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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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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活着,却是把叫他死去作为唯一念想的活着。

    造化弄人,戏虐我们一声的,何止造化?

    阿泰的心意,我在往后日子的只言片语中,终于一点一点的得知。

    打从一开始,他便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成为太子,可是名正言顺的,娶我为妻,可是宇文傛根基稳固,做事虽不完全,可是也没有什么差池,所以他便一直想着在朝堂上分得一杯羹,想要叫所有人都看的到,九皇子宇文泰,才是托付江山的唯一人选,可是这个时候,却有一个栀浅叫他为难,他不能负我,也不愿欺骗她,可是却看上了栀浅的身后皇叔的所有权势,他娶她,只是需要这些势力,需要不断的壮大,有撼动皇权的实力,这一路上,为了我,他不折手段。

    这样的爱,我怎可承受?  



204身怀有孕

    春日在黄鹂叽叽喳喳的喧嚣里,终于过去,终日萦绕不绝的花香和渐渐热起来的气浪提醒着我,这一年的夏日,还是到了。

    而这些日子,我终于有机会,每天静静地,静静地,无论醒着还是睡着,都只有我一个人的呼吸,一个人的思绪,虽然我知道,他总是在。

    眼不见为净,对于我这样一个瞎子而言,真是最恰当不过了。

    孤灯半盏,清粥冷菜,还有始终不曾离手的念珠,便是我生活的全部。

    终于有一日,他夺下我手中的佛珠,“钟灵,你这样,是在为谁赎罪?”

    为谁?自然是为我自己。

    为了东宫众人,为了浅浅怀中尚未降世的孩子,为了这所有不该死的生灵!还有失了音信的小路子和柔亦。

    “阿泰,你可曾觉得,愧对于谁?”我问他。

    “若是对比起谁,也唯有你,怪我,不曾保护好你。”他说的不无伤怀,可是却叫我难过,“阿泰,你从来不觉得,对不起的人,该是浅浅吗?”

    “你们一起长大,她为了你,避开金宇霖,为你远离京城,为你放弃她本来喜欢的一切,为什么,你不觉得心中有愧?难道你的感情,便如此薄凉吗?”

    “我宇文泰此生只有一颗心,已许卿再难许旁人。”听不出他言语里的任何情绪。

    “那浅浅呢?她的一颗心可有谁在乎?”我怒吼,而他只是良久的沉默后关上屋门,步步远离,声声入耳。

    紫燕把那念珠放回在我的手中,“主子,王爷这样*着你,你这样讲,可不是叫他生气?他因为那日王妃那样对你,已经把王妃关在竹林中好久了,主子不该不领情的。”

    “关起来?王妃是被关起来了吗?”我心里一紧,栀浅怎么能受的住这样的侮辱?便是她心里受的住,但是那小月的身子怎么受的住?

    “带我过去!我要去看她!”我握着她的手时便焦躁不安起来,一个劲的催促。

    “可是王爷吩咐过的,除非王妃认错,否则谁都不许去看王妃娘娘,也不许靠近。”紫燕有些胆颤,忙着劝我,“王爷那日生了好大的气,奴婢觉得,主子还是不去看的好。”

    “我要去看,谁也拦不住,若是你不陪我,我便自己去。”从来不知道温润的阿泰,生气起来,是怎样的。

    若说生气,我也是很想见识一下的。

    摸着紫燕的胳膊等她扶我,却见她不为所动,我自己焦急生气,便放开她,摩挲着屏风便要出门,若不是我瞎了这双眼睛,我何必求你?何必受这点委屈?

    “主子,主子,求您,您实在是不能去!”紫燕猛地在我面前跪下,双手握住我的裙摆,“主子,若是你执意要去,便跨过奴婢的尸首吧。”

    是怎样严重的事情,会叫紫燕以死相逼?

    直觉叫我知道,又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说吧,为什么,我不能去见她。”我顺着她的手扶她起来,“紫燕,你只管说,我绝不告诉旁人。”

    “并没有什么事,只是王爷不许人去看王妃娘娘。”她依旧是这样说,可是言语间,却是忐忑和吞吐。

    黑暗里,便是一丝多余的呼吸,我也听得清楚。

    “紫燕若是不肯说实话,那以后,我这个屋子,也便谁都不用来了吧。”我冷笑着放开她,“若是有人在也是在骗我,还不如由着我一个人。”

    “主子,主子不要生奴婢的气,奴婢实在是,实在是不能说。”紫燕紧紧的握着我的胳臂,“再过几个月,主子自己便也晓得了。”

    再过几个月?

    为何要再过几个月?

    我心里疑虑万千不得解释的时候,紫燕的手掌却有意无意的,拂过我的小腹,一直不断的,握紧我的手臂。

    难道?我的肚子?

    “我竟然有了身孕?”我扶住她的身子,这一瞬,眩晕无比,叫我站立不稳。

    “是大婚夜的事情,已经有一个月了。”紫燕紧紧扶着我,耳语道。“主子昏迷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王爷担心王妃再伤害您,所以才关了王妃,若是现在您过去,有什么闪失,奴婢可怎么跟王爷交代?”

    我怀孕了,竟然,是阿泰的孩子。

    竟然是在这王府里,在浅浅刚刚失子的时候,这个孩子,我果然还会留下吗?

    我同阿泰的那夜,已经是错,而他,却是这错误里生出的冤孽,我怎么能留下,叫我和阿泰再添孽缘,给浅浅的心坎里,再捅一刀?

    “王爷可说过,怎样处置这个孩子?”我冷冷问道。

    “处置?”紫燕诧异,“王爷为何要处置?王爷可是欢喜的了不得,都说了一旦生下来,便是这王府的嫡长子,主子堂堂正正的,立为王妃,任谁也拦不得。”

    “那么,便浓浓的给我煎一碗红花吧。”宫里见惯的手段,一碗红花下去,便是怎样安稳,也一定胎死腹中,再孕无望。

    “红花?可是补胎的良方?”紫燕问。

    “是补心的良方,”我笑起来,“煎好了,随我去王妃那里,我还是想见见她。”

    紫燕在我跟前怵了许久,还是去了,我摸着小腹,心里,无限悲凉,别人的孩子是想保保不住,而我,是绝对绝对的留你不得。

    “莫怪我狠心,是我们母子命中,不该有这样的缘分的,”似乎是感受到腹中的温热,我的掌心,没有片刻移动,“下一世,投一个好人家,平平安安的长大,成婚,生子,老去吧。”

    栀浅关在竹林深处,紫燕扶着我的手,踩着湿滑的石子小道,一步步往深处走去,一边解释道,“巴中的竹子长的最茂盛,这王府修的时候便栽了这片竹林,这府里任何花草,也赶不上这里繁盛,故而这湿气,也是这里最重。”

    “湿气这样重,王爷还关过来,是有多么深仇大恨吗?”我苦笑一声,红颜祸水,我并非怎样的嫣然无芳,却为何,给旁人带来这许多灾祸?

    感觉前面有脚步声,想着是过来了,果然未行几步,便叫人拦住,“王爷有旨,不许人靠近,姑娘可是不懂规矩?”

    口气无比傲慢坚定,关着自己的正主,也敢这样,果然是浅浅平素,太惯着她们。

    “这位是谁你们晓得吗?”紫燕装着不屑,“便是王爷在,也不敢违逆几分。”

    “那即是如此,怎么王爷不陪着过来?”听声音便是另一个看守的丫头凑上来,“届时我们自会开门叫姑娘进去。”

    便是皇宫,也无人敢这么拦我!

    抬手便是一个耳光,我只是瞎了,并不是便一无所知放任你们欺负,“紫燕,拉下去,没人杖责二十,再有人要拦,便是四十,我还不信,有哪个不服?”

    果然,耳边再无人阻拦,顷刻之后,便是哐当一声铜锁开启,有人躬身道,“姑娘请!”

    扶着紫燕的手款款而入,这些仗势欺人的家伙,我这辈子,怕是见的多了。

    “嫂嫂好大的本事,怪不得这些年在宫里,叱咤风云,无人敢拦。”才入门,便是栀浅的声音,不无讥讽,音色却有气无力。

    紫燕扶我在一处坐下,还挪了椅子的方位,我便知道在我面前的,便一定是她了,这些日子,堂堂王妃被自己的夫君关在这里,伤人伤心,谁也受不住。

    “你去叫人做几碗清粥过来给王妃。”不理会紫燕的诧异,我叫她下去,再怎样,也该叫栀浅吃一些。

    “嫂嫂不必费心,我宇文栀浅,还不至于沦落到要吃嗟来之食。”她冷冷道,“若是来看我的笑话,你看到了,尽管安心。”

    “看笑话?”我无奈大笑,“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是个瞎子了,这辈子,什么谎话笑话,也都看不见了。”

    “我最开心的,就是你瞎了!”栀浅大笑,“那是你的报应!”

    “我的报应?”我冷笑,“那为什么骗我的人没有报应?为什么致我于死地的人没有报应?为什么偏偏是我瞎了?偏偏是你没了儿子?”

    “儿子?”她扑上来就要打我,而那迎面的风声近到耳畔的时候,我缓缓道,“我怀孕了。”

    “怀孕?”她呢喃一声,再没了动静。

    “浅浅,从前种种,皆是我的错,是我不该为了自己的私欲,叫你这样难捱难过,不过,今日,我将这个孩子还给你。若是你愿意,我十月怀胎生产之后,便远走天涯,这个孩子,便是你的亲子,若是你不愿,今日这一碗红花下去,胎死腹中,我依旧离开这里,你我姐妹,两不相欠可好?”

    良久,我等不来她的回话,而耳畔的呼吸声,却一声重过一声,我已然等不及,那碗红花近在手边,若是她愿意,我随时,可以为了她而舍弃。

    浅浅,我有多么珍惜你,我想,便如你这些日子的恨意一样,只增不减。  



205触手可及,奈何痴念

    我同阿泰那日的约定,便是依着龙纹预言,我嫁给他,但是,有名无实,只是依着这个预言,叫人心所向,壮大巴蜀的兵力,等着有一日,重返京都,直捣黄龙。

    我为他放弃后位,浪迹天涯,我为他交出圣旨,重获自由,为了他的江山稳固,我甚至亲登城门两军阵前,最后却被他推下城楼,万劫不复

    便是连我的兄长,也在混战中,双双毙命,此仇不报,我怎配为人!

    阿泰是想要瞒着的,他担心我受不住这样的伤害,可是小小巴州,即使我是一个关在小院子里的暗无天日的瞎子,也不可能不知道巴州刺史府儿子死在京都尸骨无存的消息,叫我怎么有面目去见我的父母,侍奉他们终老。

    人生最悲哀的,莫过于未生死,便给自己的儿女坟头,添一柸黄土吧。

    上天要我再次醒来,我便发下毒誓,定要亲手覆灭他的江山,杀尽他的后宫三千;叫他知道因果循坏,报应不爽。

    可是事实却是,阿泰他,也违背了我们的约定,他是真的,真的想要娶我为妻,还在那日洞房的酒中下药,迷晕了我,也在那日,强要了我的身子。

    也是在那一日,栀浅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我不能怪任何人,所以的一切会发生在我身上,便是我的错处,一切的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包括这个孩子,我的性命,这个孩子的性命,我都交给浅浅,我只想叫她知道,我们姐妹,从来不该有这许多的纠葛误会。

    “嫂嫂,你是在威胁我吗?”她大笑起来,“就拿这个孩子,来叫我原谅你吗?”

    未等我发觉,却是她捧起了我手边的红花,一饮而尽,直到那药盏在我脚下炸开,我才知道,她对我的恨意,已经如此深切,敌过我们十几年的情份。

    “我栀浅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孩子,已经死了!而且我如今,在你这一碗红花之下,再也不会有孕!”她大笑起来,狂笑着,刺痛我的神经,不惜牺牲自己,也一定要陷我于不仁不义之地吗?

    “浅浅,为何?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我跌在地上,双手,被这药盏的残渣割到,痛入骨髓,而让我更痛的,是她!

    “为何?”她大笑着扶住我的肩,却是轻声耳语道,“我就是要你知道,今生今世,无论你怎样赔偿,也还不尽!你做下的错事,不配得到我的谅解!”

    而下一秒,不待我解释,她便哭着在我面前倒下去,她说,“泰哥哥,我痛!泰哥哥,为什么喝了嫂嫂送过来的汤药,我便这样痛呢?”

    阿泰进来,却是抱住我,轻轻托起我的手,“钟灵,你怎么样?”

    “我很好,”我笑道,“要太医看看浅浅吧。”

    “浅浅,你怎样了?”就连问询她的时候,也还是抱着我,轻轻柔柔的,为我的双手哈气,“等一会儿包扎起来,便不疼了。”

    阿泰,你可知道,这一幕幕落在栀浅的眼中,是多么穿心蚀骨的毒药!

    “我给她喝了红花,那样对我,也不配再有孩子!”我笑着推开阿泰,“你要怎样处置我,我都认。”

    浅浅,既然这是你想让阿泰看到的,我便如你所愿,总之,是我欠你的。

    “钟灵,怎么会?你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呢?”阿泰搂的更紧,“不要胡说。”

    “怎么不会?若是不会,我怎么能在东宫这些年,也无人可以抗衡呢?”我推开他,冷笑,“便是这样,你还是要娶我吗?还是要我做你王府的女主人吗?”

    良久,没有他的回话,可是我耳畔他的呼吸声,起伏不平,而他搂着我的手,却是渐渐的放开,而最后,他还是说,“你有你的苦衷,我只恨自己,不能保护好你。”

    便是心里怎么难过,你还是这样的信我爱我吗?

    不是没有触动,可是怎么办?我的心也只有一个,已经给了一个不该的人,已经死掉了!而你该握紧的,是浅浅,她已经,经不起任何的伤害!

    “苦衷?有什么苦衷叫我来害王妃呢?就是因为我知道,只要她不能再生下孩子,永永远远的废了,我才会是这里唯一的女主人,才没有人敢对我指手画脚,无论什么地方,都不该有人,凌驾在我之上,无论是贾玥,还是余碧晨,还是现在的宇文栀浅!”我恶狠狠的说完,推开他的手,“宇文泰,你的这颗心,也给错了人。”

    我几乎是逃出那个地方,在跌跌撞撞中迷失于竹林深处,连浅浅的惨叫声,也终于听不见,竹叶锋利,片片打在我的脸上,手上,不知割破了多少,我也已经,不觉得疼痛。

    我终于跑的累了,倚着竹竿,缓缓的蹲了下去,抱着自己的肩膀,窝在那里,却一直不断的四下移动,变着方向,无论哪里,都已经不能叫我觉得安全。

    “你何必骗人?”我的身前,不知何时,已经有人在!

    “是谁?”我尖叫着劈手乱打,不要叫他靠近半分。

    “除了我,还会有谁?”那人笑着在我身侧坐下,“有小生陪着,姑娘此刻不是一个人。”

    是那个唱杜丽娘的男子。

    奇怪,他怎么无处不在?

    “这个王府,可以闲着到处乱逛的,唯有小生,也便是这样有缘的,每每遇见姑娘。”他笑着把我扶住,念念不忘正题,“为什么要骗王爷?”

    “我没有骗他,我就是一个坏女人。”我死不承认。

    “小生虽然识人不多,但是善恶忠歼,还是可以分辨一二,若是你真是这样的女子,又怎会流落于此?”他的语气总是戏谑,可是这其中,却不无道理。

    “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公子怎么知道,我不是遇上更厉害的对手,所以输的一无所有?”我笑着回话,却不无悲凉,最难过的,莫过于痴心错付,我所有做过的一切,在别人的眼中,已经是要笑掉大牙了吧!

    “有些事,不会骗,有些人,不会变。”他只是这样回我,“我信姑娘。”

    他都知道的道理,可恨的是我却不知,我知道他有他的见地,解释无用,也便不再出言,但是,不无感激的,他在这里陪着我,叫我能够稍稍安心。

    未过多久,便听到了紫燕的呼唤,我不应答,他也不回话,我们就这样静静的,等着紫燕的声音远去,他笑起来,“难道你打算不回去,在这竹林里过夜,也叫我陪在这一日*?”

    “不然呢?”我笑,脑子却在想我们二人孤男寡女在一片荒无人烟的林子里相依为命的模样,哑然失笑,“摊上我这么个瞎子,难道你要临阵脱逃,欺负我这个老弱病残?”

    “老弱病残?”他也笑起来,“方才姑娘口若悬河,义正言辞,可看不出半点的老弱病残!”

    “可是我是个瞎子,便是傻子,也看得出吧?”我笑着握住他的胳臂,“你今日反正是逃不掉了。”

    “难道你真的以为,这个王府会寻不到一个瞎子?还是以为王爷会就此忘了你?”他笑着拂开我的手,“你放心,我会在这里一直陪着你,直到他们寻到你。”

    我以为他是登徒浪荡,可是因为这不经意的一个动作,我便知道,他所展现的,不过是他要我看到的,真正的一个他,藏在不为人知的地方。

    我也只装着不经意的,感谢他的陪伴,“公子仗义,可是我却连公子的姓名,也不晓得呢。”

    “小生贱名,恐污尊耳,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他笑起来,“只是姑娘的大名,天下间,无人不知吧。”

    “龙纹女吗?”我笑,“那已经是过去事了,如今我,只是一个惨遭离弃的,遭人唾弃的,一个瞎了流离失所的女人钟灵。”

    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一而再,再而三的遇上这个不露名姓的男人,一次次的出现在我眼前的男子究竟跟我有何种缘分,可是等我真的看的见的时候,我才知道,有些陪伴和爱恋,原比我想象的要深刻的多,可以叫一个人,放弃所有,隐姓埋名,孤注一掷,只为一人。

    我一直佩服他,一直一直,不曾改变。

    若是栀浅的目光不知一直一直只在阿泰的身上的话,如果她愿意回首多望一眼的话,其实幸福,触手可及。

    幸福却是距离我们并不遥远,可是痴念太深,人海茫茫,我们皆看不破罢了。  



206我要做王妃

    如他所料,果然,才刚刚有薄雾打湿我的衣衫,便已经有人四处呼喊了,只是这一次,是唤我姨娘的,而这些声音里,我清楚的听得出来,没有阿泰。

    他终于肯好好照顾栀浅了,只要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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