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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帝王歌-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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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一番婚事了。

    迪古乃闻后说道:“如此说来,眼前之景,得幸于圣上为政有方?”

    我颔首,实话实说:“若只论治国,合剌确确实实是一位明君。不过国泰民安,并非是一朝一夕之功。你的祖父和叔祖,亦为此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开了一个安民定国的施政理念。然而今时今日,合剌沉溺酒色,性情狂躁不稳,肆意诛杀朝臣后妃,弄得人心惶惶,朝野不安。长此以往,只怕连黎民百姓,也要遭殃。”

    完颜合剌,当初年轻有志的君王,不惧老旧贵族誓把汉化改革进行到底的少年天子。似乎已经在灵魂的孤独与迷茫中,慢慢失去自我,缓缓走向堕落。形同枯骨陈尸,沉醉于美人香帐、琼浆玉液之中。

    迪古乃沉默半会,淡淡道:“大哥,命不好。”

    我惊奇地看他一眼,迪古乃却已阖上双眸,端坐着闭目养神。

    他第一次如此称呼合剌,或许在迪古乃内心深处,还是存有儿时培养出来的兄弟之情。只可惜,世间情缘杂欲纷扰太多,这些微薄的陈年旧情。注定会随着世间慢慢流逝。

    忽然之间,马车后面传来一阵阵吆喝声,杂乱喧哗,不知发生何事。迪古乃睁眼。阿律的声音在外响起:“大胆!你们可知车上坐着何人?”

    迪古乃微微蹙眉,我稍稍掀开帏帘,问道:“阿律。什么事?”

    阿律回道:“是一批运着麋鹿的车队,想咱们给他们让路。”

    迪古乃自言自语道:“麋鹿?难道是……”他思虑几秒,向外吩咐道:“莫与人争吵,把马车驶至领头人身边。”阿律虽不解,却还是照做。

    我则纳闷不已,听过运盐、运炭的车队,倒是头次遇见运麋鹿的车队呢。如此想着。自己便伸头想要观望,却被迪古乃拉了回去。

    他道:“路上人杂,你乖乖坐好。”我撇一撇嘴,扑上去猛地咬了他嘴唇一口。

    迪古乃没得防备,怔了好一会儿。随后紧搂我一把,低声道:“回去好好收拾你。”我玩心大发,眼珠转了转,整个人往他怀里一坐,媚笑道:“爷打算如何收拾妾?”

    他喉结一动,神色无奈又高兴。我主动吻住他耳垂,呵出一口气,“爷,你热不热。妾突然觉得好热。”

    感觉到他的僵硬,我心里偷偷笑了几声。迪古乃托起我后臀,压低声音道:“小妖精,要玩回去玩。爷还有事,要和人说几句话。”

    我嘟嘴摇头,心想我就是知道你有事。不然谁主动缠着你呀。

    他佯装生气,呼吸却渐渐加重,“宛宛,听话,坐好。”我扭一扭身子,他口中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喘息。我先红了脸,开始打了退堂鼓:万一他真的被我“勾引”成功,会不会直接在车上来?

    马车又停了下来,阿律隔着帏帘喊了一声。迪古乃清一清嗓子,正欲回话,却被我堵住双唇,抱住了颈脖。

    嘿嘿!看你如何应对!

    他没有立即推开我,反倒闭着眼享受了数秒。一只大掌惩罚似的握住衣衫下的柔软圆浑,用力揉搓。另一只手则抚摸上我的脊背,将我牢牢按在他身前,想后悔也后悔不了。

    我心跳加快,嘴上嗫嗫嚅嚅道:“我错了,你饶了我吧。”迪古乃冷哼,拨开我肩头的衣衫,水润的双唇贴上我的肌肤,“无妨,既然宛宛想让他们等,便等一等。”

    我颤栗不已,极力推开他的脑袋,“我……妾……求爷饶……啊……”我轻叫出声,这家伙竟在我胸前缀上了一个吻痕。我忙捂住嘴巴,他得意一笑,替我理好衣衫,这才朝外应了一声。

    我面红耳赤地坐回去,拿起手边的纨扇,一阵猛扇。

    迪古乃掀开帘子,窗外出现了一张陌生的脸孔。不过那人一见迪古乃,便认了出来:“原来是平章大人,小的有眼无珠,扰了大人清静,还请大人见谅。”

    迪古乃和气道:“这位将军看着面生,如此数量众多、体型优质的麋鹿,当真十分宝贵啊。”

    对方答道:“小的李宏,在胙王府任职。”

    常胜?他如今并不受合剌重视,可谓失了皇宠,被合剌打发去了封地。

    迪古乃笑问:“王爷近来可好?”

    李宏道:“回大人,王爷一切都好。这批麋鹿,乃是王爷上月与蒙古人会猎得来。王爷不愿一人独食,便差小的将麋鹿送进皇宫,献给陛下。”

    趁机谄媚?妄图复宠?

    迪古乃点点头,“我记得胙王如今居住的庄园,与皇后娘娘母家颇近。皇后娘娘素来喜食鹿肉,将军可别忘了献给皇后娘娘。”

    我有点不舒服。

    李宏眼睛一亮,弯腰笑道:“可不是,小的怎会忘记。”

    迪古乃“嗯”一声,准备放下帘子。李宏忙道:“大人且慢。”迪古乃疑惑,说道:“将军有话直说。”

    李宏感激一笑,凑近道:“还请大人,日后在陛下跟前,多替咱家王爷美言几句。”

    迪古乃笑而不语,我仿佛领会他意图,浅浅笑道:“爷,你就答应了吧。不过妾倒是觉得,还不如直接在皇后娘娘面前替胙王美言。陛下近来流连乐坊,朝政似乎皆由皇后主持。”

    迪古乃不悦道:“朝政之事,是你一介妇人妄议的吗?”

    我收声,赶紧低下头。李宏赔笑道:“娘子所言,有道理,有道理。那……小的便不打扰大人和娘子了……”

    回府,刚坐下,阿律便从外面进来,一脸喜色道:“爷,有好消息。”

    迪古乃喝着茶,抬眼道:“那便快说。”

    阿律唾液横飞道:“李宏蠢货,当真上了钩。他把麋鹿分了三批,一批献给了皇后,另一批送去了皇后母家,最后才献给陛下,皆是挑剩下的。陛下闻后十分不悦,将李宏拉下去打了五十大板,驸马大人也被陛下杖责了三十。”

    我道:“驸马怎么也牵扯了进来?”

    阿律捂着嘴笑道:“只怪驸马没事在宫内瞎晃,那李宏入宫后,是驸马领着他往皇后宫中去的。陛下可不就迁怒于他,听说还不准大夫为他医治呢。”

    迪古乃放下茶杯,眸中精光四射,“也好,打得好。唐括辩性格懦弱,难以托重任。说不定这一打,可把他心中的怨气给打出来。”

    阿律说:“可不,驸马被人搀出宫时,脸色比吃了黄连还难看。”说罢还皱着眉头学了学。

    我扑哧一笑,迪古乃向他道:“你再派人打听,晚上继续回话。”

    阿律走后,我正想开口,迪古乃却挥退下人,直接把我扑倒在软榻上。我反应过来,哭笑不得道:“你可真会记仇。”

    他三下五除二解开我襟扣,哼笑道:“那你可说对了,爷心眼儿小着,睚眦必报。”我朝卧房努努嘴,娇喘道:“好歹去里面,这会儿天还未黑,万一让人给听去丁点声音——唔——”

    坏家伙!

    掌灯时分,我和迪古乃正沐浴净身。

    帘外传来秋兰的声音:“爷,阿律带回一名宫人,在外候着。”

    宫人?宫女还是侍臣?又是迪古乃的心腹?对了,上回忘了问阿律大兴国是死是活。

    迪古乃勾了勾唇,“有消息了,希望不会让我失望。”说着便欲从水中起身。

    我缠着他,不满道:“一提这些你就来劲儿,人家还没有洗完呢,可是你说伺候我沐浴的。”

    他捏住我鼻尖,笑叹道:“好好,爷服侍完你之后,再出去办公事。”我小声嘀咕道:“什么公事,明明是小人之事。”

    迪古乃也不恼,一面伺候我沐浴,一面爽快接道:“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是君子。自古以来,成就大事者,统领山河者,哪有一个是君子。依着孔子的说法,咱们叫真小人,比那些伪君子要高尚多了。”

    我趴在他肩头,颇为感慨道:“是啊,帝王将相,若与孔子一样,皆为纯粹的君子,只怕他们也难以实现抱负志向。”

    迪古乃见我赞同,赏了我温柔一吻,接着道:“商鞅变法,是真小人之举,成就秦国六世之治,终成一统大业;张仪破苏秦合纵,是真小人之举,配合司马错兵家之力,在六国联军之下安然无恙,睥睨天下;吴起,是真小人之举,战国首尝变法,成就魏国战国第一霸;白起,是真小人之举,运筹帷幄,长平百万之战,一举奠定战国格局,坑杀赵军降卒,无非为秦昭王背黑锅,乃是真正的谋国不谋身之人。”

    我瞅着他笑道:“行啦,别再为自己你找同党啦。咱们快起来,别让阿律等太久。”

    …………………………(未完待续)

正文 第243章 妇人心

    大兴国一脸恭敬的垂首立在阿律身侧,我心微微一动,看来此人颇有几分思量,并未因上回迪古乃险些杀了他,而背信弃义,出卖迪古乃。亦正因此,保住了自己的性命。

    见迪古乃出来,大兴国上前跪下,叩首道:“小的大兴国,来向二爷请罪。”

    迪古乃拉着我坐下,随手掸了掸袖口,淡淡道:“你何罪之有?”

    大兴国低眉顺目道:“大兴国这张嘴有罪,请二爷掌嘴泄愤。”

    迪古乃笑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罢了,起来。你是聪明人,聪明人自然懂得谨言慎行,明白祸从口出。爷当日,亦有过错,幸好张氏及时劝解,否则你我主仆二人,可再无今日之景。”

    大兴国不肯起身,“爷动怒是理所应当,大兴国言语莽撞,的确该罚。”说罢又朝我磕头道:“多谢娘子,大兴国感激不尽。”

    我含笑道:“快起来,这样跪着,岂不是生分了。爷一向爱惜人才,并不是真的要杀你。如今天热暑气重,爷难免肝火旺,易动气发怒,咱们近日可都被爷责骂过呢。过去的事,便不必再提,爷依然十分器重你,更信任你。否则今时今日,你也未必会站在这里。”

    迪古乃看我一眼,起身亲自去扶他,笑道:“非得爷亲自扶你么,还跪着做什么。”大兴国急忙谢恩,理一理衣袍,站起了身。

    迪古乃重新坐下,问道:“宫内还有什么动静?”

    大兴国回道:“麋鹿是由胙王派人送进京城,此事自然与胙王脱不了干系。陛下觉得,胙王藐视君上,奉承皇后娘娘,实在可恶又可疑。二爷也知,陛下素来厌恶皇后干政,虽无法遏制皇后的势力,并未采取行动。但内心早已压着满团怒火。再加上后宫其他妃嫔三言两语挑拨。陛下此刻,估摸又起了废后心思。”

    我担心道:“那李宏,可有将在路上遇见爷的事情说了出来?”

    大兴国摇头笑说:“怎会,李宏一心想代他家主子巴结皇后,自是不会提起二爷。不过,如今他就是想说。又能跟谁说去。”

    迪古乃沉吟片刻,开口道:“那陛下对胙王……”

    大兴国道:“陛下今日已下旨,命胙王无诏不得入京,并将胙王封地上的军队。撤去了一大半。陛下还说,既然胙王送来如此优良的鹿肉,下月便宴请贵族宗室们一同入宫共食。”

    迪古乃满意一笑,起身吩咐道:“如此,仍需再添上一把火。”大兴国心领神会,用力点了点头。

    我正不解,迪古乃挥手道:“行了。你快回宫去罢,别叫人发现了。”大兴国道:“是,小的会当心。”说毕,他又拱手道:“今日家中弟妹来信,称家母已经痊愈,大兴国多谢二爷对家母的照顾。”

    迪古乃道:“举手之劳,不足挂齿。日后你大可放心,爷既然帮了一次,必然会一直帮下去。”

    不过十来日。裴满凤翎与常胜关系不正的流言便传入合剌耳中。可合剌竟像没事的人一样,未彻底追查此事,但对裴满凤翎,却是一日更比一日冷淡。

    一晴朗日,合剌在宫中举办全鹿宴,邀请直系宗室携女眷入宫共享。兀术亦返回京中,前去赴宴。送鹿的胙王常胜,却不在被邀请之列。此举无疑是一个信号,之前追随常胜的朝臣。亦开始重新择选自己的新主子。

    迪古乃本不欲带我去。但拓雅认为一直躲避宴会,反而引人生疑。不甚妥当。好在宴会于晚上举行,女眷们离御座十分遥远,届时莺莺燕燕,桃李争芳,合剌又怎会注意到我呢。便是注意着,也无妨,毕竟他并非不知迪古乃娶了一个酷似上仙郡主的女人。

    简单梳妆一番,挑了件水烟绿衣裙,随意绾了一寻常发髻,点缀了几颗白玉珠花,便由秋兰扶着出门了。

    两辆青幄马车停在府门前,迪古乃正和阿律说话交代事情。而他身旁,围着两个打扮华丽的女人,桃萱与芷蕙。细细一看,二人不约而同穿着遍绣全枝花的六裥襜裙。桃萱着铁锈红色,芷蕙着桃红色。此裙在女真贵族妇女中十分流行,质地奢华,裙摆内以铁条圈架为衬,可以使裙摆扩张蓬起。与中世纪的欧洲贵妇的华裙有异曲同工之处,二者皆透着浓郁的富贵之气。

    萧忆梅则静立在远处,一身松香色苏绣长裙,襟扣处绣着一两枝白梅,显得脱俗出尘,却又极冷清孤傲。

    自从她被迪古乃宠幸过,她也不得不走出小院,周旋在妻妾仆妇之间。

    可是……我怎还顾得去想她的境遇……

    她们三人,已经全是迪古乃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鱼水之欢……

    虽然年初与迪古乃和好之后,他便一直宿在我房中,不曾再去其他地方过夜。然而在见到她们之后,心口到底微微有些绞痛……

    秋兰扶着我,惊道:“娘子,怎么脸色这样差?”

    我摇摇头,迪古乃却已闻声走来,关怀道:“怎么了?”我强颜欢笑道:“没事,可能许久未出门,有些不适应。”他拉着我,想了想,对秋兰说:“回去把披风带上,晚上风凉。”

    只闻得芷蕙“唷”了一声,“妹妹怎的打扮如此简素,若让人瞧见,岂不以为咱家郎君亏待妹妹。”

    迪古乃微微蹙眉,我已笑着答道:“妹妹拙质,自认驾驭不了那样华丽的衣裙。妹妹只怕,万一穿着不妥,没有变成花蝴蝶,反倒成了被打翻的染缸。”说罢,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原来自己损人的功夫一点也不含糊。

    萧忆梅远远听见,淡漠的脸上,亦滑过一抹嘲笑之意。芷蕙不明所以,但见我们如此表情,八成也听出了话里的讽刺。我在她生气前,又抢先开口,向徒单桃萱笑道:“萱姐姐一身铁锈红,高贵端庄,沉稳大方。很是悦目。”

    芷蕙一听。含怒的目光又转向桃萱。桃萱见她面色不善,笑容里多了几分尴尬。我抿嘴一笑,侧身望着迪古乃,又道:“爷,你说呢?”

    桃萱面露羞意,迪古乃看她一眼。不冷不热道:“尚可一观。”

    桃萱略有失望,不过仍是欢喜。她呵呵一笑,反过来恭维我:“妹妹着装,才是真真好看呢。宛如清水芙蓉。不需雕饰,亦有牡丹芍药之光彩。”芷蕙不屑看她一眼,撇一撇嘴没有说话。

    正说着,秋兰已取了披风来。迪古乃拦下话茬,淡淡道:“行了,上车罢。”

    迪古乃一人坐一车,我们四个女人坐后一辆。他本欲直接携我上车。我觉得不妥,毕竟待会儿下车时,别家郎君媳妇看见后,估摸又得起一些闲言碎语。

    马车缓缓启动,车舆中的火药味也随之升起。我半阖着眼,靠在车门边,不予理会。

    芷蕙问:“姐姐,最近爷可有去过姐姐屋中?”桃萱道:“昨日来了一趟,吩咐了些寻常琐事。”芷蕙冷哼一声。抬高声音道:“张氏,你整日霸着爷,难道不觉得羞耻么?”

    桃萱忙道:“妹妹,你说什么呢?”

    我缓缓睁眼,侧身直视她道:“霸着爷?妹妹可不敢当。我一没有拿绳子捆住爷,二不曾给爷下过迷魂药。爷双脚长在自己身上,想往哪儿去便往哪儿去。姐姐若是有本事,大可把爷吸引过去,何必在背后向妹妹发难。”

    她气急。脸孔扭曲。杏眼圆睁。我淡淡移开目光,拨着腕上的玉镯。状若无意道:“姐姐跟妹妹计较此事,妹妹还羡慕姐姐呢。咱们四人侍奉爷多年,只有姐姐怀上了孩子。姐姐福泽深厚,膝下有儿子相伴,还要对妹妹不依不挠么?”

    我如今,可不是悲秋伤春的年轻少女,该强硬时,何须犹豫。

    芷蕙神色一变,冷冷看了桃萱一眼,“福泽?只怕桃萱姐姐最深厚吧。”

    桃萱见话锋忽转,忙笑着打起了圆场。马车突然停下,阿律在外面道:“张娘子,爷身体不适,要您前去伺候。”

    我惊问:“好好的怎会不适?”桃萱道:“妹妹快去看看,别让爷久等了。”

    阿律扶我下车,又领着我往前面的马车去。我匆匆掀帘进去,开口就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却见迪古乃笑眯眯地坐着,我一时纳闷,又催促道:“到底哪里不适?”说罢只觉有点不对劲儿。

    他搂过我,低头轻笑道:“瞧把你急的。”我回过味,气呼呼道:“你骗我,你又骗我。”心里本就不好受,此时更加火大,自己为他担心着,他倒好,居然欺骗我。

    我捶打他肩膀,迪古乃趁机握住我双手,不由分说的吻了下来。我挣扎,语意凉凉地说:“你欺负人……”

    迪古乃见我表情不对,停止嬉闹,问道:“怎么这样不高兴?我不过是想你过来陪着,并非故意要骗你。”

    我撇过脸,眸中渐渐湿润。

    迪古乃紧张道:“宛宛,怎么哭起来了?”我惊醒,忙迅速眨了眨眼,怕眼泪流出,会花了妆容,岂非不得体。

    他表情转冷,问道:“是不是方才她们为难你了?”

    我低声道:“没有,你又不是不知,我的性子,岂会让人欺负了去。”他面色放缓,我接着道:“也就只能让你欺负,还不忍还击,一味受你的气。”

    迪古乃抱紧我,吻了吻我双眸,叹道:“你这样说,明摆着是要我心疼。”

    我恨恨道:“你也会心疼?你们男人只知快活,何时体会过心疼心痛的感觉?”

    他默了一瞬,下颌贴着我的额头,“宛宛,我何曾不知心痛的滋味……”

    我心中一惊,伸手环抱他,嘟囔一声:“你是爷们,爷们不怕心痛。”虽是如此说,但当年的记忆不自觉的出现在脑海中。抱着他的胳膊,也加重了几分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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