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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帝王歌-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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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睁眼到天亮,脑海里不时浮现出迪古乃纵马飞奔的身影。我有点害怕,害怕他太过着急。路上会出了岔子。迪古乃对辽王的敬重和孝顺。打小我便看在眼里。昨晚他虽极力克制,脸上无过多表情,握着我的手却生出了不少冷汗。我晓得他心里肯定免不了有几分慌乱和恐惧,父亲即将离世,儿子不管有多刚强。那心里……定是像一个迷路的小孩一样……

    早饭时,兀术来了我屋里。我突然想起一事,疑惑道:“辽王也是你亲大哥,你怎么不回去?”兀术坐下道:“我倒是想回去,这里走得开吗?”我一听这话,不免有几分生气,“什么走不开。先不说如今战事已歇,那可是你的长兄病危,你竟然不回去。你把手足之情置于何地?”

    兀术看我一眼,慢慢喝了一口茶。我缓了缓气,又道:“即便还有战事,少了你又不是不成。”

    他拨弄桌上的瓷器,淡淡道:“大哥病危,我不是不想回去。而是回不去。”我听着糊涂,又闻得他慢里斯条的说:“宗磐已除,希尹行事低调,如今大哥又病危。朝中无人,陛下独掌大权,我若放下战事回京,难免会遭陛下猜疑……何况昨日,来传达消息的并非辽王府中人,而是宫中之人。陛下手谕,令我务必要收复二地,无召不得回京。”

    我不解道:“你还怕他不成?即便是你拥兵举事,合剌也没辙啊?”兀术望着我说:“那你义父,当年权势熏天,兵马千万并不在我之下,为何没有自立为帝?”我闻后默然,也生出了些许感慨和敬意——这两人,身居高位,却难得如此忠君,委实值得佩服。

    兀术见我不语,继续道:“我是不怕他,但我而今已过不惑之年,也不知以后还有多少年月。合剌不能动我,却并不代表不能动孛迭。孛迭还年轻,我不能留给他一分危险。”

    我渐渐明白了兀术的心思。现今,权臣相继离开,只剩下兀术一人独大。他的确可以比之前任何一位权臣都要嚣张,可以不需要给皇帝一分情面,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但如此一来,倘若兀术哪天去了,合剌尚在人世。那么,合剌对兀术的怨恨便会像洪水爆发一般,排山倒海的发泄在孛迭身上。

    再看兀术一脸淡然的模样,我心底对他的佩服又多了一分。相比完颜宗翰,兀术的政治头脑,无疑更清醒更理智。也许更重要的是,孛迭这孩子没什么心眼,也无多大的野心。兀术肯定也了解这一点,才更不能把孛迭给卷进来。

    想到孛迭小时候,爱无理取闹,爱发脾气,爱打架……

    又想到迪古乃小时候,在外人前内敛的表现……

    他俩的性格与心志,打小便区别开来了……

    我心底微微叹气,旋即略带歉意的对兀术说:“昨晚我真不是有意要找他的。”兀术一愣,起身道:“不提这事了。你好好休息,后日回汴京。”我点点头,送他出门。

    …………………………………………

    回到汴京第一日,我便去看望孛迭,这小子屁股上的伤已经痊愈,又可以活蹦乱跳起来。只是关于香囊的来历,他始终不愿和我说。追问多了,我也没了兴趣,反正他总会成亲,到那个时候,可就再也瞒不住了。

    推门进屋,他坐在榻上喝茶,有两个仆妇正在收拾屋子。我看着桌上的行囊,惊道:“这是要去哪儿?”孛迭放下茶盅,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爹让我回去。”

    我纳闷道:“回哪里去?”

    他看着我道:“上京。”我更纳闷了,不是还要打仗吗,兀术让孛迭回上京做什么,难道是让孛迭回去探望病危的大伯?

    孛迭睨我一眼,从床头小柜中拿出一个小匣子,“这些都是我这几年在中原寻来的汉家小玩意儿,姐姐无聊时拿去把玩,当做是孛迭的一点心意。”

    我接过匣子,隐隐觉得不对劲儿,“孛迭,你实话告诉姐姐,不许欺瞒姐姐任何事。”

    他嘟囔道:“你怎么还是老样子,总喜欢刨根问底。”我示意他废话少说,“姐姐若是一点也不在乎你,便不会问东问西了。”

    孛迭嘿嘿一笑,随后又立刻敛了笑意,轻轻说道:“这是陛下的意思……说大伯临走之前,想看看我们这些侄子。”

    此话一出,我便是再迟钝也明白过来了。明着,合剌借宗干之口,召孛迭回京。实际上,却是试图以孛迭为人质,以防手握重兵的兀术趁着宗干病逝发兵举事!

    越想越觉得合剌卑鄙,可我又不得不承认,这种伎俩,几乎任何一位帝王都擅长使用。

    我担心地问:“那你怕不怕?”

    孛迭诧异的看我一眼,“姐姐真聪明。”

    我无奈一笑,他摇了摇头,起身在屋里踱步,“有什么好怕的。陛下完全是庸人自扰,倒是让我等小辈瞧不起了。”我脱口道:“杯弓蛇影,昔日傀儡的日子,合剌已经当怕了。如今只剩下你爹一个权臣,他自然是整日寝食不安了。”

    孛迭没有说话,站在投进屋子的阳光里,低头静思。

    这一瞬,我忽然觉得,这明朗的阳光,和孛迭是那样相衬。

    傍晚,我和兀术一起送孛迭出城。见他俩只简短的说了会子话,我心里不由得感叹,这男人就是奇怪,明明牵挂担心对方的要死,偏偏还要摆出这样严肃冰冷的脸色。尤其是兀术,依然是一副上级对下级训话的模样。孛迭呢,则是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不时点头应声。

    说完话,孛迭上马离开。身后还跟了几个扈从,但看行头,不是兀术军中的人。

    兀术视线一直追着孛迭而去,等他回过神后,我才扭头问:“那几个人是宫里的吧?”

    他平平道:“自然是。”我不由的嘲笑一声:“还怕你不放孛迭回京么?”

    兀术未接话,而是忽然拉起我笑道:“走,带你去看看谁来了?”

    我“咦”了一声,双眼一亮,“迪古乃回来了?”他白了我一眼,我讪讪的低下头,想想也觉得不可能。迪古乃这会儿恐怕还未抵达上京,更别提会这么快返回汴京了。

    回城后,我才晓得是谁来了。

    一进大殿,一颀长的身影便奔了过来。我惊呼一声:“宗贤?”兀术拍了拍我的肩膀,大笑道:“如何,也够惊喜了吧。”我点点头,虽然又是一个比我年长很多的长辈,但这些年他和子衿,也算是我始终可以依靠的老朋友了。此时身在外面,能见到他,我自然是挺惊喜的。

    然而待宗贤来到身前,兀术的笑声渐渐收住,我脸上的喜色也荡然无存。

    因为有一抹阴郁和悲痛,毫不遮掩的流于他眼角眉梢。

    ……………………………

    不好意思,今天更晚了。上了一天的课,晚上又跑出去拿快递,忙碌不言而喻,昨晚又忘记设置定时发布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170章 幻觉

    目光相触的一刹,我心狠狠一沉,仿佛是噩梦惊醒一般,“宗贤你别告诉我……她……她走了?”

    我的声音在颤抖。

    宗贤静默半会,点了点头,“半月前……”

    屋外,侍女正向兀术回报我这几日的饮食状况。我着一身素缟,伏在案前,眼中带泪,读着柔福病逝之前写给我信。

    我时而流泪,时而发笑。柔福在信中,讲述了这几年她和徐还幸福的二人生活。徐还作画时,她便在一旁帮着研墨调色。徐还吹箫时,她便以琴音伴奏。徐还卖画时,她便和寻常妇女一样,帮着夫君与顾客说价……

    柔福还让宗贤带了一幅画给我,那是一幅有屏风大小的画卷:摆设雅致的书房中,柔福娇羞的坐在凉榻上,徐还持笔,为其画像。

    打开画卷时,我以为这是由在场的第三人所作。但读信之后,方知这是柔福和徐还二人合作而成。柔福说这样的场景几乎日日上演,遂彼此早已能够凭着心里的爱意画出对方。画中的柔福是由徐还所作,徐还自然是出自柔福之手……

    我擦了擦眼泪,小心翼翼的卷起画轴。心里,一半是悲伤,一半是欣慰。柔福这一生,太过短暂,太过漂泊。十七岁之前,她是养尊处优的一国帝姬。靖康之变后,她成了男性较量成败中的牺牲品。在浣衣院里待了五年,在宗贤府中住了一年。去了五国城,又尽心尽力照顾她那昏庸的父皇。最后好不容易找到了命中的良人,却是……却只过了短短六年……

    更遗憾的是,她和徐还这六年中,未曾生养过一儿半女……

    此时此刻,痛失爱妻的徐还,是否承 受'TXT小说下载:。3uww。'得住?

    此时此刻。独守空房的徐还,是否日日伤悲?

    叩门声响起,我晓得是兀术,没有作声。他等了一会,自己推门进来。我抬头道:“我没事,你别担心。”

    他叹道:“午饭又只吃了两三口,这还叫没事。”我勉强笑道:“我实在吃不下。”说罢,见宗贤也进来了。他在兀术身旁坐下。开口道:“早知如此,便不该告诉你。四哥又说你之前大病一场。身子——”

    我拦道:“迟早都是要知道的,你若瞒着我,自己也不好受。”

    兀术看着宗贤说:“本以为你过来她会高兴些,却未料你带了个这样的消息来。”说着顿了一顿,继续问:“这柔福帝姬有何能耐,你俩这些年似乎与她颇有些情分。”

    我闻后一笑,忆起了刚穿越过来,住在汴京皇宫里的那些日子,差不多有十来天吧。十来天也算不上多。但日日呆在柔福的飞霞阁,与她相处甚久,倒觉得相识已数月。何况她为人亲切宽和,对于当时惊慌、害怕的我来说,她就像是幼儿园中美丽温柔的大姐姐。用她的话语和举动,渐渐安抚了我迷路慌张的心。

    正沉浸在回忆之中。兀术忽然出声道:“你可别跟我说你要去五国城。”我微微一愣,苦涩笑道:“你放心,我不会去的……若是去了,必然会见着徐还……我不想看见他悲伤的样子……”

    兀术道:“这样最好。先别提我不会让你去。迪古乃那边……”宗贤闻后眼睑一抬,复又低头,轻叹道:“大哥这次……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

    三人皆闭口不语,面色凝重而感伤。

    ………………………………………………

    完颜宗翰的周年忌日已至,可我却无法亲自前往拜祭,好在宗贤来之前与花涟、秀娥商议过此事,也只好由她们代我尽这份孝心。

    这一日我一人骑马外出,四处寻找当年那片桃花林,却久久未果,也许早已被人砍了去。失望之余,又忆起柔福,心里顿时生出了一个念头。记得在汴京城北面的一个村子口,栽种了许多扶桑花。因扶桑花既美又可入药,村民们颇为喜爱。之前刚来汴京,孛迭带我溜达时去过那里。而柔福,她一直以来,最喜欢的花便是扶桑。只是北地严寒,扶桑并不容易成活。在金国的日子,她也无心无意再去欣赏这样艳丽的花朵。

    靖康之变后,柔福彻底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这里的一切,都成了她日后闲暇时的回忆。我开始思索着,去那村子走一遭,顺便讨要一些种子,让宗贤带去五国城,埋在柔福的坟头。也许有一日,种子会发芽,会成树,会开花……

    这是个美丽的希望,我提起缰绳,想着无论有无结果,还是尽我一力,试一试……毕竟我能做的,也就仅仅如此了……

    村子却不近,需要翻过两个小山,不过山中有大路,想来是村民们长年累月走出来的。我一路不快不慢的跑着,偶尔会遇见两三个背着柴禾的大孩子。他们虽躬身背着一捆捆柴禾,却彼此嬉闹说笑,瞧着十分开心。我路过时,竟也情不自禁的微笑起来。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那份快乐呵。

    再往里走,人烟渐渐荒芜。幽静的山路上,草木依然茂盛,但拂面而来的山风,却已有了初秋的凉意。我望着那若有若无的山岚,眼前的路似乎慢慢变得有些模糊,一如我迷雾般的内心。在古代生活了十四年,仿佛是该静下心来,对过去做一个总结,给未来定一个规划。过去的十四年并不平静,未来岁月里即将涌起的惊涛,只会比过去更加汹涌。我做好准备了吗?倘若已下定决心,生死追随自己的男人。那么以后,我便不能再是颜歌宛,只能是一个古代女子颜歌……

    我心下微叹,朝北方望去。也不晓得宗干现在如何了,迪古乃他……可要珍重身体才是……

    夹紧马肚,正欲加快速度。路边一人高的草丛中,却忽然闪出了七八名壮汉,马儿顿时惊了一跳。也许在军营里小小锻炼了一些日子,我反应十分迅速,即刻勒住缰绳,没有闯进由那些壮汉围成的人墙里。眼睛一扫,发觉这些人鼻高耳大,身材魁梧,虎口处的老茧尤其厚。虽然身着汉服,脚上却蹬着鹿皮靴子,腰间挂着匕首和短刀。我定了定心神,隐隐觉得,他们并非中原男子。

    面上虽镇静,我心里其实紧张的要命。还好马儿够机灵,自觉的掉头欲离开。身后却出现几声哨响,竟有马蹄声从我前方的山路上传来。我瞬时害怕起来,难不成还是前后夹击,想要把我堵在这儿?

    很快,数匹快马出现在视线里。但骑马之人的装束,却让我陷入了纳闷和疑惑中。看上去像是女真装束,但又不完全一样,我愈发迷惑了。

    直到有人开口对话,我才发觉自己这次是在劫难逃了。

    我无比后悔的看着马儿的铁蹄,心中大声哀嚎:这种铁蹄,是兀术牙兵部队的专用铁蹄,只要是和金军交过手的人都认得出来。

    而这些人,却是操着一口刺耳的契丹话!

    我虽不会讲,但我还是听得出来这是契丹话。好比我不会日语韩语,却可以分得出两种语言。在这荒野之地遇上契丹人,我不是找死是什么!

    契丹人不会对宋人友好。契丹人更不会对金人友好。金国当初灭了契丹,之后又对契丹人进行了大清洗,还是当初完颜宗翰的意思。此时我骑着金兵的战马,他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女真人……

    说我是宋人?是从金兵大本营逃出来的?我暗自摇头,此法也不可行。看他们这架势,不像是寻常契丹小老百姓,倒像是契丹军队里走出来的军人。如此隐藏在这山林之中,隐藏在距离金兵不远的地方,是有什么阴谋、有什么计划吗?

    倘若是这样,他们遇见了一个从金营逃出来的宋人,一定会把他扣下,收为己用,打听汴京城内的情况。时间久了,万一发觉我是个女的,还颇有几分姿色,那后果……

    横竖左右都是死啊!

    手心一把冷汗,我竟有点佩服自己,如此危机关头,头脑还这么清醒。

    貌似为首的一人,高坐在马背上问:“小兄弟,这是打何处来、要去何处?”他下颌上的胡子轻颤,我心神一晃,仿佛看到了完颜宗翰。

    像吗?不过都是一样的大胡子,身形同样伟岸,眉眼同样威严。可此刻,完颜宗翰的身影在眼前挥之不去,逐渐与来人重合在一起,虚虚实实,让我大吃一惊!

    不知是吓懵了,还是被自己的幻觉给震住了。我微微张口,鬼使神差的说了一句:“从来处来,往去处去。”

    问话之人一愣,我自己也是一愣。

    他爆出一串大笑:“真有意思!”我大脑一片空白,想起了当年初遇完颜宗翰时,他也曾说过一句:“有意思!真有意思!”

    欲哭无泪。

    一旁却有人操着生疏的汉话道:“王爷,这分明是兀术老贼帐下的人。如此好的机会,咱们——”领头人截道:“且慢,本王自有打算。”

    我颇为惊诧,这领头人竟然还是个契丹王爷。是耶律皇族、还是个异姓王?

    正苦恼着,又一波马蹄声从山下逼来。我心想这些人足够把十个我给擒住了,何须再来一批人马,浪费人力。

    但见领头人脸色一变,前后的契丹人纷纷举起了武器,一副欲上阵杀敌的阵势。我心头又惊又喜,难道是兀术来救我了?可能吗?他怎么晓得我会遇到危险呢?(未完待续)

正文 第171章 拒当拖油瓶

    领头人大喝一声,狂打一鞭带人下山,似乎要与未知的人马照面。我后路不可退,只好跟着下山。身后那些契丹人即刻徒步跟了过来,我回头一看,几人手中的弓箭早已拉开,正对准着我身下的马儿。马儿若吃痛,必然把我摔下来,又是在这样极快的奔跑速度中,不死也得残,他们还不如直接把箭射向我!

    只听得“嗖”一声,我未及思虑,使劲儿勒住了缰绳。果不其然,马儿痛叫一声,发狂般扬起前蹄。我趁着速度的减缓,不顾后果的跳了下去,幸好落在柔软的草丛之上,但不可避免的摔了一跤。紧接着山路拐角处,响起了兵器碰撞的打斗声。我撑着身子坐起,却发觉受伤的马儿朝着那些契丹人冲了过去。不由得笑了一声,该说它是有仇必报、还是护主心切呢。

    我可顾不得去看马儿如何报仇,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跑。右脚微微发疼,想来是刚刚扭到脚了。但也无暇顾及这点小伤痛,拼命拂开挡路的草丛和树枝,像一只被猎人追赶的狐狸,头也不回的奔着。身后那群人很快追了上来,我心里稍稍悲伤了一下,看来我的马儿已经命丧在他们手中。

    显然,那些人追赶的速度决定了我无法逃脱掉。

    啊!胳膊被扣住,抓住我的两个人嘴巴一动一动,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我又动脚又动口,连唾液都吐了出来。只可惜他们丝毫不嫌脏,一面招呼着其他同伴,一面还带着戏谑之意笑看着我。

    有人拿来了粗绳,我愈发加重了反抗的力度。不管山下是不是兀术的人,也总比被这些契丹人绑去要好得多。

    正焦急着。这几人忽然动作一僵,互相对视了一眼。我下意识的回头,险些热泪盈眶。兀术一声藏青色锦服,手持长剑,打马而来。

    兀术气场甚是强大,几个契丹人皆未反应过来,如同当年昭媛和她的奴才们见到完颜宗翰一样,纷纷带着惊恐的神色愣在原地。我奋力挣脱掉粗绳的束缚,大步狂奔,迎向兀术。

    把手递给兀术时。之前下山的契丹王爷再次出现。兀术眉心一皱。大力将我提上马背,接着说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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