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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会穿越的狗尾巴草-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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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麒及府内家眷宅邸。马啸啸想,秘密是大大的有。
  听罢,墨子昂有些哭笑不得,上下打量了马啸啸一番,道:“马公子倘若得了机会打算如何一试?”墨子昂知道这城里有名的戏班出身都是多年学艺,技艺其精,马啸啸没有功夫,有的不过几分蛮力,谈何容易。
  马啸啸得意地一笑道:“这个,小爷早就想好了。”这个……确实是她今日晚膳时刻灵感如五雷轰顶而来,想到的。说着,从怀里扯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墨子昂。
  墨子昂打量了一眼画上所物,眉毛不禁一跳,这着实是……鬼话桃符……吗?
  马啸啸见他不懂,也不怪他,毕竟她有几千年的文化积淀,不是墨子昂那种凡夫俗子懂的。
  于是她清了清嗓,开始解释道:“这是在我老家流传了很久的东西,来自上古一个传说,操作起来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不简单,往往需要十二人,但是如今经过改良,只需我一人……”
  只听马啸啸一字不漏地把如何如何又如何如何说了个详详细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听着听着,墨子昂眼里也渐渐投出几分兴味来。
  待马啸啸说完,已有几分口干舌燥,她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斟上茶,一饮而尽后,直直地看着墨子昂。
  墨子昂再打量了几眼图上那物的形制,开口说道:“这听上去倒极像是南面盛行的‘化面舞’,也不是不可……”
  听他口气,像是同意了,马啸啸心上一喜,却听他又道:“只是……有几处难处,一是你如何进入那戏班,二是你所说的梅花桩,三便是那熊熊燃烧的火球。”听上去,似乎都不像是马啸啸可以驾驭的了的。
  马啸啸点头如捣蒜,这些她当然知道,不然她求他墨子昂做什么。
  她忙问:“那你说,怎么办才好呢?”
  墨子昂沉吟了一会儿,道:“我恰有三个法子,其一,城东戏班班主与我恰是旧相识,兴许可以帮你,其二,梅花桩要搭不难,但得用粗绳将桩与桩相连,让你不至踏空,且你需要一段时间的练习。至于火球,我听闻有一古法制火,将磷粉混合朱砂,可做红色火焰,至于具体何人擎火,你还需一位额外帮手。”
  马啸啸一听,心里有了一人,忙开口问道:“那借你的小童一用可好。”她可知道墨子昂的小童们个个身手不错。
  墨子昂又笑了一声,心道此人真真贪得无厌,却是无可无不可的态度,道:“那待我明日问过众人,看有人愿意否?”
  马啸啸想了一阵,觉得自己救了墨子昂若干次,在小童间人缘该是不错吧,于是点了点头。
  算是了了一桩心事,马啸啸心下微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一事上心头:“对了,你这香铺这般大,可有与我同你说过的狗尾巴草类似的东西?有点像麦穗,却不能吃,长得像毛尾巴小小的东西。”
  墨子昂见她锲而不舍,答道:“据我说知,真没有你说的那株奇草。”有时,他也不禁疑惑马啸啸为何对那什么狗尾巴草如斯执着。
  马啸啸只得叹气。来到此地,转眼已近两年,狗尾巴草一无所获,她心里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所谓眷念,只盼回家,可怎么就那么难呢,无语问苍天。
  她无力地趴在桌上,郁闷着,短短几十秒,竟然睡了过去。
  墨子昂见她忽地没有了动静,只听她呼吸渐沉,竟是睡着了。
  墨子昂无奈地摇了摇头,从内室拿了薄被盖在她的身上。转身回了内室,便也睡下了,一夜安眠。
  作者有话要说:  


☆、识破的狗尾巴草

  在被小童粗暴地摇醒的时候,马啸啸抬眼看了一眼窗外,天色仅是蒙蒙亮,纵使她知道墨子昂素来起得早,也不免在心中腹诽了一番。她的左边胳膊已经麻了,肩膀也有些僵硬,她用右手抬起左臂,活动了几下。
  抬眼看见,小童疑惑又嫌弃的脸,她竟然还咧出个大大的笑容。
  小童更是疑惑外又添了一层惊诧,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仿若谪仙般的公子,要屡次三番地和这个流氓马公子纠缠,而马啸啸自然不知道这小童的心思,一脸讨好的笑只盼着能用上他帮她擎火球。
  几番活动之后,她的手臂渐渐有了知觉,天色虽早,但她已经出府了一宿,还得赶着在早晨例行喂马前回去。
  临走前,她对小童说:“告诉你家公子,今天傍晚时候,我再来找他。”留下话,就走了。
  小童面色不悦,却也只得在墨子昂起后,把话原原本本地传给了他。
  墨子昂听后,只“嗯”了一声,顿了一会儿,吩咐道:“今日傍晚前,把城东戏班班主请来一叙,告诉他子昂有事相求。”小童喏了一声。
  彼时,墨子昂心中思量,既然马啸啸有求与他,他便多留江南几日,亦无大碍。
  殊不知,无论从前、现在、往后,每一次墨子昂总是想着,于他不过几件举手之劳,不过区区几日逗留,而竟然就无知无觉地与马啸啸纠缠了下去。
  当然,这是后话。
  且说,马啸啸顺利平安地回到镇天府的时候,天色渐亮,她见四下无人迅速地简单地梳洗了一番之后,便赶忙跑去马棚喂马。
  她一面往食槽里倒着草料,一面思考,如果她要日日练习梅花桩,在镇天府里肯定是不行的,想来,只有墨子昂那里可以。
  那岂不是日日都要去墨子昂那里报到?
  虽然有了通行牌,可是她哪里有那么多的借口日日出府,今天虽然没有人察觉,但是日子久了,总有人会知道她夜夜不在府里。
  想着想着,马啸啸顿时觉得前途黯淡无光。李彦,这是给她出的什么馊主意。
  她这厢正愁云惨雾,转头却看着马儿们欢腾吃草的和谐画面,只叹一声,同名不同命。
  日上三竿,马啸啸无聊地在马厩旁的柿子树下,用石子投柿子玩,她从小视力绝佳,从前体检年年视力5。3,她颇以为傲。又因当乞丐头那会儿,时常拿着自己做的橡皮筋投石子打人,如今投起柿子来更是准确无误。
  只见她一投一个准,一树鲜红柿子便扑簌簌地落了下来,她呵呵大笑,手舞足蹈地跑过去,将柿子抱个满怀,塞在腰间的口袋里。
  心想,今天总算有点好吃的。这镇天府给她这种低端劳动力的饭食简直难以下咽,并且还抠门,她犹记得前日领月例的时候,那两串吊钱接到手里的时候,心口一阵惊痛,她退到门后,又仔细数了数,居然只能购买二十个肉包子,恨不能生生吐出一口血来。想到这里,马啸啸颇为满意地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腰包,这镇天府克扣的工钱就拿柿子来还吧。
  正得意间,忽觉身后寒气逼人,似有凌厉的目光朝她射来,她刚咽了一口口水,就听到管事小厮尖声喝道:“大胆,哪里来的奴才,敢偷府里的柿子,还不给王爷跪下。”
  王爷?马啸啸心下一个激灵,忙转身,头也不抬地跪了下去。这周宁麒能害得李彦,绝非等闲之辈,再者他可是能解答她关于狗尾巴草的谜团的古今第一人,马啸啸当然自动服软。
  不过,在她蹲下去的时候,腰袋由于被柿子涨得太满,因她忽然蹲下的动作,便有接连几声“啪唧”数响,她心道糟糕,低头只见,挤烂的柿子黏在腰袋内侧,红彤彤好大一片。
  周宁麒看着跪在地上的马啸啸,眸色深沉,他方才暗暗看了她许久,见她用极小的石子投柿子,却能屡屡得手,便有些怀疑此人可能会些功夫,却屈在马厩做个粗使下人,用心值得推敲。
  如今却看她一脸尴尬跪在地上,腰间柿子烂成一片,却觉得此人大抵只是头脑简单,不过四肢发达罢了。
  马啸啸埋着头,感觉头顶而来的目光久久不散,心里转了好几轮,想到偷柿子不是什么大罪,心下略松,可是原本高中历史课本的几行大字却又鬼使神差地窜入脑海:万恶的封建主义,是那活吃人的封建主义!
  心里忐忑起来,不觉又往深里想去,一想,是不是他发现了自己同李彦的关系,二想,是不是他发现了自己同墨子昂的关系,三想,是不是他发现了自己其实不是高强。想来想去,马啸啸如何都猜不到眼前的王爷已经将她归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一类。
  “抬起头来。”等了好久,马啸啸终于听到周宁麒开口说道。
  她乖觉地扬起头来,正对上周宁麒的脸,她在心里暗想,这两兄弟长得真真不像,除了声音相似以外,李彦长相俊朗却态度娟狂,周宁麒看似书生气质,实则恨厉阴郁,皆是空有一副好皮囊。
  倏地,马啸啸想起墨子昂,想他那月夜站在重重花影外的模样,她竟然就无知无觉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见她正对上自己的目光却笑了起来,周宁麒不解地问。
  “啊?”马啸啸不知自己面上有了笑意,也是不解,一念之间,却道:“小的是看王爷英俊潇洒,气宇不凡,真真仿若天人,小的暗自庆幸有这么好的主子。”
  周宁麒自是不信,却觉有趣,点头示意她接着说。
  马啸啸见周宁麒面上有了一丝兴味,挺直腰背,朗声道:“小的从乡里来,到了这镇天府吃得好,住得好,每月还有月例拿,王爷如同小的再生父母,小的愿意为了王爷上刀山,下火海,风里来,浪里去,万死不辞。”
  周宁麒听她口齿伶俐,言之凿凿,原以为她头脑简单,竟也是溜须拍马之流。 
  想了一刻,他面色一沉,开口问道:“那你岂知自己欺上瞒下,犯了大罪?”
  马啸啸心想几个柿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却连忙伏身,道:“王爷,小的知错了,再不敢偷柿子了。”
  周宁麒冷哼一声,道:“你乔装打扮,冒领他人名号,究竟有何打算?”
  周宁麒何人,比之李彦,更为诡谲,并且,李彦年纪较轻,尚未娶妻,而周宁麒贵为镇天府王爷,姬妾众多,李彦能识破马啸啸是女子,周宁麒怕只是瞧上一眼便知。
  马啸啸虽然跪在地上,却觉得膝下一软,心里如同打鼓七上八下,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抬头道:“王爷英明,小人并不是高强,小人名唤马啸啸。小的来自碧鸡乡里,从小就是孤儿,家里本有田地,却料天灾人祸,干旱误了收成,又被狗官没收了良田,于是不得不破釜沉舟到了皇城,可投奔无路,听闻江南镇天府乃是大义所在,于是一路南行,因着机缘进了府,顶了高强的空。苍天可鉴,明月可表,我马啸啸虽是女子,却也顶天立地,绝无一丝半点谋逆之心。”
  这些说辞乃是马啸啸早些时候便想好的。她来路不正,自然不能实话实说,从前没人问起,不代表之后不会有人起疑。李彦什么打算她不清楚,可自己确实没有谋逆的打算,说得也是实话。
  见她如今说得顺溜,脸上表情竟也凄绝。饶是周宁麒,也信上了三分。
  听罢,他扬了扬手,示意马啸啸起身。
  马啸啸见状,心知他多半是不予计较,赶忙站起身来,却下意识地拍了拍膝上的灰尘。
  气氛端地一滞,她听见随行小厮们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她在心中捶胸顿足,自己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贵贱有别,她是奴才,见到主子下跪,乃是纲常,如今,怕是要以为她大不敬了吧。
  周宁麒见此动作,忽然想起某个清晨自己是在马厩里见过她的,难怪觉得熟悉。
  马啸啸抬眼看见周宁麒脸上并无波澜,讨好地笑道:“王爷,那如今有何吩咐?”
  等了片刻,马啸啸维持着谄笑的表情,脸都要僵了,只听周宁麒开口说道:“从今往后,你就是马啸啸,不再是高强,须得恢复你本来的身份,马厩不可再待,打发你去后山马场罢。”
  此时,周宁麒仍对马啸啸半信半疑,虽听她言之凿凿,还是决意把她打发出府。
  后山马场?马啸啸心下疑惑,从来就没有听过这个地方,但见周围小厮窃笑的神色,便知不是什么好地方。她还是微幅了身,朗声答道:“谢王爷。”
  周宁麒微扬了扬手,定定看了她一眼,便转身走了,周围聚拢的下人指指点点一番后也渐渐散了。
  马啸啸独自往自己住的小院走去,正琢磨这后山马场究竟是何地方,便看见丫鬟绿意,快步朝自己走来,面上显是不喜,见她走到身旁,伸手一指,横眉倒竖道:
  “我先前只道你是无赖,没曾想竟然是个骗子,好在王爷宽宏大量,饶你小命。”
  说着上上下下地打量起马啸啸,见她神色惫懒,头发随意地绑在脑后,腰间几抹乱红,衣衫污秽,哪里有一星半点女子的模样。
  马啸啸被她看得颇不自在,清了清嗓,问道:“绿意姐姐找在下何事?”
  绿意收回了目光,道:“自然是按王爷的吩咐,带你去领新制的女服,再送你出府,府门外自有人带你去后山。”
  马啸啸笑道:“那就有劳姐姐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训练的狗尾巴草

  领到衣服后,马啸啸好生梳洗了一番,换上干净的衣服,还好不是那层层叠叠繁复的裙子。可能是知道要差她去马场,为她准确的衣服倒也利落,倒像是胡服的式样,短衣,长裤,革靴,只是从颜色上大可看出是女服,上衣为银星海棠,下裤和革靴均为玄色。
  马啸啸穿着新衣出现在绿意面前的时候,绿意看着她愣了半晌,先前看不出她是女子,如今换上新装,一眼便识是女子,骨子里却透着莫名的英气,显得整个人英姿飒爽。
  马啸啸见绿意愣在原处,目光只在自己身上来来回回,心道是难道自己身上有何不妥,忙低头察看,却没有看出任何不妥。
  抬头,已见绿意别了目光,说道:“今次你出府到马场,自当守规矩,不能再做些偷鸡摸狗的事,改明儿,兴许王爷开恩,还让你回园子里来。”
  马啸啸恭敬地点头,答道:“全听姐姐的。”
  出了府门,一辆蒙着黑布的马车已经等在门口,马夫向她招了招手,上车前嘱咐了几句,便载着她往外城走。
  马啸啸心想,这外城离那香铺更近了些,于她岂不更好,方前被赶出府的愁云惨雾这才渐渐散去。
  她撩开布帘往外看,一面细细记下去时的路,待到到达马场时,已是出了外城后又一炷香的时间,凭马啸啸的脚力要走回去也不是什么难事。
  撩开布帘,人往外一跳,她这才看清了整座马场 的样子,后山是一座绵延北面的大型山丘,自北往南,那绿油油的草坪上,尽是马儿甩着尾巴吃草的和谐画面,马啸啸点着指头粗略地数了一番,竟有百匹之多。想到镇天府马厩,也不过二十余匹。
  车夫立在一旁,开口道:“这马场后山南侧的马都是王爷吩咐训练的良驹,翻过后山山头北侧便是军士们的战马。你初来马场,不熟规矩,这些日子你先跟着人学规矩,再行安排。”
  话音未落,远远跑来一青衣小厮,面上露出笨拙的笑,像个勤劳的实诚人。
  “这是小青,你这几天跟着他学规矩便可。”车夫指着他说道。
  小青?马啸啸一愣,敢问白蛇去了哪里,面上生生憋住了笑。
  她冲那小青点了点头,笑了笑,算是打过招呼,却见他面上一红,马啸啸心想果真是实诚人。
  马啸啸不知道的是,这南侧马场素来只有男丁负责养马,喂马,而一山之隔的战马皆有军士喂养,除了负责膳食的大嫂,这马场就没有女眷。这小青自小长在马场,如今见到一身红衣的马啸啸冲她笑,自然有些赧颜。
  听得小青仔仔细细把事项与她一一说来,马啸啸觉得其实也简单,无外乎是放马,喂马,偶尔洗马,便有点心不在焉。心思早飘到傍晚要去香铺的事情上去了。
  夕阳西下,马啸啸在自己独居的小间里收拾了一番,藏好了自己的细软之后,便趁天色擦黑,一路往外城奔去。
  尽管去路多为偏僻小径,马啸啸艺虽不高人却胆大,一路连奔带跑,不一会儿就进了外城。一路看见摊贩们已经开始收各家的幌子,时间差不多。
  这一次,她没有去翻那香铺的高墙,而是径直去敲了大门。
  开门的正是莫子昂的随行小童,小童有礼地冲她一揖,道:“姑娘,我们店铺已经歇业了,还是明日再来吧。”
  马啸啸大笑了起来,指着自己,问道:“我是马啸啸啊,怎么不认识我了,莫子昂人在哪里?”
  听罢,小童端地愣在了原处,似被惊呆了。
  马啸啸脚步不停,绕过小童,一路向内院行去。
  绕过花幕,马啸啸看见莫子昂的房间窗户开着,他站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写着什么,她就停在院子里,站在窗前,静静的立着,不想忽然出声惊扰了他。
  莫子昂眼下所画的便是,今日傍晚,他与东城戏班班主商量后,按照马啸啸提供的原型,改良的梅花桩。最后一笔瞄完,收笔。他满意地看了一会儿,却感觉有目光直直地看着他。
  他抬头看向窗外,马啸啸就笑了起来,迫不及待地冲她招了招手,示意小爷来了。
  莫子昂没有想过马啸啸会是这样的模样。他一直知道她是女子,却没有想象过她作为女子的模样。
  眼下,她梳着长辫,穿着一身红衣,衬得她肌肤胜雪,目光灼灼,整个人散发着无限英气与活力。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仿若亮过天边的星子,弯弯的弧线如同天边的玄月。
  霎时,莫子昂立在当场,不知作何言语。
  马啸啸招完手后,见墨子昂半天没有反应。心里不禁腹诽道,今天大家是怎么了,一个二个望着她都傻了,自己有这么惊悚嘛。
  于是,她又重重地清了清嗓,才见墨子昂信步出了房门,立在她面前,如漆的墨色眼睛瞬也不瞬地望着她。马啸啸忽然感觉脸颊有些发热,手足无措起来。
  她默默地想,今儿个,所有人都吃错药了吧。
  “马姑娘,今日来想必也是为了昨日戏班的事吧。”墨子昂先开口,自觉改了称呼。
  “对!”马啸啸点头,险些把正经事忘了。
  “请马姑娘随我来,在下给你看样东西。”
  马啸啸跟着墨子昂走到书桌前,只见纸上画着九根木桩,各站其位,形成梅花的形状,其间寥寥几笔将每根桩连在一起,一眼望去,仿若花的脉络。
  马啸啸惊叹出声,原来他方才画的正是这梅花桩。
  只听墨子昂徐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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