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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君心泠(秦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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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泠儿,为何要我系白色的腰带,你却系黑色的。”

  小女孩拍着男孩的肩哈哈笑道:“因为你是初学者,我是师父嘛,这腰带可有讲究了。”
  男孩狡黠的笑了笑,未再多言,过了几日,他被系上了黄色的腰带,再过几日,是绿色腰带,再过几日,蓝色,再几日,红色……

  “泠儿,为何这腰带变了又变就是不能跟你一样是黑色。”

  小女孩笑得眉眼弯弯,和煦的阳光扑在她白雪般白皙娇嫩的面上,那可爱的笑意,比阳光更能让人晃了眼。

  欢快的转过身,回头笑靥如花,“不行,这是我的专属!”

  门外的侍女在嬴政的示意下都纷纷退下,关泠对准固定在殿中的木头人,一次又一次准确的出击,虽然很怕痛,想过扎一个草人来练,可思及在战场上和士兵真刀真枪相对的情景,她下决心克服自己最大的缺点——怕疼。

  很多次的受伤都在突然之间,未来得及做好准备接受的疼痛,只要死不了,忍忍也就过去了。

  意识到格外的安静,关泠停下动作,殿中侍女不知何时尽数退去,殿外,银装素裹,白雪纷飞,许久未见的那个人,依旧身姿伟岸,寒气逼人,那张如刀精心雕刻出的俊美脸上,似有着似有似无的……浅笑?

  “来了?”关泠很随意的问了声,拿起榻上的外衣胡乱套上,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热茶,对着殿外人轻声道,“怎么,走错地方了?”

  注意到她手上未消除的疤痕,嬴政心里一痛,缓步走到关泠身边坐下,握起她的手,因为方才练习拳脚的缘故,她的手很暖,与他的冰冷形成鲜明的对比,突然被他握住手,手心传来的冰寒让关泠下意识的猛缩回手,那冰冷的大手却固执的紧紧握住不放。

  “真冷。”关泠做了个打寒颤的样子,另一只手拿过桌上的暖炉,递到嬴政身前,“拿它吧,可比我有用多了。”

  浓密的眉峰蹙起,冰冷的指尖在那丑陋的伤疤上反复摩挲,关泠这回是真的连打了几次寒颤,要缩回手,却还是只做了无用功。

  讪讪的将暖炉放回桌上,关泠笑问:“新进宫的美人们怎么样?”

  在手背摩挲的指尖顿住,许久,温软到关泠以为是幻觉的声音才从身旁这位冷峻的王者口中发出,关泠张大嘴巴讶异的看着他,仿佛没有听见他说什么。

  难道几个月过去了,他想起自己跟他一起长大,所以真的尽释前嫌不怪自己了?

  “疼吗?”专注于关泠手背上伤疤的嬴政并没有看到关泠夸张的表情,没有听到答案,再次轻声问到。

  关泠欲拂开嬴政的手,刚碰到他的手,关泠又缩了回来:“怎么现在了还这么冷?以前也是,一到冬天就不能暖和。”

  “疼吗?”嬴政固执的重复。

  关泠往后靠去,眼睛望着殿顶,无所谓道:“疼是可以克服的,所有害怕的东西经历多了也就不怕了,要疼,也只是猝不及防的那一刻疼,以后,不去感知,便不疼了。”

  嬴政抬起头去看关泠,听到这样的话他的心似突然被警醒,这样开心着的泠儿让他害怕。

  关泠像是想起什么,骤然收回手,直起身来,看着嬴政讶异道:“王上,您来这里做什么?”

  俊逸的脸上冷眉微蹙,眸光黯然,那陌生的称呼着实刺耳,“泠儿,我们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关泠忙站了起来,弯腰行礼,恭敬答道:“泠儿身份卑微,岂敢再对王上不敬。”

  关泠是经过一番思考才决定不再直呼嬴政的名讳,嬴政的话真的警醒了她,她不过是仗着他对她的宠爱,其实,在这大秦朝,在这秦王宫,她能算什么?

  算是正一品的君夫人,可君夫人失了君王的宠爱又还算什么?

  握住了世间繁华,握不住指尖柔纱,缓缓站起身,将站立在身前的柔软身体紧紧抱入怀中,然后放开,匆匆离去,留下殿中人影孤立,温热的呼吸犹在耳际蔓延,那浅浅的声音里,他突然道出的信息,让关泠霎时寸步难移。

  “泠儿,不久我就要行冠礼成年了,站在我身边的,只能是你。”

  担心的事终是要开始了。

  可是嬴政,在你跟那么多女人欢爱过后,我还该不该为你此言愧疚?  






第43章 一触即发
 是夜深沉,长信侯府灯火通明,歌舞不休,嬉笑戏谴声声不绝,香衫丽影晃动的房间内,熏香缭绕,艳丽的美人媚眼含笑,几个衣着华丽的官员坐在美食前肆意谈笑。

  坐在正主位的男人金冠束发,一双大眼里满是沉醉的兴奋,丰厚的嘴唇,华贵的衣着,奢华的配饰显得此人颇有几分贵气。

  男人举起酒杯眯着眼笑看着被自己请来的宾客,得意忘形的样子让其他几位官员看着格外碍眼,贱民就是贱民,穿上金装也遮不住本质的龌龊猥琐。

  男人虽有些醉意,却也察觉道对面几位官员的不屑,瞬间心里发怒,酒杯往对面几人一丢,拍着桌子怒道:“我乃秦王假父,汝等对我不敬,就是对秦王不敬。”说罢,抬起桌子就往对面掀去,未来得及躲开的官员被泼的满身油污,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也没有十足的傻子。

  嫪毐对百官不敬的事实就像是公开的秘密,看是无人知晓,却早已传遍几乎所有官员,一个靠女人走上高位却无任何才能的男人,势必是要被人瞧不起的。

  狠狠的将竹简摔在桌上,嬴政气的脸都绿了,目光扫过清冷寂静的书房,心中愈发的觉着寒意蚀骨。

  “赵高何在,去给寡人传李斯来!”

  候在门外的赵高听得嬴政满口怒气,当下连走带跑的去传李斯,这王上平时不生气都让人丝毫不敢懈怠的伺候着,如今怒气正盛,怕是一不小心就掉了脑袋。

  见李斯大人正好入宫来,赵高忙追过去,李斯见状,转身问道:“公公何事如此惊慌?”

  赵高擦了擦额际的冷汗,焦急道:“客卿大人可是挑对了时候,王上正传您入宫呢。”

  李斯了然,必是为了嫪毐之事,点点头笑道:“我这就去。”

  “大人,王上正在气头上了,您小心些?”

  李斯脚步顿住,看着赵高,摇了摇头,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继而抬脚转身离开,赵高呆在原地有点摸不着头脑。

  嬴政不相信自己的母亲能做出那样放荡不道德的事,不相信他们竟然还育有二子,他可以遵从母亲的意愿给她的宠臣封爵赏地,赐他荣华,他不相信嫪毐能跟母亲有染,他不是个宦官吗,他只是个宦官呀!

  “王上。”几年过去,李斯依是一身素装,举手投足皆是儒雅之气。

  嬴政走到李斯身边,声音颤抖:“客卿大人,有人上奏太后与长信侯有染,育有二子,寡人不信,客卿可能告诉寡人,寡人是信,还是不信?”

  李斯默然点头,叹道:“臣闻人言长信侯以王上假父自居,此人目中无人,门下亦收食客百千,与太后谋王即薨,以子代之,继秦王位,此人居心叵测,不可留。”

  嬴政双拳紧握,手上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得微微发抖,他不是不信,只是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昔日邯郸,他们相依为命,而后咸阳,他们步步相扶,最疼他爱他的母亲怎会狠心让他死,让他被取而代之,母亲明明是温柔娴雅,淡泊名利,怎会许久不见,就这般物是人非。

  “寡人明白,寡人明白。”嬴政走至桌边,手抚着桌沿,冷声道,“寡人将宣嫪毐入宫,趁机擒之,将其罪告于天下。”

  “王上,此行不可!”

  嬴政已气昏了头,怒道:“有何不可?”

  李斯拜倒,平静道:“王上,嫪毐学吕不韦喜纳食客,门下党羽众多,若只将其一人擒获,其他人将成隐患。”

  吕不韦!嬴政手掌抵着桌沿,冷声道:“嫪毐以阉人之身由吕不韦推举给太后,此事他也难辞其咎!”

  李斯暗中高兴,朗声道:“王上英明!”

  见嬴政到来,关泠依旧是恭恭敬敬的给他倒上一杯热茶在他不远处坐下,这些日子来,嬴政每天总会来她这坐上许久,有时安静着一言不发,有时说些朝中之事,关泠总是不语,但她静静的听着,她知道,那一天,就快来了。

  今日的嬴政太不同了,即便关泠决定不再关心他的一切,当见他如此颓废失落的状态,心中也不禁有些担忧,可他不说,她也习惯性的不问,似乎已有月余她没有开口同他说话。

  说实话,当嬴政的后宫热闹起来,当偶尔会有衣着华丽妖艳貌美的女人时不时来光顾她的宫中,给她带来有的没的麻烦,说些她不爱听得话,她把对这一切的反感全数转移到了嬴政身上,所以即便这一段日子以来他只是安静的坐在他身边,她也觉得生气,觉得烦躁,想提着他的衣襟把他摔在地上,然后狠踹几脚。

  如今只希望,能够活着办完要办的事情,活着离开秦王宫,活着离开秦国。

  这里,她已不愿逗留。

  如果可以,她希望能够带着赵姬一起离开,记忆里,历史上她的结局并不好。

  一个时辰过去了,凳子上虽然垫了厚厚的毛绒软垫,关泠依旧坐的屁股疼,按寻常情况,这时嬴政该走了,关泠有种就要下课了的感觉,等着铃声响起。

果然,嬴政安静的站起身来,关泠松了口气,低着头,等他离开。

  然而,嬴政站了许久,却没有往前迈出一步,关泠心中不快,低着头闭目养神,闭着眼,关泠也就真的睡着了,睡梦中,脸上被什么冰冷的东西覆盖,关泠皱着眉头偏开,正好靠在椅靠上,撅了撅嘴,关泠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着,脸上还是冰凉凉的被什么覆盖,关泠伸手去拂,掌心的触感让关泠惊坐起来。

  她哪里是靠的椅子,分明就是窝在嬴政的怀中,而自己,什么时候居然坐在了他的腿上。

  真是匪夷所思!

  真是不可置信!

  关泠皱着眉要起身,腰身被环住,关泠只得手撑着他的肩借力离开,刚站起来,腰上一紧,被一道力量带倒,再次跌入嬴政怀中。

  关泠顿时火大,怒目转向嬴政,这一看当真是把她也吓着了,这样的嬴政他从没有见过,作为男人,流泪就很稀奇,作为嬴政,流泪……关泠不可思议的瞧着他,满心的怒气瞬间消去,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他伤心成这样,甚至那伤心里透着绝望。

  关泠拾起衣袖欲去擦他的脸,他却猛然抬头,倏地手臂收紧,将关泠钳在怀中,头紧紧的埋在她的胸前,任关泠怎样挣扎也没有放开,反而手臂越收越紧。低头去看埋在自己怀中的男人,关泠的心情很复杂,他们很久没有这么亲近过了,如今又突然靠的这么近,关泠本能的想要推开,她不想再发生更多,然而,嬴政的安静让关泠渐渐平静下来。

  关泠轻柔的拂过他的眼角,心中也格外沉重,到底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如此伤心。他现在的样子,哪里还像一个帝王,全然一个迷了路的孩子。

  嬴政突然抓住关泠的手放于胸前,抬起头与她对视,目光坚定而急切,“泠儿,答应我,永远不离开,答应我,永远不离开!”

  这样的话也许嬴政从前说过,可今日这样的情景下,关泠怔怔的看着她,不知做何回答,她知道,不离开,早已不可能。

  “泠儿,你答应我。”嬴政目中焦急,握住关泠的手也紧了几分,关泠吃痛皱着眉瞪着他,他不松反而握的更紧,“泠儿,你答应我!”

  关泠卖力的抽着手摇头:“没有什么是永远的,我不想骗你,你那么多女人,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

  “啊,疼!”关泠几乎等感觉到自己手指关节断裂,握着她的手的那只手也因为过重的力道泛白。

  “你想出宫去找成蟜吗,那你还回来做什么?”嬴政满面怒气,将关泠抱了起来,快步走入内室将她丢在床上。

  关泠脱了束缚慌忙爬着下床,脚还未沾地整个人又被拉了回去,身上被沉沉的重量压倒,本就穿着简单的衣衫瞬间被解开,关泠奋力的推着身上人的胸膛,那胸膛却似铜墙铁壁坚硬冰冷且纹丝不动。

  关泠心慌了。

  “我的夫人,这本就是你应尽的义务,你在反抗什么?”残忍而冰冷的声音,关泠慌乱中去看他,却只见他满脸怒气,继而他俯下身,将她的唇攫住,霸道毫不轻柔的撬开她的牙关,在她口中肆意掠夺。

  关泠再也无法忍受被这样钳制下去了,她拼命的想要摆脱压制住自己的那具身体,当冰冷的大手褪去她所有的衣衫,当霸道的唇舌搅乱她固守的意识,当那个白衣胜雪的男子清浅笑貌出现在脑海,恶心敢徒然而升。

  “走开!”关泠厌恶的大吼,像是在赶她极其讨厌的东西。

  任是怒气正盛的嬴政,也因着她这极度厌恶的语气停下了动作。当他任自己去与别的女人欢爱时,他就记得,一直记得,那时的泠儿还小,两人站在街上看人娶亲,当得知被娶的女人是妾时,她就恹恹离开,他不解,追上她问:“泠儿,为何突然不高兴了。”

  她扯过路边的小草一甩一甩的,撅着嘴怒道:“最讨厌男人三妻四妾!”

  “哪有男人只娶一个妻子。”

  “我才不管,要是我的男人娶了别的女人那就别想我再做他的妻子,哼!”

  可即便记得,他还是那样做了。

  像是被戳中痛处,嬴政穿好衣衫,有些紧张的看着关泠,关泠慌忙的把衣服胡乱套上,抬眼瞪他:“不管你在不在乎,请不要让我恨你!”

  见嬴政站在那不动,关泠蹭着鞋跑开,离的他远远的,明亮的眼睛警惕的盯着他,这样的防备让嬴政心痛,母亲背弃了他,难道连自己最爱的女人也要离自己而去?

  不,不能让她离开,绝不能!除了他,不能让她有任何人可以依靠!

  回到书房,嬴政提起笔,痛苦的闭上眼睛,再度睁开,在竹简上疾书,风干卷起,交予赵高手中,冷声道:“这件事,交予李斯去办,务必完成。”







第44章 前往雍城
 赵姬抱着怀中的娇儿焦急的看着嫪毐在房中来回踱步,静居在大郑宫中,与嫪毐缠绵厮守,几年过去,整个人倒是被滋养的愈发丰盈温润。

  “你倒是说说,出了什么事?”

  嫪毐苦恼的坐下来,神色害怕:“我将命不久矣。”

  赵姬一惊,身子一颤,怀中的孩子也似受到了惊吓哇哇的大哭起来,忙轻拍着怀中的孩子,赵姬诧异道:“如今你已贵为君侯,谁人不敬你几分,何以突然苦恼竟出此言?”

  嫪毐突的跪在赵姬脚下,悲戚道:“太后救我!”

  赵姬见此真的被吓到了,忙道:“你先道明,到底是何事如此惊慌,瞧,你把孩子都吓着了。”专心哄着怀中的孩子,突然手顿住,像是明白了什么,脸色霎时苍白如纸,声音也颤抖起来,“是不是……政儿,他已经知道了?”

  嫪毐点点头,平时的嚣张待到赵姬面前全然散去,一副温顺样。“王上既知,此乃死罪也,今我不能再服侍太后了。”说着,嫪毐擦了擦眼角,悲戚的看向赵姬怀中的孩子,手指颤抖的去抚孩童娇嫩的脸,“可怜了我们的两个孩子,早知,早知……”

  说着,嫪毐去掐孩子的脖颈,那孩子在赵姬怀中拼命大哭起来,赵姬去阻拦,嫪毐却似发疯了般喃喃自语:“孩子,不要怪爹,爹很快就下去陪你。”

  赵姬脸色惨白惨白的,大叫到:“来人,快来人!”

  门外侍女慌忙跑进来,见这情况,急忙跑上去拉,嫪毐似如梦初醒,松了手一把抱住赵姬的腿,哭泣到:“救救我们的孩子。”

  赵姬心下慌乱,见嫪毐平静下来,把孩子递给侍女,挥了挥手示意侍女都出去,蹲下身来,也是满心焦急:“如今这样,可要如何是好?”

  嫪毐低下头,挂着泪珠的脸上唇角却浮出阴狠狡黠的笑意,假意拭了拭泪,哽咽道:“只要太后狠的下心,子与我皆可得救。”

  “狠心?”赵姬身体颤了颤,还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她不是傻子,静居深宫,对于外界之事她不常过问,就是朝中大事她也就顺着吕不韦的意,该怎样就怎样,吕不韦近来写信暗中告诉她说嫪毐在其党羽中声称将杀秦王而让自己的儿子取而代之,她不相信,她认为只是因为他嫉妒他们的亲密所以来挑拨离间。

  原来,这个男人真的不仅仅只是爱自己,而是爱自己能给他带来的权利么?

  赵姬平静道:“你要哀家如何狠心?”

  嫪毐跪着挪到她身边,谄媚道:“唯有杀秦王,以你我之子代之。”

  赵姬挥开他的手,怒道:“都是哀家的儿子,你怎么能让哀家做这样的事,况且,政儿又岂是我等说毁就可毁的,哀家的政儿没有那么没用!”

听赵姬的语气,嫪毐忙装作无辜,哀声道:“我死不足惜,可我的孩子啊,他们还那么小……”

  见赵姬面色缓和下来,嫪毐继续哀声道:“如今我已被封长信侯,享尽荣华,又岂愿弑君谋位,只是,实不忍见我儿死去,更不愿见太后您受人闲言。”

  见赵姬不语,嫪毐继续道:“嫪毐出生贫贱,得太后喜爱,尽享富贵,嫪毐生平也只愿报太后之恩,绝无他想。我们也不是一定要杀了王上,只是取其权利,护佑我们的孩子。”

  赵姬闭上眼,艰难的站起来,扶着桌沿摸索到榻边斜躺下,悲戚道:“哀家要如何做?”

  “只要太后您的玉玺。”

  四月的天气,风清气爽,山间绿树郁郁葱葱,红白野花悄然绽放,整个空气里都弥漫着花的馨香。

  此行去雍城蕲年宫,百官随行,三千精兵护送,声势浩大,阵容奢华,而后宫所有的女眷中,仅有关泠随行。

  身着华丽正装,出行前经青禾精心画上了妆容,此时的关泠,看上去高贵美丽,自两人坐上马车,嬴政的目光就没有从她的身上移开,今日的泠儿,美则美矣,美到让他窒息,可更令他窒息的,是她身上不经意散发出的冷艳之气。

  嬴政握住关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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