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 >

第22章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22章

小说: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介意?”他凝视我的眼睛,停住了脚步,我被他这样深沉的气息包裹,越来越琢磨不透他这样的神情,最让我始料未及的是,他突然放下我,转身离开。

    “宇文棠,你这个十足的混蛋!”

    “我就是混蛋!”他大声回答,却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回头!  



120道出真情

    突然就委屈,很委屈。

    也许只是因为他把我丢在这里,不回头的离去。

    也许只是因为他口中的那些环肥燕瘦各式各样的女人,我很在意。

    也许两样都有,也许,只是单纯的因为摔了跤。

    总之我哭了,眼泪留了许久,北风吹上来辣辣的疼,疼又怎么样,我根本不在乎,现在我的心,比这北风还冷,比这脸蛋都疼。

    心疼的时候,就不想动,一点也不想动。

    “主子,都是柔亦不好,都是奴婢照顾不好您。”柔亦看我哭的心疼,一直给我擦眼泪,看我哭的心疼,愈发的自责,“主子,是摔疼了哪里?奴婢立刻去请太医来,好不好?”

    我无力点头,“去吧,我等你。”

    柔亦扶我在最近的亭子坐好,把斗篷给我系好,手炉给我藏在怀里,“主子乖乖等着,哪里也不要去。”

    我在亭子里乖乖等着,等着东宫的肩撵把我抬回,等着太医为我的膝盖上了药膏,固定了绷带,“太子妃也实在不小心,这样的大雪天,土地石子都坚硬无比,这样一摔,虽不要紧,但是十天半月的,也不能再走动了。”太医收拾完开了几幅食补的单子递给姑姑,“臣告退。”

    宇文傛赶来不无责备,“完了礼数就该回来,这样冒冒失失,以后别出东宫大门好了。”

    姑姑告罪,“原是奴婢们照顾不周,这样的大雪天,叫太子妃独自出行,没个人照料。”

    柔亦跪着请罪,“是奴婢的不好,请太子殿下责罚。”

    宇文傛啼笑皆非,“跟了这样的主子没一天安生,还叫你们一天到晚的领罪认罚,罢了罢了,去做几样点心吃食吧,今儿本宫在芙湘殿用膳。”

    柔亦没想到宇文傛这样宽和,磕了头蹦跶着去小厨房传话,宇文傛笑着看她去了,又回头看我,“我本来要在那边看着碧晨母子,贾玥的丧事也要办,寅儿这几天水米不进的,也需要照看,朝堂上那么多事,又到年下,事情更多,本来还想你歇几天帮点忙,现在连你也要一起照看了,你可满意?”

    “你不用照顾我,我不过只是磕破了膝盖而已,有姑姑在,很快就会好的。”我搭话,也叫他放心,“你忙你的就好。”

    “说的好像我多关心你一样。”宇文傛敲着我的脑袋大笑,“我只是后悔啊,白养你这些年,关键时候最会掉链子。”

    “不愿意你把我变小了,从哪儿娶的,再送回哪儿去,好不好?”我撇他,“钟灵听候太子殿下的差遣。”

    “算了算了,你有一张利嘴,宫里谁都斗不过,也活该我把你养大了,自己却长老了叫你嫌弃。”宇文傛笑着看看我的腿伤,知道没什么大碍也就随便陪我坐着,他突然问道,“贾玥的死,你可知道其中的关窍?”

    我不说话,他随侍的人那样多,无论谁知道些什么,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么死去。

    “你们都下去,本宫和太子妃说几句话。”宇文傛看出我的尴尬,挥手打发所有人出去,“你说,是不是余碧晨干的?”

    我思考良久,终于摇头,“其实,是母后,想要杀我。”  



121似水流年

    我以为宇文傛会不能接受,同我争执,可是他没有,他静静听完这些事,当然,我没有提及余碧晨,宇文棠说的对,有些人,还是留给可以收拾她的人吧。

    许久的沉默,“你不信我吗?”

    “不,因为信你,才无言以对。”宇文傛宽厚笑道,“我的母亲,我知道她是怎么样的人,如果没有这些杀伐决断,她不会做到今日的位子,也不会有我的今天。”

    他撩袍起身,“你今天说的话,我都记下,但是从今天起,不要再对任何人说起,贾玥的死,我会好好料理,你好好养伤就好。”

    我目送他离开,步伐依旧坚定,却少了太多豪迈。

    我不懂得,点破他母亲的罪孽,与他而言是多么残忍的事。他是踏着这些罪孽站在太子位上的,他不得不的享受这些罪孽带给自己的权势荣华,可是也不得不为这些罪孽买单,陷入无尽的自责和苦难中,这个一直光鲜亮丽活在我身边的男人,何尝不是又一个牺牲品?

    可是我们哪一个,不是这宫廷争斗的牺牲品。

    这个冬天的雪势不断,一场又一场的飘洒,我拄着拐杖在殿门前看着贾玥的棺木出殡,一重又一重的白幡,看着她踏着这白雪离开,永远的离开我的人生。

    我莫名的哭了。

    也许为她,也许为我。

    “主子如今越来越沉默了,以往冬日里,有这样大的雪,主子乐的连殿门都不入的,两只手总是冻得通红,也还是在雪地里打滚的。”一天换过药,柔亦这样说。

    我望着殿外满地白漫漫的积雪,没有我去使坏,如今连足迹都少有,“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也不该做那么幼稚的事了。”

    “主子不是说,就算到了八十岁,春天也一定要放纸鸢,夏日里也一定要游湖剥莲蓬,秋日里定要纵马驰骋,冬天也绝对不能辜负这雪花的,怎么才十六岁,就什么精力也没有了?”

    我曾说过这样的话吗?

    我忘记了,也许那时候,天还是很蓝,我还是很悠闲,没有一丝争斗,我也没有如今这样深深的伤感。我无奈笑笑,“只是说说罢了,也过了一定要说到做到的年纪了。”

    指尖终于戴上护甲,发髻也终于换成了飞天髻,我望着镜中珠光宝气的自己发愣,不觉得这样有多美,反而那金色衬得整个脸都泛黄,没来由的显的老气,可是姑姑说,我已经不再年轻了。

    这一年又要过去了,我摸着新送来除夕夜宴的宫裙发愣,好看的凤穿牡丹的图案,金线丝丝密密的缀上许多珍珠珊瑚,日光下闪闪发亮,真的好好看。

    一年前,我还架不起这样的衣裳,可是现在,穿起来有模有样。

    一年前,刘美人还在,贾玥还是咄咄逼人,没有娇滴滴的余碧晨,芙湘殿里也没有小路子,宇文泰还会送我玩许多的炮仗,栀浅也能带给我许多的粘糕和粘糖,可是现在,他们都成亲了。

    日子过得好快,飞快飞快!  



122冬日乐

    这个小年病倒许多人,皇后也卧*不起,只说是心悸难安,而姑姑代我去问安的时候,却看见塌下的痰盂里,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皇后怕是真的病重了,若不然这么大摊的事,不会突然撒手不管的。”姑姑向我禀告的时候,不无感叹,“一早不做许多昧着良心的事,如今也不用这般的受累了。”

    “报应不爽,总是逃不了的。”我搁下手边的佛经,揉着膝盖淡淡笑道,伤已经好了大半,可是我不愿出去担什么风险,依旧在乌龟壳子里安营扎寨。

    “主子别管她们,咱们自己乐的清闲。”柔亦将手上剥好了的金桔递过来,“这次的蜜桔甜的很,主子尝尝。”

    咽下去,果然满嘴的甜蜜,可是少了那些酸涩,总觉得失了味道。我默默的不说话,许久才惊觉,如今沉默寡言的我,不也如失了酸涩味道的金桔,失了自己的本味吗?

    把剩下的金桔瓣丢在座上,就着茶水洗干净爪子,“取我的斗篷来,我要出去。”

    “为什么突然出去?外头刚下的这么大的雪!”柔亦不解。

    “只是想出去走走,需要什么理由。”我乐呵呵的整理衣裳,“把小路子也带上,我们去捉蝴蝶。”

    “捉蝴蝶?冬天哪里有蝴蝶?”柔亦更加不解,不过还是为我系上斗篷,换了手炉,整理衣冠。

    “主子说有蝴蝶就是有蝴蝶,主子说房梁上有个大马猴,奴才就敢上去捉。”小路子乐呵呵的奉承,“主子,您现在捉蝴蝶是拿来放风筝吗?”

    姑姑被这家伙几句话逗得大笑,我习惯他的油嘴滑舌,把剩下的金桔都赏他,“多吃点,抹了蜜一样说好话让我高兴。”

    我们几个欢喜的收拾,就看见苏公公打了千进来,“太子妃吉祥。”

    他身上泼了好多风雪,柔亦立刻进了热茶上来,“苏公公坐着回话吧,芙湘殿没这些规矩。”

    “那是,宫里人人都知道,太子妃最平易近人了。”他端正坐好,才叫后面的小太监送上一副卷轴来,“今儿皇上兴致来了,喊了几位皇子过去说笑,以“冬日乐”为题,要几位爷各显神通,以供品鉴,不想竟有这样一副应景的画作,皇上特意叫奴才送来给太妃妃瞧瞧。”

    “什么样的画作,还要叫公公特意走这样久?”姑姑笑着取来打开,只一眼,就朦胧了我的眼。

    画卷徐徐展开,漫漫白雪里,唯有那一抹红色,红色斗篷,红飞仙裙,手里是一条赤红披帛,正在为画中的雪人披上,而最最耀眼夺目的,是她眼眸里的纯真,那雪人圆滚滚的立在那里,笑脸盈盈,憨憨厚厚,这天地间,唯有她们,相视而笑,。

    那女子的眉心,醒目的是那一条龙纹。

    而这幅画卷里,与我而言,最最醒目的,是那画的落款。

    龙飞凤舞的,洋洋洒洒的,写着不多不少的三个字,每个字,都叫我心里又一次疼痛。

    宇文棠,你究竟要我怎么办?  



123飞蛾扑火

    画卷上墨迹未干,那清香的味道不由分说钻入我的鼻翼,不由分说的叫我心头繁乱。

    可是我尤是笑着,很端庄大方的笑着,“八弟有心了。”

    笑出了眼泪,还要很欢快的说,“这恐怕是乐极生悲了。”

    苏公公跪拜不迭,“原是给太子妃逗个趣的,反倒惹得您不开心了,是奴才的不是。”

    “公公有什么不对的?太子妃如今憋坏了,便是看着外头飞进来的雪花都是要感慨万千的,何况是这么好的画作?”姑姑笑着扶他起来,招呼人在偏殿设酒宴,“公公跑着一趟辛苦了,留着喝口热酒再走吧。”

    “那奴才恭敬不如从命了。”苏公公讪讪笑着退下,临别时对我的眼神多了许多的寻味。

    姑姑看在眼里,可是这次,她没有训诫,也没有开导,只是紧紧的把我搂在怀里,“钟灵,我们认命好吗?”

    我一直认命,认命的嫁进宫里来,认命的孤单单的长大,可是为什么,我要认命的去爱一个我不爱的人,认命的,放弃自己原本的心意,我不要认命,不要这样认命。

    轻轻的推开她,“姑姑,说好的,要去捉蝴蝶的。”

    冬天是没有蝴蝶的,我亦懂得,我想要追寻的,不过是色彩斑斓,翩翩起舞的自己,曾经的那个自己。

    化蝶,这出戏我记的清晰,碧草青青花盛开,彩蝶双双久徘徊,三载同窗,十里相送,英台在山伯的目墓前,终于得偿所愿,永不分离。

    我喜欢这样的爱情,本该飞蛾扑火的绚烂的,就同栀浅一般,本该坚持的,我需要一个答案,一个叫我心安,或者心死的答案。

    画中的我眉眼仔细,每一处都叫人看的出,那就是我,一颦一笑,都是我,只能是我,我从来不知,我可以这样鲜活的活在他的心中,流于他的笔下。

    他也是爱我的,我想,最起码,一定喜欢着。

    雪地里的脚步声有稀稀疏疏的声音,一寸一寸的积雪在我的脚步里压得厚实,我急匆匆的追逐他的脚步,忘记了他曾经丢我在这样的雪地里,独自面对伤痛和严寒。

    爱一个就是这样,你可以为他的一个眼神伤心欲绝,肝肠寸断,可是只要一秒钟的功夫,你依旧可以原谅他所有的不对,继续全力以赴。

    一如栀浅,一如我。

    暗香园红梅朵朵,我在清幽的香气里捕捉到了他的痕迹,很轻很轻的,淡淡的龙涎香,混合着轻轻的木兰香,独一无二的存在。

    我可以敏锐的捕捉他的呼吸,追逐他的味道,却像一个傻子一样,在急切的心情下忽略了另一抹幽冷的芬芳。

    树影婆娑间,那亭子里,分明的就是他的身影,恍惚的,临风而立。

    “八爷好雅兴,恍如世外桃源,独有清净安闲。”一个女孩的声音,清冷的,但是却响亮的贯穿我的脑仁,命中我的命门。

    未及我看清,就将我打败。

    我在几尺之外再次摔倒,挣扎着起来,“柔亦,我们回去罢。”

    蝴蝶,飞走了。  



124我竟然这样难过

    心病难医,我是在这一场病中才懂得的,一直到年下,我也不能下*行动,柔亦一等在我这一次受伤以后,罚了半年的月俸,小路子笑着打趣,“辛苦奋斗大半年,*回到入宫前,咱们主子就是有这独到的魅力。”

    他说者无心,我却难过很久,侍候人的时候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主子一句话,不是赏便是罚,都要默默受着,不敢有半句怨言。我心疼他们,年下的打赏足足比往常多了三倍,怎么样也该欢喜些。

    那天的事,除了我和柔亦,无人知晓,卧*这些天,很有默契的,我们都没有再提及,宇文棠三个字,已经是芙湘殿的禁词,人们的很有默契的不再提及。

    那幅画却被挂起来,就在正殿中央,父皇的赏赐,这是惯例,没来由的会盯着那副画去看,愈看愈觉得心烦,“小路子,那画那么挂着容易着灰,取一块薄纱盖上吧,免得脏了。”

    “没关系,奴才日日都叫人擦拭,干净的很。皇上赏的东西,不能不仔细。”小路子得意的回禀,叫柔亦一巴掌拍在脑门上,“糊涂东西,叫你挡起来,你挡起来就是费什么话。”

    “是,是,是!奴才知错,奴才立刻去办。”小路子眼疾手快立刻挂了一尺的月影纱在上头,那画轴也变得朦胧起来,可是那一抹红色的影子,还有额上的龙纹,在我眼里,怎么就那么刺眼清晰。

    “柔亦,把最细最密的水晶贝子珠帘拿来,就排在那厅前,不要叫我看见那幅画!”把手边养病的紫玉如意直接甩出,那玉在地上划出美丽的弧线以后绚烂的炸开,一如紫色的焰火绽放,那碎玉纷撒了满地,我却还是不解气,“把马鞭拿过来,快点拿过来!”

    “啪——啪——啪——”皮鞭抽在帐上分外的响亮,我在这些声响里泪落满腮,该死的宇文棠,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却要去招惹那么多别的女人,你既然不愿意管我,为什么还要画我?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叫我生气!你怎么突然的这样叫我不能捉摸!

    宇文棠,你就是个混蛋!不折不扣的混蛋!

    “主子,您要是伤心生气您就打奴才吧,您不要憋在心里,您打奴才吧!”小路子跪在榻前大哭不止,“都是奴才的不是,照顾不了主子!”

    我不理他,又一鞭子抽下去,却结结实实的打在皮肉上,我擦了眼泪再看,才知道抽在姑姑身上,她已经疼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忍是推开小路子,“不干你的事!你们都下去!”

    “姑姑,你没事吧?奴婢叫太医过来看看。”小路子跪着哭求。

    “不必,这点伤痛,我还受的住。”姑姑要她们都下去,才从我手中夺下鞭子,“钟灵,你是在为别人折磨自己吗?”

    “我没有,我为我自己!”我擦干眼泪,还嘴硬着。

    “那为什么见不得那幅画,见不得那个人!”姑姑板正我的身体,“钟灵,你知道吗,你在自掘坟墓。”  



125小路子的诡计

    阳光打窗格里洒进来,细细碎碎的斑驳的打在前殿的地上,除了那一处,其他地方,暗暗的,好像猛兽永远蛰伏着,等着哪一瞬,就会冲出来,将我们扑倒。

    火盆冒着丝丝缕缕的,透亮的暖流,那么用力的烧着,可是却也暖不到哪个人的心里头。

    我默默的苦笑,“坟墓?姑姑,如果我一辈子就这么活着,顶着太子妃的帽子在这个四四方方的院子里活着,住在这个阳光都打不到的角落里,在伤害和争斗里过一辈子,哭了笑了,都要克制,伤心难过,连同一个分享的人都没有,睡在一个不爱的人身边,喊他夫君,这里和一个坟墓,有什么区别?姑姑,你说,有什么分别?”

    “你还活着,命最重要。”姑姑眼眸低垂,看不出哀乐,“你这样,害的何止自己。”

    我不懂她这话的深意,我直接的以为是她害怕再被我连累,心里真的是冷透了,“没关系,要头一颗,要命一条,我还不至于死都要拉一个垫背的。”

    她很伤痛,很难过,还想解释什么,被我挥远,“姑姑,不要再说了,我想静一静,你出去。”

    “没事,等你心情好一些再说。”她揉着自己被抽疼的肩膀躬身,“太子妃娘娘,尚宫局那边送来了年下需要的物件,说太子妃先挑,要不要叫她进来?”

    我对她的伤痛视而不见,心疼,才是真的疼,“你和柔亦看吧,我没什么喜欢的。”

    她退下,连一声叹息也轻轻的,我丢了马鞭,躺着跟所有人较劲,不论是谁来,都想着姑姑那句连累,“没事,我不连累你们,凭着我饿死气死,都不要来管我。”

    “主子是跟谁较劲?奴才们哪个得罪了你,跟奴才说,奴才就用主子的马鞭,抽的他们满地找牙,抽的他们大过年的也屁滚尿流,裤子都穿不上好不好?”小路子在我塌前各种插科打诨,“主子,你看看奴才,你好歹看一眼,奴才辛辛苦苦长了这么多年,就是为了给主子多看一眼的,主子,求您了好不好?”

    我不理他。

    “主子,主子现在不说话憋的不难受吗?不吃不喝忍的不难受吗?你瞧瞧外头送进来的年糕,你瞧瞧咱们宫里腌了一年大大火腿,你再看看这冒着油飘着香气的大肥鹅,要奴才说,就算别人都气死了,主子也该活奔乱跳的,吃的白白胖胖的,为了他们的错委屈自己个,主子好像有点傻。”他端着一只大鸭腿在我面前溜达,“主子,你闻闻这味道,哎呦呦,这绝对是鸭中之王,哪一个都比不了!”

    他说的好像有些道理,我心里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