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攻略渣男系统-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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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林漪最后被闹腾的实在受不了,动手把他叉出了屋,只怕他是连房门都懒得出。
一切都是肉惹的祸啊。
林漪总算尝到了被/干到下不了床的窘迫了……
天天吃肉的将军当真是意气风发,上岗之后人逢喜事精神爽,连巡城都巡的特别带劲。
上岗一个月,京城的治安都好了不少,京城的百姓又开始对他赞不绝口。他越来越习惯平静和美的生活,只想天天和媳妇嘿嘿嘿,早点弄出个大胖小子,好开枝散叶,延续香火。
不得不说,穆涟承的心思还是很单纯的,他是纯种的古人,一生都享受忠君爱国的熏陶,要遵守礼仪孝道,注重家族传承。而他和其他人最大的区别只在于他发情的对象必须也得活好。
活好决定了他到底能不能专心下去。而背叛了他又有明显对比活不太好的苏晓晓成了他绝口不提、连想都懒得想的女人。
所以,再次到了苏晓晓的门前,穆涟承只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他是追着两个盗贼来的,两个盗贼武艺都不错,本来跟着的一大堆人都落在了后面。盗贼跑进这条巷子里,翻身便钻进了苏晓晓的后院。
穆涟承翻过苏晓晓的后院墙,当然也是熟门熟路。
但是他又怕有诈,所以惴惴的不敢上前。
一边是职责,一边是情感。
穆涟承即便百般不愿,最后使命感还是战胜了感性,他不得已跳进了后院门。刚落地,还没站稳,他后颈一疼,两眼翻白,立时就不省人事了。
等再醒来,床上是不着寸缕的苏晓晓,屋子里散着腥腻的香气,令人作呕。
“你怎么会在这里?”穆涟承抱着被子缩到了墙角,防备地看着她。
苏晓晓伤心极了,咬着唇也做不出那风情万种的模样了,“涟承哥,你难道忘了我们的从前了么?我过的这样不好,你都不来看看我。”
“额……”穆涟承词穷,摇摇头,叹息道,“我们回不去了,勿再多说。我知道你和七皇子还有云二公子的事情。你若是想脱离他们,我愿意帮你,但是别的,我给不了你。”
“给不了?哈哈哈……”苏晓晓原本温柔小意的脸变得狰狞,她煞白的脸可怖非常,穆涟承都不敢看着她。
苏晓晓打心底里是觉得不服的,凭什么这个男人可以过的这样风流写意,坊间流传的处处都是他和郡主的佳话。
而她苏晓晓现在却变成了别人掌间的玩物,日日夜夜都要陪在男人身畔,以后恐怕都要囚禁在此,没脸见人,这叫她如何甘心?
所以说,潜意识里,苏晓晓大概还觉得自己是睡遍商夏所有美男然后征服世界的人上人呢。
穆涟承听完了话,像是从来都没看清过她,怔怔凝住她片刻,他低头沉思,不明白苏晓晓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若说是他负了她,他还觉得冤呢。
“穆涟承,你觉得我脏是吗?难道你就不脏么?金枝玉叶陪你睡,你是不是也就变得高贵起来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呢?他确实觉得苏晓晓是脏了,但是这和他放弃苏晓晓并没有直接关系。
“你且等着,就让你的金枝玉叶看看,你是不是也是脏的吧!”
穆涟承听的心头骇然,猛然抬起头,深深看她一眼,见她不似作假,转身就要找衣服。
苏晓晓留了后手,能放他离开才是有鬼,“别找了,你的衣服我藏了起来,明天我就拎着你的官服到街上走,让别人瞧瞧你是如何的风流如何的恬不知耻!”
“你!”穆涟承气得说不出话来。
恰在此时,门砰地应声而倒,林漪拍拍手,带着碧玺俏生生地站在了门口,“噢?我是不是来晚了?”
“……”完了。穆涟承张张嘴,看见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第二十九章 家有娇妻,力大无穷
屋里杯盘狼藉,开门的时候还有那么大的一股味儿,碧玺这个惯常板着脸当布景板的丫头都有些受不了,偷偷瞄了眼自家主子,悄悄退后了一步,生怕影响主子之后的发挥。
碧玺最是了解林漪的,不然也混不到林漪的贴身丫鬟。林漪笑的时候不可怕,板着脸的时候也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这似笑非笑的模样,她默默望天,给自家男主子点了个蜡,
林漪连门槛都不想进,她看着穆涟承,目光又移到了苏晓晓的香肩上,哼笑道,“怎么,将军还不舍得下来?”
“我、我……”穆将军结巴着话都说不完全,抱着被子跨过苏晓晓,也不知道到底谁是男的谁是女的。
苏晓晓能那么放他走?
将军脚下一个踉跄,就被苏晓晓绊着跌到了怀里。将军都懵了,挣扎半天在层层被褥里扑腾。苏晓晓也是攒足了劲儿,按着将军死命往胸上靠,大概是打算用胸器了。
她挑衅地冲林漪斜斜眉,意思不言而喻。
苏晓晓早就打量了林漪半晌,除了胸前二两肉,她也没觉出林漪有什么不同,所以作起死来毫不犹豫。
碧玺感受到低气压,又默默往门外靠了一步,不忍心看接下来的场面。
“哼,穆涟承,还不给老子滚出来?”
“是!”穆涟承菊花一紧,实在挣扎不出只能连人带被把苏晓晓推到了地上,撒丫子就往门口冲。
林漪一把拉住了他的领子,想也不想就扛在了肩上,“碧玺,把这里给老子烧了。苏晓晓,既然你喜欢赤/身/裸/体,我就让你当街裸/奔。来人!”
门口的亲兵应声而上,连人带被裹着苏晓晓拖到了院子里。碧玺大概是和恶霸处惯了,动作一气呵成,直接泼了一桶油,火折子只消得那么一丢,窜天火起,木结构的小楼立刻投入了熊熊大火。
到底是外室街,一家着火,左邻右里害怕被连累,马上就变得鸡飞狗跳,一溜烟的人冲出了大门,生怕被着到火。
亲兵毫不含糊地把苏晓晓丢到了巷子里,惊慌的女人们哪里顾得上她,推推搡搡直接把她弄出了巷子。
她光着身子在人群里,到了大路上被众人看了个精光。这里的女人都不是什么好货,心理扭曲的很,看她这个德性立时嚷嚷的恨不得整条街都来围观。别说是有人给苏晓晓一件衣服了,能拎出个把不落井下石的都难。
亲兵都是公主府的人,守在门口看着穆涟承被林漪扛在了肩上,各个目不斜视。越是这样,穆涟承越是觉得丢人。他的单衣七零八落,还被老婆扛在肩头,堂堂七尺男儿,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他现在只想狗带……
被丢进了马车,穆涟承这才看明白了林漪的面色。顾不得是不是丢了面子,他惴惴不安道,“郡主,你听我解释。”
“不必解释了。”
“我……”
“闭嘴!”
“……”
林漪心里也是恨啊。本来好好的,她再啪个几晚大概就能走了,偏偏苏晓晓要来横插一脚,把她的计划全破坏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她原来是不想和苏晓晓为难的,现在苏晓晓自己要作死,那也怪不得她心狠手辣了。
要说这件事没七皇子的手笔,打死她也不信。苏晓晓一个弱质女流,单不说把穆涟承引到这里,光是让穆涟承中套都有些难。她对自己的身体很有信心,穆涟承这厮自己跑来找苏晓晓更是不可能的事。
如此,更不要说还有人给她递消息了,七皇子的手既然伸的那么长,那老子也让你尝尝什么叫画蛇添足。
马车打了个弯出了巷子,行到苏晓晓身边,人群纷纷退散。林漪挑开帘子看着缩在地上的苏晓晓。此时她衣不蔽体,发丝凌乱,娇嫩的肌肤在地上蹭刮出血痕,方才这么乱,也不知道被多少登徒子揩过油,青青紫紫的痕迹着实狼狈。
她慌乱的眼神锁住林漪的时候只有不甘和愤恨,林漪很清楚这种眼神的意义。她随手扔了件衣服在她身上,头也不回的吩咐道,“打扮打扮送到七皇子的府上,可别让美人流落在外。”
亲兵应声立刻照办,把堵着路的苏晓晓拦在了后头。
人群都知道马车里坐的是昭和郡主,再有刚刚外室街偶然的惊鸿一瞥,前后一个串联大概就知道将军在此处被捉/奸在床了。但是再听到郡主方才那么一席话,这里面的意思可不就值得深思了么。
当天,七皇子陷害穆将军的传言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但凡和皇子挂上钩,民众就会和阴谋产生联想。穆涟承忠君爱国,七皇子拉拢不成反要栽赃的猜想甚上尘嚣。
可是穆涟承已经顾不得这些了,他的媳妇儿自打回来就没有再同他说过一句话,也不想听他的解释。他穿着单衣跟着媳妇跑回了屋子,一路上被下人看了个精光他都无暇顾及,满心满脑就只有心塞。
他也是苦逼,压根什么都没做,还要背黑锅,怎一个惨字了得。
今夜无星无月,穆涟承应付完两位老太太身心俱疲的回了屋。林漪已经在床上睡着了,他看着她的背影百感交集,轻手轻脚洗漱好了掀开被子上床。
他试探着把手伸进了林漪的衣服,小姑娘并没有动作。他稍稍舒了口气,以为林漪已经气消了。
他的算盘打的也是很精的,人人都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他如果把林漪给办了,明天大概又能好的跟一个人似的。
这样想着,穆涟承的手越发不老实了,沿着林漪的小腹慢慢往上挪,转眼就要拆开林漪的肚兜绳子。
小姑娘没有挣扎,动也不动,他正火起,胆子越发大了起来。
轻轻的啜泣声在夜里清晰的好似惊雷,穆涟承当场怔住。他呐呐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宛如被当头浇了一盆冰水,透心的凉意。
抽回手,指尖摸索着覆到了林漪的脸上,湿漉漉的一片,腻的他难受。
原来她哭了啊……
不敢再动作,穆涟承老老实实地抱着怀里的小姑娘,想要温柔的拍哄,却无从启齿。
林漪的哭泣并没有停止,小小的声音,轻轻的颤动像是把他架在火上烤,他突然觉得自己真不是个东西,竟然让她哭了。
他明明答应过她的,却还是和苏晓晓发生了纠葛,还被她捉/奸在床,她的心情想必不好受。
曾经的甜蜜像是打了她的脸,一定很疼吧。
穆涟承下意识地向林漪的面庞抚去,从眉间到唇瓣,从眼睑到脸庞,恍然之间,被眼泪割的遍体鳞伤。
突然觉得好笑起来,她巨力无穷,却用眼泪当最锋利的武器。但是她确然是成功的,他现在难受的心如刀绞,四肢百骸都是痛意,他被害怕淹没,他慌乱,不知所措。当她踹门而入时的绝望又被翻了出来,空寂的让他无所适从。他也不懂,自己到底在害怕什么,兵临城下都无所畏惧,此时却觉得慌,觉得空,觉得难受……
从来都没有尝过的滋味,若是她能打打他骂骂他也好啊,甚至不要哭的那么压抑,放大一点声音也好呀。
穆涟承无意识的搂紧怀里的娇躯,遍体生寒。
她居然哭了。
原来她很在意他……
那,如果她收回这份在意呢?
穆涟承不敢再想下去,咬着的唇都失却了血色。没有一刻比现在更明白,他无法放下她,根本不可能放下。
原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把她当做了相濡以沫的那个人,陪伴着他下半辈子的那个人,怎么可以失去呢?
怀里的姑娘哭了整整一晚,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抱着她发怔。
恍恍惚惚,到了天方既白的时候他才朦胧睡去。
梦里,是她的眼泪,烫的他心间都在疼。
再醒来的时候旁边的床铺是冰冷一片,他的心跳到了嗓子眼,顾不得洗漱跳下床就着人来问郡主的去向。
仆人被他捏着领子吓得心惊胆战,只说了郡主进宫了。
他想也没想,立刻穿衣要去找人。
刚跨出二门,碧玺正在马厩旁等他,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郡主呢?”
碧玺的脸是一贯的没有波澜,看他的眼神带着些许同情。穆涟承心里咯噔两声,直觉有了不好的预感。
碧玺福了个身,把一个信封袋交到了穆涟承的手上。
穆涟承抽出信纸,怔怔地看着信纸上的和离书三字发怔,结尾的地方还有皇帝的印签,只消得他画押就算了了。
他浑身发颤,喉口腥甜,作势就要撕碎这狗屁的和离书。
“郡主说了,您撕了一封还有第二封第三封,所以将军还是签字吧。”碧玺福福身,恭敬有礼,嘴里却吐出了最刻薄的话。
穆涟承脚下踉跄,只觉得站都有些站不稳,扶住了一旁的廊柱才算有了支撑,“郡主呢?”
“将军签字吧。”
“我问你郡主呢?!”
“……”
兵临天下的气势陡然压得碧玺喘不过气来,碧玺老实地退了两步,嗫嚅到:“郡主已经回了公主府。”
穆涟承瞬也不瞬地拉起了马,骑上就跑了个没影。
碧玺吃了一肚子灰,嫌弃地撇撇嘴,横什么呀,还不是被郡主收拾的服服帖帖!呸呸呸!
☆、第三十章 家有娇妻,力大无穷(完)
马不停蹄赶到公主府,公主府门庭紧闭,门前只有两个亲兵守门。
穆涟承松了马想要上前,却被亲兵拦住了去路,“公主有令,近日不接客,将军请回吧。”
“我是来找郡主的,请通融下。”
“将军请回吧!”
“我……”
“将军请回吧!”
“……”
家养的亲兵是不会买穆将军的账的,即使他是所有军人的偶像也毫不顶用。穆涟承无法,他深深看了公主府门一眼,咬咬牙,屈膝跪倒在台阶前。
两个亲兵对视之后,各自往旁边站站,假装没有看见似的继续站岗。
换句话说,他们也受不起将军这一拜,而他们进去通报也是挨骂,所以当主子的爱咋滴咋滴吧。
日头渐渐高升,来往的行人看着穆涟承逐渐开始指指点点。你一言我一语的,褒贬不一。但是之前穆涟承和林漪恩爱秀的满城皆知,此时此景,倒是明白了将军现在得罪了郡主,所以来公主府负荆请罪了。
好事者把前面捉/奸在床的事情那么一连贯,立时风言风语飘了满城。约莫都是穆将军把郡主气回了娘家,这郡主金枝玉叶受不得气,可能要休夫了。
想想也是很在理的事情。
昭和郡主从小待的环境就是一夫一妻制的,听说又被娇养的极好,到了十八岁才出嫁,男人三妻四妾她大概是想都没想过。
更何况现在将军是和别人的外室牵扯不清,即使是被陷害,这将军也是不干净了,这得多让郡主糟心?
如此这般,同情穆涟承的人有之,说他活该的倒也不少。
反正这事情说的有模有样,确实是八/九不离十了。
日头渐渐偏了,从侧门回到公主府的碧玺又被指使着来大门口牵马。
众人围着她瞧,她摆出刻薄的嘴脸,不耐烦道,“我们主子说了,上天有好生之德,穆将军想跪就跪着吧,马儿又没什么错何必跟着他受罪?等穆将军不想跪了,通知门口的护卫便可以领马回去了。”
说罢,拉着穆涟承的马进了大门,公主府的门就立刻被关了起来。
众人你瞧瞧我我瞧瞧你,倒是还没弄明白我们主子到底是公主还是郡主了。跪的笔笔挺的将军充耳未闻,垂着的眼睑让他刚毅的脸庞都显出了几分乖觉,看样子倒像是真心认错了。
到了夜晚,大街上来往的人少的可怜,也没有人再围着穆将军转悠,算是难得得了个清净。
亲兵已经换了一波,三更时分,到底还是有看不过去的好人给他送来了披风,劝道,“将军,回去吧,更深露重的,可别落了病根。”
“不用了。”
穆涟承有些疲惫,膝盖在青石板砖的磨砺下已经麻木的没有了感觉。可他心里觉得疼,翻来覆去全是那纸和离书,每分每秒折磨他的感官。
只有这样跪着,低着头,他才觉得好过一点,才能让别人看不出他的害怕,让他以为还有丁点微薄的希望。
他不要和离,他想让林漪原谅他,听他的解释。他并不是故意要和苏晓晓在一起的,他只是被陷害了。明明他们好好的,为什么非要分开呢?
来人见他顽固得都不挪步,只能摇摇头,又带着披风走了。
翌日,第一场春雨终于落了下来,整整下了一天,寒气沁人,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穆涟承始终在公主府门前跪的笔挺,倾天的雨幕里,好似一座雕像,动也不动。
夜幕降临,公主带着婢女到了门口。裹着白狐裘的公主美丽端方,保养得当的脸上还能看出林漪的影子,想必当年也是丽色无双。
“涟承,你还是回去吧。”公主这样说,已经弯下腰来去扶穆涟承的双臂了。
穆涟承惊慌地往后退了两步,膝盖生疼,他张张嘴,险些说不出话,“岳母大人,我想接漪漪回去。”
“漪漪心意已决,你还是回去吧。”长公主站直了身,看住穆涟承的时候带着悲悯。
“那我就在这里跪着。”穆涟承垂下了眼睑,雨滴顺着睫毛掉下,高贵的公主恍然以为他是哭了。
站了会儿,公主败下阵来,紧紧狐裘,轻声道,“那你再熬一熬,我回去劝劝她。”
这一熬就熬到了第二日,可怜的穆将军终于敌不过寒气侵蚀,昏倒在了公主府门口。
他高烧不退,被亲兵抬着进了公主府,公主府兵荒马乱,他眯着眼隐约瞧见了身着红衣的小姑娘朝他走来,笑意止不住地爬满了脸颊,他想,还好,还好她还愿意来见他。
林漪磕着瓜子坐在穆涟承床边,这厮昏迷了两天,膝盖肿的老老高,青紫青紫的,看着很渗人。
111很不赞同地在林漪脑海里转悠,声音都带着哭腔,“宿主,你要是把他给折腾死了,咱们可就得重来了啊……”
“呸!你真以为他那熊一样的身板那么容易死吗?”林漪吐掉瓜子壳,伸手戳戳穆涟承的伤处,“放心吧,他带兵打仗身受重伤都死不了,现在只不过跪了三天淋了场雨,哪儿那么容易死?”
“宿主你好歹毒,果然最毒妇人心。他明明毛都没干你就这样惩罚他,万一以后落下个风湿关节炎什么的,受灾受难的还不是你么?”
“受灾受难的是丫鬟和小厮,再不济也是我的复制体,和我有半毛钱关系?”林漪至少还不是丧心病狂,心里略微升起些愧疚感,“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