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堂堂(穿书)-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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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南胤……你是不是疯了?”麻痹感过后,巨大的痛感开始取而代之,可能是因为太疼了,我的声音听起来竟有点哭音。
他没有应我,只是仔细的端详了我片刻,随后伸手向我身后,垫到我的背后,轻柔的抚摸我快失去知觉的背脊。
“很疼?”
我青筋跳动:“我他妈是在问你,你是不是疯了?”
不等他回答,我继续吼道:“我不过就是你实验中一个侥幸成功的半成品,一个不该出现的魂魄——而你现他妈居然和我说你喜欢我?”我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笑的咬牙切齿,“你摸着自己的心问问自己,换了你是我,你信?”
烛光落在他的身侧,他身上那股阴魂不散的特有药香流连在我的鼻尖,夜色里他沉默不语,美的惊心动魄。
“不说话是吧,好,那我帮你回忆一下。”我强作镇定说道:“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面你是怎么对我的?扔我进虫窝,还想把我溺死,为了你那无聊透顶的野心我为你刀里来剑里去,你知道十日相思发作起来有多可怕吗?自从吃了你那见鬼的毒。药我每个月的大姨妈都不来了!姑奶奶是命大才没被你折腾死!”
他依旧不说话,眸光里火光跃动,而他喜怒不明。
“……不过其实这些后来都变得不重要了,我曾经非常恨你,发誓定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当我知道我还有机会可以回去的时候,你知道吗……其实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望着他的眼睛,他也平静的回望我,像是一汪不知深的潭水,连石头丢下去,都看不见回应。
“我觉得我心底其实还挺好的,只要能让我回去,离开这个鬼地方,你从前对我做的任何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我脱离沛南王府,和你划清界限,夏南胤,这不是要和你对着干的意思,是我决定不再执着我们之前的恩怨,从此各行各路的意思!可你现在是怎么对我的?不帮我也就算了,你居然到了现在,还要想着方法让我难过是不是?还要连我的仅剩的一丁点希望也要抹杀是不是?!”
他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我没有抹杀你的希望,我只是让你留在我身边。”
“……”
我被气的接近极点,差点直接被气吐出一口老血。
“那我换个说法,”我平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注视他悬于我上方的那张脸,“你既然想留我在身边,那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回去?”顿了顿,补充道:“以‘蝉蜕’仪式和苏玩的‘门’,你应该也知道,这并不是绝不可能的事情。”
我这个提问夏南胤像是始料未及,他怔了怔,但很快沉静下来的目光,无声的表达了他坚决的立场。
“这不就是了?你不愿意舍弃你如今所拥有的一切跟我走,那么你凭什么,让我舍弃我拥有的一切留在你身边?!我也有家人,也有朋友,不是你空了逗乐的猫猫狗狗,不是你的笼中鸟,也不是你的所有物!你让我留下来,凭什么?夏南胤,你凭什么啊??”
我接近歇斯底里的吼出这句话,捏了捏拳头,弯起嘴角,声音沙哑,笑容心灰意冷又极尽讥讽:
“更何况,我一点,也不喜欢你。”
然后我就看见了,这场持续已久的对话里,夏南胤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只要一看见他这样的笑容,我的心就会变冷,因为紧接而来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他唇角的弧度可谓是风华绝代,他带着那样的笑容凑近我的耳边,微微俯下身,唇瓣若即若离的拂过我的耳尖。
“我不在乎你喜欢谁,重要的是,我有办法让你——”
他有意拉长尾音,蛊惑人心般继续接上四个字:
“插翅难逃。”
作者有话要说: 丢下一颗迟来的炸弹,我抱头偷偷溜走……
☆、诡计堂堂
一个漫长又如同噩梦一样的夜晚终于过去,我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几乎以为昨晚发生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夏南胤真的来过?房内甚至没有留下一点他来过的痕迹,我慢吞吞的在进行回忆的时候,前来带我去见苏玩的齐葛士不耐烦的开始催促我。
……难道,真的是我压力过大,发的梦而已?
然而酸疼的眼角无声的表达了某种事实。
算了,这件事情暂且先放一放,眼下最重要的是,好好想想等会儿见到苏玩该做什么。
齐葛士让人往我眼睛上蒙了一块布,才将我带出门去,多半是怕我记下路径,然而他真的有点单纯,难道人类的记忆只能依靠视觉吗?
我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白甜的样子,一路摸索着被他们兜兜转转领到一个陌生的地方。
一路上我的大脑里闪过不下于一百个计划,最疯狂的甚至有打算直接和齐葛士硬碰硬战一场,当然,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我是不会付诸实践的,也只是敢意淫一下而已。
“到了。”
给我领路,也是在监视我的队伍终于停了下来,有人上前几步给我解开眼罩。
解开眼罩后,我眯着眼望了望四周,见他们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不得不晃了晃被反捆在身后的手,“手呢?手上的绳子你们不打算解开了?……齐葛士,你对你自己有点自信好不好?我跑不掉的啊亲!”
齐葛士沉默了半晌,终于半无奈的摆了摆手,让手下将我手上的绳子也解开了。
“这还差不多。”
我活动着有点发麻的腕关节,一边打量着面前的一扇密封的铁门,看起来很周围并列的所有铁门都别无二致,这一间,难道就是囚禁苏玩的房子?
“在你见苏玩前,我有必要再与你确认一下我们交易。”齐葛士向我走近几步,俯视着我道:“见过苏玩后,你必须全力配合我,引出夏南胤。”
我点点头:“与之对应的,你如愿抓到他后,也必须配合我,让我回到我的时空。”
齐葛士露出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好说。”
我挑眉:“成交。”
齐葛士看起来却似仍有顾虑:“如果你中途敢耍什么花样……”
……我的天哪,这男人怎么比我妈还唠叨。而且,就算我真的想耍什么花样,我能让你觉察到吗?
“你放心吧,现在没有任何事情比让我回去更重要,你先把门打开,我需要和苏玩确认一下‘蝉蜕’是否真的能将我送回去,以及仪式的具体内容,至于夏南胤那边,我们同仇敌忾,一条船上的蚱蜢,你放一百个心好么?”
齐葛士的表情终于不那么纠结了,他招呼手下,将铁制的房门打开。
我满怀期待的望着缓缓开启的门缝,然而等到整个房门完全敞开后,里面竟然……一个人也没有。
不仅是我愣在了原地,连齐葛士似乎也傻眼了。不过他的反应比我快多了,短暂的懵逼后,立刻让人进去搜查。
“是不是你捣的鬼?”他猛一转头便开始质问我,我被他一吼,整个人都清醒了,心想我比窦娥还冤啊,苏玩闹失踪,最蛋疼的是我好吗?
还没等我开口,进去搜查的狈族人等已经出来了,凑到齐葛士耳边低语几句,继而恭恭敬敬递上一张似乎是在屋内发现的纸片。
我伸了伸脖子也想凑过去看看,不料齐葛士间断看完纸上内容后,苍白的脸勃然大怒,他闪电一般挥动袖袍,袖内毒针雨点一样猛然炸出,直射向我的面门。
我的心猛的一跳,身体的反应比大脑快,向后一个仰翻避开第一波毒针,伸手想从腰间拔剑的时候才发现,黑炎伞早就被齐葛士的人暂且保管,现在我身无片甲,绝对不可能是暴怒的齐葛士的对手。
没有过多的时间思考,第二波毒针复又猛的袭来,这次跟着毒针一起逼来的还有齐葛士本人,他发怒起来一头白发随风猎动,活脱脱一个索命的恶鬼,我被逼无路,只得扬手将旁边的灯台打落,一脚将它朝齐葛士踢去。
“你果然和姓夏的是一伙的。”他一掌拍开烛台,也不顾手掌被灼伤一块,咬牙切齿的狠狠瞪着我:“你刻意与我拖延一晚的时间,就为了让沛南王府将苏玩救走。”
“你说什么?”我一怔,有些慌乱的摆手解释:“不是不是,我没有和他们串通啊,苏玩不见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沛南王府……你说是沛南王府劫走了苏玩?”
他冷笑一声:“还在装傻,罢了,我早便不该信你这种妖女,今日,我便让你死——”
“等等!”
齐葛士此刻根本听不进去我说的任何话,不留任何余地的朝我杀来,我看他的架势是铁了心要我的命,在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我竟然也被激起一股背水一战的狠意来,眼中杀光开始涌现,打算豁出去和齐葛士拼一把——
正当我准备破釜沉舟一战之时,脑中却忽然灵光一现,这种混乱的情况下最容易被忽视的某些线索,忽然被我抓到了一点踪迹。
苏玩突然失踪,加上昨晚夏南胤的深夜造访……这两者间,必然有联系!
我双腿一屈,躲开齐葛士的一掌,用尽全身力气往后急退几步,趁着第二招来临前的短暂空挡,飞快的缕清脑中杂乱的思路。
夏南胤昨晚的意思很清楚,他是想我和他联手,共同给狈族一个重创,然而由于他非常没有诚意,被我无情的拒绝后,就一言不发的走了。然后今天我和齐葛士就发现苏玩不见了,照理说不可能是苏玩自己跑的,如果他有这个本事能跑早就跑了,而且刚才齐葛士手下递给他的那张纸片上,应该就是写着沛南王府将人劫走后的一些嘲讽的话,不然齐葛士也不会气成这样。
那么现在问题来了,夏南胤既然有这个本事神不知鬼不觉将苏玩劫走,为何又要故意留下信息让齐葛士知道,还是挑在我和齐葛士一同前来的情况下——
我脑里猛地一个激灵: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夏南胤式战术——逼良为娼啊!
他见我不肯和他合作,于是故意留下行踪,让苏玩以为我和他串通一气救走苏玩,夏南胤清楚齐葛士的脾气,一旦自尊受到挑战,便会不顾一切大开杀戒,而我这种狗急跳墙的性格,一旦遇到大开杀戒的齐葛士,也必然会豁出一切与他一战,这么一来我和齐葛士结盟的可能直接便破碎了,那么我如果侥幸能活下来,我剩下的唯一一条路,就只有和夏南胤合作了。
好你个夏南胤,简直是人渣中的人渣,就你这种三番两次将我往火坑里推的人,也好意思跟我表白???你妈怎么把你的脸皮生的那么厚啊!
我气的火冒三丈,不过当前最重要的不是咒骂夏南胤,而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暴怒的齐葛士平息下来。
我首先撤掉了所有的防守姿态,估摸了一下轻重,还是决定咬牙一试。齐葛士一掌朝我拍来的时候我不躲不闪,结结实实吃了他一击,顿时胸腔感受到一股炸裂一样的疼痛,痛的我几乎当场就要晕厥,强厚内力带来的冲击将我整个人朝后拍飞,重重的摔到凹凸不平的墙面,复而滚落到地上。
指甲用力的抠进手心里,我拼力维持着意识清醒,如果在这里晕过去,那我就真的玩完了。
齐葛士见我中掌,几步上前将我一把从地上揪起,准备给我最后一击。
“等等!这是夏南胤的奸计!他要我们互相残杀!”
我吐着血吼出这句话,视线一转,望见不远处的那几个狈族人,想起昨晚夏南胤说的话,也顾不上别的了,手指一指,吼道:“不信你自己去看看!你的手下早就被夏南胤掉包了,你该提防的不是我,我们应该联手对付他才对啊!”
“你说什么?”
齐葛士闻言,似是忽然冷静了些许,他朝后望了一眼,一双死鱼眼盯着他那几个手下,我原本也是乱喊的,因为夏南胤昨晚和我说守门的都已经换成了他的人,却不料好像真的瞎猫捡到了死老鼠,齐葛士那几个手下,估计是顶不住齐葛士目光的压力,其中两人竟猛地一扭身,开始朝走廊深处逃去。
那股牵制我的力道瞬间消失了,齐葛士的身形如鬼魅一般紧追着那两人瞬移过去,袖口中飞出无数连着银线的毒针,快准狠的扎进那两个倒霉卧底的身体里,大概是齐葛士真的被气到极点了,毒针从那两人身体里穿进穿出,像纺车一样穿了好几遍,将两个大活人活生生扎成了肉团,紧接着只见齐葛士手掌略一用力,那两个肉团承受不住银线的压力,猛然炸裂开来,粘稠的血浆和肉末糊满了两边的墙体,场面简直血腥的惨不忍睹。
我被吓的冷汗直流,见浑身是血的齐葛士往回走来,下意识捂着胸口往后退去。
“你还有什么知道的,最好一次性说了。”他面无表情,冷冷盯着我,“这样,我还能让你死的轻松一点。”
“大侠手下留人!!”我连忙大喊,“反正既然都是要死不如让我死的有价值一点我有一个计划你要不要听一下保证能抓到夏南胤!”
齐葛士略停了停脚步,声音冰冷:“什么计划。”
“……既然夏南胤想我们反目成仇,那不妨就按照他的剧本,择日你将我公开处刑,他……定会现身。”
“哦?”齐葛士露出个冷笑:“这么有自信?”
“……”其实我心里完全没底,不到万不得已,我完全不想讲全部筹码都压在那个飘忽不定的人的身上。会走这一步,完全是豪赌了。
“如果他不出现……那我就认命吧。”我低声道:“我知道你现在不信我,但如果他真的出现了,我替你将他擒住,你也……要完成我们之前的约定。”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一个好消息,那就是这篇文又上榜了,于是到下周四之前我必须更新1。5万字,也就是大概5章的样子,基本就是要日更了呵呵呵呵呵呵
自己申的榜,哭着也要更完。
然后5章的长度,其实也差不多可以结局了,恩。
谢谢一直以来陪我一起的小天使们,你们的留言是我更文的动力,真的。
☆、火刑堂堂
大概是觉得我的提议确实有点价值,齐葛士总算是没有立马将我打死。他将我关进小黑屋里,好像真的打算三日之后公开将我处死,至于为什么是三天之后,应该是现在各大门派还没有来齐,如果现在就将我拖出去处刑,完全不会有杀鸡儆猴的效果。
我的一只脚上套着锁链,被死死扣在床上,无论我怎样扭动身体,能触及的最远的距离,也只是床头边上的那副碗筷而已——饭菜倒还算挺丰盛,鸡蛋还是糖心的,乍看之下我像是一个将被祭奠的祭品,祭的就是夏南胤这个邪神。
我仰面躺在硬邦邦的床板上,满面愁容,觉得自己人品未免实在是太差,如果真的有机会能穿越回去,我一定天天做好事不留名,认认真真的积点德。
只可惜,哎,前路渺茫。
我觉得自己有点丧失斗志了,像条咸鱼一样瘫死在床上一动不动,大脑放空。不知过了多久,一片漆黑的环境里,我忽然听见角落中似乎有什么窸窸窣窣的声响。
身体瞬间警醒起来,我一个挺身从床上坐起,连带锁链哗啦啦的响起来,将那细微的动静给遮盖住了,我心里害怕,生怕是齐葛士中途反悔放了什么毒蛇蝎蚁来咬我,伸手想摸点东西防身,却发现我身边什么也没有。
真是日了狗了,我在心里骂了一句,却见眼前火光一闪,一张脸从黑暗中显露出来。
我被吓了一跳,差点没尖叫起来,好在先看清了对方的长相,不然肯定得被这一下给吓死。
陆雀举着一个小火折子,伸手挥了挥空气中的微尘,向我走近几步,勾起一个标准欠打的笑容,幸灾乐祸道:“哎哟喂,三娘女侠,你也有混的这么惨的一天啊。”
我一见是他,皱着眉往周围望了望,天知道这个江南大盗是从哪条缝溜进来的,还真是无孔不入,他上辈子应该是只蟑螂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这是什么语气啊?以你现在的状况,看见本大爷英俊神武的出现在此难道不应该激动的尖叫然后抱紧我的大腿求我救你出去吗?”陆雀说着,挤眉弄眼的凑了过来,用脚踢了踢床边的锁链:“这种垃圾,哥一眨眼就能解开。”
我斜眼望着他:“谁让你来救我的?”
“……敢情你在小黑屋里过的还挺享受的是不?不想逃出去?”陆雀翻了个白眼:“识时务者为俊杰,这种时候你就别倔着一张脸了,来,夸哥哥几句,说好听一点,我就不计前嫌救你出去。”
“……”我移开目光,不想看那个智障。
“喂喂喂,你是真不想出去还是怎样,你不说话是吧,不说话哥就走了啊,我和你说你别后悔!”陆雀觉得脸面挂不住,抬腿作出一副准备撤退的样子,走了几步回头见我还是毫无反应,神情有些尴尬,“我真的走了啊!到时你快死的时候别哭着叫我!”
我心情极差,脱口而出:“要滚快滚。”
陆雀大概也看出我神情不对,知道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于是也不撒疯了,乖乖折回来,往床边坐下,问我:“你真不走?”
我抬头望了他一眼:“你先告诉我谁让你来的。”
“没谁。”陆雀说:“三娘,我没有必要骗你,上次在雷鸣岛,你为了暮剑山庄甚至敢和白毛怪作对,我就敬你是条汉子——”
我呸了一口,打断他:“你怎么说话?会不会聊天?谁他妈是汉子了??”
“……女侠,上次我欠你个人情,这次我救你出去,反正也不是多难的事儿,就这样而已。”
“暮剑山庄现在怎样了?”我接着问道:“齐葛士既然敢易容成暮凌义,就代表他有足够的把握不会被暮凌义本尊拆穿,这样看来,暮凌义现在极有可能已经被狈族的人控制起来了吧?那暮婉薇呢?”
陆雀沉默了,我一见这话唠沉默就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事,忍不住拿胳膊肘怼他:“你说话啊!”
“……几日前,齐葛士易容成世子,去了一趟暮剑山庄,当时我并不在庄内,等我赶回去的时候,整个暮剑山庄……已经是座空城了。”
我蹭的站起来,被铁链一扯,差点摔倒,好在陆雀及时将我扶住。
“你说什么?!”我扯住他的衣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什么叫是一座空城?!”
“你以为我不着急吗?暮婉薇是我亲妹,你吼我有个屁用!?”
“……”我被陆雀反过来一吼,顿时也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