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前世未了情:乱世公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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劝说
“奴婢想和王上您单独详谈二殿下的病情。”
“这——”公孙粼沉吟了一会,又看了我一下,然后说道,“好吧。”
“陛下,不可,”张陶在旁急切的喊道。
“王后难道不想让王上知道二王子的病情么?哦,奴婢倒是忘了,王后一直就不喜欢二王子,说不定——”
“你——”看见她被我气得变形的恶毒的脸,我得意的微笑起来,这一招叫挑拨离间,是还给你的。
“好了,不要吵了。你叫什么名字?随我来吧。”公孙粼说道。
“奴婢小蔓。”说着,也跟上了他的步伐。
来到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他终于停下了脚步,遣退了随从,拿眼正视我说道:
“我的卿儿究竟怎么样了?”那声音中有着深切的关怀,我突然想起仲卿讲的那些幼时往事,或许,他也是极为喜爱这个儿子的呢。我想,就算张陶在他的枕边再怎样地诋毁和中伤,公孙子玉再怎样的挑拨离间。他还是记得有仲长卿这个儿子的。
我故做镇定,吞了几口水,也勇敢地回望着公孙粼,“王上。”似乎我莫名其妙的声音将公孙粼吓了一跳,
“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二殿下,其实并未染病。”我直视着公孙粼说道。
他愣了半响,怒气从他脸上开始闪现,
“侮骂王后,诅咒王子,你可知是什么罪吗?你引本王来究竟想干什么?”
我不慌不忙地说道:“奴婢其实应该这样说,二王子确实病了,不过他的病,其实不在他的身体,而在于他的心。”
“哦,这话怎么说?”
我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笑问道:“难道在王的心目中,就只有夫妻之情,而全半点父子之义吗?”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想挑拨我和王后的关系吗?”
“奴婢不敢。”
“不敢?我看你敢得很呢?我倒奇怪了,长卿怎么会看上你这样一个胆大妄为,全无礼数的丫头?”
扯得太远了吧,唉 看来谁都要把我和长卿扯在一起了。
“既然王的心目中既要有夫妻之情,又要有父子之义,那为什么对别人,王您就偏听偏信呢?”
“你这个别人指的是王后吗?”他皱了皱眉头,恼怒地盯着我,“再要诋毁王后,你信不信孤王就砍了你的脑袋。”
“是谁并不重要,奴婢陈述的只是事实。”见他脸色稍稍缓和,我继续说道,“殿下之所以不随王姓,而随外祖姓的缘由,除了是要沿续仲氏一门的血脉之外,究其深因,无非是殿下并不想卷入王位的争斗中,可是现如今,却有人告诉王说二殿下觊觎王位,谋取储君之位,这不是很可笑的事情吗?”
“谁说卿儿姓仲就不能入主东宫?卿儿姓什么都是我公孙粼的儿子,都是我东齐国的二王子。”
赐婚
我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他竟是存着这样的想法,怪不得会有人着急起来了。
“奴婢和二殿下早就相识,那天是奴婢私自跑了出来,恰巧遇到二殿下。并不是如某些人所说的关系,其实整件事情与二殿下是毫无关系的。”
“毫无关系?那为什么子玉派人去找你时,他却隐匿不说,我来找他时,他也知情不报?而且还羞侮子玉,公然顶撞于我?”他顿了一顿 ,继续说道,“他要是看上了哪个丫头,和我说一声,或是和王后说一声不就行了吗?他的眼里还有没有这个父亲?”
“羞侮三殿下?我看这王上肯定是误会了,当时奴婢就在旁边,怎么就听到二殿下对三殿下有一分半点的轻慢之声呢?王上说二殿下眼里没有王,可是据奴婢看来,二殿下却是一个品性纯良,克尽孝道的谦谦君子。在他的宫殿里,依然保持着他夫人的生前的摆设,对待下人,再没有比他更宽厚的主子,而且,王上也知道,殿下本来是在外游历的,只是听说王上您身体不好,他立即快马加鞭,星夜兼程赶了回来。王上您说,殿下的心里怎么可能没有你这个父亲呢?”
“既是这样,他怎么可以在外这么多年也不回来?还非得要我生病了才回来?难道他没听说双亲在,不远游的古训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王,难道你还不明白吗?这就和他为什么姓仲而不是姓公孙一样的理由。他即使顶撞于你,恐怕也是有口无心的。希望王你能明白殿下的心思,不要因此而疏离了与殿下的父子这情。”
“仲卿果真如你所说的一般心思吗?”看得出公孙粼的脸色有了明显的缓和,我忙说道:
“启禀陛下,二殿下是王上您的儿子,您也是最清楚他的人,他是不是这样的心思,您只要想一想,便明白了。”
“哦?你说的或许也有些道理吧。”他言辞中似乎也是感慨无限。嘿,看来我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还在啊。
“哈哈哈,想不到我公孙家的家事,竟然让你这个小丫头来断。哈哈哈——”
洪亮的笑声响彻在寂静的园圃中,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有些心虚,对啊,这是别人的家务事,有道是清官难断家务事。我瞎起什么劲呀?哦,不对,长卿对我有过救命之恩,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怎么能看着他们父子俩为我失和而置身度外呢?
只是,怎么有些不对劲呢?这种笑声也太夸张了吧。我抬眼向那道灼人的目光来源处看去,却见他——东齐王公孙粼正微眯着眼,打量着我,似乎,目光之中,隐隐透着一些迷惑与赞赏之意。然后又见他转过身,抱肘望天,似是自语,又似是对着何人在倾述似的。糟糕,我的心突然“扑嗵扑嗵”地跳起来,但愿——我这多嘴的舌啊!
只是后悔似乎迟了,他瞥了我一眼,继续说道:“回去让卿儿来找我,或许本王会考虑赐婚给你们。”说完这话,他转身复又朗声大笑,然后踏步而去,只留下石化了的我。
我捏了一下自己,哦——好痛!什么嘛,赐婚?我顿时跳了起来,这是什么跟什么呀?今天巴巴的跑来这里,好话歹话说尽,原本是为了让人家父子和好,现在却是要给我们赐婚!我的妈呀,我真是祸从口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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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魂不散
“哎,你搞错了,我们——”我大声喊道,可是望着远去的人影,随着风儿轻轻的摆动的一尾衣脚,只好懊恼地低下了头。
身后突然传来“哧”的一声冷笑,一个绛色人影现了出来。
“是你?”我厌恶地看了那一张艳若女子的俊脸,冷冷地说道,“躲在人家身后似乎不是君子所为哦?”
“在你的眼里,我什么时候是个君子了?只怕连小人都不如吧?”他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可是不知是不是我看错了,他眼眸里竟划过一缕的怅然之意。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恕我不奉陪了。”不知道为什么,事情虽然已过去了数日,但想起那天晚上,他趁火打劫的情形,就不由地火冒三丈。
“果然是找上靠山了,连奴婢也不称了?”
“你?”我气结地乜了他一眼,这种人,算了,就算是碰到一只疯狗了。
“这么急着要走,是不是要去会我的二哥呀?”
“要你管?”我再次瞪了他一眼,看着他拦住我去路的双手,“难道你没听说过嘛,好狗不挡道。快点让开。”我就是故意要气死他。
果然,他的脸色由白变红,复又由红转紫。只是一瞬之间,却已是风云际会,我不由地吓了一跳,心下骇然。毕竟人家目前的身份是王子,虽然仲长卿会帮我,可若要得罪了我可是吃不了兜着走的哦。
“嗯,那个,…那个…我的意思是说,我还有——”话未说完,手却已经被他紧紧地抓住,我吃痛地叫了起来,双目怒视着他,“你干什么?”
邪媚的眼睛对上我的视线,却只是定定的,不说话,也不回答我。幽深如海的目光里似乎有簇火焰在熊熊地燃烧,映照出一张紧张而吃惊的小小的秀丽的脸,他,他要干什么呀?在那一刻,我竟有些心虚,害怕得连自己也敢相信自己,“你究竟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他低声唤道,“小蔓——难道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那声音绵软而又低沉,带着几分盅惑,几分惆怅,几分落寞,还有几分不甘。使得我在一刹那间,竟失神了起来。
“还是你就那么喜欢我的二哥,那个呆子,就真的有那么好吗?”
听到他提到仲长卿,蓦地惊醒过来,发觉手还攥在他的手中,脸霎时红了,自己是怎么一回事,这个家伙定可是自己的仇人呢。上次,自己差点——要不是长卿!
“我喜欢谁,要你管!快点拿开你的爪子!”一急起来,刚才对他的好感一刹间烟消云散,我又开始口不择言了。
“你!好,好,既然你那么讨厌我,那我就干脆——。”他终于松开了了箍住着我的双手。
“对嘛对嘛。”我连忙说道,“的确没有必要,没有必要。”心中一喜,以为他就要转身离去。
他脸上笑意闪现,没等我反应过来,却发觉双脚已经离开地面,而身子却早已被他拦腰抱起:
“你快放下我,你这个死色狼,快点放下我!”
我双脚乱蹬,双手想使劲挣脱他的怀抱。心下却是万分的懊悔,这个死色狼,怎么这样阴魂不散?我应该早点想到这个家伙是个危险分子,难道这次又要上演上回的桥段?
“你再不放下,我就大声喊了。”
他好似没听到一样,快步向前面走去。糟糕,前边似乎是他住的宫殿?
使臣
“哎,我是你二哥的贵客!你胆敢对我无礼?”我不住地嚷嚷着,难道他一点也不顾及兄弟之情?
他闻言却是冷笑一声,怀抱我的双手却是更紧,直把我的头埋到他的胸前,就好像是要将我揉碎了似的:“你不提他也罢,若提他,我便告诉你,哦,我忘了告诉你,自小,我便对二哥的东西感兴趣,他的女人,我更感兴趣。”
“你——变态!”我用力伸出头,愤恨地喊道。说罢,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咬在他的手背上。
“啊呀。”他负痛大叫了一声,手不自觉的松了一下,我趁机从他怀中跳了出来,落地便跑。
“殿下,殿下——”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阵怯生生的呼唤。
公孙子玉恼怒地停下脚步,“什么事?”
肯定是急事。我暗想到,脚步也跟着停了下来。
果然那发话的奴才,正自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王上——急召殿下去交泰殿议事。”
”他脸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最终还是移开了狠狠盯着我的眼神。
“可知是为了什么事吗?
“听说是为了周国的使臣来访一事。”那奴才想了想,终于慎重地说道。
周国的使臣?我心里一愣。
“周国派谁来?”
“是——”我竖起耳朵,想听个明白,却见那奴才嘬起嘴巴,像防贼似的凑到公孙子玉的耳朵旁低语。可恶!不想让我知道?我回去问仲长卿,不信他不告诉我。
趁他们低语的时机,我赶紧回到景畅宫。把整个宫殿翻了一遍,却不见长卿的踪影。原本兴奋的心情犹如被人从头淋了一盆冷水似的,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殿里。
仲长卿去哪儿了呢?刚才那个奴才说是公孙粼要召公孙子玉去议事,那说不定仲长卿也是被召去议事了吧?这样想着,心里便淡定了下来。冷静下来,这才想起刚才回来时,门口的侍卫似乎不见了。难道,公孙粼竟然真的把我的话听进去了吗?这样说来,自己总算是为长卿做了一件事了。只是,想起公孙粼的“赐婚”,心里终究有些惴惴不安。别的人误会倒也罢了,但是如果让他误会,一旦真的乱点鸳鸯谱,那可就真的麻烦了。
看来,还是早点设法离开这里才行!
“姑娘。”正在我想着究竟要怎么办的时候,春柳走了进来,“听说姑娘在找二殿下。”
听到这话,我不由红了脸,自己刚才这么急匆匆的嚷嚷着要找仲长卿,让她们看在眼里,岂不是更让她们误会了?看来自己行事真是太不稳妥了。
“刚才王命人来找二殿下去议事了,殿下临走时,吩咐奴婢说,姑娘一旦回来,先请用膳食,说是不用等他了。”
听着她的一声声细心转述,我蓦地一阵心惊胆颤,在别人眼中,自己和仲长卿竟是如此的亲密,自己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的,只是,长卿——是不是也是单纯地把自己当朋友一般看待呢。
战事
一直到了晚饭过后,才见仲长卿一脸倦容的回来。见我起身迎他而去,他立即绽颜笑问:
“可吃过东西了?”
我亦含笑说道:“早吃过了。长卿呢?”
“父王召我去议事后,又留我在那里吃了饭。本来想推辞的,想是小蔓一个人在这里吃饭定是觉得寂寞。但是父王又不允我告退,所以,便留在那里。”
他低低诉说,就好像是一个晚归的丈夫在向居家的妻子解释原因一般,眼角处柔情无限,突然觉得有些惶恐,于是故意转过身,笑道:
“怪道回来这么晚了,原来是有了好吃的好喝的去了,巴巴的让我一顿苦等。害我还以为陛下把你召去狠狠训了一番呢。”
“小蔓。”
“嗯。”我随口应道,却半天不再见他言语,转过身来看他,却是对上他清亮的眸子,正自怔怔地看着我,见我突然转过身来,立刻微红了脸。我的心却嗵嗵的跳了起来,难道,不会的,我强自安慰着自己,仲长卿可是铁哥们呢,于是也掉转头来,笑着说:
“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呢?”
“周国派了使者来,说是希望我们不要参与到周郑之战中去。”他皱着眉头说道。
“周国和郑国要开战吗?”
“听说郑国派人刺杀周国皇帝,所以周国自然要兴师问罪于郑国了。”他双眼望向远处,眼神之中似是无限的担忧。
“那和东齐有什么关系呢?”
“东齐和郑国曾经相约盟好,如今周国与郑国开战,郑国自然会向我东齐求救,周国担心我东齐会相帮郑国,所以派使臣来劝说。”
“那你父王的意思是什么呢?”
“父王的意思是让我和子玉想出一个万全之策来。”他摇头苦笑,“哪有什么万全之策?周国以蚕食之策,已尽得郑国大部分疆土,此刻又是郑国派人行刺,周国更加师出有名。”
我脑子中突然想起郎羽所说的那个假冒公主一事。或许事实便像仲长卿所说的那样,郑国派人行刺与否,都不能阻止周国对郑国的战事。
“现在朝庭内分成两派,一派是助郑,一派是中立。两派兀自在殿里争论不休,就连我也被他们都吵得脑子都晕了。”
“那长卿是站在哪一派呢?”
“如果如周国所愿,保持中立,不助郑国,便是背信;如果相助郑国,便是弃义,背信或是弃义,都不是我所想要的啊。”
正想出言安慰,却又见他说道,“即使我们有心相帮郑国,恐怕两国的兵力也不能抵抗周国的精锐之师呢。只是,如若现在不助郑国,只怕郑国一亡,我东齐也是汲汲可危了。”
我想起当时和郎羽游湖时的情景,他的慷慨陈词,意气风发,便宛如眼前,仲长卿说得不错,周国的志向当然绝不只是一个小小的郑国,亦不仅仅是东齐,而是平天下,而后四海归一。只是——
却见他突然笑笑:“这些事情,不说也罢。倒让你替我发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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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牌
见他故意转移话题,我也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也笑道:“是啊,无意之间来了东齐这些天,还没有能出去看看东齐的风土人情呢。”
“要你呆在这景畅宫里,的确是太委屈了。”他状似恍然大悟地拍了自己的额头,然后拿出一块玉佩,放到我手中,“拿着这个,你便可以自由出入整个东齐王宫。”
我这才想起,门外的侍卫已不知何时已经撤走了。
我顺手接过了玉佩,触手有一种温润的感觉,上面用隶书写有一个端正的‘卿’字,古诗文中有一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大抵说的便是眼前的人吧。
“想什么呢?”
我抬眼怔怔地看着他,有一会儿的时间,方才道:“谢谢二殿下。”
“说什么呢。你再如此,便是不把我当朋友相待,我可要恼了。”我知道他是佯装,心里更是感激又是惭愧。有些事情,是注定会发生的,而有些人,或许便是注定是会辜负的。
我拿着那枚玉佩,一路兴冲冲着出了东齐王宫。果然玉佩令牌在手,一路畅通无阻。我细细把玩了一会,不愧是身份显赫的东齐国王子的物品,只一看,便知道这玉佩是用上等的和阗玉做成的。仲长卿对我,还真是不赖呢。他本来说是要带我出去逛逛的,我极力婉拒,再加上现在朝庭中的事情,因而他也没有坚持。
很轻易的,便知道了周国使者的驿馆。毕竟是上国使臣吧,安排的住处也是极为的华丽幽静,从围墙外看去,殿阁楼宇,水榭游廊,连绵逶迤,我正要上前,两个守卫立即拦住。
我不慌不忙,说道:“劳烦两位通报一声,就说周国中郎将郎大人的至交来访。”
那两个守卫闻言相对一笑,其中一个又转过头含笑问道:
“也是来找郎大人的?”
什么?我惊喜地看向他,虽然心中也曾有过如此的期许,但是现在从这个守卫的口中说出来,并得以证实,心中的激动与狂喜却是不能遏制,“你是说周国的来使便是郎羽郎大人。”
“正是,难道你不知道吗?亏你还敢说自己是郎大人的至交好友?”
虽然也听出他的口气中有些嘲弄,我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