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风骚进行到底-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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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扒了他的皮,抽了他的筋!
气的青筋暴起的老爷子疾步返身回城,刚进城门,满头大汗的成辅松了口气的迎了上来,“老爷子,终于可找着你了。吓死小人了,您若是有个三长二短,可让小的如何交待……”
“子骞那兔崽子?”老爷子咬牙切齿道。
“少爷……有事进宫去了。”见老爷子的脸色非常难看,想必少爷又在哪惹到他了,还是小心为妙。
“马上将他叫回家。”老爷子怒瞪了他一眼,“怎么做事的?让你紧盯着,怎的又让他不见了。”
成辅小心道:“老爷子,少爷进宫了,一会就回来了。”
“马上!”老爷子气的火冒三丈,“派人去叫溯庭回来,今天我要扒了他的皮!混蛋,居然敢做出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来,简直是找死!你,若是找不到他,不用再回来了。”
老爷子暴躁如雷的往家赶,去找他那几年不用的执法棍。
真的出事了。
成辅的心悬了起来,如果连将军都出动了,岂不是……
别无它法的成辅,只有硬着头皮去找成子骞。忐忑不安的心不断地祈祷着:少爷啊,千万不要被我找到,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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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至,华灯上,不起眼的小酒馆,不期而遇的两人,闷声不吭的喝着,一碗碗的烈酒下肚,只剩满桌的狼籍。
舌头已发麻,意识开始涣散,楚莫彰手中的酒碗“咣”的一声掉在地上摔个粉碎,人紧跟着一头栽在桌上,迷糊而痛苦的道:“……你说,她爱我,追我追到京城,费尽苦心想得到我的心,可为什么?为什么她爱我,却怀着别人的孩子?”
酒从喉咙里涌了出来,多日积攒的痛若,一并涌了出来,将楚莫彰的心生生扯烂。
“额……”成子骞两眼发直,头脑一片发白,僵硬的手将最后一杯酒倒进喉咙,扯着嘴皮道:“……你很委屈?”
“对……”楚莫彰试图站起来;可凳子一歪;他跌坐在地;“我……好不容易对她动了心,还想着要娶她,连喜贴都发……发出去了。她居然背叛我……跟别的男人上床。女人……都不是好东西,我不该再相信女人的……呵呵……”
“嗯。”成子骞非常赞同的点头,“女人真不是东西。”
“不要相信女人。”
楚莫彰推了成子骞一把,害的没坐稳的成子骞跌趴在地,烂泥般滩在地上。
抬头望了重叠不一的身影,成子骞顺着意识道:“我绝对……不会再相信女人的。没错,你很委屈,可我有多委屈你知道吗?你的女人怀了别人的孩子,最起码你还是清白的,我呢?”
成子骞重重地捶胸,“我,堂堂吏部侍郎,居然被她下药迷/奸了。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啊,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还得藏着掖着,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他们会说,看,吏部侍郎被人迷/奸了,叫他贪污受贿,现在遭报应了,老天开眼了。”
抱了个酒坛子,酒碎的成子骞在地上打滚,“我不想活了,没脸见人。”
楚莫彰点头,“确实……很惨。我们都……”
“不,你没我惨,我最惨的不是被人迷/奸了,最惨的是,迷/奸我的人怀孕了,来找我负责。你说可笑不,她拿孩子来要挟我,要我娶她,你说我怎么可能……喂……”
正想一斥满腔苦水的成子骞见楚莫彰没了动静,非常不悦的踢了他一脚,“说话!你不想知道她是谁吗?”
烂醉如泥的楚莫彰早已晕死过去,不省人事。
成子骞打着酒嗝爬了起来,跌撞着往外走,“想我娶你,做梦!我……成子骞……绝不会娶一个迷/奸我的女人!”
积压的怨恨得到发泄,成子骞松了心头的大石,双膝一软,倒在黑暗的大街了睡了过去。
含冤待雪
成子骞是在自家天井里醒来的,是被惊雷吵醒、大雨泼醒的。
被人丢弃在天井,茫然挣扎的坐了起来,扑头盖脸的雨打的人生疼。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偶尔有闪电划过,头痛欲裂的成子骞发现一道黑影躲闪在厅边的石柱后面。畏首畏尾的身影小心探出半个脑袋,眼神中满是担忧着急。
成子骞根本没有心情去考虑为何成辅会闪躲在柱子后面以这种眼神望他,明知自己醒来也不下来扶一把。
他只是想弄明白,为何自己会被丢弃在天井中?
试图站起来,却又“呯”的一声摔了下去,倒在大雨中。剧烈的疼痛贯穿全身,传达四肢百骇,让成子骞眦牙裂嘴。
见成辅仍躲在柱子后面张望,恼火的成子骞咬牙站了起来,带着满身的雨水踉跄回屋。
成辅一路小心谨慎的跟在身后,不敢上前扶住好几次都差点摔倒的成子骞。
雨水加上汗水,骨头散架的成子骞费尽全身的力气回到寝室,一照铜镜,吓了一跳。镜中之人鼻青脸肿的完全认不出原来的模样,不听使换的手哆嗦着脱去上衣,更是吓的成子骞目瞪口呆。
整个上身青紫一片,尤其是胸口,印了个明显的脚印。这得要多大的劲,才上印上去啊。
堂堂吏部侍郎,竟被打成这等惨不忍睹的模样。
“少爷?”缩着身后的成辅悄悄打开房门,快速闪了进来随即关上房门,直往成子骞快步奔来。
一个包袱塞到了成子骞手上,哀求的声音响起,“趁着老爷子的人不在,少爷还是先外出避段时间吧,保命要紧。待老爷子气消之后再回来吧。”
“发生了什么事?”发音有些不准,成子骞抚了下被打肿的嘴角,疼的眼睛眯了起来。
他扔掉包袱打开衣橱取了件衣赏想换上,谁知只是稍微一个牵扯,疼的似被针扎,只得让成辅帮忙更衣。
“少爷有所不知,老爷子偷偷跟踪了在茶楼跟少爷相见的人。回来之后大发雷庭,发动全府的人去找少爷,最后在深夜的街上找到了少爷。将少爷抬回来后,老爷子二话不说,亲自将少爷打了一顿,之后还不解气的将少爷丢在天井中,不准任何人靠近,让少爷自生自灭,违命者否则一律逐出府。”
成子骞失神的跌坐在床上。爷爷跟踪了大丫,回来后将自己痛打一顿?
可受伤害的人是他,为什么被惨打的还是他?
到底,大丫跟爷爷瞎说了什么,以至于让年迈的爷爷下此狠心将自己打成这样。要知道,平时自己就算掉跟头发,爷爷都会心疼的。他知道了自己失/身,不但没有一句安慰的话,反而……
信口雌黄是……小魔跟小魔的本性,他们肯定歪曲了事实。
“少爷还是先避避风头吧。”大丫重新将包袱塞到成子骞手上,“老爷子一怒之下通知了将军,要是将军回来了,少爷怕是有更悲惨的下场。再说要是让老爷子发现你醒了,定会命人将你吊起来打的。”不是开玩笑的,老爷子连绳子鞭子都准备好了。若不是因为少爷酒醉迷不醒;打起来不够舒坦;老爷子早动手了。
他听到了,老爷子拿脚踹晕迷不醒的少爷时,口里不断的骂着:让你奸/□子,让你不认骨肉,让你贪污受贿,让你不守家规……”
老爷子的话吓傻了成辅,但是他绝不会相信少爷会是那种人。
“我不走。”固执的成子骞丢掉包袱。
凭什么?
明明失身的人是他,怎么反成了强/奸犯了?
谁说他不要骨肉了?是小魔坚持要娶一送一,他拒绝了而已。
能一走了之吗?
真要是走了,倒真成了强/奸犯了。
他不能任她信口雌黄,将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
“少爷!”心急如焚的成辅有些恼成子骞在某些事上过于坚持原则。大丈夫能屈能伸,在退一步能海阔天高时就不该迎头而上,不明智的举动会引发不可收拾的下场。
“此事我自有分寸。”成子骞瘸着脚上床休息。
但愿天佑少爷躲过此劫。成辅只得转身找些跌打擦伤药给成子骞敷上。
屋漏偏逢连夜雨。
天刚矇矇亮;披星戴夜的成溯庭已回到成家;刚合上眼的成子骞随即被请到了成家祠堂。
老爷子坐在主位;左边是神色严峻的成溯庭;右边是温婉平静的成夫人;浑身是伤的成子骞跪在祠堂正中;跪对列祖列宗。
“可知你犯下何罪?”怒目圆睁的老爷子死死瞪着成子骞;只恨昨晚自己下手太轻;没将他打趴。
“孙儿不知。”成子骞据实回答。
“混帐”一直沉默不语的成溯庭猛的一声大喝;掌拍在茶几上;茶几应声而裂;”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敢做不敢当?”
成子骞镇定道:“父亲的教悔,孩儿一直谨记在心。没做过的事,我绝不会承认。”
“难不成是那位姑娘牺牲自己的清白来污蔑你?”
“没错!”
“为什么?”
“她想嫁入成家。”她跟他,竟然变成这种关系了。当初,她了得到楚莫彰的心,不择手段。现在,她也开始对他不择手段了吗?
可是,牛小墨啊,她对楚莫彰的不择手段跟对他的,完全是两码事啊。
你怎的就有脸做出这种事呢?
“那孩子不是你的?”成溯庭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儿子。
成子骞跪在地上,良然后咬牙道:“……应该……是的。”
“逆畜!”成溯庭“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操起仆人眼中举着的执法棍,一脚踹倒成子骞,执棍子的手高高扬起,连眼都未曾眨,啪啪作响的落在成子骞的臀部。
一位驰骋沙场、杀敌无数、统领千军万马的名将,生怒时使出的手劲是何其的大,绝不是一个普通人能承受的起的。
一旁的成夫人先是面无表神,最后侧脸望向窗外,忽视掉成子骞隐忍的痛呼。
成子骞的裤子很快便血色一片,老爷子愕然的有些缓不过神来,完全没有想到儿子会如此生怒。
唯一的孙子,毕竟是心头肉,自己打不觉得的疼,看着儿子打孙子,疼到心坎上去了。
老爷子再也顾不得面子、家法之类的,站起来拿拐杖去隔阻,身体挡在成子骞面前,怒道:“够了!做错事是该受罚,但不是用你这种杀畜生的方法。”这种打法,会死人的。
污辱了一个姑娘的清白而已,罪不至死。
“他连畜生都不如!”成溯庭见亲爹挡在眼前,怕伤着他,只得硬生生的收了手。
这话老爷子不爱听。
护犊的他立即嚷道:“他畜生不如,还不是养不教,父之过。”
老爷子已是悔不当初,不该一怒之下让人请儿子回来。现在好了,儿子回来了,孙子被打的快断气了,事情还是没有得到解决。
“孩儿自问在教导方面没有错。”成溯庭拿斥责的眼神盯着成子骞,只差没在他身上射穿两个洞。
“你的教导若是没错,他怎的就成了‘成贪’,成了奸/□人的禽兽?”老爷子骂着儿子,却嫌不够,生怒的转身指着成夫人,“你!就是你!不想养就别生!”
“还有你,不想传宗接代为何要娶妻,为何养子?”骂完儿媳,老爷子又将茅头指向儿子。
老爷子越说越来气,对着儿子、儿媳指手画脚,“现在儿子出事了,一个事不关已,一个教导有方,那他为何有变成今日这模样?”
“论年纪,他已二十而立……不是三岁的小孩;论官衔,他当今朝庭举足轻重的官吏,应该能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成溯庭一字一句说着,铿锵有力。
老爷子一把抢过儿子手上带血的棍子,扔的老远,“大道理我不想听,总之你没问清楚情况动手打人就是不对。”见孙子被打的屁股开花,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有气出没气进的,真是心如刀割,丝毫没有记想起先不问青红皂白就将烂醉如泥的成子骞痛打一顿的人是谁。
“爹,我刚才已经问的一清二楚,是他沾/污了姑娘的清白却不承认。”
“那是你问的不清楚。”老爷子死撑着面子,弯身蹲在成子骞身边,“我问你,那位姑娘叫什么名字?”
成子骞费尽所有的精力才集中起最后的意志,“……牛……小墨……”一个至死都能记得的人。
老爷子示威的瞪了儿子一眼,审问就得该像自己这样。
“你当真在路过村子的时候侵犯了牛姑娘?”
成子骞强忍住剧痛,为自己申冤道:“我没非礼她。”
心里有些荒凉,欲哭无泪的成子骞终于知道何所谓报应。这便是街头巷角的人背地里诅咒的灵验了,他遭报应了,被人非礼不说还被倒打一耙,三司会审,屈打成招。
“这么说你们是情投意合,是你定力不够才会发生意乱情迷的事?”
“我……跟她只是朋友。”
“那孩子不是你的?”
“……是……我的。”成子骞咬牙道。只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至孩子是不是自己的,要等生下来才知道,但按楚莫彰悔婚的态度来看,小魔腹中的孩子十有八九是自己的。
“既然是朋友,怎么的她就怀了你的孩子?”老爷子被成子骞缠的一头雾水,见他被儿子打的这么惨,满腔的怒火只得生生咽住,有些想相信他。
说归说,儿子对孙儿的管教自小就很严格,甚至是苛刻。虽然自成子骞高中状元后仕途一片顺畅,与此同时在外边流言也开始满天飞,名声臭到了极点。可是据自己这几年的观察,最起码在家中,孙儿还是没有变过的。
“我们有次喝醉酒了……”真相说不出口,成子骞选择了谎言。
“是你喝醉了还是她喝醉了?”老爷子打破沙锅问到底。如果是她喝醉了,对子骞做了不该做的事,那又是另一种说法。要知道,对于投怀送抱的女子,男人肯定是把持不住的。
如果真是这样,子骞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此。
酒后乱性!
成溯庭恨恨的瞪着成子骞。
又是酒!一脸平静的成夫人,衣袖之下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指甲陷入肉中。
“……都喝醉了。”
“可牛姑娘的大哥说你们只有一面之缘,是你贪图她的美貌而起了兽心。”
成子骞一声苦笑,“那是她的随从,并不是大哥。爷爷是否亲耳听牛小墨我占了她的便宜?”如果她真是这么说的,算他成子骞瞎了眼。
“那倒没有。”
老爷子开始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于是将跟踪大丫之后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成子骞被冤欲哭无泪。他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随从居然会弄出这么多事。爷爷连句话也没有跟小魔对上,竟然对大丫的话深信不疑,想来他早将爷爷调查的一清二楚,才能演的这么逼真。
上吊?
失身的是他,上吊还轮不到小随从呢。
老爷子意识到了自己的疏忽,悔恨啊,一个小随从竟然搞的成鸡犬不宁,弄得孙子被打的半死不活。
一想到孙儿昨晚被自己打个半死之后丢弃在天井中淋了一个晚上的雨,现在又被儿子打的皮肉开花,按着儿子的力道,说不定会落的个半身残废。
心,疼啊!恨不能抽醒自己,老糊涂啊,相信外人不信孙儿。
祠堂之内,一时间寂静下来。
良久之后;老爷子一记咳嗽;强硬道:“不管……中间存有什么误会,但牛小魔怀有你的孩子,这是不诤的事实。你打算怎么办?”
“这……”成子骞哑然,闭门想了两天两夜,依旧没有可行的办法。
“怎么?”见成子骞一片茫然,老爷子很不悦,“你酒后乱性毁了她的清白,现在她怀了你的骨肉,那是成家的香火啊。你竟然不想要……”
“不是的……我想要孩子。”
“那不就对了。”老爷子当即眉开眼笑,“我一会去选个黄道吉日,你娶她过门。”见鬼的朋友,定是子骞瞎扯,想来是两人的感情还没深到成亲的地步,但将先将生米煮成熟饭了,之后两人生了矛盾,子骞一气之下才说不娶的。
谈啥感情,两夫妻过日子,灯一灭,还不都一样。想他跟老伴,还是在拜堂的那晚才初次见面呢,之后还不是好好的。
现在的年轻人,想的太多了。
“爷爷……”成子骞脸色苍白,提醒道:“我只要孩子。”
“你这混帐!”成溯庭率先领悟儿子的意思,恼的他站起身走向成子骞。
“你这个混帐!吼道:“十年的书白念了?既然敢做不敢认,要是敢不对她负责任,就滚出成家。”没错,自己也恼的恨不得打死不成器的孙子,可都被打成这模样了,再让儿子下手,子骞还有命吗?
“老爷子,将军大人……”被人拦在大门外的成辅再也忍不住的一声冤呼,“少爷是无辜的。不是不想娶,而是牛小魔她有喜欢的人了,再说她就是个强盗,根本配不起少爷。官岂可娶强盗为妻,会被天下人耻笑的。”
都怪自己眼屎蒙眼,一直私下的认为少爷有些喜欢牛小魔,所以才会有意无意的在他面前提些牛小魔的事,试探下少爷的心。可见少爷宁死也不肯娶小魔,终于才明白过来,两人之间根本就没有暧昧。
难怪少爷这段时间会失常了。那晚在客栈,少爷知道宗王的余孽会前来救人,可布守好一切之后,只等瓮中捉鳖时,他居然睡着了。当时自己只以为少爷长途跋涉,太累了才会睡着的。可直到现在,知道牛小魔腹中居然有少爷的骨肉了。掐指一算,刚是两月有余,那……那只禽兽居然对少爷做出这种……
第一次见她,她正在迷/奸楚莫彰,如果不是碰巧抓汪洋大盗冲了进去,楚莫彰就失/身了。
没错,一定是这样的。那晚在客栈的房间,太诡异了。房间有股淡淡的清香味,正是跟她迷/奸楚莫彰的那股香味。
要知道,除了那个晚上,自己可是一直跟在少爷身边,寸步不离的。
她有作案的时间跟动机……
想到一向爱戴的少爷竟失身于一个山野强盗,成辅禁不住打击的崩溃倒地。他只想对着苍天一声大乎:老天爷,开开眼吧,这世间还有王法公理吗?
“大胆奴才,主人说法何时轮到你插嘴?”成子骞费尽所有的力气得以大喝一声。
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该说不该说都分不清楚。
“你这奴才说什么?”老爷子似听出些眉目,忙抬头问着门外的成辅。
“回老爷子,小的是说牛小魔曾经骗过少爷,一个烂梨讹了少爷五两白银。如此恶劣的行径与拦路抢劫的强盗有何差别。这种无诚信的女子,岂能让她嫁进成家。”
若是让老爷子得知小魔的真实身份,到时牵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