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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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
衙门里的消息传得很快,温柔还没跨出县衙大门,萧管家就已经急急忙忙地找到了萧惊堂:“二少奶奶被放出来了!”
“我不是说过,没有我的吩咐,谁也不许放她出来吗?”萧惊堂皱眉:“谁胆子这么大?”
“是裴方物。”萧管家有些慌张:“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衙门那边来消息说,裴方物是裴巡抚的亲弟弟,裴巡抚收到消息就给县太爷施压了,让他将裴方物连同二少奶奶一起给放了出来。”
“……”
裴方物?萧惊堂皱眉,眯着眼睛想了一会儿,倒是能想明白。只是,这院子里刚刚才宁静一天,没道理就让杜温柔又回来祸害人。
“刚从牢里出来的人满身晦气。”顿了顿,萧惊堂道:“你去门口拦着,她若是回来了,让她去方才的别院住着,等我亲自去接。”
“这……”萧管家觉得自家少爷委实有些欺负人了,但也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去门口守着。
温柔坐在马车上,一路与裴方物聊着天。
“夫人是萧家的人,那从在下口中听见关于萧家的言论,怎么半点没有反应的?”裴方物有点哀怨:“害在下当真以为您与萧家毫无瓜葛。”
本来也是毫无瓜葛,她就是个外来的人而已。温柔笑了笑:“我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外头的事,妇道人家怎么晓得?”
☆、第15章 牟取暴利的路
话是这么说吧,但她也太漠然了,也许是跟萧家二少爷有什么矛盾?萧杜两家的事裴方物还是有所了解的,这杜氏若是当真对萧家没什么感情,那这大联姻想必也维系不了多久了。
正想着呢,马车就在萧家门口停下了。
温柔做了个深呼吸,掀开帘子正准备下车,就看见一脸褶子的萧管家站在车辕边朝她拱手。
“二少奶奶。”
这一拱手就挡了她下车的位置,温柔眉梢微跳,笑着问:“这是什么意思?”
“二少爷吩咐,说少奶奶在牢里吃了苦,就先去别院休养两日。”管家小声道:“等时候到了,少爷会亲自去接您回来。”
休养?这是变着法儿不让她进门呢?温柔抱着胳膊冷笑,虽说是杜温柔做错事在先,但这报应落在她身上,她是怎么都不舒坦的。萧惊堂不让她回去是吧?正好了!
“既然二少爷这么体贴,那就劳烦裴公子再送我一程了。”回头看了裴方物一眼,温柔道。
裴方物听着外头的对话就皱了眉,再看温柔这一脸倔强又委屈的表情,心里微软,想也不想就点了头:“坐回来吧。”
“好嘞。”放下帘子,温柔没再理会外头的人,反正杜温柔的首饰家当都在她这里呢,换个地方住就换个地方住,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杜温柔可能是想不开的,心口疼得难受,眼泪也跟着哗啦啦地掉。
“哎,我说你别总这么哭行不行?”温柔有点不耐烦地抹着眼泪,小声训斥:“哭有什么用啊?你瞧瞧你爱得死去活来的男人,不管你阴险毒辣还是温柔端庄,他心里就是没有你,你强求个什么劲儿?”
杜温柔没吭声,这场景落在裴方物眼里,就是个被丈夫赶出来的女人坐在他的马车上一边哭一边骂自己,柔软又倔强,瞧着让人心疼。
“夫人缓缓气,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派人来知会在下一声。”伸手递了帕子过去,裴方物轻声道:“能出大牢,全蒙夫人帮忙,今后在下必定全力报答。”
“没啥好报答的,举手之劳罢了。”接过帕子,温柔一边擤鼻涕一边道:“公子若是想帮我,不如就借个小瓷窑给我用两日。”
瓷窑?裴方物想了想,颔首道:“城北有个小瓷窑,专门做精致的小件儿的,你若是想去看看,明日就可以去。”
“那敢情好。”温柔笑了笑:“我还需要点东西,公子能帮忙购得吗?”
“什么东西?”
“石灰、狄灰、白砂……”温柔尽量想那些化工原料的俗称,一一报给裴方物。
“夫人要这些做什么?”裴方物记下了,不过颇为好奇:“您现在的处境,难道不是要些衣食更划算?”
温柔笑了笑:“问你要衣食,岂不是成你养我了?我有手有脚有脑子,给我个机会就成。”
裴方物一震,被她这话说得还不上嘴,只能失笑,然后认真地点了点头。
别院到了,温柔带着疏芳下车,朝裴方物行了一礼:“多谢。”
“明日准备好东西,在下会来接夫人去瓷窑。”裴方物朝她拱手:“好生休息。”
点点头,温柔目送那马车离开,然后抱着包袱就跨进了别院的大门。
别院也是萧家的房产,只是冷清些,疏芳从进来开始眉头就没松开过,等下人送上来晚饭的时候,更是直接拿走了温柔的筷子。
“怎么了?”温柔伸手要抢回筷子:“我昨儿和今日都还没进食呢,快拿来。”
“您怎么能吃这种东西?!”疏芳眼睛发红,狠狠地瞪了旁边的下人一眼:“少奶奶就是少奶奶,不管是在主宅还是别院,都没有被下人欺负的道理!这分明是下人的吃食!”
旁边的小丫鬟抖了抖,低着头没吭声。
温柔笑了笑,还是把筷子拿回来,然后道:“下人没有敢欺负主子的,除非地位更高的主子要同我过不去,他们才敢做这样的事。既然那位不打算好好对咱们,你发火也没用,吃东西吧。”
“可……”疏芳咬牙,颇为心疼地看着她去夹白豆腐,那眼神悲痛得,活像她要英勇就义了似的。
温柔是真饿了,现代大学食堂的黑暗料理可比这个悲惨多了,她都能吃下好大一碗饭,萧惊堂这点小敲小打,根本逼不着她。两菜一汤没有肉,那也一样能吃一碗饭。
有什么事吃饱了再说嘛。
“二少爷。”
萧惊堂正在看账本,闻声只嗯了嗯。
萧管家颇为无奈地道:“别院的用度安排下去了,少奶奶她……没反抗。”
没反抗?萧惊堂一顿,抬头看了他一眼:“为什么?有旁人帮她了?”
“老奴不知,不过那饭菜少奶奶吃得很干净,一点没剩下。”
“……”萧惊堂皱眉,合了账本想了半天,开口道:“管家,你觉不觉得二少奶奶跟变了一个人一般?”
萧管家轻轻点头:“是不一样了,也许是想通了不少。”
“这可如何是好?”萧惊堂眼眸深沉:“咱们手里的东西还不够,她还得继续想不通才行。”
管家顿了顿,有些犹豫地道:“老奴瞧着……那裴家公子对少奶奶倒是颇为殷勤。”
要说杜温柔的错漏,能抓着的把柄实在是太多了,可都是不痛不痒的,还可以反咬他一口,怪他冷落正室。
但是若犯了七出之条,那就不一样了。
萧惊堂抿唇,点了点头算是知道了,只让管家多留意证据,然后就继续低头看账本。
但是看着看着,他忍不住抬头问了一句:“少奶奶对那裴方物是什么态度?”
管家正准备退下,听见这么一句,认真想了想,答:“礼待有加。”
礼待吗?萧惊堂冷笑,垂了眸子挥手。
杜温柔的胆子可是越来越大了,他倒是想看看,这口口声声爱他至死的女人,会做出些什么事来。
第二天,天气甚好,温柔一身简朴的打扮,没带疏芳,自己出了门。
疏芳很是不放心,然而裴方物亲自来门口接送,她也只能眼看着自家主子离开。
“旁边有包子铺吗?”嗅了嗅空气里的香味儿,温柔咽了口唾沫:“能去买几个吃吗?”
意外地看她一眼,裴方物下车去买了一袋小笼包回来,递给她:“有些烫。”
“多谢。”
昨天的白菜豆腐压根没吃饱,温柔接过包子就小心翼翼地吃了起来,动作不粗鲁,速度却极快,五个包子没一会儿全下了肚,还可怜巴巴地舔了舔手指。
裴方物失笑:“夫人很饿?”
“有点。”温柔撇嘴:“等办完正事,你介意请我吃个饭吗?有肉的那种。”
这话听得人又好笑又心酸,裴方物忍不住就说了一句:“萧家二少爷,也未必像传言之中的那般完美。”
“嗯?”好奇地看他一眼,温柔问:“为何这样说?”
“对自己妻子不好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男人。”裴方物淡淡地道:“能力超群又如何?一家都难安,更遑论安天下。”
说得挺有道理的,温柔呱唧呱唧给他鼓了鼓掌,然后不好意思地道:“我也不是什么好妻子,所以没立场责备他,大家各过各的,也相安无事。”
她倒是想得开,裴方物叹息,欲言又止,终究没说下去。
毕竟是人家小两口的家务事,他只是个外人,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呢?
瓷窑很快就到了,温柔跟着裴方物走到烧瓷的地方,看了看旁边她要的东西,便寻了个布袋套着手,然后道:“借个地做个东西,可能要花很长时间,裴公子不如去喝杯茶。”
“不能看你做吗?”裴方物问。
“这是个秘密武器,旁人不能看。”眨了眨眼,温柔娇俏一笑:“若是成功了,公子也能大赚一笔。”
这杜氏,还真是神秘兮兮的。裴方物无奈,挥手让旁边的师傅都下去,就把火给她烧着便是。
先前说过,温柔是学化工的,而且实践经验相当丰富,尽管这个时代好像没有纯碱,她也能尽量提纯。
寻了点合适的瓷瓶瓷碗当容器,温柔将白砂,也就是石英砂、石灰石等东西都先提纯,然后从狄灰和白炭灰里提纯碱。
纯碱有腐蚀性,温柔做得很小心,费时也较长,不过好在还算顺利,虽然不如现代工业提纯度那么高,但勉强能用。
历史上玻璃的产生是机缘巧合,但现在,为了生存,她必须拿这个来牟取暴利了。阿弥陀佛,上天可不能怪她,这都是形势所逼!
按比例配好了原料,温柔便将它们放去坩埚送进烧窑高温加热。裴家的烧窑看起来很不错,玻璃料很快现形,接下来就是成形和退火的问题了。
老实说,看网上那些吹玻璃的小视频很帅气很漂亮,但是温柔没这个本事,她顶多能让它们在模具里变成玻璃珠子,至于器皿,还得寻个师傅来做。
不过能做出玻璃,已经是很幸运了,毕竟这里的原料纯度都不高。
耐心地等着,温柔浑身是汗,取了模具慢慢退火,连裴方物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第16章 好男人那么多
“这是什么东西?!”裴方物惊讶地低喊了一声,吓得温柔一哆嗦,这才发现他站在旁边看着正退火的玻璃珠子,看直了眼。
笑了笑,温柔道:“这便是我先前说的玻璃,先试着做了出来,没什么工艺可言,等退完火公子可以看看材质,若是能用,便寻点能工巧匠,做成更好的东西售卖。”
裴方物怔愣在原地,看着温柔将那一盒子玻璃珠放进保温用的木箱,再放到更凉一点的地方,直到完全冷却。
她很有耐心,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在这炎热干燥的环境里,哪怕汗水直流也没什么狼狈的感觉,反而很惬意。
他很不明白她这种惬意从何而来,分明是被夫家薄待,被迫出来谋生的,这样的境遇放在大家闺秀身上,是该痛哭几日的才对。可她,怎么就半点不觉得难过,反而更自在了呢?
真是个奇怪的女人。
玻璃完全退了火,外头的太阳也已经下山了。温柔把装着玻璃珠的盒子小心翼翼地端出来,放在了裴方物的面前:“公子请看。”
桌上亮着灯,灯光橙黄。裴方物小心翼翼地取了一颗玻璃珠子,对着灯光,发现竟然浑然通透,透过这珠子,都能看见灯罩上的花纹!
“这……这是什么材质?可以透视?”他惊了一跳:“宝石吗?”
温柔也拿起一颗对着灯光看了看,微笑道:“这就是我跟您说过的玻璃,可以当宝石,也可以做器皿……但是,有的材料没到位,这珠子里有不少柳絮花纹,做成器皿恐怕不值多少钱。”
在这样的环境里能做出玻璃她已经觉得庆幸了,至于怎么做出纯度极高没有半点杂质气泡的玻璃,那还得再研究研究。
“这样的珠子,已经是很值钱了。”裴方物眼里微微有光,看了她一眼道:“无商不奸,就算这是夫人做出来的珠子,只要商人说是天然的宝石,这世间的达官贵人又没有见过,那自然就能卖出天价。”
“如此甚好。”温柔点头,将桌上的盒子往裴方物那边推了推:“这一盒子玻璃珠,就当给公子的谢礼了。”
裴方物一愣,微微皱眉:“给我?夫人做出来的第一批珠子,为何不自己留着换钱财?”
她倒是想啊,可她又不是商人,后续还得靠裴方物帮不小的忙呢,怎么可能不先给人点甜头?求人的态度绝对要端正,没有人是天生该帮你的,这是基本的为人处事的原则么不是?
心里这样想着,温柔笑得很端庄:“我暂时还能度日,也没有凄凉到吃不起饭的地步。公子不如就先拿这些东西去试试,看到底能卖到多少价位。如此,之后也才好考虑要不要继续做。”
“做是肯定要做的。”裴方物认真地看着她:“夫人若是信得过在下,在下保证,这一盒子珠子,价格定然不会少于五千两。”
五……啥?!温柔震惊了,下意识地掰着指头开始算,五千两是多少钱啊?杜温柔这个杜家大小姐的陪嫁首饰才能卖将近一千两,这么一盒玻璃珠子,能卖五千两?不算人工的话,成本可能连五两银子都没有。
暴利啊!什么叫暴利!
温柔激动得哆嗦了起来,一拍桌子猛地一吼:“做!明儿我就来继续做!”
被她这反应吓得手里的盒子差点没拿稳,裴方物心有余悸地捏紧盒子,然后看她一眼,轻笑出声。
真是个让人觉得又心酸又可爱的人。
“时候也不早了,在下送夫人回去吧?”裴方物道:“至于这珠子,明日在下就拿一颗摆去店面里,也许不能马上卖掉,夫人可能要多等些时候。”
“好。”温柔笑眯眯地应了,拿了旁边下人递过来的斗篷,裹了就往外走。
夜空里繁星遍布,她抬头看了一眼,忍不住感慨:“好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星空了,星星多得跟芝麻似的。”
“为何会没见过?”慢慢地走在她身边,裴方物道:“只要不下雨,每天晚上抬头就能看见。”
温柔笑了笑,也没多解释。这是古人才能拥有的幸福,现代乌云密布的,能看见北极星就不错了。
掌灯的下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裴方物亲手拿着灯在她前面半步处引着路,温柔回过神来往前一看,就看见他分外柔和的侧脸线条。
气氛咋有点不对劲呢?
眨眨眼,温柔停下了步子,还没开口,裴方物就也停了下来,回头关切地看着她:“夫人怎么了?”
眉梢一动,温柔干笑:“时候不早了,裴公子也没必要亲自送我回去,有车夫在就行了。”
裴方物微愣,似乎也想到了什么,伸手将灯盏递给她,低声应道:“好。”
温柔朝他屈膝,接过灯就飞快地往外走。
太可怕了,她差点忘记自己是有夫之妇,三更半夜跟人这样在一起,指不定就被逮着浸猪笼了呢!
马车在门口等着,温柔提了裙子就上去,结果后头跟上来个丫鬟,提着两个食盒,坐在她旁边就道:“公子怕夫人路上无趣,命奴婢送送夫人。”
还真是体贴啊,温柔朝她一笑,然后目光就落在了她手里的食盒上,肚子“咕”地一声巨响。
今儿做了一天的玻璃,中途也就吃了几口点心,现在真是饿得不行。
那丫鬟听见了声响,掩唇一笑,打开左边的食盒,拿了一碟细面馒头递给她:“车上颠簸,别的菜肴还是得到了再用,夫人先用点这个垫肚子。”
温柔点头,接过来就是“啊呜”一大口,心里总算没了那种慌慌的感觉。
瞧着她这狼吞虎咽的模样,小丫鬟都有些不忍心了。好歹是大户人家的嫡女,怎么就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马车走得很平稳,没一会儿就回到了别院。温柔惦记着美味佳肴,一跳下车也没看周围的情况,伸手就去接马车上的食盒。
“回来得挺早。”熟悉而冰冷的声音在后头响起,温柔身子一僵,瞬间觉得有一条冰蛇从她脚跟爬上了她的后脖颈。
“主子。”疏芳颤抖着喊了她一声,看了旁边的萧惊堂一眼,没敢说多余的话。
二少爷来了有一会儿了,发现别院里没人,就一直等到了现在,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深吸一口气,温柔缓缓地转过身来,朝萧惊堂一笑:“您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你这么晚了,不也是还没归家吗?”萧惊堂一张脸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恐怖,目光里半点感情也不带,看得温柔浑身发毛。
古代女子回家晚了,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她只庆幸自个儿机灵,没让裴方物送她回来,不然才真是撞进阎王殿了!
“夫人去咱们珍馐斋订了饭菜,因着排队的人多,所以现在才给送来。”
马车上的小丫鬟开口了,聪明十足,巧笑着将食盒递给旁边的疏芳:“这是夫人点的菜,能得夫人的赏识,咱们珍馐斋不胜荣幸。”
温柔一顿,立马就反应了过来,苦笑着道:“辛苦你了,银子就记在萧家账上吧。”
“是。”小丫鬟颔首,朝萧惊堂也行了一礼,然后跳上马车就走了。
萧惊堂皱了皱眉,看着那远去的马车,冷冰冰地重复了一遍:“珍馐斋?”
“城里很出名的酒楼。”温柔没再看他,顺手帮着疏芳提了食盒就往里走:“二少爷这么晚了大驾光临,是知道有东西吃,过来蹭桌角的吗?”
才不是,他分明是过来抓奸的,只是没抓到而已。
萧惊堂抿唇,看了看走得头也不回的杜温柔,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早上开的玩笑话,裴方物当真是放在心上的,食盒里的八个菜,个个都有肉,看得温柔鼻子一酸,眼眶都红了。
他奶奶的,世上的好男人这么多,杜温柔怎么就在萧惊堂这一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了?
“我当你真吃得下青菜豆腐,没想到还是自己找了路子。”
进了花厅,萧惊堂也没坐下,就靠在一边看着温柔狼吞虎咽。
当真是狼吞虎咽,半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