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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重生再为家姬-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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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有蹊跷,朕会详查,雍亲王暂避。”孟景灏背在身后的手已然攥成了拳头,骨节被他自己捏的煞白。
  “是。”孟景鸿起身退走,临走还给了梅怜宝一个冷笑。
  梅怜宝扬手欲打蓝玉,却被孟景灏一把抓住了手腕,低声厉喝:“都给朕滚下去!”
  张顺德早想走了,一听命令,连忙扯着哭成泪人的蓝玉避的远远的。
  一霎,凉亭之中只剩梅怜宝和孟景灏。
  “梅怜宝。”孟景灏一手捏着梅怜宝的手腕子,一手将肚兜摔梅怜宝的脸上,咬牙切齿,“你给朕一个解释!”
  “你怀疑我?”梅怜宝接住从脸上飘下的肚兜,抖开,见着上面她自己绣的合欢花,“这肚兜的确是我的,合欢花还是我自己亲手绣的样式呢,但我并不知道为何会在雍亲王手里。我身边有内奸!”
  梅怜宝肯定的道。
  自己女人的小衣却被别的男人拿在手里把玩了不知道多少时候,孟景灏心里如同烧起了熊熊烈焰,从梅怜宝的脖子一路搓向梅怜宝的唇,最终双手捧起梅怜宝的小脸,“朕信你,只是……”
  孟景灏低头擒住梅怜宝的唇就暴烈的亲了起来,亲的梅怜宝觉得疼,使劲的挣扎。
  孟景灏托起梅怜宝的臀,令她双腿挂在自己的腰杆上,直接往竹林深处钻去,这一去就是半个时辰。
  竹叶潇潇,不时传出娇嫩靡靡的嬉笑声。
  不知怎的,守在竹林外的张顺德就想起了少年时所听的白娘子的故事,那许仙啊,就算知道白娘子是条蛇妖,他还喜欢的了不得。
  眼下,纵然昭容娘娘的小衣被从雍亲王手里发现,陛下依旧喜欢。
  宝昭容了不得,白娘子之流啊。
  张顺德一个去了根的人,听着从竹林里隐隐传来的声儿,老脸都通红起来,默默的又往外走了十几步,命带来的太监守住竹林入口各处,务必让竹林里的陛下和娘娘不受打扰。
  事毕,梅怜宝舔舔自己红肿的唇,埋怨道:“你要吃了我不成?疼死了。”
  “自己的小衣被偷都没发现,这不是你的错吗,有错自然是要罚的。”孟景灏摘下梅怜宝头上的一枚青竹叶,以手代梳给她梳弄头发。
  “这就对了。”梅怜宝只穿着一件裹胸白纱裙,坐在孟景灏腿上,搂着他的脖子道:“我早和你说过了,我这辈子只要你,只伺候你。再说了,我若真和雍亲王有了肌肤之亲,依着我的脾气,我非得向你炫耀炫耀不可,你不要我,有的是男人流着口水,舔着脸想要呢,我气死你。别掐我,疼死了。”
  梅怜宝一把抓住掐着她腰肉的大手,怒瞪。
  “你这嘴有时候气死个人。”孟景灏却又笑道:“然而也是你这嘴,救了你一命。若非你成天拿那些话气朕,朕今日非得弄死你不可。”
  “你方才也弄死一回呀。”梅怜宝卷起他的一缕发丝撩逗着他的喉结道。
  “说正事。”孟景灏清了清嗓子,操着黯哑的嗓音,压下梅怜宝作乱的双手,道:“老四说的那些话只有他自己知道真假,朕辨别不出,但他的目的是什么呢,此事若是真的,朕必然会处置你,可朕……”到了分析正事的时候,孟景灏也不再压抑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看见你的肚兜的那一瞬,朕想杀了你,只是一瞬又痛苦煎熬起来,朕竟舍不得,舍不得一个给朕带了绿帽子的贱人。”
  “你才贱人,大贱人。”梅怜宝哼哼。
  情浓才罢,又无旁人在场,孟景灏便忍了,只是警告了梅怜宝一眼接着道:“后头,雍亲王一走,朕捏着你的脖子,看着你时,却忽的想起你说的那些气朕的话,你对朕向来是张牙舞爪,肆无忌惮,甚至时而耍疯劲儿,在你娘家那次,你更是大胆的将朕锁到了箱子里,堵住了气孔想要弄死朕,你连弄死朕都做的那么坦荡,朕不信,你偷情会背着朕,正如你自己所说,你若真有一日偷情,朕想来,你也得拉着个男人当着朕的面作死。”
  “就是,我还怕你不知道呢。”梅怜宝抬起下巴。
  “你还很骄傲吗?!”孟景灏气炸了,捏住梅怜宝的下巴。
  “当然!”梅怜宝斜睨孟景灏。
  “放肆的东西。”孟景灏也拿她没办法了,气的咬住她的小耳朵磨牙。
  “你干什么呀,疼死了。”
  
  第103章 一点都不贤惠
  
  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斑驳光点在地,地上梅怜宝看着将腰封一扣便又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孟景灏特别不忿,上手就去扒他的衣襟。
  “别闹,让朕想想正事。”靠着假山,孟景灏将梅怜宝抓到怀里,钳住,“别动。”
  “还在想雍亲王陷害我的目的?”
  “嗯。他能拿到你的小衣,你身边一定有他的内奸。朕不曾想,他还有这般大的能耐,手都伸到朕的后宫里来了。原是想放他一马,他自己作死就怪不得朕狠心了。”孟景灏眸色冷厉。
  梅怜宝想了想却道:“你说,君氏祖孙有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能指使的了雍亲王?假若是君氏子孙指使的雍亲王害我,又是为了何种目的?乐平那狗东西早先就在你耳边嚼舌根子,说我是什么祸国妖姬,莫不是一步步要把我逼成祸国妖姬?”
  孟景灏有一瞬的灵光闪动,却依旧是云山雾罩,堵得慌。
  望着远处迎着炽阳开的娇艳清傲的荷花,冷冷道:“若是让朕抓住,必将他们千刀万剐。”
  梅怜宝一拍巴掌,“章哥哥,你是皇帝,金口玉言,可不要忘了今日说的话,将君氏祖孙千刀万剐。”
  “你为何那般恨他们?倒是比朕这个被君玄璧耍了的还要积极,今日你若不说清楚,朕还要罚你。”垂眸睨着梅怜宝,孟景灏威胁。
  “说正事呢,罚什么罚呀,尽想好事。”梅怜宝娇俏的瞪了孟景灏一眼,把孟景灏的问话压了下去,食指轻点着自己的下巴,肃着脸道:“真的,章哥哥你从另一个角度想想,若今日你不信我,而是信了雍亲王的话会发生何事?引起的后果是什么?”
  孟景灏便笑道:“指使孟景鸿吗,君氏祖孙还没那么大的脸。”
  “说不定结成盟友了呢?你顺着这个思路再想想,我觉得,陷害我的肯定是君玄璧。”梅怜宝把自己的罩衫捡回来,摘着上面的竹叶愤愤道,“那假和尚就和我过不去,就想弄死我似的。”
  孟景灏沉默了一瞬,道:“若真如你所说,那便是乱朕之心,朕不一定会杀你,但绝不轻饶倒是肯定的。”
  “绝不轻饶,那你会对我做什么?”梅怜宝好奇起来。
  “吊起来抽你,再不行砍断你的腿,让你一辈子躺床榻上。”孟景灏故作阴笑。
  梅怜宝打了个哆嗦,指着他鼻子道:“一日夫妻百日恩,咱们都多少日夫妻了,积攒了多少恩情了,你也太狠心了。”
  “背叛朕,朕不杀你就是仁慈了,还敢指着朕的鼻子,放肆。”孟景灏虎着脸吓唬梅怜宝。
  经此一事,梅怜宝更加胆大包天,盘起腿坐在孟景灏的大腿上,面对着面看着孟景灏,道:“严肃点,说正事呢,现在不是风花雪月的时候。”
  “那你先从朕的腿上下去,咱们换成书房详谈如何?”孟景灏一笑。
  “不要,竹林里凉快,这座位也舒服的很。”
  少顷,梅怜宝勾缠着自己散落在胸前的发丝,又恨恨道:“到底是谁陷害我,气死个人,我不能白白被陷害,既然他们敢给我设局,我也得给他们设局。我的衣物首饰都是蓝玉在管着,肯定和她脱不了关系,我原先准备打死她算了,现在不了,我要顺蔓摸瓜,透过蓝玉钓大鱼。”
  看着梅怜宝气的红红的小脸,孟景灏沉默了一会儿,“是该设个局反击,只是一直没有机会。今日之事倒是个契机。就听你的。”
  “太好了。”梅怜宝喜了一下又横孟景灏,“不是说让人家在皇觉寺自生自灭吗,怎么才过一日就等不急来接人家了?”
  孟景灏捏了捏梅怜宝的腮帮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朕、朕只是来皇觉寺上香,顺便来看你一眼,可不是来接你的。”
  “这样呀。”梅怜宝不在乎的道:“今儿是雍亲王捏着我的小兜给你看,明儿说不定就让你看到我在昭和郡王的床榻上了,昭和郡王可还在皇觉寺呢。”
  孟景灏气息紊乱了一下,点着梅怜宝的嘴道:“走,今日就接你走。朕警告你,若再敢放肆,朕就不念情面了。”
  “知道了,知道了。”梅怜宝笑着往他怀里偎。
  片刻,抠弄着他的胸膛,仰头含笑,“孝期,寻欢,章哥哥呀,你输了,可惜你输不起,唉。”
  “激朕也没用,朕一开始就没应你的赌约。今日竹林之事你给朕烂到肚子里,若被人发现,于朕只是一场非议,于你就不妙了。”
  “那是我的错吗?我可没勾搭你,是你自己把持不住。”梅怜宝委屈的瘪嘴。
  “但朕是天子,天子无错,有错的自然是你这个宫妃。”
  孟景灏也知是自己一时冲动做下的错事,遂抱着梅怜宝安慰,“你记着不认就是,自有朕处理此事。”
  “若想取之,便先予之,不若,先顺了君玄璧的意,你独宠我,促成我做个妖妃、毒妃,接下来再看他们的目的,如何?”
  “不如何。”孟景灏叹了口气,“妖妃、毒妃的下场是什么,你想死不成?”
  “那我不管,能抓到君氏祖孙,我做什么都行。再说了,做媚惑君主的妖妃多霸气威风啊,好不好嘛?”
  “让朕想想。”
  梅怜宝的目的是什么,孟景灏心里清楚,但他不能给,于她也不利。
  “生气了。”梅怜宝憋屈死了,推开孟景灏就站了起来,穿戴好,胡乱顺了顺头发,低头就走。
  孟景灏也站了起来,跟在梅怜宝身后走出竹林。
  竹林外凉亭里,蓝玉跪着,张顺德双手放在腹部,恭恭敬敬站着。
  见孟景灏和梅怜宝出来,张顺德赶紧来迎。
  梅怜宝自进了凉亭,冲蓝玉而去,孟景灏便低声对张顺德道:“密召羽林军,以君前失仪之名,将雍亲王下狱,关宗人府,无朕手令,任何人不得探视。”
  “是。”
  凉亭里,梅怜宝“啪”的一声,狠狠给了蓝玉一巴掌。
  “说,谁指使你的?你若从实招来,我还能从轻发落,你若隐瞒,所幸就杖杀了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梅怜宝双手掐腰,一派嚣张跋扈的威风模样。
  孟景灏失笑,心想,这就开始了?
  蓝玉哭的泪人一般,“奴婢敢指天发誓,奴婢对娘娘忠心耿耿,一点外心都没有,奴婢实在不知为何、为何那东西会遗落到外人手里,求娘娘明察,还奴婢一个清白啊。娘娘,奴婢虽被您委以重任,担当盛华宫掌事大宫女,但专为您清洗小衣的是秀音,收拢的是秀林,奴婢不敢冤枉任何人,但真的不是奴婢啊。”
  “呀?”梅怜宝头一次知道,给自己清洗小衣的是秀音。
  孟景灏在一旁听着,看一眼糊涂之极的梅怜宝,摇了摇头,低斥道:“你怎如此粗心大意。”
  “我哪儿管那些繁杂的小事。”梅怜宝轻声嘀咕,连心腹都不准备收拢,何况那些。
  孟景灏细想了想,他发现梅怜宝除了美,真的一丁点也不贤惠,自己的衣物随手乱扔,他赏赐给她的珠宝首饰,玉器珍玩,更是玩腻了就随手搁置,若不是有蓝玉跟在她屁股后头收拾,盛华宫简直都不能看。
  孟景灏叹气,这么说来,她的小衣只遗失了一件,都还是蓝玉看顾的好。
  虚空里点点梅怜宝,冷声道:“跟朕回宫!”
  “哦。”梅怜宝冲孟景灏的后背闭眼吐舌头。
  
  第104章 红豆痣
  
  回到盛华宫时,已是日落西山。
  正殿内,孟景灏坐在右侧罗汉床上,半靠着引枕,手里把玩着一枚鸡血石的印章,梅怜宝陪坐一侧,下面跪了七八个宫女,领头跪着的是蓝玉、秀音、秀林,这些都是能进内殿伺候的。
  彼时,张顺德端了一碗药汤来,梅怜宝稍微一想就猜着药汤是做什么用的,遂问都没问,一口喝干。
  其实不喝这避子汤应该也不会怀上,因为她随身佩戴的流苏香囊里有麝香。
  见梅怜宝这般干脆利索,孟景灏眸色黯了黯,坐直身躯握了握梅怜宝的手。
  梅怜宝白他一眼,腹诽,你当我稀罕给你生孩子啊。
  “本宫遗失了一件心爱的玩器,是谁拿的,早些站出来不要拖累别人,若是都不说,装哑巴,你们一个个的就都别想活,拉出去全部杖毙。”梅怜宝小脸一冷,一拍炕几,气势威威。
  孟景灏瞧着,心里就想到了“冷艳”二字,除阿宝之外,别个女子再不配当得起这二字的形容。
  蓝玉沉静的盯着墨色光润的地砖,淡然,无恐。
  坐在上首的孟景灏盯着蓝玉看了一眼,心里却生怀疑,这个宫女太镇静了,镇静到有恃无恐。
  别的宫女都绷直了脊背,唯独她自然松散的跪着。
  梅怜宝话一落,便有一个宫女指着秀林道:“回禀陛下,娘娘,奴婢曾看见秀林和重华宫的掌事儿太监说悄悄话。”
  重华宫,那是曾经的魏夫人,现在的魏昭仪的寝宫。
  梅怜宝“啧”了一声,“不出事不知道,原来我这宫里已成了别人的后花园了吗,什么猫儿狗儿都能来我宫里勾搭人。”
  炕几上放着一盘荔枝,梅怜宝揪下一颗,一边剥着一边低睨秀林。
  秀林长相清秀,在梅怜宝的印象里,这个宫女沉默寡言,做事干净利索,不成想,是别人的奸细吗?
  秀林浑身哆嗦,爬上前几步辩解道:“奴婢确实曾和重华宫掌事儿太监王祝说过话,可那是因为奴婢和王祝是同乡,入宫前就拜了干亲,奴婢要称王祝一声大哥的,只是平常寒暄,并没有偷拿过娘娘的玩器,更不曾将咱们盛华宫的消息传出去过,娘娘明察,奴婢冤枉。”
  秀音和秀林交好,便也上前来,先叩了个头才道:“奴婢可以作证,秀林和奴婢同住一屋,并不曾偷东西。”
  秀林感激的看了秀音一眼。
  梅怜宝就看向孟景灏,“陛下,您看呢?”
  孟景灏却道:“小樱、小倩上前回话。”
  小樱和小倩是小宫女,脸上还是一团孩子气,原没有资格入寝殿伺候,只是梅怜宝喜欢这两个从梨园开始就跟着她的丫头,故此允她们进殿。
  听着孟景灏直接叫了她们出来回话,梅怜宝反应过来,这俩还是孟景灏的小奸细呢?!
  小樱先开口回话,“奴婢没瞧见可疑之人。”
  小倩便也道:“奴婢也没瞧见。”
  孟景灏又盯了蓝玉一眼,给张顺德使了个眼色。
  张顺德扬手一挥,便有强壮的太监从殿外进来,将蓝玉等几个宫女抓住,拖了出去。
  宫女们默默掉泪,也不敢大声喊冤,看的梅怜宝怪心虚的。
  地上留着小樱和小倩,孟景灏便道:“那蓝玉平日可有不同于你们的举止习惯?”
  小樱口齿伶俐,想了想就道:“蓝玉姐姐会养鸟,她养的鸟都可听话了。娘娘廊子上挂的画眉、八哥等都是蓝玉姐姐在喂。”
  “会养鸟好啊。”孟景灏又问,“她自己可有养鸟?”
  “回陛下,有的,蓝玉姐姐在自己屋里养了一只八哥。”
  孟景灏此时已基本可以确定了,看向梅怜宝道:“就借此机会吧。”
  梅怜宝点头。
  遂,秀林成了替蓝玉背黑锅的那个,被梅怜宝狠狠发落了一回,丢出了盛华宫。
  蓝玉重新被召到了近前,梅怜宝就歉疚的道:“是我冤枉了你,更不该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了你,你可不许记恨我。”
  蓝玉摇头,做出一副无怨无悔的模样来,“您是主子,奴婢有错,主子责罚是应该的,奴婢怎会记恨您呢?”
  瞧瞧,多会说话的姑娘。
  梅怜宝心里恨死,面上还得欢喜着将一支喜鹊衔珠的玉钗赏给了她。
  孟景灏便道:“你宫里也太不成体统了些,朕给你拨两个大宫女过来,管着你的细软首饰。”
  说罢,孟景灏站了起来,“朕前朝还有事儿,你歇着吧。”
  梅怜宝抓着他的袖子撅嘴看他。
  孟景灏摇了摇头,捏了捏她的手,转脚便走了。
  这该死的孝期!
  梅怜宝往引枕上一歪,蓝玉就赶紧将炕几搬走,又将梅怜宝的腿抬到罗汉床上,自觉的从下面的小抽屉里拿出一对南瓜小锤,轻轻的给梅怜宝捶腿。
  梅怜宝看了蓝玉一眼,笑道:“还是你服侍的最舒服。”
  蓝玉温和的笑笑。
  华灯初上,宗人府大狱。
  牢房被打扫的干干净净,靠墙放着一张木床,床上铺着干净的竹席,床头放着竹枕,紧靠床头立着一张长案,案上有一盏油灯、一本书,此刻四皇子就盘腿靠墙坐在床上,看着对面所坐的孟景灏。
  “我一猜陛下就还得来见我。”已成了阶下囚,四皇子褪去了温文儒雅的外表,神态落魄而疏狂。
  “是吗?”孟景灏看着四皇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一次,朕想和你推心置腹的谈一谈。”
  四皇子抓乱自己的头发,哈哈大笑着念出上半阙,“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如今,又是谁在釜中泣?啊?陛下要找我推心置腹,我可真是受宠若惊呢。说罢,我听听,陛下对我这个阶下囚准备怎么推心置腹。”
  “皇祖父屠杀君氏之事,你应该听说过吧。”
  四皇子点头,嗤笑,“我还以为你要假惺惺的对我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呢。”
  孟景灏没在意四皇子的态度,接着道:“君氏没有死绝,君玄璧的祖父还活着,他联合君玄璧回来向我们这些圣祖子孙复仇了,老大之死并非死于马上风,而是死于一种叫做檀郎的毒药,朕怀疑君氏祖孙的目的就是为了挑拨我们兄弟内斗,他们渔翁得利,老四,你老实告诉朕,为何要陷害朕的昭容。”
  四皇子又笑了,“前头听着还像那么回事,后面这句,陛下啊,你露了怯,你害怕你的昭容真的背叛了你是吗?那我告诉你,我的确睡了你的女人。”
  “你!”孟景灏蓦地攥紧了拳头,才压下杀死孟景鸿的冲动。
  “想杀我?”孟景鸿往前伸了伸脑袋,看着孟景灏得意阴暗的一笑,“一个肚兜不够证明是吧,那么,昭容娘娘大腿内侧那一颗红豆大的痣够不够?”
  眼见孟景灏一霎变了脸色,孟景鸿哈哈大笑,越发不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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