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归来之侯门嫡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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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你是想得到更多,还是想为了得到一部份丢失了更多?
李氏的表情此时十分精彩。她怒喝道,“这个婢子胡说八道,偷了我的东西还说我是知道的,今日不狠狠打你一顿,你不知这府里的规矩!”说着,手一挥,“拉到外面,打她五十大板!”
春儿瞬即软了,她是苏妍玉身边的一等丫头,虽是仆人,但从未受过委屈和打罚,一听说要打她魂儿都丢了大半,“二夫人,你不能这样,你不是想知道一些事吗?你打死了我,你永远得不到了!二夫人……”
李氏不为所动。她是想知道些事情放这丫头一马,但旁边有苏玉雪与桂嬷嬷在,她做不了假。
春儿被两个婆子捆在凳子上,两个小厮挥舞着木板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二夫人,你过河折桥,你不得好死,二小姐她不会放过你……”
“给我堵住她的嘴!往死里打!”李氏一脸暴怒。这个丫头真是蠢得无可救药。拿了东西没走掉也就罢了,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是想死得更快吗?
刚才,她本打算这丫头只要不扯上她,打一顿就算了,她会想法保她一命。因为她确实想得到更多,但是这个不知好歹的丫头不知她的苦心也就留不得她了。
“二夫人,教训一顿就行了,毕竟东西找回来了,她又是二姐姐身边的丫头,万一打死了,二姐姐回来问起来怎么办?”苏玉雪一脸的担忧,好整以暇的看着李氏。
“四小姐说的也不无道理,况且这丫头似乎有什么事没说清。”桂嬷嬷也道。
李氏看了二人一眼,沉声道,“玉雪心地善良不知道这事的厉害,二婶不怪你。桂嬷嬷您也是老夫人身边的老仆人了,您应该清楚啊,这样的丫头就该杀一儆百。况且,她拿的不是普通的首饰,这其中一件耳环,是宫里的甄贵妃赏赐的。理应杖毙。若说妍玉回来问起这事,我更要好好管了,她没有长辈提醒着,让下面的人一个个忘了规矩!”
外面已打了十几根子,春儿身后的衣衫已打乱了,地上也溅起血来。她被堵了嘴巴,心中有恨却吼不出来,只拿一双血红的双眼望向李氏。
苏玉雪走过去淡淡说道,“春儿,你休要怪二婶,这是你自找的,这世上谁人待你真心的好,你又不是不知,何苦贪心太多?”
板子依旧噼里啪啦的打着,春儿当着众人的面说了那半截话,她必死无疑了。
苏玉雪走向李氏,微笑道,“本想与二婶说说话来着,谁想这丫头来搅了局,玉雪只好下次来了。”
李氏正被春儿的事闹得心中烦闷,见苏玉雪要走,敷衍着道,“改日二婶再来请你过来玩。让你们姐妹聚聚。”
出了李氏的园子,就见翠喜脚步匆匆的走来。一见苏玉雪便笑道,“叫奴婢好找,原来小姐在这里呢!夫人都等急了。小姐今日可要早些歇着,夫人说明日要带小姐去街上做新衣新首饰去。”
“为什么做新的,这不年不节的?”一边走苏玉雪一边问道。
翠喜笑道,“我的小姐呀,您睡了这么久都没穿上新衣呢,这在家里走走还没什么,可是过几日便是二十六日了,那日府里要办赏花会,届时会有不少诰命夫人与王孙公子来,小姐怎能不打扮打扮?”
赏花会?苏玉雪意味深长一笑,那日会遇上一些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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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章】街市惊马
临睡觉前,苏玉雪忽然听到外屋有丫头婆子们的窃窃私语声。
“哎呀,听说了吗?二小姐身边的那个春儿被二夫人给打死了。”
“哦?可是为了什么事?她是大房的丫头犯不着跟二房的夫人有冲突啊?”
“嬷嬷您就有所不知啊,那春儿吃里扒外,拿着二小姐一等丫头的月银还去偷二夫人的首饰,据说里面还有一件是宫里甄贵妃娘娘赏赐给二夫人的呢!”
“哎呀,那不是找死吗?”
“就是啊,二夫人命打五十个板子,可春儿却不知好歹竟骂起二夫人来,老夫人身边的桂嬷嬷恰巧也在场,桂嬷嬷是谁?那可是代表着老夫人的,当时桂嬷嬷就说了,老夫人最是不喜欢这吃里扒外偷盗的下人。于是二夫人又下令再加五十个板子。那春儿可是二小姐身边的一等丫头,身子骨娇着呢哪里吃得消?板子还未打完就一命呜呼了。”
“那是她自己找的。”
“就是。”
苏玉雪坐在梳妆台前正在卸钗环,翠喜帮她将头上的发髻一一散开,又取下发簪。听到外面的话,竟呆住了,浑然不知手里的梳子正往苏玉雪的头皮上扎。
苏玉雪一吃痛,打掉她的手,猛的站起身来,扭头看翠喜。翠喜这才回过神来,一脸惊慌,“啊,小姐,奴婢该死,奴婢不是故意的。”她脸色苍白趴在地上拼命磕头。
外面聊天的人听到里屋的声响也顿时禁了声。苏玉雪勾了勾唇,看着翠喜表情淡淡,“你起来吧,天不早了,明日还要早起呢,我要睡了。”
她径直走向床榻,再不看翠喜。
不禁想到院里的杂草真是多啊!
翠喜抹了一把汗从地上趴起来,拍拍手上的灰忙去给苏玉雪放帐子。
——
次日,苏玉雪吃罢早饭,便带了翠喜去章氏园里。彼时章氏已梳洗完毕,正坐在屋中听管事嬷嬷汇报家中的大小事宜。
至白姨娘走后,章氏也搬回了主屋——凝香阁。章氏本不想去住。倒不是因为那里被白姨娘住过她嫌弃,而是她真不放心苏玉雪。
苏玉雪笑道,“娘又不是八十九十的老妪,怎么能独住一屋呢,难道便宜别人住进去?况且女儿已全好啦!不需要娘照顾了,倒是娘要安心的休息了。”
章氏年纪也只有三十出头,却是清心寡欲,如此撇开父亲,只怕父亲又会娶来一房小妾。她又得费尽心事帮母亲料理后院。
见拗不过苏玉雪,章氏只得住进了凝香阁,被白氏雀占鸠巢三年,她理应重拾当家主母的风范。
苏玉雪在屋子的里外看了看,只是不见父亲苏世安。
“父亲又外出采买了吗?”她微笑着问章氏。
章氏却眉头一皱,又吩咐了回话的管事嬷嬷们几句,待人都走了后她便淡淡说道,“在庄子上还未回来呢!”
未回?苏玉雪挑眉。她笑笑不语,白姨娘是么……,不要太忘乎所以。
她安慰了母亲几句。
章氏与苏世安早已冷面多年,对苏世安在哪里,她从不多问。苏世安也极少主动回答。
苏玉雪明白,她这母亲之所以受到如此冷落,主要是因为没了娘家人。在章氏嫁到苏家不久,住在山脚下的娘家人忽遇山洪一夜之间全没了,连尸首也没找到。且章氏娘家又是旁支,主支那一脉更是在三十年前就失散了。
而苏妍玉又何尝不是这样的境遇?一家子都在三年前离开了她,虽说哥哥是三年前失踪,但那时他身受重伤,又是在极其寒冷的北方,只怕也凶多吉少了。
想到这里,她将自己的小手伸进章氏的手里,那手因做多了针线活,指尖都粗燥不堪。
“娘,父亲不在家,不是还有我吗?我会陪着娘。”她撒娇地将头埋向章氏的手里。
“傻孩子,你能陪娘一世?你还要嫁人呢?”章氏爱怜地抚着她的头。
“不,我一直陪着娘亲。”苏玉雪道。口中说着,心头却一跳,是啊,可别让母亲将自己这样早就嫁出去了,她的仇还未报呢!哥哥还未找到呢!
见玉雪不说话,章氏以为她害羞,笑道,“走吧,到店里给你制几件新衣,过几日府里办赏花会,娘会将你好好打扮打扮。”
苏玉雪抚额,不想哪样偏会哪样啊!但她又不好拒了章氏的好意。哪个母亲不想自己的女儿相貌出众?
出平安候府向南走一个时辰便到了京城的永安街南街。
京城共有四条街,北街因为靠着皇宫,住的多是公候权贵,西街是普通居民区,东街早些年是手艺人在此讨生活,后来他们安了家,行成了一条街,只做些工具器皿等物。而南街则是真正的商业中心,吃喝玩乐全在这条街上。南街长约十多里,街后面纵横交错数十条巷子。巷内也是一家挨着一家的店铺。甚是繁华。
章氏着人备了马车,玉雪带着翠喜,章氏带着商嬷嬷,一行四人坐了一辆马车往南街驶去。快到南街时,便见原本平静的街市上忽然响起一阵骚动,紧接着有女人的惊呼声,孩子的尖叫声。
哒哒哒哒,一匹脱缰之马正在人群中狂奔。而一个三四岁的孩子与母亲走散了正站在当街哭着,人们四散逃奔谁也没有注意那孩子。
挑起车帘子看向外面的苏玉雪一颗心都要蹦了出来,救?还是不救,救,暴露了她的身手,不救,那孩子必死无疑。她闭了眼咬咬牙,豁出去了,救了人再说。
再睁眼时,却见一人脚尖点地向那孩子飞去,只来得及看清是一抹天青色的影子。那刚才还在哇哇哭着的孩子已被人搂在怀里跳到了安全之地。
人们正要上前感谢那人时,他又飞向那狂奔的烈马,手中缰绳用力一拉,当地一个旋转,那马儿抬起前蹄仰天嘶叫一声,不再奔跑,而是乖乖地立在当地,刨着地吐着粗气。心有不甘却无可奈何。
看着这如行云流水一样的动作时,苏玉雪心头一跳,这驯马的姿势为何看上去那样眼熟?
似乎觉察到身后那灼灼的目光,马上的人回过头来,正看到一辆马车内一双女子的眼。那双眼很灵动,却只来及看一眼,那帘子便放下了。
只是一个陌生人啊!苏玉雪微微一叹。
☆、【017章】小惩渣姐
惊马被制服,街上又恢复了平静,停着的马车也挤入了人流。
马儿犹自不服气的呼着气,马上的人儿却盯着那远去的马车出神。
晨风吹得他天青色的阔袖衣襟向后翩飞,因为正迎着光,他的两眼微微眯起,而两道浓眉也微蹙了几分,却丝毫不减他脸上的俊朗之色。玉色的脸墨色的发,如画中之人。街上的人呆看他,他却呆看那远去的马车。
“那是谁家的马车?”他虚虚一指晨光中那即将消失的黑点。马车看似简朴,但是宽大厚沉,不是普通小户能用得起的。
“那呀,那是平阳候府的。”赶来的仆人应声道。心下却在腹诽,刚从苍青山习武归来的公子不是对这京中府邸中的人不敢兴趣吗?怎么打听起人家的马车了?
“哦?”他眉目舒展开来,望着地上嵌入尘土间的一只珠子,唇角溢一丝笑意。那珠子上有孔,孔上犹自挂着一根线头。原来是订在哪里的呢?衣服上吗?好像大了点?鞋子上?又小了点。
他翻身下马将那珠子拾起来抹掉了灰尘,小心地放入腰间的锦囊中。是你吗,鬼丫头?能将烈马以声音操控着的人这世上不是只有你吗?你投来珠子来干扰我对那声音的判断,殊不知我无时无刻不在细细寻找你那独一无二发出的哨音?你不会失踪的对吗?
——
马车重新驶入街上,苏玉雪犹未从刚才那人的身影中回过神来,怎么那么像呢?
章氏见她神色异常,以为是刚才的惊马吓着她了。伸过手将她搂入怀里。苏玉雪一怔,冲她笑了笑。发现章氏近来的气色比以前好多了。
苏玉雪前世因为父母过世,哥哥失踪,加上外祖家不喜欢她母亲连带着也不喜欢她,便没了亲戚来往,所以甚少出门。眼下坐上马车,见章氏脸色较以前柔和许多,苏玉雪的心情也好了起来。
南街的上有大房留下的四间铺子,昨日,她偷偷溜出府去看了一下,铺子中的管事她全不认识,想必是李氏已换了自己人。
苏玉雪挑起车帘子,马车前面不远处正是她那四个铺子之一的“丽衣坊”,那是家量体裁剪的成衣店,不过定位很高。
“娘。”她指了指不远处的店道,“就那家吧,丽衣坊。”
“丽衣坊啊,那也是咱大房的铺子呢,如今妍玉不在,这铺子也不知会不会乱,去看看也好。”章氏道,又吩咐车夫,“老张,到丽衣坊停下。”
“是,夫人。”老张的车技不错,街上今日挤满了人,他愣是从人群中给挤出一条道来。
四人从车内下来,老张则赶了车找地方停车去了。
丽衣坊门前站了个小个子的伙计,细长眼薄嘴唇,脸上两个酒窝,长相十分讨喜。一见她们四人前来马上恭敬的行礼。
这人必是瞧人无数,一看章氏与苏玉雪的打扮定是不富即贵,“哎呀,夫人,小姐,瞧您二位春风满面的,一定是喜事临门了。正好,店里新到了一批云安州的雪丝锦,正好配上小姐的如雪肌肤,夫人穿了更是年轻十岁。”
他叽叽喳喳的说着,苏玉雪只笑笑不语。章氏一面听着,一面在店里四处瞧着。
苏玉雪也不动声色的看着四周,店里商品繁多,伙计们个个都在忙着陪客人看货,生意确实不错。李氏占了这铺子多年,也要还给她了。
伙计将二人引到二楼一排绸缎面前,又有小仆送来茶水。章氏看了半天,挑了几个色样让苏玉雪选。
苏玉雪看了那几个花色哭笑不得,这都什么呀,她只是去赴府里的宴好不好,又不是订亲,用得着穿这样艳的吗?全是桃红,杏红,金菊,鹅黄一些个大艳的颜色。
她在货架上扫视一番,指了指那匹杏色的软烟罗笑道,“就那吧。”
伙计应了声,“好勒!”正要从架上取下锦缎,这时,从三楼走下来一个女子,冷声喝道,“放下!那是我的,谁也不能动!”
逆着光,苏玉雪微微眯起眼来。她身后的翠喜与商嬷嬷一见那人忙屈身行礼,“大小姐。”
苏玉雪站起身来,却见她从章氏身边傲然而过,看也不看她们四人。苏玉雪挑了挑眉头,对那伙计道,“将这匹缎子包起来吧。”
“我说了那是我的,苏玉雪你耳聋了吗?”苏玉秋抬了抬下巴,一脸的傲慢。
“不是我聋了,而是你眼睛瞎了,你难道没看见你三婶坐在你面前吗?”苏玉雪施施然走到她面前,朝她微微一礼。
苏玉秋却只瞟了她一眼,“苏玉雪,你难道不知道吗?我父亲是平阳候,母亲是一品诰命夫人,我哥哥是平阳候世子,我表姨母是当朝贵妃,你们母女是什么身份?少在我面前拿架子。”她鄙视一笑,又朝那伙计喝道,“将那匹布给我马上包起来!”
“慢着!”苏玉雪伸手一拦,淡然看着苏玉秋,大声说道,“没错,你说的都没错。那么我请问你,皇上是当今最尊贵的天子,可他为什么在昨日还驾临他的外祖家,给皇上的外公祝寿?令太子给布衣的外祖家亲戚们一一敬酒?因为皇上重孝!而咱们南楚国最看重的便是一个孝字,一个礼字。大姐你不过是一个区区平阳候的小姐,就大过了皇上去不成?敢不将皇上推崇的礼孝仁义放在眼里?敢不尊重你的嫡亲——三婶?”
苏玉雪故意将后面的四个字“嫡亲三婶”的尾音拉得很长。
她们几人就站在二楼的楼道处,正对着一楼的正厅。这是间三层楼的商铺,楼梯从一楼的正厅一直延伸到二楼,拐个弯再到三楼。因此这里的喧哗声马上引来不少人探过身来瞧热闹。一楼正厅里还有人鼓起掌来。
不少人对苏玉秋指指点点。
“这谁家的女子啊?好不懂礼数!”
“这样的姑娘谁还管娶?搞不好家里的老娘也被她赶出去了。不过是个候门小姐,国公家的小姐也没这样的。”
“就是!太目中无人了,身份高贵的多了去了,谁像这位呀?”
楼上楼下指责声不断。
苏玉秋气得脸色铁青。向翠喜使了个眼色,翠喜迟疑了一瞬,还是闪身让开了。苏玉秋趁苏玉雪看向章氏时,猛的伸手一推。章氏惊呼一声,便见苏玉雪的身子往后一倒。
苏玉雪看向苏玉秋眼光一冷,一只手快速地拉过苏玉秋的裙带,两人同时顺着楼梯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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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8章】又遇面具人
“大姐,你为什么要推我!”苏玉雪惊慌的喊道,她向后倒的同时,带着苏玉秋一起倒下。
她伸出一只脚将苏玉秋的腿快速一勾,将苏玉秋翻了过来,结果倒在楼梯上的便是苏玉秋。
苏玉秋咚的一声闷响撞在台阶上,痛得正要叫喊,嘴却被苏玉雪一把捂住。她顿时痛得眼泪汪汪,头晕目炫间却听苏玉雪惨叫一声,“我的头好痛啊!”
倒地之后,两人又顺着楼梯滚下去。
突来的变故惊煞了四周的人。
章氏一声惊呼,腾地站起身来,伸手去抓苏玉雪。只是两人跌得太快,又是向下的姿势,章氏哪里抓得住?手中一空,心头便慌了。
“快,快,商嬷嬷,翠喜,快去扶小姐。”章氏急急说道,同时挽了袖子噔噔噔就朝楼下跑。
滚着的两人,一直扭在一起。
三楼二楼的人也都纷纷探着头看究竟,还有不少人下了楼。一楼是售卖做好的成衣的柜台,那些个看货的也不看了,推推挤挤的一齐伸长脖子看热闹。
苏玉雪抱着苏玉秋,她将脸埋在苏玉秋的后背上,而苏玉秋就只能以面孔摩擦那二十级台阶了。
那台阶,因为每一级的落差都高,丽衣坊的第一任东家——苏妍玉的外婆将那台阶的边缘,都加了一层凸出的石条。因为是防滑,所以做得特别凸起。虽然过了三十年,石条竟然还没有完全磨平。
苏玉秋不知滚到哪一层台阶时,将鼻子碰破了,苏玉雪闻到血腥一计飞上心头,将那血往自己脸上迅速一抹,又飞快的按着她鼻下的两个穴位,顺带着拭尽了她鼻子上的血。
几个动作非常短暂,看热闹的人丝毫没有注意到。
而一楼的人群中,有一抹月白色的身影也在驻足观看,那人嘴角勾了一勾,脚步一闪踩住了什么东西,细长的飞凤眼里,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
噗通!两人滚到了一楼。
苏玉秋一把推开苏玉雪,捂着鼻子就大哭起来,“我的鼻子呀,好疼呀!”想到这一出正是遇到苏玉雪这个贱人造成的,她恶狠狠的指着苏玉雪吼道,“是你,一定是你,你这个贱人害的我!我的鼻子呀!”
她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