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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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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她只要不再跟人光天化日之下共游,想做其他的事,他是半点都不关心的。这样想着,萧惊堂便道:“你跟我进屋。”
  进屋?温柔挑眉,也不磨叽,扶着腰就跟着他进去。
  门关上,萧惊堂二话不说就伸手朝她衣襟而来。
  “哎?”吓了一跳,温柔连忙捂着胸口:“你干嘛?”
  气氛有点僵硬,萧惊堂耳根微红面无表情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她想的那样,那这关门脱衣服的是要做什么?温柔一脸警戒,看得萧惊堂浑身僵硬。
  “我只是想看看你胸口。”他道:“那里有没有东西?”
  废话!温柔怒目横眉:“你胸口没有东西,我胸口肯定有东西啊!跟谁这儿装二愣子呢,耍流氓就耍流氓,还非得找个借口?”
  萧惊堂:“……”
  他不擅长对付女人,更不擅长对付这种咋咋呼呼的女人,想算了吧,可这红痣得看啊,万一她当真不是杜温柔,那……那还说得过去。
  “我似乎是你的丈夫。”想了一会儿,萧二少爷觉得不对劲了:“就算我与你圆房也是天经地义,如何算得上是耍流氓?”
  温柔一顿,想想好像也是哦,杜温柔是他的正妻来着。
  可是她不是啊!杜温柔现在歇菜了,总不能让她跟这人圆房吧?她可是正正经经的黄花大闺女,没兴趣跟这种古代种马配种啊!
  “您不是挺讨厌我的么?”呐呐地说了两句,温柔又找回了点底气:“既然讨厌,那还碰我,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萧惊堂气笑了:“你这是在拒绝我?杜温柔,你忘记你以前是怎么求我来你房间的了?”
  温柔一愣,低头回忆了一下。
  杜温柔与他……似乎连房都没圆,每次萧夫人说到传宗接代的事情,杜温柔就会回去一顿折腾,色诱下药什么都试过,萧惊堂就是不为所动。
  “既然我以前怎么求您都不来,现在不求了,您怎么反而来了?”抬头看他一眼,温柔眼里满是古怪的神色:“您也吃欲擒故纵这一套啊?”
  “……少废话。”萧惊堂有些恼怒:“你把上衣脱了便是。”
  脱上衣?然后被他跟个玩具似的看一眼,羞辱完了就走?温柔眯眼,冷笑了一声,扶着腰眼子就靠近了他。
  “二少爷是要宠幸我的意思吗?”
  呵气如兰,温柔踮起脚尖贴近他的耳侧,声音陡然缠绵起来:“人家的身子,可没那么好看,看了就得负责的。”
  耳后起了一层颤栗,萧惊堂有些恼怒,伸手就抓住了她的胳膊,打算直接扒了她的衣裳,却听得一声惨叫:“啊——”
  “怎么?”下意识地松开手,萧惊堂看了一眼她的腰:“又扯开了?”
  “您这么粗鲁,伤口怎么能不疼嘛。”娇嗔两声,面前的人温柔如水,轻轻推开他,就往内室飘去。
  萧惊堂愣在原地,恍然觉得刚刚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这摆明了要勾引他的人,怎么可能露出那种嘲讽似的冷笑。
  摇摇头,他沉着脸跟进去,没空跟她瞎闹,只想看完红痣就走人。
  然而,这香闺内室里,温柔准备了个大礼等着他。

☆、第28章 有事好商量

  杜温柔是封建时代的姑娘,要对男人下药,难免会紧张露出破绽,最后被萧惊堂识破,白得一场羞辱。
  然而这事儿搁在温柔身上就简单多了,就跟下老鼠药似的,脸不红心不跳,点了熏香就滚进床帐里,抬起大腿伸手一撩:“来啊~”
  萧惊堂打了个寒战,眉头死皱。一点情调也没有地过去就压住了她乱动的腿,直接伸手朝那衣襟而去。
  “哎呀讨厌!”媚眼一抛,温柔伸手就勾上了他的脖颈:“二少爷怎么这么急啊?”
  上回的不举治好了?
  为了不破坏气氛,温柔死命将这句话压了回去,只做娇羞状,一手拉着他的手,一手轻轻在他脸上一划:“就不能温和点吗?兴许奴家这衣裳还脱得更快些。”
  “要怎么温和?”萧惊堂皱眉。
  身子莫名其妙就被她缠上了,面前这人跟受了伤的蛇精似的,捂着腰眼子也要强行扭那水蛇腰,腿往他腰上一勾。倒叫他动弹不得。
  “女人的衣裳没那么好脱,您起码得让我心甘情愿,不能强人所难不是?”温柔说得头头是道,一爪子就将身上的人按到了床上,捂着腰翻身压上去,巧笑嫣兮地道:“连自己的女人都强迫,岂不是显得您很无能?”
  说男人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无能。萧惊堂微恼,抬了抬手又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能板着脸道:“你脱了衣裳就是。”
  “你叫我脱我就脱?”翻了个白眼。温柔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小伙子,追人要有点诚意,人家一夜X的都知道先约个会吃个饭再办事,你上来就让人脱衣裳?谁愿意啊?”
  脸上微红,萧惊堂有些错愕。又不太能听明白约个会是什么意思,饶是脸上再绷着,也不禁露出点茫然来。
  其实平心而论,萧惊堂这个人不讨人厌,长得好看,有点禁欲,现在看起来还有点像纯情小男生,被人调戏得手足无措,只能假装凶恶吓唬人。
  再能吓唬人,在温柔这种没脸没皮的人面前,他也只有被吃定的份儿。
  屋子里香气缭绕,萧惊堂被温柔惹得有点怒,却发不出火来,狠命瞪着身上这人,瞪着瞪着就开始觉得,其实杜温柔也不赖。
  脸上没了那种丧气,现在的杜温柔一张脸看起来莫名地美了几分,笑起来有浅浅的梨涡,眼睛亮亮的,像是装了星星。
  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摸,手伸到一半才觉得有些不妥,萧惊堂有点尴尬,立马要收回来,身上这人却主动把脸凑到了他掌心,跟小猫咪似的蹭了蹭。
  冰凉的肌肤激得一阵古怪的感觉直传心底。萧惊堂眼里像是蒙了一层雾,越发看不清面前的人,身子倒是滚烫了起来,摸着人家的脸,一时半会儿还舍不得放开。
  “二少爷。喜欢人家吗?”轻轻划开自己的半片衣襟,温柔笑得妩媚多情:“是不是很想抱抱人家?”
  喉咙微紧,萧惊堂张了张嘴也没能说出话来,手顺着她的手从脸颊滑到了锁骨,捏着那小巧的骨架。忍不住轻轻摩挲。
  饶是身体这么诚实,萧二少爷张口也是冷冰冰的一句:“不喜欢,不想抱。”
  话刚落音,温柔就觉得腰上一紧,整个人被他按在他身上,贴得死紧。
  这还敢叫不想抱?往刘海上吹了口气,温柔俯视着身下的人,不急不慌地伸手抚摸他的身子,半嘲半笑地道:“您可真实诚。”
  衣衫凌乱起来,萧惊堂意识有些模糊。掌心却是越来越滚烫,在杜温柔的身上游走,总觉得有什么想要的东西,一时半会儿却找不到。
  看了一眼香炉的方向,再看了一眼这有些意乱情迷的人,温柔突然就挣脱了他的怀抱,捂着腰眼子下了床。
  床榻上一片混乱,萧惊堂上衣半晌,露出蜜色的肌肤来。身上一空,他条件反射地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低低喃喃了一声:“别走。”
  别走?温柔浅笑,眯着眼睛看着他道:“二少爷不记得芙蕖了吗?心上人还没找到呢,竟然对我这个罪魁祸首动情了?”
  恍如一盆冷水兜头淋下,萧惊堂瞬间清醒了不少,抬头看了一眼勉强的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眼里瞬间翻涌起滔天怒火。
  “杜温柔,你又用了什么手段?!”
  甩开他的手退后两步,温柔笑得天真无邪:“您上次不也这样对我的吗?我还以为这是对人表示宠爱的意思,所以对您也表达一下爱慕之意。”
  宠爱?萧惊堂冷笑,正要发火,脑子里却涌现出了先前在她院子里的场景。
  他也这样羞辱过她,撕烂她的衣裳,却又抽身嘲讽……所以她这是报复吗?
  不可置信地看了她一眼,萧惊堂摇头:“你不是杜温柔!”
  跟红痣不红痣的已经没什么关系了。杜温柔做不出这样的事情,绝对做不出!这人就算跟杜温柔一模一样,她也不可能是杜温柔!
  那她会是谁?
  “我是不是杜温柔很重要吗?”温柔一笑,裹紧了衣襟:“只要疏芳认我这个主子,杜家认我这个女儿。那我就是杜温柔没错,不是吗?”
  杜温柔这个身份的价值,也仅在于杜家嫡女罢了,杜家承认她,那就算她不是。又有什么关系?
  萧惊堂怔愣,盯着她看了半晌,还是忍不住问:“你到底是谁?”
  大好的谈条件的机会,温柔立马就去灭了香炉里对付男人用的催情香,然后老老实实捂着腰坐在床边道:“二少爷,我觉得咱们可以谈谈。”
  跟个女人有什么好谈的?萧惊堂正要拒绝,这人却抢在他前头开口:“您很不喜欢杜温柔,想让她主动离开,然后以别的方式与杜家继续保持关系,最好是能找到杜芙蕖。让她取代我,是吗?”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神色一凛,他皱眉看着她:“谁告诉你的?”
  “不用谁告诉,看您态度就知道了。”温柔耸肩道:“这是最好的算盘,你是生意人,肯定会这样打。”
  ……她猜对了。
  拢了衣裳,萧惊堂起身靠坐在床边,看着她道:“你想跟我谈什么?”
  “很简单,您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您啊!”温柔笑眯眯地道:“既然如此,我当好您的妻子,直到您找到杜芙蕖为止,期间我不会再碍着您一点事。但是相应的,您不能再限制我的出入,派人跟着我。也不要插手我的任何事情,如何?”
  这算什么?萧惊堂听得满是惊疑:“你想顶着萧家二少奶奶的头衔做什么?”
  “谁稀罕这头衔啊?”温柔撇嘴:“您放心,萧家的颜面我不会拿出去丢,做的也只是让自己日子过得更好的事情。你我有夫妻之名,无夫妻之实。那也总不能让我一直为你守着这空院子荒度青春,大家要相互体谅吧?”
  屋子里安静了好一会儿,萧惊堂冷笑出声:“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噫……”温柔一脸嫌弃地看着他:“难不成你是那种自己当负心汉,还非让发妻不好过的禽兽?若真是这样,那大家玉石俱焚吧,我保证会将您整个院子搅得鸡犬不宁,有一只鸡睡了安稳觉我名字都倒过来写!”
  萧惊堂:“……”
  这话他还是要信的,不管这个人是不是杜温柔,她都有这个本事。
  那么,他到底是答应还是不要答应?应下来,对自己好像的确没什么损失,但不应……日子好像要难过些。
  “要我答应也可以。”商人最会坐地起价:“你救我的恩情,就一笔勾销,别再说我欠你什么债,往后要是被人逮着错处,我也不会救你。”
  “成交!”温柔拍了他一巴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早这样大家都好过嘛,成了,你走吧,等猪皮烤好了。我会让人给你送去两串的。”
  先前是叫他惊堂,尊称为爷,后来改成二少爷,倒也尊称您。如今这是怎么了?就答应了个条件而已,瞬间就跟他用平称了?
  萧惊堂很不爽,可还没办法跟她计较。这牙尖嘴利的女人,一计较起来,肯定又说他小心眼!
  罢了罢了,整理好衣裳起身,他身上那股子邪火也慢慢散去,有些没力气,心情也不太好,干脆就直接走了。
  温柔笑眯眯地目送他出去,心里的小算盘啪啪直响。
  她算是摸透了,这萧惊堂就是喜欢维护萧家颜面,又爱口是心非,怼他两句,他还总接不上话。软肋一捏,要跟这人打主意就简单多了。如果有不能解决的事情,那就调戏他!这人肯定无法招架,瞬间就忘记自己本来要干什么了。
  想想倒是挺可爱的。
  天渐渐黑了,西院里飘香一片,温柔自己掏腰包让厨房买了好多羊肉回来,都放在院子里烤给下人吃。一众丫鬟一边惊奇,一边分食,有机灵的小丫鬟,还给自己交好的小姐妹带了些回去,高兴地道:“二少奶奶转性了,咱们的好日子来了!”
  屋子里一片欣喜之声,也没人注意角落里的丫鬟,默不作声地就出门往别处去了。

☆、第29章 不喜欢

  “笼络人心吗?”妆台前的阮妙梦气色已经大好,一边取着头上的发钗一边笑道:“咱们的二少奶奶也算是懂事了啊。”
  “爷那边如何?”
  后头站着的小丫鬟低声道:“爷半下午就一脸怒气地从西院出来了,对二少奶奶的举动没什么反应,不过听闻二少奶奶正往爷的院子里送吃的呢。”
  这倒是有趣,阮妙梦咯咯笑了两声,一张粉面宛然多情:“只要她懂事了,咱们的日子就好过,其余的,倒是不必理会。”
  “是。”丫鬟应了,垂手退了出去。
  扫一眼桌上的头面。阮妙梦捻起一支金簪亲了一口,对着铜镜照了半晌,满足地叹了口气,合衣便躺上那镶金的玉枕,闭眼睡去。
  她才不傻,不会去搞那些院子里争宠的戏码。有这些金银珠宝,心里可比有男人还踏实呢。
  主院书房。
  萧惊堂闻着点诱人的烤肉味道,混合着西域的香料,引得人口里生津,忍不住就放下手里的账本抬头看了看。
  “二少爷。”管家端着盘子进来。脸上有些为难:“二少奶奶非让人把这个送来。”
  一盘子烤得亮晶晶的猪皮,跟果冻一样晶莹剔透,爽滑有弹性,再刷上一层香料,丝毫不带他印象里的臭味儿,倒是跟珍馐斋精心制作的烤肉很像。
  萧惊堂喉结动了动。
  “放着吧。”他道:“这种东西,也亏她能送来给我。”
  管家叹了口气,瞧了瞧那猪皮道:“主子是不吃这样的东西的,不如老奴帮您吃了,出去就说您受用了。也算对二少奶奶有个交代?”
  “我对她需要有什么交代?”萧惊堂不悦地道:“你放下就是。”
  “是。”
  有些舍不得地将盘子放在书桌上,萧管家心想二少爷不吃也要放着,可真是有些浪费。虽说是猪皮,可这看着也太好吃了……
  不过主子的意思,还是不能违背的。老管家躬身退出。带上了门。可是,等到了该就寝的时辰,他重新推门进来的时候,桌上那一盘子烤猪皮,竟然没了,只留下香料的痕迹,尚有余香。
  “二少爷?”惊讶地低呼一声,萧管家瞪眼:“这东西您吃了?”
  “没有。”看着账本头也不抬,萧惊堂一脸嫌弃地道:“闻着太难受,我倒了。”
  倒了?!萧管家皱眉:“您何苦倒了呢,给老奴去处置也好,到底是粮食……”
  话没说完,眼神挺好的老管家就看见了自家二少爷嘴角上残留的香料。
  “……”
  还当真吃了?那可是猪皮啊,下等人吃的东西,就算再香,也不能一整盘全吃了啊!
  管家有些震惊,不过他知道二少爷一向爱面子,看破也不能在他面前说破,只能按了按自己的喉咙,把话咽回去。
  “时候不早了,您也该洗漱休息了。”
  “管家,我觉得府里的账目有些奇怪。”没理会他的催促,萧惊堂皱眉看着手里的账本:“咱们院子的花销,怎么会比母亲院子里还多?”
  按照份例来算,就算他院子里姨娘多。也不该有这么多支出。马上要迎新姨娘,若一直是这么大的开支,虽不说吃不消,但到底看着让人心惊。
  “您不记得了吗?”管家提醒了他一句:“咱们院子里的账本都是您亲自管着的,每次阮姨娘问您要什么东西。您是一律都给的。七零八碎地算起来,一个月的银子也不少。”
  阮妙梦?萧惊堂皱眉,仔细看了看那些无头账,好像都是她头上的没错,前几日还新给了她两副头面。她也没客气,选着最好的材料和匠人,花费不小。
  这就有点愁人了,他作为男人,不能小气。可阮妙梦一人开支顶半个院子,那也不是个事。
  眯了眯眼,萧惊堂放下了账本,抬头看着管家道:“这种事情,别家是不是都由少奶奶管的?”
  “是。”管家颔首,看了他一眼:“可您不是觉得二少奶奶私心太重又喜欢苛待下人。所以不让她管吗?”
  “现在倒是可以了。”想想那人那么精明的样子,萧惊堂轻哼了一声:“顶着二少奶奶的头衔,也该做点二少奶奶该做的事。给她每月五百两的限额,让她好好打理这院子,若是哪里缺了少了,怒了怨了,都交给她去操心。”
  管家一顿,仔细想想,倒也没什么不妥。阮姨娘铺张浪费,二少奶奶那抠门的性子,说不定还能治上一治。
  “老奴明白了,明日便将账本送去西院。”
  “嗯。”萧惊堂颔首,终于合了桌上的东西,起身洗漱,上床休息。
  他的房间冰冷古板。一点多余的装饰都没有,只有一张红木雕花的架子床,并着一套紫檀木的桌椅。以前萧夫人觉得这不像个房间,总让人送些挂画和摆件来。但最后都被萧惊堂收进了仓库,渐渐的也不再管他了。
  萧惊堂这个人就跟这房间差不多,单调乏味,又价值不菲。
  躺在这样的地方,他以往都是梦见各种各样的账目和生意上的琐事,然而今晚,破天荒的。二少爷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的女子有水蛇一样的腰,媚眼如丝,吐着信子勾着他的身子,娇俏地问:“二少爷可喜欢人家?”
  “不喜欢。”他一如既往地这样回答。
  女子听着也不恼,依旧笑嘻嘻的。舌尖舔上他的喉结,腿缠上他的腰,惹得他把持不住,当真同她一夜春宵。
  醒来的时候外头已经天亮,萧二少爷坐在床上回忆起那女子的脸。脸色难看得很。
  “管家。”他喊了一声:“账本给西院送去了吗?”
  外头站着的管家端着水盆推门进来,笑道:“送过去了,只是二少奶奶出了门,说是寻医去了,怕是要晚些才能好好交代。”
  寻医?萧惊堂点头,也不再多问,板着脸起身洗漱,然后便去接着忙自己的事情。
  温柔是一路哼着曲儿到了裴府的,虽然坐的是外头的轿子,穿的是普通不打眼的衣裳。但她昨晚睡得不错,今日的气色也是挺好。
  “二少奶奶遇见什么开心事了吗?”裴方物早在花厅里等着,一看见她眼眸就亮了起来:“伤好了?”
  “不是什么大伤,好得挺快。”礼貌地朝他笑笑,温柔问:“那屠夫姓甚名谁,公子可清楚了?”
  “嗯,人现在就在我府上,姓张,家里排行老五,您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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