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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再为家姬-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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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极为不喜欢这样。
  将药膏抹匀之后,又给梅怜宝掖好被子。孟景灏站了起来,往外走。
  他并不打算留在这里。
  今夜他是睡不成了,还是仔细想想明天怎么摆脱老大的纠缠吧。
  
  第32章 兄友弟恭父欣慰
  
  晨曦落在馨德殿飞檐斗拱的吞脊兽上,把龙头上落的雪都暖化了,苍青的龙头湿漉漉的。
  各院妃妾陆续从馨德殿走了出来,侧妃乘轿撵,夫人有貂皮套子的小轿,侍妾只能踏着雪水慢慢走回去。
  梅怜奴最后一个出来,身后多了几个宫女,她来请安才被告知升了位分,太子妃说是太子亲提的,梅怜奴不禁想,太子还是怜惜她的吧,真是一个内心柔软的太子呢。
  梅怜奴坐上新分到的黑貂皮套子小轿,轿帘落下时,她叹息了一声。
  馨德殿里,莺莺燕燕一走,望着空荡荡的屋子,黎明心歪在软枕上感叹,“咱们殿下的这些女人啊个个都是不俗的,林侧妃博学多才,虞侧妃清冷自持,杨侧妃……”
  想到杨侧妃那体型,黎明心便和绿袖促狭道:“杨侧妃犹如杨贵妃再世,魏夫人谦卑谨慎,文夫人贤淑圆滑,小文夫人小巧温柔,李夫人心如止水,若都能真心相交,姐妹们一块玩耍一块起卧一块赏花饮酒,热热闹闹的,多好。”
  绿袖将剥好的松子放到玛瑙盘里,笑道:“遑论您说的这般和谐美好,只要她们不绞着脑汁子想歪主意,奴婢就阿弥陀佛了。”
  黎明心自己倒笑了。
  “你去拜拜梅夫人吧,那相貌真跟我屋里摆着的那尊玉观音似的,她那性子吧,又跟奶猫似的,真让人生不出厌恶来。可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就容不得我不多想,人不可貌相,谁知道这些女人肉皮底下都藏着颗什么心。就拿昨夜里的事儿说,我在外院的耳朵虽不灵便,却是知道,事情和梅怜奴一点牵扯都没有的,殿下为保梅怜宝,给梅怜宝升位分的同时还不忘给梅怜奴升,我昨夜里听着太子跟我说的那些话,一壁哭笑不得一壁又咬牙切齿,殿下真是有浑水摸鱼之嫌。他是真可怜梅怜奴啊,什么好事都忘不了她。”
  绿袖知道这会儿并不需要她答话,她只要做个耳朵就好,遂安安静静的坐着绣墩剥松子。
  “一个男人怜惜一个女人,那便是深情的开始,本宫绝不允许。”
  说着话,门外传了消息进来,绿袖道:“宝夫人进宫门了。”
  “还是阿宝可怜。”黎明心一下软了心肠,“人家梅怜奴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殿下的怜惜照顾,可阿宝呢,为了得回宠爱,真是把小命都豁出去了。快去请进来。”
  人未至,嬉笑声已从门帘缝隙里传了进来,清凌凌醒脑,活泼泼让人禁不住就笑起来。
  “太子妃,阿宝好想你呀。”
  黎明心笑的越发开怀,“我也想你。”
  梅怜宝由红珠引着到了近前,要行礼来着,被黎明心拉住,赏了绣墩坐,黎明心摸着梅怜宝的小手道:“可苦了你了。”
  “呀?”梅怜宝赶紧道:“不苦,阿宝现在是宝夫人了,升位分了呦。”
  “还是个小傻子。”黎明心又笑了,把绿袖剥给她吃的松子放梅怜宝怀里,“算上这次我虽只见了你两面,可是打心眼里喜欢你这性子,我是个喜欢热闹的,有你一个顶十个,还是个没心眼的,往后你常来我这儿玩,我这儿呀好吃的好玩的多的是。”
  梅怜宝一拍巴掌,笑道:“我就说太子妃你是个好人来着。”
  惹得黎明心主仆三个都痴痴笑起来。
  “殿下也真是的,你这么活泼,偏把你弄到随园去,从随园到我这儿将近大半个太子府呢,你且等着,有机会我给你换个院子,秋夕斋就很不错,离着殿下的端本宫和我的馨德宫都近便。”
  “那阿宝就当真了啊,这秋夕斋就是阿宝的了。”
  “行,我给你留着,谁都不给。”
  说笑一回,黎明心便说起正事来,“若皇后召见,我领着你去,你不要怕,把实情说出来就好,你虽有错,却是内帷争宠的小事,论罚也该是本宫来罚,更是本宫管教不严之过。”
  黎明心冷笑一回,“大皇子敢轻薄太子的夫人,可见是一点也没把太子放在眼里,今儿能轻薄个夫人,明儿就能轻薄了我去,后儿咱们娘儿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此事自有太子和本宫替你做主。”
  梅怜宝有些心虚,孟景灏昨夜到底跟太子妃怎么说的。
  又过了一会儿,皇后身边的掌事儿宫女果然来了。
  散朝时,太阳都升的老高了,今日是个大晴天,凡有屋檐处都滴滴答答的往下淌雪水。
  长平帝在廊子上赐了大臣们朝食,这会儿正在上菜。
  通往乾清宫的回廊上,长平帝在前面走着,孟景灏跟在后头。
  “朕听闻老大昨夜在你府上伤了喉咙,怎么回事?”
  孟景灏挣扎了一会儿,坚定的道:“父皇还是废了儿臣立大哥为太子吧。”
  “混账东西。”长平帝甩了孟景灏一袖子,气的进了乾清宫。
  乾清宫此时已摆好了饭食。
  “父皇息怒。”孟景灏紧跟其后,“实在是大哥欺人太甚。”
  长平帝往炕上一坐,冷着脸道:“说,是什么事。”
  孟景灏“咕咚”一声跪了下来,长平帝不忍,呵斥,“你不要你的膝盖了。”
  “儿臣昨日生辰,兄弟们带着礼物来为儿臣庆贺,儿臣感激摆了酒宴好生招待,谁知大哥自称身热离席后,却是轻薄儿臣的夫人去了,幸好儿臣发现的及时,及时制止了,但大哥恼羞成怒,却诬陷儿臣设计杀他,父皇,儿臣就是再蠢也不会在自己的府里,让一个娇弱的夫人,用一块碎瓷片谋杀大哥,大哥实在欺人太甚!”
  “老大闯到你的后院去了?”长平帝一针见血。
  孟景灏的脸就涨红了。
  长平帝眯眼打量孟景灏,敲敲桌子,“说,到底怎么回事。”
  “回父皇,都是儿臣内帷不休,儿臣的确也有错处。”孟景灏羞于启齿,顿了顿才低声道:“那差点被大哥轻薄的夫人儿臣不喜,就把她发落去了随园,就是离儿臣的端本宫最远的一个院子,她无宠就想尽办法邀宠,偷偷溜到儿臣宴请宾客的体和殿偏殿舞姬们更衣的暗间,想偷穿舞姬的舞衣博得儿臣的注意,谁知大哥就闯了进去,她明言自己是儿臣的夫人,大哥却、却还是……父皇,大哥昨夜能不顾忌儿臣强行轻薄儿臣的夫人,他日会不会直接羞辱儿臣,父皇……”
  “闭嘴。”长平帝闭眼往引枕上一靠,斥责,“有朕在,他还翻不过天去。”
  玉莲生从外面悄悄走了进来,察觉气氛紧张,轻声道:“圣上,福郡王求见。”
  “让他滚进来。”长平帝睁开眼,对孟景灏道:“你起来,站到一边,朕听听那混账怎么说。”
  福郡王,也就是大皇子白绷带缠着脖子就进来了,高高举着一张状子,哭的稀里哗啦的,往长平帝跟前一跪就沙哑着嗓子哭喊一声,“父皇。”
  其状甚为可怜。
  一看大儿子这样儿,长平帝抚额,“你是受了多大的冤屈啊,状子都写了,拿过来朕看看。”
  玉莲生就把状纸从大皇子手上转到了长平帝手上。
  在长平帝阅览状纸期间,大皇子一直瞪着孟景灏,孟景灏也是一副怒气冲冠的模样。
  长平帝瞥了这俩儿子一眼,哼笑,“两个加起来都五十岁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你们不嫌丢人朕都嫌丢人。”
  二人才收敛起来,一个安静跪着,一个默默站着。
  “这是什么?”当长平帝看到附在状纸后面的诊断书,一把将状纸连同诊断书都扔了大皇子头上。
  大皇子愤怒的指向孟景灏,指着自己的喉咙,“啊啊”叫了几声。
  “你看看。”长平帝一指孟景灏。
  孟景灏心下诧异,捡起状纸和一张太医惯常用来写药方的纸,片刻,孟景灏却笑了,神情笃定,安然自持,“父皇,儿臣是冤枉的。”
  长平帝抄起炕几上的果盘本想砸大皇子脑袋上的,可见大皇子已然那么凄惨,就作罢了,“你说太子给你下了春药,这才致使你失态,朕亲立的太子是有多蠢在自己的生辰宴上,自己的太子府里,用自己的女人给你下套害你,老大,武夫!”
  长平帝缓了缓,道:“你太让朕失望了。”
  “父、父皇。”大皇子急了,爬行过来想要去抱长平帝的大腿。
  长平帝踹了大皇子一脚。
  起身,背手在后踱步,片刻停在大皇子面前,“既是太医院院正苏长的诊断,那就是真的。老大,你跟朕说实话,那药是你自己吃的,还是真的喝了掺了药的酒?”
  大皇子指天发誓,愤怒的指向孟景灏。
  长平帝盯着大皇子看了许久,才对孟景灏道:“对此事你怎么看?”
  孟景灏面色青白,攥紧拳头,“父皇,儿臣愿意相信大哥的的确确是在儿臣的府上喝了有问题的酒才失态的。”
  孟景灏又跪了下来,“请父皇做主,有人想陷害儿臣,挑拨儿臣和大哥的关系。”
  大皇子迷茫了一下,一把抓住孟景灏,沙哑着嗓子道:“你、你是说……”
  孟景灏点头。
  看着脚边跪着的两个儿子,又想到另外的几个,长平帝仰头深吸了口气,“灏儿,你回府自查。”
  灏儿,孟景灏的小名。
  “是,父皇。”
  “奸细之流防不胜防。灏儿,老大到底是在你府上受伤的,你要向老大赔礼,你服不服?”
  “服,是儿臣的疏忽,儿臣该当的。”说罢,本就是跪着的孟景灏,转身向孟景湛一拜,“大哥,都是弟弟的不是。”
  孟景湛连忙将孟景灏搀扶起来,也向着孟景灏一拜。
  长平帝看着儿子们兄友弟恭,心里又是欣慰又是忧虑。
  “你们都起来,跟朕来。”
  
  第33章 一杯毒酒试忠贞
  
  储秀殿的殿门紧闭,一个穿着凤袍,带着金莲冠,年纪约莫比太子妃只大几岁的女子,端坐罗汉床上,凤仪赫赫。
  在女子的左右手边各站着两个身强力壮的嬷嬷,宫髻梳理的一丝不乱,脸皮虽有皱纹却显保养良好的细腻,神色严肃,个个犹如老寡妇一样不苟言笑,阴气森森。
  梅怜宝跪在地上,偷偷的抬头看,特别注意了一下这几个老嬷嬷捧在托盘上的东西,一个鞭子,一个白玉碗,一条白绫,还有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吓的小脸煞白。
  “一个内帷妇人,大晚上的跑到外院去,你意欲何为,说!”上首女子抓起手边的盖碗突然朝梅怜宝砸了过来,梅怜宝捂住脸哇哇大哭出声,伴着她的哭声,是盖碗摔碎在她脚边的声音,茶水四溅。
  “我说,我说。”梅怜宝一边抹眼泪一边前言不搭后语的道:“我没想杀人,我不受宠,被冷落,就想办法争宠,我就想跳给殿下看的,那个碎瓷片是我给自己准备的,呜呜……”
  “不许哭,接着说。”女子厉喝一声。
  “我就想着不成功便成仁,殿下要是还厌弃我,我就死在殿下跟前,让殿下记住我也好啊,也好过默默无闻的死在那个冷清的院子里,呜呜……”
  女子顿了一下,面色缓和却依然假作严厉的吓唬道:“再哭就赐死你,还有什么没交代清楚的,都一一说清楚。”
  梅怜宝打了个哭咯,接着道:“我正穿舞衣的时候,就有个男人闯了进来,抱住我就想轻薄我,我抵死不从,可我挣不开他,他还打我,我想着我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所幸就死了吧,就、就把瓷片往嘴里吞了,可是却被那男人吸去了,我争不过他啊,呜呜……”
  女子往屏风后扫了一眼,继续道:“生是殿下的人死是殿下的鬼是吗,那么你愿意证明自己对太子的忠贞吗?”
  梅怜宝一听,心道不好,脸色就变了,磕磕巴巴道:“怎么证明?”
  女子给了捧玉碗的嬷嬷一个眼色,嬷嬷就走了出来,将玉碗捧给梅怜宝,梅怜宝低头一看,心头森森冒冷气,里头装了一碗黑乎乎的汁液,看起来毒极了。
  “你若喝了它,本宫就信你所说的话,你若不喝就证明你说的是假话,不止你自己要死,太子也会被圣上以谋害兄长之罪废黜。你选吧,本宫只给你一炷香的时间考虑。”
  话一落地,便有宫女端了玉山香炉进来,香炉里插着一根红皮细香,香已被点燃,正冒着烟气。
  看看香,又看看眼前的毒液,梅怜宝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皮子,腰肢也软了下来,改跪为盘腿坐着,眉眼渐生潋滟。
  上首坐着的皇后心生奇怪,不禁坐直了身子。
  藏在屏风后的皇帝父子三人,孟景灏蓦地攥紧了手,指甲戳的手心生疼,面皮紧绷,垂眼漠然,也好,死了也好,他就不用因她而犯纠结的毛病了。
  大皇子还记得昨夜所抱女子的模样,心里有些可惜,斜瞟孟景灏一眼,心说,那么漂亮的女人都看不上,简直暴殄天物。
  皇帝背手在后站着,神色始终淡淡的,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皇后娘娘,婢妾已经想好了。”
  知道自称婢妾了,可见已经不害怕了,并找回了理智,皇后等着听她的选择。
  谁知梅怜宝直接用行动证明了,端起碗就咕嘟咕嘟当茶喝了。
  皇后微露出笑来。
  “咦?”梅怜宝咂摸了一下味道,抬头看皇后,“皇后娘娘,你太贴心了,都把毒液弄成甜的了,怪好喝的,还有吗”
  皇后喷笑,赶紧侧过脸掩了掩嘴,看向屏风后。
  屏风后头,长平帝领着两个儿子笑着走了出来。
  孟景灏压抑的情绪忽的一晴,拱手道:“小妇娇憨,让父皇见笑了。”
  “呀,殿下你也在啊,呜呜,殿下,婢妾再也不敢了。”梅怜宝又开始抹眼泪。
  长平帝略扫了一眼下头跪着的梅怜宝,见她额头鼓胀,白布几乎包了半个脸,无声询问皇后,皇后便解释道:“听太子妃说,知道臣妾要召见,她吓的慌手慌脚,不小心撞柱子上了,把额头撞了好大一个包。”
  长平帝又笑了,跟孟景灏道:“怪不得你不喜欢,是因为太笨了吧。”
  孟景灏尴尬的红了脸。
  “带回去吧。”长平帝摆摆手。
  孟景灏心知梅怜宝这条小命是保住了,忙跪地谢恩,又愧疚的道:“因了儿臣这事使得父皇连膳食都没按时吃,儿臣不孝。”
  有样学样,大皇子也赶紧跪了下来,露出一副愧疚的模样。
  看着两个露出挚诚神色的儿子,长平帝动了动嘴皮,最后化作一声很长的叹息,摆摆手,“你二人都有错,各罚俸半年,去吧。”
  孟景灏、孟景湛又各自给长平帝磕了个头,这才起身,退着往外走,梅怜宝接到孟景灏的示意,磕了个头之后也赶紧缀在孟景灏后头跟了出来。
  兄弟二人走在一条出宫的路上,孟景灏道:“大哥这回相信弟弟没有害你了吧。”
  孟景湛斜睨孟景灏一眼,摸着自己的喉咙回头看梅怜宝,心想,昨夜看她花骨朵似的又香又甜,今儿再看怎么丑了许多。
  “大哥。”孟景灏猛的扬高了声调,满脸怒气。
  孟景湛从鼻子里发出一个“哼”。
  孟景灏接着道:“大哥应该想想,昨夜都有谁碰过你的酒杯,孤记得,临着大哥坐的是六弟吧,不过孤不信是六弟,六弟是大哥的母妃抚养长大的,淑母妃待六弟生母又极为宽厚,你二人比同母兄弟还亲,六弟怎么可能害大哥呢,或者只是同大哥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吧,真想害大哥,直接下毒毒死不更省事吗?一举两得,既嫁祸给了孤又除去了大哥,毕竟,论贵重,除了孤就是大哥和四弟,这么想来,绝对不会是六弟,就算除掉咱们兄弟两个,怎么轮也轮不到六弟,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六弟可不会干。”
  突然停下,看着孟景灏,孟景湛的眸色黑的吓人。
  孟景灏对孟景湛笑了一下,拍拍孟景湛的肩膀,“大哥小心一些,别被人利用了。”
  说罢,带着梅怜宝走向自己停在红墙根下的十六人抬轿撵。
  他是太子,允许坐着轿撵直到第三道宫门,他出宫亦不和其他臣子走相同的路相同的宫门,而是另外一条捷径。
  原本孟景灏没成亲时是住在景和宫的,和太子妃成亲之后又陆续有了侧妃夫人等,景和宫住起来就显得狭窄了,再有便是,景和宫到底紧挨着后宫,后宫又有许多年轻的宫妃,也是为了避嫌和保护太子声誉的考虑,前朝便有太子偷父皇嫔妃的丑闻传出,故此长平帝便做主扩建了现在的太子府,太子府可以说是和皇宫相连的,到了晚间宫里就会把通往太子府的宫门关闭。
  轿撵走起来,孟景灏坐在软榻上,梅怜宝坐绣墩眼巴巴的瞅着孟景灏,“殿下,婢妾的小命保住了吗?”
  “你坐到孤身边来。”听到她说给皇后的那些表忠贞的话,孟景灏到底心里动容了,语气便显得很温和。
  “殿下真好。”梅怜宝早垂涎孟景灏屁股底下坐的白虎皮了,一定很舒服。
  孟景灏拆开梅怜宝包着额头的白布,见果真鼓起了一个青紫的大包,微微动了下眉头,“在府里胆子不是挺大的吗,碰到皇后就成软脚虾了,出息。笨死你算了,走个路也能撞上柱子,白长了一双大眼。”
  梅怜宝得寸进尺,黏黏糊糊的往孟景灏怀里钻,软软糯糯的哼哼。
  孟景灏呵斥,“坐没坐相,你给孤坐好。”
  “不嘛。”梅怜宝抱住孟景灏的腿枕着,又问一遍,“阿宝的小命是保住了对吗?”
  “保住了,死罪可免,惩罚也不会少,父皇是不会管你这个小小的夫人的,皇后会让太子妃教训你的,你就等着吧。”
  梅怜宝哼唧一声没说话。
  看在她英勇的选择喝毒液的份上,孟景灏决定纵容她一次,坐直身子,放平双腿,让她枕一会儿。
  又赌赢了一次命,梅怜宝心里高兴,放下了心事,今早就觉得心窝有些疼痛的痛感忽然强烈起来,梅怜宝晃着孟景灏撒娇,“殿下,阿宝心里疼的慌,你给人家摸摸。”
  说着就抓了孟景灏的手往自己胸脯上放。
  孟景灏以为她又来引逗他,便挣开,轻拍了一下她的脑袋,威胁道:“再不老实,孤就把你撵下去。”
  梅怜宝的哼哼声越来越大,枕着孟景灏的腿不老实的蠕动,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蹭弄孟景灏的那硕大处,孟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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