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跑:丫鬟不易做-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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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怎么跑出个小王爷,我十分确定没见到这么个人物,要是真让我遇见有那么个王爷,我一定仔细闻闻,看他周围是不是有散发出常人所说的贵族气息,也好亲身体验体验,长个见识,免得只知其意不知其味。
“一开始我就怀疑你这小贼接近小王爷肯定是另有所图,果不其然,你趁着小王爷年纪小不懂事就从他身上盗取玉佩,简直罪不可恕!”
“事情还没搞清楚,你别一口一个小贼好不好。要是在现代,我早告你人格侮辱了。
说得这么肯定,好像你亲眼看到我行窃的过程似的。你可有人证?如若没有,那就立马放了我。”
“我就是。”
“又是你,除了你还有没有别人拉,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这也太没可信度了。”
“ 你没来之前,小王爷的玉佩一直好好的,你来之后,他的玉佩就不见了。这园子里除了你这个外人其他人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绝对是不敢的。“
“就凭这点,你就怀疑到我头上?你有没有点头脑,打个比方,你娘在生你之前生了个儿子,生了你之后就再也生不出儿子了,请问这是不是可以怪在你头上。”
旁边抓着我的两人听我这么一说,噗嗤笑出了声,一看到那女的厉害的眼神随即又憋了回去。
那女的听后两脸气得通红。
“你们今天玉佩不见了就找到我头上,那以后要是突然物价上涨,工人失业,环境污染,人口激增是不是也都是我的问题。”
“你不要在这里强词夺理,最近就你和小王爷走的最近!”
“我最后再和你说一次,我真不认识你说的什么王爷,我最近只见过你的主子小夜这个小鬼,其他人我都没见过。你不是小夜的婢女吗,不照顾自己的主子管什么小王爷啊,你这叫串岗,知道不?”
等等,似乎有条线从我脑中掠过。小王爷?年纪小?和我走得还很近?莫不是他口中的小王爷说得就是小夜?我被自己的这一假设给吓到。
“你也只是个下人,竟然直呼小王爷的小名,我看你不仅贼心大贼胆更大。你就等着被好好收拾!”
她的这席话证实了我的猜测,小夜如果是小王爷,那夜珀琰不就是货真价实的王爷了?平时没在意的细节现都一一呈现,他去监牢解救我时那些当官对他恭敬地态度,他平时举手投足不经意间散发出的王者气势,还有他那晚说给我的权力和地位,那不是一般人能夸下的海口。
“小夜人呢,我要见他。不,现在我要见夜珀琰。”
“你算什么东西,说见就见。呵呵不放实话告诉你,今个你谁也见不着,谁也别想见。”
难道他们都不在,怪不这几天都见不到人。
“我明白了,你是故意的。”可她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和她甚至都没说上过一句话,每次小夜都是一个人跑来找得我,她们一群人只是站在远处看着小夜和我在一起后才默默离开的,哪里有机会产生摩擦。
“我呀是不想让王爷见到你人气自己引狼入室,也不想让小王爷知道自己相信的人居然是个贼。快把她带下去关起来。”
一路推推嚷嚷终于来到所说的柴房。
进到柴房后,我对着最后即将走出门的她问道:“为什么要这么做?”
“什么为什么?”
“不用再装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在,你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
“ 哦,你是说灰灵。”
哪有什么玉会叫这么个土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上等货色,值得这么大动干戈,还搭上了我这个冤大头?
“那玉佩是当今圣母皇太后也就是小王爷的亲祖母所赐,世间仅此一块,她独独赐给了小王爷,就连皇上的孩子都没有,这可看出她对小王爷是多么宠爱。你说要是王爷知道这么贵重的东西居然被人偷了,他会轻易善罢甘休吗?”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夜珀琰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他一定会听我解释。”
“你以为你跟王爷睡了一晚就梦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送上王爷床上的女人不计其数,个个都是花容月貌,也没见哪个真能取代已故王妃的位子成为这王府的女主人的,更何况你。”她上下鄙夷的大量了我。
“我们哪有怎么样。”我叫屈道。
“少在这装纯情了,你那天早上衣衫不整的从王爷房里出来的事早就传遍了。大伙背地里都在议论着呢。”
这时代,讯息传得比手机还快,衣衫不整我那时睡姿不佳导致的,才不是他们脑中所想的那样。
“我想他要是知道是你偷得,恐怕连见你一面都不想,所以你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至于你的结局那就不好说咯。轻者逐出王府,重者可是株连九族。”
“你凭什么那么有把握他会信你一个人所说的。”
“就凭我在王府呆了四年,也贴身照顾了小王爷四年。这四年之间我没出过任何纰漏,对小王爷也是照顾周到。”
“好,那我也赌,赌夜珀琰一定会来见我而且亲自把我从我这柴房了接出去。看得你下巴脱臼!”我也不知道我这么大的自信是哪来了,只是直觉告诉我,他绝不是一个专制和偏听偏信的人。无形中对他那股巨大的信任让我十分坚定他一定不会相信我会去偷小夜的玉佩。
“你,那我们走着瞧。”
“我们近日无怨往日无仇的,你处心积虑地搞这么多事,到底是为什么。”
“你真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这些年来,小王爷身边最亲近的人只有我,可自从你来后,小王爷天天都粘在你身边,甚至晚上就寝时再也不需要我陪在身边。就连吃饭穿衣都是自己动手,起初我以为是我们几个做错了什么,所以小王爷不想要我们在身旁伺候着,后来才知道,这些都是你教他的,说什么独立自主。都是你在教唆挑拨王爷疏离我,想让我在王府没有立足之地,你好借机取代我的位置。多亏老天有眼让我识破了你的诡计,我这叫先发制人,这些都是你自找的。”
原来是这样,看着她怨恨的眼神,我的内心不是恐惧反而是对她的小小歉咎。我是不是不该给小夜灌输自强自立的思想。古代封建制度下,统治阶级天生就应该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而被统治阶级也只有在为主人服务时才能感到自己的存在价值,做得越多说明自己的用处越大,这样自己的饭碗就保得越牢。一旦自己对主人没什么用处了那就该到被扫地出门的地步了。
更何况是在王府未来主人身边工作。对自己对家人对亲戚而言那将是多大的荣耀啊这也就造就了她对这工作更加重视。似乎是我的做法让她感到了危机,才让她产生如此偏执的念头。
“不管你信不信,你刚所说的那些我想都没想过。”最后,我还是为自己辩解了下,虽然知道她一定不会相信的。
门外响起了上锁的声音。
虽说是柴房,可连根柴都看不到,地上杂乱地堆着些稻草,不知废弃了多久,阵阵霉臭味扑面而来,让人无处可逃。屋顶到处结满了蜘蛛网,要是你有点耐心,还可以看到指头大的蜘蛛从你头顶上悠闲地荡来荡去。外面明明是阳光普照,可这里面却是阴霾昏暗,勉强溜进来的几丝微弱的阳光,使整个空间里的气氛变得更加阴森。这明显就是惩罚犯了错的下人关禁闭的地方。
慢慢能适应里面的如此糟糕的情形后,我发现站着比坐着危险系数大得多,因为头上的蜘蛛大姐们一不留神就会误以为我的头发是它们结好的的网,从而停在我头上休息。于是我小心翼翼地坐在了那堆臭不可闻的稻草上,屋内实在是找不到比这好的地方了。
我心里不住的祈祷着,夜珀琰,你快回来呀,你今晚之前要是不回来,不用等那女的想办法对付我,在这鬼地方哪怕呆上一个晚上,我明早就成一具尸首,自己把自己吓死了。
屋里越来越暗,原本还可见的几缕阳光也在渐渐隐去,看来天快黑了。
“喂,我还活着呢。”我贴着门缝向外大声喊道,“晚饭时间到了,水和干粮总要送点过来吧,蜘蛛大姐刚和我说你们这样对我太不厚道,小心她晚上派她的手下找你们为我出气。还有蚊子大哥也发话了,它们说我身上没什么营养,连它们这么小的个子都喂不饱。若它们吃不饱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外面但凡有呼吸的,听见我说的话没,听到了麻烦你出个声!”
我喊了长长的一段,却仍不见有人现身。哎,看来是没戏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全寄托在那一个人身上了。一定要相信我,这次若能出去,我立马答应你的所有要求,半刻也不拖拉。
第四十一章 相信 '本章字数:4427 最新更新时间:2012…08…21 17:37:04。0'
门外突然响起的脚步声在这死寂的夜里显得更加清晰,由远及近,一步步地踏在地上也深深踏在我的心里,我的心脏阵阵紧缩。听声音似乎人还不少。紧接着是开锁的声音,我攥紧了十指,死死盯着木门,期待着奇迹的降临。
我从不晓得,原来在短短的几秒钟内,我的思维竟能达到如此活跃的地步,把门外开锁的人想了个齐全。第一,是不听信谗言来救我的夜珀琰。第二,是那去而复返的妒忌女,想到了什么恶招来对付我;第三,是终于想到给我送饭的下人。。。。。。
门最终缓缓打开了,门外燃起的火把把屋内一下照映得亮堂起来。我迈开脚步朝前走去,一看到来人,我的心凉了一大半,所有带着希望的泡泡在我头顶一一破灭,带着绝望的泡泡一一升起。
怎么偏偏来的就是我最不想见到的,我泄气地低垂着头。
“暖暖!”一声关切的叫声在这时响起。
我猛然抬头望去,只见我最想看见的人就站在我最不想见的人的身后,脸上布满了担忧。从他的神情我知道我赢了。
我径直向他走去,待到了他跟前,我伸出双手勒着他的脖子并在他耳边耳语道:“如果你现在从这抱着我出去到我让你放下的时候为止,我就答应你你之前说的事。”
夜珀琰一听,欣喜若狂,毫不犹豫地当着众人面把我打横抱在怀里,“记住你刚说的。”
看着周围人那吃惊不已的表情,我心里真是爽翻了。于是我假装自己受了很大惊吓的表情,顺势依在他怀里,顺便朝着呆若木鸡的那女人使了个鬼脸。
“那女的一定把她那套说辞全讲给你听了。“边走我边道出心中所想,“没想到你真的会来而且来的那么快,那就表示你信我不信她,不然你直接把我丢给她处置就可以了。这就证明了我平常为人还是不错的,理解万岁。哈哈哈哈。”我举双手高呼。
夜珀琰笑着摇摇头。
“你摇头是什么意思?难道说你刚不是为了接我而是来兴师问罪的,只不过被我提前打断了?”可他刚才叫声中所包含的担心听上去不像是假的呀。
“当然不是。”夜珀琰立马否认道,“你真要我说?”
“嗯”我重重地点了头,事情总要弄个清楚,不明不白的以后怎么说。
“其实你早就见过莲儿说的那块玉佩,”说到这,夜珀琰朝我看了眼,“当时你看到后还对着它嫌弃地说了一大堆,说什么路上看到也不会捡,送给路边的乞丐也不好意思送出手……”
“让我好好想想。哦,就是我睡在你房里的那天晚上,在哄小夜睡觉时从他身上露出一个形状像铜钱似的灰不拉几的石头?当时我还在想,你家也算是有钱了,怎么给孩子带个那么难看的石头呢。
原来那就是那女人说的了不起的玉佩。”
“我明白了,你并不是相信我,而是知道我不识货!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说过那些话,你偷听。”
“原来你那晚说的都是悄悄话,那下次说悄悄话之前记得通知我一声,我提前把耳朵闭起来。”
“你”我不满地瞪着他,他这明摆着说我说话声音大嘛。
“快把我放下来!”
“怎么了?”
“还怎么了,先生你抱了这么久,你手不累吗?”不会是我太重把他手给压麻了,没了知觉也就不觉得累了。只顾着说话,都忘了我们已经走了好远,该气的人也气了,那些下人也早已不知去向,戏也算是演完了。
“不累,如果可以,我愿意一直这样抱下去。”
虽不知他话里的含义或只是随口的一句玩笑话,可我还是慌张地不知道如何应答,只好假装没听见,自顾笑着地从他身上跳到地上,挣脱他的怀抱。
跳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盖掉他的那句话引起的古怪气氛。
“你一开始为什么隐藏你的王爷身份,要不是今天那叫莲儿的姑娘说出来,我看你就会一直瞒下去,是吗?”
“我并没有意隐瞒,我本就不喜欢这些身份的束缚,所以没必要见人就说。再者,有或没有这头衔都不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
“怎么会没关系,不止有关系而且关系还大着呢。,因为你身份的特殊,我这样一个来历不明、身无是处,大字不识就连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的人,你确定是你要找的?虽然我不知道要我嫁你的真正用意。即使是假装和你在一起,我也担心会给你造成很大的困扰,一定会让你成了别人的笑柄。你确定这样的一个结果你承受的了?同时,我也担心我这样习惯了自由的人是否能适应你们习以为常的繁文缛节和特别制定出的一大堆条条框框。”
我可没瞎说,我真的连自己的名字都没办法写出来。我不会书法更加不通古汉字,我想我写出的现代简体汉字在他们看来说不定就成了鬼画符。
我们相互沉默着。我想他在听了我的这番剖析后也产生了疑虑,从而重新考虑自己的建议,娶我可是要很大勇气的也。
他轻叹了一声,右手轻轻地把我脸边的碎发拨到耳后,说:“没想到我的身份会瞬间带给你这么大的困扰,其实你什么都不需要理会,既然我能提出那样的要求,我自然有我的考虑,你就是你,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不需要做任何的改变。请把你的烦恼和忧虑统统交给我,我只要你仍像之前一样开心快乐,明白了吗。”
听完他的话我舌头打结了,,他还真有勇气,居然还那么坚持,我被打败了。
“好了,刚才你说得我都做到了,你是不是也该履行你的承诺?”
“承诺,什么承诺,我现在突然有点头疼,我刚答应你什么了吗。”我佯装不懂。
“你确定?”
看着他带着威胁意味的眼神,我只有呵呵的干笑了几声,看来这回真是躲不掉了,一言既出,几百匹马也难追。再说要是惹他不高兴了,他把我重新丢给那个女人,我还有命吗。。豁出去了
“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上,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吧。”
夜珀琰没有太多意外冲我淡淡一笑,似乎早就知道我会答应似的。
我偏头努了努嘴。
“我还有一疑问,刚你突然让我抱你是何缘故?”
“很简单,你的家丁们私底下说我爬上了你的床,说我不自量力想乌鸦变凤凰,那我就让他们见识见识,是他们的主子也就是你这位地位尊贵的王爷迷上了我,所以你那一抱可是很有分量的哦,小小的利用了你一下,千万别介意。”
“你呀,也就你想得出来。成亲后,你不是要横着走路了。”
“对哦,我可是正宗的王妃,以后我就横着走路啦。”我随机模仿着螃蟹走路的样子在他面前走了起来。
引得夜珀琰是大笑不止。
“你小声点啦,笑得那么大声,想把大家都吵醒。”我小心地环顾了四周。
“这是内院,周围没人。即使有人,我可是王爷,以后是要跟着王妃横着走的。”说着,他两腿下蹲,十指撑开也学起了我刚才的走法。
“哈哈哈…哈哈…”我破口大笑。这画面实在太滑稽了。夜珀琰这么个风度翩翩,举止优雅的谦谦君子,居然也会做这样的事情,要是其他人看到,真要跌破眼镜了,堂堂的王爷,也会在深夜学小丑哦,这画面的搞笑程度无异于看到一个大帅哥穿着女式泳装在海边游泳。
脸颊因过度大笑而酸痛不已,我尽量强忍笑意,夜珀琰却像个没事人似的看着我。
深深洗了好几口气,总算了硬撑过去,我又把话题转到了正题上,现在这样愉悦的气氛下说这个显然不合适,但只要是问题总要说出来的。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一年的用意是为何,但一切都按你说的办。我只有一个要求,我会竭尽所能努力守护一年这个承诺,但如果哪天我真有非要离开不可的理由,不管有多难,你都得放我走。”
夜珀琰显然也没料到我在这时我会突然这么说,他迟疑了几秒,点头应允了。
我如负释重。
“至于那个叫莲儿的,你打算如何处置?”
“她胆大妄为,胡乱捏造陷害他人,这样的人绝对不能再让她留在府里。本想把她关进大牢,但看在她这几年尽心尽力照顾小夜的份上,直接将她逐出王府。”
“逐出王府,那不是断了她的活路?”试想一个被王府赶出的女婢,哪个人家还敢用她。
“你何苦为她操心,她这是咎由自取。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 她今天这样做固然不对,可也不能全怪她。她在小夜身边这么久对小夜的喜恶早已知根知底,若突然把他换掉换别人来代替,我怕小夜也很难适应。既然我是这件事的当事人,我想我有权发表自己的看法,你能不能网开一面,罚她面壁思过或扣些月钱就是别赶她出府?”
“你就这么想帮她,她要害的人可是你。”
“要说不气她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我不是圣人没那么大肚量。可我现在不是还好好地站在你面前说话嘛,我只是不想有罪恶感。再说,你这次饶了她,她一定会感恩戴德,从此更加忠心耿耿。其他下人见你如此不计前嫌,心胸宽大,一定更加乐意为你工作。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看来我真没选错人,还没真嫁给我就开始为我着想了。”
“当然啦,我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你没听过吗,每个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有个伟大的女人,伟大我绝对是沾不上边,假装明事理我还是可以的。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出破绽,说我是个冒牌货,那我还怎么混啊。”
“高明高明,王妃真是高明,为夫自叹不如。”夜珀琰弯腰作揖道。
他的话倒是好听,动作也很到位,可嘴角那上扬的弧度怎么那么刺眼。
“你是不是不信刚我所说的?”我凑上前,眯着眼睛看着他。
“岂敢,岂敢!”
“还说没有,你看你嘴角咧得更弯了。不许笑!”我伸出双手向他脸部袭去。
“你刚还说自己明事理怎么转眼就蛮不讲理了。”他先是闪躲了几下,后来索性当下攫住我挥舞的双手,脸上的笑意却依然不减。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