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不知她是客-爆宠娇妻:倾城相公太腹黑-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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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花厅,萧惊堂也没坐下,就靠在一边看着温柔狼吞虎咽。
当真是狼吞虎咽,半点不像以前吃饭那死板的样子,两个腮帮子都鼓起来了,还在不停地往嘴里塞肉。
……他把人饿成这样了?
“二少爷你吃吗?”咽完嘴里的东西,温柔象征性地问了一声。
萧惊堂当然是摇头,还没说话呢,就见她一把将疏芳拉了过来坐下,伸手就给她盛了一碗饭。
“那咱们就不客气了,您自便。”
疏芳一惊,下意识地就要站起来,温柔却一把将她给按下了:“别说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了,人家没拿我当主子,你也不必把我当主子,一起吃个饭吧,别饿晕了明日没人给我梳头。”
“……是。”神色复杂地看她一眼,疏芳拿起了筷子,很是缓慢地把饭往自己嘴里塞。温柔瞧她一眼,给她夹了块肉,这丫鬟一哆嗦,眼泪竟然直接下来了。
给感动的么?温柔瞧了瞧,觉得不像。
这丫头很聪明,到今天,可能终于发现自己不是她原来的主子了。
☆、第17章 很好调戏的男人
温柔想过自己会被疏芳识破,毕竟她跟杜温柔的性格差异实在太大,伪装也不是长久之法,更何况疏芳实在太了解杜温柔。
但是即便被拆穿了,她也不是很慌张,因为这身子还是杜温柔的,她家丫鬟不可能害她,她与杜温柔共存,就是最好的安全保障,要弄死她,就等于要弄死杜温柔,谁怕谁啊?
所以,她还是很镇定地吃着饭,把肚子填饱了之后,才放下筷子,优雅地抹了抹嘴。
萧惊堂还站在原处,一双眼充满探究地看着她。
“二少爷不回去吗?”温柔问。
这话说是询问,却分明是有些赶人走的意思,萧惊堂淡淡地道:“这也是萧家的别院,我就算留下来,也没什么不妥。”
“哦。”温柔点头,打了个呵欠:“那您就去歇着吧,我也困了,就不多陪了。”
累了一天,实在没什么精力应付这人了,温柔起身就想走。
然而刚经过萧惊堂身边,她胳膊一紧,整个人瞬间被拎到了他面前。
“我说留下来,你还想走?”
温柔一愣,抬眼看了看他。
这厮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柔和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神里没了刺儿,倒剩下些颜色不分明的水,暖暖软软的,卷着她就往里头沉。
其实要是温柔自己,萧惊堂这模样委实诱惑不了她,毕竟好看的人多了去了,她也不是男色熏心的人。
但是现在的情况有点复杂,这人想勾引杜温柔,那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只需要这么一眼,杜温柔就朝人家扑过去了!
当真是扑过去了,手扯着人家袖子,身子贴着人家胸膛,大家闺秀的矜持都喂了狗,简直扯都扯不下来。
温柔暗骂了一声:“你这没出息的!”
杜温柔挺委屈,换成她本人来,她也没那胆子扑萧惊堂,只是有这个想法,但肯定是不会付诸行动的。谁让温柔的胆子这么大,她身子想做的事情,脑子根本不去阻止,造成现在这个情况,到底是谁的错?
萧惊堂皮笑肉不笑,伸手就抚上了她的脸。
温柔躲不了,也没想躲了,人家毕竟是夫妻,做点夫妻爱做的事情,那她也不能拦着不是?
只是……真要做的时候,能不能换成杜温柔亲自上阵啊?她没啥经验,对面前这人也没啥兴趣,过程肯定不会太愉快。
然而她是想多了,萧惊堂只是伸手摸着她的脸,压根没想进一步做点什么。
粗粝的手掌划着她的肌肤,说实话是有点疼的,毕竟杜温柔保养得很好,皮肤嫩,但她也没挣扎了,站直了等他摸完,然后浅笑着道:“二少爷可看仔细了?有没有人皮面具啥的?”
萧惊堂一愣,有些狼狈地收回手,转头看向别处:“你想多了,只是许久未见,想仔细看看你而已。”
这话也就杜温柔能相信了,温柔暗自翻了个白眼,然后奸诈一笑,伸手就抚上他的衣襟:“当真?二少爷想我了?”
背后发着呆的疏芳一听这话,连忙起身退了下去,还带上了门。
萧惊堂微微皱眉,垂眸看着她道:“你以往从来只唤我惊堂。”
什么时候开始喊二少爷了?
“同一个称呼叫久了,会腻。”温柔勾唇,笑得媚气横生:“同一种态度处久了,也会腻。二少爷瞧瞧,是不是看如今的我挺顺眼的?”
“并没有。”伸手抓住她企图解开自己衣襟的手,萧惊堂一脸冷漠:“你只是正常了些罢了,算不得顺眼。”
“嘤嘤嘤。”温柔扭着身子不开心了:“人家现在一不妨碍您泡小妾,二不在您面前碍眼,好不容易等着您愿意主动来看人家了,竟然还说人家不顺眼。”
秉着反正恶心不死自己的原则,温柔嗲着声音眨巴着眼,眼角都快抽筋了,反正死活黏在他身上不挪地儿。
萧惊堂的脸色有点精彩,跟整吞了一个榴莲似的看着她,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
这人一身冰霜,倒是挺好调戏的啊?温柔发现了这好玩的事儿,踮起脚尖就凑到他耳边道:“二少爷真的不好好看看人家吗?说不定不是脸上有猫腻,是身上呢?”
板着脸,萧惊堂冷哼了一声推开她,耳根却是微微发红:“滚开!”
“好凶。”扁扁嘴,温柔顺着他的力道跌坐在地上,一手撑地,一手掩唇,活脱脱一个被抛弃的怨妇:“嫁给您这么久了,您都没怎么好好疼爱人家,人家好委屈,好不甘心……”
“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放荡。”萧惊堂眯眼,脸色严肃得紧:“端庄贤惠的皮,终究是盖不了无耻下贱的骨!”
哎,你说这好端端的骂起人来算是怎么回事啊?温柔没忍住,一个大白眼就朝他甩了过去:“就你高贵,别人都下贱,你女人多是你本事,我勾引自己相公还成放荡了,咋不上天呢!”
“……”萧惊堂顿了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您高兴就好。”站起身,温柔拍了拍裙摆:“不举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早点看大夫早点治病,娘亲还等着抱孙子呢。”
不……不什么?萧惊堂怒不可遏,逼近她两步,俯视着她:“你以为这样的激将法有用?”
“没用您别生气啊。”温柔撇嘴,上下扫他一眼,满脸嫌弃:“恼羞才会成怒呢,您这浑身的火气代表着什么,我可不知道。”
“你!”
牙尖嘴利,简直是牙尖嘴利!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能说?
深吸一口气,萧惊堂冷笑:“你若认为我不举,大可出墙去。”
“出墙,然后被人抓着浸猪笼啊?”呵呵笑了两声,温柔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我不,我就不,我非碍着人眼活得好好的,您有本事休了我啊?”
“……”
头一次被个女人气得没话说,良好的家教让萧惊堂没一拳揍过去,却是怒得双目微红。
温柔耸肩,小声嘀咕:“大半夜跑我这儿找气受,也是活了个该。”
一声嗤笑,萧惊堂伸手就抓起她,半点不怜惜地往花厅内的软榻上一扔。
这儿没席梦思,砸在软垫上也有些生疼。温柔皱眉,看着面前这被自己气得没了理智的人,心里有点慌,面上却还是一片镇定之色。
“怎么?当真要给我证明了?”
萧惊堂没理她,伸手就扯了她身上的衣裳,盘扣飞远,锦缎外裳下头就是肚兜,温柔撇嘴,闭上眼就呼叫杜温柔。
嘿,大姐,你期待的宠幸到了,还不出来接着?
杜温柔毫无反应,温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沉默了半天她发现,完了,这报应好像还是要落在她自己身上。
没这么惨吧?
萧惊堂像一头暴躁的狮子,将她身上的衣裳破坏殆尽。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带着盈盈的香气,让身上这人顿了顿。
温柔勉强镇定地看着他,笑道:“停下来做什么?二少爷还是快些宠幸了人家,人家好回去院子里跟其他姨娘炫耀呢。”
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萧惊堂起身,浑身冰冷地站了起来,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嘲讽。
衣不蔽体,温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他没打算宠幸她,就是打算借这法子羞辱她。
古代的女子在男人面前没有尊严,就是一个生育和泄欲的工具,饶是杜温柔这样的出身,也免不得要被自己的丈夫像看货物一样看着。
杜温柔悲鸣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心更是紧缩得厉害,疼得温柔眼泪忍不住要掉。
但是这时候哭,岂不是更惨了?温柔咬牙,忍着心痛坐起来,目光怜悯地看了萧惊堂一眼,然后才“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没错,不是隐忍的可怜地哭泣,而是直接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我才二十岁啊,为什么丈夫就不举了,要守一辈子活寡的啊,苍天呐——”
萧惊堂是真的打算羞辱她的,抱着胳膊正准备看她笑话,谁知道这人就大哭大号了起来,喊的竟然还是……他不举?
整张脸都黑了下去,他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狠狠地道:“杜温柔,你想死是不是?”
眨眨眼,眼泪跟珍珠似的掉下去,温柔在他掌心里呜咽:“守一辈子活寡,不如死了算了,你闷死我吧!”
萧惊堂:“……”
又好气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杜温柔的本性怎么会是这样的?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闭嘴,我只是不想碰你,没有不举。”
温柔哭得更厉害了:“你别解释了,我这样胸大腰细腿长的人你都不想碰,还不是不举?”
“身子好看有何用?”萧惊堂冷笑:“你这颗心脏得让人没有想碰的欲望。”
这是骂她的,毕竟杜温柔做过的恶心事简直罄竹难书,他以为这样说她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他又想错了,面前这人听了这话,认真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拿开他的手道:“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各自回房休息吧。”
☆、第18章 缘分价钱
说罢起身,一点也不留恋地裹了衣裳就往外走。
“杜温柔。”萧惊堂怔愣之下,低喊了一声。
她衣衫根本没法儿蔽体,这样走出去,不觉得羞耻吗?
温柔知道他是什么想法,站住了脚,把裙子给撕成短裙,上衣也撕成短袖,回头朝他一笑:“二少爷可得记住,我这个人从来不服封建礼教的。就算我裸奔出去,丢脸的也是你,衣裳是你撕的,冤有头债有主,别指望我会不好受。”
夏天游泳池边穿泳衣的人多了去了,她怕个啥?就算这儿的女人戳她脊梁骨,那也是杜温柔该背的心理负担,杜家大小姐可没少让她不好过,也算是礼尚往来了。
眼瞧着这人说完就要继续往外走,萧惊堂气极反笑,伸手将人拉回来,扯了自己的衣裳将她罩住。
“你若是在跟我比谁更不要脸,那你赢了。”他道:“我不求你做妻子多尽职尽责,但萧家的颜面不能在你这儿丢了。”
大户人家嘛,都是讲颜面的,温柔挑眉,终于像是抓着了救命的绳索,厚着脸皮抬头看着萧惊堂道:“想要我不丢脸?很简单,二少爷把我在府里的用度还给我如何?”
这还蹬鼻子上脸了?萧惊堂眯眼:“你犯错在先,如何还能享平常的待遇?”
“咱们这不是讲条件吗?”温柔嘿嘿笑了两声,拉着他就在椅子上坐下:“我的要求就这一个,二少爷若是满足了,我可以在这别院里一直住下去。就算娘亲让我回去,我也可以自己找理由回绝,怎么样?”
“……”皱眉看她一眼,萧惊堂没吭声。
这个条件他很心动,但作为老道的商人,在自己动心的条件面前,他也从来不动声色。
要是一般人,这时候就该降低自己的条件了,但面前这女人竟然很有耐心,不追问也不慌张,一双眼睛镇定地看着他。
一瞬间萧惊堂觉得,杜温柔可能也适合做一个商人。
“好,我答应你。”垂了眸子,他微微颔首:“只要你不回萧家大宅,并且能抵抗得了母亲的安排,那我不仅恢复你的用度,每月还会多给你五十两。”
“成交!”温柔高兴地拍了拍手。
拍完发现自己的表现太反常了,连忙轻咳两声,换了张悲伤的脸:“既然如此,二少爷便要自己记得多添衣,多加餐,勿念妾。”
冷笑一声,萧惊堂抱着胳膊看了她一眼:“你可真是虚情假意。”
“二少爷过奖。”温柔一点也不恼,随他怎么说,钱到手了,意味着她可以吃更久的肉,有更多的本钱做玻璃,那还管这男人去死啊?
盯着她沉思了一会儿,萧惊堂转身,终于是跨出了这别院的大门。
温柔笑着目送他,顺便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杜温柔的反应好像没前两天那么激烈了,大概也是习惯了萧惊堂离开的背影。这是个好现象,伤害累积多了,早晚会放下的。
洗漱完毕上床睡觉,温柔看了一眼站在夜灯前发呆的疏芳,低声道:“你主子还在呢,没死,就是我出来顶一段时间的班。”
背影一僵,疏芳回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
“你们古人不是最迷信吗?”温柔打着呵欠笑道:“那你就认为我是天上派来救你家主子的神仙吧,等她的心愿完成,她就会回来,我就会走。”
疏芳垂眸,僵硬地点了点头:“奴婢……明白了。”
看样子是压根没明白,可能觉得她家主子中邪了。不过温柔一早就没打算继续用这个丫鬟,所以也无所谓。
闭上眼,温柔慢慢陷入了黑暗之中。
“杜家嫡女,好个杜家嫡女!”有女子尖锐的声音从远处传过来,吓得温柔睁开了眼。
一片混沌之中,场景突显。一身素绢的女子跪坐在柴房的地上,满脸仇怨地看着杜温柔。
“你是嫡女,我是什么?这么多年,父亲母亲竟然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放开我!我要去揭穿你!”
“揭穿我?”杜温柔笑了笑,低下身来看着她:“没有机会了,好妹妹。”
杜芙蕖的眼睛陡然睁大,看着面前的酒杯,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不……不要,我可是你亲姐姐!”
“瞧瞧,活人就是会乱说话。”杜温柔一笑,让疏芳压着她的身子,自己捏着她的下巴就将那一杯酒灌进了她的嘴里。
“明日可是大喜的日子,你这深爱惊堂的庶女,也该自尽以示情深了。”
酒杯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杜芙蕖眼泪横流,怨毒地看着她:“你会有报应的,会有报应的!惊堂永远不会爱上你,永远!”
“……”
浑身一紧,温柔惊醒过来,恍惚了好一阵子,才看清头上帐顶的花纹。
杜芙蕖……是被杜温柔杀害的?不是说是逼死的吗?嫡女庶女姐姐妹妹的,又是怎么回事?她这是做噩梦了,还是本就是属于杜温柔的回忆?
若是真的……那这杜温柔,到底是有多可怕?
外头还未天亮,温柔却是睡不着了,披头散发地起身,决定去敲疏芳的门。
第二天晌午,萧惊堂没在府里,而是从后门乘车,七拐八拐地去了一处幽静的宅院。
“景公子来了。”门口的小丫鬟低声说了一句。
萧惊堂颔首,脱了斗篷便大步往里走。
这处宅院一年也就用得着一两次,每次住人不会超过一月,但依旧被人照顾得很好,一处杂草也不曾有,花团锦簇,正是春光最好的时候。
但是萧惊堂什么也没看,步履匆匆,直接去了大堂。
“惊堂。”有温文尔雅的男子捏着玉骨折扇,微笑着看着他。
萧惊堂颔首,二话没说,半跪行礼。
“你看你,这么多年了,每次相见,还总拘礼。”无奈又好笑地扶起他,轩辕景道:“又是半年未见,惊堂兄风采更盛了。”
“三公子过奖。”萧惊堂难得地发自内心地笑了笑:“您来得倒是时候,我正想迎个新人进门,这杯喜酒,公子倒是能喝上。”
“哦?”轩辕景有点意外:“纳妾?可那杜氏……”
“杜氏已经安置在别院,想必不会惹出什么事来。”想起那女人,萧惊堂微微皱眉:“她最近性子大变,跟往常不同,倒也省了我不少的事。”
有这样的事?轩辕景挑眉:“我怎么听闻,她先前还将你那阮姨娘给扔狼林了?”
“那次,我已经惩罚了她,将她也扔去了狼林。”萧惊堂垂眸:“只是扔去之后,不知是受了惊还是别的原因,回来就变了个人。”
轩辕景一顿,倒是哈哈大笑:“女人的手段千奇百怪,谁又说得准她在玩什么花样?你若是嫌她烦,不理会便是。”
萧惊堂点头。
其实最近倒没那么嫌她烦了,反而想知道那人到底在想什么。这算不算中了她的计?
“午膳咱们还是去珍馐斋用吧。”轩辕景道:“半年前来吃过一回,总也难忘那一道东坡肘子。”
“是。”回过神应了,萧惊堂跟着他就往外走。
幸城不大也不小,街上车水马龙,分外繁华。轩辕景来了兴致,弃了马车就拉萧惊堂步行。
“听说那裴方物与巡抚有些关系,被放出来了?”
人是不在幸城,幸城的风吹草动可没能瞒过这位爷的眼。萧惊堂低头应了一声,看了看前头的裴记玲珑轩。
那是裴家最大的首饰铺子,半个月前只有四个店面,如今已经扩了二楼,生意倒是红火。
“进去看看。”轩辕景合了扇子就往里走。
萧惊堂颔首跟上,发现里头的人当真是多,差点没他们落脚的地方。
一群人都围在一个架子前头,掌柜的派了不少护卫才免了他们撞倒货架。前头还站了个鉴宝商,眼睛发光地看着红木架上的宝石盒子。
“不是在下吹捧,这珠子百年难得一遇啊。”那鉴宝商说:“既然你们玲珑轩摆出来了,不如就开个价?”
除了说话这人,其他人都是看热闹的,毕竟那晶莹剔透的宝石谁也没见过,不知道价钱。
掌柜的笑了笑,打着算盘道:“东家说了,这珠子有价无市,只待有缘人来遇见,开个缘分价钱。”
鉴宝商不高兴了:“我与这珠子碰见了,就是缘分。掌柜的要这样说,莫不是觉得在下出不起价钱?先前收蓝宝石,这么大一颗也便是两千两,这东西……这东西也就一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