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君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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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弟,实在是太谦虚了,以炎弟的聪明和才学,那状元之名还不是手到捻来嘛!打赌之事,我愿赌服输。”
第一卷 龙凤出世
第十三章 二哥柳德
日上三竿的时候,炎火才打坐完毕,在城中打坐修炼远没有山中的效果好。打坐了一早晨也没有丝毫的进展。“还是看看书吧!”炎火下床走到书桌前,继续看‘论医史’。
听见炎火起身,等候在门外已久的丫鬟小翠才轻轻地推门进来,端上洗漱。小翠原本是张管事院内的丫鬟,小丫头样貌较好,十五六岁的样子,很招人喜爱。所以杨略特意让她过来伺候炎火。
炎火洗完脸后,问道:“小翠,你家少爷起来没有?”
小翠抿嘴一笑,回道:“呵呵!起来了,我本以为今天少爷至少要午后才能起身,可没有想到一早就来了位贵客,少爷不得不起身接待。”
“哦!来的是什么人?”
“恩!是柳家的二少爷。”
“什么!柳家?哪个柳家?”炎火吃惊道。
“能和我家少爷交好的不就只有‘风远镖局’柳家嘛!”
“你…你家少爷和柳家关系很好吗?”说起柳家,炎火紧张起来。
“也不是很好,平日里有些来往,不过少爷和这柳家二少爷关系倒很好,他在罗城管理他家的分局,和少爷在罗城时就时常来往。”
“原来是这样……小翠,等会儿如果你家少爷叫我,你就说我酒意未醒,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人。”
“嬉嬉!知道了,炎公子。”小翠一想起昨晚的事就想笑,“公子你真是厉害,居然能把少爷灌醉,听说公子你昨夜一共喝了十五坛桂花酒,是不是真的?”
“差不多吧!”炎火也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喝酒能喝这么多,喝第一口的时候,只是觉得桂花酒中的香气让自己想起了秀宁姐做的桂花糕,久违的味道,所以炎火一喝就收不住了。一杯接着一杯。
杨略见炎火如此牛饮,心有不服,也陪着炎火一杯一杯的喝着。一坛一斤的桂花酒两人片刻之间就喝了四五坛。杨略喝得半醉半醒,满脸通红。而炎火还没有停的意思。
“我的天啊!炎弟他真的是第一次喝酒吗?”几坛酒下肚,看着坐在对面的炎火面不红,心不跳的继续喝着,杨略心一横,赌气上来,道:“我杨略自小算是在酒池肉林中长大,另外还有内力支撑,难道喝酒还要输于炎弟不成!?”
“炎弟,你慢点,吃点小菜。”杨略有点想吐,实在是不能一杯接一杯的喝了,可也不能自己一个人停下来,于是他赶紧打住炎火。
“杨大哥,没有想到酒这东西真是好喝,以后我要时常喝喝,不知道还有没有?”
“呵呵!有,有。”杨略一阵苦笑。“张成,你滚哪里去了,上酒!”
其实张成一直在旁边伺候着,见两人喝酒的状况,就知道自家少爷这次是‘阴沟里翻船了’,哪里愿意再上酒,于是他说:“少爷,还…还是少喝点吧!喝多了伤身体。”
“狗屁!叫你上就上,哪来这么多废话。去!”
“是!”张成无奈,又从酒窖拿来十坛桂花酒。杨略喝到第十坛的时候,就趴下了。炎火一人把剩下的五坛喝完。
酒醉者,无非是让酒进入了血液,让酒气上了头,可炎火现在是什么功力,他还能让酒气上头吗?炎火第一次喝酒,开始喝时还不知道酒气是什么,喝了几坛后,他就察觉到了,随即炎火就利用上茅房的时候,就把酒气逼出了体外。
杨略选酒也选的好,他本意是桂花酒好下口。如果他不是选的此酒,炎火也不会喝这么多,炎火是以物思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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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偏厅
茶案两边坐着两人,左边的自然是我们那位宿醉未醒,头疼欲裂的杨略,在右边男子仿佛比杨略大上几岁,相貌堂堂,眉清目秀,一脸的书生气,他和杨略一样,同样是一身儒生打扮,手拿白扇。这位正是小翠口中的柳家二公子——柳德,也就是炎火的二哥。
柳德摇摇白扇后道:“杨兄!我一到燕城就听说,我们平日四处风流的‘护花公子’天天都躲在别院里,连大门都没有出过,难道是杨兄转性了,不爱美人,爱江山了?我听后也纳闷了,所以就不请自来想求个明白,希望杨兄不要见怪。”
“柳兄过谦了,你我哪里是外人,你能一到燕城就来看我,我自然是高兴,只是可能要让柳兄见笑了,实在是一言难尽啊!”杨略说完,又喝了一大口醒酒茶。
“哦!难道还有什么杨兄解决不了的事情?”
“不是事情,是一个人。”
“人?什么人?仇人?爱人?”
“都不是,其实是一个男子。”
“哈哈!怎么我一来杨兄就给我讲笑话,我们的‘护花公子’何时开始不爱红装爱青装呢!?”
“柳兄真会说笑,我才认识的这个弟弟可真是一个奇人啊!”
“哦!?那我倒要听杨兄讲讲他是怎样的一个奇人。”柳德顿时来了兴趣。
于是杨略把他如何与炎火相遇,自己送于炎火的金银珠宝,如何被炎火送于他人,炎火又如何与自己打赌读书等等讲了一遍。
“如此不爱金银,如此聪明博学的才子,世间还真是少见。我倒是想见上一见。”柳德叹道。他可不完全相信杨略的描述,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
“哈哈!”杨略干笑两声,道:“这有何难,来人啊!请炎公子来一趟。”杨略向下人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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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局就设在后院花园,杨略和炎火昨夜喝酒的小亭里。
这顿饭,柳德吃得憋气,炎火吃得忐忑。
杨略派张成去叫炎火,炎火却说昨夜酒喝多了,脸上起了红点,不方便以脸示人。于是,炎火带上面具才出来见了二人。
其实,炎火还是想见一见柳德的,毕竟是自己的二哥,虽然炎火恨柳一清,但这不关其他家人的事。所以张成一说此事,炎火就答应下来。“到底二哥长什么样子?是不是和我长得很相似?”在饭桌上,从见到柳德那一刻开始,炎火整个心都是忐忑的。吃饭间,不时用眼光瞄瞄柳德。
杨略觉得失礼于柳德,话也不多。三人只是闲聊一阵。
吃到一半的时候,炎火突然对两人问道:“杨大哥,柳…柳公子,我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两位。”
“有什么事?炎弟尽管问就是。”杨略说。
炎火指着别院外面一棵大树,问道:“那树上为什么躲着两个人一直看着我们?”
“什么!!!”柳德听闻,脸色突变,急忙回过头朝炎火指的方向望去,同时他口中问道:“在哪里!?”
第一卷 龙凤出世
第十四章 怒(上)
躲在树上的两人一直监视着炎火他们三人的一举一动,不过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有人能在这样的距离下发现自己,从小亭到他们藏匿的大树足足有五十多米,而且他们两人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气息外泄。所以当炎火用手指向他们的时候,树上的两人根本就没有多想。直到柳德怒视他们,并飞身向他们急速而来的时候,两人才反应过来。“不好!我们被发现了,分头走!”两人见柳德已逼近,凌空向东西两个方向散去。
“柳兄!穷寇莫追!小心中计!”杨略喊出此话时,柳德几个起跃已经到了院墙之上,他看了看东西两个方向了,锁定了一个目标,向西追去。
以别院为准,向西就是往城中的方向,而向东,前进数百米跃过城墙就可以出城。柳德在选择方向的时候,还是为了自身的安全考虑了。追出城外,柳德还是不敢的,说不准对方还有同伙在城外,而在城中,柳德是如何都不会怕的,即使对方在城中有人,但说要人,有他柳家人多吗?他柳德一个信号发出去,柳家立刻会有上百人赶来。
“唉!柳兄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急噪。要是在我这里出了事,我可怎么向柳家交代。”杨略觉得头疼。“炎火,你赶快去找张成,我去助柳兄。”说完,杨略展开轻功尾随柳德而去。
“他们两人怎么都去追同一个人,另外一个怎么办?”炎火想了想。“好吧!我就去追另外一个,那两人不就是看着我们吃饭而已吗?为什么二哥的脸色变得那么难看?算了,想这么多做什么,把人抓回来问问不就知道了。哈哈!在山中天天就只能追着野兽跑,这追人,我还是第一次。”炎火轻轻一跳就来到了院外大树的顶端处,望着东边的方向,道:“这个人怎么跑的如此慢,还没有山中野兽的动作迅速,我要不要等他多跑一会儿呢?太容易就没有意思了!”
炎火又看着西边说道:“二哥和杨大哥的速度倒是快上不少,想来抓那人也不难。我还是等等吧!”炎火还真的站在树上等那人跑远。
“我的天!炎少爷,你怎么会站在树上?少爷和柳二少爷呢?”端菜进院里来的张成,站在亭中正奇怪怎么三人不见了,一抬头就看见炎火站在树上,吓得他三魂掉了七魄,连忙跑到院墙下,对炎火问道。
“张成,没事,你家少爷和柳二少爷去追人了,而我马上就去追另外一个,你放心好了,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张成哪里听这些,他只知道要是炎火有什么闪失,他家公子非打断他的腿不可,所以张成立刻扶起墙边的木梯向墙上爬,边爬边哭道:“我的小少爷哦!这么高的树你是怎么爬上去的!?快快下来。”
而这时炎火远远看见向东那人已经用轻功跃过二十米的城墙,所以他也运功追去。
“炎……”炎火的举动硬是把张成到了嘴边的话打了回去。“额的个神啊!”张成跟了杨略这么多年,江湖上轻功好的也见过不少,哪里见过炎火这样的身手,炎火仿佛只是轻轻一跃,眨眼间炎火的身影已经在百米之外。武功越高轻功就越好的道理,张成还是懂的。
炎火本想自己很快就可以追上那人,可没有想到的是,那人跃过城墙的时候,惊动了守城的卫兵,那人是过去了,可当炎火来到城墙上的时候,迎接他的居然是枪林箭雨。
“什么人!居然如此大胆!竟敢一而再跃过城墙重地,不想死的,速速下来受擒。”守城的一位军官向站在城垛上的炎火喊道。
炎火哪里懂什么城墙重地,他只回答道:“我是来追前面那个人的。”
“放屁!我看你们是一路的。”刚才被那人过去,军官已经是失职,如果再被炎火过去,他的官途也就到头了。
“懒得理你们,再和你们说下去,我就寻不到那人了。”炎火不再顾围在四周的官兵们,纵身向城外跃去。
“放箭!放箭!”军官疯狂地命令着手下的兵。可箭连炎火的衣角都没有擦到。城楼上的数十位官兵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炎火向城墙外飘去。
东城之外,两百米处就是一片密密的树林,有一条可以通往襄城的官道把林子分成了左右两块,炎火在城墙上时,看着那人进了左边的林子,可炎火在这不大的林子转了一圈也没有发现那人的踪迹。
穿过树林是一片开阔地,一大片的农庄耕地,几户农家聚在一起。
“奇怪!怎么穿过树林后人就不见了?难道我跟丢了?不会啊!”就炎火纳闷的时候,一阵微风迎面而来,空气有带着一丝血腥味。“哪里传来的血腥味?好象是从右边的林子传来的,会是什么呢?”
炎火跃过官道来到右边的林子,右边林子深处紧挨着燕山的余脉,炎火才一入林就明显感觉到血腥味又重了几分,炎火又倾耳聆听了一下,才发现林子深处不但有血腥味飘出,还有什么东西因为激烈碰撞而发出的尖锐之声,而且起伏不断。
“难道是猎人在捕杀野兽?不会啊!野兽们都喜欢在山上待着,像这样的平原树林,野兽是不会下来的。”炎火在山中和野兽们打交道多年,野兽的习性炎火还是知道的,所以炎火更纳闷了。“哪会是什么呢?”
好奇心使炎火更想一探究竟,炎火收敛了全身的气息,像捕猎般慢慢地向目标处靠近。
王莽伤的很重,从出生到他成名江湖之前都从来没有受过如此重的伤。他现在的内力已经接近了枯竭,想当年他那成名江湖的一仗,独自一人追杀十三魔鹰的时候,内力也没有像今天这样枯竭过。
王莽明白今天自己是要死在这里了,虽然他离燕城,离安全之地只有数百米,可就是这数百米的鸿沟,他现在无论无何都迈不过去。他甚至想到哪怕现在敌人放过自己,自己都不一定有命能走到燕城去。
要是平时死在任何时间,任何对手手里,他可能都会无悔,可今天不同,要是今天死在这里,他王莽就没脸去见惨死在敌人手下的任何一人,现在他身上背负的可是王家上下两百七十一条人命啊!哪怕是死也要把那件重要的东西和那条重要的消息带入燕城,不然,像他王家这样的惨案绝对还会继续下去。虽然还被十几个高手包围,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再多杀一个敌人,可他还在坚持,还在躲闪,还在还击。因为他不甘心。
在腹部又受了敌人一剑后,王莽终于跪倒到了地上。在他身边那十几个同样黑衣蒙面,头带竹笠的敌人,纷纷都停下了手中的剑。不是敌人们可怜王莽,想给他一丝喘气的机会,而是黑衣人们都看到了首领让他们停下的手势。
黑衣人的首领远远的站在一棵树下,静静观看这场撕杀,仿佛一个局外人。知道他习惯的手下们都知道,那是他们的首领不想血弄脏了他那一身白衣。
在白衣首领旁边还有一人,这人尖嘴猴腮,灰色的劲装穿在他身上,依然遮不住他那骨瘦如柴的身体。炎火刚刚追丢的正是此人。
白衣首领听完了灰衣尖嘴的禀报,似乎毫不在意,只是轻轻笑道:“嬉嬉!被发现就算了,只要人回来就好,反正也没有指望你们做出什么好事儿让我看的。连监视个人都监视不了,三儿!你说是不是?”
可被叫作三儿的灰衣尖嘴一听此话,他的姿势立即从单膝跪地变成磕头,口中并不停的念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还请主人饶过属下这次。”
“起来啊!我又没有说一定要罚你,去把四儿找回来,看看他有没有被人抓住,落下了什么口风。”
“主人放心,我和四儿的功夫都是主人你教的,想来这江湖中没有几个人抓得住他,再说我们都忠心的很,即使被外人抓了,也不会泄露半句。”
“嬉嬉!这话我爱听,好了也不为难你了,现在你先在我身边待着,待我处理了这事儿,一道去寻他就是。”
“是!”三儿答完话才敢站起身来,他的身上早已是汗流浃背,因为他害怕,刚才要是自己的回答稍有不慎,自己就可能随时人头落地,而且是毫无反抗余地的那种。
“我说,小子!你也够可以了吧!让我从江省一直追到了这里,足足追了一千多里,我从来都没有这样累过。好了,我本可以让我的手下们慢慢杀死你,再从你身上把那东西走,但我这个人呢!最喜欢给别人最后一次机会,把东西交出来,我让他们给你个痛快的,怎么样?”白衣首领说着,只向前靠近了几步,他始终怕王莽身上的血溅到自己。
“你们杀我全家上下两百七十一口,现在还想我屈服,你做梦,你个阴阳怪气的畜生。”王莽全身最后的一点力气都用到了这句话上,现在他连动一根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大量的失血,使得他的意识开始模糊,要不是心中的仇恨和意志支持着他,他早就躺地不起了。
听了王莽的骂声,白衣首领像是被激怒般。“哼!五六七,一剑一剑捅死他,要捅足七七四十九剑,听见没有!!”
“是!!!”从十几个黑衣人中走出三人,提剑向王莽靠近。
“来吧!来吧!一切都结束了。爹!不孝孩儿现在就要来陪你了。”王莽心中绝望。他身旁的阳光已经被三个黑黑的人影遮住。
“住手!”随着叫喊,一个身影突然从上空跃了下来,刚好落在王莽身边,在王莽身边正举剑欲刺的三个黑衣人反应也很快,快速向四周退去。
第一卷 龙凤出世
第十五章 怒(下)
炎火跃到王莽身边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针制住了王莽身上的几处大穴,阻止王莽流血流死。炎火下针快而准,完全看不出是第一次给人施针,这也完全靠炎火的聪明和对‘论医史’研读,当然炎火用的针只是秀宁绣盒里的普通针而已,他可不敢用自己的‘灵针’给人止血。
确定伤者暂时保住了性命,炎火才站起身来。奇怪的是,从炎火施针开始到结束,四周的黑衣都没有动过。
“你们这么多人怎么欺负一个快死之人?”炎火没有看见之前的搏杀,所以才怎么问。
黑衣们没有开口,他们只是静静地站着,在等待首领的下一个命令。
“嬉嬉!欺负?!小子,你用词似乎不妥,你应该用‘杀死’一词才对。”白衣首领还是站在他该站的地方,轻松地说道,对炎火的出现他好象丝毫不在意。
“杀死!?那你们为什么要杀他,他做错什么事了吗?即使他错了,改了就行,为何要杀他?”炎火问。
“好有趣的小子,他的确做了件错事,而且错的很厉害,我给过他机会,可他依然做错了,所以我要杀他。你这么关心他,我开始怀疑你和他早就认识,或者你一直在等他。”
“不!我不认识他。我只是追他而来。”炎火指了指白衣首领旁边的三儿。
“哦!追他?”白衣首领笑问道,但没有看三儿一眼。
“我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监视我们。”炎火问。
“是这样啊!这个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但那之前,我也有个问题想问你。”
“好,你问就是。”
“我很好奇。不知道小子你面具下的长相如何?我真想看看。”
“我长什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炎火开始有点喜欢脸上的面具,带上面具他人看不见自己长什么样。
“有很大关系。”白衣首领说。
“什么关系?”炎火又问。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人死后才去看人长什么样子。”
“你是说我会死,为什么?”
“嬉嬉!为什么?好问题。因为我要你死!”说完,白衣首领笑着对三儿说:“如果你还想留着脑袋吃今天的晚饭,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其实炎火出现的时候,三儿就想冲上去把炎火撕了,让主人知道人是跟踪他来的,那等待他的只有一种下场,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不敢动,组织中的铁律:擅自行动就是死。反正横竖都是死,他也只有赌一把,赌主人会给他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