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翻身-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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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他的相助,夏浅可以放手的去做一些事情了,据她所知,吴欣悦和七殿下算是见过面了,不过与太子的婚约还没有解除,要不了多久,也快了。这一纸休书,休得是谁,需要静观其变。
再后来,吴欣悦定会和旧病缠身的九殿下相识一场,又和万众瞩目的容家世子,荣怀瑾来一段恋情,最后心属七殿下,这段纠纠缠缠,缠绵悱恻的感情,在世人眼中成为一段佳话。
可怜原主不该□□他们几人的世界,在他人光辉万丈的人生下,不过是充当了一块垫脚石,他人不予回报也算了,居然过河拆桥,实在是令人悲愤。
算算时日,时机已到,该去改变整个大局的关键,去会会重要的人物。
☆、第30章 穿越VS穿越(二)
夏浅自认为自己不是圣人,要和一个金手指全开的女主作对,那是完全找死的节奏,而且她本人也不是玛丽苏,拥有着七彩斑斓的彩虹色的眼睛,脚踩七彩云的。她很清楚,自己站在什么角度,站在什么位置,如果把这件事放在她生活的时代,她很明显便是《女配逆袭xxx》,《丫鬟上位xxx》的主角。。。。。。貌似,她没有那么好的运气,遇到什么贵人,或者得到某种武功秘籍,能走到今天的这一步,都是一步一步走来,脚踏实地,花费她不少精力。
这回任务,她不想去找原主的意中人,原主为他做了什么事情,以前都没有对原主心动,又何况是她。阻止吴欣悦登上那宝座,报仇雪恨才是最迫切的事情。
夜深,四周寂静的可怕,仿佛随时冒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夏浅一身黑衣,脸带黑纱站在树干上,与夜色几乎融为一体。
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无非是要抢在吴欣悦的前面见到这位九殿下,李子濯。说起这位九殿下,打小体弱多病,几乎天天泡在药汤里,前几年,去了某个清净的寺庙好生休养,病情有所好转,今年刚好弱冠,该回来举行成年之礼。这不,马车声从远处传来。
看这马车装潢,简单朴素却不失大气,车夫神情焦虑,不停的挥着马鞭赶车,夏浅心知出了何事,想都不想一跃从树上跳下,稳稳地落在马路中央。
路中央突然多了一人,车夫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看来人的打扮,多半不是什么善茬,但眼见就要撞上去了,不得不拉紧缰绳。“吁——”马高抬前蹄,一阵长嘶——
夏浅望着近在咫尺的马蹄,不由得皱眉,九殿下的手下这招可真是高明,相当于给她一个响亮的巴掌。
“来者何人?!”车夫大声喝道,右手已经握紧腰侧的剑柄,一看就要箭弩拔张的架势。
夏浅侧目望去,拱手作揖,朗声道:“小女子幼时受过九殿下生母的恩惠,特意前来感谢,九殿下常年在外修养身体,一直无缘见面,听闻这次殿下回京,小女子无论如何想要报答当面救命之恩,所以在此拦住殿下的路,还请殿下不要见怪。”
车内的人没有任何动静,于是,车夫冷声道,“殿下已知你的心意,夜已深,姑娘早点回家吧。”
夏浅并没有马上推开,而是微微鞠躬,轻声道:“如果小女子略懂一些医术呢?”
“。。。。。。”车夫愣了愣,一副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位女子,刚才她的那番说辞明显是假的,一定是抱着某种目的想要接近殿下,他按了按手中的剑柄,准备出鞘。
“让她进来吧。”车内响起一个微弱的声音,一双好看的手从车帘探了出来,紧握旁边的车架。
“殿下,不可啊。”车夫焦急的唤了一声,此行殿下回京选走这条偏僻的小路,为的是躲避那些对他心怀叵测的小人,路途遥远,马车颠簸,殿下的身体吃不消,病情一时发作,药刚好用完,这才连夜赶往京城。谁知,马路上杀出一个程咬金来,目的不明。
“无妨,”李子濯压低了声音,“本王倒要看看,谁的人胆子那么大,敢来刺杀我?”
“可是。。。。。。”
“有景明在。”李子濯放下来帘子,坐回了原位。
夏浅看着他们你一声我一声对话,还特意压低了声音,幸亏她这世武功底子扎实,不仅练回江湖逍遥那时的功力,还学会这世夏家的五行八卦之术,一开始觉得枯燥无味,但后来,越大越觉得阵法是个不错的东西,很好的把她建立起来的天剑盟隐藏起来,遮人耳目的这点,她给满分。
她微微勾起嘴角,淡淡开口:“小女子今日前来并不是来探病的,而是来送药的。”说完,从袖口里拿出一个小巧的瓶子,恭恭敬敬的走上前来,递给车夫。
车夫半信半疑的接过,先是打开瓶子确认有没有诈,然后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一股浓郁的药香散发在空气中,与殿下用的药有似曾相识的味道,但又夹杂了什么在内,看来并不是什么□□,车夫随即塞好瓶子,递了进去。“殿下,你看。”
李子濯动作与车夫动作如出一撤,不过当他打开药瓶的时候,便知道里面的到底是何物,师傅曾说过,回味草难得一寻,如果能找到次药,他的病或许能多几成恢复。他一年也只有一两次机会才能见到,没有想到,此人居然把回味草和其他药草浓缩成一颗颗药丸,她到底是什么身份,似乎对他的事情了解的很清楚。
“殿下,那人不见了!”车夫递完药丸回头一看,夏浅的身影早已不见,不由得惊呼一声,心中暗暗感叹,真是好身手。
“景明,去查查那人的来路。”李子濯爱不释手的抚摸瓶身,上面还残留着瓶身主人的温度,想到他的病很有可能可以痊愈,立马吩咐道。
“是。”一个残影闪过。
回京的路上,夏浅感到身后有人,心中暗喜,于是飞快地穿梭大街小巷,左拐右拐,景明见前面的人并没有察觉到他的行踪,不慌不忙的紧跟在后。
“轻功不错,”夏浅心里暗暗赞道,运起内力,几个起伏,然后停在一座后院,不一会儿,里面的人吱呀的开门,她和门口的人说了几句,然后走了进去。
“潇湘阁?”景明大致看了这座院子的结构,得出一个结论,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并不再继续追踪,原途返回。
此时,夏浅从门外的一侧走出,望着景明远处的身影,不由得勾起嘴角,圈套设好了。
原本是由吴欣悦出马搭救李子濯的,就在城外的不远的地方,她遇到奄奄一息的殿下,然后出手相救,救人离去的时候,吴欣悦无意留下一条手帕,被他查出她的身份,从而对她有所改观。
这次,她故意引他手下追到此处,潇湘阁,看似一家普普通通的茶馆,但这个名字可是李子濯母亲的闺名,很少有人得知,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总之能引起他的注意就好。
先前她说的那番话并不是随口胡说的,李子濯的母亲生前的确是救过原主的性命,不过那都是很久远的事情。她之所以选择李子濯,无非是想要让他去对抗七殿下,李子修。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终于,这天迎来吴欣悦公堂与太子对决的日子。夏浅早早地准备妥当,跟在吴欣悦身后前去游览京城的庙会。
庙会的历史由来已久,每到丰收的秋季,便会举行长达一个星期的庙会,举国欢庆,特此感谢丰收之神。久而久之,庙会演变成年轻男女的相邀在此相见,一来不用避嫌,二来可以共同庆祝,促成了不少郎才女貌的佳话。
灯火通明,街道熙熙攘攘,好不热闹。吴欣悦兴致勃勃的走在前头,好奇的东张西望,她这回出门不用刻意装疯卖傻,戴上轻纱方便行动许多,夏浅也跟着蒙脸,时不时的观察四周,留意情况。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一些矜持的大家闺秀你推我搡,不断地涌往东南方,似乎太子殿下出现了,这次庙会是太子殿下,五殿下,还有七殿下代皇帝陛下主持,当三位殿下同时出现高台上,京城护卫差点拦不住台下的人拼命的往上涌,想要一见真容。
“不过是长了一副好皮囊,出生富贵家庭罢了。”吴欣悦不屑道,在人群里特意压低了声音。
夏浅微微侧目,虽看不清此时她的表情如何,但从她眼神能看出,她对这几位殿下没有太多好感,在世人面前,皇子们相处十分和谐,谁又知他们背地里用尽各种手段,为的是在将来某天登上唯一一个宝座,掌握天下。此时吴欣悦还不知道那个曾经多次对她有救命之恩,施于援助之手的人便是七殿下,李子修,而李子修却早已得知她的真实面目。在后来,吴欣悦知道那个蒙面黑衣人是李子修的时候,生了好大火气,想来也是,平日装不会武功也算了,还跟她耍心机,变着办法调戏人家,回头再见面的时候换了一个人格似的。吴欣悦怎么可能不气愤。
温文尔雅,举动斯文的七殿下,传闻不参与党政,自个儿逍遥快活,谁知背后是个腹黑的大灰狼呢?夏浅轻抿嘴角,垂下双眸,并不作声。
太子殿下念了一段冗长的致辞,吴欣悦困的只想睡觉,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夏浅往前探了半个身子,问道:“小姐可是累了?要不要回阁内休息一番。”
“恩,无聊的典礼,是该回去了。”吴欣悦懒洋洋道,转身便要离开。
“哎呀,不好意思撞到你了。”没等她离开前台,不知何人双腿站不稳,直接往她身上倒,还一手扯开她的面巾。待吴欣悦看清来人时,气的脸色铁青,正好是她的好妹妹。吴家二小姐,吴妙柔。
两人大眼瞪小眼好一会,吴妙柔顾不上小腿传来一阵痛感,惊讶的捂着小嘴惊呼道:“你,你不是哪个傻子,吴欣悦吗?”心里惊讶不已,以前吴欣悦痴傻的时候,整天蓬头垢面,哪怕有下人整理过仪容,很快又变成一副土包子的样子,不过这样也好,少了一张倾国倾城的脸来跟她抢太子,省了她不少麻烦。不过今日是怎么回事,吴欣悦的病好了么?打扮起来不仅十分得体,不施米分黛的青涩小脸肤若凝脂,嫩的仿佛要滴出水来,双眸似水,带着彻骨的寒冷,与她小小年纪极不相称,但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惊艳。
不过吴欣悦听到她句话,脸色立即沉了下来,周围的人听到京城有名的傻子在此,目光齐刷刷的看过来。
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夏浅身形往后退了退,避开了众人的目光。
☆、第31章 穿越VS穿越(三)
吴妙柔不敢确信此人是她心中所认知的傻子,比起承认一个比她漂亮不知几百倍的女人是她姐姐,还不如承认她有一个傻子姐姐好得多,看到聚集周边的人越来越多,她立马矢口否认:“好像我认错了人了,这位小姐,刚才是我唐突了,真是对不住。”
“不,你并没有认错了,”吴欣悦双眼直视吴妙柔,开口打破了她的假惺惺,“我就是你口中说的那个傻子,吴欣悦。”
此话如同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了一颗石子,激起一层涟漪。看热闹的人顿时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吴妙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刚才她心惊之下失口喊了吴欣悦傻子,这回被人当场拿来大做文章,说她不懂礼数,不懂尊卑有别。然后大肆赞道,可能是上天有眼,吴家大小姐终于开了灵智,不再傻了,看看她如今的打扮,说话有条有理,哪里还有半分痴傻的样子。
就在此时,太子殿下见自己意中人吴妙柔被一群人围在中央,心中焦急,忍不住走下台来,大家纷纷让出一条道来。
“怎么是你?!”太子李子钰看到吴妙柔一副快哭出来的表情,又看到神色平静的吴欣悦,虽然惊讶于她今日的打扮,但在他心里,他觉得她不过是欲擒故纵,想要挽回他的心思,他才不会轻易上当,说到底,一个傻子怎么就能折腾出这么多事情来,当下便拉下脸来。
接下来的事情和原主的记忆一模一样,夏浅大胆上前顶撞太子殿下,在吴欣悦面前表演了一个忠心不二的丫鬟,太子殿下大怒,一个巴掌便要拍过来,夏浅一脸惊慌的躲避,不过被吴欣悦稳稳的接住,忍不住怒喝道:“我的下人不需要太子殿下管家。”如此霸气凌厉的话,夏浅眼皮直跳,这才是正确的穿越方式,敢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殿下叫板。
太子殿下自然容不得吴欣悦如此放肆,左一句她无德无能,不配做未来的太子妃,右一句说她不懂四从五德,女尊男卑的礼数,各种数落她的不是。吴欣悦冷眼看着太子,说她不懂才艺,大字不识一字,她都可以忍了,但千不该万不该扯到她母亲的身上。当下跃上高台,拿了一把古筝,屈膝盘腿而坐,清脆撩人的一抹,行云流水般的琴声倾泻而出,气势如同狂风暴雨惊人。在场的各位惊讶不已,这还是哪个吴家痴傻的大小姐吗?这等琴技,不是一般人能够比拟的。
一曲完毕,众人的掌声,赞美声相当于给了太子殿下一个响亮的巴掌,李子修恰好也站出来发话,话中暗喻太子殿下有失风度,为了护着一个庶女,当面指责未来太子妃的不是。
吴妙柔见太子殿下面有难色,众人的说辞纷纷倒向七殿下,挺身而出,要与吴欣悦比试一二。
意料之中的戏剧性的一幕拉开,夏浅津津有味的看着女主光环的吴欣悦智斗吴妙柔,两人斗舞期间,吴妙柔暗中施计,想要借住手中的丝带弄倒高台上的架子好让吴欣悦出糗,可吴欣悦是何许人也,一眼看出她的小聪明,借力打力,丝带一缠,斗舞演变成斗武,高台上的架子呼啦啦的摔倒下来,站在下面的人却是吴妙柔,吴欣悦笑意连连的站在离她不远处,高高扬起丝带。太子殿下见此,情急之下飞身救下吴妙柔,紧紧的抱在怀里。
场面一时混乱,还好没有酿造一场大祸。结果可想而知,吴欣悦大胜,还惊动了皇帝陛下,担心太子殿下伤势之余,对吴欣悦的表现龙颜喜悦,下旨要赏赐一些东西给她。
吴欣悦是不会错过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先是恳求皇帝陛下不要责罚她的大不敬在先,然后拒绝了皇帝的物质赏赐,而是讨要了一道圣旨,要和太子殿下婚约作废,两人嫁娶自由。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皇帝允若给她一道圣旨,可没有料到她要的是这道圣旨,总不能当着诸位大臣百姓面前撤回前言,沉声问何故。
吴欣悦见皇帝松了松口,重重的往地上磕头道出一些难以启齿的事,在她以前灵智不开的时候,遭受到他人何等的羞辱,顺带暗示了太子殿下刚才的作为,事发突然,太子殿下竟然想都不想的前去救吴妙柔,丝毫不曾担心她这个未来的太子妃,虽然她自己有估算离危险距离有多远,但她怎么可能说出来。她带着宁死不折的坚决,自认自己与太子殿下八字不合,并会祝福殿下与意中人白头偕老。
皇帝陛下不是不清楚他未来的儿媳妇,以前认为吴欣悦的确不适合当太子妃,太子殿下几次三番要退婚,但毕竟是先帝留下来的遗嘱,如今吴欣悦的病好了,太子妃的位置是稳稳当当的。不过想想,太子殿下的行为的确有些不妥,自古以来尊卑有别,嫡庶之分,他第一时间救了吴家庶出的二女,把未来的一国之母摆在哪个位置上了?吴欣悦说的也不完全有理,太子殿下与她缘分浅薄,每次见面都会出一堆乱糟糟的事情。不过看到现在的太子,一脸担忧的扶着吴家的庶女,真是。。。。。。
在一旁的太子听到吴欣悦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心中暗暗惊喜,这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不过他堂堂一个东宫太子,怎么可能与一个女人和离,必须要休了她。
李子钰想都没想,跪拜在皇帝面前,大声指责吴欣悦种种不得体的事迹,并说道她居心叵测,舞台上故意弄倒架子,让吴妙柔受伤。。。。。。如此云云。
“够了!”皇帝重重的拍了一掌案几。太子殿下今日的表现实在是差强人意,既然他不欢喜吴欣悦,天天吵着要解婚约,双人对不上眼,以后娶了也少不了一番折腾。
“太子慎言,”皇帝压制内心的火气,视线看向吴欣悦说道:“朕既然下了圣旨,自然不会反悔,朕也累了,你们下去吧。”
“谢陛下。”
“多谢父皇。”
两人的婚约就此告废。吴欣悦一脸欢喜的走下台来,不再遮遮掩掩的掩饰自己,终于甩开了麻烦的包袱,乐得轻松,朝夏浅唤了一声:“小浅,我们回去吧。”
“是。”夏浅点点头,乖顺的跟在后面,心中连连叹息,尽管少了关键的画面,吴欣悦还是可以轻松应对,不能小觑,以后行事需要更加小心。
此后的几天,吴欣悦忙的飞来飞去,把一大推麻烦扔给夏浅,她不仅要盯着她的行踪,还要应付吴家的上上下下,尤其是几位小姐的刁难。
“主子,”齐白书从背后的树木走出来,拱手作揖道:“墨秀阁最近资金缺乏,她想要去赌场碰运气,主子有什么吩咐?”
“我知道了,”夏浅用手撑住脑袋,吴欣悦的发展太快了,她不能由着她继续下去,是时候该出手了。“白书,让乔伊过来替代我这个身份,时机到了。”
“是。”齐白书得令后退了下去。
随后,夏浅从袖口处拿出一个瓶子,仔仔细细的抚摸了一番,陷入了沉思,希望一切都能顺利。
赌场内,人声嘈杂,来这里的人多数都想一夜暴富,个个眼红的盯着庄主手中的开码,有人欢喜有人愁,赌博,是个害人不惨的东西,但依旧还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
夏浅换了一身灰衣,头戴斗笠,挂着一层面纱,腰挂一把佩剑,十足十的江湖人士的打扮。她刚进来,一眼看到聚光灯下的吴欣悦,正在大肆虐杀一群渣渣对手。她皱了皱眉,对手强大到令人可怕,如何破?
没等她走近一点,旁边一处角落里走出一个身影,那人正是李子濯。他低声吩咐了旁边的人,夏浅大致知道内容是什么,从原主的记忆里,吴欣悦后来得到了一座赌场,联想今日看到的事情得知,李子濯是拿自己的赌场和吴欣悦赌了。
这,万万不可啊。夏浅不得不从人群里走出来,伸手挡住他的去路,压低声音以至于只有两个人听到,“殿下,还是让我来吧。”
李子濯愣了愣,他并不认识眼前这个人,但她身上若有似无的发出淡淡的药香,似曾相识,他疑惑问道:“你是?”是她吗?
“殿下,”夏浅侧过身来,并没有抬起脸上的黑纱,拱手作揖道:“请相信我。”
“好。”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