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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凤归来之侯门嫡女-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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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他看也不看出来的人,大步朝马车走去。
    现在,他的身份还不能暴露出来,脸上一直都是贴着人皮面具。但是玉雪知道,他其实很想进来,毕竟,他在这里住了十八年。
    “你这水性扬花的女人!”
    突然,一个女子在她背后嚷道。
    苏玉雪没有回头,继续朝里走。
    “苏玉雪,我叫你呢!你怎么不站住?”那人冲上来就去拽她的袖子。
    苏玉雪慢慢的转过身来,挑眉看着那人,“你头一句又没有叫我,我为什么要转身?大姐!”
    “没叫你名字,可水性杨花叫的就是你!”苏玉秋依旧趾高气扬,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
    苏玉雪扬手就是一个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大姐,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你敢污蔑我,当心我一纸诉状告你到府衙!”
    “你敢打我?苏玉雪你个贱妮子!你明明指婚给了大殿下,还同一个陌生男子同坐马车回来,你就是水性扬花。”她声音尖利,街上频频有人朝这里看来。
    苏玉秋扑上前来就要同玉雪厮打,玉雪顺手一捞,钳住了她的手腕。苏玉秋只是个娇生惯养的小姐,而玉雪前世可是从小习武,怎会放在眼里?
    苏玉雪瞥了她一眼,只恨昨日心慈手软没有将她告到牢里,她忽然笑道,“姐姐是不是觉得白大人那里不追究了就没事了?白大人那里念你是初犯没判罚,倘若我再告你一个污蔑罪,加上前一个意图谋害堂妹之罪,不知他会不会两罪并罚?判你个十年八年的监禁,或是流放什么的,呵呵,谁知道呢!”
    苏玉秋的脸马上白了,连玉雪打的那一边脸本来红着也被惨白给盖住了。玉雪松开她的手,她在原地踉跄了几下。她恨恨的一指玉雪,“我不会就此罢休的,你等着!”苏玉秋哼了一声,大步朝府里走去。迎面遇上章氏与桂嬷嬷,她怒气冲冲的将两人一推,“见了本小姐还不让开,你们眼瞎了吗?”
    章氏一向不喜惹事,桂嬷嬷又是下人,两人被苏玉秋推了一把,都没有发作,由她扬长而去。
    章氏与桂嬷嬷两人见了玉雪,都是惊喜万分,将她从头看到脚,章氏伸长脖子又看向她身后,问道,“玉雪,谁送你回来的,是不是殿下?怎么没有看见他的马车?”
    玉雪勉强一笑,“娘,先进去吧,我有点累了。”她又转身对桂嬷嬷道,“有劳嬷嬷来接玉雪,还要麻烦嬷嬷替玉雪向祖母问声好,就说玉雪晚一点就会去看她老人家。”
    桂嬷嬷笑道,“老夫人也是担心小姐的身子,这才让老奴来看看,既然小姐说累了,先歇着吧,老夫人也不会怪罪的。”
    玉雪点了点头,随章氏回了映雪园。
    园中一切还是原样。
    倒是跟在玉雪身后进了园子的铃铛让众人不解。李嬷嬷一把将她拽住,冷喝道,“你这呆丫头,我昨日叫你看好小姐,结果小姐被殿下带走了,你又去了哪里?怎么现在才回来?还好来的是殿下,要是来的是个贼人可怎么办?小姐不是危险了?”
    铃铛木纳纳回道,“我看见殿下带着小姐出去了,所以我也跟去啦!小姐不是没事吗?”
    贼人?
    这到是让玉雪想起一个问题来,她园中的人太少了,小的小,弱弱的,老的老,要是昨日不是她事先设好的局,而是真的有人害她的话……
    她心头一惊,如果真的是那样,她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任人宰割了?
    不行,得想办法往园里加人。但加人一定得要些机灵,最好是会武的人。
    当下想好了,决定明日去趟西街,那里有专门买卖家奴的地方,也许能挑上几个好的。
    众人见玉雪回来了,都很高兴,玉雪看见景姑也在,冲她点了点头。园中气氛很是融洽,想必她不在时,这几人之间已解开了误会。
    珠儿昨日被玉秋打了几巴掌,脸上有些红肿。
    “怎么不擦点药?”玉雪扳过她的脸问道。
    “回小姐,已经上过药了,乔大夫说,上药也要三天才消肿。”铃铛的嘴巴肿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还算听得清楚。
    玉雪暗暗叹息一番,她为了让李氏落入她的圈套,除了景姑,她骗了所有人,这才招来她们吃了苦。
    珠儿一直盯着玉雪身上看,看得玉雪也一头雾水的往自己身上瞧,没什么问题呀,“珠儿,你看什么呢?”
    珠儿笑道,“我在看小姐身上的衣衫,做的真好看,这花样真新颖,哪天我也照着做一套给小姐穿。”
    衣服?玉雪捏了捏身上的衣衫,不禁涩然一笑,这还是楚昀那里穿来的呢。“珠儿喜欢,就送你好了。”她站起身来走向里屋,对着镜子就开始解那外衫上的扣子。扣子太多太繁杂,解了半日也没有解开,她干脆使劲一拉,扣子蹦断了,四处飞溅。
    吓得珠儿扑通跪下,“小姐,你这是做什么啊?珠儿只是看了两眼衫子而已,珠儿没有别的意思啊,只是喜欢衫子上的刺锈的花样。小姐你别生气了,珠儿再也不敢看了。”
    玉雪的手僵住了,她这是在做什么?生气,为什么生气?嫉妒?还是愤怒?她干嘛要嫉妒呢?
    他楚昀生为皇子就理所当然的可以三妻四妾,暖床的,通房的,陪侍的,各种各样的女人可以有一大院子,她苏玉雪哪有资格生气?她出都出了他的府邸,都说过了要去御前谢罪退婚了,还气什么啊气!跟件衣衫赌气,不是矫情吗?
    她自嘲的笑了笑,手中的动作慢了下来,轻轻的脱下外衫,扔在地上,顺手拉起珠儿,“我也不是在说你,你快别哭了,我是真的不喜欢这衣衫!”
    “小姐,你说的是真的?”珠儿抹着泪,“可是小姐刚才的脸色好难看啊,珠儿以为小姐是在生珠儿的气呢?”
    “怎么会呢?”她微笑道,“好了好了,你去准备些热水来,我想沐浴,还有,将我以前穿的衣服拿来,里衣外衣都要。身上这套么,你扔了吧。”
    “扔了?”珠儿睁大眼睛,她没听错吧?这衣衫的面料是雪蚕丝锦做的啊,价值千金一匹呢,还有衫子上的刺锈花样,街上的铺子里可做不出这样的花式啊,这八成是出自宫中。小姐现在说扔就扔了?但她不敢顶嘴,又实在舍不得,便悄悄卷了一包塞到一个柜子里。
    玉雪晚饭也没有吃,便睡下了。章氏与苏世安来了好几趟,也带来了乔大夫,她一直说没事,只是累了。给她把了脉后,乔大夫惊奇道,“明明昨日已病入膏肓啊,今日看来已全好了呢!果然大殿下的医术在老夫之上!”
    这话玉雪根本没有在意,她为了将李氏扳倒,事先吃了一种能使脉象有种假似紊乱的药物,睡个几个时辰后,便会自动好,哪里是楚昀的医术高明?分明是你乔大夫的医术低!瞧不出来!
    但她也不挑明,由着乔大夫说。
    章氏与苏世安听说玉雪没有大碍,两人悬着的一颗心落回了肚子里。
    苏玉雪设计帮白姨娘洗了冤屈,白姨娘对她与章氏的态度也好了许多,白姨娘一高兴连带着苏世安的心情也好了。苏家三房里前所未有的其乐融融。
    打发他们离开后,苏玉雪将自己整个人藏在被子里。
    入秋后,白天变得短了,转眼月亮便升了起来。夜风吹得屋中起了阵阵寒意。月光透着珠帘照在地上,珠帘轻轻晃着,摇碎一地的银光。
    有什么声音在园中响起,仔细辨认,是有人赫赫的打斗声,夹杂着铃铛的吆喝声。
    自从知道铃铛会武后,她便对那个丫头暗中留意着,知道她是除了园中的人,个个当成仇人的性子。
    苏玉雪眉尖一挑,这府中还是不安宁吗?她掀被起床,穿上鞋子奔向院内,见铃铛与五月正与青凤厮打。
    青凤的武功看上去不弱,她没有武器,空手迎上两人,铃铛的手中依旧是把扫把,五月的手中拿着一把花锄,花锄的顶端是锋利的铲子,比长枪不会逊色,在他手中舞得飞转,只是半点也近不了青凤的身。
    铃铛人小个子小,身手非常灵活,忽而上忽而下,虽伤不了青凤,但也让青凤频频看向她,似乎将铃铛当成了一个劲敌。
    玉雪心中纳闷,想不到铃铛的武功这么好,她为什么流落到街头讨饭?
    不过她此时不想去关心这个问题,她一直盯着青凤,已快二更天了,她来做什么?
    “住手,你们别打了!”玉雪大声喝道。
    三人同时住了手,青凤拍了拍身上落下的扫把灰,哼了一声,“要不是看在玉雪小姐的份上,我手下留了几分掌力,你们二人哪里是我的对手?只怕早就筋骨错断了”
    五月哈哈一笑,“这可真是天下最大的笑话,丫头,谁要你留情啦,来来来,到外面去,咱们再来大战三百个回合。”
    玉雪抚额,她这园中都是些什么人啊?“五月!”她喝道,“她的确是让了你几分,刚才她的右手明明已经点上了你的耳后穴位,却手指一挪点到了你的肩头,倘若真的点在耳后,你不死也得重伤!并且,她的内力一直只控制在三层。”
    五月脸色白了一白,“小姐……”
    被人看穿,他很不自在。其实也没什么,楚昀是谁?他的手下会有懦夫吗?
    玉雪朝五月和铃铛手一挥,“好了,你们都下去吧,她是来找我的。”
    五月冲青凤扯了扯嘴角,扛着花锄走到院门边的小屋里睡觉去了。铃铛也扔了扫把回了旁边的耳房。
    苏玉雪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看青凤一眼,转身往里屋走去。
    “玉雪小姐!”青凤在她背后喊道,声音带着焦急,“小姐真的是个无情之人,枉费主子对你的一番痴情了。”
    痴情?玉雪冷笑一声,她转过身来,淡淡看着青凤,“那只是你表面看到的,有些事情你不懂。”
    “奴婢是不懂,奴婢只是个侍女,不懂玉雪小姐与主子之间的事情。但是——”青凤越说越急,她索性走到玉雪的跟着,与她只隔着两尺之距,讥诮一笑,“但是,诚如玉雪小姐所说的,奴婢就是不明白,主子为什么明知他的毒发时间快到了,还用体内仅有的一点元气为玉雪小姐逼毒?为什么他明知没了元气来抵抗体内的毒素会要了他的命,明知那是会送死的节奏还要冒险去做?他为什么?奴婢就是不明白!所以,特意来请玉雪小姐解释一番!”
    玉雪僵在当地,赫然睁大眼看着青凤,她说的什么?
    青凤又继续说道,“玉雪小姐当真无情啊,所以看不出别人的痴情,就在小姐随章统领离开后,主子便毒发了,倒在地上现在还在昏迷。其实,他早就撑不住了,却一直忍着,看你离去后才倒地!玉雪小姐,请告诉奴婢,哪是无情,哪是痴情?”玉雪却已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怔怔的看着青凤,眼角有泪滑落,她浑然不觉。
    心中反复在自问,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没有中毒,她的毒只是一种假象,楚昀为什么会耗费元气帮她疗毒?他又是怎么中的毒?
    青凤看了她一眼,冷笑道,“玉雪小姐想知道?自己去看吧,看在他救了你多次的份上,于情于理,玉雪小姐难道不应该去看看他?说不定这次不看,就没有机会了。”
    青凤说完,也不等玉雪的回话,转身便走。
    “你等等,我跟你去!”
    ……
    章太尉府的后院,一间雅致寂静的院子里,两个仆人抬了一大桶水往里屋走去。夜色已渐浓,院中的树上是浓浓的黑,早已看不清是什么树。
    两个仆人进屋后,其中一个仆人说道,“公子,水好了,您沐浴吧。”
    里屋有一人嗯了一声,听声音应是位男子。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仆人走了出来。
    随后,窗户纸上映出里面那人脱衣的影子。一件一件的退去,动作缓慢而带几分诱惑。衣衫渐渐少了,露出那人匀称的身材。
    院墙边有一株高大的树,上面斜斜靠着一个女子,女子两眼放亮的盯着窗户纸,直到屋内那人停止了脱衣,身子矮了下去,应该是坐进浴桶里了。
    女子的手指放在口中狠狠的咬着,嘴角有口水直流。她抬起袖子擦了好几遍,口中还嘟囔了一句,“尼玛,快要流鼻血了,章明启你不要这样炫耀自己的身材好不好?”
    也许是女子太激动了,弄得树枝乱晃,树上的叶子哗哗一直乱响,惊得屋里的章明启冷喝一声,“谁?”
    树上的女子瞬间惊醒,她丹田运气脚尖轻点,直扑窗户。木质的窗户并不牢,她又是有备而来,手中某件东西一勾,整个窗户架子被她扯了下来,女子的娇小的身子闪身而入。
    锁定目标,一击便中,只听扑通一声,她落入了屋中那男子的浴桶。
    “我会对你负责的。”她搂着他的脖子嘻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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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亲们的追随,爱你们,么么达!

☆、【086章】苏玉雪,你敢跑

这人像是天外来客,扑通一声落在他的浴桶里。落进去时还嘻嘻的笑着。他不用想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天下也只有她将跳入他的浴桶做毕生之追求。
    女子娇软的身躯贴上章明启结实的胸堂,让他更加如木桩一样杵在浴桶里,浑身僵硬不敢动弹。
    软玉在怀,阵阵女儿香直袭他的心肺,偏偏他此时身无寸缕,所处的空间又极为狭小。而她穿的衣衫又一惯的单薄且又紧身,让他躲无可躲,除了恼火也只有恼火,当然还有无可奈何。
    她斜倚在浴桶壁上,眼角弯弯,红唇勾起,一双如墨晶的眼珠在他脸上晃来晃去,像是猎人正在欣赏捕获到的猎物。
    而他的怪异的表情与模样,却让她心中恨恨得直磨刀。
    这个世界里,各种传奇话本子上不是说,夜半男女幽会总会发生点什么吗?特别是女人到了男人的屋里,那是会瞬间就爆发出火花,噼里啪啦滚在一起的。为毛面前这家伙,见了她像是见了有人要强他一样的惊恐?
    惊恐你妹啊!她是女人好不好?
    她收了笑容,无比恼火的在他身上乱抓一通。拧,我拧,我拧拧拧!
    章明启一张俊脸涨得通红,两只胳膊垂在浴桶里面,手里抓着什么东西不敢动弹,任这女人抓咬捶打,十八般手段用在他的身上,他是咬定青山不放松,坐定浴桶不挪腚!
    他不敢惹恼她,怕她一怒之下劈开这浴桶。
    其实内心里,他很想将这软骨一样的女人给扔出窗外,可现在她的身上也*的,扔她出去,她必定会更加得意的嚷得府中人尽知。说他非礼她,要他负责,或者说她非礼了他,会对他负责。
    章明启只得忍着怒火,低声吼道,“北念瑶,你知不知羞啊?你堂堂北狄国的摄政公主,月黑风高之夜,来偷窥男子洗澡,还跳到人家浴桶里赖着不出去,真不知你们宫中的教养嬷嬷在平时是怎么教育你的!你还如何号令满朝文武大臣?”
    教养嬷嶙?
    她眼神微眯抬起头望了望高高的屋顶,思绪飞到多年前,是有那么四个整日板着冰块脸的嬷嬷轮流着来折磨她。不过没出三日,却被她折磨跑了,宫里的嬷嬷们见了她都是绕道而行,从此没人再敢来教训她。至于那满朝的臣子嘛,见了她如同老鼠见了猫,谁敢说她?
    章明启道理一大通,气话一大通,念瑶仍不为所动,两只眼睛像个花痴一样锁着章明启的脸。
    “可是,我要对你负责啊,木公子。”趁他不注意,念瑶伸手扯掉了章明启脸上的人皮面具。“你以为贴着块皮,我就找不到你啦?你难道不知我念瑶号称北方的苍鹰么?任你躲在哪里,我都会将你找到,除非,你化作一堆白骨埋入地下。所以,你还是趁早跟我走吧!免得我翻脸发了脾气。”
    章明启却忽然笑了笑,“公主,我现在可是天辰帝身边的玄甲卫统领,官居二品,公主想带走我,是不是要得到皇上的同意?毕竟,一个官员的出走可不是一件小事,特别是,我还负责着皇城的警卫。”
    念瑶伸出手指在他胸前轻轻一戳,嘻嘻笑道,“那又怎样,以我北狄摄政公主的身份要你,他敢不给?大不了以一个城池做交换,他一定会乐呵呵的将你洗干净了送到我的行宫去。还有,我有你的卖身文书,你少给本公主耍赖!”
    说着,念瑶伸手去扯衣领,章明启见状神色大变,身子不由得往浴桶壁上贴了又贴,恨不得挤到浴桶的木头块里去。
    她唇角一扯,眉梢扬了扬,嘻嘻一笑说道,“我现在又不吃你,你慌什么?”
    说完白了他一眼,手已从胸衣里扯出一件东西来,那东西是用乳白色布料做的,说像个口袋又两头有洞,上面密密麻麻写了不少字,最后落款是“木寒”两字,旁边还有一个红色的嘴唇印,唇印有点大,应该是男人的。
    “怎么样?还想抵赖吗?上面白布黑字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你,木寒木公子自愿卖身给北狄国念瑶公主一百年,以此为据不得反悔,否则,必受终身孤独之诅咒。”
    念瑶洋洋得意将那文书拿在手中抖着。
    见了那所谓的文书,章明启的脸起初是狠狠的抽了抽。不过没一会儿,他又是一脸淡然,接着勾唇一笑,“公主,你找错人了,我不叫木寒,我叫章明启。”
    “你少来!”念瑶挑眉,“本公主可将你查得一清二楚,你逃离我公主府后遇到了一位南楚国的章姓大人,他无儿,你正好想回南楚,便认了他做义父,改名为章明启,后来赁借你高超的武艺,与章大人在朝中的威望,得到天辰帝的青睐,破格升你为玄甲卫的统领。是与不是啊?”
    “我如何成为章家公子,你说的一点不错,但是,我原来的名字叫苏慕寒,不叫木寒,是羡慕的慕,不是木头的木,所以,你弄错了,那字据上的人不是我!”
    念瑶嘻嘻笑着的脸色顿时大变,水声哗啦响过,她腾的从浴桶里站起来。
    章明启以为她要走了,将一直僵着的胳膊松了松。哪知她柳眉一竖,抬手向他脸上一指,大声嚷道,“我不管,我不管什么木寒,目寒,还是慕寒,你就是那个人。”她突然伸手捏起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在他唇上轻轻一划,狡黠一笑,“你的唇印还在我的字据上面,要不要再印证一下?”
    章明启看了她一会儿,冷冷道,“你来南楚到底想干什么?”
    念瑶提了提裙子,一脚跨出浴桶,对章明启回眸一笑,“我决定了,一定要嫁给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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