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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君心泠(秦穿)-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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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来的奴才,站在这做甚。”

  被华阳太后那身边得公公一吼,关泠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忙匍匐在地:“回禀太后,奴婢是公子的侍女。”想了想,关泠又继续道,“太后您出生高贵,德高望重,您的子孙必定也是高贵之人,助酒兴者,倡优乐伎足以,公子亦言,二公子的才能无双,自是非他可比,若太后要助酒兴,愿让奴婢代之。”关泠说完就感觉自己全身发抖,也不知道在这个时代说的话对不对,原来,自己惧怕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此时的关泠,在众人眼中,也还只不过是个孩子,竟然有如此胆量,虽知其行为无礼,却也暗暗佩服,赵姬只担忧的看着关泠,心中也没有主意,嬴政紧紧握着拳,就这么一瞬间,他就让他的泠儿代替他走到了那刀口之上,成蟜静静的望着殿中的女孩,一直不明白为何她看着他的目光会由微笑转为忧伤,那是他看不懂的情绪。

  华阳太后也不是那无理之人,见殿中大臣神色里没有鄙夷,反倒是替这个小丫头担心,于是,问:“你有何所长?”

  关泠轻轻的眨了下眼,让睫毛上凝注的大滴冷汗掉下来,眼前才稍微明朗起来:“回太后,奴婢也没什么长处,自幼虽随公子一起读书,怎奈天资愚钝,竟识不了几个字,今见二公子剑舞无双,自知己武力亦拙,但奴婢在赵国常听公子吹一曲子,觉着很好听,不知可否献丑?”

  嬴政和赵姬此时完全摸不着头脑,他们甚至觉得眼前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他们认识的泠儿,就连她的话语他们也听的一头雾水,可他们,也还是不能轻举妄动,这看似平静的秦王宫,若要容身,谈何容易。吕不韦撅着胡子若有所思,成蟜看着祖母华阳太后威严的表情,动了动嘴角,却还是选择静静的看下去,一切,与他无关,他如是想。






第9章 曲惹横祸
  接过侍女奉上的竹笛,关泠的手指还在颤抖,刚刚也不知怎么了,就说吹一曲,可要吹哪一曲,嬴政根本就未曾吹过什么曲子,自己这样胡诌可要如何解围。

  指尖堵上笛孔,扬起笛,放入唇边,闭上眼,回想着爷爷曾经吹过的曲子。

  混乱吧混乱吧,那就混乱吧,关泠指尖跳动,悠扬的笛声随着气流滑出,初时笛声缓缓,如春日旭阳倾洒林间,惬意幽然,继而手指跳动越来越快,笛声瞬间万变,仿若万千将士沙场相拼,凄厉森然,笛声再次转缓,有如大战刚歇,万物悲凉,声声如人呜咽,沧桑悲郁,凄然之声连绵不绝。

  殿上百官已深陷笛声,有甚者悲戚掩面,心中只盼这悲凉之感早早停歇。

  然而,笛声不止,音调变高,恍如凄厉叫喊,正当众人心中更真愤懑担忧之际,笛声回旋,渐渐低沉,回到初时的清幽舒缓,让人听来,仿佛万物重生,繁华重现,心中也不禁随着笛声豁然开朗起来。

  不知是谁碰翻了爵,爵中酒淌在桌上,向桌缘蔓延,滴答滴答的流落在地,混着笛音,仿佛山间泉水与石相碰,意境悠然。

  笛声罢,殿中俱寂,关泠手心满满是汗,指尖一滑,竹笛落地,啪啪滚动,声音异常响亮,众人回过神来。暗叹殿中小丫头的惊世笛曲,然而,那端太后还未发话,众人亦只保持沉默。

  啪啪……

  清脆的掌声响了起来,继而,更多的掌声响了起来,关泠循着最初发声的方向望去,只见太后身边少年抿唇而笑,温润如玉。

  关泠也情不自禁的笑了,心中的恐惧缓缓散去,不待华阳太后询问,关泠再次匍匐在地:“奴婢自知自己不如公子聪慧,吹出来也不如公子的好听,但是奴婢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公子教奴婢的这首曲子,公子说,人生就如曲,初生时,物物俱新,逐年增长,烦恼随着生活而来,会有诸多不顺和无奈,但人生总归是美好的,如果此生觉得太苦,那是因为还没有走到尽头,待到苦难散尽,方觉世间万物一直美好如初。”

  说完,关泠又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自己后面为什么要说这么些话,这些话,都是爷爷吹这首曲子说给她听的,爷爷一生经历战乱无数,最终归隐山林,闲时弄笛作曲,时常呆在爷爷身边的她自然学会了爷爷最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曲子。

  可如今,先不说能不能过了太后这一关,到时候又要如何向赵姬和嬴政交代。

  关泠想要抬起头看看那个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女人此时究竟是怎样的表情,可此时,看过了那么多电视剧的关泠知道,顺从,臣服,才是最好的方式,她忍着膝盖上传来的痛楚,静静的等待着判决。

  “你……叫什么名字?”殿上传来威严而有力的女声。

  关泠依旧低着头:“奴婢泠儿。”

  “抬起头来。”

  关泠缓缓抬头,这才去观察华阳太后脸上的表情,可太后毕竟是太后,喜怒哀乐不形于色,让人捕捉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殿外的风缓缓刮进来,在殿中流转,关泠额前的碎发被吹起,露出光洁的额和灵动的眼来,暗淡的灯光下,那张脸却格外的耀眼,皮肤柔嫩白皙两颊透着红云,嘴唇小巧红润,华阳太后面不改色的细细打量着她,除了自己的孙儿,她还没见到过这么漂亮的孩子,她在心里笑了笑,可转瞬,目光阴冷起来,如若这孩子是自己身边的也就罢了,她目光转向赵姬和嬴政的方向,两人此时全然不掩内心的焦急,如此,这孩子又怎会只是一个简单的奴婢,言语上处处维护着嬴政,心灵剔透,如此聪慧的孩子怕是难寻了,可惜可惜!

 “恩,是个漂亮的女娃,曲子吹的极好,赏金。”

  关泠忙叩头致谢。

  退回嬴政身边的时候,关泠仿佛从鬼门关刚走了一遭,霎时手足俱软,若不是嬴政手紧紧扶着她的腰,她早已瘫软在地上起不来了,殿中又恢复了歌舞,可关泠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不想听了,她想蒙头大睡,最好一觉醒来,就可以回到学校,回到爷爷的吊脚楼,回到自家的公寓,嬴政仿佛在她耳边说着什么话,她听不到了,什么也听不到了。

  “泠儿,再不可如此鲁莽去为我冒险了,你要相信政哥哥,政哥哥能保护你。”嬴政看着几近虚脱的关泠,一只手紧紧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握住她冰凉的手掌,心中闷闷的疼,再看那殿中衣着华贵的妇人,忧伤袭上眉间。

  成蟜望着祖母目中诡谲的笑意,第一次心中有着隐隐的担忧。

  关泠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的清晨,微微的动了动,才发现左手被人紧紧握住。

  “泠儿,你醒了。”感觉到关泠的动作,嬴政醒了过来,睁着惺忪的睡眼,面上满是倦怠之色。

  关泠抽回手,皱着眉揉了揉,血液畅通,红红白白不均匀的肤色才恢复了正常,又把嬴政的手拿过来揉了揉,问:“你怎么在这儿?”

  “我不放心你。”

  昨日的事如放电影般在关泠脑海里重播了一遍,现在回忆起来,依是心有余悸:“我昨天怎么回来的。”

  “我抱你回来的。”

  “啥。”关泠苛责道,“你是王子,怎么能抱一个奴婢回来。”

  “泠儿你奴婢奴婢的倒是说得挺顺口了。”嬴政站起来挨着关泠坐下,目光敏锐,“你昨天吹的那曲可不是我教的,我也没有教于你那些话,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从小到大,我从不知你会笛。”

  “我……你猜?”关泠准备翻身下床,蒙混过去。

  “泠儿!”嬴政一把把她按回床上,脸凑近他,关泠可以从他幽深的玄色眸子中看到自己略微慌乱的神色。

  关泠伸出手推了推嬴政,示意他离的远些,怎料嬴政用力握住他的手,温热的呼吸扑在她晨起还冰冷的面上,靠的更近了,认真道:“泠儿,告诉我!”

  “呵呵,那个呀。”关泠讪笑,“你真不知道?”

  “我知道?”嬴政诧异。

  “是啊,你不记得我们每次早上跑步上山的时候都会听到这首曲子吗,不过听的不是很真切。”关泠真诚的望着嬴政,无比认真。

  “我怎么不曾有印象?”嬴政依旧犹疑。

  “这也不怪你,我当时天天早上只顾着听那首曲子也忘了跟你说。”关泠表现的很失望,仿佛真的在为嬴政没有在山中听到那首曲子而失望。

  见嬴政不说话,关泠继续道:“你记不记得有段时间早上我没怎么跟你说话。”

  嬴政细细回忆,似乎是有这么一段时间,点点头道:“我以为你跑累了没力气。”

  “我体力明明比你好,你都不累我怎么会累,当时听到这个曲子很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就一直在听了。”

  “是这样?”嬴政似在问关泠,实则在问自己。

  “不然能怎样。”关泠故作不悦,蒙着被子不去看他。

  “那你是怎么会吹笛的?”

  这……关泠在脑海中搜索了可能的原因,心中叫苦,第一次感叹自己交际圈的狭窄,思来想去,“好像是燕丹教的。”

  久久没有听到回声,直到关泠以为嬴政可能已经走开了的时候,头顶有声音传来:“那……你为何会说那些话。”

  “我是气不过。”关泠一掀被子,气呼呼道。

  嬴政忙按住她,生怕她一蹦而起在床榻上跳起来:“泠儿,你何须如此,你不是曾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吗,类似昨日之事,再不可有第二次了。”

  昨日之事嬴政和赵姬定是在台下担忧着她,思及此,关泠默默点头:“我也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用完早饭,嬴政照例去自己的宫中读书,关泠从柜中翻出包袱解开,包袱中的匕首手柄依旧泛着美丽的蓝光,微笑着将匕首拿出,打开,一道白光映在脸上。

  “啪!”合上匕首,关泠把它藏入袖中,走至房门,关泠顿了顿,又折回来,将袖中匕首取出,小心翼翼用布裹好,放入柜中。若在宫中带着武器,被有心人见到了,怕是有理说不清。

  “请问泠儿姑娘是在这里吗?”

  关泠闻声走了出来,门外只见一个侍女打扮的人站在门外往她这里望。

  “我就是,找我何事?”

  “太后让我们请姑娘去华阳宫走一趟。”

  们?

  还不待关泠思考过来,只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轻,竟是被人装入了布袋扛了起来。







第10章 蛇蝎毒妇
 晕晕乎乎的被人丢在地上,只听见杯盏盒盖的声音,揉了揉摔疼的胳膊,关泠试图站起来,奈何布袋太小,刚想站起来就又倒了下去。

  “带来了?”不远处传来一个低低的女声。

  难道是华阳太后?关泠心中暗叹不妙,终是自己高估了这个女人的气度,用这种方式将自己抓来,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是。”有尖细的声音回答到。

  “打开。”

  接着,关泠感觉自己连着袋子被拖动,继而,有光亮从头顶传来,还不待她站起来,就有人粗鲁的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关泠的第一反应就是一脚踹去,可转念把踹出去的脚力道压住,看起来向是普通小孩在挣扎。

  “可知哀家为何将你抓来。”华阳太后手中端着茶盏,看着杯中的茶叶,并不看她。

  “不知。”关泠想了想,只能这样回答。

  “哀家以为你足够聪明。”太后站了起来,身边的侍女忙走过来拖住她身后的裙幔,随着她向关泠缓缓走来。

  “真是个漂亮的孩子,若长大了,必是比那赵姬还要美上十倍不止,可惜可惜啊。”太后伸出白皙的手指,抬起关泠的下巴,口中叹息不假,听的关泠心里直发虚。

  “笛子吹的不错,不知那琴弹的如何。”太后拿起关泠的手,像研究什么稀奇物品一样研究起来。

  “奴婢不会弹琴。”关泠能感觉自己手心渐渐的细细密密的冒出的冷汗,这个太后周身散发的气息都让她觉得阴冷诡异,什么太后,完全一老巫婆。

  老巫婆老巫婆,关泠在心中怒骂,又不敢收回自己的手。

  “哦,不会弹琴,那留着也没用,阿梭。”

  她这是什么意思?关泠内心恐惧起来,再也没用间隙去想怎样咒骂这个老巫婆,见那被叫做阿梭的人拿着针一步步走了过来,关泠的手颤抖起来:“太后,奴婢可以学的。”

  “如此,就更不能留了。”

  关泠的心彻底的凉了,这太后摆明了就是要毁了她这双手,看着那阿梭一步一步的靠近,关泠猛的站起来,这一举动,把房内的侍女们都吓得退了几步。

  “奴婢做错了什么,太后要毁了奴婢的手。”关泠目光森冷的盯着华阳太后。

  华阳太后惊讶这个小孩眼中竟会有这样的目光,心里竟咯噔了一下,竟然有那么一刻,被这个女孩的眼光怔住了,“哀家做事不需要理由。”

  华阳太后背过身去,厉声道:“还不动手。”

  “是,太后。”

  见侍女围了上来,关泠毫不犹豫的反抗起来,一脚踢出去,竟将一个侍女踢的老远,摔在凳子边,扭动了一下竟没爬起来,有侍女忙跑过去扶她,其余的侍女眼中有惊恐,有讶异,却还是不得不遵从命令来抓关泠。

  将众侍女打倒,关泠森冷着目光向华阳太后靠近,此时她已气急,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更不知自己正进一步把自己推向深渊深处。

  “来人!”华阳太后突然转过身,厉声道,外面随即有许多侍卫跑了进来,关泠这才回过神来,手中握紧的拳头松开,整个人无力的耸拉在屋正中。

  她确实是愚蠢了,居然忘了一个太后房外怎么可能没有随时保护的侍卫,看着屋中被自己打倒的侍女们,关泠痴痴的放声笑了起来,现在,那太后已有足够的理由将自己处死了。

  而自己,成了华阳太后和赵姬之间战争的第一个牺牲品吧。此时,她无比怀恋嬴政对他说过的要一生保护她的话。苦笑挂上嘴角,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又如何能护他人周全呢?

  被侍卫按倒在地上,听着华阳太后安给自己的罪名:“公然冒犯太后,杖责一百。”

  然而,关泠并没有被直接拖了出去杖责一百了事,先是被绑了起来,之前那个被唤作阿梭的老妈子拿着细细的针向她靠近,抓起她的手,对准指尖,狠狠的刺了进去。

  “啊啊啊……”

  这个身体承受痛楚的能力还太小,关泠在地上翻来覆去,一针针扎入指尖深处的痛楚难耐至极,十指连心,关泠觉着自己就要痛的死过去了,眼前开始朦朦胧胧。只听得那个讨厌的女人的声音传来:“另一双手先留着,明日再继续吧。”

  随后,关泠感觉自己被人像拎猪肉一样拎了起来丢到一块案板之上,随时准备宰割。继而,本以渐昏迷的关泠被屁股上传来的痛楚疼的醒了过来,那真真切切明明白白的疼让关泠的心都凉了,此时,谁能来救自己,会不会,自己就死在这杖责之下,如此,死相还真不好,走在黄泉路上,会不会被同行的人笑话?

  想着,关泠嘴角溢出一抹苦笑,随即又艰难的眯了眯眼,皮开肉绽的样子可真难看,希望姑姑缝给自己的衣服质地够好,也好遮一遮。

  “爷爷,你怎么来了?”关泠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老人,伸出手去,“爷爷,有人欺负我,呜呜……”

  “住手!”

  “爷爷,你的声音真好听。”关泠甜甜的笑了,仿佛自己扑入了爷爷的怀中,甜甜的睡了过去。

成蟜将拿着杖棍的侍卫推开,看着满身是血的关泠,冷冷道:“祖母,你看她命也将息了,可孙儿上次听了那曲,甚是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可否让孙儿让她教了孙儿那曲,孙儿再行按祖母的方式将她处置可好?”

  华阳太后看了看屋中的孙儿,那个美丽又完美的孩子,在她的教导下,正一步步的成长为她想要的性格,要做一个君王,做一个统治者,就要学会无情。而那邯郸来的野孩子,哪能跟她高贵美丽的孙儿相比,哼,她在心里讥笑。

  “孙儿喜(炫书…提供下载)欢那就拿去吧,哀家也乏了,先休息了。”华阳太后打了打呵欠站起身,在侍女的搀扶下走了。

  成蟜探了探关泠的鼻息,竟看到关泠嘴角挂着的笑意,暗道不好,心中竟然莫名的紧张起来,可也没有时间追究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情绪,只得急急吩咐:“请最好的太医来我府上,如今本公子要的东西还没有得到,她若死了,就让你们所有人殉葬!”

  刚刚还对着关泠耀武扬威的侍卫侍女们齐齐的跪了下去,完全不知道先前竟在一个小女孩面前得意。

  成蟜冷冷的扫过这些人,视线停留在一个手指尖拿着针的老妈子身上,那针尖还残留着血迹,看得他心中一痛。俯下身,去检查关泠身上的伤口,在关泠的右手边,还有血在慢慢地往下滴。

  命身边的人将关泠就着那木板抬了出去,走至门边,成蟜回头,指着那老妈子道:“你,随我来。”

  一路上,成蟜无话,只是目光紧紧的锁住那木板上的人,她指尖还在滴血,看的他心里莫名的疼。

  “不知公子让老妇随行有何事,老妇怕久不归宫中,太后会责罚老妇。”

  成蟜停住脚步,视线依旧没有离开关泠,冷声道:“祖母侍婢众多,不急要你去侍奉。”

  顿了顿,成蟜招手唤过身边的侍卫,“去,切了她的手脚!”

  “是!”侍卫习以为常,拖着那老妇向另一侧走去,老妇吓得直打哆嗦说不出话来,传言果然不假,这成蟜公子根本就是个冷血之人,不一会儿,远处传来几声凄厉的惨叫,路边的树上有几只鸟儿扑腾着翅膀飞开,竟是寻着城角处的血腥味飞去,停在那里啄食,众侍卫站了一会儿,待刚刚那位侍卫回来,又继续前行,鸟儿不再叫嚷,一切恢复平静。

  赵姬在偏殿中焦急的来回踱步,几名侍女低着头站在一边不敢出声,殿外传来匆匆脚步声。

  “娘,你说什么,泠儿不见了!”嬴政从殿外走来,抓住赵姬的手,满脸焦急。

  “政儿,先冷静下来,想想泠儿会去哪里,今早上跟我们一起用了饭她就回了屋,没有人看见她出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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