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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隋萧后-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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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拍拍头说:“瞧我,把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忘了,现在我们就回后宫,为我们的杲儿过周岁。”说完命众人都散了,携萧后回到后宫。

    经过了充足的准备,隋帝带着王公大臣、后宫嫔妃及五十万大军在四月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浩浩荡荡的上了北巡的路,第一站在赤岸泽停顿。这赤岸泽是有来历的,原是华山、中条山为中心的西起陕西宝鸡、东至山西临汾一带的一个新月形湖泊。黄河(渭、洛、汾、涑)等五水交汇于此,久聚成大湖传曰“赤岸泽”。后来因为地壳运动和人类在“赤岸泽”南北两岸的繁衍生息,黄河中上游地区生态环境急剧恶化,大量泥沙随着五条河流汇聚沉积于“赤岸泽”。时至约上万年以前“赤岸泽”已被泥沙填。

    安顿好了以后,皇上同萧后带上众人登高处眺望风景,只见万顷白沙似白水,沙城百里绕城郭。皇上豪气登生,对萧后笑道:“你看这里的景色比之江南如何?”

    萧后说:“北方壮,江南秀。”

    皇上说:“你总是不赞成巡游,如果不巡游,可惜了这大好山河,虽是名为朕的天下,若不亲自来看一看,竟不知其真面目,那身为天下之主还有什么意义呢?”萧后笑而不答,遥望这苍茫天地间,霎时间感到自己是那么渺小。赤岸泽处在天地间几千年不变,可是千年前是谁站在这高岗上向下望,千年后站在这里的又会是谁?自己不过是这几千年赤岸泽过客中间的一个。

    下面来了一队人马,着突厥骑装。有将士来报:“启禀陛下!突厥启民可汗遣其子拓特勒来朝。”皇上一笑,说:“宣!”

    拓特勒拜见了皇上,又说:“我父汗要亲自出塞来迎接圣驾!”

    皇上说:“他有这个诚意就行,不用来了。朕这回北巡,就是要各方走走,不必这么在意。”

第四章 母仪天下 第二十五节 狩猎连谷

    六月,北巡的队伍到了榆林郡,皇上准备到涿郡(北京)去,途经突厥,怕启民可汗惊恐,先派遣武卫将军长孙晟传达旨意。长孙晟快马加鞭到启民可汗大帐,启民得到消息,连忙出迎,拥长孙晟走到大帐中宣读了隋帝旨意。启民接了旨,立刻召集归属于他的各部落酋长国奚、室韦等几十个人到此集合。酋长们到了大帐,启民说:“现在大隋皇帝要来我草原巡视,我等需以礼相待。”

    众酋长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正说着,长孙晟见牙帐中有杂草,指着草说:“这草很香啊!”

    启民见说弯腰闻了一下说:“这草不香啊。”

    长孙晟说:“皇上乃天子,天子行幸之处,诸侯需亲自打扫,去除挡天子路的杂物,来表致对天子的尊重。刚看到的杂草,我还以为是留香草呢!”

    启民这才明白长孙晟的意思,说:“这是奴的罪过呀!奴身上的骨肉都是拜天子所赐,需要动动筋骨效力的时候,哪有推辞的道理?这是我们这些边区人不知道礼节,还需将军教导,这是将军的好心,奴的幸运。”说罢,拔出佩刀,亲自割伐前面的草。他属下的贵族和各部落酋长见此,也纷纷拔出刀割草。自此从榆林北境到启民牙帐,东面到蓟县,长三千里,宽百步,为隋帝的进入开了一条御道。皇上知道了十分高兴,狠狠的把长孙晟褒奖了一顿。

    皇上经过连谷,见那里山峦叠嶂,时有动物出没,且这里不同于南方,虽是六月天气,却清爽宜人,一时来了兴趣,要在这里打猎。晚上已部署好,第二天一大清早,率众人来到山间一块较空的地,原来早安排好将士们围成一圈,采用叫嚣和敲击的方法把山里的动物朝这边赶。跟在皇上后面的嫔妃和夫人们觉得既新鲜好奇,又有点儿害怕。要知道她们在苑中倒也经常和皇上他们一起围场打过猎,那毕竟是在自家园子,不过是为了追逐取乐,很少动真格的。

    已经有野兔、野鸡们窜出来了,有些武将和王子们开始追逐,有几位胆大的夫人也参与了,尤其是秦夫人,在众夫人里是打猎时唯一真正射杀过动物的,仗着自己的本领,跑到其他夫人的前面,和几个将士对着一只野兔就射了过去。谁知这野兔不比苑里的,格外狡黠,“噌”一声已窜到别处,它身后的地上立刻插入几只箭。还是齐王暕厉害,一箭射中了那野兔的脑袋。一个跟班的小兵上去拎起野兔给齐王看。秦夫人只好又去找别的目标。

    忙碌了一会儿,一个个已是轻衫湿透。秦夫人也觉得累了,也不追了,看皇上一直坐在马上屹立不动,萧后和及好几位夫人也在旁边,索性来到皇上身边站着。突然一只鹿出现在众人眼前,皇上策马迎了上去,众人跟上。那鹿被前面围过来的将士挡住,一时慌了,不知道该往哪里躲,就要向旁边树林里钻。一刹那,秦夫人看机会来了,正要拿箭去射,旁边的黄夫人“啪”打了她手一下,皇上的箭已经射出去了,正好射中那鹿的头,周围喝彩声一片。鹿喷着血倒在草丛里,犹在挣扎,眼神惊恐而绝望,几个胆小的夫人不忍看了,尤其是李夫人和纪夫人两个,干脆躲到萧后后面,几个将士上去把鹿拖走。

    等人散开了,黄夫人对秦夫人说:“你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射鹿吗?”

    秦夫人说:“你一打我手,我就明白了,让皇上射嘛!”

    黄夫人笑道:“你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兔子什么的小动物出来,别人都去抢,独皇上不动;那鹿出来,别人都不动,就皇上动,为的是什么?是为‘鹿死谁手’的典故。你若是射了那鹿,把皇上放到哪儿去了?”

    秦夫人猛然惊醒,拍拍自己的头说:“你瞧我,怎么没想到呢?幸亏你制止了我,要不然今儿又要留把柄给别人了。”说毕,已出了一身的冷汗,拉着黄夫人千恩万谢的。

    黄夫人笑道:“自家姐妹,客气什么?”

    狩完猎,已是下午,皇上率众人说说笑笑载着满满当当的战利品回营,正好当地太守来献食,很是丰盛。皇上更高兴了,命大家燃起篝火,烧烤野味,就着太守献来的酒食露天宴饮。

    一部分野味烤熟了,宫女分给皇上、萧后、众嫔妃、夫人及各位大臣,李夫人和纪夫人面前也摆了一份。纪夫人闻着好香!正要吃,问了宫女一句:“这是什么肉?”宫女回答说:“就是那鹿肉。”纪夫人一下子想到那鹿死前那绝望而凄惨的眼神,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一样难受,对着香喷喷的肉,怎么也吃不下去了。一眼瞥见李夫人吃的香,便把肉夹给她。李夫人奇(提供下载…)怪的看着她说:“你怎么不吃?很香呐!”

    纪夫人说:“因为太好吃了,所以我让给你吃啊!谁让我们是好姐妹呢。”

    李夫人笑道:“你少来了,又有什么小心思,还不说出来给我听,还说什么好姐妹?我还不知道你?上回在江都他们献的糕你喜(…提供下载)欢吃,吃完了还抢我的,好在我面前装什么大度?”

    纪夫人笑着假意生气说:“你到底吃不吃?不吃我给别人吃了。”说着装出要拿走肉的样子。

    李夫人拦住笑道:“我吃,我吃!我开开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两人正闹着,一抬头看见萧后看着她们,不好意思了,对萧后笑笑,萧后也对她们笑笑。

第四章 母仪天下 第二十六节 义成公主

    八月,御驾从榆林出发,经过云中,渡过金河。随从军士五十多万人,马十万匹,旌旗飘扬,载物的车在路上压出很深的印子,队伍绵延千里还没走完。启民奉庐帐以等隋帝车驾。这天,启民算计着也该到了,派遣探查情况的人还没回来,启民在大帐前面焦急的来回走着,突然听到手下说:“回来了,回来了。”一看,远远的有个人骑马的人朝这边疾驰,果然是那个派去的人。探视的人来报,大隋的队伍就在前面不远了,启民整顿好衣服,率众人在路上迎接。隋帝到来,启民等迎其进入大帐,亲自奉酒跪拜给皇上上寿,王侯以下袒割于帐前,莫敢仰视。皇上十分高兴,当时赋诗:“呼韩顿颡至,屠耆接踵来;何如汉天子,空上单于台。”

    这时高句丽使者在启民所大帐。高句丽一向忌惮大隋,想笼络突厥以对抗隋朝,因此常派使者来往突厥。启民不敢隐瞒,拉着他拜见隋帝。黄门侍郎裴矩对皇上说:“高句丽本是商箕子的封地,汉、晋皆为郡县;现在不肯称臣,成为异国。先帝想征伐他们已经很久了,但杨谅没本事,没有完成先帝的夙愿。现在是陛下当朝,怎可不取,使我大国的境内,成为蛮貊之乡!今天他们的使者亲眼见到启民举国从化,可因其恐惧,胁使入朝。”皇上听了很受用,敕牛弘宣旨说:“朕因为启民诚心奉国,因此亲自来到他的大帐。明年要去涿郡,你回去的时候,对高句丽王说:最好早点儿来朝见,不要自疑惧,只有心坏崇敬,朕待他就像对待启民。如果心存侥幸不来朝见,朕将帅启民去你们那里去巡视。”那高句丽使者听了不以为然,却不敢表露,只是唯唯诺诺,只求把这一关混过去。

    萧后见这里过于热闹,便提出要去义成公主帐中探望,启民要陪,萧后笑道:“我们姑嫂闲话,你一个大男人怎好插言,你还是在这里陪皇上吧!”启民只得回帐,萧后自去。

    萧后来到义成公主大帐,义成公主出迎,萧后拉着她的手笑着说:“多日不见,妹妹越发出落的英姿飒爽了。”义成公主出嫁前和萧后见过几次面,颇谈得来。

    义成公主拉着萧后边进大帐边说:“呈娘娘夸奖了,只觉得离开长安已这么多年了,却好像那才是我的家,这里我只是客似地,尤其是开始几年,几乎是夜夜梦回故乡,与姐妹们笑谈如常;醒来时却仍是一人在他乡。现在见到你们来了,竟是象盼到亲人来了。”说着,眼圈一红,眼泪差点流了下来。

    萧后对义成说:“这些天天天跟着皇上东奔西走,头里都是闹哄哄的。不如我们找一个僻静的地方骑骑马聊聊天吧!”义成公主点点头说:“嗯!”

    两人只带了贴身侍女绕开了众人骑着马一口气跑了十几里地,将满世的繁华远远地抛在了脑后。眼前,是漫天的彩霞、无际的草原,刹那间,令人神轻心广。二人收紧了缰绳,马儿也知人意,放慢了脚步,后面的侍女知趣,离她们稍后的地方跟着,方便她们说话。

    萧后说:“妹妹刚嫁过来的时候,有很多地方不习惯吧?”

    义成点点头说:“其实启民对我很好,也很尊重我。可是,这种生活和我未嫁时的理想完全不是一回事。可我出生于皇族,先皇又赋予和亲的重任,注定了我不能拥有一般女儿所向往的爱情。这还不是我面临的最大问题,那时的我刚嫁到这方异土,除了要克服饮食生活各方面不同的习惯外,还要忍耐语言不同、孤单这些以前从来都没有考虑过的问题。我才真的体会到当年汉公主刘细君嫁给乌孙王时的心境。她的悲秋歌》——‘吾家嫁我兮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肉为食兮酪为浆。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我总在夜里无人的时候一遍又一遍的唱,唱的我眼泪一串串的往下掉。”说着,眼睛又红了。

    萧后拉住她的手说:“妹妹,我懂你心里的苦,可是很多时候是由不得我们自己的。既然做了公主,有被担当的这样的重任,命运已不能改变,再大的苦也要挺下去,别忘了国家的重托,我和皇上在这里谢谢你了。”说着,像义成公主深施一礼了。

    义成拦住萧后说:“娘娘您别这样,我只是把您当成亲人才对您说这些话的,平常这些话哪里敢对人说?我时刻记着我肩上的重任,天天就想着怎么拉拢突厥和大隋的关系,日日为大隋和突厥贵族们周旋,不论我喜不喜(…提供下载)欢他们。娘娘请放心,只要我在一天,我就是为大隋活着!”

    萧后含着眼泪望了义成许久,说:“妹妹!辛苦你了!”

    天边的彩霞渐渐褪去,天色暗了下来。简儿策马跑到她们面前说:“启禀娘娘和公主,大帐那边要举行宴会,派人来请娘娘和公主回去。”

    萧后对义成笑道:“我们回去吧!”义成公主笑着点点头,众人一起奔向了回家的路。

第四章 母仪天下 第二十七节 回国

    晚宴过后,隋帝赐启民及公主金瓮各一,并衣服被褥锦彩,特勒以下,受赐各有差。高颎见皇上启民赏赐过丰,对太府卿何稠说:“此虏对中国地形虚实都非(提供下载…)常熟悉,只怕以后若对中原有野心的话,会给我们带来巨大威胁。”又对王雄说:“近来朝廷殊无纲纪。”隋帝知道后十分生气,当时那种场合不好发作,先忍了下去,只是说:“那启民对我大隋十分诚心,若我大隋小家子气总是对他们报怀疑态度,而不能诚心待他们,其他本想臣服我大隋的小国岂不是也不敢对我大隋臣服了?朕今天所做的,不仅是给启民看的,更是给其他小国看的。”

    到了还国的时候,启民恭恭敬敬的陪着入塞。入隋后,启民还想在送一程,隋帝说他心意到了即可,命他归国。皇上又诏发丁男百余万人筑长城,西拒榆林,东至紫河。尚书左仆射苏威谏,皇上不听,修建了二十多天完工。礼部尚书宇文弼偷偷对高颎说:“天元之侈,拿现在来比,恐怕有过之而无不及?”又说:“修长城又不是现在非要做的事,用得着那么着急修建吗?”光禄大夫贺若弼亦说:“上回宴请可汗太奢侈。有必要搞那么豪华的阵容吗?”也不知谁告诉了皇上。皇上以为诽谤朝政的罪名赐高颎、宇文弼、贺若弼死,高颎的儿子们徙边,宇文弼、贺若弼妻子没官为奴婢。事情还牵连到苏威,亦被免去官职。

    皇上回后宫,萧后说:“高颎他们虽有错,毕竟是辅国重臣,何不给他一个改过的机会呢?”

    皇上不高兴的说:“他们仗着对国有功,就不把朕放在眼里,这已经可恨了,又在朝里妄议朝政,引得朝里一帮不长脑筋的大臣们也跟着他们的思维跑,日久天长,岂不影响朕决策的执行力?朕杀了他们,以儆效尤,看那些老顽固、老保守们还敢再阻挠朕做事不?”

    萧后说:“那处罚的方式那么多,为什么非要他们性命不可呢?”

    皇上说:“你们这些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为政治的人,怎么可以有妇人之仁?这帮老东西,先皇在的时候已经收拾了他们,罢了他们的官。现在朕敬重他们,考虑到他们确实有才,又重新起用,可他们不但不帮助朕实现朕的宏伟蓝图,反而天天和朕唱反调、处处阻挠。不杀他几个,怎树君威?”杨广在继位之初做事还有几分谨慎,每次议政,总是采用说服的方法让臣下按照自己的意图做事。随着帝位的稳定,他渐渐的体会到权力给自己带来的好处,尤其在他这种急功近利的心理状态下,便懒得再以理服人,用权力解决问题多直接多简单呢?他开始愈加骄纵,走向刚愎自用的极端,几乎有了“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心态,而他自己还不知道,还以为自己做的是一个明君该做的事。

    萧后还想说什么,皇上已经不耐烦了,一甩袖子说:“好了,不要再说了,朕知道你有些才华,用在治理后宫上面就是了,那才是你的本分。至于政治,原不是你们女人家该操心的事。”

    萧后良久无语,垂下头过了一会儿说:“臣妾明白了!”她在心里思忖,或许真的见识太短,可是怎能相信杀人是树君威的唯一方法?难道政治真的是必须建立在剥夺别人的生命上才能走向梦中的理想吗?可自己的祖上不也曾为了权位自相残杀、血流成河吗?现在想来却是毛骨悚然。然而这一切却是自己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算了,也许皇上说的对,这本不是我们女人家该考虑的事情。

第四章 母仪天下 第二十八节 齐王

    使臣把“三典(皇帝赐功臣死用的白绫、匕首和鸩酒)”送到高颎面前,宣读了皇上的旨意。高颎沉着的说:“老臣何罪?”

    使臣说:“刚才我已经宣读了,是诽谤朝政。”

    “诽谤朝政?!”高颎仰天大笑:“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然后,低下头用颤抖的手捧起自己已经花白的胡子流着泪说:“老臣已六十有八,这次追先皇去,死不足惜。只可怜我一家老小,都生生的被我这把老骨头给连累了。”

    使臣劝道:“高老太常卿,您的儿子们这次只是徙边,将来皇上说不定哪天高兴,又让他们回来了,您老就放心去吧!”

    高颎心里愤恨,充满了对皇上的怨语,又恐说出来传到皇上耳中会对子孙不利,只有哆嗦着嘴唇全咽了下去,一咬牙,举起装着鸩酒的杯子一饮而尽。使臣回去交旨。

    苏威带了两个仆乘了一辆简陋的小车回家乡去,一路上心思重重,一句话也没说,两仆从也不敢多话。突然,苏威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把头探到窗外看看外面的景色,也好透透气。车子在路上行走,两边的景物缓缓向后推移,仿佛在告诫人时光会一去不复返,引人留恋。是啊!美好的岁月会一去不复返,做错了事也会在人的生命历程中留下痕迹,永远不会被抹去。可是,当人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谁又能清楚的看到以后,这件事会来了好的结果还是坏的结果?人生最让人感觉到沉重的,就是生命不可以复制,一切不可以重来。苏威看到前面田间有农夫在忙碌,还有几个坐在田埂上休息,说着闲话,对着庄稼指指点点,一副坦然自乐的表情。突然心里泛起一种想法,其实做一个平民百姓也挺好,生活的简单平实,不用操心和同僚们的明争暗斗,也不用为朝廷之事劳心,或许这次罢官也是对这件有好处的吧!正想着,听到外边闹哄哄的,把帘子掀的更开些,一看,前面小桥边围了一群人,似乎还有人在哭。苏威好奇,请马夫停下车,让仆从苏义下去看出了什么事。

    苏义下去了一会儿,回来上车,马夫又策马前行,苏义对苏威说:“回大人,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因为生的有几分姿色,被乔令则(齐王杨暕属下)抢去齐王府了几日,昨天被赶了出来,姑娘受不了这个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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