天算是为你们庆功!”说着夹了一大块肉放到天河的碗里,天河自是来者不拒,菱纱、梦璃却似各有心事,草草吃了一点就不再吃了。阮慈见女儿不吃饭,劝道:“璃儿,你多吃一点吧,上午走了那么多路,一定饿坏了。”梦璃摇了摇头,见父母有些担忧,不得不又多吃了一点,随即起身,对柳世封道:“爹,女儿这就去钟伯家吧。”
柳世封劝道:“璃儿,你今天太累了,明天早上去吧。”梦璃摇头:“爹,女儿明天一早就要和云公子一起走了,没有时间了。”柳世封长叹一声:“唉,那璃儿你就去吧,别累着自己。”语气甚是哀伤,想是想起明日就要与女儿离别,心里不胜伤感。梦璃也有些感伤,道:“爹,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今晚女儿好好地陪着你和娘。”柳世封摆了摆手:“去吧。”
梦璃走到柳府门外,见天河和菱纱也跟了过来,问道:“云公子、菱纱,你们也要去吗?”天河点了点头:“反正我也没事,跟着你转转,说不定还能帮上忙。”菱纱却道:“我……医术我是不大懂,【炫】【书】【网】可是我听说那家小姐看过许多名医,我也想去看看,认识认识那些医生,也许……唉,反正去了也许有用……”梦璃见他二人都愿同行,也是十分高兴。向门旁的裴剑问道:“裴大哥,钟伯家的路怎么走?”
裴剑答道:“城东第二家就是,小姐,我带你们去吧。”梦璃微笑着摇了摇头:“裴大哥,你一天到晚跟着我爹上堂问案,也很累了,今天是假期,就好好休息吧,我们自己去就行了。”说完,不待裴剑回答,三人便离开了柳府。
走了没多久,三人来到了一个小院里,院里长着几棵桃树,此时桃花已经落尽,只剩下光光的树枝到处伸展,显是好{炫&书&网}久都没有修剪过了。钟伯正站在院里,唉声叹气地自言自语着什么。梦璃走上前去,说明来意。钟伯不胜感激,叹道:“唉,九年了,没想到还有柳小姐这样的有心人,特地来一趟,这份心意老朽真是感激不尽呐。”
梦璃道:“钟伯,您别这么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只不过,我也只是略通法术,也不晓得能不能帮上忙……”转向天河和菱纱,向钟伯介绍道:“这两位都是我的朋友,也是身怀异能之人,方便的话,能否让他们也一起见一见欧阳姑娘呢?”
钟伯道:“当然可以,便请三位进屋吧。”说完将三人迎进了屋里。只见屋内甚是简陋,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想是钟伯为了给小姐看病,把大部分值钱的家具都当掉了。只剩下一张颇为华贵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女,双眼紧闭,似在沉沉入睡。钟伯叹道:“这位便是我家小姐了,唉,她这样昏迷不醒已经有九年了,各方名医看过不少,可都是束手无策。更奇怪的是,这么久了,小姐的容貌却一点都不见老去,那些名医也说不出名堂来,简直是太奇怪了……”
天河见梦璃看着看着呆呆出神,道:“梦璃,你想到什么了?”梦璃闭上眼睛仔细地想了想,肯定地道:“果然如我所想,她这样不是生病,而是睡着了,这些年来一直都在梦中……”
钟伯吃了一惊:“梦中?可是,小姐怎么会一睡就是九年?”梦璃道:“她被人施了咒术,只要咒术不解,便会一直昏睡下去。”
钟伯痛苦地道:“咒术?!天啊,难道自从老爷暴毙,这个家就被妖魔缠上了?为什么连小姐也……”突然向梦璃跪下,连连磕头道:“柳小姐,既然你知道小姐她是被人害的,请你一定要救救她!老朽求你了!”梦璃连忙扶起他:“钟伯您快起来,您别急,我现在就施法进入她的梦中,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天河有些担心:“梦璃,你会不会有危 3ǔωω。cōm险啊?”菱纱也道:“是啊,梦璃,要不我和你一块进去,也好有个照应。”梦璃摇头道:“不用了,你不会这种仙术,进不去的。你们放心,我自有办法,不会有事的。”说完默念咒语,天河和菱纱只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睁开眼时,梦璃的形体已消失不见。
柳梦璃进入欧阳小姐的梦中,只见身处之地乃是一片空旷的原野,原野上盛开着各种鲜花,姹紫嫣红,甚是可爱。不远处,只见一个华服女子与一个一身蓝袍的男子站在一起,那女子的容貌与装束都和躺在床上之人一模一样,正是欧阳小姐。只听她面对男子,喃喃问道:“相公,我爹娘真的是被山贼害死的吗?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不是真的……”
那男子笑了笑,说道:“明珠,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怎么又在胡思乱想呢?”揽过欧阳明珠肩头,温柔地将她搂在怀里。欧阳明珠身体微微发抖,紧紧地抓住他的衣襟,颤声道:“可是,我……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个人身上爬满了虫子,那些虫子都在吃他的身体,好可怕……最可怕的是,那个人……他好像是我爹……虽然我不记得见过他的脸……”
男子柔声道:“明珠,那只是一个梦啊,不要想那么多了。我当初从山贼手中救下你的时候,你已经惊吓过度,失了记忆,又怎么会梦见从前的事呢?”欧阳明珠握着他的手,仍是十分不安地道:“我……我真的是欧阳明珠?为什么我每次想回忆一些事情,头就好痛,脾气也变得暴躁起来……”
男子温柔地道:“唉,小傻瓜,你胸口的玉佩上不是刻着这个名字吗?就算你不是她,那也只是一个称呼,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欧阳明珠稍稍心安了些,望着丈夫,小声道:“相公……你对我真好。”
突然,那蓝袍男子猛地回头,厉喝道:“什么人?出来!”
柳梦璃自知已被发现,她刚才见这蓝袍人古怪,用“风归云隐”之术将自己隐藏起来,想多听一些他们二人的对话,以便从中找到解咒之法。不料那蓝袍人道行甚高,没过多久就发现有人从旁窥视,柳梦璃只得现身出来。欧阳明珠看见柳梦璃,奇道:“咦?真是难得,相公,我和你隐居在此,还从来没有外人来过呢。”
那男子却是厉声道:“你是何人?为何会来这里?!”声色俱厉,眼中却流露出一丝惊惧之色。欧阳明珠嗔道:“相公,你不要这么凶嘛,会吓着这位姑娘的……”
柳梦璃走到欧阳明珠面前,问道:“你,不知道自己一直在梦里吗?”
欧阳明珠吃了一惊:“什么?”
那男子厉声喝道:“住口!”转向欧阳明珠,柔声道:“明珠,天色不早,我们也该回家了。”欧阳明珠微感奇怪,迟疑道:“可是这位姑娘……”男子淡然道:“她只是一个外人,你不必理会。”
欧阳明珠还有些疑惑,看见丈夫柔和的眼神,只得道:“好吧,我听你的,相公你做什么事,一向都有道理的。”两人并肩而行,向远处的木屋走去。
柳梦璃连忙追上,急道:“欧阳小姐……”突见那蓝袍人转过身来,单手指天,猛喝道:“给我退——!”梦璃只觉面前一股大力涌来,不觉惊叫:“啊!——”
眼前一花,自己已回到了屋中,菱纱焦急地问道:“梦璃,你怎么了?有没有受伤?”梦璃擦擦额角渗出的冷汗,摇了摇头:“我没事,只不过一时不慎,被法术弹出了梦境。”
钟伯甚是着急:“柳小姐,我家小姐、我家小姐她到底怎么样?”梦璃叹道:“我在梦中见到了她,可是她好像只记得梦中的事,那个咒术太过强大,她的意识几乎被吞噬了……”
钟伯急道:“那、那还有没有办法能救我家小姐?”梦璃满脸遗憾和歉意之情,道:“让一个人沉睡九年,在梦中度日,如此霸道的咒术必定要布下法阵,若是不知对方在何处布阵,根本无从破解……对不起,钟伯,我什么忙也没帮上……”此言一出,天河和菱纱也叹了口气,想不到三人一番热心相助,竟没起到半点作用。
钟伯叹了口气,道:“不,柳小姐,你千万别这么说,要不是你,我还一直以为小姐是生了病,连她被人害了都不知道……唉,我真是对不起过世的老爷啊……”梦璃想了想,问道:“钟伯,恕我冒昧,请问欧阳家是不是曾经与人结仇?而且并非中原人?还有,您说过欧阳小姐的父亲,乃是暴毙而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钟伯摇了摇头,道:“老爷他是很本份的商人,做买卖五湖四海都要跑的,生意场上难免得罪了谁,可是也不至于有什么血海深仇吧……”语气忽转沉痛,忍不住流下泪来:“说到老爷过世,那真是天塌了一般……九年前的一个夜里,是小姐先发现了老爷的尸首……那简直、简直惨不忍睹……老爷的整个身体上都爬满了毒虫,被咬得面目全非……”
三人听了这话,均是不寒而栗。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害一个人,那该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如果只是生意场上得罪了人而至于此,那凶手未免也太狠毒了。天河喃喃地道:“这个人……真是太可怜了,比我爹还要惨多了……”
钟伯继续说道:“从那时起,小姐就好像神魂出窍了一样,不吃不喝、也完全不说话……没过几日,突然昏睡过去,再也没有醒来……夫人的身子本来就不太好,她伤心欲绝,没过半年便跟着老爷去了……唉,老爷和夫人都去了,要是小姐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我……”
梦璃联系前因后果,心里已明白了一些,道:“钟伯,我觉得你家老爷的过世、还有小姐昏睡,这之间绝对不会毫无关系……如今我虽救不了欧阳姑娘,但若是有朝一日,见到那个法阵,我一定能认出来,到时候无论如何都要破阵,救醒欧阳姑娘。”
钟伯连连谢道:“柳小姐的大恩大德,老朽先在这里谢过了……”说着又要跪下,柳梦璃连忙扶住了他。三人眼见一时无法救得欧阳小姐,只好就此告辞。钟伯将三人送至院外,连连称谢不提。
三人回到柳府,用过晚饭,梦璃陪父母在房中说话,天河和菱纱自回客房休息。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早,天河睡得将醒未醒之际,忽听见门外侍女的脚步声,一人问道:“云公子,您起身了吗?”
天河揉揉惺忪的睡眼,模糊地应了一声。那侍女又说道:“云公子,小姐猜您大概不喜欢让人服侍,所以请您用过早膳,打理妥当后,就去柳府大门口准备起程了。”说完端了一个餐盒进来之后便出去了,天河三口两口刨完了早饭,收拾好了行李,径自来到了柳府门口。见菱纱和梦璃都早早地站在了外面,有点不好意思:“对、对不起,我起得有点晚,让你们久等了。”
柳梦璃笑了,道:“没事的。云公子,你看,这是昨日说要送你的,试试称不称手。”说完从身后拿出了一张崭新的长弓递给天河。天河接过,仔细看了看,喜道:“这弓不错,木头好,木纹又匀,射出去的箭肯定箭势强劲、箭路不偏,而且木头外面还加了小石头,握着应该很稳!真是太好了!”拿在手里连连摆弄,显是十分喜欢。
菱纱却是笑道:“什么小石头,明明是玉,野人就是不识货!不过,梦璃你的眼光真是不错哦,造这把弓的人可一点也没偷工减料,玉片都是用上好的碧玉打磨,这样一把‘玉腰弓’肯定价值不菲了。”
柳梦璃谦虚地摇摇头,道:“哪里,我见云公子的弓用得久了,似乎有些破旧,所以想送他一把新的。其实我对弓的优劣不太懂,多亏了铁泽居的刘老板,他手艺精湛,人又热心,实在帮了大忙,我们出城前不妨去他那儿挑几件防身之物——”话没说完,只听身后柳世封喊道:“璃儿、璃儿,快来看,爹都给你们准备妥当了!”
三人回过头来,只见柳氏夫妇站在身后,阮慈手中提着一篮点心,不远处,裴剑牵着一辆马拉大车正走过来。柳梦璃吃了一惊:“爹?这是……?”柳世封笑道:“哈哈!这是爹特地为你挑的车马,车上已铺了毯子,璃儿你在里面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醒来就到陈州了。”
菱纱不禁莞尔道:“我说,县令大人,这马车看起来是不错,可要乘着它走官道,不知何年何月才到得了陈州,我看还是算了吧。”柳世封急道:“什么?你们不要车?”转身向裴剑喊道:“裴剑,你快去牵三匹马来,这车先不要了!”
裴剑应了一声,转身正要走,梦璃摆手道:“爹,女儿虽然没有出过远门,但韩姑娘颇有阅历,先听她安排便是,最多多带些银两在身边,不至捉襟见肘。这些车马,我看都不用了。”柳世封无奈,只得听女儿的话,让裴剑把车拉了回去。
阮慈走到女儿面前,柔声道:“璃儿,这些点心带在路上吃吧。”梦璃接过点心,心知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再与父母相见,想起这些年父母对自己的养育之恩、照料之情,不禁扑到母亲的怀抱里,哽咽道:“娘……您二老要保重。”
柳世封和阮慈的眼圈都红了,柳世封背过身去,强行使自己的嗓音不因难过而变调:“璃儿……在外面,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阮慈擦了擦眼睛,强颜笑道:“老爷,该说的昨晚都说了,现在我们就少说两句吧,这样讲下去,可要耽搁他们的时间了。”柳梦璃也是强笑,拿出一个香囊,道:“爹、娘,这是离香草制成的香囊,我会把它永远带在身上,传说它离家越远,香气就越浓,终有一日,女儿也会回到你们身边……”
看他们一家离别伤感,天河和菱纱心里也有点难过。菱纱忙上前打圆场,笑道:“县令大人,你们放宽心吧。就算别的不行,江湖规矩我可是懂不少,梦璃跟着我不会有事的。”天河也道:“是啊,柳波波你放心吧,我一定、一定不会让别人欺负梦璃的!”阮慈点了点头,叹道:“云公子、韩姑娘,璃儿她从没出过门,在外面就请你们多多照顾她了。”
梦璃和父母道别,三人向城外走去。柳氏夫妇站在当地,眼看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均是难过不胜。只听身后裴剑走来:“老爷,我回来了——咦?小姐呢?”柳世封摇了摇头,裴剑明白过来,眼望远方,小声道:“小姐……你多保重……”
梦璃三人走到城门口,天河看见路旁店铺前飘着一面大幡,上写一个“铁”字,奇道:“梦璃,这是什么店铺?”梦璃看了看,笑道:“云公子,这就是我给你们说过的铁泽居。”天河喜道:“太好了,我那把木剑砍了不少野兽,都快断掉了,正好买把新的……不过……”转向菱纱,不好意思地摸摸头:“菱纱,我没有钱,你能不能给我一点?”
菱纱哼了一声,道:“你这野人,要起钱来倒是不含糊……算了,看在、看在……看在你那天还算讲义气,再说,我也该买把新家伙了,索性连你的一起买了。”天河大喜,“呵呵”地傻笑起来,自然又少不了被菱纱一顿奚落,梦璃看得暗暗发笑。
三人向店铺走去,路上梦璃向天河两人介绍说:“这铁泽居的老板名叫刘得宾,果然是人如其名,自从他在这里开这个铁匠铺,每日门前都是车水马龙、宾客如云。不知为什么,这刘老板的手艺出奇的好,整个寿阳都没第二个铁匠比得上他……”
话正说着,三人已来到了铁泽居内,店内一个中年汉子一身短衫,正在用力捶打一片通红的铁片,只见他每一锤下来,不似其他铁匠那样火星四射,声音也小得多,然而铁片却规规矩矩地按着他的样式伸展,可见他在轮锤和用力上都颇有独到之处,既省力气,又降低了危 3ǔωω。cōm险,旁边没事的学徒都恭恭敬敬地看着,不肯漏掉一眼。不一会,一柄长剑便已成型。那汉子将长剑投入清水中,“嗤”的一声,冒出一阵白雾,喜道:“成了。”
柳梦璃见他锻剑完毕,方才说道:“刘老板……”刘得宾回过头来,见是梦璃,喜道:“柳大小姐,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快请坐、快请坐。”连忙让学徒搬来椅子,柳梦璃摆了摆手,笑道:“刘老板,我的两位朋友想挑两件兵刃,想请您帮他们选选,不知道行不行?”
刘得宾大笑:“柳大小姐,你们是我的衣食父母,哪有什么不行的。三位,过来看看吧。”天河三人走到堂后,只见墙壁上挂满了兵器,大至长矛,小至匕首,应有尽有。天河走到挂长剑的地方,左看右看,不知道选哪个好。
刘得宾笑着走上前来,刚想给他介绍,忽然看见天河身后的“这是剑”,吃了一惊,问道:“少侠,这把剑你从何处得来?”天河照实说了,刘得宾吃惊道:“令尊、令尊莫非是琼华派的高人?”
天河懵懂不解:“琼华派?不懂……”菱纱却反应过来:“对了,那天璇玑说他们是琼华派的人,莫非你的父母,也是琼华派的弟子?”刘得宾叹道:“此剑锋锐异常,剑中更蕴含有巨大灵力,实有通天地造化之能。若非天上之物,人世间恐怕也只有琼华派能铸有此剑了……”
梦璃奇道:“刘老板,莫非你也知道琼华派?”刘得宾点了点头,道:“实不相瞒,我本是方外之人。七岁那年,父母将我送到昆仑山上的玉英派里修仙,做了一名道童。当时我年纪还小,只觉修道的日子孤寂无聊、甚是难耐,几次想溜回家去,无奈派中管教甚严,总是没有机会。就这样过了十二年,十九岁那年,机缘巧合,与同在昆仑山上的琼华派的宗炼长老有过一面之缘,他见我骨格奇特,教了我几招打铁锻剑的法子。我回到派中闲的无聊,便自己打铁玩,不料却被师父一顿痛骂,说我不务正业,丢了玉英派的脸面。我一气之下,便自行逐出师门,又想投到琼华派门下,却被几名玉英派的长老告了状,琼华派也不肯收我。我只好回到寿阳来,自己开铺子养活自己。琼华派铸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