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君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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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当时皇帝陈元胜利在望,哪里甘心就此退去。就在陈元进退两难的时候,不知从何地又出现了两个修真者,并和陈元达成了某种协议后,帮助陈元对付对方的两个修真者。
四个修真者在罗城附近大战了两天两夜,那一战,让原本山丘纵横的地势变成了平原。当时双方的军队要不是后退三十里,都有可能被波及进去。最后,代表陈元一方的修真者赢了。对方一人死,一人重伤而逃。
重伤的修真者在临死前找到了已经称帝的陈元。告诉陈元支持他的两个修真者来自……海外,他们到这里只是为了找一个宝物,此宝物是关系天下安危,要是一旦让他们找到,那他们定会引起天下大乱。修真者告诉陈元,他的先师留有另一件宝物可以克制那两个海外的修真者,那宝物和前朝的大量金银珠宝一起藏在某处隐秘的地方,要是那两个海外的修真者真引起天下大乱,他请陈元到时候找出宝物消灭他们。说完那修真者拿出了刻有地图的一块金玉交于陈元。
可后来陈元却把金玉图分成了四块,分别交于四位可信的将领,但是他并没有告诉四人此玉块的用途,只是告诉四人,要是他的后代皇帝向他们索取的时候,他们一定要把玉还于皇帝,记住仅限皇帝。
四人回家后,把玉块当成传世之宝,代代相传。
信上的内容说完,柳一清接着道:“以当时先帝的个性,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立即取出那件宝物,对付那两个修真者,还是因为那两个修真者已经拿到他们想要的东西,而离开。这个秘密历代皇帝都是口口相传,可惜到了上代文武帝的时候,却出了意外。文武帝驾崩的时候,当时册立的太子——陈杰,也就是现在的皇帝文殊帝才一岁而已,于是文武帝就把秘密写在一封密信中,并把密信交于当时的皇后——刘皇后。文武帝希望等文殊帝长大以后再看密信。可就是这封密信里的秘密,现在不但被王家在皇宫的‘鹰爪’知道,还被宫里的其他几人知道。”
“那杀王家和监视我们的人是来自……宫里的?”杨广说:“难道是皇……不可能啊!照理说我们四家守护着皇家这么重要的东西,皇帝应该保护我们四家才是啊!”
柳一清笑道:“哈哈!如果没有受到皇帝的保护,你想我们四家能在江湖中一直屹立不倒吗?那些人的确来自……皇宫,但绝对不是皇帝派来的,现在皇帝即使想保护我们,他也没有了这个能力。你们知道在密信上‘鹰爪’写的最后一句是什么吗?”
“是什么?”杨广问。
“龙山之上,神秘莫测,皇宫之内,宦官挟政,天下将乱之。”柳一清道。
第一卷 龙凤出世
第十九章 秘密(下)
这样惊天的秘密说出来,众人都沉默了良久。
对炎火来说,知道有和自己一样的同道在这片大陆上,他本应该高兴才对,可从他的亲身经历和现在了解的情况,炎火明白那两个修真者绝对不是善类。
“听王世侄说,他们家在皇宫一共有过八位‘鹰爪’,可有七位就是因为想知道龙山上的秘密,而神秘消失。信上最后一句给我的理解是,那两个修真者一直没有离开过,他们的寿命似乎并没有受到天理循环的限制,算起来有一百多年了,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还没有离开,还是他们留念皇宫的奢侈生活。皇宫龙山上就应该是他们的居住之地,而现在他们控制了皇宫,知道了金玉图的事,知道有一件对他们有威胁的宝物存在,所以他们现在不惜一切代价拿到它。”
“柳世伯,对方如此强大,你能保证拿到那件宝物后就能对付他们吗?如此神奇的宝物我倒是想看一看。”方誉说。
柳一清仿佛没有听见方誉的话,他慢慢地从石桌下端出一盘东西,道:“能不能保证,我不知道,但在那之前,我想先确定有一件事。大家先看看,这盘中的东西是什么?”
木盘之中,居然是一段白骨。不过这段白骨似乎被人用铁锤,细细地敲成了一块一块,每一块都均匀的刚好指甲大小。
看过白骨,众人不解柳一清是何意。
柳一清说:“半月之前,我们在城外的树林里发现了一个白衣人和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而其中一个黑衣人就是与正儿交过手的神秘人物,那个白衣应该是他们的首领,根据我的推算那白衣首领的武功应该和我在伯仲之间。他们都是被人用极强的内力震死,全身都是经脉尽断,而且全身的骨头没一个是完整的,被攻击之处的骨头更是碎如此骨。”
柳一清自十岁开始练武,到现在已快四十年,加上多年前他得到其父传授二十年内力,总共拥有一个甲子的功力,像他这样的高手,却被人用内力震成碎片,那对手岂不是有上百年的功力。
“老狐狸,江湖上还有如此强的老怪物吗?我怎么没有听说?”杨广惊问。
“老怪物!?呵呵!他的确是个怪物,但绝对不老。而且他现在正坐在我的对面。”柳一清深邃地望着炎火,说道。
此话一出,杨广等人齐齐刷刷不可置信地望向炎火。
“哈哈!!老狐狸你不是在那我们开刷吧!这个小子的年纪才多大,就算他打娘胎起就开始练功也不可能有上百年的内力。”杨广笑道。
“是啊!柳世伯,炎弟他虽然会武功不假,可…”杨略正想为炎火申辩。
柳一清却打断了他:“可是事实的确如此,王世侄活着就是最好的证据,因为他当时就在现场,那些人是为杀他而来,危难之时,就是炎公子出手救下了他。”
杨略看向王莽,王莽点头肯定。
柳一清又道:“所以我现在想要确定,是什么武功能使一个年纪不大的孩子却拥有上百年的内力,我很好奇。可我想来想去,除了修炼传说中的修真之法外,我想不到任何一种可能性,你说是不是?炎公子。”
修真?大家再一次惊讶无比的望向炎火,期待着他的回答:是或不是。
“是!”炎火回答的非常平静。
柳一清问:“那你是从何人哪里学得如此神奇的修真之法,在你的身后有多少和你一样的修真者?”
炎火冷冷一笑:“哼!关于我如何得到修真之法跟在我身后有多少同门这两件事,你们没有权力知道,我在这里只能告诉在座各位,我和你们先前听到的修真者绝对不会是一个阵营。”
听到炎火肯定的答复,柳一清双眼闪过一道寒光。“这我当然知道,如果你是对方的人,你就绝对不会救下王莽,也绝对不会给我们在这里说话的机会。”
炎火的话,也让其他几人的反应各异。
“炎弟!你所说的有一件事情一直瞒着我,就是这件事吗?”杨略忍不住问炎火。
“你是从哪里把这小子‘捡’回来的?”杨广欢喜地问杨略。
“杨略,你一开始就知道炎公子的事,是不是?”柳德也怒问道。
“安静!大家请让我把话说完,稍后大家在问他也不迟,不管是为了我们自己,还是为了完成先帝所托,我们现在必须把那件宝物找出来。这次寻宝,为了不惊动敌人,我建议只派四人前往。各家都出一人,以示公平。王莽肯定是要去的,而杨家就请杨公子去了,而方家……”柳一清看看方誉,方誉点头,他才接着道:“就请方少主了,而我柳家嘛!?”
柳正安坐,柳德却有点蠢蠢欲动,寻宝这样的好事,他柳德可是想去的很,但惧于父亲的威严,他也不敢强求,只希望父亲点中自己,而不是点大哥柳正。
可这时柳一清的目光却是一直盯着坐在对面不语的炎火,端起身边的茶喝了半口后,柳一清才缓缓地道:“炎…公子,柳家就拜托你了。”
此话一出,炎火心头一紧,虽然他不能完全的肯定,但柳一清的话意他已经能猜出四五分。
“什么!?不公平,你这个老狐狸,其他三家都出自己的儿子去冒险,可到了你这里,你凭什么让一个外人替你两个儿子去?”胖子杨广听完柳一清的话,跳起来指着柳一清怒骂道。
“父亲,我可以…”柳德不理解,众人也不解。
“杨胖子,你不要急,我的话可还没有说完。”柳一清劝下杨广后,又转向炎火。“炎火,你还不给杨世伯解释一下。”
柳一清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如果还不理解,那他炎火就是傻瓜。炎火是傻瓜吗?当然不是。炎火冷笑道:“呵呵!你是什么时候看出来的?”
“德儿回来说了你的来历和姓名时,我还不敢确定,因为我实在无法把你和一个修真者联系到一起,不过,今天看见你,我心中却有了九分的把握可以确定是你。”
炎火问:“哦!我可带着面具,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柳一清笑道:“呵呵!第一,你带面具本是错,面具代表你想隐瞒。第二,你虽然带着面具,但你从进门到现在,你的眼睛都没有离开过我身上半刻,而且你看我的眼神是带着恨意。”
“喂!你们两到底在打什么鸟语,怎么我一句都听不懂?”杨广的话代表了其他人的心声,在场没有一个人明白炎火和柳一清在说什么。
“不愧是身为风远镖局的家主。心思竟然如此细密,在你面前我真是什么也瞒不住啊!佩服!佩服!”说完,炎火取下了脸上的面具。
炎火取下面具的这一刻,柳一清却是双拳一紧,道:“果真是你!”
炎火的下一句话,把众人带到另一个更大的惊讶之中。炎火又冷笑一声:“呵呵!这不正是你所期待的吗?我亲爱的——父亲。”
儿子?众人哗然。
“不可能!”几人之中反应最大的当然是杨略。
“父亲!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从来就没有听你提起过?”一向沉着冷静的柳正也开始质问柳一清了。
方誉倒是依然冷静,甚至嘴角挂起了一丝微笑。“呵呵!有意思!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正儿,德儿,他就是你们那本以夭折的四弟,柳炎火。”
“啊!!!四弟!柳炎火!?”柳正柳德异口同声诧异道。
“爹!四弟不是出生时就死了吗?我亲眼看见你把他的尸体烧了,怎么…。。”柳德问。
“那尸体是假的。”对于惊慌失措的柳德,柳一清简单的一句就回了他,接着他对炎火又说:“炎火,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你关于山上山庄之中?为什么不让你叫我父亲吗?今天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柳一清慢慢地把炎火如何出生,他如何用假尸瞒天过海的事依依详细道来。不过,假柳炎燃的事他还是没有说,由此可见他对假炎燃的疼爱。“所以为了家族,我不得不那样对你,你明白吗?”
“原本是怎么回事,自己一直想知道的身世之秘原来是怎么回事。自己居然会是九五将世,龙凤之体,哈哈!更可恶的是,听他的描述,那清山道人似乎还是我的同门,也练过四张黄纸上的内容,他居然用‘遁天五元阵’促成了我龙凤之体。不但害我深居山中,还害得秀宁姐枉送了性命。”炎火想到这些,还是忍不住骂了自己同门一句。
在出山之前,炎火就对自己的身世之秘和对父亲的恨意有所减缓,如今听完柳一清的诉说和旁解,炎火对柳一清的恨意又弱上几分。“毕竟他也是为了整个家族的命运着想,我又何必再恨他。”心中的结解开后,炎火突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了,现在他唯一还担心的是如何寻仙。
炎火和柳一清的对话依然在继续,炎火问:“我不明白,你那么讨厌我,那么想抛弃我,把我一人独自甩到深山之中,可现在为为什么能如此轻易地接受我。”
“你出生时,我担心朝廷会对我们家族不利,可当我通过密信知道我们家族和皇家的关系后,我才发现以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只要是我们一心拥护朝廷,皇家是不会对付我们家族的。”柳一清笑道:“再说,事情过了那么久谁还记得我曾经有过一个九五之气,帝王之像的儿子。”
“更关键的是,现在不光是我们家族,其他家族都到了生死存亡的时刻,我需要你那强大的实力。我的儿子。我实话告诉你,哪怕是现在我依然讨厌你。不过,各家的命运比我的个人意志,比我的生命更重要,我决不能让柳家上百年的家业毁在我柳一清手里。”说到这里,柳一清无比严肃。
炎火凝视着柳一清,问:“你怎么知道我一定会帮你?”
柳一清答:“你会的,你只是恨我一人,你的母亲是无辜的,你的兄长们根本就不知道你的事,所以他们你不会恨,今天能到这里来就足以说明这点,难道你忍心看着他们被人杀死吗?”
炎火怒视着自己的父亲。“柳一清!我只能说你很卑鄙。”
对于儿子的责骂,柳一清毫不在意,他慢慢地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地干笑道:“呵呵!我一向如此,为了家族我连灵魂都可以不要。你要恨就恨你自己的出生,你要恨就恨你是我的儿子。”
炎火说:“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要求。”
“我会让你见她的,不过,最好是在你们找到那宝物回来以后。”柳一清知道炎火最想见谁。“好了!接下来,就让我们来看着那四块金玉图吧!”在柳一清从身上掏出了两块金玉的同时,方誉和杨广也分别掏出一块。
第一卷 龙凤出世
第二十章 金玉宝藏(上)
从运筹帷幄方面来看,柳一清无疑是柳家历代家主中最强的一个,他留下柳正柳德两兄弟并不是为了他们的安全着想,而是为了大局。
他在看过密信之中,就果断的命令各省各地镖局的宗亲长老们以押镖为名,携带家眷和精英们秘密向燕城,罗城,和蜀省的江城汇集。
燕城就不说了,罗城是杨家所在,江城是方家所在。在炎火他们起程寻宝之后,就马上命柳德镇守罗城,柳正镇守江城。柳家本身在燕城的人马就不少,所以柳一清只命四千人马回了燕城,其他两城的人马加上杨方两家的人马也各有四五千人。
四五千人虽不能阻挡朝廷的军队,但至少不怕高手来犯。不过,如果是像修真者那样强大的敌人出现的话,柳一清就只能指望那件传说中的宝物和炎火的实力了。
三年前跳崖的炎火不但没有死,而且还变成修真者再次出现在自己面前。柳一清想到的是,炎火三年前一定是被某个修真者所救。在炎火的身后一定有其他的修真者存在。让炎火的加入,就算是把强大的修真者拉到了自己的阵营。到时候对付对方修真者不就又多了几层胜算。
还有其实早在三年前开始,柳一清就察觉朝中有不少变故。三年前,正是现在的皇帝文殊帝陈杰年满十六岁,开始正式执政的时候,在那之前,朝中的一切政务都是又皇太后——刘氏和两位辅佐大臣共同处理。
刘皇太后执政期间,朝中政务井然有序,对民间更是大施仁政之风,完全保留了先帝的遗志。
可就是文殊帝执政后,朝中有不少忠臣都相后被贬,两位辅佐大臣相后告老回乡。民间更是多了很多冤假错案无人问津,贪官奸臣当道却无人指正。去年江省一带,安河泛滥,灾民无数却不见朝廷大力赈灾。
都说文殊帝年轻,在处理政事方面稍有不慎。那满朝臣子都在做什么,难道皇帝犯错,你们都不知道阻止吗?还有,一向精明干练的刘皇太后在做什么,为何不见她出来?柳一清曾经和在朝为官的几位友人交谈过,却无人可回答他。
狭,密信中的一个狭字,就完全解开了柳一清的疑问,为什么密信上要用狭,为什么不用干政,阻政,狭乃是狭持之意。
为什么这些宦官们要隐藏如此之深,说明他们很聪明,他们不想把自己暴露在世人面前。所以他们用了狭。皇帝充当了他们的傀儡。所以他们在灭王家时,没有用军队,没有用朝中的力量,他们不想引起世人的注意,而且他们对自己本身的实力很有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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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黎明
道清观大门刚开,就迎来了它首批上香的人群。在数十位上香人之中,有四位布衣打扮,相貌平平的年轻人,显得就不是那么的虔诚。
他们左顾右盼四周张望,仿佛不是来上香,反倒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当四块金玉合到一起,组成一块圆形的金玉图时,通彻透明的白玉之上,一条条金线汇出了一幅山形的图画,一个道教的八卦图案位于图的正中间,而在八卦图中还有一个奇怪的五星标记。柳一清惊奇地发现自己对图上所画之地竟如次熟悉。
此图让柳一清不得不开始怀疑,开国皇帝陈元命柳家先祖柳风和柳远安身于燕城的真正目的了。因为金玉图上所画之图根本就是燕山,而图上那藏宝之处的图标刚好在山上道清观的位置上,道清观的历史恰恰刚好追溯到一百五十多年前。
藏宝之地居然如次之近,这一下大大地增加了众人的信心。
见道观殿内外都没有,四人决定分开到道观四处仔细寻找。
“不知道张风哥这几年过得好不好?既然来了,还是看看他,哪怕是了解一下他的近况也好。”炎火担心。
“师傅,不知道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叫张风的道士?”炎火向走过身前的一位年轻道士问起。
年轻道士答:“施主,说的可是蜀灵子?”
炎火一听,高兴地说:“对!就是他。”
年轻道士说:“施主,你来晚了,他已经去后山了,怕是要到晌午的时候才会回来。”
炎火诧异问:“后山?他去后山做什么?”
年轻道士答:“我也不知道,我这位小师弟自从五年前去过后山后,他就一直时常去后山,一待就是半天,特别是这两三年更是天天如此,从不间断,我们师傅为此事还罚过他好多次,但都不见效。最后也只好由他去了。”
“是嘛!”说起张风,炎火忍不住一阵神伤。“张风哥定是为自己去的,三年了,他还是挂念我啊!当年真不该和他不辞而别。等办完此事,我定要好好的跟他认错才行。”
年轻道士问:“不知施主找我师弟可有事?”
“哦!没有,前几年我来道观认识了他,如今再来想看看他还在不在。”解释完,炎火又顺便问道:“对了!小师傅,在你们道观里,你有没有见过这样的图案?”
炎火把绘于纸上的八卦五星图拿给年轻道士看后,年轻道士马上就道:“恩!见过。”
炎火急忙问:“在哪里!?”
“就在观内后院,靠近山体的那面墙上。”年轻道士边答边指向后院。
“多谢!”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