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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威风堂堂(穿书)-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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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一横,挥起拳头就朝那人身上打,尽管现在我没有武器在身,可一旦一个人被逼到险境,由惊恐造成的攻击力加持仍是非常可观的。
  我卯足了力气,一拳正中那人腹部,打的我拳骨都疼了,只听那人闷哼一声,这哀呼听起来也有点耳熟,我抬头一看,一眼就看见一对泛着杀光的眼睛,虽然不能确定,但非常像前晚来偷剑的那个黑衣人。
  我没有歇气,刚收回拳头,又扬起一脚直击他的裆。部。
  “啊!!!”这一次他发出了一声非常洪亮的惨叫,我趁着他发软的空挡,连忙又朝着他肩窝、胸口还有肺部进行了三连击,最后再补上一脚,借着反作用力,顺势往门边退去。
  “别动。”一个沉沉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我能明显感觉到一把利器抵在了我的背后,只要我再往后退一步,肯定会一剑扎穿我的胸口。
  我额角淌了滴汗,慢慢扭过头,见宁元微笑着望着我。
  “终于等到你了,三号。”

☆、败露堂堂

  我受到了极大的惊吓,一时竟动弹不得。
  “你……你是谁?”我盯着宁元,声音都有些发抖。
  宁元意味深长的望着我,嘴角恶作剧一样扬起了,拖长了音调:“我啊……我是宁府的大公子啊,可我也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的身份?你是沛南王府的人?”我又回头瞪了一眼那个仍捂着裆。部发抖的中年人:“你是万鬼?”
  宁元眯眼一笑:“其实我也是万鬼。”
  “……宁府的大公子怎么可能是万鬼?沛南王府的精英暗杀团基本都是从小开始训练,你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说是间谍我还信,装什么万鬼啊?”
  “这具身体确实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没错,可这和我是万鬼也并无冲突,我也的确是从小接受暗杀训练长大的。”宁元凑到我耳边吹了口气,“是不是听糊涂了?想不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有病啊!”我被他恶心了一下,突然又想起了一些事情,恶心的情绪中立即又多了几分愤怒,“等下,你既然知道我是三号,那也肯定知道我其实是女的,你他妈那晚还来看我洗澡?!”
  “啧,你这身材是男是女有什么区别?”
  “宁元!!”我恼羞成怒的吼了一声。
  “话题扯远了,三号啊,对于你这次自觉地回来吃药这点,我们还是表示很满意的,回头会多和世子殿下讲你的好话,乖啊。”宁元一边说,一边伸手将一个药瓶凑到我嘴边。
  我一头雾水,同时心里泛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你在说什么?药?什么药?”
  “啧,所以说失败品就是失败品,融合的真是差劲,白瞎了三号这么优秀的一身底子,浪费到你这个没用的魂魄上了。”
  “……”
  我瞬间如遭雷击,失败品?魂魄?融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元看起来对霓风轻的这具身体非常了解,又或者说,对我的情况非常了解,他也知道我是穿越的?可是这种事情,怎么可能有人轻易能相信?
  可如果……如果这件事情不是偶然,而是根本从头到尾,就是由他们所操纵的呢?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我立即脸都吓白了,宁元这鸡贼的家伙,趁着我吓傻的空挡,药瓶子往我嘴里一塞,一股粘稠滑腻的液体立即流入我口中,我大惊之下一个吞咽,竟全喝了下去。
  卧槽!!!
  “你给我喝了什么?!”
  我顾不得背上的那把刀了,回头就朝他打去,宁元脸一歪躲开,顺势往后一退,随手将那空了的药瓶子往地上一扔:“都说了是药了,你本来就融合的稀稀落落的,再不按时吃药,迟早神魂分离,变成孤魂野鬼。”顿了顿:“其实我们都不在意你怎么样,只是你如果脱离了,三号这具身体就真的白费了。”
  我踉跄了几步,那诡异的液体入喉后,我的胃便开始觉得翻江倒海,像吃了屎一样恶心,同时整个神智也开始变得飘忽不定,视线也跟着左右摇晃,连近在眼前的宁元我都屡次对焦不准。
  不行,要冷静!
  我用力晃了下脑袋,事情突然间朝我无法控制的方向飞速发展,我心里完全没有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荒海里的一叶孤舟。
  “你,你是说……三号,霓风轻……”我在极力保持清醒,“我和霓风轻,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为什么会在这具身体里——”
  砰!
  大门突然被人打开,我眯着眼,只见容乾墨衣提剑站在门口。
  心里咯噔一下,犹如死机一般停止三秒后,我突然醒悟过来——
  我被算计了。
  而且是一出非常,非常,非常狠的算计。
  我眯着眼,迎着容乾冷至极点,像刀锋一样的目光,在这种风头浪尖的瞬间,我的意识却突然变得异常的清晰和缓慢。
  像一台刚经历了死机的计算机开始重启,我开始思考我为什么会站在这里——是因为我受了卖秋裤的大妈的指引,走了小路,碰巧听到了宁元的墙根,以为他要偷容乾的剑,然后被他发现,并且经过他的威逼强迫和言语透露,喝下了一种奇怪的药液,并且知道了一些自打穿越过来后,一直非常想知道的事情。
  那么,第二个问题,容乾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个我就想不明白了,他来到这里无非两种原因,一种和我一样,受人指引,而第二种就是,自发前来。第一种我没站在上帝视角当然不会知道,可如果是第二种,难道说这一切都是容乾设下的局?
  是他为了让我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而联合宁元演的一出戏?
  不,容乾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他不是夏南胤,他的手段简单粗暴,收钱杀人,用剑说话,凭的是武力,不是智商上的博弈。
  可一个纯粹靠武力的人,能在这样腥风血雨的江湖里成为顶点么?
  我的意识越来越缓慢,甚至像模像样的开始回忆起我和容乾共处的每一幕来,我瞪大眼睛死死盯着容乾的脸,皮肤苍白,狭长眉眼,黝黑的瞳仁里光芒明明灭灭,面容说不出来的冷峻和孤傲,此时还多了一份压抑的暴怒,周身放佛夹着一股雷电般的气场,随时都要爆炸。
  他看起来□□静了,比平时一张冰块脸还要安静一万倍,安静的太可怕了,我曾以为我见过容乾生气的样子,可只要一和此刻的他相比,都太和蔼了。
  我定了定神,可其实因为此刻我的意识已经非常的恍惚,也并没有多余的感官去感受到恐惧和害怕,看起来倒有一股谜之镇定。
  “哎呀,居然被发现了。”宁元耸了耸肩,看起来比我还更轻松。
  我连忙冲容乾说道:“我其实是因为听到宁元说要偷你的剑才跟来的,其他事情我其实不——”
  “喂喂三号,屎盆子别乱扣,就算被逮了个现成,你也不能给我乱安罪名啊。”宁元似笑非笑的望着我:“偷剑这种事情,我都不屑干,更何况殿下?”
  “你刚才明明——”
  “不过世子殿下早就警告过你,你记忆不全,一直用霓风轻的身份瞒骗容乾怕是不能长久,是你自己不听,你看,现在闹到这副模样,我也无能为力啊。”宁元边说边望了容乾一眼,丝毫不管我一副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缝上他的嘴的表情,继续对我说道:“现在我最多替你拖延一段时间,你赶紧的跑路,万一我被容乾杀了,记得帮我报仇啊亲。”
  这什么鬼什么鬼啊??他是故意要营造一种我和他在一条船上的关系吗?你演技这么好夏南胤有没有给你加工资啊?!真是见鬼了夏南胤手下怎么个个都是影帝啊!?
  我脑子里一团乱麻,还没来得及辩解,就见宁元非常入戏的,挥舞着剑就朝容乾冲刺过去,然后那个中年人也朝容乾砍了过去,一时间三人噼里啪啦打成一团。我头疼的都要炸开了,现下情况我实在是无法应对,只能先从这里脱身,等自己先冷静下来再从长计议。
  更何况我的身体现在真的非常不舒服,感觉分分钟都要吐出来。我一手捂着胸口,拧着一张脸正准备找个窗户逃跑,才迈了一步,突然就感到胸口一阵钻心的剧痛。
  这种疼痛又猛烈又熟悉,让我毫不含糊的立即想起了在阴山村的那晚,容乾一剑捅进我右胸口的感觉。
  我咬牙切齿的低头望了一眼,看见一柄银色的剑刃正穿透了我的胸膛,由后往前刺了出来,再往回看了一眼,看见拿剑的是阿遇。
  这个场景……似乎曾在噩梦中见过。
  后头刚解决了一个中年人,此刻正在吊打宁元的容乾似乎并未料到有这样的变数,我见他眉眼间晃神了一瞬间,又飞快收回心神,投入和宁元的缠斗之中。
  阿遇瞪着一双眼睛,义愤填膺的朝我怒斥:“三娘!你这个沛南王府的走狗!你假扮霓风轻骗取我和容乾的信任,今日终于原形毕露了!”
  ……你的戏也很足啊,少年,我,很看好你。
  有一刹那我竟有点儿感谢阿遇这个熊孩子,是他这一剑下来,才给了我生理和心理一个彻底晕死过去的理由,我第一次希望可以晕的不省人事,好再也不用应付这些连环计。
  事后我总结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
  一,男人的山盟海誓绝对不能信,口头承诺更是狗。屎;
  二,你为别人两肋插刀,别人□□两肋一刀;
  三,出来混的,迟早都是要还的。

☆、噩梦堂堂

  昏迷的过程中,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那来路不明的液体的缘故,我做了一个非常诡异的梦,
  梦里我是一个小红帽,有一天我去找外婆,却正好撞见外婆正在被大灰狼蚕食。
  我非常生气,操起了外婆缝纫用的剪刀,冲过去和大灰狼决一死战。
  然后我将大灰狼给捅死了,然后接着用剪刀把大灰狼的肚皮给剪开,自己钻了进去,然后我披着大灰狼的皮,走到镜子前,看见自己变成了一只新的大灰狼。
  青面獠牙,血盆大口。
  接着我就被自己给吓醒了。
  胸口非常疼,旧伤未愈就被揭了伤疤,我差点以为自己要死了。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发现被捅了一剑的位置已经被简单的包扎过。
  再一抬头,正见一个面目慈祥的老爷爷,手里捏着针,快准狠的往我胸口上一扎。
  “啊啊啊啊啊啊!”
  那枚针停在我胸口上,还没扎进去,老头子显然被我突然的一连串尖叫给吓傻了,一时竟石化着没有反应。
  “叫什么叫啊,我看你气挺足的真是白给你找个大夫。”宁元靠在一边皱了皱眉,他冲老医生挥了挥手:“既然她醒了就没你事了,走吧走吧。”
  我鲤鱼打挺般坐了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将被褥拉起来挡在胸前,一边警惕的环视四周。
  “年轻人啊,老夫多个嘴……这位姑娘身上受的伤不轻,按理说常人基本是挨不过去的,兴许是姑娘身体底子好,但这剑伤还是得好好养护一下啊……”他一边捋着胡子,一边愁眉不展。
  我这刚醒的都看出这架势是想夸大伤势糊一把钱,宁元看得就肯定更清楚了,虽然我确实觉得自己不能放弃治疗,需要保养一下。
  他冷笑了一声:“常人当然挨不过去,可她哪能是常人啊。”见老医生还想开口,便不耐烦的将剑一拔。
  老医生被吓的二话不说,一溜烟跑走,药箱都差点忘了拿。
  我扭头望了一眼宁元,扯了扯嘴角道,“你们的易容术也是邪术之一吧?还真是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啊,陆雀。”
  宁元愣了愣,露出个“你有病吧”的神色。
  我深深吸了口气。
  “本来我没做他想。”我半垂着眼,变揉着胸口边说:“我这一睁眼,原本是做好了百分百的准备迎接容乾一顿毒打的准备的,可没想到竟然看见的是你。”
  我朝他微微笑了笑,虽然我现在面无血色头昏脑涨笑起来应该并不好看:“试问如果你真是宁元,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功夫从江湖第一杀手手里将我抢过来,你当我三娘被刺傻了吗?我知道你不是容乾对手,那么我现在之所以会在这里,只有一个解释,就是你带着我逃出来的,论逃的话,江湖上谁的本事比你陆雀大?”
  宁元饶有兴致的扬了扬头:“就凭这点?”
  “当然不是。”我说,继而朝另一边桌角下努了努嘴:“这不我还看见了黑炎伞么,我的伞本该放在小红那儿好好保管着,现在却在这里,如果说不是你偷的,谁信啊?”
  宁元的脸色有点尴尬,他撇了撇嘴:“没料到你醒那么快,伞都还来不及藏。”
  “当初在暮剑山庄我看你就奇怪了,那会儿你和夏南胤站一边帮他埋炸药,我还当你是为了暮婉薇。”我盯着他说道:“现在看来,你陆雀原本就是夏南胤的人吧,会突然出现介入暮剑山庄一案,大概也是夏南胤的计谋。”
  我顿了顿,继续问道:“暮婉薇到底是不是你亲妹?”
  “当然是。”陆雀并不在意,随口答道,又说:“不过你既然知道人家神机妙算,你又何苦弃明投暗?”陆雀一边说,一边抬起手来捏住自己鬓角,稍一用力便撕下了一张面具,露出原来那张嬉皮笑脸的容貌来。
  我冷笑了一声:“确实,我选择容乾可能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可你家那位世子殿下,有哪点能称的上是‘明’?加上你这次,他设计害我的次数我十个手指头都数不过来了,我如果还任劳任怨由他使唤,你们还真当我是过去的霓风轻?”
  陆雀掏了掏耳朵,显然对我的鄙夷和指桑骂槐漫不经心,他朝我挤了挤眼睛,用一种非常欠打的语气问道:“说到容乾……啧三娘你现在是不是觉得特别心痛啊?你看别人捅你刀子容乾都不带阻拦的,如果不是我多手救你一把,你现在估计已经入土为安了吧?哥和你说过男人不要信你不听,现在想不想哭?”
  “我哭你大爷。”我感觉到额头上青筋跳了跳,压住怒气道:“我原本有把握解开我和容乾间的心结,闹成现在这副田地还不是多亏你们里应外合算计我。”
  “过奖过奖,承让承让。”
  我终于忍不住,抄起一个枕头狠狠朝他打了过去。
  那次和夏南胤闹的那么不愉快,我就知道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结束,我也知道夏南胤肯定还会来骚扰我或者坏我好事,可我没想到的是怎么随便见一个人都是夏南胤的人,怪我心太大,又中了他的计。如今他想离间我和容乾,孤立我的力量和人脉,这我完全可以理解,可论实际的,夏南胤完全可以仍由我和容乾大撕特撕,最好让我们撕的个两败俱伤岂不更好?何必让陆雀还费力将我从容乾手里救出来?
  我越想越不对,瞅了一眼窗外的夜色,又望向陆雀。
  “喂,夏南胤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办不了了要我帮忙?”
  陆雀翻了个白眼:“说帮忙还真称不上,我这趟是奉命将你绑去雷鸣岛取得文姬泪和齐葛士。”
  “哎你们找你们的药,绑我干嘛?有病没病?”
  “世子说了,我们找齐葛士肯定是找不到的,但是齐葛士会来找你。”
  “……”我愣了愣,突然想到药王谷里的事情来,欺骗一个小娃娃的罪恶感这时终于复苏了,于是有点儿结结巴巴的问:“他,他找我干嘛……?”
  “他能找你肯定就不会是好事啦。你想想他养的那些个大蝎子,大蜈蚣,大蜥蜴……”
  我双眼一闭,拒绝思考,往后一滚。
  由于和陆雀算是半个相识,之后的几天里他待我还算不错。我们此行一路继续南下前往南海沿岸,途中他陆陆续续找过几个大夫来整治我的伤口。阿遇那个小混蛋这一剑□□成是真的想要我的命,只可惜我的身体确实比较硬朗且顽强,遂未能如他所愿。但托他这一剑,我的身体状况直接跌至穿越以来最糟糕的情况,一路发热就不说了,有好几次我赶路的时候都突然昏倒还口吐白沫,差点将陆雀吓了个半死。
  于是他一边念叨着“姑奶奶啊您千万要撑过这一遭啊那么贵重的药我都给你喝了你要再死了世子不得拿我去喂狗啊”一边又开始给我灌输那种屎一样难喝的药液,我昏死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不知道被他又灌了多少,每次醒过来一嘴药味的时候,我就特别想立刻拿陆雀去喂狗。
  说到这种药,陆雀并没有透露太多的信息给我,我只模糊的知道,这是狈族人研制的一种稳固魂体的药物。狈族人以擅用奇方异术而出名,暮伊儿的勾魂香便是代表,青天白日的不知道害了多少人的性命,而狈族的这些旁门左道基本都是害人不浅,因此也曾遭到江湖各大门派的合力抵御,一度销声匿迹,近乎灭绝。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出来一个暮伊儿,这会也估计已被暮剑山庄处决。
  而陆雀手头上有狈族的药,而他又是夏南胤手下的人,结合起来一想,很容易就能推断出夏南胤这厮和狈族拖不了干系,那么他当初让我去暮剑山庄也便不是一时兴起空穴来风,如果说沛南王府与狈族人勾结的话,难道……是利用狈族的异术,在进行着什么诡异的实验,以求达到他们的某种目的?
  加之之前陆雀提过我是一个失败品,如果我大胆的假设一下,我穿越到这边并不是什么偶然,而是由于沛南王府在进行着类似魂魄交换的实验,恰好截取到了我的灵魂意识,才致使我附身在了霓风轻的驱壳上——这种假设虽然也很扯淡,但如果平行世界真的存在,至少比起之前的毫无头绪,要显得有迹可循的多。
  我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已经浑身一身冷汗,夏南胤手段毒辣我知道,可没想到比起我所想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加之身体状况实在不宜过度用脑,因此一时间也没有了追根究底的兴趣。                        
作者有话要说:  上次来看的时候我的简介居然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也是诡异的不行_(:з」∠)_
然后最近事情有点儿多啊啊

☆、策反堂堂

  经过连日奔波,在第六日黎明我们终于抵达了南海沿岸。破晓时分生涩的鱼肚白在黑暗之中挣扎,一道日晖从海平面上方浩浩荡荡地铺洒过来,水光粼粼颤动。
  澄净的海水比天壁还要纯粹,偶尔有白色的海鸟在天空中发出清亮的鸣叫,被风吹得更远。
  这时码头边已经有了稀疏的人群来来往往,我将双手兜在斗篷里,兜帽也拉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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