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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天命凤女,王爷请下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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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的似懂非懂,只是不曾想,这个精神上的刺激,来的这样快。

    中秋之夜,阿泰却并不在巴州,所以我也实在没有必要回到王府,住持什么中秋宴饮,那夜,我同几位嫂嫂在府里欢聚甚愉,举杯邀月对饮谈心,周围是围着笑闹的孩子,若不是我离去的父母,这该是多好的天伦之乐,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如年此刻,我的父母兄长皆在,也该这这样欢乐的情景,而今关于父母兄长,我们几人,都刻意的不去提及,那是每个人的伤口,不必揭露给所有人看。

    夜深人静,我被人扶回园子,而园中放声高歌的除了他,还会有谁,他唱的歌谣很动听,只是辞藻我却听不懂,轻叩屋门,“你还未睡吗?”

    “是你?”他大笑着来迎我,“正愁无人对饮,你就来了,进来陪我喝几盅,可好?”

    扑面的酒气,他一定喝了不少,我不能饮酒,可是也不能丢下他不管,要人去备下醒酒汤饮,我被他强行拉进屋子安排在座上,“这是上号的樱桃酒,你尝尝,这味道可好?”

    不由分说,已经被他灌入口中,一阵咳嗽之后,口中回甘的味道叫我想起,仿佛这酒,我也唯有在金宇霖在的时候尝过,他喝不惯大楚的陈年佳酿,独爱他自己带来的粉红色的,有些甘甜的酒,当时也是非要我尝,而今这酒,却是巴州的一个戏子在喝。

    “你是新罗人吧?”我试探者问他,却不想,他喝醉了回答的极为爽快,“在下,名门之后,新罗国土,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却偏偏的来这个地方,来唱戏,来当个戏子,抛弃所有,放下所有,有家归不得,太子妃你说,是不是荒唐的很?”

    他唤我“太子妃,”不是“姑娘”,也不是“钟灵。”他竟然知道我过往的所有一切。

    我心中一紧,再要问下去,他却已经倒地不醒,憨憨入睡了,只是口中,依旧不停的嚷嚷,“我为了什么?究竟为了什么?”

    他是谁?

    这个不知名姓的新罗男子,他究竟有什么样的过往,又是什么时候,同我的过往有过纠葛?或者,知晓了我的过去?

    门外的敲门声叫我心惊,是丫头们送醒酒汤过来,我叫人过来扶他睡去,自己也只好歇下。

    从不知道有人酒醉后断片这样彻底,第二日再见时,他坚决不认昨日见过我,更坚决不认他同我聊过什么,依旧小痞子气的,耍他的混。

    我不与他计较,心里却暗暗在思量,暗自猜度,时日过去,阿泰回来的时候,我掉入另一场,精心策划的阴谋之中。  



217重整旗鼓只待一击

    九九重阳日,遍插茱萸少一人。

    阿泰赶在这个时候回来,他直奔钟府,给我看他的战果,“钟灵,如你所料,余景荣果然应下,对我封帝也绝无异议,不过,他驻军在北,如今快到冬日,恐怕兵士不能适应巴蜀冬日的寒湿,故而发兵,要等在来年春日。”

    “他对你,并无一丝防备?”我问道。

    “并无,照顾有加,以礼相待。”

    余家是怎样的狼子野心,我不该不懂,一个余碧晨便可见一斑,他一直想着凭借后宫之力把持朝政,又怎会无凭无据接受一个小小的,兵败退守的王爷的要求。

    这其中,恐怕有诈!

    “那既然要里外合击,这个冬日,我们巴州,也该勤练兵马,等着来年一战。”我并不点破余景荣的歼计,只是,防人之心,决不能无。

    “这个自然。”他欢喜应下,“那我便去军中,找几位将军商议。”

    “去吧。”我笑着等他去了,才唤人进来,“二夫人三公子现在何处?”

    “二夫人这个时候应该在教小少爷练拳,快正午了,三公子应该是在为王妃和三夫人准备午膳。”丫鬟进前,“王妃是要见他们吗?”

    “劳你去请她们过来,只说我有事相商。”我叫她出去,不多时,果然二嫂已经兴冲冲的进来,“灵儿有什么事?用的着嫂子的,尽管开口就是,哪用这样神神秘秘的。”

    “嫂嫂快人快语,可是就不能叫妹妹有一点体己话吗?”我笑着要她快坐,我如今的身子,连走动已经艰难,一日日的,歪在榻上。偶尔将手搁上的时候,还会感觉到他的小手小脚在里面扑腾,他也等不及,要见我了吧。

    “那自然,嫂嫂巴不得,日日里都听妹妹的体己话。”她大笑着,就听着哥哥的脚步声也进来了,“什么事情这样着急?这乌鸡再有一会儿,便该更美味滋补了。”

    “原来这体己话,还要跟你哥哥分享啊!”二嫂故意阴阳怪气的逗我,“那我便捂住他的耳朵,不叫他知道。”

    我笑着要人们都退下,要二嫂掩上屋门,才终于开口,“嫂嫂,我钟家的兵马,如今还剩几何?”

    “钟家兵马?”三哥诧异,“你为何突然问起这个?”

    “因为我要为我钟家父母兄弟报仇,”我说的平静,“无有兵马,怎么报仇?”

    “我们如今已经是叛国之徒,难道,王爷真的要反?”二嫂惊呼。

    “既然预言如此,得龙纹女者得天下,那我如今是他的王妃,为何九王不会是真龙天子?”我冷笑,“无论如何,这仇,我一定要报。”

    “我支持妹妹。”二嫂义愤填膺,“从来,我们就不该忍着。”

    “可是我钟家军马,没有将领,大哥二哥战亡,活着回来的将士已经不多,父亲病中,就已经叫他们领了银子遣返回去了。”三哥闷声道,“如今再复昔年景象,已经不甚可能。”

    “怎么不能?”我笑道,“既然有人活着回来,便是他有兄弟战死在京都,既然领着我钟家的银子,他便感念钟家的恩情,我们只是要聚集我钟家的兵马,若有人不愿,也绝不强求,三哥只需要试一试,看看还能集齐多少将士。”

    “临行时四万之数,那时候活着回来的,应该是有万余,加上巴州留守的万数,勉强可以凑足三万。”二嫂估算道,不过顷刻,便又质疑,“可以如今谁堪当统帅?”

    “自然,是二嫂你同我!”我笑,“三哥从来不动刀枪,也只能做个军师用用。”

    我并不是没有计谋,我是天下皆知的,先皇后龙纹女,有天命预言的钟家之女,死而复生的先皇后,更是加了许多奇妙的色彩在,无人不会想到,龙纹女,主宰江山!

    而二嫂,是钟家如今唯一还能舞刀弄棒的人,更是钟家亡故将领的遗孀,堪比当年杨门女将,就是她为夫报仇,才叫军中将士义愤填膺,甘之如饴。

    “我一个老娘们,怎么做的统帅?”二嫂连连拒绝,“抛头露面的,叫人笑话。”

    “木兰替父从军,巾帼不让须眉,哪有谁会嫌弃?”三哥也道,“如今唯有二嫂,还可以担此重任。”

    “你们兄妹两个,只会为难人。”二嫂夺门而去,叫我心里难过,不知为何,一向爽朗的嫂嫂,如今竟然扭扭捏捏起来,以她的性格,是万万不该的,我不知道她为何如此,却是三哥握住我的手,“嫂嫂有她的隐情,我会叫大嫂多劝劝的,你也不要吃心。”

    既然哥哥不说,我也只好不问,“那还是要哥哥,去集齐钟家的军马了。”

    “这个不难,军队和睦一家,那几个有些头脸的,也就住在巴州,好找的很,有他们在,再联络下去,也不难。”三哥喂我用了些午膳,被我催促多次,才放心去看嫂嫂。

    我倚在榻上打盹,脑中思绪万千,我是要有自己的势力的,并不是不信阿泰,而是要为这巴州留有余地,巴州驻军本来便是以钟家在号令,只是阿泰封王到此的时候,除了亲信,便都交给阿泰调令,而如今,连自己的将士,也都解甲归田。

    我要重整钟家军队,要他们做巴州的后备力量,绝对不会轻易动用,这军队,也要秘密训练,不叫任何人知晓,任何外人,都不得干涉。

    我等着过了晌午接着针灸服药,却不想,门外一声通禀,婆婆进来回道,“姨娘过来了,说是要见王妃。”

    “见我?”我心里纳罕,我如今不在王府,她应该是巴不得我永不见我的,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进来吧。”我听到门外的人声,知道她已经来了,又怎么好回绝,只好忍着头痛等着。

    “姐姐,好久不见。”她缓步而入,我听着脚步在我身前停住,只笑道,“好久不见。”

    她坐了,笑道,“这样久不见,我以为姐姐的身子还是依旧,不想,已经这样笨重了,叫人惊讶。”

    “所以我该庆幸,没了这双眼睛,我脑中的栀浅,还是那日在东宫门前拉着我的手不想离开的小女孩,还是那个叫我追到城门还是放心不下的小女孩。”我苦笑道,“若是现在看见了,是不是很多东西,便连怀念的机会都没有了?”

    “所以才说,相见不如怀念。”良久,她宛然笑语,“姐姐怀着孩子,反而喜欢胡思乱想了。”

    是啊,对从前的种种惦记,只能是我的胡思乱想了。

    苦笑一声,“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今日是重阳,恰好泰哥哥也回来了,不如姐姐今日回来我们聚一聚?可好”她说的彬彬有礼,我却知道,是一封包装精致的糖衣炮弹。

    我选择接受,只因为她给的。

    我愿意满足浅浅的所有要求,一如当年,我*着她,依着她。

    她扶着我的手出去的时候,我就那样的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她的掌心很凉,她的身体一直不好,这些年,一直都没有好转,而此刻,也许是太尴尬的缘由,她的身子,有些颤抖。

    我扶住她的手,“没关系,只是我们姐妹走一走,有什么难过的。”

    软轿已经在园子外头等着,她一早就计划的万全,三哥嫂嫂不放心,在园外等着,见我出来,立刻拦下,“灵儿,你如今身子这样不便,若不然,不要回去?”

    “再不然,我陪你回去。”二嫂说着,就上来扶住我。

    “无妨,这位是王府侧妃,也是我在宫中多年的姐妹,她在,哥哥嫂嫂尽管放心,不过就是宴饮,最迟明早,我一定就回来了。”我笑着被她扶入软轿,放下帘子,我听她对我的哥嫂道,“王妃身子贵重,那边王爷也盯着,一定不会有闪失的。”

    起轿前行,我知道栀浅一定挖了坑等我跃入,却不想,她为我备好的,是一座坟墓。

    我就这样在软轿中一路颠簸,一路头痛难安,我不知道的是,婆婆虽然冷淡,这一次却跟着我回来,若不是她,我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一劫。

    冥冥之中,总是有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绳索,将我们紧紧的扣起来,她无缘见到自己儿子一面,却第一时间,看到自己的孙儿。

    轿子停在王府的花园之前,阿泰在那里等着,依旧是浅浅扶我下轿,还是她将我交在阿泰手上,她笑语嫣然,“泰哥哥,姐姐回来,我们便去园子里等着吧。”

    这一句,她笑的天真,笑的纯粹,好像从前,什么都没有变化。

    我一步一步跟着阿泰,一步一步,走进陷阱。  



218七情之虹的降生

    已是秋日,夜间还是阴冷的,可是栀浅偏偏把这夜宴之处选在湖中,我听着那潺潺水声,莫名的,打了个冷颤。

    “怎么?你不舒服?”阿泰立刻紧张起来,“来人,去为王妃添件衣裳。”

    “妹妹好兴致,竟然把这夜宴设在湖中,可有什么独特的意味?”我笑问道。

    “姐姐可知‘留的残荷听雨声’,如今正是巴州秋雨连绵的时节,我们宴饮难免冷淡,到时候有这雨声相伴,也少些孤寂。”她如是答道。

    我未听过这样的典故,从前我都是不愿读书的,若说现在所知的一星半点,都是那时在崇华寺清修时学来的皮毛,故而这样的意境,也不曾真切的感受过,不过栀浅也说,我们三人的宴饮难免冷淡,感受一些这般滋味,也该是不错的选择。

    阿泰为我披好衣襟,扶我落座,“巴州菜肴皆辛辣,我特意备了清淡的东西给你,多少尝一尝。”

    难得的,栀浅没有嗤之以鼻,甚至为我递上银箸,“姐姐请尝尝。”

    “这是清炖蛇膳,蛇可是补胎的佳品,钟灵你来试试。”阿泰送入我口中一点,“可美味?”

    蛇我该是没有尝过的,可是为何入口,仿佛不是那样陌生的味道,不过,我也不疑有他,只是那汤汁,隐隐有股鱼腥味,叫我纳闷,难不成,是一条水蛇?或是说蛇便是这样的味道?

    “姐姐觉得这汤可好?”栀浅笑起来,“还有这点心,也是特意找了京中的厨子做的,巴州厨子做的点心,怎样也没有这个味道,妹妹记得咱们在崇华寺的时候,因为那片桃林,最喜欢这个味道了。”

    我是喜欢桃花酥不假,可是如今已是秋日,哪里有桃花拿来做点心?

    浅浅尝一口,香甜不足,苦涩却多了许多,“好像这味道,同从前的,有些不同。”

    “没有许多桃花,所以只好用桃仁研碎掺杂,好歹有那么些味道。”阿泰笑着,“难为浅浅有心。”

    她有心,可是却用错了心。

    秋日的芭蕉米糕算是巴州的特有,那酸甜微凉的口味我最喜欢,一时贪吃,用了许多,又有一盏琥珀冬瓜碧落羹,也很美味,我也只是浅尝几口,最叫我高兴的,该是那水晶肘子,我最最喜欢的东西,直接动手啃个干净,阿泰笑着叫我慢些,“姐姐喝点花茶去去腻味。”

    她说的是“花茶”,却不曾说,是红花!

    不过是片刻,我还等着听阿泰沿途的笑话,肚子便痛起来,这般痛楚,我从未经历,直接喊叫起来,“好痛!我的肚子好痛!”

    “怎么了?”阿泰扶住我,“快些去请郎中过来!”

    他想要抱起我,却被栀浅拦住,“姐姐这样的身子,万一有什么不测,不如,让我去照看。”

    我心里说了十万个不要,可是口中呼喊的,唯有“痛!我好痛!”

    “好痛!”

    感觉自己的身子,快要裂开一般,而阿泰思量之后,把我抱在软轿之上,“我在这里等着郎中过啦,钟灵这边,你先照料一时。”

    我不知阿泰此刻为何要这样做,为何会把这样的我交给栀浅,而不过一个转角,我便听到一个女子的惊呼着向我扑过来,撞倒了我的软轿,我就那样翻滚着,随着倾倒的软轿,歪倒在地上,我那样用力的护着腹部,而仅一瞬,便触到吓体流出的,滚烫粘稠的液体!

    “阿泰!浅浅!”我抓着轿子大声呼喊着,“快来人啊!救我!救我!”

    耳边,唯有浅浅的尖叫声,而她除了尖叫,并无任何动作,我知道,她不打算救我。

    风也似赶来的阿泰扒开轿子,打横抱起我,往前奔去,“钟灵,没事!我在!”

    “救我!救我!”我呢喃着,因为这疼痛和惊吓,在他怀中睡去。

    一直有人在我耳畔,喊着我的名字,叫我不要睡去,一直叫着喊着,要我用力,要我努力,可是我用尽的全身力气,身子在冷汗中浸湿,也不曾有任何进展,我那么痛,那么痛,仿佛有人要撕开我的身体,是要生生拉扯我的皮肉,我那么那么痛,还会有一点一点气力吗?

    我也许是要死了,整个人,都慢慢沉了下去,仿佛,就要坠入地狱。

    我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就这样一直掉下去,便同那日,跌下城楼的我,一直飞下去,没有终点

    慌乱中,不知是件什么物事,被我咬在口中,因为这咬牙的坚持,终于听到,仿佛是有一声婴孩的哭声,很嘹亮的,很划破这夜空,也惊醒昏昏沉沉的我。

    “是我的孩子吗?”我好想看一看。

    “王妃快看,是一位小世子。”一位丑陋不堪的婆婆,将一个血迹斑斑的襁褓送到我眼前,“王妃可喜欢?”

    我不喜欢,肉红的颜色,邹邹巴巴的,脸的挤在一处,看不清鼻子眼睛,两只小手四处乱抓,只有一张嘴,哇哇乱吼,“这怎么会是我的孩子呢?丑的可怕!”

    “丑?哪里丑?”阿泰苍白的脸色尤为不满,“这孩子多么可爱?哪里丑?”

    时间禁锢,而后,是他诧异的盯着我的面容,“钟灵,你看的见了?”

    我看的见?我竟然看的见?我怎么会看的见?

    可是碧色的帐子,红褐的*榻,还有明亮的烛火,我都看的真真切切,还有我的孩子,皱巴巴,肉呼呼的孩子,一切都那么真实的,我都能看的见了。

    “好感谢这*,好感谢这个孩子。”阿泰欢笑着,抱着孩子在屋子里飞旋,“好孩子,真是好孩子,就这样治愈了你娘亲的眼睛,该叫父王怎么谢你?”

    可是为何他说“父王”的时候,有那么一瞬的停顿?

    也许,是他还未接受这个称呼吧?毕竟,这是王府里,第一个孩子!

    “九九重阳日生下的孩子,真是一个好兆头,该起什么名字呢?”他大笑着看我,“要不然,为了纪念你的眼睛,就叫宇文眸?”

    “宇文眸?”我认真思量,“人说眼睛是七情之虹,叫宇文虹可好?”

    宇文眸,“眸”字,我总觉得是一个阴谋。

    我不想我的孩子,生活在怎样的阴谋之中,“虹”,我要我的孩子,同天边的彩虹一般,人生绚丽而多彩,自由自在的悬在天边,多好!

    “宇文虹?”他反复念叨,“这样说来,仿佛更好听些!”

    他笑着望着那孩子,“宇文虹,虹儿,你母妃起的名字,可好听?”

    “虹儿!”

    “虹儿!”

    他一连声的唤了许多次,才终于叫等着的稳婆抱下去盥洗,也便是这个时候,我看到他胳臂上的血迹,“阿泰,你的手臂?”

    “无妨,为了迎接我的儿子,留了个纪念!”

    他笑的欢喜,我才知道,方才我到底咬到了什么,才晓得,为何方才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有些讪讪的问询,“一定很疼吧?”

    “不疼,”他过来拥住我,“一点也不疼,你的牙啊,是糖粘的,你尝尝,都是甜的!”

    故意把那胳臂给我看,洋洋得意。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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