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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大周行医记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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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允炆笑眯眯的看了看葱翠和嫣红道:“三小姐,你的丫鬟倒和别府的不一样,每个都有自己的特点。”
  葱翠身后伸出了品蓝的一颗小脑袋来:“我们家姑娘现在不是三小姐了,你该喊她九小姐!”说完又缩到了葱翠的身后不露脸儿。
  许允炆看了看屋子里润璃主仆几个,哈哈大笑:“好好好,我记下了,九小姐!”说完以后施施然踱到屋子里一张椅子上坐下,那种俾睨天下的气势让润璃不得不承认他果然是有来历的。
  “九小姐,这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啊!九小姐不同凡响,丫鬟们也一个个的与众不同,大约是近朱者赤了?”许允炆含笑看着润璃:“今日我来济世堂却是有求于九小姐的。”
  


☆、未央宫初见皇后

  屋子里陷入了一片寂静,每个人都惊讶的看着许允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高高在上的四皇子;竟然要有求于一个闺阁女子?这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许允炆的脸上这时出现了一丝疲惫:“母后最近头痛难当,以至于夜不能寐,太医院几个太医都瞧过了,只是一味开了些进补的温吞之药,也不见有什么用处,故特来济世堂求九小姐进宫看诊。”
  听到这个要求;润璃有些踌躇。
  她知道得很清楚,皇宫外边看上去金碧辉煌,里面却是一团污糟;自己若是答应进去;未必能安安全全的出来。这事情委实重大;可不比在杭州府随意给人看病,只能先回府问过苏老太爷和苏三老爷方可行事。
  旁边南山隐叟看着润璃的神情;也知道她心里的难处,一捋胡须;笑眯眯的说:“四皇子;皇后娘娘母仪天下,乃是大周最尊贵的女人,若是给她看诊,这慈心诊金可得加付百倍才行。”
  许允炆听到这戏谑的话,也笑着点头道:“不消老神医提醒,这个自然少不了。”
  “只是,你也知道丫头的家世,她如进宫看诊,会不会牵涉到她全家?不如我去宫里帮皇后娘娘去把脉看看。”
  听到这话,润璃心里立时通亮,原来师父信中所说的那个棘手的病人就是当今皇后娘娘,面前这位四皇子的母亲!看起来师父已经看过皇后娘娘的脉案,但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这才来找她帮忙。
  看着许允炆一脸希冀的神情,润璃也很为难。进宫若是想要全身而退,恐怕不是一件易事,但若要拒绝,却又觉得对不住自己的本心。
  “四皇子,我先回去禀报祖父和父亲,再给你答复如何?”润璃迟疑着开口:“而且,进宫乃是一件凶险之事,你务必要保证我的安全。”
  许允炆听到这话,哈哈一笑:“九小姐多虑了,宫里难道就是龙潭虎穴?我每日都在宫中来往,不是也毫发未伤?我自会派人去和苏太傅说清楚,九小姐且随我进宫便是。”
  润璃听着他这口气,竟是想要现在就把她接进宫去,不由得有些吃惊,难道梁皇后的病已经很严重了?可现在自己穿着男装,这模样不伦不类的,跟着进宫似乎不妥,若是许允炆派人去苏府禀报,那苏老太爷自然知道自己跟着哥哥溜出府来,还不知道会不会责骂自己呢。想到这里,润璃摇摇头道:“四皇子,这般做似有不妥,若一定要润璃进宫看诊,请许润璃先回府听候祖父安排。”
  许允炆略微一想便知道了其中的原因,点点头道:“也好,我现在派人护送九小姐回府,然后差人去向苏太傅求人。”
  说到最末两个字,许允炆故意咬重了声音,眼睛斜斜的,带点戏弄的瞟了过来,想看看润璃的反应,谁知润璃虽正眼望着他,也接到了他的那个眼风,也听清了他故意说得很重的话,却没有半点不适应的反应,坦坦荡荡的看着他,徐徐站了起来:“那我先回去,等候祖父的传唤。”
  “丫头,不如这样,你跟着我进宫,如有人问起,就说是我徒弟即可。”南山隐叟也站了起来:“去苏府来来回回的挺麻烦,你祖父也未必会同意你去宫里给娘娘看病,我也想让你帮我参详下娘娘的病情,你本来就是我徒弟,也不是假扮,谁能说半个“不”字?葱翠黛青,你们这些丫头在这里打打帮手,我们去去就回来。”
  许允炆听了大喜,连连点头称是,一眼希冀的看着润璃。此时润璃也不好再说多话,只能跟着南山隐叟上了停在外面的马车。
  济世堂所处位置和皇宫比较远,一路上润璃默默的坐在马车上,虽然不说话,可心里还是有一些忐忑不安。
  前世也看过几部电视剧是关于宫斗的,里面的各位娘娘全是腹黑,斗得跟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一口能把对方的眼睛啄瞎。宫斗里面必然有各种毒药,太医是专用来杀人的,皇宫里的东西是不能乱吃的,电视剧里各种场面都在她脑海里一一浮现。
  南山隐叟看了看身边沉默着的润璃,安慰似的笑了笑:“丫头,不要紧的,其实宫里也不是你想的那么可怕,只是规矩多些,而且里头园子大,容易迷路。”
  瞪眼看着南山隐叟一本正经的面容,而话里却带着令人轻松的幽默,润璃不禁莞尔一笑,师傅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能懂她的心情。马车从大街上辘辘而过,润璃挑开帘子一角,小心的往外边看了看,就见街头人来人往,虽然天气寒冷,可大家外出的热情依然不减,而且里面还有不少的女子在行走。
  “师傅,为什么京城里有这么多抛头露面的女子?”润璃奇怪的问。
  南山隐叟也往外边瞟了下,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来京城快一年了,发现京城反而对女子的约束松了些,经常能看到高门大户里的小姐们带着丫鬟在各家店铺里采买东西。”
  润璃默默一想,是不是地方愈大对规矩的讲究就愈发宽松些?
  还没等她想透这个问题,马车就停了下来,许允炆的声音在外面响起:“老神医,九小姐,请下车,宫里只能步行。”
  门帘撩起,一线刺眼的光亮射了进来,润璃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跟着南山隐叟下车以后,她发现自己处在一道朱红的宫墙外,金色的琉璃瓦映着那抹偏着暗色的红,格外的灿烂,也格外的令人触目,有一种强烈逼人的视觉感,仿佛突然之间刺激到人的喉咙,半天不能呼吸般的紧迫。
  门口站着一队执枪的御林军,盔甲迎着那阳光发出寒光,眉毛上似乎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碴,似乎这么一动不动的已经站了很久,可却没有一点移动的迹象。
  当南山隐叟和润璃跟着许允炆往宫门走时,那一动不动的御林军伸出枪来挡住了去路:“站住,可有进宫腰牌?”
  南山隐叟从身上摸出了一块寒铁牌子递给那位军士,他接过来看了看递还给南山隐叟道:“老神医,多有得罪了,末将也是按规矩行事,请勿见怪!”然后又对着润璃说:“你的腰牌呢?”
  南山隐叟呵呵一笑:“这是我徒弟,却不曾替他讨得一块腰牌。”
  那军士皱眉道:“没有腰牌,是不能进宫的。”
  走在前面的许允炆折了回来,板起脸孔对那军士说:“孔副将,老神医乃是我特地请来替母后看病的,这徒弟也是我要求带上的,出了什么事情自然有我担待着,与你没有半分关系,就不要这么固执了,速速放他进宫便是!”
  见许允炆已有几分不悦,那孔副将也很识时务的把枪收起,将润璃放了进去,只是在润璃与他擦肩的时候,突然有一阵淡淡的清香飘进了鼻孔,让他有片刻的迟疑。看着那道单瘦的身影消失在宫门,孔副将啐了一口道:“昨晚是未曾休息好罢?竟然会有错觉,连一个小子身上都带着香味。”
  旁边的另一位副将哈哈一笑:“你小子是多久没见过女人了?见着那长的清秀些的,竟然也会觉得是个女人有体香?”
  正说闹之间,就听马蹄声答答而来,抬头一见却是武靖侯世子,御前带刀行走梁伯韬。到了宫门,他潇洒的翻身下马,把缰绳扔给赶上来奉承着笑脸的孔副将:“你们说什么呢?一个个笑得这般开心!”
  “刚刚南山老神医带着他徒弟进宫给皇后娘娘看病,孔副将怕是几个月没有沾过女人了,竟说那小徒弟身上有女人香味!”旁边的人赶紧拣着这事当笑话说给梁伯韬听。
  梁伯韬听到这话,眼睛转了转,脸上露出了笑容:“嗯,着实好笑!孔副将,你当值就当值,竟然还在胡思乱想,小爷罚你去宫墙那边面壁半天!”说罢哈哈一笑,大步走进了皇宫。
  璃儿进宫了?一想到这件事情,梁伯韬心里就有说不出的舒坦,心里急着去见她,但还得先去皇上那边报到,一时间只恨自己不能长出双翅膀,能够自由自在的飞来飞去。
  不说梁伯韬这边牵肠挂肚,却说润璃随着许允炆和南山隐叟来到了未央宫。
  未央宫是大周皇宫里中宫所在,是后宫最气派的一座宫室。
  走进未央宫,前庭几棵硕大的木棉树让润璃看得心里赞叹不已,这种古树,至少也有好几百年了,栽种在未央宫,很能显示此宫的位置。木棉树上有几根老藤,虽然现在还没有叶子,显得衰败,可润璃知道,只要春天一来,这些老藤便会蓬发出勃勃生机,有青翠的树叶,有艳红的花朵在期间灼灼似锦,因为它们就是那著名的凌霄花。
  门口有几个穿着宫装的宫女,见许允炆走了进来,皆急急行礼:“四皇子安。”
  “母后今日可好些了?”
  “回四皇子话,娘娘早上起来倒现在一直说头疼得厉害,连早膳都用得少。”一个宫女低头回答,声音里透着焦急:“都好几天了,吃不好睡不好的……”说着说着,声音已经低了下去,几不可闻。
  听到这话,许允炆脸色一变,大步走了进去。
  梁皇后正半倚在软榻上,头上的凤冠放在一旁,戴着一条抹额,圆润的脸庞因为这些日子的不适开始有了褶皱,一双丹凤眼也不复有往日神采,只恹恹的望着宫女手中的药盏,无力的摆摆手:“拿下去罢,此刻我暂不想喝。”
  “母后……”许允炆看得心急,冲倒软榻边,单膝跪倒在地:“炆儿今天请了南山老神医和他的徒弟来帮您看病了。”
  梁皇后抬起眼皮看了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炆儿有心了,母后今日还正想着传老神医进宫来给本宫诊脉,没想炆儿已经想到了。”
  南山隐叟听到梁皇后提起自己的名字,上前施礼道:“请容草民为皇后扶脉。”
  梁皇后点了点头,伸出手放在软榻旁的小几上,南山隐叟搭脉片刻,沉吟出声:“娘娘这脉象弦滑,是风痰阻络之象。”转身向润璃点点头:“徒弟,你来看看。”
  梁皇后听到南山隐叟竟然喊徒弟上来扶脉,心中颇为惊奇,难道这徒弟的医术还会比师傅好了去?再看看那走上来的徒弟,年纪轻轻,身子清瘦,怎么看都不难以让人相信他有一手高超的医术。
  “娘娘,别看我这徒弟年轻,可他已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南山隐叟见着梁皇后疑惑的眼神,在一旁笑着解释。
  许允炆这时也开口劝说自己的母亲:“母后,南山隐叟这位高徒的医术儿子也曾得见,确实精妙,还会久已失传的华佗神技,母后只管放心让他看诊便是。”
  听到儿子的话,梁皇后这才将信将疑的把手伸了出来,润璃一边搭脉,一边仔细观察着梁皇后的脸色。
  梁皇后的脸色晦暗,有点泛黄。
  “娘娘,可否让小人看下舌像?”润璃小心翼翼的提出要求,她还不能确定她这个要求是不是能提,但是作为大夫,她必须要掌握病人更多的症状才能下结论。
  “你这小医徒甚是大胆!”旁边一个掌事姑姑模样的人大喝一句:“娘娘凤体金贵,岂是你这等凡夫俗子能偷窥的!”
  润璃心中连道晦气,进宫来看诊,到哪里都要躬身低头,连问着看个舌像都要被掌事姑姑来吼上一嗓子,自己真是吃饱了撑着答应许允炆进宫来。
  “既然如此,请这位姑姑看了娘娘的舌像再告诉我,这样可好?”润璃小声建议。
  “这……”那掌事姑姑哑了声音,她又不是大夫,如何知道描述?
  “绣春姑姑,既然你不会看,就无须多言,请老神医的徒弟来帮母后看看罢。”许允炆看着那掌事姑姑一副极力护雏的模样,心里已是不喜,这是非常时刻,怎还能死守着宫里的老规矩,即算润璃是个男子,看下舌像又如何?
  梁皇后见儿子有些愠怒,忍着头疼,吃力的向绣春姑姑摆了摆手道:“无碍,还是请老神医的徒弟给本宫看看罢。”
  


☆、清香遥知不是雪

  作者有话要说:今日双更完毕,大家收好了!
  仔细察看了梁皇后各种症状,又问过了一些问题;润璃便和南山隐叟避到一旁商议这方子该如何开。
  “丫头;你说娘娘究竟是何病?”南山隐叟捋了下胡须:“为师觉得是风痰阻络之症,因阻塞脑部脉络,故引发头痛难当;恶心呕吐。”
  润璃点点头表示赞同;她个人觉得梁皇后这病是前世里常见的偏头痛;而且应该是有先兆偏头痛,因为梁皇后自述她最近视物模糊;伴有暗点,亮光突现;有时还会觉得物体模糊;恶心、呕吐、畏光畏声。方才那掌事姑姑也说了最近梁皇后容易出汗、出恭次数增多,若是走动得多了便头痛难当,必须休息才能缓解。
  梁皇后这病因应是因为过分紧张压迫脑神经血管所致,也不知道最近宫里有什么事情让她如此操心,以至于引发了偏头痛。
  “师傅,我亦觉得皇后娘娘乃是此症,我觉得应该以针灸为主,药物为辅,另外还需配以食疗,但最主要的还是应该放松心情,不要过分紧张,师傅认为呢?”
  南山隐叟点头称是:“丫头,你先开张方子,师傅再来参详着看看是否妥当。”
  润璃想了想,写下了一张方子,用的是半夏白术天麻汤加减:半夏两钱、天麻两钱二分、白术两钱二分、茯苓六钱、炙甘草一钱一分、陈皮一钱一分克、南星一钱八分、僵蚕一钱八分、吴萸六分、川芎三钱、细辛六分、蔓荆子三钱、蜈蚣3条。 
  南山隐叟接过来看了看,连连称赞:“丫头,你这方子不错,就这么用罢。”
  绣春姑姑接过那方子,恭恭敬敬呈给梁皇后:“娘娘,请您过目。”
  梁皇后无力的挥挥手道:“你叫人去抓了药来煎服便是,老神医的医术我自是相信的……”说到这里,突然脸孔扭曲着,用手压着头,痛苦的呻吟起来:“哎哟……”
  润璃看梁皇后那样子便知她又犯病了,赶紧上前一步,行了个礼:“娘娘,恕草民斗胆为娘娘按压穴位,然后替娘娘施针缓解头疼。”
  梁皇后此时已是头疼欲裂,只要能让她头不疼痛,哪还管是师傅还是徒弟为她治病?当即便点了点头,绣春姑姑见了,白了一张脸,连声催促着润璃快些动手。
  润璃请梁皇后在软榻上坐正身体,开始用手在她头部的穴位上按摩起来,随着她手指的腹压,很神奇的,梁皇后的头疼感慢慢消失,大约半个时辰后,她觉得自己头脑清明,那晕沉沉的感觉已经消失。
  未央宫里谁都没有开口说话,都在关切的望着润璃给梁皇后按压穴位,当看到梁皇后的脸色渐渐转成红润,眉头逐渐松开,看上去头疼已经缓解了不少,在场的人总算松了一口气。
  梁皇后虽然眼睛闭着,但却能感觉到南山隐叟这位小徒弟身上传来一种清香,心里已有疑惑,等到润璃离开软榻,梁皇后睁开眼睛看了看她,果然在他小巧的耳垂上看见了一个耳洞,当下大为惊奇:“小神医,你竟我女子?”
  润璃含笑道:“娘娘目光如炬,草民确是女子,只是在外行走,穿着女装不便,故换了件男装,不恭之处,请娘娘见谅。”
  梁皇后见润璃进退有度,回答得体,不由又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发现润璃皮肤细嫩,双眼灵动,气质出众,怎么看也不觉得只是一介平民,向着南山隐叟一笑:“你倒是收了个好徒弟!这位姑娘应不是出身民间罢?这通身的气派看着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儿。”
  南山隐叟望着润璃的眼里有赞许,有骄傲:“回娘娘的话,草民徒弟乃是苏太傅的孙女。”
  “苏太傅的孙女?”梁皇后听到这句话,心下吃了一惊,坐正了身子,上上下下的仔细把润璃看了个够。润璃也不回避她的目光,只是坦然的站在那里,双眼清澄的看着梁皇后。
  “你是苏太傅家几房的女儿?”
  “回娘娘话,润璃乃是苏氏三房嫡女,名润璃,父亲名讳文衍。”
  “原来却是苏侍郎的女儿!”梁皇后抚掌赞叹:“难怪如此聪慧,苏侍郎乃是本朝唯一连中三元的状元郎,才华横溢,他的女儿兰质蕙心也不足为奇了!绣春,你去取我那对和阗玛瑙玉镯子来!”一边说这一边对润璃招手:“苏小姐,你且上前来!”
  润璃不知唤她上前有何事,慢慢走了过去。梁皇后拉着她的手看了看,啧啧称赞:“好一双灵慧的手,从手相看苏小姐是个有福气的!这对和阗玛瑙玉镯子乃是本宫素日里最喜爱的,今儿就赐了苏小姐,以示本宫感激之心!”
  被梁皇后这么拉着打量着自己的手,润璃倒有些不自在,又听到梁皇后要赐玉镯一对,心里苦笑一声,高夫人见面时送了羊脂玉环,徐国公夫人见面封了一双红珊瑚手钏,现儿梁皇后又要赐和阗玛瑙玉镯,是自己和镯子较上劲了还是镯子乃是这些贵夫人馈赠时的首选?可自己实在对这些首饰不怎么感兴趣呢。
  想到这里,润璃微微屈膝行了个礼:“润璃恳请娘娘可否将这赏赐换成别的东西?”
  听到这话,不仅是梁皇后一愣,整个未央宫里的人都愣住了,竟然还有人要求皇后娘娘更换赏赐?难道该不是欢天喜地的接过赏赐,一遍遍扣头谢恩的?
  “润璃以为,赐下玉镯虽然是娘娘感激之意,但这玉镯乃是娘娘心爱之物,润璃不敢掠人之美,请娘娘赐些银两,润璃把这些转送给济世堂,让更多的平民百姓能免费看诊,此举能体现娘娘爱惜民众,纯心仁善,此乃我大周之福呢。”
  说完这话,润璃抬起头来,一双眸子落在梁皇后的脸上,眸子里是一片真诚,看得梁皇后心也热了起来:“苏小姐提议倒是不错,本宫不会少了济世堂的银子,镯子苏小姐还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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