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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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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放权淑妃

    我看着黄昏的光晕在她的发梢一点一点晕开,散着七彩的好看的光芒,那金黄的光源下,我看到一个看似寻常的女子的,心底的不可捉摸,一直很奇怪,究竟是这宫苑给了这些女子这样的愁思和深意,还是这些女子的深意和愁思给了这个后宫不可捉摸的模样?

    许多年后我才懂,时势造英雄,英雄创时事,正是因为有这深宫,有这些不可捉摸的女子,才有日后的我,我钟灵名扬天下的时候,何尝不是因为这些阶梯在成就呢?

    “棠儿遇害,是他自己不听劝阻,是他自己定力不够,与太子妃何干?”她笑着抿一口香茶,“这是新来的香片,太子妃不妨尝尝,味道极好。”

    “娘娘雅性,可惜钟灵无福消受了。”我尴尬笑笑,“钟灵想求娘娘”

    我未说完,便被她笑着打断,“国丧大礼,自然是要提着脑袋做的,尚宫局六部,必须通力协作,哪一步出了岔子,上到掌司,下到宫女,都要重罚,六部是最不经*的,你若要弱一分,一个个都要蹬鼻子上脸,那些个宫女制司都难调理的很,依本宫的意思,太子妃大可以放手给淑妃,卖她个人情,急功近利的人一定会出乱子,那时候你我再出来收拾残局,可是有趣的很。”她不急不缓的吹去茶盏里的浮叶,“这话本宫也可以代为传达,至于太子妃你,这些天也劳苦了,只需要在皇后娘娘灵前迎来送往,这孝顺的美名也就人尽皆知了。”

    我知道她是有计谋的,既然她都躲起来等淑妃的好戏,我更是懒的偷闲,我只是不想因此事与淑妃苦大仇深,巴不得她可以事事打点妥帖,免得我再跑出来露面,反正我也什么都不会,吃吃喝喝做我的太子妃就好了,本来就够没脸的了,才没那闲心和她们争斗呢!

    我偷偷瞧瞧姑姑,看她也点头,立马便谢过惠妃娘娘的意见,“还有劳娘娘代为转达,钟灵实在是没脸见淑妃娘娘的。”

    “太子妃的直肠子本宫略有耳闻,自然是不愿意见自己不喜欢的人了,何况,本宫很乐意做这样卖人情的事,太子妃大可放心。”她笑着应下,“本宫不喜欢卖关子,事关重大,彼岸姑姑耳聪目明,自然解释的清楚,若没别的事,那本宫便往淑妃那边去了。”

    我告退出来,扶着姑姑心里各种不懂,“姑姑,虽说国丧期间掌管后宫是大事,为何她说的这样惊心动魄?”

    “她看的出你不懂,所以才叫奴婢解释清楚,淑妃若是此时得掌管六宫的大权,也做的极好的话,那么依着她的*爱,必定位主正宫,那么三皇子也便不再是庶出的身份,凭他的本事,夺去太子位也实在容易的很,凤座储位,还不事关重大吗?”姑姑笑着,“惠妃娘娘要你此时放权,是要你躲开这风口浪尖,东宫没有动作,反而叫皇上不忍心,顾忌你们。”  



168再见余碧晨

    “那万一淑妃做的很好呢?岂不是我们亲手把她推到了凤座上?”我气急败坏,“不行,宁愿自己输的惨,也不要便宜她们母子。”

    我说着就拍着叫肩撵返回去,想着快些拦下惠妃娘娘,什么聪慧计谋,怎么出了这么傻的主意!白白把这大好的机会都拱手送人了呢?

    “祖宗啊!咱们别犯傻好不好!”姑姑扶着肩撵拦住,喊着内侍接着往东宫去,“惠妃娘娘不是说过了,六部关系错综复杂,即便是淑妃也难胜任,何况她怎么会傻到真的叫这国丧之事办的那般的顺利?她如今称病不出,不管出了什么乱子,都赖不到她的头上去,何况是她亲自劝说你把六宫大权交到淑妃手上,她也绝不会怀疑到惠妃娘娘的头上,所以说,咱们就乖乖的回宫,养着精神等着看好戏就好。”

    这么多弯弯绕,我光是听一听都要吐了,罢了罢了,既然没那脑子算计,咱们还是吃好喝好等着看戏就是,夏日宫里的冰饮我今年还没入口呢,在崇华寺可是苦了我的肠胃

    崇华寺?

    宇文棠还在那里躺着呢!

    就这么会功夫我的心情从多云转晴,然后现在立刻就狂风暴雨了!

    “小路子,九爷为什么还没消息传回来?太医不是说很快就会醒了吗?真是庸医!”我拍着肩撵生气,真的是栏杆拍遍,无人会,心酸意!

    “主子也别为难这通信的宫人了,皇后瓮逝,皇上回宫,你瞅瞅他们一天天要往返多少趟?再说,没什么坏消息传来,不就是最好的消息?总之,吉人自有天相,何况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主子且宽心着吧。”

    我想到那日老人的卦语,“直挂云帆济沧海。”他还有好多的事要做,绝不会无端死去,心里稍微有了些宽慰。

    不过当下最让我觉得无奈的是惠妃娘娘,“姑姑,宫里都传言说她为了儿子心疼难过,可是今天看着哪有什么病痛?而且见着我,一点也不关心她儿子的死活,反而说什么花花草草的,铁石心肠的真叫人纳闷。”

    “主子怕是没有听过这样一首诗吧。”姑姑笑着看我,“若是你听过,便懂她的意思。”

    我接着疑惑不解,就听她背诵道,“庭前芍药妖无格,池上芙蓉净少情。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主子可听的懂?”

    “唯有牡丹真国色?”我反复吟诵这句,终于懂了她口中的“宫中的花唯有牡丹一朵,只是人们看不清罢了。”

    “看来惠妃娘娘的志向,也绝对不在一个小小的妃位。”柔亦突然感叹道,“主子,这宫里谁都比你有抱负的多!”

    “做个妃子能怎样?当上皇后又如何?还不是父皇这千千万万女子中的一员?还不是要为了那块牌子费劲?我才不稀罕。”我冷哼道,“要是我的男人敢负心背义,绝对杀无赦。”

    “姐姐说这话,怕是已经在心里把太子殿下砍杀过无数次了吧。”我听声才发觉,已经在东宫门前,而软轿里的,恐怕就是这个夏天唯一不能坐肩撵的她了吧!  



169各凭本事

    这世间一定有这样一个人,叫你承受你自以为不能承受的痛楚,燃起你的所有斗志,叫你有勇气倾尽所有,叫你有胆量破釜沉舟,给她致命一击!许多年后我想到她,想到这个第一个死在我手里的女子,想起的,竟然是她第一次出现在我身前,笑着行跪安礼的时候,那双弯弯的眼睛,那温暖的如雨露般甘甜的笑颜,还有那一席同栀浅一样的碧色衣衫,可惜了,权欲玷污了许多人,也包括她!

    真是感谢她不能着风,否则我见到她那张像极了锦瑟的脸,恐怕会忍不住现下立刻杀了她,指节抓在扶手上已经发白,我克制着,克制着杀之后快的心情!

    我叫肩撵停下,屏退众人,却没有挪动半步,“余碧晨,你没想到我还会活着回来吧!”

    “妹妹只是想不到,姐姐竟然有这般魅力,叫这些皇子们一个个的鬼迷心窍,一个个前仆后继的去送死。”她的笑声尖锐可怖,不过我倒喜欢她的坦诚,做了就是做了,敢做敢认,“姐姐,恭喜你,手握六宫生杀大权,大难不死,还有这样的好福气!”

    “你还真是敢作敢当啊!”我冷笑,“手握生杀大权么?若有一日可以,我必然第一个杀了你!说到鬼迷心窍,我也真是佩服你怀胎十一月竟然还是诞下不足月的死胎,真是为了正宫之位什么事业做的出!”

    “那又怎样?你有证据是我做的吗?太子殿下和皇上会只凭你的一面之词吗?说到死胎,真是好笑,妹妹自己便虚弱的很,身量不足,又加人陷害,诞下死胎有什么好怪罪的?殿下心疼的不得了,否则,怎会致你的生死不顾?”她冷笑一声,“识相的,丧礼一毕,便滚回崇华寺,不要再叫我看到你!”

    “那便要看妹妹的本事了!”我说完即刻喊人过来抬起肩撵绕过她离去,我多想告诉她她这些*爱不过来自一个失踪多年的卢锦瑟,若是宇文傛知道你杀了她最爱的女人,不知道是要五马分尸还是千刀万剐!可是若是现在提及,怕是她会狗急跳墙在宇文傛接室宜回宫的路上再做手脚!丧家之犬,且留着我慢慢收拾!

    好在芙湘殿的*榻没有变动,我躺在榻上,再没有起身的打算,小憩不多时,恍惚中醒来,只有姑姑伴着一盏孤灯在陪我,“姑姑,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掌灯时分了,小路子她们奴婢打发去歇着了,这一天天胆颤心惊的,也难为两个孩子,打你遇刺那日起,小路子还好,柔亦几天几夜不合眼,早早的熬不住了。”姑姑合上手中的账簿,“惠妃娘娘送过来的太后娘娘国丧时的六部总理账簿,主子闲暇时瞧一瞧,说不定哪一日便用上了。”

    “我不想看,姑姑看看就好了。”翻身起来,“晨昏定省,活着时候不愿意去,如今母后去了,却想着还能见一面,你说好笑不好笑?”  



170醉鬼太子

    “子欲养亲不待,皇后虽然有许多的不好,终究是她包容了你许多年,是你从前太任性,谁的劝都不听的。”姑姑过来服侍我穿衣,“晚膳要用什么,也好叫厨房里备上。”

    “你看看她们想吃什么便是什么吧。”我苦笑着坐在梳妆台前,“想到宇文棠,总是没有胃口!”

    姑姑为我梳头的手突然顿住,良久才说,“太子妃对八爷,是认真的吗?”

    “自然!”我肯定点头,隔着镜子望着她,“姑姑,从来没有一个人,叫我这样牵挂过,难熬过,欢喜过,”我捂着心口道,“这里,总是不会撒谎的吧!”

    我以为她会给我讲许多的道理,告诉我有多么多么的不可以,可是她却只是笑着看我,欣慰的笑道,“那就好。”

    “姑姑为何不问她是不是也是这样对我呢?”我噘嘴表示不满,“姑姑就这样信任那个魔王?”

    “魔王为了你把爪牙都折了,还有什么好问的?”姑姑笑着敲我的脑袋,“这些年奴婢瞧着,也唯有他制得住你,等他好了,你乖乖的跟他浪迹天涯去吧,小钟灵长大了,都有了心上人喽!”

    我欢喜的扶正发髻就要出门,那大门却先我一步打开,刺鼻的酒气扑鼻,还没等我缓过劲来,口中的秽物便倾斜而出,把我从头浇到了脚跟。

    “哎呀呀呀!姑姑,救命啊!”我立刻推开他跳到一边,可惜为时已晚,被他吐了个劈头盖脸,真的是乐极生悲了,忙着扒掉这一声孝服,而那一边,这大块头直挺挺的倒在地上,任凭姑姑怎么呼唤也没了应答。

    柔亦和小路子并几个小太监才终于抬起他,直接扒干净了丢到浴盆里,叫几个小太监过去擦洗,我无比嫌弃的跑去沐浴熏香,香香暖暖的花汤一泡,满身的臭气也散了不少,我在浴盆里捶胸顿足,“姑姑,太子爷怎么能喝成这样?怎么可以跑到芙湘殿里来?怎么会偏偏吐在我身上?真是倒霉透了!”

    “你小时候在他怀里拉屎撒尿还少吗?再说,人家迎亲的时候你就是吐了人家满脸的,一报还一报,也算是扯平了!”姑姑和柔亦完全是看笑话的,一个个嘻嘻哈哈趴在边上,看的我真生气,撩水溅她们满身,“不要你们在了,快出去!”

    “说到丢人事这就恼羞成怒了?”姑姑按住我的手大笑,“人家夫妻是相敬如宾,你们夫妻是相敬一吐啊!”

    “姑姑,何止啊!两个人是从见面恶心到了现在啊!持之以恒的恶心!”柔亦笑的直不起腰来,“主子,这算不算孽缘?”

    算?算你个大头鬼!我气的大吼,可是还是盖不住这两人的笑声,等我气炸了肺从盆里捞出来的时候,宇文傛那个罪魁祸首已经趴在我的*榻上鼾声如雷了!

    那一耷拉一耷拉的肥肉鼓起来又落下去,嘴角还很有节奏的吐泡泡,堂堂太子,睡相也不讲究点吗?我无奈的倒在*前,“神啊!救救我吧!”  



171看热闹不怕事大

    这边厢我生气的快要掀了房梁,芙湘殿外也乱了分寸,两个跟着宇文傛出去的小太监跟丢了主子,不明状况自己跪在芙湘殿外掌嘴谢罪呢,我听着掌嘴的声音对宇文傛更是怒无可赦,你自己跑出去买醉,却连累奴才没了活头,我一脚踢在宇文傛屁股上,“起来,别赖在老娘这儿,都弄脏我的*啦!”

    那家伙皮糙肉厚,压根没有知觉,我连着踢了好多脚,也只是向那边挪了挪,完全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小路子柔亦看着只是发笑,一点要把他搬走的意思也没有,急的我大吼,“你们没有看见吗?他霸占了你主子的*唉!你们有没有一点护主的意思?”

    “主子这话说岔了,要说芙湘殿,到底是太子殿下的地方,这*人家早该睡了,现在才来,都晚了!”小路子捂着嘴贼眉鼠脸的偷笑,然后即刻说自己乏了困了,小胳膊小腿背不动那么重的太子爷!

    柔亦更是连连摆手,“主子别看奴婢,男女授受不亲不说,奴婢姑娘家,更抬不动!”

    “好啊!好啊!一个个都是等着看我的好戏的,一个个的都鬼精鬼精的!不就是共处一室嘛,好说,姑姑,把外室的花榻给我收拾好了,今夜我睡那里!”

    “主子万万不可,那是奴婢们上夜的地方,主子怎么能睡呢?”姑姑面露难色,“主子和太子爷将就一晚也不是不可以!”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我真的肺都要气炸了,立刻把这三个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家伙推出门外,“装什么装,就好像你们今晚都要上夜一样!都没安什么好心,一个个都透着坏水。”

    “主子,主子,稍安勿躁啊!”柔亦拼死抗住,就是不出去。

    “主子,你是不是想赶我们出来然后干什么坏事啊!”小路子眨着小眼睛,一副我懂的姿态。

    “太子妃好歹也问问跟着的人太子殿下为何醉酒如此啊!”姑姑看我是真的生气了,试图转移话题。

    你别说,我还就不吃这一套!

    他为什么醉成这个样子,我当然知道,除了因为锦瑟,还会是为了谁?可是这就奇怪了,他思念锦瑟,不是应该到余碧晨那望梅止渴画饼充饥的吗?跑到我这里干嘛?

    “主子,主子,奴才的意思,太子爷在这关键时候酩酊大醉,绝不是那么简单的事,还是问仔细点的好!”小路子说着往外瞟几眼,示意我问问那两个跟着的太监,这个主意我勉强接受,终于点头,“喊他们进来,你们几个的帐,我改天再算!”

    “你们两个,别打了,太子妃要问你们话,可老实点。”小路子开门把他们领进来,乐呵呵的跟在我后面赔笑脸,我心里偷偷的笑,真是幼稚!

    那两个家伙知道自己犯了大错,一巴掌一巴掌打的结结实实的,这半天下来,连鼻梁都肿的要捅破天一样,脸蛋都乌紫糜烂,我只是看了一眼,都觉得疼,整个汗毛都竖起来了,轻声叫姑姑去取些上好的消炎止痛的药散来给他们,一个个磕头如捣蒜,“谢太子妃,谢太子妃不杀之恩。”  



172醉酒真凶

    “一点小事而已,太子爷好歹自己回来了,也不能都怪你们。”我实在不忍责怪,轻声安慰,“只是不知道太子爷为何会这样?你们一直跟着,可有什么叫他难过的吗?”

    “奴才也纳闷的很,”那个年龄稍长一点的磕头道,虽然疼的说不清楚,也断断续续的,还是仔细的描述经过,“太子爷从娘娘这里出去,直接打马就出了宫,奴才们一路追着去,太子爷去了崇华寺,见了一个什么尼姑的棺木,在棺椁上哭的肝肠寸断,一个劲的往那棺木上撞,奴才们好容易才死命抱住,后来有一直抱着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尼姑不肯撒手,哭的都说不上来话,那小尼姑也倔的很,怎样都不搭理他,太子爷哭的累了,便去八爷养病的屋子歇了歇脚,也顺路看看八爷可还好,奴才们避讳着八爷的病情,也就没有跟进去,可是过了不久,太子爷再出来的时候,眼泪一直憋在眼眶里,奴才们瞧着不对劲,一直跟着,结果一出了山门,太子爷便一路打马狂奔,那是下山的山路,稍有不慎便会坠下马来,奴才们马技不好,再说也实在比不了太子爷的宝马良驹,没多久便被甩的没影了,奴才们只好一寸一寸的寻回宫门来,才知道太子爷喝的酩酊大醉已经回来了,所以便赶来这里请罪,奴才们实在没用,请太子妃责罚。”

    “我知道事情经过就好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辛苦一天了,这些天就别当差了,养好伤口再说。”我摆手叫小路子送他们回去,心里却莫名的紧张起来,如果说宇文傛见到锦瑟的棺椁和他流落多年的女儿室宜那样的伤痛尚且在我意料之中的话,那他为何在出了宇文棠的屋子之后才纵马飞驰买醉而归呢?

    是因为在宇文棠屋子里的时候思想起来更加悲痛欲绝不能自持?

    还是在宇文棠的屋子里又得知什么不能接受的消息?

    我不敢想下去,而柔亦和姑姑恐怕也想到了这一层,一直默默的不说话,我也只好祈祷着,宇文傛的失态,只是因为锦瑟和室宜。单纯的因为自己那段不能忘怀的过往!

    “主子不必想太多,八爷想来还没有醒来,昏迷的人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的,主子寸步不离跟了那么多天,八爷也不是什么都没有说过吗?若是八爷醒了,更是什么都不会说的,左右太子殿下什么都不会知道,您就宽心些吧。”柔亦宽慰我,“太子爷睡醒了,也就什么都了然了。”

    “太子爷刚亡了亲子,又没了亲娘,现在没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流落在外的女儿也不认他,这些事情贸然一起压下来,凭谁也受不住,太子妃如今在宫里,一定要多写时间陪他,好好宽慰,等过些日子丧礼都过了,他见不着这些白番孝服,慢慢的也就好了。”

    亡子、丧亲、失爱、错认,任谁也受不住!

    我望着酣睡的宇文傛模糊了视线,我的心疼,原来不止为他一个人!  



173不要离开我

    叫小厨房煮了解酒汤过来,好歹是喂他喝了些,看他睡得还算安稳,我在花榻解衣睡下,他知不知道,也是明日的事,为何会这样忐忑?搞得好像真的是歼夫淫妇一样,心里转念一想,我同他本来就没有夫妻之实,一早就约法三章的,我同任何人交往,他都不能干涉,只要我服服帖帖做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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