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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帝王歌-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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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秋兰,秋兰只好道:“你便这样回吧。”说完上来扶我,“娘子,奴婢扶你进屋休息。”

    半会,紫月跟进来。秋兰问:“走了吗?”她点头道:“走了。”我脱鞋上炕,秋兰向我道:“既然阿律亲自过来,娘子何不就去了。爷肯定盼着娘子,这下又得等个空。”我垫好枕头,淡淡道:“你哪只耳朵听阿律说——是爷让他来的?”

    她俩互视一眼,默默忙起手上的活,不再接话。

    我半倚在炕上,随手翻起炕壁上的小柜。方打开,便有一块皂罗巾掉了出来。女真男人常用此裹在头顶,色为黑,上面缀有珠带。即为巾冠饰珠。后世满人沿袭并改良了这一习俗。而眼前这块皂罗巾,不正是去年春日我所缝制的么。只差缀上大颗顶珠绶带,便可以给他戴上。

    秋兰正擦拭花瓶,我唤她道:“去把柜中那盒琉璃珠拿来。”秋兰瞟我一眼,露出喜孜孜的神色,立马把盒子找了出来。

    我低头挑选,秋兰又道:“娘子曾说。要给爷做一条吐鹘带,到现在还没影呢,不如一并做了吧。”我淡笑道:“腰带多得是。陛下去年年底又赏赐了几条玉带,用不完呢。”

    她杵在那儿,眼珠转来转去。看得我忍不住笑说:“行了!快忙去。”

    想当初,见着针线便害怕,从来不肯碰这些玩意。自从那些年给他绣香囊后,针线活仿佛做上了瘾。他所穿的袜子、亵衣,以及这皂罗巾等物事,哪一样不是出自我手。虽然每每做好一件,他便大呼小叫,嫌弃我的手艺。然而含在他眸中的感动与欢喜,还是让人真真切切的瞧了出来。

    彼时彼刻,我内心又何尝不是甜甜的。

    付出与给予。我自认做了许多。而体谅与理解,有谁能教教我,如何才能做到两全其美?

    是啊!秋兰说过,他是大爷们,是一个出身高贵、脾性骄傲的贵族子弟。我们之间。隔着一道永远也无法消除的障壁。这一生,这一世,都存在着……

    帘外传来声声响动,我停一停,朝外望了出去。紫月领着一人进来,竟是侧妃大氏身边的吉月姑姑。

    我忙欲起身。吉月和蔼笑道:“娘子身子不爽,好生坐着便是。”说着将一食盒摆在了炕桌上。

    我也不再客气,好奇的问:“这是什么?”秋兰上前帮忙,从中取出了两碟糕点。其中一样方形糕点,正是女真人喜爱的蜜糕,由蜂蜜、胡桃肉、松实和糯米粉制成,我平日也喜食;另一样白中带粉,形状似花瓣,瞧不出是什么。

    吉月见我疑惑,笑吟吟地说:“这两样是二爷吩咐厨房做的。”我表情略显尴尬,嘴角却不知不觉多出一抹浅浅笑意。秋兰给我夹了一块粉色糕点,笑问道:“娘子,好吃吗?是不是很香甜?”

    我嗔她一眼,慢慢咀嚼起来。

    脸颊微微发红,我不敢确定地问吉月:“仿佛有股梅花香。”

    吉月一脸促狭道:“可不正是拿娘子昨日送的梅花寿礼做成的。”秋兰“呀”了一声,旋即捂着嘴笑道:“娘子把梅花送给爷作寿礼,爷又让人做成糕点,送进娘子口中——当真如蜜糕一样,甜腻死人呢。”

    我斜飞她一眼,搁下筷子,说道:“真是麻烦姑姑跑这么一趟,还请姑姑代宛儿多谢爷的赏赐。”吉月重新提起食盒,呵呵笑回道:“娘子哪里的话。”我微微含笑,对秋兰说:“送姑姑出门。”

    秋兰回来后,我正夹着一块梅花糕,细细打量。她半蹲在我脚边,仰头认真地说:“心意都在这儿呢。”我一时未语,她继续道:“依爷的脾性,能主动低头,这可是闻所未闻,哪家的爷们会这样?”

    我咬了一口,低眉问:“我和爷,有多久没见了?”秋兰很快答道:“二十八天,奴婢可都算着呢。”我心下微惊,居然有这么久了……

    她叹气道:“以往每年爷寿辰,娘子都会亲自给爷包羊肉馄饨吃,爷一次能吃两大碗呢。”

    我颇觉心烦,示意她出去,秋兰杵着未动。我又气又笑道:“你若不想听我的话,就去服侍爷,别在我眼前瞎晃悠。”她扭股糖似的蹲在我脚边不走,“娘子,奴婢看着您把糕点吃完再走。”

    我摇头苦笑,望着碟中的糕点,终是说了句:“下去吧,去准备面粉和羊肉馅儿。”秋兰一听,顿时从地上弹起,“奴婢马上去!”

    晚饭时,我让秋兰把煮好的馄饨盛在大碗中,送去了迪古乃的书房。

    原以为他会随秋兰回来,却不料只见秋兰一人。我不好意思问,紫月深知我心,因问:“爷人呢?”秋兰将食盒递给茗儿,看着我笑道:“爷这会儿吃得正香呢。”茗儿道:“秋兰姐姐何不等爷吃完,再和爷一块儿回。”

    秋兰往外瞅了眼,站在我身边说:“娘子,奴婢也以为爷会马上回来。可爷却说翰林院的陈学士要来,便打发奴婢自个儿回了。”

    我不由得垮下脸,“行了!去备水,我要洗漱了。”茗儿应声,又多嘴道:“娘子是要睡了么?不等爷回来?”我横她一眼,斥道:“废话真多,赶快忙去!”茗儿脑袋一缩,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回了卧房,我将那块皂罗巾狠狠掷于地上。秋兰见了,忙弯腰去捡。我气呼呼道:“不准捡!你出去!”她叹了口气道:“那奴婢去给娘子备好沐浴用品。”

    好你个迪古乃!吃了我的东西,居然还这么不识抬举。我真是大脑抽风,才会给你煮馄饨吃!

    啊!气死我啦——

    我双手用力拍打水面,浴桶外面溅了一大摊。秋兰闻得动静,隔着帘幕问:“娘子怎么了?”我从水中起身,回道:“没事,去铺床,我这就出来。”

    刚睡下,紫月进来笑说:“娘子,爷回来了!”我翻身不理,秋兰问:“那还不备好茶水。”紫月嘿嘿笑道:“爷一回来,便问奴婢是否还有没下锅的馄饨,爷仿佛又饿了呢。”

    我一听就来了气,起身叫道:“不准给他吃!要吃回自个屋里吃!”

    话音方落,屋门已被人推开,迪古乃绕过屏风阔步走进。秋兰紫月互视一笑,不等迪古乃发话,便悄悄退出了屋子。

    我还保持着坐姿,锦被围在腰间,上身只着碧色寝衣。脸上的表情,由气愤渐渐转为惊讶,外加一抹莫名其妙的局促。最后变成冷然与漠视。

    迪古乃行至床边,拿起大袄欲给我披上,“怎么这样坐着,也不怕冻坏身子。”我打开他的手,往床里挪了几分,“冻坏身子也不劳爷操心。”

    他拉住我胳膊,“宛宛,别胡闹。”我顿时火冒三丈,惊怒转首,欲破口大骂。他神色淡淡,双唇紧闭,剑眉微蹙,黑眸幽深。脸部的线条愈发刚硬,英鼻似乎也比从前更加挺拔。不过——

    我撇一撇嘴,瞧他这副模样,看来这些日子过得不错,也不见他身上少了一块肉。

    哼!我扭过头,给了他一个后脑勺。

    他口吻颇为生气,“你若想我走,我走便是!”说毕,抬脚走出两三步。

    我一急,抓起绣枕,使劲儿朝他撞去,“你若是走,以后休想再回来!”迪古乃一手接住绣枕,竟然给我反扔了回来。我没防着,绣枕撞上了额头。还未发火,人已被他牢牢抱进怀中,“好了!别跟我闹气,乖乖睡下去。”

    我自然是连捶带咬,迪古乃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不吭不哼,反倒十分享受。

    半会,他下巴脖子已留下一串串齿印。我闷闷地推开他,往锦被中一缩,把自己埋了进去。

    却闻得他厚脸皮的说:“老婆大人,我饿了。”我没答话,心里却想着,方才我说不准给他吃,不知他在外面听见没有。

    下一瞬,只觉耳根处一热,这臭家伙竟爬上了床,伸手搂住我低低说道:“你饿不饿?”我不耐烦道:“不饿。”他握住我的手,“可是我饿。”我道:“厨房里还有馄饨,你让秋兰去煮。”他笑道:“你不让我吃,我不敢吃。”

    我咬牙切齿,翻身对着他瞪眼道:“你方才不是还摆着爷的架子么,这会儿又跟我耍嘴皮子——”

    “唔——你放开我!”他吻住我,带着属于男人的霸道和欲望。我挣扎几下,便顺从地由他抱着,不冷不热的回应他。

    …………………………………(未完待续)

正文 第230章 遇响马

    一吻即毕,他呼吸渐促,显然想要的更多。我提不起劲儿,倦倦地说:“不是饿了么,去让秋兰给你煮馄饨,吃完了再回来。”迪古乃默了一瞬,收回不安分的大掌,半搂着我轻叹道:“还记得是谁答应过我,不再和我置气?”

    我抬眼望着他道:“是你逼我的,何况我又没把门锁住,是你自己不回来,跟我有什么关系。”说罢,又狠狠把他往外推,“这个月可快活了!你心里巴不得我和你闹!”

    他掩住我的口,我顺势咬了上去。迪古乃并不急于否认,只是轻轻摩挲我脸颊,淡淡道:“紫月和萧裕的事办完后,我带你出去玩一玩,散散心。”

    我松开嘴,仰头问:“去哪儿?你有空闲?”他轻轻笑道:“合剌身体不好,今早宣布缀朝,日期不定,也当是给群臣放个假。”我道:“那你不用侍疾么?”

    迪古乃语气微滞,“不用,常胜主动请旨,由他一人侍疾。”

    我担忧道:“他分明是想制造与合剌单独相处的机会。你就不怕他进谗言?或是趁机把控朝政?毕竟朝事虽免,各地奏折还是会一如既往送进宫。”

    他低头亲一亲我,将我紧紧搂在怀中,“不怕,好不容易闲了下来,怎能不带你出去走走。”说着吻上我的耳朵、颈脖,“宛宛……我好想你……还以为今日,你不会再给我包馄饨吃……”

    心慢慢柔软起来,我伸手抱住他,感慨道:“便是再气你。这样一年一次的习惯,又怎会忘记?”当爱一个人成为习惯,又怎是想改就可以改掉的。

    他面露喜色,捏一捏我鼻头。我犹豫道:“其实不出去也罢。我觉得你还是留在京城里好,万一有什么事,也好及时应对。”

    迪古乃白我一眼。一颗颗解开襟扣,“你不用担心,爷自然安排妥当。”我无奈一笑,又问:“那咱们去哪儿玩?”他道:“去松峰山。”

    我惊呼道:“去孛迭那儿?”

    他点点头,将我的寝衣从被中扔下床,“嗯,不喜欢吗?”

    我又惊又喜。笑道:“怎会不喜欢,听闻松峰山洞幽水妙、石奇山险,有天降仙境之美誉呢。”

    迪古乃满意一笑,“你喜欢就好。”

    我略一怔仲,这句话仿佛从前他也说过。

    “哎呀。你真烦!”出神的瞬间,他早已脱去彼此衣物,揽起我的右腿……

    “你不吃馄饨了?”

    “先把你吃了再说。”

    “不吃饱哪儿有力气。”

    “那你就看看我到底有没有力气。”

    “你……”

    ……………………………………………………

    合剌如今,愈发不思朝政。病情虽有好转,他却不顾众人劝止,每日嗜酒如命,与如花宫娥们追逐嬉戏,不分昼夜,不顾场合。

    紫月在二月份嫁了出去。风风光光,十分体面。

    三月底,合剌依旧不理政事,把所有政务都甩手给了常胜。兀术曾严加斥责,后来便不再管他,自己也悠闲地呆在家里。常胜虽帮忙理政。最终决策还是得请示兀术,倒也不怕他能生出什么幺蛾子。

    四月初,北方的天气开始有所变暖。我与迪古乃,迫不及待的坐着马车,往那人间仙境驶去。

    事先给孛迭送去了一封信,免得他到时候吓一跳。听说雨莲给他生了一个儿子,今年估摸有五六岁,小名唤作羊蹄。这样的名字,也只有孛迭能想出来了。

    人人都能生!

    迪古乃突然问:“脸色这样差,不舒服么?要不要下车休息会儿?”我摇摇头,强颜欢笑道:“没有,我很好。”他蹙眉,握住我的手,“宛宛,带你出来,是想让你开开心心,可你——”

    我绽开笑容,搂住他的胳膊,叠声道:“我很开心啦,你别老是胡思乱想。”他看我一会儿,将我的脸贴在他胸前,“宛宛,答应我,永远不要对我隐瞒心事。”我环住他腰身,点头道:“嗯,我才不跟你隐瞒,我得烦死你。”

    他哈哈大笑,胸口一起一伏。我暗自叹了一气,把那些愁思都给压了下去。

    我并非不懂,他特意带我出来玩,为此牺牲的代价必然不小。这几个月,京城中的贵族们有大把时间一同聚会狩猎、击球比武。有心者,谁会错过如此良机,不去结交能臣谋士、反而携一妇人离京游玩。

    万一这段日子,常胜等借机清理迪古乃的势力……

    我究竟是忍不住,开口问迪古乃:“咱们就这样离京,不会不妥吗?”他用力搂紧我,沉声道:“宛宛,你还在担心?”我正欲回话,他忽然捏住我下颌,生气道:“你不相信你夫君的本事?”

    真是个骄傲的男人。

    我仰面,亲昵说道:“行啦!我信你。”他目光放柔,抬起我下颌,低头印下一吻,“这便对了,你是我的女人,只有享福之命,不必左右操心。”

    马车猛地一颠,我还来不及回亲他一口,人差点从位置上甩了出去。迪古乃扶住我,朝外道:“怎么回事?”

    阿律道:“爷,路被人堵了。”我理一理鬓角,问道:“路堵了不会绕开么?”他回道:“他们人多,把路全堵了。”迪古乃脸色一沉,我起身道:“难不成是遇上了响马?”说毕,想起马车后面那两箱珠宝绸缎,不由得紧张起来。

    阿律正待回话,忽听见有女子在哭泣哀求,旋即又响起一片打骂声。我掀开帏帘,向窗外探出头,果然有七八名大汉,正围着一名少妇拉拉扯扯。有位老妪,跪在旁侧不停磕头。

    我看向迪古乃,他出声道:“阿律,去问问,让他们开个价,把人带回来。”我惊诧,迪古乃并未掀帘查看,他怎么就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难道光凭声音就猜得出么?

    我微笑道:“还以为你会置之不理。”迪古乃刮一刮我鼻头,无奈道:“我本不愿理闲事,可你必然不会撒手不管。”我“嗯”一声,双手并放于膝盖上,等着阿律回话。

    最后没把人等回来,反而等来一个彪形大汉。

    阿律被对方扣住,我们的马车亦被团团围住——果然遇上了响马!

    迪古乃道:“别出来。”我抓紧他胳膊,“你当心点,他们若是要财宝,给他们便是,咱们也不在乎。”他没有回答,头也不回下了车。

    秋兰和茗儿随后上了车,我急切地问:“外面如何?”秋兰倒还算镇静,“爷正和他们说话,他们似乎想把后面的珠宝全部要走。”茗儿素来胆小,更不曾遇过这样的事,哆哆嗦嗦的偎在秋兰身边,不敢抬头。

    可迪古乃这家伙,完全把我的话给抛在脑后!

    不到半会儿,车外已传来打斗之声。茗儿“哇”一声吓得大哭,秋兰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内心焦灼担忧,又不敢掀开帏帘,怕迪古乃瞧见会分心。幸而十来分钟过去,外头渐渐回归了平静。

    茗儿双腿发软,瘫坐在车内。我和秋兰跳下马车,双双惊得张大了嘴巴。

    迪古乃站在木箱前,从中取了一块丝绸,一丝不苟的擦拭着手中沾了人血的佩剑。附近地面上,几名大汉横七竖八的躺着。此次随行的四名扈从,拿着粗绳,将还没断气的大汉捆绑在一起,拖去了路边的大树跟下。

    秋兰声音颤抖道:“娘子,奴婢……奴婢害怕……”我安抚道:“别怕。”可自己亦是心口跳个不停,不敢再看。

    迪古乃他……下手如此狠毒……

    他擦拭完毕,将佩剑收入鞘中。整个动作,没有停滞,一气呵成。仿佛刚刚,他取的不是人命,而是野兽树木。表情冷硬淡漠,黑瞳幽深如寒潭,毫无一丝温度。

    待他抬头走来时,我深呼一气,道:“不过是批想劫财的响马山贼,何必——”

    他打断道:“我不准任何人妄图威胁我,即便是几块碎银子,他们也休想拿走。”我欲言又止,他放缓了脸色,拉着我离开这片血腥之地。

    “大官人……大官人等等……”

    我惊诧转首,之前的少妇和老妪,正蹒蹒珊珊地往这边跑来。那少妇衣着朴素,白白净净,秀眉俊目,确是个标致人物,难怪会被响马盯上。

    老妪一靠近,便“扑通”跪倒在地。我和秋兰一怔,急欲扶她起身。老妪不肯起身,对着迪古乃磕头道:“大官人好心,就收了俺这苦命的孙女吧。”

    迪古乃一言不发,仿佛有几分不耐烦。我无奈,只好低头向老妪道:“老人家何故如此?那响马已被我家郎君制服,您的孙女不会再被人抢走,您赶快回家去吧。”秋兰跟着附和,示意那少妇扶她奶奶起来。可少妇只是一味哭泣,没有任何动作。

    老妪继续哭诉道:“哪里还回得去……俺这孙女命苦,丈夫被北庄的几个家丁给打死,还要强行把她抢去给管家做小妾……今日孙女偷偷逃出庄子,却又遇上了这群……你说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秋兰气愤道:“竟有这等事!”我悄然叹气,贫民百姓的性命,何曾被律法保护过。

    ………………………………………今天是俺生日,各位官人郎君娘子,出来冒个泡吧。(未完待续)

正文 第231章 堡垒

    迪古乃忽然问:“这片庄子的主人是谁?”

    少妇低泣道:“听那家奴说,他家主人在京城中任大官——”迪古乃截道:“是否叫完颜秉德?”

    我微微愕然,只闻得少妇回话道:“仿佛是,奴家并不清楚。”

    那老妪又道:“二位一看便是大贵之人,多收俺这个孙女,也不是难事。若俺孙女还留在这儿,肯定还会被抓回去……您二位行行好……”说着,又拉着她孙女一同跪下:“傻丫头,快给二位贵人磕头!快磕头!”

    我心下恻隐,直起身向迪古乃道:“就答应了吧,你若不想带回去,把她安置在孛迭府中也可。”他面无表情,既不反对亦不赞成。我示意秋兰扶她们起来,说道:“老人家,我们可以收留你的孙女,您也跟我们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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