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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帝王歌-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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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恶心,我穿着一身男装,去亲一个男人。

    “唔……混蛋。”刚要碰到他的脸,却被他一把勒住腰肢,牢牢封住双唇……紧咬牙关,绝不让他得逞!

    “真想拧断你这只纤细的脖子。”他松开我,大掌在我脖子上比划,我恨恨的瞅他一眼,抬起头大声道:“命是你给的,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心里却在咒骂自己,为什么要在他生气的时候还跟他顶嘴,难道我真想被他拧断脖子?唉,迟早有一日,我这条小命会被这张快嘴给害死的。

    见他半天不说话,我理了理衣衫,绕过他出门道:“好饿,吃饭去了。”走出了几步,还没被他给抓回去,我心中庆幸,还好还好。

    风和日丽,暖风阵阵,万里无云。

    我很郁闷的站在书院前,郁闷的看着眼前两个背着布包的孩童。

    天呐,这是什么情况。

    一个汉族小孩,一个契丹小孩,大约都在十岁左右。一个女真小孩也没有。仅仅两人,我好想晕倒。

    还是得先把孩子们请进书院,空荡荡的讲堂里,本来准备了四十张桌子。此时两个孩子一并坐在前排,双眼大睁,一脸傻笑的望着我。

    我先自我介绍了一番,称自己原来是河南嵩阳书院的学生。嵩阳书院同岳麓书院一样,都是北宋十分著名的书院,他俩都听说过该书院的名气。而且那契丹小孩的汉话说的也不赖,诗词也略懂,毛笔字虽难看,还是可以认出来的。这让我松了一口,不然若是个啥也不懂的孩童,那还真是不知该从何下手了。

    汉族小孩名魏轩,父母在会宁开了家小茶楼。

    契丹小孩名萧致远,父亲原来在辽做官,现在入仕金国。母亲是汉人,但去年就病逝了。致远这个名字就是他母亲给取的,出自诸葛亮的《诫子书》:“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如此看来,他的母亲也略读过诗书,若还在世的话,致远也就不会来我这儿了,他的母亲足以胜任。

    魏轩眉目清秀,致远的相貌和所有北方少数民族的男儿一样,粗犷豪荡,透着几分英气。不过都还是九、十岁的孩子,仍是稚气未脱,傻的可爱。

    第一堂课便在学生兴奋,老师表面情绪激昂、实则内心郁闷的状态下过去了。好在他俩都是乖孩子,又聪明,能跟我接上不少诗词,这也是十分安慰的事了。

    让泰阿丹驾马车把两个孩子分别送回家,我自个骑着马在山坡上溜达,秀娥她们在身后提醒道:“快晌午了,咱们回去吧。”我回头看了她们一眼,望着远处的书院,不由得叹了口气。今儿本来还打算放鞭炮的呢,哪晓得会是这般萧条景况。

    正欲提起缰绳掉头,有马蹄声从山坡的另一边传来,微微眺望,只见两个少年策马而来。定睛细看,原来是合剌与他的亲弟弟常胜。不过我倒不想和他们打招呼,毕竟我此刻一身男装,他们说不定认不出来,会尴尬的。

    “颜歌——!”我惊一跳,怎么竟还认出我来了。

    “哈哈哈!还真是你呀!”每次见到常胜,他都是这副开心爽朗的模样,合剌则是抿嘴而笑,颇为矜持。

    我冲他微笑颔首,走近道:“你怎么知道是我?难道很容易看出来吗?”他咧嘴大笑道:“只是听迪古乃说,那什么现代书院就是你办的。方才我与合剌在附近溜了一圈,你又是一副书生打扮,自然就猜出来了。”

    迪古乃还真是话多,他一定是炫耀了那门前的匾额就是他题的字吧。真是个可爱的小学生,也懂得邀功了。

    合剌温然含笑问:“如何?收了多少徒弟?”我泄气的看他一眼,耷拉着脑袋道:“你们别再问我这个问题了,我现在都快没激情了。诺大的讲堂里,只坐着两个孩子……唉……”

    常胜一笑,捋着马鬃毛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我不可思议的看他一眼,合剌接话道:“在我们金国,除非此人才华横溢,很得粘罕或是陛下赏识,方有可能入仕为官。不然非女真贵族,是没有任何机会的,更别说是中原人了。”

    我纳闷道:“这与我收不到学生有什么关联吗?”说完自己好像有些明白了,不禁摇头苦笑。是啊,在古代,人们读书考学,一般都是为了能够状元高中,可以踏上仕途,从此功名加身,光宗耀祖。而若照合剌所说,在这女真显贵说了算的金国,普通人根本没有机会做官,那他们自然也不会想着花精力来读书了。与其把孩子送来读书,不如早点教他们如何谋生,如何为家里挣钱,到了十四五岁,便娶媳妇成家生孩子……

    而那些女真贵族的小孩们,他们以后不用多么有才华,也有机会谋个官职,自然不会巴巴地跑到我这儿来了。只需要会讲几句汉话、识得几个字就行了。这些,他们家里掳来的汉人们就可以教会他们。何况女真族又是马背上的民族,那些孩子们肯定整日都跟着大人们一同练剑骑马,进山狩猎,哪里会有几个耐烦坐在讲堂里听夫子唠叨的。像合剌、迪古乃这样的孩子,毕竟还是少数。

    果然是未来的皇帝们,无论见识还是目光,都要比寻常人要长远得多。

    常胜继续笑说:“会宁的汉人多是几年前随着赵氏皇族一同来的,其中不乏原来在宋庭做过官的文人,他们也不需要把孩子送到你这里来。所以你这个现代书院啊,招不到徒弟是正常的,你也不需要太过失望了。”

    原来还是我这个异世人太天真了,以为大家都求机若渴的想要成为文化人。殊不知他们的生活里,哪里需要那么多文化,既不能当饭吃、又不能用来娶媳妇儿。即便是我打出免费求学的广告,他们也不愿意让孩子过来,得留在身边学习谋生。

    唉……难道我这崇高的理想真要夭折了吗?完颜宗翰当时答应了我,是不是也预料到了不会有多少人过来求学吗?

    想着想着,肚子里的火又来了。若不是有他这个守旧的奴隶主当政,说不定就不是现在这种境况了,人人都有机会入仕的话,那我这儿一定会爆满啊!

    可恶啊。然而我终是无能为力,莫非还去干扰这大金国的国策不成?

    好吧,两个学生就两个学生,既然进了我的门,我也不能敷衍了他们。还是得朝着原来的蓝图出发,爱岗敬业,负起责任来。

 第036章 再见柔福

    七日后,更让我寒心的事情来了。

    那日放学时,两个小屁孩支支吾吾的跟我说以后上不了学了。魏轩的长姐就要出嫁了,茶馆里劳动力短缺,他得在家里帮忙。而萧致远的父亲被调任外地了,他自然也要跟着去了。

    我虽心里难受,却也不能说些什么,就把亲自抄写的诗集和成语送给了他们。然后又跟李白送汪伦一样,依依不舍的把他们送回家,只差含泪告别了。

    虽然很喜欢这两个小孩,可我不是想为他们而哭,我是想哭我自己。

    好不容易稍稍找到了点自己的价值,好不容易说服了完颜宗翰那个守旧人。又着手兴奋地操办了那么多事宜,整日穿着男装、涂着黑脸,还弄不弄就过敏,又疼又痒。

    可现在呢,一切又如前了。

    “怎么如此没精神?”

    正低头走路,一双皮靴出现在眼前。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合剌,“没有啊,只是昨晚没睡好而已。”因为心里不太高兴,所以回他话时也是懒洋洋的,但愿他不要介意我的无礼。

    合剌淡淡笑说:“以后……还是安心呆在府里吧。你如今年岁也大了,该为自己的终身大事作打算了,办私学……到底不是你们女儿家该做的……”

    本来就心烦,被他这么一说更烦。什么年纪大了,用不着你来提醒,我的终身大事与你有何干?心中猛然一惊,想着这几年合剌对我的态度,秀娥她们都说合剌可能喜欢我,不会是真的吧?若真是这样,那他这句话可就不是随口说出来的……

    不过即便他真有想娶我的心思,完颜宗翰也不会准吧。相较之下,我还宁愿和完颜宗翰在一起。他虽然才华横溢,面如傅粉,但那个叫什么来着,我对他实在不来电。这一款少年,实在不是我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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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天终于姗姗来迟,冬日里搭了暖棚保护,院子里的杏花不仅奇迹般的存活了下来,而且已经开了好一阵子,桃花也随后吐出了花蕊。而住进明珠阁快半年,完颜宗翰的妻妾们没有一个来我这儿搅合的,连图克娜的影子都未见着,出乎意料的清净安宁。只是每逢出了明珠阁,不管是在府内还是府外,侍卫仆妇们都跟得紧紧的。我也没在路上遇到过其他女人,除了一些下人们外。因为基本上只是走明珠阁到府门之间的一段路,大多时候也是乘轿而行,并不在府邸里其他地方转悠,省得给自己找烦恼。

    一日午后和花涟她们挽着竹篮在院子里摘桃花,准备酿成桃花酒,内服外敷均可,皆是美容养颜的法子。相传太平公主的美容秘方便是采撷农历三月三的桃花,阴干研成细末,七月初取乌骨鸡血,与桃花末调和成糊状,用时取适量敷面及其他部位。不过我可做不到用鸡血来敷脸,还是用酒来代替了。

    “奴婢莺语,请小娘子安!”

    我吓了一跳,莺语怎么来了。回头时她正和玲巧并肩站着,两个人的脸上皆是笑如暖风,“快起来吧,是你家夫人找我有事吗?”莺语道:“是郎君让奴婢过来请小娘子的,柔福帝姬今日一早入了府。”

    “真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地上前抓住莺语的肩膀,她不停地点头,“是是是,小娘子别摇了,快把莺语给摇晕了。”我朝门外喊了一声,泰阿丹进门请示道:“小娘子有何吩咐?”我道:“快备轿,去盖天大王府里。”

    一路上我心里也在犹豫,我和玲巧当年不过一个八岁、一个十一岁。如今快过去五年了,她估摸着也不太能认得出我们了。而且她若是得知曾经备受她喜欢的小宫女、如今成了完颜宗翰的义女,会有何感想?会责备我么?会难过么?唉——真是纠结——

    下轿后,发觉子衿在门口等着,她上来执了我手,笑得温婉大方,“郎君在厅中坐着,我带你过去吧。”我点点头,随着她进去,忍不住试探道:“大王是想娶帝姬过门吗?”她含了薄弱的笑意,道:“还不清楚,只是春日浣衣院易染时疫,今年尤其凶猛。郎君不知和她说了些什么,把她劝了出来。这位帝姬一向性子倔,不知为何竟愿意出来了。”

    我心中微微一动,难道是和我有关?

    送我到了前厅,子衿便下去了。宗贤起身相迎,我回头看了一眼子衿的背影,疑惑道:“你们夫妻两个怎么别别扭扭的。”他侧脸笑道:“你多心了。”我还想再说,他看着我道:“你不过一个小姑娘,整天把夫妻二字挂在嘴边,可是想嫁人了?”

    我嗤笑一声,随即看了一圈,问道:“柔福帝姬呢?”他坐下来道:“在屋里休息,她近来患了咳疾,先前服了药睡下了,这会子怕是没醒。”

    “严不严重?”我惊问,去年冬天完颜宗翰说她染了风寒,这会又得了咳疾,他们还说派人好生照顾着,怎么照顾成这样了,“还好,你不用担心。”说着又看我一眼,问:“粘罕知道你来我这儿么?”

    我摇摇头,他自从我办学第一日离开会宁后,就还没回来,不然我此刻未必会站在这里,“子衿说是你把她劝出来的,怎么劝的?”宗贤淡淡一笑,“哪里是用劝的,是我把她给迷晕了带出来的。”我惊讶道:“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低头喝了一口茶,不紧不慢地说:“最近浣衣院时疫蔓延,我怎么能放心她呆在里面,只好出此下策。她醒来后也没说什么,只是不愿说话。”

    看来宗贤还是对柔福有感情的,都过去快四年了,还惦记着她,“你想去看她吗?以前只有一面之缘,而今你又长大了,恐怕她并不记得你吧。”我笑道:“不记得不认得也无妨,只是想见见她。”

    过了一会,来了一个丫鬟说柔福醒了,我忙从座上站了起来,宗贤吩咐道:“带小娘子过去吧。”

    临进门,我有些激动和紧张,看了眼玲巧,她和我表情几乎是一样的。里面忽然传来几声抽泣,我俩急忙推门走了进去。

    绕过一座屏风,一着月白色素衣的女子朝内斜靠在床上,听见动静后回过身来,眼角泛着淡淡的泪光,她惊讶的看我一眼,“你是——”

    柔福的面色比几年前更加苍白,整张脸削尖而憔悴,愈发显得双眸空洞无神。她本是二十芳华,微垂的眼角却已生出细密的皱眉。我心里一酸,喉咙哽塞,终是忍不住扑至床前,“帝姬——”

    她表情近乎痴怔,直到玲巧也奔上来跪下后,她漆黑的眸子绽放出一抹惊喜交加的光彩,结满老茧的右手不自觉的抬起,欲抚上我泪水四溢的脸颊,“小七……是你吗……小七……”她一声声的急切发问,右手却停滞在半空中,面上透着一点惶然、一丝迷茫,仿佛对眼前的一切难以置信。我握住她的手贴在脸颊上,半笑半哭道:“是我——我是小七啊!”

    “小七!”她一遍一遍的抚着我的脸颊,眼里满是疼惜和爱怜,“小七,当初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后来听玲巧说你被一位金人从昭媛手里救下后……我忧心不已,四处派人打听,总盼着你能好好的……”

    我握着她的手道:“嗯,我一直都好好的,倒是帝姬你,这些年过得如何?”

    柔福拉着我坐在她身边,摸着我的脸笑道:“虽然在浣衣院,日子过得还不算艰难,毕竟已经过去四年多了,早已经习惯了。”说着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一脸焦急的问:“那你现在……”

    我咬了咬唇,嗫嚅道:“我被完颜宗翰带回了金国。”

    她露出惊讶之色,又上下打量我几番,紧张道:“他把你怎么了?你这些年都是怎么过来的?”我忙道:“他收了我作义女,对我一直很好。”

    “原来,当初救你的那个金人就是他了。”柔福很快掩下惊讶之色,唇边绽开一抹笑容,“你既然如此说,想来他是真的对你好。”我闻言面上一红,轻声道:“帝姬,你可怨我?”

    头上一声低叹,她轻轻拍着我的背,语气温柔似三月里的春风,“傻丫头,当初能捡回一条命就不错了,何况你只是一个小孩,什么怨恨,也不能让你背在身上一辈子。你和玲巧,只要能平平安安、健康快乐的生活,比什么都好。”说着又拉过玲巧含笑道:“也别再称呼我为帝姬了,以后都叫我姐姐吧。”

    我俩应声,齐齐喊了一声:“姐姐!”

    想着她方才那句话,我仰头望着她,低声道:“那姐姐为何不能放下?完颜宗贤为人性直,脾气温和,又如此挂念姐姐——”

    “小七。”她柔声截道,眼神飘向透亮的窗子,“你还小,但姐姐不同,姐姐这一生——大概就如此了吧。”我握住她的手,“姐姐还这样年轻。”

    屋外忽然传来说话声,隐约听见“颜歌”二字,我示意玲巧开窗看一眼。她走过去微微打开窗户,外面的说话声清晰可闻。我问:“可是合剌?”她点点头,“好像是在找小娘子呢。”我蹙眉道:“快关上吧。”

    “颜歌?可是你如今的名字?”柔福笑看着我,又往窗外瞥了一眼,我嗫嚅道:“是。”她搂着我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姐姐觉得‘歌’这个字很好,外面那人可是金太祖的嫡长孙完颜合剌?”

    我奇道:“姐姐认识他?”她浅浅笑回:“不过是听说过罢了,只知此人十分喜好咱们汉家文化。能赋诗作字,喜雅歌儒服。”说着又深深看我一眼,“他可是喜欢你?”

    “姐姐说什么呢,我和他只是朋友,偶尔交流一下诗词歌赋,下下棋遛遛马罢了。”我侧过脸笑说,面上却有些微微发热。柔福捋了捋我鬓前的碎发,淡淡笑道:“几年未见,你已出落得如此标致,即便是茂德姐姐在你面前,也怕是会黯淡无光了。”我捂着脸害羞道:“姐姐笑话我呢。”她拿开我的手,神色渐渐凝重起来,“你如今姿容出众,那完颜合剌会喜欢你也是再正常不过了,只是……完颜宗翰对你……”

    我不愿让她担心,只道:“姐姐多心了,完颜宗翰才不会喜欢我这样的小丫头呢。他就是把我当做义女,别无其他。”柔福凝眉缓缓笑道:“最好是这样,他年纪也大了,你不能不为自己以后考虑。”

    “姐姐真是越说越远了,我还小呢。”我心中酸苦,柔福说的我何尝不知,那遥远的以后,会是个什么样,我一直不愿去想。来了古代四年多了,估摸着是彻底回不去了。而我未来的结局到底如何,老天也不肯给我一点点提示,只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过一天是一天。

    “十三岁,也不小了。”柔福轻叹一气,又问:“完颜宗贤与你很熟悉?”我笑道:“也不算熟悉,我只是跟他说我小时候曾受惠于柔福帝姬,所以才想来见上一面。”说完又注视着柔福郑重道:“姐姐,他人真的很好。”

    “我知道……咳咳……咳咳!”柔福脸上一阵青白,我慌忙拍了拍她的背,急道:“玲巧快倒杯水来!”柔福举帕捂着口,胸口剧烈起伏,断断续续的说:“我没事……你不要慌。”

    我喂她喝了几口水,道:“姐姐这样是万万不能再回浣衣院了。”她此时气息已平顺下来,只是衔着笑意沉默不语。我想了想道:“姐姐若不愿住在宗贤这里,那便和我回去吧。”玲巧在一旁附和道:“是啊是啊,小娘子如今住在元帅亲修的明珠阁里,华美程度可以跟咱们从前的飞霞殿相比呢。”

    柔福笑着摇摇头,眉间隐隐含愁。我心下一酸,她虽已渐渐看淡,可终究是赵氏女儿,和我这个异时空的人到底是不同的。她对于完颜宗翰这个曾经毁了她家园的人,即便是如今已没有了怨恨,也是不愿和他照面的。

    於是摇着她的胳膊撒娇道:“姐姐肯定舍不得我和玲巧吧,那便在这里住下来吧。我们可以常来看姐姐,我与宗贤的夫人子衿也算是熟识了,她人很好相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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