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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威风堂堂(穿书)-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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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身体的反应毕竟是很诚实的,尤其是在这种可能下一秒就没命的场景下,更是无法控制的留下几滴冷汗。
  这个细微的破绽被齐葛士看见了,他望我的眼神里多了一丝讥讽,开口说道:“你倒是不必紧张,既然刚才没有杀你,我现在也不会急着下手。”
  “哈哈,那我还要谢谢你了?”
  齐葛士眯了眯眼:“你这种说话方式,在说书人的剧本里,基本活不到第二回。”
  我干笑了一声:“所以你的意思到底是?该不会真想从我口中得知什么沛南王府的情报吧?我事先说明,我现在和沛南王府真的已经撕破脸了,如你所见,我的通缉令还在街上挂着呢。”
  “我想和你谈一笔交易。”齐葛士向我走近几步,我下意识往后退了退,却被他一路逼至墙角。他单刀直入的凝视着我的眼睛,用他一向毫无波澜起伏的低沉嗓音说道:“一笔对你,对我,都
  好的交易。”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忙晕了,顶着锅盖来更新(。

☆、来意堂堂

  “对你好的是肯定的,至于是不是真的对我好,那就要看看交易的内容了。”我微笑。
  “我知道,你最大的心愿不就是离开这里么。”齐葛士平静的说道:“不然你也不会不顾危险来此地与苏玩会和,那么现在,我给你这个机会。”
  我沉吟片刻,确实,我现在落在齐葛士的手里,能不能见到苏玩,能不能穿越回去都是一个未知数,但是齐葛士作为狈族的一员,是什么条件竟然值得他放弃蝉蜕仪式,而将我送回现代?
  齐葛士也没有吊我胃口,紧接着说道:“你需要你,替我将夏南胤引出来。”
  “……”
  我愣了一秒,怀疑自己是听错了,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我要你帮我将夏南胤引出来。”
  我一脸迷茫:“可他不是死了吗?”
  齐葛士冷冷笑了一声:“难道你信吗?”
  这个问题倒是问的一针见血,我不禁哑然,过了半晌,只能强行将话题换了一个角度再问道:“可是……如果他真的死了呢?”
  “如果他真的死了,那你对我也便没有任何作用了,所以你最好希望——他还活着。”
  我:“……你这个交易一点诚意也没有啊。”
  “以你现在的处境,我根本不需要给你诚意。”齐葛士抬起只手,啪的按在我身后的墙上,面无表情望着我说道:“你同意合作,就还有一线生机,否则,必死无疑。”
  “那我能不能问问,是什么让你如此仇恨夏南胤啊?”
  齐葛士眼神一秒转冷:“不能。”
  我眉毛一挑:“那你让我先见见苏玩。”
  齐葛士:“不可能。”
  我冷笑一声:“那我们的交易也不可能。”
  话毕,齐葛士眯了眯眼,似乎在重新开始打量我。
  我无所畏惧和他对视,两人间你盯着我我盯着你,似乎都想用视线将对方杀死。过了大概三分钟,我瞪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才终于见齐葛士微微动了动嘴唇:
  “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怕死的人,可现在看来,或许并不全是。”
  “不,我确实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你说的没错。”我淡淡道:“可是你要明白,兔子急了都会咬人,更何况,我从来都不是兔子啊。你如果真将我当奴才使唤,那我必须不可能顺你的意,就像你说的,万一夏南胤死了那还好,如果他没死,躲在阴沟里找准时间将你一军,你狈族也不好过啊不是么?你要和我谈交易,那么也就是说,不管以后怎样,起码在现在这一刻,我对你而言是有价值的,我们之间并非是一面倒的地位关系,那么我也应该有权力,提最基础的要求。”
  游说向来是我的长项,我这套安利大法不仅征服过容乾更征服过暮剑山庄那两个傻瓜兄妹,齐葛士此刻虽看起来岿然不动,可我有八成的把握。
  他不置可否:“见苏玩这个要求,也能算是基础?”
  我耸耸肩:“你这是对自己不自信啊,有你守在旁边,我能闹出什么幺蛾子?我还不想现在立刻就被你一针扎死谢谢。”
  大概是考虑到如果立刻反驳我,会显得自己真的很没有自信,齐葛士一时没有接话,只是用那双惨淡的双眸来回打量着我。
  其实我放这个狠话,心里也不是完全有底的,但是正如我和齐葛士说的一样,现在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如果还一味怕死的妥协,只会死的更快而已。
  幸运的是,齐葛士在我半故作声势,半视死如归的坚持里让了步,这也让我更确信,他对夏南胤的仇恨,远比我所想的要深的多,如果能利用这其中的因果关系,说不定……能扳回一局。
  不过齐葛士的“让步”也非常谨慎,他没有立即答应我的要求,只是说彼此都考虑一晚,明日再议。我明白他是想将整个局面的控制权牢牢掌握在手心,我也不急于一时,便欣然答应了这个要求。
  我被软禁在一间房里,岚飞燕被软禁在另外一间,中间隔着大概一百个随时将人绞成粉末的机关,还有面目不善的狈族人把守,想要逃出去的可能性是为零。岚飞燕有我之前的嘱咐,短时间内应该不会乱来,只要我明天能顺利见到苏玩,那么事情就还有转机。
  我裹着一张薄薄的,连被单都算不上的布块,蜷缩在床上,血雨楼全封闭的环境内,根本看不见外头的一丁点亮光,漆黑的四周里,唯有不远处茶几上一盏昏暗的蜡烛在顽强支撑。
  我大脑放空的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后,终于觉得有了一点睡意,其实与其说是睡意,倒更像是是极度无可奈何下的一种自我放弃,毕竟睡着的时候,是不用想任何事情的。
  迷迷糊糊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在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还是醒着的状态下,我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缓缓的向我靠近。
  状态较为清醒的大脑觉察到有异,身体却因为已经进入沉睡而迟迟没有反应,我哼了一声,皱着眉将自己转了个身,努力的想睁开眼睛。
  耳边响起一个非常轻柔的声音,像羽毛落在湖面。
  “吵醒你了?”
  我脑中像有什么突然炸开了,全身都在这种爆炸般的惊诧里迅速苏醒。
  睁开眼的第一个瞬间,我看见了一张离我非常近的脸,他胳膊枕着床沿,手心托着下巴,面庞微微倾斜,用从未有过的,甚至算得上是温柔的目光注视着我。
  多日不见,夏南胤的那张脸在我记忆中已经逐渐褪色,却在这一刻又突然重新点燃色彩,我也是在这一个瞬间才惊恐的发现,我将他的眉峰,唇型,眼角,甚至每一根的睫毛都记忆的如此清晰。
  这个事实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望着那张一同往日风华绝代的面庞,像见鬼一样猛地弹了起来,用力向后退去,抵在了墙上。
  相比起我的惊慌失措,夏南胤的反应则非常的优雅,先发制人的那方是不可能出错的,他几不可见的挑了挑眉,随即慢条斯理的直起身来。
  “很意外?”他唇角匀笑。
  我死死盯着他的脸,袖袍里的手指一直在狠狠的掐着自己的肉,确信这不是梦,也不是自己忧思过度产生的幻觉后,才压低了声音,用自己都几乎认不出来的音调说道:“不意外,但仍然觉得惊讶。”
  他亮晶晶的眸光闪烁不定,饶有兴致的问道:“惊讶我没死,还是惊讶我恢复了记忆,还是惊讶我出现在这里?”
  我瞪他的眼神更用力了,咬牙切齿:“都有。”
  夏南胤往我床边坐了下来,并不理会我的全神戒备,说:“你可以不用压着嗓子说话,门口的看守已经换成了我的人,不必担心隔墙有耳。”
  我沉默了半晌,终于扯出了重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
  是无奈,是自嘲,也是心力交瘁。我对他说道:“夏南胤,你的棋下的真好。”
  他听出来我是在骂他,也没有生气,甚至想伸手过来摸摸我的手,被我躲开,继而向床角更深处缩了缩。
  “如果我真的下的好,便不会在雷鸣岛落入齐葛士手里。”
  “是么。”我望着他:“我还以为,连那也是你棋局的一部分。”
  夏南胤坦然与我对视,他的坦然与我不同,我的坦然全靠着厚脸皮支撑,而他却是,发自内心的并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有问题。
  这是一种无与伦比的自信,也是一种永不回头的决然。
  一想到他向来都是这样的疯子,我心里奇怪的感到了一丝放松,捏紧的手指舒展开,胡乱失控的心跳也渐渐平息下来。
  我撇了撇嘴,换上平时那副没心没肺的表情来,一边将那块破布推到一边,一边问夏南胤:“所以,之前的失忆也是你装的?演技真棒啊,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
  他摇摇头:“那是真的。”
  “哦?”我眉毛一挑:“真失忆了?那你是怎么恢复的?天是瞎眼了吗?”
  不等他回答,我忽又摆了摆手:“算了,这都不重要了,只是还有一点我忍不住想问问,当时那么高的悬崖摔下去,怎么就没把你摔死?”
  夏南胤闻言竟笑了,那双狐狸眼一眯,似乎对我企图用冷嘲热讽来掩盖内心愤怒的反应非常满意,他慢悠悠的将视线在我脸上游移一圈,才话中带笑问道:“你看起来,很不高兴?”
  将自己快乐建立在他人痛苦上这种事情,确实是夏南胤的恶趣味。我拿他也没有办法,只能继续骂他:“呵,你既活的好好的,我为什么要高兴?”
  他微微一哂:“离开沛南王府后,你倒是嚣张了不少。”
  我皮笑肉不笑:“过奖,是世子榜样做得好。”
  我嘴上和他抬杠,心里其实留了个心眼,其实过去发生的事情都不重要了,当下最重要的是——夏南胤为什么会深夜来此。
  而且今晚的夏南胤,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有点不一样。
  “大家都那么熟了,没必要遮遮掩掩。”我说:“夏南胤,你现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答:“有两个意思。”
  “请讲。”
  “其一,必然是有事与你商榷,关于狈族之事。”
  “何必用‘商榷’一词,你夏南胤要干的事,有哪一件是和我商量的过吗?”
  “倒也不错。”他笑笑:“还有第二个原因。”
  我有些烦躁,觉得大概也和第一个八。九不离十:“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他望着我的眼睛,狐狸脸上的笑意忽然收敛了一分,显得有点严肃。
  他问我:“你真的想知道?”话语之间,眸光闪烁,竟像在期盼什么似的,但因为太清楚他的为人,我自愿相信他又是在挖坑等我跳。
  我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在这个节骨眼选择了退缩,反正他的第一个来意已经足够重要,不妨先听听他怎么说,至于第二个来意,
  他不愿直说,我又何必追问。

☆、留下堂堂

  夏南胤长话短说,言简意赅,几句话下来,我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可明白归明白,能不能接受,就是另一回事了。
  “你的意思……是要赶尽杀绝??”
  “总结的不错,是这个意思。”他露出个飘忽不定的笑容,悠然的神色看起来根本不像是在谈论生杀大事。
  我四肢冰凉,忽然想起之前齐葛士提到的事情,于是又问他:“白夜宫的事情是你干的?”
  他摇了摇头。
  如果夏南胤没有骗我,那么就只可能……是齐葛士动的手,回想起他在雷鸣岛呼风唤雨的场面,对付一个白夜宫,似乎也并不在话下。
  我心里悻悻想:想你夏南胤一生甩锅无数,这次终于尝到了背锅的滋味了吧,真是善恶终有报,天道好轮回。
  这样看来,夏南胤会想着直接来个斩草除根也不就不难理解了,狈族这一出反咬一口实在是咬的太狠,更何况夏南胤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没有道理不狠狠的回击。
  “你的意思我是明白了,可我凭什么要站在你这边?”我抛出最关键的问题,“你和狈族的恩怨,我本便不想参与其中,中立是最妥当的做派,不然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你们中的哪个在背后捅一刀呢。”我作势扶住自己的腰部,露出惶恐状。
  “中立?”他幽幽朝我望来,像是对我不入流的演技嗤之以鼻:“你现在的立场,也配说中立?”
  我难得的有点尴尬,看来早上我和齐葛士尚未达成的“交易”已经被夏南胤知道了,的确,我现在身不由己,想两边都不沾是绝对不可能了,可在这种极度被动的情况下,我多少也得争取到一点主动权,不然我的人身安全该多没保障啊。
  想到这点,于是我毫不畏缩的和他对视:“你也知道我现在的处境,连齐葛士都愿意和我谈条件,你夏南胤想我站去你那边,怎么也得拿出点诚意啊?”
  他轻轻笑了一声,端着一脸从善如流的淡定神色,用略带讥诮的语气说道:“齐葛士之所以愿意与你谈条件,是因为他暂且有求于你,他需要用你来引我现身,否则以你的斤两,你觉得你能活到现在?”
  我梗着脖子,故作硬气道:“我什么斤两?他既有求于我,就是我的本事。你现在有求于我,也是我的本事。”
  夏南胤定定望了我几秒,我原以为他是在默默酝酿着怎么损我,或者直接动手,却不料良久,他竟轻声叹了口气。
  “是啊,”他莞尔道,笑容却有些孤寂:“你是有本事。”
  “……”这话我总觉得有点一语双关的意思,我下意识问了一句:“夏南胤,你是不是没有恢复好?我怎么总觉得你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他有点兴致:“哪不一样?”
  “……我们不讨论这个,所以你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好不好?齐葛士起码答应我说让我回家,你得开点更有吸引力的好处出来啊。”不然想在我这里刷脸,门也没有。
  夏南胤笑意更深,眸中水光粼粼,“你想要什么好处?”
  望着他的脸,我刚刚才坚定下定决心拒绝刷脸的内心竟然有点动摇了,于是索性扭头不看他。
  有时候真的觉得,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造物主,未免也太不公平了一些,像夏南胤这么美的人,明明可以靠脸,却偏要靠本事吃饭,他就应该安安静静当个智障才对。
  见我不说话,夏南胤抿唇一笑,悠悠然往后退了退,他笑的非常优雅,像浅浅的月光在拨动窗弦,然口中话语却是突然急转而下,杀我一个措手不及。
  他说:“如果你想让我如齐葛士般许诺,放你回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我猛一抬头,正对上那双波光潋滟的丹凤眸,夏南胤对我瞬间紧绷的反应像是很满意,狐狸眼轻轻一眯,心平气和的继续说道:“露出这副表情……难道你听不明白?”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心口像有一座濒临爆发的火山被什么给牢牢抑住,只能咬牙颤颤的说道:“你……没在开玩笑?”
  “哈,这种玩笑,我都笑不出来,难道你会笑?”
  还笑不出来,他嘴巴都要咧到耳根了!我瞬间怒了,反手就是一巴掌朝他呼过去,夏南胤看起来早有预料,不快不忙的扬起手,一把将我的巴掌给握在手心里。
  他那股与他弱不禁风的外表毫不相称的巨大力气又回来了,我摊开的手掌在他刻意用力的手心里几乎被挤压的变形,夏南胤这次还真不是在逗我玩,我吃痛的低呼了一声,气急败坏的从被子里抽出腿来,朝着他坐在床上的屁股就是一脚。
  夏南胤适时的松开我,同时整个人像影子一样秒退几步,站到不远处的那张茶几旁,桌上的火光摇曳,将他的侧脸裁出一个柔和的轮廓。
  “一点点小事就气成这样。”他傲慢的扬了扬眉。
  我不顾形象的就地狠狠呸了一口,破口大骂:“小个屁事!这对你来说是小事,但对我而言却是最重要不过的事情!别拿你这种变态的价值观人生观来衡量我!”
  “是啊,对我而言,确实是,太微不足道的事情了。”他淡淡望着我,声音很平静:“至少,和我想将你留下来的愿望比起来——”
  他刻意拉长声音。
  我瞬间如遭雷击。
  夏南胤话中似有叹气,“太,微不足道了。”
  我石化一般凝固了几秒。
  “你你,说什,么?”
  他盯着我的脸,露出个恶作剧成功一般的笑容来,像小孩子抢到了心爱的玩具,也像看见讨厌之人终于落难的幸灾乐祸。
  夏南胤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下巴,“虽然我从未有过这种感情,但或许,是你们女孩子最向往的……喜欢?”
  ……向往个屁啊!
  我要抓狂了,“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夏南胤?!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他故作愁苦的歪了歪头,虽然有卖萌的嫌疑,但是说出来的话却分明一字一句都是为了激怒我:“就算我真的喜欢你,该烦的人也应该是我才对,毕竟,你哪里都不好啊。”
  我忍无可忍了,就近操起一个枕头,照着夏南胤的脸就劈了下去。
  夏南胤几乎是闭着眼躲开那个毫无攻击力的枕头,幽幽望着我。
  “我不明白,你在气什么?”
  我气的都快中风了,顾不及也不想回答他,扭头四下寻找一番,唰的将黑炎伞拔了出来,正准备就地砍死这个祸患,不料一回头,一片黑影迎面罩下,夏南胤出手更快,直接扼着我的手腕一压,将我整个人往后扑倒在了床上。
  血雨楼的床硬的像是钢板,单平躺着都已经非常硌人,更何况现在夏南胤是直接将我扑在了上面,我的脊椎与坚硬的床板亲密接触的那一刻,巨大的麻痹感瞬间如电流过遍全身,我牙齿都被撞麻了,更别提握剑的力气,黑炎伞直接从手中掉落。
  我的眼前一片天旋地转,放佛看见一百个夏南胤冲着我龇牙咧嘴,无奈全身仍处于那阵无法反抗的麻痹感中,四肢都放佛是不属于自己的了,过了大概半分钟,才渐渐开始恢复知觉。
  我咬着牙,望着眼前一百个夏南胤的重影缓缓的又重聚成一个,直到我终于看清那罪魁祸首正意犹未尽的打量着我,并且揣着一股不善的气息越欺越近。
  “夏南胤……你是不是疯了?”麻痹感过后,巨大的痛感开始取而代之,可能是因为太疼了,我的声音听起来竟有点哭音。
  他没有应我,只是仔细的端详了我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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