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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帝王歌-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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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嚎啕大哭,眼泪喷涌不止,捶打着他的肩膀,哭诉道:“为什么老天如此待我!究竟我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捉弄我,为什么!为什么要为难我……呜呜呜……”

    兀术无奈叹气,却又不知怎么哄我,只是不停轻拍我的脊背,嘴里迭声道:“以后……都会好起来的……有我在,不会再让你受半分委屈……”

    ……………………………………

    未时将阑,裴满凤翎从寿宴上回来了,秀娥已经把行囊收拾好了,我还坐在窗下,'看书吧:。KANSHUBA。ORG'整 理着自己茫然伤感的心绪。

    柳若带我进正殿时,兀术正坐在椅子上,面色不悦的和裴满凤翎交谈。

    裴满凤翎瞥我一眼,似笑非笑道:“颜歌你真是好福气。”我平平道:“奴婢要是福气好,娘娘岂不是都成仙了。”她嗤笑一声,斜眼望着兀术道:“你瞧,可不是你来了,她就敢这么大胆的和本宫说话了。”兀术不置可否,冲我招招手问:“收拾好了吗?”

    我踟蹰不语,难道当真可以就这样把我带出去?

    兀术剑眉微蹙,起身行至我身侧道:“怎么了?”我看了眼裴满凤翎,她放下茶盏奇道:“你不想出宫了?还想本宫继续养着你吗?”兀术横她一眼道:“你这也算养着?你看她这双手都成什么样了?我当初还真不该信任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我听着担忧,兀术怎么能这样和她说话。却不想裴满凤翎并未不快,只淡淡道:“本宫若真是狠毒,你今日恐怕就见不到你心心念念的人儿了。”说罢又加了一句:“快走吧,本宫也不乐得见她在这儿。”

    不乐得见我在这儿,那当初你还说要等着你怀男胎才肯放我出宫。不对,我怎么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呢。

    还未深思,人已经被兀术拉着大步走出了殿门,秀娥怀揣行囊在仪门处等着。兀术问:“就这么点东西?”她点点头,笑答道:“其他的娘子也不在乎,就带上了王爷从前派人送来的药。”我看着秀娥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她果真是欣赏兀术,总希望我能接受他。

    兀术“嗯”了一声,低头笑看了我一眼,“这么说你是在乎我的。”我从他掌中抽出手,不以为然道:“我是在乎我的脸。”他挑眉笑了笑,却再次拉住我,紧紧的,让我无法再挣开。(未完待续)

正文 第138章 再见时

    路过一片池塘,里头的荷花早已衰败。兀术边走边道:“宫里这几年虽大费周章的修葺过,但气候所限,风光终究是不及中原和江南。”我点头道:“那是自然,荷花能开就算不错了。”

    他捏了捏我的手心,侧身温柔笑道:“以后我若再南下,一定把你带上。”我垂头不语,心乱如麻,现在是什么情况?他带我出宫,我肯定是愿意的,毕竟不管以后如何,先逃离皇宫才是首要大事。可是出了宫……看兀术的意思,八成是想把我就此拴在他身边了……

    脑中一闪,方才和裴满凤翎的对话还历历在耳。我停住脚步,带着三分怒气质问道:“你是不是故意的?”兀术疑惑道:“故意什么?”我瞪他道:“你还装!裴满凤翎之前说要留我到她生下男胎为止,刚刚她却说早就不想留我了……你搞的鬼是不是?”

    兀术哈哈大笑,黑眸狡黠,嘴角带笑,“不错。合剌要把你遣送至浣衣院时,我本可以直接把你要出来。但我人在汴京,你若出宫了,难免又落到他人手中……所以,我只好让凤翎先把你困住……”

    我狠狠掐了他一下,怒道:“这样心狠手辣的女人、你也放心我呆在她身边?”心中大骂,我可是日日尽心尽力拿着医书和秀娥研究怀男胎的秘方。你倒好,居然把我耍的团团转!

    兀术敛了笑意,目光投向永寿宫,“我起初也没料到她会那样做,后来……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我轻哼一声,兀术像是想到了什么,抓住我的胳膊问:“凤翎说胳膊是你自己弄伤的。你当时是被烧糊涂了么?”

    我推开他,闷闷道:“既然要毁,就要毁彻底。毁的真实。”

    他看了我几眼,最后说了句:“也许如今才算是真正了解你了……颜歌,你的性子……比我想象中的要刚烈。”

    “哈哈哈……这也是仰仗陛下英明……”有一阵谈笑声从拱桥的另一端传来。此时我和兀术刚踏上拱桥,待走了两步后。那端一抹明黄的色彩让我下意识的止住了脚步。再细看下,来人不少,而那仪仗架势,分明就是……

    我拉住兀术低声道:“咱们换条路吧。”他微一眺望,嘴角轻轻弯起,带着我继续往前走,“怕什么?有我在。你无须害怕。”我心里发急,这人还真是乱来,还是说这金国的权臣个个都这么牛,不把皇帝放在眼里。

    与合剌照面的那一刻,我感觉周围的空气都凝固了,原本还带着余热的八月天,也在此刻瞬时冷了下来。我不敢抬头,只盯着脚下的石砖,听着兀术和他对话。

    “陛下今日真是好兴致。”兀术率先出声,一贯的朗朗悦耳。气势逼人。

    “四伯的兴致也不差,不在温柔乡里左拥右抱,跑到朕的后宫……要把朕的人带走?”合剌语气平和,但聋子也能听出来他此时的不满和生气。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小步。兀术许是察觉到我的害怕,用力握了握我的手。

    “陛下日理万机,怕是忘记了,她是皇后的人,可不是陛下的人。不过……从今往后,颜歌就是臣的人。臣也多谢陛下成全,日后必定尽忠尽力,为陛下开疆辟土,效犬马之劳。”兀术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露,别有玄机,简直就是恰到好处。皇帝虽是一国之主,但后宫之事,理应由皇后做主。多谢陛下成全?他应该是指当初合剌废去我郡主封号,又因嫌弃我毁容而没有立我为昭仪,表明我是陛下主动放弃的,不是他兀术硬抢的。最后一句听着像是一般臣子对陛下表忠心、表感谢,但那句“为陛下开疆辟土”显然是提醒了合剌:你虽是皇帝,但这大金国的领土可是由我兀术掌控着,天下兵马不是在你皇帝手中,而是在我兀术的手里……如此,陛下你还要再说什么吗?何况,我带走一个区区宫婢,你也要为难我不成?

    正在心里夸他会说话,一个让我全身一震的声音惊然响起:“说到开疆辟土,皇兄方才还在说收复河南、陕西的事,四王叔如何打算?”淡淡的口吻,低平的音调,如同一阵疾风,劈头盖脸的朝我刮来。

    我震惊的抬首,意料之中的,对上了一双深沉黑暗的狭眸。我身子轻轻颤抖,不知所措的望着他……迪古乃怎么会在这儿!

    将近两年未见,他刀削般的脸庞分明精致更胜从前。眉眼间英俊依然,却因为军旅的磨练,添了几分硬气和坚毅。皮肤稍稍黑了一些,下颌开始长出若隐若现的青色胡茬,远远瞧着,竟觉得有些颓然和萧索。我心下一叹,终究是照面了,却不想是在这样人多纷乱的场面。他身边,还有他的父亲宗干,以及我欠了三次人情的胙王常胜。看样子,这是父亲和儿子们在一起游园子了……

    迪古乃只是扫了我一眼,便移开了视线,与兀术说了几句话。对于他的冷漠,我虽难过痛心,但话题终于从我身上扯开了。此刻我只想逃离,逃离这个让我受尽委屈苦楚的地方。於是我佯装轻咳一声,兀术会意,向合剌告退:“陛下有收复二地的决心,臣深感欣慰,陛下可以随时召臣入宫,再详细商议此事。”

    合剌不语,只是微一颔首,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兀术一笑,拉着我刚迈出一步,宗干忽然轻笑出声道:“出兵之事还是搁着明年再说吧,年底我打算让迪古乃和徒单家的大女儿早点成婚,四弟你就不要急着走了。我近年身子不好,还有很多事需要你来帮大哥操心。再怎么说徒单氏也是咱们女真显贵有头有脸的家族,切不可怠慢草率了。”

    我眉心紧拧,极力克制着心头的哀痛,肩头忽地一暖,兀术已经松开我的手,搭上了我的肩膀,把我往他怀里轻轻一带,“大哥吩咐就是了,迪古乃是我最看重的侄儿,他成婚我这个做叔叔的自然得多操心。明年再走也不迟,何况……弟弟我也得在今年为自己办一场婚事了。”

    闻得此言,我心中一惊,兀术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真的要娶我?

    “走吧。”兀术低头看我一眼,我忙提步前行,步伐却是极其紊乱,几近摔倒。路过迪古乃身旁时,我下意识的抬手按住了自己的面纱,生怕一阵风吹来,让他目睹了自己的残颜。

    不过,一切已经毫无意义了不是吗?他看见或是没看见,如今,还有什么分别……

    再过几个月,他就要成亲了,和那个拥有秋月般美貌的少女成亲了……就像兀术所说,佳偶天成,金童玉女,如花美眷……

    也许,我真的该梦醒了,真的不该再奢望,奢望一场如镜花水月般的爱情了……

    出了皇门,上了马车,兀术见我闷闷不乐,伸手揽住我哄道:“怎么了?出来了还不开心?”我拿开他的胳膊,淡淡道:“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儿?”他老实的坐好,一副纳闷的样子,“自然是去我府上了。”

    我抬头看他一眼,拒绝道:“我回庄子上住着就行了。”兀术摇头,望着我无奈的说:“你就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你这几年所受之苦,由我来照顾你不行吗?”我默了一会儿,拨弄着手上的戒指,“我已经二十一岁了,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再说还有秀娥、花涟她们……何况我所受的苦,也并不是源于你,这是我的命……”

    兀术还想再说,我闭上了眼,靠在车厢上假寐起来。只听得他叹息一声,未再作声,却把我拉进怀里,我挣扎几下未果,索性就靠在他胸前,实在太累了,太累了……

    却不想真的睡着了。

    醒来时自己已经在床上了,秀娥说是兀术把我抱进屋的,随后他又从自己府里调派了十多名侍卫,五名下人来了庄子上。我微微叹气,兀术他,真的是很用心,可我真不愿,再这样接受他的好意。毕竟我从未打算过,要把自己嫁给他,实在难以回报他丁点。

    秀娥伺候我洗脸,花涟在旁给我收拾衣服。方才醒后,花涟跪在床边哭了好久。我问她为何还没嫁给泰阿丹,她说想等着我出宫后再成亲,这让我不得不感动,心里也开始酝酿起来,等安顿几日后,就着手为他俩操办婚礼。

    然而我也疑惑,花涟怎么会认为我还有出宫之日。

    花涟闻后轻笑,走过来道:“拓雅姑娘当初跟我们说小王爷一定会把娘子带出宫的。而前些日子小王爷回京后,跟我们说不出半月,娘子就能出宫了。”我大吃一惊道:“什么?他来过?”心脏开始剧烈跳动,迪古乃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一直在设法把我弄出宫?

    秀娥也是怔怔,花涟面色疑惑,不解道:“是啊,花涟还以为你们会和小王爷一同回来,却没想到是沈王送娘子回来的。”

    我顿时愣在原地,温水一滴滴从脸上淌下……(未完待续)

正文 第139章 生死不渝

    晚上,院门前渐次响起勒马声。天黑之前,已有三位故人来了,沉寂已久的小院,又热闹起来。

    先是拓雅,接着是玲巧,最后是秉德。秀娥和花涟张罗了一桌子酒菜,席间除了秉德一直沉着脸,其他人皆是神色感慨,不停地念叨让我多吃点。我心里暖暖的,仿佛这两年所受的苦并不存在,一切都还和原来一样。只是那个人,他到底……

    喝了点酒,我人已经开始飘忽起来。秀娥扶我起来,吩咐花涟去准备热水。我靠在她肩头,嘴里含含糊糊道:“迪古乃……他在哪儿……迪古乃……”眼前似乎有两个拓雅,晃来晃去让我更加头晕了。最后身子实在软的不行,也不知是谁忽然把我抱了起来,我顺势攀住那人的脖子,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了下去……

    似乎在梦中,有一只温柔的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身子,似水如绸,缓缓流过我每一寸肌肤……舒服极了,像婴孩般,我满足地发出一声低吟……

    头好痛,我欲伸手揉额头,却不想已经有人按住了我的手,“头痛吗?我来给你揉揉,待会再喝碗解酒汤。”

    呼吸,我呼吸有些不稳。安静之中,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隐隐约约,还有另一人的,沉稳有力,却和我的一样快,几乎是同一频率。

    睁眼,我大声尖叫,推开身旁的人,把自己蒙进了锦被中,口中叠声道:“你怎么在这儿?你快走,我不要看到你……不要……”

    “颜歌,快出来……”他低声唤我,口吻夹着一抹哀求之意。我自然不肯,极力往床里面躲去。一面大叫:“你再不走,我就撞墙给你看!”话音方落,已经被一双有力的胳膊抱进怀中。我拼命挣扎,锦被却因此滑落下来,又飞快地抬起双手。捂住了脸,哭道:“你欺负我。连你也欺负我……”

    “我怎么舍得欺负你……乖,我已经看过了……别躲我,你忘记了?昨夜是谁一直在唤我的名儿?”他声音温柔至极,在我耳旁轻叹。我身子一僵,是啊,方才我还未醒来时他肯定就在一旁,自然是已经看到了。

    我不再挣扎。伏在他怀里,默默地哭了出来。

    他未语,只是轻轻拍着我的背,一下一下,一下又一下……

    哭够了,我欲举袖胡乱擦干眼泪,本就很难看了,再加上泪痕满布,估摸着更丑了。

    “别,我来。”他捧起我的脸。不容我低下头,凉唇印上我的眉心,一点点吻干我的泪水。原本抗拒紧张的心,也在他这一系列的举动里放松下来。正想开口说话。他却忽然下移,热吻流连在我左脸颊下的伤痕上,我撇开脸哽咽道:“迪古乃……别碰那里……”

    他不依,按住我的后脑,舌尖滚烫,双唇柔软。我终于忍不住,伸手抱住他,仰起脸迎上他的吻……

    “不要再躲我了……”他轻诉。

    “你还爱我吗?”我颤抖的问。

    “爱你……生死不渝……”

    …………………………………………………

    往帐外看了一圈,发觉不是自己以前住的屋子,方反应过来,这是在迪古乃的私宅里。

    我躺在他怀中,望着自己身上的寝衣,问道:“你把我带来的?我竟然醉得这么沉。”

    迪古乃握着我的手,应声道:“嗯,还伺候你洗了澡,换了衣服。下回……可不能再喝那么多酒了。”

    我抽了一下鼻子,往他颈窝里蹭了蹭,“花涟都跟我说了,你是……有什么打算?为什么不去看我?”迪古乃身子一硬,用力抱住我低声道:“既然出来了,别的都不重要了。”

    这话听得奇怪,总觉得他在隐瞒什么似的,但见他不愿开口,我也没再多说。此情此景,我若再怀疑这个男人,那我当真是担不起“生死不渝”这四个字了。

    我仰头,拿食指轻刮他结着胡茬的下颌,微微叹道:“身在军中,恐怕吃了不少苦吧?”

    迪古乃低头,轻轻抚摸着我胳膊上的伤痕,目光中充满了怜惜和自责。我正欲抽回胳膊,却不想他忽然眼神一狠,眸中锋芒毕露,薄唇轻轻启开:“今日之痛,来日……定要让他们千倍百倍的偿还!”

    我心下一凛,脑中浮现出“天子之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这句话。想到将来,眼前这个面色寒冷的男人,会弑君夺位,浑身更是哆嗦到不行。迪古乃感觉到了,神色也柔软下来,亲了亲我的额头,“别怕……时辰还早,你再睡一会儿。”

    “你陪了我一夜,你父王若知晓你不在府中——”

    “这不是你操心的事,快点睡,再不睡我可就要欺负你了。”说罢作势要来解我的衣扣,我忙闭上眼,翻了个身子。他低笑,我握住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轻声道:“那你不许悄悄离开。”他“嗯”了一声,抱着我不再多言。

    翌日下午,迪古乃回城,拓雅在这儿陪我。她望着迪古乃离开的背影,出声道:“你不晓得,他心里有多痛……木普尔跟我说,他曾不止一次站在皇后宫外。每一次,都站了好久。”

    原来他不是没有去看我……只是那一道宫墙,仿若深沟高山,硬生生的将我们隔开。他不是身为都元帅的兀术,手中没有千军万马,没有足够的权力,让他可以不顾及帝后的颜面,进去看我,或是大摇大摆的将我带出来……

    “对了。”我转首盯着拓雅,问:“迪古乃之前是有什么打算吗?”拓雅点头,却道:“打算自然是有的,不过他说无论怎样首先得取得皇帝的绝对信任。但具体的……木普尔却没跟我说,他说这是机密,我听了反而会招来杀身之祸……”

    我惊诧道:“杀身之祸?这也太严重了吧。”她吐了吐舌头,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心中有些不安,我拉着她问:“迪古乃回京后,都和哪些人来往?”她想了想回道:“没和什么人来往,就和他的妹夫徒单贞走得比较近……大多数,都在宫里陪那个混蛋皇帝,前日皇帝还赐给他好多珠宝、良田。”

    我疑道:“妹夫?”她笑道:“就是他妹妹的夫君,海棠。”我微感惊讶,海棠已经成亲了,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海棠比迪古乃只小个一两岁,也该是嫁人了。怪不得宗干……在催迪古乃赶快成婚了。

    而迪古乃回京后,不跟任何人来往,只陪着合剌……这倒也是明智的举动。如今合剌除掉了完颜宗磐,自豪感和价值感肯定空前膨胀,迪古乃在此刻做低伏小,无疑是更对了合剌的心思。在我出现之前,合剌与迪古乃本是十分亲厚,后来因为我,多多少少合剌心里有了芥蒂。但他当初也只是怀疑我俩好了,如今又有兀术岔了进来,想必合剌对迪古乃……应是不会再有什么疑虑和不满了吧……

    下午洗了个头,玫瑰花露的香气淡淡幽微,头发干了之后,我索性就那样披散着。秀娥拿着梳子,反复给我梳理头发,一边赞道:“娘子墨发如绸缎,真是美极了。”我笑了笑,闻得这声“美极了”,心里滑过一丝落寞,嘴里不由自主地说:“姑姑,现在为我梳妆可好。”

    她怔了一下,还是花涟最先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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