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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天则-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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胀成三寸直径的小水球,水球表面电弧隐现。雷泽把水球拢起,带着飞回碧游宫,直来到陆压所在的楼阁外,静立几息之后,将八颗水球揉在一处,双手一扬,一层的水幕便将小楼包裹起来,水幕表面幽光隐隐,虽然可以透过它看到里面小楼的轮廓,但又看不真切,好像隔着一个水质清澈的无低深渊一般。

雷泽做完这一切,悻悻的向陆压所在的方向瞪了一眼,骂骂咧咧的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当他刚刚走到门口、抬脚欲跨门槛时,却忽然凝住身形,原来那让人恐惧的空间凹陷便在他抬脚时蓦然消失,一切都在瞬间恢复了正常。雷泽心头大怒,心中暗道:“陆压小儿,你消遣于我么!”欲回头把陆压捉将出来狠揍一顿,但又想到陆压的身份,只得恨恨的摔上房门,独自在屋子里闷气,罩在陆压楼外的屏障也不收了。

那陆压在楼内操控钻头,外边发生的一切他并不知情,只因为他在昆仑乃是一殿之主,修行炼宝一向如此,也没出过什么大错,所以专心之下便忘记了自己尚在碧游宫中,心底竟当自己仍在离殿,行起险来毫无顾及。却说那能量钻头一丝一丝的接近金精,陆压心中也很是紧张,虽然当日自己曾用近乎同样的方法对付过祝融,但那是在旷野中,即使失控自己也无大碍,可现在这团极不稳定的巨大能量就在自己怀中运行,而且碰上金精后也不知会发生什么,心中甚是揣揣,但金精对于陆压来说却是极为重要,它是自己当年在地底与母亲、大哥快乐生活的纪念和延续,陆压决不能眼看着它变成自己不认识的东西。当能量钻头甫一接触金精时,陆压的心神在本体中都颤抖了起来,本体能量的运转也一阵的紊乱,可是出乎预料的,撕裂结构产生的剧烈爆炸却没有发生,钻头蕴含的磅礴能量倏的一下被吸入金精之中,接着便毫无声息,只是那金精所发出的银光更加璀璨了一些,从中透出的寒气更加浓重了一些,除此之外毫无变化。

能量钻头消失后,几个层面的空间便恢复了正常,雷泽由此而发的阴毒咒骂让陆压打了几个冷战,陆压却以为是自己心神猛然放松之故。目瞪口呆之间,陆压心中却灵机一动,他想起了象赠给自己的那个葫芦,更重要的是葫芦中装的高维冰冷胶体,那些胶体维向复杂,现在的陆压仍然无法理解其结构,但或许可以借助它们渗入金精,取得进展也说不定。陆压如今对于亲情是极为偏执的,和母亲、大哥沾边的东西只要还有一点机会他就不会放弃,取出葫芦,撤去葫芦口封堵的能量,一团浓重的寒气立即涌出,小楼内温度骤降,楼外笼罩的水幕内侧也零星结出点点冰屑,正当他想用能量带攥紧金精,插进葫芦中小型胶海的时候,那金精却突然银光大放,接着挣开能量带的掌握,一头扎进胶海之中,渺无声息。陆压大急,从本体中甩出几条能量带在胶海中来回捞抄,但哪里还找得着?一时间怅然若失,呆看着庞大的胶海,心中翻滚起浓浓的悔意……

碧游宫主殿之中,盘坐的东皇太一半闭的双眼猛然睁开,射出道道厉芒,口中却问道:“你感觉到了么?”

“很重的寒意……”接话的赫然便是句芒,本应在鲛人部落中的他却坐在东皇太一座前,“难道是……”

“共工!”东皇太一庄重的声音在大殿中轰轰回荡,“当年女娲罹难之时,我曾去不周山看过,这是共工的味道。”

“共工……他不是尚压在不周山中吗?”

“……伏羲饱学多智,但也刚愎,细微处多有不察,共工与我等宿敌也,陆压小小五维体,安能生还?其间必有隐情……”东皇太一声音渐低,似在思索什么。

“听说陆压自幼长于昆仑,不大可能与共工勾结,只是……属下近日观之,他好像对我神族不大认同……”句芒此时神色中再无轻佻,凝重而稳健。

“恩……,伏羲对他这个弟子很放心,共工得息壤,借其向我等下战书也说不定……,这些年,灵宝权重,但尚可利用,待取了息壤后再诛除不迟,现在无人可用,只好放纵与他,你也不可太过刺激他,知道么?”

“属下遵命!”

东皇太一看着句芒离去的背影,心中冷笑,“我们神族?呵呵……这里只有我是神族,等取了息壤,以之开辟宇宙之后,人类……全都要灭绝掉,不留后患……”

转眼间又是一天过去,陆压所居的小楼连同外罩的水幕已经冻成一个大大的冰蛋,在碧游宫绿光的映衬下,倒也煞是美丽。雷泽立在冰蛋之前咬牙切齿,原来四周的修士被渗出的寒气冻得受不了,纷纷找雷泽诉苦,雷泽却束手无策,大大丢了一回脸面,那水幕屏障虽然是他所设,但结冰之后却收不回来,硬生生轰碎倒也能办到,可是这水幕是由径两千里的海水凝缩而成,冻成冰后也有数千里厚,硬击碎的话碧游宫也不再存在了,那么自己恐怕也要在东皇太一的震怒下,随着这冰罩一同碎去,太不划算!思前想后一番,雷泽只好在指尖凝起一点雷芒,在冰罩外壁点下,电光一开一合之间,运起聚纳空间之术,从冰罩上捏下一小块冰晶,别看是一小块,若化开则其中海水不下万石之多。雷泽聚纳空间之术还不到家,遇到这寒气浓重的冰块便大大打了折扣,只好这样一小块一小块的抠取。

整个碧游宫空间中,东皇太一低沉凝重的声音突然响起,“所有人,集合,随我去不周山!”声音一落,碧游宫里所有修士都忙碌起来,纷纷乱乱的带上自己的法器,聚向碧游宫主殿之前,雷泽狠瞪了大冰蛋一眼,弃之不顾,转身集合去也。

陆压乃是极度凝缩的火元之体,寒气虽重却与他影响不大,自从失了金精便一直发呆,葫芦口一直开着他也不觉,这一小小疏忽不知让北阁之中多少修士叫苦连天,直到东皇太一的声音在他耳边震响,陆压方才省过神来,重重的叹息一声,重新用能量封住葫芦口,收了葫芦,起身向楼外走去。

走到楼口,陆压也傻了眼,只见一堵冰墙立在门间,把楼门堵的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缝隙。陆压心下奇怪,谁与我开这等玩笑?又不敢怠慢,扬手一团紫金火焰烧了过去,谁知火焰触冰即熄,半滴水珠儿也没烧融下来。陆压愕然,神识扫过,惊觉这冰墙厚似千里、无隙无缝,想用金液炸碎,又省起这里乃是碧游宫,怎可造次?一时间,心中又是一阵懊悔翻涌,若有金精在,也可破开冰墙,虽然费些工夫,但总好过现在没有丝毫办法,无奈之下取出葫芦,除去封印,又用神识向其中探去,心中只希望能够碰个好运气,找到金精。不料神识刚刚探入胶海,便觉一道银光璀璨的利芒自胶海深处电射而出,这利芒拖着万丈银光、挟着磅礴寒气,如奔雷般从葫芦口穿过,射向门前冰墙,一绞之下便将那冰墙切个稀碎,然后又急急回转,速度不减的扎进葫芦口,沉藏入胶海之中。

碧游宫晶绿的光华自冰墙开口荡漾进楼内,柔柔绕过陆压身体,映得室内一片绿意朦胧,陆压此时方猛的反应过来,刚才那矫健银芒不正是金精,可是金精又已入海,再找不到。陆压只好再叹一声,悻悻作罢,好在隐约感到自己并非真正失去金精,只是那因因果果自己想不明白罢了,便又以能量封了葫芦口,收了葫芦,向碧游宫主殿前赶去。

十七回 浮华怎堪求不得 情爱原有恨难离

碧游宫主殿之前,修士云集,东皇太一盘坐在一张青玉圆座之上,左边是以灵宝为首的南阁修士,右边则是以句芒为首的北阁众人,两派势力泾渭分明。

东皇太一见陆压匆匆赶来,便唤他站到自己身后,也不多说话,翻手取出一座青铜小钟,铜钟出现后,径自向上空飘起,飘飞数百丈高,一晃就变得十分巨大,底部钟口直径竟达千丈,将碧游宫前众人全部罩入其中,接着一声鸣响,众人只觉眼前青光闪动,头晕目眩,再睁眼时,人人都发觉自己已不在碧游宫前,而是来到海面上。铜钟已然不见,头顶上正是万里青天。

稍待一阵,东皇太一便率领众人向不周山方向飞去,陆压在其间闷头跟随。

数千门徒神使浩浩荡荡,飞行速度也是有快有慢,东皇太一明显是迁就慢者,队伍行进得悠哉游哉,倒也多出几分庄严肃穆的味道。

行有半日,平顶不周山遥遥在望,在海上这角度看去,倒像是一座面朝大海的巨型祭坛。西方远处的云端中,满是七彩缤纷的绚丽光华,谁都猜到,那边当是伏羲、西王母率领的昆仑门众了。

片刻之后,东西两只队伍相会,声势更为浩大,千里方圆的云朵都被神光灵气映的霞光纷呈,东皇太一、伏羲、西王母三人高高悬于云层上千丈之处,聚在一起不知商议着什么。众门徒神使谁也不敢飞的高于他们,都知道师长们有密事,不欲让人打扰,于是万余人便在云层附近聚集,只有烛龙、应龙、赤松子、元始、灵宝、句芒等地位远高于侪辈的数人,方浮在云层上约三百丈处,一时间,高低上下,阶级分明。

早在双方队伍将遇之时,陆压便在对面人群中紧紧搜寻阿瑶的身影,可是少昊、广成等人倒是历历在目,唯独不见阿瑶,正着忙间,少昊却已迎了上来,搭住陆压,低声说道:“老弟,师父给你成亲的事儿我也知道了,……恩……,这个……,以后不管有什么事,看开一点,不要太执着了!”说完后,瞧了一眼身后远处,便径自返回巽殿一众灵兽间,整理人手去了。

陆压被少昊没头没脑的一席话搞得很是莫名其妙,转头间又瞥见慈航随乾殿中人立在云上,便飞上前去问道:“慈航,恩……,阿瑶来了吗?”

慈航的脸色也有些不自然,沉吟片刻,答道:“阿瑶师叔来了,只是……,只是弟子也不知她在哪里……”

陆压知道平日里慈航和阿瑶感情很好,她们私下里便以姐妹相称,但若慈航也不知道阿瑶的所在,那么再问别人也是白问。无奈之下,陆压只好没头苍蝇般的四处寻找,浑没想到即使找到之后,以他的脾性能够说些什么。

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陆压正自焦躁间,耳边便有天籁响起:“陆压,你站住!”

陆压心中一喜,却没注意到美人儿语气不善之处,忙回过身来,看到自己苦苦寻找的可人儿俏立自己面前,一时间竟不知道脸上该作出何种表情。

“陆师兄!前些日子,我请你帮我作些你穿的那种布料,不知道师兄做好了没有?”阿瑶脸色平静,神色间有些凄楚憔悴,语气冷硬的问道。

陆压正嗅着可人儿带过来的微微幽香,薰然欲醉之间,忽听可人儿问起那事,心中却是一颤,想起自己大约一个月前离昆仑去找少昊之时,曾在圣临峰主殿前碰见阿瑶,她见自己身上白袍的布料神奇好看,便托自己做上一些,可是一个月来诸事纷纷,一直没有得空,竟给忘了,一时间,浑身上下便好似浇下一盆凉水,心口顿时被一股悔意烧灼的难受,可是可人儿正瞪着自己,话是不能不答的,只好硬着头皮说道:“阿瑶师妹……,对不起……,这些日子我……我事情繁多,还没有做好,回去我一定给你赶作出来!”

“不必了!陆师兄,既然你心里没有我阿瑶,何苦又让师父把我嫁你?陆师兄,我……我不会嫁你的!”丢下一句尖利如锥的话,阿瑶便转身离开了。

那三位大神立在云端之上,却是好整以暇,不见丝毫急迫,只听伏羲说道:“太一殿下,想我等十几个君臣同僚,只因不堪挤迫,离开那玄河星域,在宇宙间漂泊数万年,终于找到这么一处闭合空间,好在这里原生生灵力弱,您的大业总算有了一线希望,如今只要取得那息壤,再凭它与质能核心的微妙联系,您便可以获得一世界的修为了,臣下真是为您高兴!”

东皇太一难得的面露微笑,语气间充满期许,“这也多亏你们……,当年我被构陷,父皇废了我皇储之位,只有你们这十几个老兄弟没有离我而去,又不畏艰险随我出逃,可哪知……,唉……,在凶险的宇宙间漂泊数万年都无事,可哪知就在这小小的星球上,竟有十位兄弟折在这些软弱生灵的手中,更牵连了你的妹妹女娲,唉……,日后若能成事,我太一必不会亏待你等!”面对伏羲这个忠心耿耿的臣下,本来寡言的东皇太一也不能不多说些抚慰的话。

伏羲和西灵忙答道:“臣等绝非贪图赏赐,只是觉得只有太一殿下您才是我族当之无愧的圣皇!”

东皇太一摆手笑笑,言道:“无论你们希望什么,日后只要是我太一能够得到的,就不会少去你们一份!此事不必再言!对了,日后我们回返玄河星域之时,也不能只靠我们几人,下方这些生灵,却也可为我等冲锋陷阵,你们做的很好,那烛龙应龙、赤松几个都是很好的卒子,不过这些裸猿……,却不可尽信,我观你门下的元始,还有我那里的灵宝,他们过从甚密,你们也要当心!”

伏羲信心满满,他十几万年跟从在东皇太一身边,倒也不用避讳,得意言道:“元始、灵宝他们的勾当我也知道一些,只是老兄弟死伤过多,没有得力属下,而这些裸猿在下方办起事来却很是快捷有效,一时间没有办法摒弃,但臣想,这并不用过于担心,一是经过臣千年教化,下方裸猿一族已经认我等为祖,来昆仑求道者络绎不绝,其中也可超拔出一批可用之才,而且经过我精心收罗,也得了像陆压、阿瑶等天生灵种,他们自幼便受我等教诲,不虑有二心,只消再过几百年,这些徒众便可顶替元始他们使用了;二是我们获取空间核心在即,待我们炼化世界,打开星空,那元始、灵宝等便是反抗也无用,到时裹挟他们杀进玄河星域,让他们为我等开路,岂不省却我们自己费手脚?”

西灵也说道:“太一殿下,使用元始这些家伙也是没有办法,这一世界中,只有他们这类生灵算是聪慧,培养之后,可以尽快使用,象其他兽类,太过蠢笨,虽然朴实,但教育千年方可得用,摒弃这裸猿一族倒也容易,只是三书编订必会大大推辞,而这族类口数众多,反抗之力也不可小看……”

“恩,你们说的我也知道,不过是提醒你们,即便是得了空间核心,炼化之功也非几日之间,你们定要小心在意,事情……往往都坏在成功前夕那等待之时!”东皇太一打断西灵的话,对他两人颇有些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一番,但看到伏羲脸色有些尴尬,便转言道:“罢了,这些都是以后的事了,我们还是先把眼前这事办好,毕竟息壤不到手,一切都是空谈……,伏羲,当年你与共工交战之时,他的修为是何种程度?”

伏羲略一思索,便答道:“已全八维之功,将至九维。”

“恩……,”东皇太一心中沉思道:“这厮很不简单,身体每进化出一个维向都是无比艰难,能量容易聚纳,维向却极难开辟,辟维之时稍有差错,便会全身散逸,一切归于混沌,真不知道他没有前人留下的经验和智慧,是怎么在短短千年进化到八维身躯的,奇怪呀……,没有人指导适合本族的正确维向结构,怎么可能进化成功呢?”这边想着,口中却说道:“八维……,那么他在不周山下千年,力量恐怕会更强大,我们也不能轻敌,伏羲,你看今日之战如何安排?”

伏羲早已胸有成竹,答道:“这共工确实不简单,八维之身,在我族也可以做个将军了,不过,当日不周山一战,虽然他害了女娲,但自身消耗绝对不会少了,听陆压说,息壤之中并没有多少能量,所以虽过千年,他的修为也不会有多大的进步,臣的意思是,待会由殿下您直接粉碎这不周山的外体,我和西灵便伺机捉拿,众门徒守在外围,防止这厮逃窜,烛龙应龙,还有元始句芒他们修为都达到了七维体,可以感知到共工的踪迹,外围就交给他们指挥好了。”

“咦?”东皇太一闻言却奇道:“你向来智计多端,今日怎么单凭蛮力了?”

伏羲却笑道:“龟缩于壳内,再多计策也是枉然,不若直接碎壳取之,雷霆万钧之势,使敌迅雷不及掩耳也。”

东皇太一点头说道:“恩,确是如此,你去安排吧。”

陆压呆立云朵之上,心中恍惚,自己是尚在碧游宫中修练,未曾醒来吗?为何幻境是如此之深,如此之真实?陆压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是真的,阿瑶不愿意嫁给自己,而且非止不愿意,从她的神色、从她的语言,陆压方知阿瑶对于嫁给自己,是如此的痛苦和愤恨!一直以来,陆压没有对自己暗恋的阿瑶表达爱意,只因为他心底认为自己配不上人家,要修为没修为,要学识没学识,虽说是昆仑一殿之主,但也和孤家寡人差不多,当师尊说要将阿瑶嫁给他时,兴奋和喜悦掩盖掉了一切的疑问,直至眼下,陆压方知道现实是多么的残酷,面对阿瑶时那种自卑使他不会去怪罪阿瑶,他只是审问自己,为什么答应阿瑶的事会忘掉?自己心里真的没有她吗?自己真的仅仅是贪恋她的美色吗?云中七彩缤纷的霞光此刻只让陆压感觉到烦躁,天地间哪怕是一丝轻风拂过他的身体,陆压也感到那其中蕴含着冰冷的嘲讽。

一只大手搭上陆压的肩头,少昊的声音在耳中响起:“老弟,我一直看着你呢,唉……,自从师尊宣布要将阿瑶嫁你后,阿瑶就天天哭……,大哥这才知道阿瑶不喜欢你,但……,这事大哥也没办法劝什么,倒是镇元那小子得空就往阿瑶那里跑,哎,说不定都是这小子搞得鬼,咱哥俩儿找机会灭了他!”

陆压此时只感觉空落落的,从前对未来美好的憧憬这时却变成一堆摇摇欲坠的积木,接着被一把漆黑的大火烧个干净,这些“积木”每被烧掉一块,自己的心就被剜掉一分,眼看着从前那些和阿瑶快乐嬉戏、携手同游的梦想彻底化为泡影,陆压不禁希望师尊从来就没许诺要把阿瑶嫁给自己,让之前的一切化为虚无,再回到刚进昆仑时那快乐的日子……。听到少昊的话,陆压痛苦凝塞的摇了摇头,颤抖说道:“罢了,阿瑶既然感到那么痛苦,何必把这痛苦永远继续下去……,让它快些结束吧!镇元……,阿瑶师妹喜欢他也是应该,修为不错,又懂音律,他们在一起时一定很快乐…………”说到这里,一股酸意直冲胸臆,难受的陆压再说不下去。

这时,伏羲清朗的声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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