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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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他,那何必同我上床?不觉得恶心吗?”冷笑一声,他满眼嘲讽:“残花败柳的身子,离开萧家又能如何?你真当裴方物会一辈子对你好?若不是你有利用的价值,能从我这里探听情报给他,你以为他会这么在意你?!”
温柔皱眉:“我没有给过他萧家的消息。”
“没有给过?”萧惊堂笑了:“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我前脚带你去珍馐斋见了周掌柜,后脚裴家就与周家联手了?”
温柔一顿,抿唇不语。
“说啊,还有什么可以给你自己脱罪的?”伸手捏着她的下巴,萧惊堂哑声道:“我怎么会觉得你这张脸看起来好看了?分明还是一样的蛇蝎心肠!”
声音大了些,侧堂的萧少寒听见了,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连忙跑了过来。
“怎么了啊?”看了看屋子里这凝重的气氛,萧少寒干笑两声,走到自家二哥身边:“出什么事了?”
“无妨,你先出去。”
出去还得了,这会不会打起来啊?萧少寒还是笑,一步没挪,打着圆场道:“我听你方才吼周掌柜呢,我本不是要给你和周掌柜牵线联手的,你自己不同意,现在吼温柔做什么?”
“我不同意,也没道理就让裴方物钻了空子。”冷笑一声。萧惊堂指着温柔道:“若不是这个女人通风报信,裴方物怎么可能去淮春楼将秦淮给赎出来送去周家,又怎么可能得到周家的援手?!”
此话一出,萧少寒也愣了,满是不敢置信地看向温柔:“你……秦淮赎出来,是送去周家了?”
“怎么?”萧惊堂皱眉看向他:“秦淮的事你也知道?”
温柔不说话,站得笔直。
☆、第124章 此事不必再提
萧少寒倒吸了一口凉气,看看温柔,又看看萧惊堂,笑得尴尬,倒是没开口。
但他这一笑,萧惊堂也反应过来了。
光凭裴方物。要把人从淮春楼捞出来可没那么简单。听萧少寒这话的意思,温柔找他帮忙了。
找他帮忙,把秦淮赎出来,拿去给裴方物做了人情。
一股子反胃的感觉从心底涌上来,萧惊堂背过身去干呕了两下。萧少寒头皮发麻,知道自己二哥是气到极致了,连忙跳去温柔身边小声问:“你没什么要解释的吗?”
“解释不了。”耸耸肩,温柔道:“秦淮的事是我骗了你没错,就为了帮裴方物,让他与周家联手,有个助力,好在萧家的压力之下站起来。”
脸色微沉。萧少寒也冷了眼神:“你怎么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我二哥好像不曾亏待你什么。”
“因果有报吧。”温柔勉强笑了笑:“二少爷觉得把我贬为奴藉留在这府里,再对我好就是补偿。可我想走,想有自己的天地,不想看男人的脸色过日子。”
“那你也不能恩将仇报。”萧少寒皱眉道:“你若是我二哥,一片真心喂了个白眼狼出来,会是什么感觉?”
“我知道,挺恶心的。”温柔道:“不过在二少爷的观念里,做错了事不是只要补偿好就好了吗?我也在补偿了,不算有什么亏欠。”
不算有什么亏欠。
萧惊堂笑得不知如何是好,回过头来看着面前的女人,一字一句地道:“我本来很心痛,心痛你的孩子就那么莫名其妙地没了,可我现在当真是庆幸,庆幸我的子嗣没被你这种女人生出来!”
心口一痛,温柔皱眉看了他一眼。
“我萧惊堂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错的决定。唯一错的,就是当初没有直接让你进大牢,判死刑,死了倒还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杜温柔要醒了,温柔看着面前的人,觉得真是难受得厉害。
“你不是喜欢裴方物吗?不是想跟他在一起吗?”气上了头,萧惊堂转身就从柜子里拿出了温柔的卖身契,拿在她面前一点点撕碎:“你现在可以去了,我萧家永远不会再容得下你这样的奴婢!”
十万两银子的卖身契,就这么在他指尖碎了个干净。温柔看着,低笑出声:“二少爷真不愧是有钱人,就是大方。”
“滚!”一声怒喝,萧惊堂掀翻了旁边的沉香木书桌,房间里轰然巨响,温柔也没迟疑,转身就跑。
她跑得轻快得很,就像无数次在他梦里出现过的那样,没有回过一次头。
飞奔出房间。温柔脑子里心里什么都没想,回去自己的小柴房,收拾好了藏着的银票和账本。扯着疏芳就往外走。
“主子?”疏芳有点傻眼,前头的人跑得飞快,她踉踉跄跄地跟着。差点摔下去。
“现在开始别问我怎么了,也别问我要去哪里,跟着我来就是。”温柔说话也是飞快,像不用过脑子思考一样,噼里啪啦地就道:“反正咱们自由了,没了卖身契,奴藉也就没了,想去哪儿去哪儿……啊,我有点饿,天色也不早了,先去找个客栈住下。”
疏芳一头雾水,跟着她出去,萧家门口的家丁想拦,萧管家却赶出来让他们放行。
“一路好走。”站在门口,萧管家叹息道:“虽然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不过姑娘要是有困难,老奴还是能帮上忙的。”
被萧惊堂骂那么惨温柔都没哭,一听萧管家这话,倒是有点鼻酸,连忙点了头跑得飞快。
天已经黑了,萧家灯火通明。因着萧二少爷的咆哮,所有院子里的人都没睡,纷纷过来问候。
“这是怎么的了?”看着自家儿子苍白的脸色,萧夫人又是心疼又是疑惑,看向旁边的萧少寒:“谁能把他气成这样?”
几个姨娘也纷纷赶来,个个满脸好奇。萧二少爷不肯说话。只闭眼沉默,萧三少爷打着哈哈,就说没什么大事。
阮妙梦扫了这屋子一圈。问了一句:“温柔呢?”
此话一出,众人都是一愣,后头站着的杜芙蕖小声道:“该不会真是因为她吧?”
“芙蕖,你知道怎么回事?”萧夫人皱眉,招手让她站到前头来:“来跟娘亲说说,柔儿又做了什么惹惊堂这般恼怒?”
杜芙蕖犹豫地走上来,有些害怕地看了萧惊堂两眼,抿唇道:“妾身只是听闻温柔帮着裴家做玻璃对付萧家,所以来告诉了二少爷,也扣了人打算对质,谁曾想一转头二少爷就发了火……大概是温柔提前招认了吧。”
帮着裴家做玻璃对付萧家?!萧夫人震惊得很,瞠目结舌了半晌,脸色就难看了起来:“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阮妙梦皱眉,下意识地伸手拉了拉后头穿着丫鬟衣裳的凌挽眉,凌挽眉深吸一口气。反手捏住她,也没什么办法。
温柔现在怎么样了?
“此事不必再提。”一片细碎的议论声里,萧惊堂开口了:“人已经被我赶出了府,今后萧家不再有这个人,你们也不必多问,时候不早了,母亲也该早点休息。”
“可是。”杜芙蕖小声道:“她这么吃里扒外,光是赶出去,连身都不用让人赎,岂不是太便宜她了?”
巧言皱眉,拉了拉她的袖子。杜芙蕖一惊,连忙闭了嘴。
萧惊堂也没理她,径直回了内室。萧夫人瞧着,连连叹息:“也罢,算是我萧家欠她的,现在也还清了,都散了吧。”
杜芙蕖点头,带着巧言就先走了,出门之后不免窃喜:“没想到杜温柔在二少爷心里也没多重的地位,人证都没来呢,她就直接滚蛋了。”
“男人总是薄情,商人更是无心。”巧言笑了笑:“您听我的就没错,现在二少爷心情低落,您也不必去打扰,每日让人准备好膳食,照顾好二少爷的身子即可。”
“好。”杜芙蕖笑吟吟地看着她道:“你要是能帮我重新夺得惊堂的心,我必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第125章 绳子
巧言笑了笑,乖顺地低头,扶着她继续往外走。后头的云点胭等人都陆陆续续跟着萧夫人离开,阮妙梦和凌挽眉却没走,只等着人走得差不多了,才犹犹豫豫地喊了一声:“二少爷。”
“二哥今天很累了。”萧少寒打断她们的话。皱眉道:“有什么事,明日再说也无妨,让他好生休息吧。”
阮妙梦皱眉:“可是,温柔她……”
“往后在萧家,谁若再提起这个名字,那就跟她一起离开。”沙哑着嗓子开口,萧惊堂道:“我会当她这个人从来没出现过,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而已,梦醒了,谁也别再提。”
阮妙梦哑然,看了看凌挽眉。
凌挽眉叹息,她能理解二少爷有多心痛。毕竟他难得对一个女人这么用心,当真是掏心掏肺地在对温柔好。而温柔……没能马上放下以前的仇怨,也实在怪不得她。
两厢都没什么错,只是时候不太凑巧罢了。
瞧着萧惊堂眉眼里的疲惫,她想了想,拉着阮妙梦还是告退了。
出去的时候阮妙梦着急地问:“怎么不替温柔解释一下?二少爷气她胳膊肘往外拐,可温柔分明也在帮他……”
“气头上说什么都没用。”凌挽眉苦笑:“我知道这种感觉,被自己的爱人背叛,要许久才能缓过神来好好听人解释。就算你现在冲上去说温柔不是吃里扒外,二少爷也没那个心情细想,反而会觉得温柔就是先帮了裴方物。咱们现在没别的能做,先回去歇着,明日出去找温柔吧。”
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但阮妙梦还是忍不住哎呀了几声,急得跺脚:“我本来想着。等萧家缓过来重新占了上风的时候,再跟二少爷提一提温柔做的事,那时候就不能算温柔吃里扒外了,只会让人这丫鬟很有用,到时候脱了奴藉能做个姨娘也不一定。”
“可怎么就突然被人捅出去了?那个杜芙蕖不是搁置在碧莲阁了吗?怎么又跳出来了?”
凌挽眉颇为头疼地道:“你别一直念了,我也不知道,快去睡觉吧,还有好多事要做呢。”
她们好歹都还能睡着,二少爷怕是一夜都难眠了。
屋子里彻底安静了下来,萧少寒出去了,萧管家也被关在了外头。简单的房间里半点生气也不再有。
萧惊堂靠坐在床边,伸手摸到了枕边放着的银链子。
“你为什么把这个戴在脖子上?”前天他晚归回来,看她穿着寝衣爬上床的时候露出来的玉佩,低声问了一句。
面前的女子笑得眉眼弯弯,俏皮地道:“挂在这儿才不容易丢啊,这可是二少爷赏的。”
他随身的羊脂玉佩,雕工精致,正面一个“萧”字。背后就是团龙的图案,戴在腰间很是霸气,彰显身份。可被她拿一根红绳随随便便地挂在脖子上,怎么看怎么别扭。
“换根链子吧。”他道:“要戴就好好戴。”
温柔笑得满脸揶揄:“二少爷还真不打算拿回去了?奴婢问了管家,管家说这是您弱冠之年。萧老爷特意让人寻着上好的羊脂玉雕刻的,还说要让您戴到老当传家宝呢。”
“只是我的东西。”他面无表情地伸手,从她胸前的玉佩上划过,眼里颜色深了两分:“就因为是我的东西,在你身上看着格外好看,所以不用还给我了。”
跟捡了天大的宝似的,那丫头立马蹦到他身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背的:“二少爷辛苦了。”
那模样看着让人想笑,他忍不住就道:“你为了银子,还真是一点骨气都没有的?”
“有银子,要骨气干什么?”往玉佩上呵了一口气,温柔一本正经地道:“这个卖钱的话,奴婢这辈子是不是都能吃肉了?”
“你敢卖了试试?”
“好好,不卖不卖,您别这么凶……”
嘻嘻哈哈的声音从脑海里传出来。又在这空寂的房间里消散得半点不剩。萧惊堂抿唇,狠狠一拳砸在了床上,眼睛微红。
温柔不难过,也没有机会难过,找了客栈住下来,就开始忙碌地擦客栈里的桌椅跟床板。
“主子?”疏芳看得眼眶泛酸:“您这是怎么了啊?”
“没事没事。客栈里头不是很干净,我要擦干净咱俩才能睡好。”咧嘴笑了笑,温柔一边擦一边道:“等这桌子擦完咱们就去睡。”
她看起来当真没什么悲伤的情绪,脸上一直带笑,可疏芳瞧着,心里堵得厉害。
“您说出来还好一点。什么也不说,奴婢连安慰都不能……”
“没什么好说的,咱们自由了。该庆贺呐!”收了抹布,去水盆里洗了手,温柔长叹一口气,轻松地道:“干净了,睡觉吧!”
“……”怔愣地看着她脱衣上床,疏芳张了张嘴,什么也说不出来。
幸城的天气突然之间就凉了,秋意浓厚,一连几天都是连绵不断的雨。
温柔带着疏芳去租了一间小院子住下,开始继续鼓捣她的瓶瓶罐罐,看起来一点事也没有。阮妙梦和凌挽眉都过来看她,本来准备了一大筐安慰她的话,可见着人,反而觉得没什么好说的。
她看起来太正常了。
“二少爷病了。”凌挽眉叹息道:“突然就开始发高热,我和妙梦本想趁着他去提货的时候帮你解释一二。然而他并没有去。”
温柔点头,笑了笑:“没什么好解释的,他也说了,我滚,与他两清。现在我出来了倒好,一身轻松,还能继续研发新的彩色玻璃。”
“可是……”颇为不平地皱眉,阮妙梦咬牙:“你知道现在外头都怎么说你吗?”
萧裴两家的竞争未停,但流言从温柔离开萧家的时候就起了,说杜家曾经的大小姐杜温柔,不甘被贬,爬墙裴方物,偷了萧家的秘方给裴家,让裴家有了御贡的机会。现在不知情的人跟着以讹传讹,已经将她骂得体无完肤。
“我不在意。”温柔笑了笑,捏着小碟子道:“我赚自己的钱就可以了。”
☆、第126章 再也不想尝了
她想过萧惊堂会这样做,毕竟与裴家在竞争,又恨她入骨。传播这样的故事出来,一能报复她,让她在幸城没有立足之地,二能打击裴家。让裴家的招牌不再那么闪闪发光。
一箭双雕的好计谋,他哪怕是生着病,也是这样的聪明。
“你……”凌挽眉有些心疼:“最近还是别出门了,有什么事情,就交给我们去做。二少爷只是在气头上,等他气消了……”
“等他气消了,也跟我没什么关系。”温柔笑了笑,垂眸道:“最近货源紧张,给萧家的供货稍微提高些价格,比裴家的同等物品低上百分之五十即可,不用太低,也不用太高。”
还要继续给萧家供货?阮妙梦有些意外:“你……不恼二少爷吗?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就把你赶了出来。”
她还以为温柔不会再帮萧家了。
“没什么恼不恼的。”温柔没看她,低头继续看碗里的化学反应:“我从今日起就是个商人,从头开始的商人,没什么路数,只能先与萧家相互利用。不管他是不是萧家二少爷,有利可图,我都会与他合作。”
“嘴硬。”阮妙梦撇嘴:“真要挣钱,你不如同裴家合作,他们给你的价格一定会更高。”
“……”温柔笑了笑,眼里半点光亮都没有。
她不傻,萧家比裴家更靠谱,所以她会选择在这时候帮萧惊堂而不是裴方物。再者,她帮萧惊堂,萧惊堂不会知道,但裴方物的话。感情牵扯太多,实在不是个好的选择。
“哎,行了。”凌挽眉拉了拉阮妙梦的袖子:“咱们不是来说之后的货的么?扯那么多也没用。”
“……也是。”轻咳两声,阮妙梦将袖子里的图纸拿出来:“萧家的订单,要玻璃花瓶十个、屏风五个、镇纸二十个、发簪三十支、戒指二十枚、各式摆件有多少要多少……有做出来的,当即交货。”
念完,阮妙梦皱了皱眉:“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做,扛得住吗?”
“有什么扛不住的。”温柔耸肩:“挣钱嘛,总是要辛苦一点的,我的钱已经比很多人赚得更容易了,还有什么不知足的?”
“二少爷看样子是想用这批货跟裴家继续抵一个月。”阮妙梦抿唇:“萧家玻璃阁一开,裴家的气焰顿时下去不少,只是时间不够长,裴方物依旧在跟萧家打价格战。等萧家用这一批玻璃回了本,也就能与裴家继续抗争了。”
“嗯。”温柔面无表情地点头,让疏芳去拿了面纱,然后道:“你俩没事就先回去吧,我去瓷窑继续赶工。”
“路上小心。”凌挽眉不太放心地道:“就算听见什么话。或者遇见找事的,你也就当没看见没听见,躲开就好了。”
有这么严重吗?疏芳皱眉。还是一脸茫然,温柔却点了头,带上图纸和刚提炼出来的几盒子催化剂。出门往瓷窑走。
这院子租得便宜,离瓷窑却远,要穿过两条大街。路上没有来往的马车,温柔也就只有带着疏芳步行。
“裴记可真是不要脸,勾搭了人家的女人,偷了人家的方子,还敢跟萧家作对。”
“哎,你知道是什么方子了吗?”
“不知道啊,传得神乎其神的。不过那杜温柔可也真是不要脸,该浸猪笼的!”
“你可别说那杜温柔了,我活了三十年都没见过那种贱女人,吃里扒外,帮着别人对付自己的丈夫。”
“也不是丈夫吧?听说她被贬为奴藉了。”
“那也是二少爷聪明,一早看穿她这蛇蝎心肠,只是没想到当个通房丫鬟都不老实……”
一路走过去。四周茶肆的人都在议论此事。听得疏芳脸色惨白,看了看走在前头的主子,很想让她换一条路走。
然而,温柔就像是什么也没听见一般,挺直了背从人群里穿过,连一丝害怕也不曾有。
疏芳有些惊讶。过了这条街,忍不住就上前拉住了她:“主子?”
“怎么?”茫然地回头,温柔疑惑地看了看她。
这眼神不清澈,里头满是复杂的东西,却全被压在一层厚厚的雾气之下,看不清也道不明。但莫名的,一对上她这眼神,疏芳就想哭。
“哎。好端端的你哭什么?”轻轻笑了笑,温柔拍了拍她的肩膀:“方才她们不是说了吗?听见也当没听见,好好走自己的路就是了。”
可女人最重要的难道不是名声吗?疏芳有点哽咽,回头看了看,这满街不认识的人,提起她的名字都是义愤填膺的模样,若是知道她就站在这里,说不定就直接要抓起她来浸猪笼了。
“没关系的。”温柔耸肩:“你忘记了,我不是这里的人,早晚要走,所以他们怎么看我,我一点也不在意。”
身子一僵,疏芳怔愣地看了看她,恍然间才想起,这已经不是她原来的主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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