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则-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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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航急忙劝解,那壮汉哪里肯听,如此哭叫半晌方止,过往人们皆闻之泪下,然而却没有人过来劝解,每个人都狠狠抹把眼泪,接着便气势豪壮的努力干活去了。慈航好容易等他情绪平缓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壮士,那墙上挂的神兽又是何等来历?”
壮汉喘过气来,听到慈航问起神兽,脸上竟然笑容又现,兴奋说道:“说起此事,那就真是神了!当日二神走后,我们出城察看,却见城外尽是各种奇禽怪兽,一只只凶恶无比,只要吃人!就这时候,这麒麟神兽从天而降,将那些凶兽恶禽全都制住,说也神奇,那些凶兽见了麒麟,就跟耗子见了猫似的,一个个乖的像绵羊一样,麒麟神兽收拢了所有的凶兽,听说向西边去了!唉……真是天将祥瑞、解我困厄!”
陆压听得此言,越发肯定画中“麒麟”是母亲太昊,听得太昊无事,还督统众兽西行,这才放下心来,转念间,阿瑶的安危却又窜上心头,而伏羲师尊既已离去,想是已经回去昆仑,便与慈航商量,这就转回昆仑可好,慈航心知回到昆仑后,陆压便要离己而去,虽有些不情愿,但实在没什么借口拖延,她也不是狠心的人,阿瑶危在旦夕,急需援救,这便点头答应,飞转昆仑。
那壮汉见慈航自言自语一番,然后又腾空飞走,大为诧异,直叹道:“不愧是神人啊……”
少昊焦急的等待在昆仑圣临峰上,自从三皇开不周山后,他就被伏羲遣回来帮助西圣母勘山,心里虽然担心陆压,怕他寻定海神铁的路上有什么不测,但一想到这个小弟的修为,少昊又放心了——比自己强多了!少昊那时还很庆幸,他虽然性格粗枝大叶,但是并不傻,心里清楚明白,碧游宫被毁必有猫腻,能离那个是非漩涡远一点,他也开心,可是没想到,在这昆仑,他却发现了一个更恶毒的漩涡。
原来,少昊与镇元、广成、赤精等人都被伏羲遣至西圣母处勘地,镇元谈吐温雅,几人相处甚洽,可那镇元与阿瑶之间的举动,少昊却一直死死的盯着,他知道小弟喜欢阿瑶,虽说这事不能强求,但作哥哥的怎能撒手不理?少昊打定主意,先看着,等小弟回来,问起来也好有个交代,没想到,这一看却看出许多不寻常来。
那是回山第三天,当时镇元身上有伤,虽然不是很要紧,但一天之内也不能虚耗太多,每天探过两、三个山头便回房休息,而阿瑶便也跟他回去照顾着他,少昊虽然不是滋味,可是也不能总跟着人家,被发现了就说不清楚。但是那一天却不同,当天镇元借口伤重回房时,出奇的拒绝阿瑶陪他回去,气得阿瑶哭天抹泪儿的,少昊觉得很蹊跷,便偷偷的跟着镇元。镇元是一向不把少昊放在眼里的,此时的昆仑山中,除了西灵、蓐收等西昆仑神祗,根本没有他在乎的人,就这样,没有警觉的镇元就让少昊无惊无险的跟进了坤殿。
在坤殿中等待镇元的竟然是随元始去河洛城的太乙,镇元失了谨慎,可太乙却老奸巨猾,早在镇元回来之前,他便在坤殿主阁外布下暗阵,若有人暗自进入,阵法便会报警。少昊蹑手蹑脚的潜到主阁窗下,不想却触动了暗阵,一时间,尖锐的蜂鸣声音充斥主阁之内,镇元、太乙二人“嗖”的穿出房来,四处搜寻,少昊情急之下,猛然想到自己怀中尚有一个玩物,便是那颗可以映像的珠子,连忙掏出珠子,运转能量,“乎”一个一摸一样的少昊出现在面前,紧接着,少昊将手中珠子向远处奋力一丢,少昊是何等力量?那珠子“嗖”的一声向天边直直飞去,外面却还裹着少昊的影像。
破空声将镇元和太乙的视线吸引过去,正好看到“少昊”急急向天边飞逃而去,太乙刚要追赶,却被镇元止住,轻笑道:“不必赶了!那少昊不过一个混人,这几天来,天天跟在我后面,哈哈,他是给他兄弟看老婆呢!我们回屋吧!”说着,扯着尚有疑虑的太乙回到主阁内。
房内,太乙先是轻叹一声,复对镇元说道:“镇元师叔,大概是小侄多心了,那少昊平日里看似粗鲁,可是他入山十年来,并未做出过什么蠢事,今日放他走了便罢了,日后师叔还是要小心提防!”
镇元的声音似有些不耐,催促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说说,那边事情怎样了?”
太乙的声音压的更低了,“那边事态有变化,伏羲与东皇离心,我们正好顺水推舟,不日就要动手,你须得这两日内将东西拿到手,否则再难有机会!”
镇元的声音似乎有些犹豫,“就这两天了……,好吧,明日我去向西圣母提亲!”
“恩!师叔,切要小心行事,小侄告辞了……”
听得太乙要出来,少昊忙闪到隐蔽处,那主阁后有一紫兰花丛,少昊便向那里钻去,谁知刚刚探进,花丛中却响起低低的惊呼,少昊忙定睛细看,竟是慈航!慈航手掩檀口,妙目圆睁,惊恐的看着他,少昊忙竖指叫慈航禁声。这时,太乙正出门来,隐隐约约听到人声,他是元始众弟子中心思最细的,忙探出神念,向四周扫去。这能量代扫来之时,恰被慈航察觉,便掏出她惯用的法器——一只玉净瓶,波光荡漾间,一层无色的水幕将慈航和少昊笼罩起来,太乙神念扫过,竟被水幕玄妙的卸在一边,太乙也没有察觉,见没人,摇摇头,走路下山去了。
少昊和慈航偷偷溜出坤殿范围,少昊刚想问点儿什么,慈航却回身匆匆飞走了。
少昊呆了一呆,心中思忖如何是好,那太乙和镇元商议之事,只是朦朦胧胧,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又没有真凭实据,没有理由提醒阿瑶小心,……罢了,还是先找阿瑶说一说,尽尽人事也好。
27夜走穷途春梦落 天跃金龙借尸还(上)
27夜走穷途春梦落天跃金龙借尸还(上)
“阿瑶,我没有别的意思,你和镇元认识的时间不长,要多当心一些,以后熟悉了……”
“够了!少昊大哥,我一直当你是亲哥哥,陆压是你兄弟,他想娶我,不可能!他陆压可以自己来对我说,我还能容忍,他却要你来说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什么太乙偷着见镇元,见了怎么了,太乙的元始师兄的弟子,回来传递个消息,有什么不妥?太卑鄙了,当我是孩子吗?少昊大哥,你走吧,告诉陆压,不要痴心妄想!”阿瑶颇有些激动,也不知是什么带给她如此的压力。
少昊与阿瑶也是有感情的,他们入昆仑的时间接近,少年时也常常玩儿在一起,他从心底感到镇元自进昆仑之后就行为反常,似有目的,见阿瑶不信,还如此责备于他,颇有些颓丧,但还是忍不住再劝一句:“阿瑶,你喜欢镇元,陆压喜欢你,我都知道,但今天这事确实不是陆压托我做的,那镇元和太乙说话,确实是要在昆仑取什么东西,我怕你吃亏……”
“不是陆压?那你怎么会跟踪镇元,你不跟踪他,又怎会听到他谈话?作什么需要这么偷偷摸摸的?陆压没有托你,那么你也是喜欢我喽?否则你为什么每天跟在我们身后?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好了,少昊大哥,你不要再为陆压开脱了,你告诉他,做事光明正大一点!”嚷完话,阿瑶气乎乎的转身就走,少昊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心中还很是懊悔,不该如此草率的将这些事告诉阿瑶……
在阿瑶房中呆坐半晌,少昊心底的不安越来越重,按捺不住,“噌”的站起身来,出门向西圣母的神殿飞去,既然劝不了阿瑶,那么先禀报大神处置,即使日后证明镇元是好人,自己再赔罪不迟!
当少昊步入神殿大堂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已经迟了,那镇元正牵着阿瑶的手,双双跪在西圣母面前,只听镇元悲声说道:“圣母!您就答应我们吧!我和阿瑶真心相爱,镇元此生必为我神殿赴汤蹈火,只愿得娶阿瑶!”阿瑶在一旁也哭言道:“师父……,我不嫁陆压,我只爱镇元……”
西灵的面容冷峻异常,声音也不似往日般温婉,“此事不可,阿瑶,你和陆压的婚事是伏羲大神和本神一同定下的,即使要有所改变,也要等伏羲大神回山后,再做商议,若你不愿与陆压成亲,我也不怪你,可是,你想嫁与镇元?不行!若当真难分难离,此事可十年后再议!”
阿瑶一听便急了,刚要再向西灵哭求,却被镇元一把拉住,那镇远竟回过头来向少昊求道:“少昊师兄,您是陆师兄的兄长,您就可怜可怜我们,劝劝陆师兄,我和阿瑶是真心相爱!您劝陆师兄放过我们吧!”
少昊刚进门来,听到此言顿时一愣,心中大为惶恐,在西圣母大神面前,怎轮到自己说话,正窘迫间,忽听西圣母问道:“也好,少昊,你是陆压兄长,你的意思如何?”
少昊无法,大神相询,不可不答,只好无奈说道:“弟子认为,此事不应该操之过急,等伏羲大神回山,再作决定最好!”他刚说完,立时便察觉一双眼睛愤恨的盯着自己,少昊不敢抬头看,他知道,一定是阿瑶,阿瑶心中必是恨极了自己,也恨极了老弟,唉……
西灵点头说道:“正是此议,就这么办吧,你们两个出去吧,阿瑶,你自己回房,镇元,你回去东山的坤殿吧,伏羲大神回山之前,不得踏上圣母峰,否则定杀不赦!阿瑶,你呆在屋子里,不许出去!”
出奇的,镇元没有再抗辩,转身走出殿外,阿瑶本想再求,却见镇元向外走,便也不再多言,跟随而出。
西灵看着二人出殿,目光中满含忧虑,略想一阵,问少昊道:“少昊,你来此所为何事?”
少昊本是为阿瑶而来,现在当然已经无事,便说特来参拜并禀报勘山情况,西灵面露笑容,把少昊大大的夸奖勉励了一番,就连其陆压也很是赞赏了数句,话到最后,却转而问道:“少昊,阿瑶这丫头是被我宠坏了的,我不让她见镇元,她必是不听的,这样吧,你这两天先歇歇,帮我看着阿瑶,你们也是从小长大的兄妹情义,若她再见镇元,你便劝劝她,劝不住就来告诉我,好吗?”
少昊此时是骑虎难下,这事派给自己是有用意的,谁叫他是陆压的兄长呢?只好应了下来,向西圣母施礼告辞。
出得神殿,少昊徘徊良久,现在自己再出现在阿瑶眼前……不管阿瑶有什么反应,他自己都没有这种勇气面对,想来想去,就守在阿瑶住处附近好了,等以后这些事情水落石出,再向阿瑶道歉好了!
夜半十分,少昊坐守在阿瑶屋外,忽然眼前一黑,一阵麻木得感觉从四肢席卷上来,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杀了他!”
“不,他毕竟从前对我很好,我们不要伤人了……”
少昊只听到这两句话,镇元和阿瑶的声音,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少昊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清凉的山风拂过耳廓,却带入喧杂的声音,少昊一惊,猛然从地上跳起来,只见那圣母峰上已经乱成一团,忙拦住一个修士打听,被告知,昨夜时候,阿瑶入神殿将地书偷走了,西圣母当时不知在作什么,竟没有察觉,第二天早上发觉之时,地书已经不见了踪影,遍查山上,只找到阿瑶昏倒在神殿之外,圣母喝问之下,只说地书是自己拿的,就是不讲送去了哪里,圣母只好边让众人搜找,边讯问阿瑶。
少昊撇下那人,赶到神殿,只见殿中只立着一尊大铜壶,西圣母貌似正向壶中喝问,阿瑶的密友慈航正面容惨淡、神色焦急的站在旁边,面带清泪。少昊忙走去询问慈航,慈航泣声说道:“阿瑶不知怎么了,醒来之后只是默默流泪,只说地书自己拿了,其他的一句不讲,圣母气不过,将她装进炼妖壶中,正拷炼喝问,少昊师叔,您救救阿瑶吧……”少昊正想上前求情,西灵却先一步戟指少昊,喝骂道:“没用的东西!昨晚你干什么去了!还有脸来见我!!滚!滚出去!!”少昊顿时愕然无语,转而更是满脸羞惭。见少昊无法,慈航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转身出殿去了。
地书无踪,西灵原以为是阿瑶盗去要挟自己,要自己答应她和镇元的婚事,结果派人去东边圣临峰找镇元,竟回说镇元人已不见了,喝问阿瑶,但那死丫头只会说“我偷的,对不起”这六个字,仿佛失了魂似的,多一句也说不出来!西灵很后悔,若不是昨夜与伏羲遥相通讯,争论太烈,也不至于让这死丫头钻了空子!悔中生怒,西灵暴怒之下,抬手就要炼化阿瑶。
这时,突然殿外神侍闯了进来,大声喊道:“圣母!圣母!祸事了!东南方向突然袭来风雷,狂暴之极,圣临峰快被毁了,您……”没等他话说完,西灵已然从原地消失。
接触到袭来的能量狂流的时候,西灵惊呆了,昨夜伏羲说有手段对付东皇,自己苦劝不听,没想到他竟然自暴了天书和人书!当年在玄河之时,西灵本是伏羲的副手,也是书记之职,对这书中能量自然熟悉,天、人二书一暴……这世界还能有活物吗?!西灵心肠不甚狠毒,实在无法眼看这秀丽山川尽毁,略一思虑,便开始奋力扑救到处肆虐的能量乱流。阿瑶的事却放到了一边。
少昊此时也正悔意满腔,他总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可怎么想也想不清楚,在圣母峰主殿外守了一天,当能量狂流袭来之时,他是喜爱生灵之人,自然义不容辞,去平息狂流,心中虽然焦虑,却也庆幸,幸好西圣母也去平复能量风暴了,这几天阿瑶不至于受苦,希望小弟能即时赶回来,希望小弟能从师尊那里求到情吧……
这突如其来的能量风暴肆虐的范围之广,让人无法想象,两天之后,还在昆仑西南奋力营救生灵的少昊,见到了他最意想不到的人……
又过了一天,少昊回到昆仑,所幸此时西圣母竟然还没有回来,不知到哪里去了,少昊每日焦急等待,面向东方,望眼欲穿。
等了两日,还真有人从东方回来,不过不是陆压,却是这几天不见踪影的慈航。
在昆仑上空看到少昊,陆压也喜出望外,经此一劫,陆压最担心的就是母亲和大哥,如今打听到母亲无恙,而大哥活生生的站在“眼前”,哪能不喜?便匆匆对慈航说道:“慈航,大恩不言谢!这次能回昆仑全仰仗你了,我去大哥那里,你把腰间的葫芦给他就好,待我恢复身体,一定要报答于你!”说完,架着锁魂光自慈航眉心钻出,“倏”的钻进少昊的脑袋。
慈航感到心中隐隐作痛,暗想道:“这……就走了吗?……”她仿佛能够预感到,当那金色的光丝离开自己的一刹那,她和他的缘分……尽了。
27夜走穷途春梦落 天跃金龙借尸还(下)
少昊是看到一蓬金光自慈航额心穿出,向自己罩来,心中一惊,急忙抵挡,可是他哪里抵御的了?眼睁睁看着金光钻进自己的脑袋,正不知如何是好,陆压的声音却在他心中响起:“大哥,是我,陆压,我因前几日大劫失去本体,现在只剩魂魄,你适才所见金光就是,多亏慈航运我回来,你先接过那葫芦,然后我们再说。”
少昊心下一宽,抬眼正瞧见慈航将一只黄皮葫芦递过来,忙伸手接了,想对慈航说些感谢的话,却见慈航神色凄楚,径自转过身躯,孤寂落寞的走了……
“老弟,你……你是不是欺负人家慈航了?”
“胡说!我没有啊!先别说这些了,大哥,阿瑶到底怎么回事?”
“阿瑶……,她偷了地书,现在被西圣母关在炼妖壶里,我们先去圣母峰吧,路上我和你细说。”兄弟“一”人向圣母峰飞去,一路上,少昊把自己的所见所闻都告诉陆压,说到最后,却问道:“老弟,我到西荒之地去救些活物,你才我遇见谁了?”
“我怎么知道,大哥,别卖关子,快说吧!”
“遇上咱们老娘了!!哈,兄弟啊,唉……当时我别提多高兴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你和老娘,现在我是放心多了……老娘很好,你知道这天地灾劫是谁弄的吗?”
“哼!我和慈航去过河洛一带,从那里民众口中证实,是那东皇太一的杰作!”
“唉……”少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兄弟,你错了,娘亲之所以能出来,是因为人书毁了!”
“人书毁了?!不可能吧?!”
“确是那样,不但人书毁了,天书也毁了,这次天地灾劫就是因为天、人二书齐毁,巨量能量突然泻出造成的,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不是东皇,而是我们那个好师父——伏羲!”
“师尊?不可能!”
“老弟,你心里真的认为不可能吗?这是老娘亲眼所见,不会错的,天人二书离散之前的事,老娘她不知道,但离散之后的事情,她看得很清楚,伏羲是在与东皇交战,他引爆了天人二书,又趁东皇忙于平复乱流、维护人间之时,卑鄙偷袭,后来仍旧不敌东皇,逃走了,还被东皇砍了一剑,伤得不轻,娘亲把原来人书中那些珍禽异兽都收拢到一起,带着向西荒那边去了,她要先找一片净土,让这些禽兽生息繁衍,等到数量多了,再让它们回来……”
陆压沉默了,自从上一次见过娘亲之后,心中的疑问便一直存在,为什么娘亲一定要自己变的更强,要变的比师尊更强呢?为什么娘亲说当年只有一种选择?还有共工那充满血色的回忆,一切仿佛都在昭示着一个事实。
“老弟,阿瑶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找伏羲求情看来是不可能了,西圣母一回来,恐怕阿瑶便要立时身死,老哥我就看你的,你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豁出去了!”
“大哥,先带我到炼妖壶那里吧……”
“好!就到了!”
少昊落地时,圣母峰主殿前已经围了一圈人,当中一位正是圣母峰的神使头领——蓐收,他伸手将少昊拦住,面无表情的说:“站住,圣母有令,任何人不得进入殿内!”
少昊哈哈一笑,言道:“老蓐,咱俩谁跟谁呀,通融一下,放我进去,我是有要事禀报的。”
蓐收依旧面无表情,“少昊,我和你很熟吗?你回去吧,有事来日禀报不迟!”
少昊脸上笑容不见,轻声说道:“老弟,哥哥我豁出去了,进殿以后,你看着办吧,咱们兄弟俩若是被这些人挡了,那可不用活了!”
“大哥,进殿之后,看到炼妖壶,你留下葫芦,然后快走,……我自有办法和你会和!”
少昊愣一愣,却没说什么,缓缓抬起头来,脸上又堆满笑容,突然,大口一张,一束火柱便向蓐收迎面喷去,蓐收一惊,身形幻化,顿时从原地消失,少昊顺势向前冲去,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