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丑妃来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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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报仇的意思，这恐怕都是我的一厢情愿。还好今天皇后有惊无险，不然我就罪孽深重了。
　　　　我现在是骑虎难下，一方面不想帮丽妃继续害人，另一方面又怕丽妃在楚桓面前揭穿我，我不想失去楚桓。
　　　　“娘娘，您先喝杯压惊茶压压惊吧。”水儿将茶递给我，顺便帮我按摩。
　　　　我轻轻端起茶盅，怎奈心情烦闷，一口也喝不下，不得不又放下了。
　　　　“娘娘，您怎么了？”水儿小心翼翼地问。
　　　　“水儿，你说我们还像以前在院子里打雪仗多好？”想着以前的快乐时光，我不禁向往起来。
　　　　“娘娘？您是不是不＇炫＇舒＇书＇服＇网＇啊？”水儿一脸关切。
　　　　我笑笑说：“说来说去都是自己养虎为患啊。当初把她从冷宫里放出来，终究也害了自己。如今竟然要被她要挟，真是心有不甘哪。”
　　　　“娘娘，您忘了小儿了？”
　　　　“小儿？”我想了半天也想不起这么个人来。
　　　　水儿笑着说：“娘娘，小儿是我们安排在丽妃身边的人啊？”
　　　　对呀，我不禁眼前一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天亮了，我和水儿一人顶着一个黑眼圈儿，昨天我俩整整密谋了一夜，终于修成正果，拟出了一套方案来。
　　　　“水儿，快去将计划跟小儿交待吧。”我催促道：“回来的时候别忘了顺便去找廖大夫要东西。”
　　　　“娘娘，这个计划会不会对您……”水儿担心地问。
　　　　“放心，本宫自有分寸。”
　　　　成败在此一搏。丽妃，能不能活命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正在午睡，就听安儿来报：“娘娘，丽妃娘娘的侍婢小儿来了。”
　　　　“哦？小儿？快让她进来。”
　　　　我从床上爬起来，梳了几下头，穿了衣服就来到正殿。
　　　　“奴婢小儿参见娘娘。”
　　　　“起来吧。”我笑着说：“可是丽妃姐姐有事吩咐？”
　　　　“回娘娘，丽妃娘娘知道娘娘最近身体劳累，特让奴婢从一包参茶给娘娘补身子的。”
　　　　我一看小儿手上的精致包装，笑道：“那就代本宫谢谢丽姐姐。安儿，看赏。”
　　　　接过银子，小儿便告退了。
　　　　“安儿，水儿怎么不在？”
　　　　“回娘娘，水儿可能是去皇后那儿打探消息去了。”安儿笑着说：“水儿姐姐知道娘娘关心皇后的状况，所以一直都上心呢。”
　　　　水儿不在也好，我瞟了小儿送来的参茶：“安儿，给本宫沏上一碗吧。”
　　　　“娘娘，要不要先……”安儿机警地问。
　　　　“不用了，丽姐姐又怎么会害我呢？”我笑着说：“沏好给本宫送进去。”
　　　　参茶呼呼地冒着热气，我轻轻抚摸着肚子，在心里默念：孩子啊，别怪妈妈心狠，实在是你来的不是时候啊。妈妈本来也不想要你的，如今，你就当帮妈妈一个忙吧。
　　　　想那武则天也是亲手掐死了她第一个女儿，才得以活命。而如今我也是命在旦夕，实在是迫不得已。我闭上眼，狠了狠心，端起参茶慢慢地品尝了起来……
　　　　当晚，我便腹痛难忍。水儿把廖敬廷请来给我治疗，看着我疼得满身是汗，廖敬廷不免也有些慌乱。
　　　　“老男人，”我吃力地说：“孩子还能不能保住？”
　　　　我这么一问，廖敬廷吃了一惊：“你后悔了？”
　　　　“你这是什么话？”
　　　　“你当初找我要药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那个时候你那么决绝，现在反倒后悔，不觉得有点讽刺么？”廖敬廷用帕子帮我擦了擦汗说：“你不用紧张，我会尽力帮你保的。”
　　　　“一定要保……”我太虚弱，再加上疼痛，几乎说不出话来。
　　　　“皇上驾到。”奴才们一边禀报一边给皇上行礼。皇上进他们打了个手势，来到我身边。
　　　　“凤儿，你怎么样？”
　　　　看着他满眼的心疼与关切，我强笑着说：“臣妾没事，臣妾对不起皇上，没能保护好胎儿。”
　　　　“凤儿，朕要的只是你的平安。孩子咱们以后可以再生。”
　　　　“皇上……”
　　　　廖敬廷在我身上不住地施针，楚桓问：“怎么样？保得住吗？”
　　　　廖敬廷摇摇头说：“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不过臣会尽力。”
　　　　楚桓心急如焚地说：“大人有没有危险？”
　　　　廖敬廷轻轻地说：“大人应该没什么危险，不过会有疼痛的感觉。”
　　　　楚桓这才略放下心来：“能保就保，保不住就算了。至于凤儿，朕命你不许伤她分毫，朕要凤儿像以前一样健康。”
　　　　“微臣遵旨。”
　　　　我心中一阵感动，更多的便是愧疚。
　　　　大概忙了有一炷香的时间，疼痛感渐渐消失了。我虚弱地问：“怎么样？”
　　　　廖敬廷松了一口气说：“总算是保住了。不过娘娘要多注意身体才是。”
　　　　胎儿保住了，这是上帝给我的最好的一件礼物。
　　　　我不禁喜形于色：“楚桓，我们的孩子保住了。”
　　　　楚桓随即一愣，又温柔地注视着我：“凤儿，你好好休息，朕守着你。”
　　　　这是，安儿跪了下来：“奴婢斗胆，奴婢想请廖太医鉴定一下这包参茶。”
　　　　“参茶？”楚桓狐疑地问道。
　　　　“回皇上，这包参茶是中午的时候丽妃娘娘差人送来的，奴婢当时就说让娘娘注意一点，娘娘却说丽妃娘娘不会害她，便让奴婢给沏了一碗，到了晚上就这样了。所以奴婢怀疑……”
　　　　“你怀疑这茶有问题？”楚桓眯着眼，有些生气。
　　　　“安儿，你且下去，不要惹皇上不高兴。”我拉了拉楚桓的手：“皇上息怒，凤儿这里的奴才个个都是护主心切，所以才……皇上就原谅他们吧。”
　　　　“廖敬廷，给朕查。”楚桓的威严不容人有一丝的反抗。
　　　　廖敬廷之抓了一小撮，碾开看看又闻了几下：“回皇上，这包参茶里的确含有麝香、大黄等成分，只是因添加了其他的东西把味道隐了去。”
　　　　“你肯定？”
　　　　“臣肯定。”
　　　　“给朕传丽妃。”楚桓气急败坏地说：“又是她在兴风作浪，看朕今天再饶了她。”
　　　　“皇上。”我拉着楚桓的手，刚想说什么，却被他用一根手指抵住嘴唇。
　　　　“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朕是你的丈夫，是你孩儿的父亲，让朕来保护你好不好？”
　　　　楚桓满眼的温柔，令我感动非常。
　　　　“皇上……”
　　　　“叫朕楚桓，叫朕楚桓的时候，朕就是你的丈夫，不是你的皇上。”
　　　　“楚桓。”我幸福地喊着，贪心地喊着。
　　　　“嗯。”
　　　　“楚桓，楚桓……”
　　　　“有完没完……”
　　　　我吐了吐舌头：“完了。”
　　　　“丽妃娘娘到。”
　　　　丽妃前脚踏进来，就被楚桓一声喝住：“丽妃，你知罪吗？”
　　　　“皇上？”丽妃莫名其妙。
　　　　“你见了朕，竟然还能如此镇定。”楚桓咬着牙说：“朕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呀。”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丽妃见这阵势，就知道是我动了手脚。
　　　　“你不明白？好，朕来让你明白。”楚桓指着剩下的参茶说：“你看看那是什么？”
　　　　“参茶。”
　　　　“参茶？那你可知那包参茶里检查出了有麝香的成分？”
　　　　“麝香？”丽妃皱了皱眉。
　　　　“你想暗害凤儿腹中的胎儿，所以你叫人送了这包含有麝香的参茶来。”
　　　　丽妃大声喊冤：“皇上，莫说是带麝香的参茶，就是参茶臣妾都没送过。”
　　　　“还敢狡辩？”楚桓恼怒地说：“安儿，你来说。”
　　　　安儿跪在地上：“是。今天中午，娘娘正在午睡，小儿拿着这包参茶来说是丽妃娘娘让送来的。娘娘很高兴，当即就让奴婢给沏了一碗，到了晚上就这样了，后来在这包参茶里查出了麝香。”
　　　　丽妃面色惨白：“皇上，臣妾没有让小儿送什么参茶。”
　　　　跟随丽妃一起来的小儿跪在地上，磕头求饶：“皇上，奴婢只是奉命送来参茶，麝香的事奴婢实在是不知情啊。”
　　　　“小儿，你？”丽妃不敢相信地看着身边的人，一脸绝望。
　　　　“娘娘，快想皇上求饶吧，或许还能……”
　　　　“或许？”楚桓的眼里闪着寒光，声音透着愤恨的威严：“没有或许，如此狠毒的妒妇，拉出去斩了。”
　　　　“皇上，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做过呀。”
　　　　丽妃哭天抢地哀嚎，丝毫不能动摇楚桓除她的决心。看着丽妃被人拉走，我才缓缓地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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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自杀的真相
　　　　自此一事，我的身子大不如前，稍加活动便感觉吃力不少。而楚桓忙于安慰皇后，已经十几天没到我这儿来了，我心中不由得凭增几许思念之情。
　　　　好久没有像这样静静地欣赏天上明月了，感慨之时，我猛然转身，看见搁在角落的古筝。我轻轻坐下来，指尖柔拨，《和平之月》那充满宁静美满的和谐之音便悠扬婉转地响起。一曲终了，我才发现楚桓正一脸疲倦地站在我的身后安静地欣赏着。
　　　　“臣妾参见皇上。”我赶紧站起来，微微一福。
　　　　“爱妃快快起来。”楚桓轻轻将我扶起来，摸了摸我的肚子：“好像大了呢。”
　　　　我轻笑道：“哪有？不过才三个多月，怎么会大呢？皇上倒是心急的很啊。”
　　　　楚桓看着我，认真地问：“只待孩子一出世，如果是男婴，朕就立他为太子，如果是女婴朕就赐封公主名号可好？”
　　　　我知道楚桓对这个孩子非常重视，这令我很高兴，但他封太子的想法却着实让我不安。
　　　　“皇上，臣妾以为立太子的事情还是慎重些为好。这个孩子虽然是第一位皇子，却不是皇后所生。臣妾以为，立皇后的儿子为太子，实为名正言顺。若是皇后一直未能产下龙子，也应以贤能来决定，不能因他是凤儿的孩子而加以偏袒。更何况立太子这等大事关系着国家的兴衰与安危，凤儿不能因一己之私而使皇上威名受损。”
　　　　楚桓的眼神中充满着欣喜和疑惑，厉声道：“你在拒绝朕还是在试探朕？”
　　　　“臣妾只是拒实而答。”我坦率地说：“其实臣妾也是有一己之私的。如果臣妾真的诞下龙儿，早早地封为太子，很容易养成满足于安逸，不思进取的性格，臣妾实在不想要一个这样的孩儿。”
　　　　楚桓这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不禁感叹：“是朕太大意了，只想着让凤儿知道朕对你的重视，却忽略了这些细微的末节，看来朕还是不如凤儿想心思慎密啊。”
　　　　我笑道：“皇上宠爱凤儿，凤儿心里十分开心呢。”
　　　　楚桓将我抱在怀里，吻着我的脸说：“这些天来朕很想你，只是皇后那儿又离不开，所以朕……”
　　　　“皇上，臣妾因怕皇后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见到臣妾会不开心，所以一直未敢前去探望，不知皇后的情形如何了？”
　　　　“皇后身子已经大好，只是还很虚弱。”楚桓笑着说：“本来朕也很担心皇后会想不开，只是皇后竟跟朕说想见见你。这不，朕才借此来跑一趟，顺便看看你。”
　　　　皇后要见我？我不禁大吃一惊，她怎么会有闲情逸致想见我？
　　　　我楚桓短暂温存一番，便又让他回到了慧宁殿去守护皇后了。
　　　　因我心中充满对皇后的愧疚感，所以一大早我就梳洗停当，准备去慧宁殿看望皇后，这时水儿却带着两个小丫头来了。
　　　　“奴婢参见娘娘。”
　　　　“都起来吧。”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她们是？”
　　　　“回娘娘，奴婢早上路过静怡园的时候不经意听见她们两个的谈话，所以特意带了过来。”
　　　　我知道水儿把她们带过来，定是有什么重大的发现。
　　　　“你们两个说了什么？”我威严地问。
　　　　“娘娘，奴婢们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乱说了。”其中一个丫头才说完，另一个也磕头说：“奴婢们知道不能议论主子，不过皇后娘娘自尽的事，奴婢确实是亲耳听翠儿姐姐说的。”
　　　　“详细报来，若有半句假话，本宫就将你们交由皇上处置。”我坐在雕花大椅上，一副居高临下的样子看着她们：“你们不要怕，只要你们说实话，本宫不会为难你们。”
　　　　“是，娘娘，奴婢定当知无不言。”
　　　　“娘娘，那天奴婢去给皇后娘娘送药，听见翠儿姐姐正跟内务府的小李子说起皇后娘娘自尽的事儿。奴婢本就是个好事的人，所以便仔细听了。原来那天，皇后气冲冲地从勤政殿回到慧宁殿，料想着皇上定然与她没完，实在逼不得已，就让翠儿姐姐跟她合演一场戏。”
　　　　一场戏？我皱着眉头怒喝道：“大胆，竟敢欺骗本宫？”
　　　　两个小丫头本是站着回话，听我一喊，吓得立即跪倒，膝盖落地的声音嘎嘣干脆。
　　　　“娘娘，奴婢不敢欺瞒娘娘，奴婢们说的句句属实啊。”
　　　　“想那翠儿在皇后身边多年，忠心耿耿，怎么会将这天大的秘密告诉一个小太监？”我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见我问到此处，两个小丫头嘴上又支支吾吾起来。
　　　　“快说，本宫劝你们不要考验本宫的耐性。”
　　　　“回娘娘，翠儿姐姐和小李子是对食夫妻，做什么有什么事都是互相照顾，有商有量的。”
　　　　我假装大怒道：“胡说。这后宫照你们这么一说，岂不成了藏污纳垢的地方？”
　　　　“娘娘，奴婢们真的没有胡说。饶是这宫里就只有主子们不知道了。”两个小丫头吓得直打哆嗦。
　　　　我命水儿一人给了她们一锭银子，又嘱咐道：“这件事情以后不得再说了，若是给别人听了去，你们就是死路一条，懂了吗？”
　　　　“奴婢懂了，奴婢谢娘娘恩典。”
　　　　“下去吧。”我挥了挥帕子，示意水儿将她们带走。
　　　　这下我总算明白了，原来我的麝香参茶与皇后的死而后生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了。如此依恋，不仅皇上不会加以怪罪，反而整日守在她的身边，使二人原本早已拉远的距离又如同橡皮筋反弹一般，迅速拉近。我不得不佩服皇后，果然是一石二鸟的妙计啊。
　　　　我理了理思绪，轻笑着说：“水儿，我们该去探望皇后了。”
　　　　慧宁殿里，皇后正安心修养，那张脸如纸班苍白楚桓在一旁精心守候，人变得憔悴多了。
　　　　“臣妾参见皇后娘娘，愿娘娘凤体康健。”
　　　　“妹妹不必多礼。”皇后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笑着说：“今天请妹妹来，主要是想给妹妹赔个不是。那天是本宫太性急了，所以才……撞见了一些事情，还请妹妹不要介怀才是。”
　　　　皇后这一道歉，我就首先输了这头一阵。此时，楚桓一定觉得皇后知书达理，胸襟宽广。我扫了他一眼，果然见楚桓满脸笑容，满意地看着皇后。
　　　　“姐姐言重了。其实那天是妹妹不对，不该为了满足一己之私，打扮成男人的模样去勤政殿。如今在姐姐面前，臣妾倒显得渺小了。”
　　　　我嘴上谦恭地说，心里却在意着楚桓看她的每一个表情。
　　　　“姐姐，您看皇上这几日寸步不离地守在你身边，整个人消瘦了不少，可见皇上可是一直在为姐姐担心着呢。”我关切地说：“皇上也要注意身体才行，不然姐姐的心里又该不安了。”
　　　　“妹妹说的是，皇上整天在臣妾这儿，臣妾心里的确很是不安。不如皇上先回去休息一会儿，我也好跟妹妹说说体己的话。”
　　　　“好吧。”皇上大概也是累得不行，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你们姐俩好好说，朕一会儿就回来。”
　　　　待楚桓走远，皇后才露出本来的面目。
　　　　“妹妹那天的戏安排得真不错，只可惜姐姐我命硬，没能如你的愿。”
　　　　“姐姐太谦虚了，论计谋手段，妹妹可是远远比不上姐姐的。”我挑着眉，高傲地说：“想必自尽这场戏，姐姐演得很辛苦吧？”
　　　　皇后身子轻轻一颤，眼中闪出一丝惊恐，随即又被她轻易地掩饰了过去。
　　　　我敏感地捕捉到了这瞬间的欣喜，它告诉我，皇后在心虚。
　　　　皇后反唇相讥道：“妹妹也比本宫好不了多少，为了除去丽妃，也是无所不用其极。”
　　　　我抬起手，看了看护甲上竟然有一丝灰尘，轻轻地吹了吹，似乎干净了许多。
　　　　“原来姐姐病重的时候，对妹妹也如此关心啊。如若姐姐找妹妹来就是想谈论这些，那妹妹劝姐姐不要想得太多，还是多想想怎么样留住皇上的心吧。”
　　　　因身子虚，再加上怒火攻心，皇后的手撑在床上直发抖。我站起来，冷笑着说：“既然皇后娘娘不＇炫＇舒＇书＇服＇网＇，那么妹妹就先行告退了。”
　　　　我带着水儿趾高气昂地走了出去，就听见屋里咚地一声，皇后昏倒地床上。
　　　　回到悦聆殿，我气得不行，将一对古花瓷瓶给摔了不说，还将日前皇上赐的古玉碗给扔了出去。
　　　　水儿拾着碎片，心疼地说：“娘娘，这可是皇上御赐的呀，而且还价值连城。”
　　　　我捻着手里的锦帕，愤愤地说：“水儿，看来这个皇后是和我们杠上了，给本宫吩咐下去，悦聆殿的人统统给我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咱们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水儿叹了口气道：“皇后娘娘也真是，做她自己的皇后不就得了，偏偏要来招惹您，我们做奴婢的也得喘口气儿啊。”
　　　　我扑哧一笑：“本宫真是把你惯坏了。”
　　　　虽说有场硬仗要打，但这几天她正在养病，恐怕没有多余的时间算计我们。我安心地卧在雕花大床上，拨着车榘的佛珠，偶尔品着莲子茶，别提有多自在了。倒是香妃的道来，扰乱了我的闲散。
　　　　“妹妹，你听说了吗？皇后身边的翠儿失踪了，昨儿晚上，宫里都找疯了。”
　　　　“哦？可曾找到？”
　　　　“找了一夜，一点消息也没有。”香妃疑惑地说：“你说这么一个大活人竟凭空地蒸发啦？”
　　　　我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而且越发地强烈。
　　　　“姐姐，你也不操心一下自己跟皇上的事，倒关心起别人的事来。”我打趣地说：“你要再不上心，皇上可就被人抢走了。”
　　　　香妃正要与我争辩，就见水儿急匆匆地跑了来。
　　　　“娘娘，不好了。昨儿夜里翠儿和小李子平白无故地失踪了。今天早上，有人在白阳湖里发现了他们的尸体，他们已经死了。”
　　　　我一惊，手上一抖，雪白地佛珠便四散开来，滚了一地。
　　　　“可曾证实是翠儿他们？”
　　　　“已经证实了。”
　　　　“那皇后那儿怎么说？”
　　　　香妃冷笑着说：“皇后？想必是正在跟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