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丑妃来仪-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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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怎么又下床了?”喜鹊赶紧去搀扶他哥哥起来:“廖大夫来看你了。”
原来他就赵焕之,诈一看,果然病得不轻。廖敬廷给他把了把脉,那表情越发凝重起来。
片刻,廖敬廷松开紧扣在赵焕之脉腕上的手,收起垫在胳膊下的小垫子。
“廖大夫,我哥哥他怎么样?”
“你哥哥之前是不是吃过什么药?”
喜鹊想了想说:“前几天我去胡大仙那里给哥哥求了碗神水,胡大仙说喝了就会好的。我给哥哥服下,结果哥哥大吐不止,随后就越发地严重了。”
廖敬廷气得不行,大声吼道:“市井小民之所为,有病不看大夫,偏信什么巫术。这倒好,原本二剂汤药的小病,变成了五剂也好不了的大病了。”
“你吼什么?要不是你要价要的贵,谁还去找那个胡大仙?”我瞪着廖敬廷:“别那么多废话,赶紧救人吧。”
“到我的药铺里去抓药吧,药费可以先欠着。”廖敬廷写好方子,交给我。
可能大夫写字都这么拽,我看了一眼,没看懂。我喊了十七跟我去抓药。我打定了主意,找别的药铺抓药,明知道他的药贵三成,我还去,当我是白痴么?
我和十七拿着药回来,廖敬廷一眼就看出不是在他家药铺抓的,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看什么看?你家药贵。”
“喜鹊,拿方子到我的药铺去抓药。”廖敬廷也不理我,只把方子交给喜鹊。
待喜鹊把药抓回来,廖敬廷把二包药放在一起对比,果然是不一样,廖敬廷的药明显比我抓来的多。
“看到了吧,从药量和药质上我的药都比他们的要好,所以他们的便宜而我的就贵了。”
我吐了吐舌头,仍有些不服气。
楚桓笑着说:“真不好意思,舍妹给廖先生找了不少麻烦。”
“哪里,姑娘的性格真是爽朗。”廖廷敬苦笑着说:“倒是兄台,这一路上恐怕会比较累些。”
“没办法,谁叫我这么宝贝这个妹妹呢。”楚桓扫了我一眼,说:“她呀,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惹祸精。”
药熬好了,我们看着赵焕之喝下,觉得也没我们什么事了,所以我便向喜鹊辞行。
“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赵兄的文采不错,待病好了,可以去京都考取功名。”楚桓笑着说:“弄不好,真的考个状元当当呢。”
“我看未必读书就是好,倒是廖大夫这样不问世事,济事救人也不错。”我看着廖大夫,心里有些不舍。这么帅的脸,不去当个阔家少爷真是白白糟蹋了。
“廖大夫可以通过你叔叔引荐,在军中行医,或者当个御医也不错。”十七也附合着说。
廖敬廷摆摆手说:“山野村夫,只求平淡,不求荣华。”
楚桓欣赏地点了点头:“人各有志,希望他日再见,告辞。”
说完,楚桓就拉着我往外走,十七和凤将军紧紧地跟我们出来。我花痴般地一步三回头,那小子正双手抱拳,目送我们离开。
第二十七章 洛阳之行(3)牡丹花会
“微服私访成了微服私游了。”楚桓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想体察一下民情,这可倒好,被凤儿这一闹反倒成了行侠仗义了。”
“微服私访也好,行侠仗义也罢,不都是替老百姓做好事么?”我啃着山梨,替自己辩解着。
“一会儿我和十七还有凤将军去花会,你就不要去了,老老实实地给我呆着。”
“为什么不让我去?”我不满地说:“你要是不让我去,我就去勾引男人。”
“凤儿,怎可说出这等话来?”凤将军终于忍不住地插嘴了。
楚桓冲凤将军摆了摆手,凤将军刚要说什么,却被楚桓抢在了头里,他阴笑着:“你以为你勾引的还少么?”
“呵呵,我还没想勾引过谁呢,看来我要动起真格的来,恐怕要惊天地泣鬼神了。”我一脸得意之色。
十七看出我和楚桓在打情骂俏,低头不语。而保守的凤将军却不明就理,还以为我说真的呢,在一旁惭愧地自言自语:“家教不严,家教不严呐。”
牡丹花会是洛阳的盛会,许多文人墨客都不远千里齐聚于此,饮酒作诗,互相研习切磋技艺。
而当地的花坊妓院的老鸨子们也善于利用这个时机大肆敛财。所以当日在花会赏花的,除了官家小姐和良家妇女外,还有一些烟花女子。
楚桓、十七走在人群里,自然也引起了不小的骚动。官家小姐和良家妇女倒还规矩些,只是看看算了。而烟花女子就不是了,很自然地就将身子贴在他们身上,一股股麝香味董得我头昏脑胀,本能地离了很远,呵呵,麝香这东西,还是少接触为好。
“姑娘,一个人赏花吗?你大哥他们呢?”廖敬廷笑着从我背后窜出来,吓了我一跳。
我冲他努了努嘴:“在前面惬意呢。”
哈哈,廖敬廷看着前面楚桓和十七那副不耐烦的样子,在人群中留下一串爽朗的笑声。
“你怎么有空来了?”我打趣地说:“原以为你这不食人间烟火的人一定在药铺里制药呢。”
“这里不也有药么。”
“有吗?在哪儿?”我四下望着,根本没有卖药的小摊子。
廖敬廷指着牡丹笑着说:“牡丹又名木芍药,这不就是药么?”
呵呵,小子脑筋挺活络的。
有了廖敬廷,我这一路上就不闷了。至于楚桓和十七他们早就看不见影子了,我不禁暗笑,正好和这个帅哥好好聊聊。
“你多大了?”我红着脸问。
“在下已经二十四了,尚未娶妻。”廖敬廷笑答。
“老男人?”我不禁一惊,这个年代二十四还不结婚的可太少了。
“一个老男人也至于让姑娘如此着迷么?”
“我……”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倒是廖敬廷哈哈大笑起来。
唉,这张帅脸真可惜了,要不是我嫁人了,一定赖给他。
“你们是做什么的?你大哥看起来可不像个普通人。”
“很普通的啊,怎么不普通了?他不也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我问。
“他的身上有一种霸气,这种气质不是人人都有的。”廖敬廷看着我说:“这么样的一个人,居然被她妹妹给玩的团团转,看来你这个妹妹还真不能小视。”
我笑着,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
老远的,凤将军满头大汗地来了。
“原来是廖大夫啊,看来小女又让廖大夫操心了。”凤将军看着廖敬廷,无奈地说。
“凤先生的女儿很是有趣,儿子又特别英武,老人家好福气哦。”
“过奖过奖,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说完,凤将军赶紧拉着我走了。
远远的,我就看见楚桓和十七,他们似乎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你很快乐嘛,像个花蝴蝶似的乱钻,小心被人拐了。”楚桓气呼呼地说:“坏蛋二个字没长在脸上。”
“所以谁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蛋啊。”我吐了吐舌头,把楚桓气得哭笑不得。
十七笑着说:“在下算是领教了,大哥也有没辙的时候。”
第二十八章 洛阳之行(4)乱伦
逛完了花会,累得我不行,吃完了饭就想睡觉。
门外,原本冷冷清清的客栈突然热闹起来,十七来敲门说外面来了些外族人,叫我和楚桓小心些。
我正要脱衣服睡觉,被十七这一警告反倒兴奋起来。我将原来要解开的衣服又系上了,准备去看个究竟,结果被楚桓一把给拉了回来。
“乖乖给我躺着去。”楚桓用那种不容反驳的眼神盯着我把衣服脱掉钻进被窝,他仔细检查了一下门窗,也跟着躺了进来。
当我再次被吵醒的时候,天已经快亮了。门外的小二大声喊着:“廖大夫,您快给看看吧。”
廖敬廷?外面一定出事了。
我披了件衣服,勿勿下床,果然看见廖敬廷正在走廊里给受伤的人治伤。
“怎么不搬到屋里去?”我问。
“他伤得太重,而且还中了毒,必须先止血。”廖敬廷看我只披了件外衣就出来了,惊讶万分。接着他的表情就夸张起来,那副模样简直是像见到了鬼。
我一回头,天哪,楚桓正睡眼惺忪地从我的房间里出来。
我第一反应就是…………乱伦,在他的眼里,我正和我的哥哥乱伦。
我气鼓鼓地冲进房内,楚桓也追了进来。
“好好的你出来干嘛?”
“我发现你不在,担心你的安全,出来看一下。谁知道你和那小子喘个空儿就幽会,还不分场合不分地点。”楚桓的表情似乎在说我狗咬吕洞宾。
“这下好了,廖敬廷一定以为我跟你乱伦。”说着说着,我竟然笑了,乱伦这个词真好玩。
“你担心这个还笑什么?”楚桓笑着说:“难不成你喜欢跟哥哥乱伦?”
“你还说。明天我们去找廖敬廷,一定很好玩。”我笑着,脱了衣服继续闷头大睡。
天亮了,我和楚桓甩了十七和凤将军,来到廖敬廷的药铺,他正在看医书。
“廖兄。”
“你们……来啦?”廖敬廷看着我们,犹如见到了洪水猛兽。
“你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经过昨天的事,可能他也没能好好休息,显得疲惫不堪。
“不碍事,不碍事。”
“廖大夫,我们要走了,所以今天想请你吃个饭。”楚桓笑着说:“舍妹也很希望你能去。”
廖敬廷摇着头说:“我原以为自己是个脱俗的人,现如今才发现,在下真是比不得二位来得超凡。”
我和楚桓看着廖敬廷这副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在下是个愚钝之人,虽不说饱读诗书,学富五车,但这礼仪廉耻还是知道的。”廖敬廷咬了咬嘴唇,艰难地说:“在下觉得还是离你们远些为好。”
“哎呀,”楚桓假装惋惜地说:“舍妹恐怕是对廖兄动了情,我还想来保个媒呢。”
“不敢不敢。”廖敬廷赶紧低头作揖道:“令妹敢作敢为,在下实在无福消受。”
“你以为我说的是谁?凤儿么?”楚桓笑着说:“她是朕的妃子,怎么可能说给你呀?”
“什么?”廖敬廷看着楚桓:“你是皇上?”
第二十九章 遇刺
我们将事情的原委告诉廖敬廷,突然他竟笑了起来:“娘娘胡闹也就罢了,皇上也跟着娘娘一起瞎闹啊。”
“廖敬廷,你不怕本宫砍了你?”我道。
“娘娘三思,在下还没娶妻,可不想浪费了这张帅脸。”
哈哈……
我们跟廖敬廷吃了一顿饭,便和凤将军、十七他们离开了洛阳。
天渐渐黑了,我坐在车上嚼着苹果:“我们下一站去哪儿?”
“娘娘,我看我们还是回宫吧。”凤将军道:“有很多事情等着皇上处理呢。”
我一脸失望:“看人家康熙、乾隆,一出来就能碰几个红颜知己,我们皇上一个都没碰上,就这么回去啦?”
十七赶着车,听见我们在车里的对话,探进头来:“皇上,娘娘对您可真好。我看您还是捎上一个回去封娘娘好了,免得我们煤妃娘娘不甘心。”
“在外边风花雪月一番就得了,可别把人家姑娘往火坑里推,你以为那后宫是好玩的?”说到这儿,我就想起了丽妃和皇后。
“谁?”
车外,十七警觉地喊了一声,凤将军赶紧拨出佩刀,听着外面的动静。
“皇上娘娘要小心,四周有人。”十七一边说一边加快了马车的速度。
“哈,有打劫的。”我兴奋得要命,终于碰上这档子事儿了,这样才够刺激嘛。
我掀起帘子,刚想往外看,一支剑嗖地飞了进来,直直从另一面窗子飞了出去。
感觉到里面的不对劲,十七一下子叫停了马车。
未等我们下车,一柄长剑已经从头顶刺了进来。妈呀,这不是一般的劫财的,看来是真想要我们的命啊。
楚桓拉着我跳下马车,我本能地抱住他,身子贴得紧紧的。
黑暗中闪出四个蒙面杀手,将我和楚桓团团包围。凤将军和十七从外围攻击,吸引了二个杀手,但我和楚桓仍然和二个杀手僵持着。
“你们是谁?”楚桓忍不住动了动被我紧紧抱着的胳膊。
“我们只是无名小卒,说了皇上也记不住。交出煤妃,我们饶你一命。”
我?他们的目标是我,我没听错吧。
“她?”楚桓笑笑说:“很抱歉,她还舍不得离开我。”
“那我们就不客气了。”说罢,那二个黑衣人向我们冲来。
楚桓拨出系在腰间的软剑,叮的一下,便挡住了砍向我的刀锋。
“笨蛋,你抱得太紧了,我手脚活动不开。”楚桓小声说:“去,找个地方蹲着去。”
混乱中,我找哪蹲着去?再说我的手脚已经不归我支配了,我依旧死死地抱着楚桓。
楚桓本来功夫不弱,经我这么一揽一抱,加上那两个黑衣人功夫不俗,不免有些吃力,渐渐地招架不住了。
还好凤将军和十七已经将那两个人解决了,转过头来和这两个黑衣人展开了恶斗。
身经百战的老将军和山寨的得力武将,对付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不一会儿,便将兵器抵在了他们的咽喉。
凤将军一把揭开了蒙在他们脸上的黑纱,全是生面孔。
“说,谁派你们来的?”楚桓压低了声音。
两人不语。
我一脚踢在一个黑衣人的后腰上:“想杀我,你们还早着呢。”
我此时也顾不得许多了,连着踢了他们几脚泄愤。
“你们到底说不说?”十七的手稍用了些力道,那人的脖颈已经渗出血来。
那两个贼子相互看了看,默契地点了点头,瞬间脸色惨白,从口中喷出一股黑血。
“皇上小心,这血有毒。”十七叫道,但为时已晚,血已经溅在楚桓的衣服上,顿时烧出若干小洞。
“他们居然服毒自尽了”,凤将军看着脚下的两具尸体:“看来他们是有组织的职业杀手。”
现在唯一肯定的是他们要杀的人是我,原因我却弄不清楚。十七分析了半天,初步怀疑他们是当初给十七他们山寨送钱去的那个组织派来的。
凤将军和十七将四具尸体处理掉,楚桓也在车里换了件干净的衣服。经过这一场大战,车已经破烂不堪了,我们不得不舍了车,背着行李,继续赶路。
天边的一道金光划破了寂静,夜,随着刚刚的惊心动迫,渐渐地散去。
第三十章 内鬼
我们几个人没了车,脚程自然慢了下来。走了大半天也,此时,我们已经累得精疲立竭了。
“等到了镇子上,一定要买辆马车。”楚桓咽了咽口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凤儿饿了吧?”
“我已经饿得想吃人了。”我无力地说:“有个茶馆什么的该多好。”
“娘娘,你看前面有户人家,我们去要点水喝吧。”十七指着不远处,一脸兴奋。
凤将军警觉地说:“这荒山野岭地怎么会有人家呢?”
我放眼望去,果然有一间小土房,炊烟袅袅,我不禁吞了吞口水。
楚桓犹豫半天,还是说:“去看看吧,也许还能弄点吃的。”
我们一干人等满怀期待地推开小屋的门,里面居然一个人也没有。我急不可耐地掀开锅盖,呵呵,是山芋,还冒着热气呢。凤将军从缸里打了点水,分给大家喝。
水还没喝上一口,一支支箭就从门外射了进来。糟了,追兵又来了。
十七一下子就挡在我的面前,拼命用剑抵御着外面的袭击。我吓得紧紧抱着十七,不敢松手。一只大手将我从十七的身上拽下来,我顺势又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慌乱中,我看到楚桓的嘴角露出一丝浅笑。
十七和凤将军率先冲出土屋,与屋外的人厮杀起来。
楚桓紧紧抱着我,警觉地环视着四周,紧张的气氛使人觉得空气都凝固起来了。
“凤儿怕么?”楚桓低头看了我一眼,将冰冷干裂的唇贴在我的额上。
“不怕。”我咬了咬嘴唇,坚定地说。
“朕保证你不会有事。”说着,他将我安置在水缸后面:“乖乖呆着,用不了多长时间。”
外面的厮杀越来越激烈了,不知道他们有几个人。我在屋里注意着外面的动静,直至听不到任何声响,我才敢出来。
楚桓正用剑锋抵着一名杀手的喉咙逼问幕后主使,周围已经尸横遍野。那杀手刚要开口,却被十七从身后一剑捅死,再也发不出声音。
“十七,你?”楚桓不禁怒道:“怎可这般鲁莽?”
“在下失手。”十七低头愧道。
凤将军见大家都没有大碍,只得中间调解:“算了算了,赶紧上路要紧。”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十七,这种镜头我在电视上看的多了,有如此行为的人,多半是内鬼。细细想来,这一路上多为岔路,而这群杀手又追的那样快,分明是有人留了记号,给他们指明了方向。
我不得倒退了几步,看着那张前世今生有缘的脸,不敢相信他竟然会出卖我们。
第三十一章 另有其人
我虽然已经猜到有内鬼,而且很可能是十七,但我还是隐忍着不说,正所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
经过这一番恶斗,我们已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十七提醒我们不要碰这屋里的水和食物,很可能已经被下了毒。
楚桓自嘲地说:“朕恐怕已经成了有史以来最倒霉的皇帝了。”
“都是小女任性,老臣家教不严呐。”凤将军面带愧色地说:“枉费了皇上对她的一番疼爱。”
歇了足有半个时辰,我们又继续上路了。
“我看我们必须赶快找到水源,不然我们就都得渴死在这儿。”十七往前望了望说:“应该离下一个镇不远了。”
“那我们加快脚步吧,到了镇里就安全了。”楚桓似乎怕我惊犹未尽,按了按我的肩膀。
终于走到了镇上,顾不得什么,我一头扎进客栈,之前游山玩水的兴致早就烟消云散了。
吃饱喝足,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人儿,我却没有丝毫睡意。
“楚桓。”我叫道。
“嗯?”
“你不觉得奇怪吗?”
“你是指十七?”
“莫非你也……”我惊道,原来楚桓也留意了十七的所为。
“嗯。”楚桓已经困得连回答我的力气都没有了。
“为什么是他?”我脑海中久久盘旋着这个问题,不禁脱口而出。
“睡吧,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