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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谁是我良人-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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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当有人忽然跟你称兄道弟百般讨好的时候,你可要小心了。只要你照单全收,被利用或是背黑锅准跑不了你。因为人的价值在遭受诱惑的那一瞬间即被决定。
  
  就这样,我顺利地出了祈麟府,身边的小楠自然好打发。我只是说让她去那间药铺抓点治头痛的药,她就毫不犹豫地一人前往了,她相信我就像相信她自己一样。如果说在这个府,我唯一放不下的人,那就是小楠了。本来我是打算要带她走的,只是试探了几次,她说从没想过离开主子,也不会打算离开。这个时代的女性,就像植根的树,种了下去,就再也不想挪地方了。好像一旦挪了地换了家,自己便会枯萎而死。我无法改变她的思想,只好给史垣留了一封信,信里说是我自己要走的,与小楠无关,请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不要追究小楠的责任。但想了想,我们哪里有往日的情分啊,于是又在后面加了一句,我若真心想走,谁也不可能阻止得了。如果你是不分是非专横无理的主子,那就随你的便。我想他怎么也不会自己承认自己不分是非专横无理,自然也就放过了小楠。
  
  我趁机绕了好几个胡同,找了间当铺进去把拿出来的首饰全当了。因为着急也没讨价还价,当了300两怎么也够我过一段日子的。出了当铺,我就找了一家客栈。
  
  “掌柜的,给我来一间上房,准备点吃的。顺便给我买一身男人的衣服和鞋子,要我能穿的,再给我买点黑粉。”
  
  掌柜的看着我略有难意地说:“小姐,姑娘家都是买白粉,哪有要买黑粉的,况且这黑粉要上哪里去找啊?”
  
  想找自然能找到,掌柜的表情露出难找之色,无非是想向我多收点跑路钱。了解到这一点,我坦然地说:“不管是什么,只要抹上是黑的就行,掌柜的一定有办法。对了,再给我扯两米白布,再租辆马车和车夫,要快的,我急着赶路。要多少钱,你说个数。”
  
  “唉,现在的车都不太好找,怎么也得这个数!”他伸开手掌说着试探性地看了看我。
  
  我心想,这敲诈的水平可真不怎么高,都让我看出来了。算了,也不跟你计较那么多。我抽出一张50两的银票给他。没想到这屹天朝纸币发行的还挺不错,一直以来我都认为古代的银票都只是千两一张万两一张的,可到了这才知道10两20两50两100两也都是存在的。携带方便,估计是出现通货膨胀了,架空的朝代还真不能较真。
  
  在房间里呆了没多久,饭菜就送上来了,衣服、鞋、白布和黑粉也拿过来了。由于要出逃,早上也吃不下去饭,这一出来,倒是饿了。我扒拉完饭,就赶快换衣服和鞋子了。因为我知道小楠若是找不到我,就一定会回去禀报,到时全出来找我,那就麻烦了,我得赶快离开平川。
  
  这套男装套在我身上倒是挺合身,鞋子稍微有点挤脚,可能是拿了个男孩的鞋,只能凑乎着穿了。这些还都是好弄的,那个白布当束胸可就难弄了。也不知道古代那些女扮男装的人都是怎么弄的,这胸怎么收都能看得出来。而且白布一围上,简直成了超人。一个瘦削的书生,就上面的上半部分臃肿不堪,怎么看怎么不伦不类,怎么看怎么滑稽。没办法只得撕了一条白布束胸上,其余的全围腰和肚子上了。这样,上身看着最起码均匀了些。由于有被小偷扒过的经历,我把钱分开放在不同的部位,就连鞋子里也放上了点。留点碎银两和几张银票放在衣袋中,这也是怕再次碰到小偷而全军覆灭。人在外面走该注意的还得注意,万事求全总归是有好处的。
  
  我拿着黑粉往脸上抹,不禁暗骂掌柜的敷衍我,长得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不干人事呢?他是从锅底刮的灰,这下可好,我这一涂,脸简直比包公还黑。连我都不认得我自己了,呵呵,这次应该谁也认不出我来了吧。
  
  我走下楼,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估计是以为这是打哪出来的怪物呢?坏了,本想溶入大众,反倒更加引人注意事与愿违了。
  
  “掌柜的,我的马车你准备好了吗?”我走向店老板询问道。
  
  “小姐,你怎么弄成了这个样子?”看他夸张的神态,可想而知我的形像有多么的糟糕。
  
  我又拿出银子:“嘘,若是有人问你,你就说没见过我,这几两银子是孝敬您的。”
  
  掌柜的一看我又给了这么多钱,立马变得很机灵:“这位公子,这边请,这边请!”
  
  估计是我给的小费起了作用,这掌柜的竟然亲自领我去。唉,不管哪个空间,哪个年代,这人还都是向钱看啊,不免有些失落!
  
  远远的我就看见了那匹枣红色的马,非常健壮俊朗,虽然从没见过活生生的实体马(以往都是在电视中,书本上见过),更别说真正的骑过,但现在好想上去试一下。看电视上那些人在宽阔的草原上策马奔腾,是那么的潇洒惬意,心中羡慕早已很久了。可又怕耽误了行程,还是先别想着玩了。
  




☆、第十七章  当小姐收伙计

  “这位是李伯,负责给您架车。”
  
  听掌柜的这么一介绍,我才注意到马车旁还站着一个人。瘦削的身体不似人形,脸上的纹路堆曲着,眼睛红红的有点充血,年龄看上去怎么也得过半百。这掌柜的又糊弄我这生人,怎么给我找个这样的人来架车呢?
  
  “公子好,我叫李四。”一口酒气袭来,竟然还喝了酒,最忌讳的不就是醉酒架车吗?对掌柜的找来的这个车夫,我实在很难高兴。
  
  “掌柜的,这小费我也没少给你。你也不至于就给我找这么个人来啊。要是觉得给的银子不够,你就说个数,只要是合理,都是可以接受的,可你也别给我来这出啊?”
  
  掌柜的好像听出了我对这个车夫的不满意,忙堆笑着说:“公子,你别看李伯这幅样子,架车可是个好手。架了半辈子的车,熟练着呢。”
  
  “喝成这样,再熟练能熟练到哪去,再说了,酒后根本不宜架车!”其实这也不是在现代有那么多车辆,估计喝点酒也没什么太大的事,只要认得路会赶车就行了。可心里就是觉得,这个掌柜的太不拿人当腕了。我这钱也不是说给得少,把我当冤大头,难道说我长了颗挨宰的脑袋。
  
  “公子,我没喝酒,我也没喝醉。不信一会咱再喝两盅。”
  
  听李伯这么一说,我更怒了,气愤地瞪着掌柜的看他怎么解释。
  
  “其实李伯原来不这样,只是好赌并不好酒的,因为死了老婆和孩子,才沾上了酒。让他给您架车也是想让他能有口饭吃,他一个人孤苦无依,可怜啊!若公子不愿意,那我就再给您找一个车夫。”掌柜的说完,就要走。
  
  我一听,老婆和孩子全死了,孤苦无依地在世上独存,顿生恻隐之心,便问:“他家真的就剩他自己了吗?”
  
  掌柜的听我问完,迈出的脚又收了回来,边叹气边说:“唉,造孽啊!原来一家三口过得也挺好的,这李四也挺认干。只是有一回和朋友去了趟赌坊,输了钱就总想翻本,结果连给孩子抓药看病的钱也输了。孩子因为耽误了治疗,病死了。孩子他娘也因为儿子死了,一时没想开就投河了。后来,李四不进赌场却迷上了酒场。慢慢地别人看他这样,也都不想让他架车。饭啊酒啊也是有一顿没一顿的,真是可怜啊!”
  
  我看向李伯,他正在那抹眼泪呢,估计这酒也醒得差不多了。所以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听了掌柜的话,我虽也可怜李伯,但也相当不喜欢他。这一幕还不是他亲手造成的,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行了,李伯,大男人的哭什么哭,别哭了。我要上车了,你准备一下吧。”我厉声说,也算是认可了这个车夫。
  
  “唉!”李伯一挥手臂就颠颠跑去解马杠绳了。
  
  掌柜的看着我笑着说:“公子真是个好人啊!好人都有好报,公子您一路顺风!”
  
  “那就借你吉言了。”我也笑着回答。掌柜的虽借我的手为好人,但至少还有颗善心。
  
  这古代的马车倒是跟我想的差不了多少。车上是木板做成的小屋,上面有蓬。车尾是封死的,就只能从车头那边上车。在车头那面拉个帘,帘子一挡任谁也看不见车内坐着什么人。而架车的就坐我刚才上车的地方,也就是车头的左侧。
  
  李伯解完杠绳,就架着马车上路了。我坐在车箱里听着李伯挥舞着马鞭直喊“架、架、架”刚寻思着这李伯果然是架车的行家,竟然没有想像中的那么颠簸,这车就开始颠簸起来,还真不禁念叨啊!哎哟,我这胃,差点没把刚吃的饭给颠出来。
  
  我刚要开口说话,就听李伯在那喊:“公子,你坐稳了,咱这抄近路,快!”
  
  我揭开帘子,什么时候踏上乡间小路了。看着地上时不时突起的石头,我这心立马凉半截。还是21世纪好啊,坐着公车多稳当、多自在、多安逸、多神速啊!这不比不觉得生在21世纪有多么幸福,这一比才知道21世纪绝对是人类的天堂。就坐这马车,只怕还没到凤阳,我这人就先散架子了。
  
  “我说,李伯,咱慢点来,我不怎么习惯坐马车,这一颠一颠的还真受不了!”本来路就不好走,你再把马车当汽车开,还让人活不?
  
  “那好吧,公子,抄近路,天黑时怎么也能到下个镇。”说话间车果然稳了些,车速也缓和了。虽说颠得没有刚才那么狠了,但也不是很舒服,只好找李伯聊天来转移注意力。李伯这个人倒是很健谈,这话匣子一打口,想关都关不上了。
  
  “公子,掌柜的是个好人,你也是好人!”李伯看了我一眼说。
  
  “什么是好人,什么又是坏人,我脸上又没写着好人俩字,你怎么就认定我是个好人?”这个李伯,想拍马屁,可别再拍马腿上了,晕,哪有自己说自己是马的,听了好话就犯晕。
  
  “公子,你让我架车,不嫌弃我这幅样子,就是对我好,对我好的人就是好人。”他笑着说。
  
  “那我本来是个大奸大恶之人,但就今天作了这么一件你所谓的好事,那也能算是好人吗?”哪有人这么分别好人与坏人的,这种说法,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公子说的大奸大恶,我不了解。不过我只知道谁对我好,对我来说谁就是好人。”
  
  “那他要是有自己的私欲,有自己的想法,想要从你这得到什么好处,才会对你好,这种好,你还认为是真的好吗?”我跟他讨论这个能讨论明白吗,别再最后变成这个世界是先有的鸡,还是先有的蛋,那我那十几年的学可真就白上了。
  
  “我说的好,是为我着想的好,不管他有什么想法,有什么目的,只要是真心的想对我好,为我好,那就应该是好了!”李伯认真地说。
  
  “呵呵,这么说,虽有些片面,不过也不是没有道理。”这个世界哪有什么绝对的好人与坏人,不都是相对而言的吗?再坏的人身上也有最柔软的部位也有最想珍视的人,而对于那个被珍视的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说我们看问题看事情都不能一概而论,更不能用同一个眼光同一个尺度去看去量,那样是不公平的,我们要用发展变化的眼光以全面的角度去看待每一个人每一件事,因为这个世界本就不是绝对的。
  
  正所谓同情不同情是一码事,帮助不帮助是一码事,谅解不谅解又是另一码事。到底还是因为李伯的好赌而害了他自己的妻小,可现在听了李伯的话,也不免对他有些改观。世人又有多少人能够看得透呢。因为做错了一件事,就老死不相往来,而全然不顾曾经的深情厚谊。这样的人又何其少呢!这么一想我又觉得史垣或许对某些人来说也能算做是个好人吧。我虽不是某些人中的一个,但这么一逃出来,再想想他该如何处理残局,心里竟然少了许恨意而多了些惭愧。
  
  “公子也认为我说的对了。”李伯高兴地说。
  
  “对了一半,还是要整体看他的所作所为的。只要大原则上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应该算作是个好人吧!李伯,后半生还打算这么喝下去吗?”我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了,对怎么才可以称得上是好人,我好像也下不了这个定义。每个人眼中的好人定义可能也都不尽相同,还是转移一下话题关切关切李伯的未来吧。
  
  “我也不知道,不过喝了酒之后什么也不用想的那种感觉,真的很好!”他挥舞着马鞭子在空中打了一个很亮的响。
  
  “借酒消愁愁更愁,以前的对与错该放的就放下吧。人都已经死了,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啊,你现在这样,他们泉下有知,也不会安心的!”掌柜的提及此事,他还兀自抹眼泪,摆明是割舍不了那段记忆。一个人的心态决定了他的生活状态,我要想帮他改变这个生活状态就得转变他的心态。
  
  “我也不想这样,但只要一个人一静下来,我就能看到孩子他娘在那抱着孩子哭。有时候睡着觉也会看到他娘俩,然后就从睡梦中哭醒,我是对不住他娘俩啊!”说着竟又抹起了眼泪,有凄凉也有悔恨。
  
  “幻由心生,就是因为你心中总是惦记着,才会出现这些影像。我以前听一个得道高人说过,死去的人都是要归另一个世界掌管的。若是有活人总惦记着,死去的人便成不了仙,也不能转世投胎,更不能再世为人,只能做孤魂野鬼了。只有去除了杂念,去除了与尘间的联系,才能得到解脱。听说做孤魂野鬼很可怜的,到哪都被欺负不说,还总是被饿着。难道你想要他们成为孤魂野鬼吗?”古代的人一直都很迷信,希望这么说能对李伯产生影响。
  
  “这是真的吗?”他急切地问。
  
  “当然是真的了,那可是高人啊!再说你越喝酒,他们就越放不下心,越放不下心就会越有杂念,有了杂念就成了孤魂野鬼。”我一脸的认真。
  
  “我不想让他们成为孤魂野鬼,活着的时候,我对不起他们,死了就更不能再连累他们。为了他们我要好好的活,我再也不喝酒了,以后谁要是再喝酒谁就是孙子。”李伯总算是醒悟过来了,不喝你就不喝了,临了还骂倒一群喝酒的人,可真有你的。
  
  不过,能帮助一个人找到生活的方向,可真是一件无比高兴的乐事。竟然觉得马车也没那么颠了。所以说,心情的好坏也左右着你遇挫遭难的承受力。
  




☆、第十八章  青楼也搞公关

  这近路就是快,还没到傍晚就进了另一个镇。在镇口的时候,我就下车和牵着马的李伯一起走,料史垣也不会那么快就追上我,更何况现在的我已经易过容了。提到易容就觉得好笑,这副尊容只怕是我亲爹亲妈站在我面前也不见得就能认出我。这个镇也挺热闹,听李伯说越往南越热闹,因为就要到皇城了。我还没见过真正当朝的皇宫是什么样,就这么回了老家不免有些遗憾。
  
  周围的事物还是能够吸引我的眼球,正看着,一股股浓郁的香味飘鼻而来。闻香望去,一座奢华的楼宇立于眼帘。此楼为两层,楼上不时有姑娘往下挥舞衣袖,轻纱围裙,翩翩若天宫仙子。楼下则是浓妆艳抹穿金戴银多是一些徐娘半老稍有风韵的女人在招徕客人。大牌立着飘香阁,名子起的倒是挺形象。飘香阁摆明了就是妓院,人称销金窝。在这个地方,有多少女子被迫沦落风尘,又有多少女子从良所见皆为负心汉,又有多少红尘烈女以死摆托囚笼套。这是一个让女人悲哀的地方。
  
  待我和李伯走进时,一个体型健壮,满身金光闪烁,画得妖艳,年岁过半的轻纱女人顿时向我扑来。那张嘴一张开就呱噪个没完没了,我一直以为我就挺能说的,碰到她,我才知道什么叫做一山还有一山高。典型的超级公关人物——老鸨。
  
  “哎哟,这位英俊的小哥,你看这身板,这体型多健壮啊,真像个汉子。”老鸨拍着我的脊背,笑咪咪地说。
  
  我这嘴里是没喝水,要不一准也喷出来。这体型,还像汉子,都是一块黑炭了还英俊呢。要不怎么能说她们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见谁都说漂亮话呢。这要是出门在外作公关,还真得学学她们的口才。这年头没有不爱听好话的人,难道不是吗?正所谓迎面不打笑脸人,人家大婶一直在夸我,也没说别的什么,我也只能在那呵呵傻笑。
  
  “你看这位公子俊的,呵!”说着就上前摸一下我的脸,只听大婶“呀”了一声,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的手。葱白的玉手立马变成了黑白相间的花猫纹。我顿时觉得尴尬,这脸当中被猜穿可真想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这位大婶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人,“呀”一声完了马上陪着笑说:“这位公子,赶路很辛苦的。这天色也不早了,不如就在这歇歇脚。咱这什么样的姑娘都有,来,进来吧,进来吧!”边说边把我往里面拉。
  
  “别,大姐,我现在没时间,您的好意我心领了。咱改天吧,改天吧!”我往外挣脱,她还往里拉。我去,光天化日之下,敢情还有强行抢人去妓院的。我用力一推,她就坐地上了,真没想到,她这么不抗推。
  
  “你敢这么对我,你是真不知道我是谁了?你小子……”她坐在地上,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
  
  “大婶,你看你非得拉我,我都说了今天不行不行……”大婶那脸顿时绿了,也不知道是被我推倒气的,还是我那一声大婶叫的。更不知道何时从哪冒出了三个彪形大汉,扶起大婶在那喊:“是谁干的,是谁干的,他妈的,真是不想活了,哪个兔崽子,给我站出来!”
  
  看着那几个人虎背熊腰,膘肥体壮,力气肯定大如牛。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妓院打手了,那拎我还不得跟拎小鸡似的容易。自古妓院就擅长于养打手。一是怕别人砸场子,丢了饭碗。二是怕院里的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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