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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风月听画壁-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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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并无区别,正纳闷,却见着旁边牛寡妇那豆腐店门口帘子一挑出来个小小的青影。
    十七八的摸样,只得一张侧脸,那人出来呵了口气,搓搓手,便又走动了几步,到一处卖河鲜的地方跟人说了会子话,那小贩便提溜起一挑草鱼过去,对方付了钱,提了鱼便走。

  走到处买针头线脑的摊上,小贩殷勤介绍,那女子像是被说动了,轻轻浅浅笑将起来,这当口人正对这便的窗户口连郑湘玉都瞧了个正着,虽不是天香国色的脸,可奈何那眸子生的勾人,笑起来一对梨涡煞是生动。

  堪堪笑靥如花一般,偏身上一丝装饰也无,当得上浅淡朦胧,却又清扬婉兮。

  便是那郑湘玉瞧见也啧啧叹了声:“唷,这丫头倒是越长越出挑了。”

  一旁的楚瑾瑜也不知瞧什么,这会儿却眉梢一挑:“唔,你认得她?”

  郑湘玉嘻嘻一笑,扒着楚瑾瑜的胸口道:“说起来也算是半个干系,她家嫂子也曾经是同行,如今却哄的一个男人裤裆底下脱不开身,也是本事。喏,就是前头走街串巷子买南货的货郎画虎。就是他家的妹子。”

  “哦,”楚瑾瑜目光微闪,散漫的应了声。
     郑湘玉一旁察言观色,突然笑开来:“说起来这丫头也有些倒霉,摊上个没担当的哥哥,父母又不在,也没个做主的,偏她那个嫂子唷,委实是个厉害的人物,把个男人看得紧,一分银钱也不曾多给,连出去吃花酒的机会都没有,这且不说,好好儿一个大闺女见天给使唤的跟个小丫头似的,可怜见底那么个花容月貌的小人儿,什么粗活重活的都要做,年前累得生了场大病,都以为过不去了要,倒不知命大还是怎么的,竟活了过来,不过我瞧着活着不如死了干脆,这大概又被支派出来做什么了,还不知她家那个黑心嫂嫂回头要怎么算计这丫头呢,奴听说那女人跟街口那方婆子最近走的可近,爷你也知道,那方婆子可是个做贝戎儿行当里的老虔婆,漂亮姑娘到她手里头,岂能有好的?”

第六章


    楚瑾瑜凝神的目光突然收回来似笑非笑瞧着郑湘玉:“爷怎么不知道你有这等子替人打抱不平的热心肠?”

  郑湘玉一阵笑,葱绿的肚兜就耷拉着两条细细长长的丝线垂钓在细腻纤长的脖子上,松垮垮露出里头两堆白花花的雪堆儿来,随着她的笑颤巍巍的,看得男人瞳眸一阵挛缩,气息也粗了几分。

  她腻过来同样似笑非笑着道:“奴的好爷爷,奴家哪有那等子打抱不平的本事,要也是爷才有这等子本事不是?公子可有想做一回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么?”

  楚瑾瑜在那鲜活红润的一张小嘴上狠狠啜了口,方才道:“爷是活菩萨么?爷可是活阎王才是。”

  郑湘玉花枝乱颤的笑,一双手益发不老实的往他肚腹下游去:“公子是活菩萨也罢活阎王也好,都是奴的活祖宗,这临河县哪个不知道您是比青天大老爷还有本事的?那下头大好一段姻缘正合该公子捡了便宜去呢,公子您说呢?”
   楚瑾瑜被她一番撩拨越发意动,那目光却朝着下头掠了眼,勾着妇人在怀里刮剌:“爷怎么闻着就有股子醋味呢?”

  几番手下去,郑湘玉便被弄的娇喘连连,贴上来:“我的好爷爷,奴家哪有这胆子吃您老人家的醋,只求着公子爷日后有了造化别忘了奴家就是,您老人家手里头漏些来,也够奴家过一世的了。”

  楚瑾瑜被她奉承的十分得意,也知道被她勘破心意,倒也不多少赧色,只是不置可否道:“你小脑袋瓜子里有什么主意了不成?”

  郑湘玉何其聪明,知道他这口气便是有了意动,忙直起身来道:“主意倒是有些,就是要看公子爷这是想要那雌儿一时呢,还是要跟她长久做个姻缘。”

  楚瑾瑜神色不动:“一时如何?长久又如何?”
    湘玉最是乖巧,忙道:“一时的话,按着大官人这财力,这样貌,使个人下去直接登门上户,一锭金子砸下去,不说那雌儿,就是她家那风流嫂子也肯张开两条大腿侍奉您老人家,买一送二,大官人岂有不快活的道理。”

  郑湘玉半是认真半是调侃的斜睨楚瑾瑜,后者倒也不生气,却将面前的人儿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掰开来置于自己身上,对着那处桃源一个大力便将自己的利器狠狠送进去,顿时堵的女人一阵娇呼告饶不已:“好爷爷好官人,轻些个呀,慢些慢些……奴家吃不消了。”

  楚瑾瑜却毫不吝惜只将人双胯握住了往身上摁,目光深邃口中却是调笑:“有胆儿捉弄爷没胆儿担当嚒?看爷不教训教训你这张利嘴儿!”

  郑湘玉酸痛之下浑身酥软,半个身子往后头仰过去越发将一对高耸送往了前头:“爷好生的没良心,奴家,奴家可是在替公子爷好生的考虑呢,爷都不明白奴家苦心!”

  楚瑾瑜一翻身将人压下,捞起她两条腿架着一阵大力鞑伐,只把个女人干得神魂颠倒再没功夫辩解,浪叫之声一声高过一声去:“好强人,弄死了奴家了!”
   郑湘玉只觉得今日这楚大官人兴致极好,刚才偃旗息鼓,这会儿却是又鏖战正酣,似他这样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提枪而上,却每一回都弄得她欲仙欲死,还真是这男女之事中少有的,只看他在自己身上不知疲累干了千下,她早已经半昏半死过去,才听得耳朵边人低吼了声,拔出利刃方肯泻出身来,伏在身上喘息暂歇。

  这男人意志极强,便是翻云覆雨之时也从来头脑清醒,虽说她同他明白说过自己早喝了药,轻易绝不会怀孕,偏他依旧谨慎小心,从不在她身子里泄身。

  郑湘玉从巅峰之上迷糊劲略略散去,心中不知哪处却生出些遗憾,只不过绝不敢轻易露出来,这等男人虽是难得,可越是难得也越是的小心翼翼伺候,得寸进尺的事,这会儿千万不敢想。

  等过了会,楚瑾瑜翻过身又懒散的靠在床边,却又仿佛漫不经心道:“你只说了一半,那另一半呢?”
    郑湘玉刚回过神来还以为楚瑾瑜本并不多在意,这会儿却又问上了心下一动,在榻上衣裳半解发簪横陈爬过来,取了丝帕一边小心翼翼替他擦拭身上污渍,一边道:“若是要长久的话,官人的银子倒要多备些的,那婆娘贪财,留着小姑子无非就是想买个好价钱,若是大官人有意思,奴家妈妈可替官人做个媒跑一回不难,只那婆娘答应了,官人置办些彩礼,正正经经把人抬走,弄回府里头去,官人想如何便如何,爱疼多久那就能多久。大官人以为呢?”

  说罢只小心翼翼瞧着楚瑾瑜,后者既不说好也未说不好,沉默了会儿功夫,却道:“饿了,摆饭上来罢。”

  瞧他发话,郑湘玉忙拉了拉床头边的一杆绳铃,叮铃铃几声外头伺候着的郑妈妈忙招呼个小顶老进来提了木桶在屏风后头灌满水,等二人进去洗漱又将前头拾掇干净,在炕床上头支起一张黑漆条炕几,上头一应罗列开四样小碟子白瓷盘子,精致银丝细菜,香芹鲟丝,鹅肝鸡脯,并一碟子麻椒盐炊细薄饼,用烧金翡翠瓯里头斟着桂花橄榄茶并一鸡囔瓶筛了滚热的烧酒。
    等二人清洗干净换了衣裳出来,外头一切妥当,郑湘玉拉着楚瑾瑜上了炕床面对面坐着,拿纤纤素手捻起一张饼捡了那些菜蔬肉丝裹卷妥当,再沾了酥油蜜饯的酱汁,放入一张泥金小碟子里头亲手递过去:“爷尝尝,这可是奴家亲手做的孝敬爷爷的。”

  楚瑾瑜懒懒张嘴,看郑湘玉拿象牙箸子夹着送到嘴边,一囫囵大半下去,才笑道:“不错,味道跟薰风楼的一般无二,你这手艺见长。”

  郑湘玉被他戳破也不恼,只嗔道:“爷好生的没趣!”

  二人又是一番调笑厮磨到午晌,楚瑾瑜才敛了衣袖起身欲走,瞧他再未提起话头郑湘玉只当他大概没把那小丫头真放在眼里,偏送到门口了人转过头来说了句:“我看你身上那香囊已带了多日,回头让妈妈叫货郎来挑个新鲜花样,也配你这身新衣服才是。”
    郑湘玉为侍候楚瑾瑜可算是费心,知道楚瑾瑜出身不凡眼界高,每日便是起坐燕居都是要更替衣服,新衣裳裁制了不少,今日穿着一件白绫宽绸袄儿,沉香色遍地金妆花段子比甲,大红宫锦宽澜裙子,身上那香囊却是前日楚瑾瑜刚送给她的弹墨绫子面的。

  确是有些不配,但只因是楚瑾瑜送的,又说是京城里近日流行式样,上好的蜀锦缎子做里,再奢华不过,便是一只就值当五两银子,自然舍不得换下。

  如今却被楚瑾瑜这么一说,郑湘玉何其机灵,哪有不知道他意思的,不由挑着手里头薄纱绢帕捂着嘴窃笑了声道:“还当爷正经吃素了,却原来还是个荤的。”
    一语双关的荤话楚瑾瑜皮厚,丝毫不觉,只道:“但凡这等子风流之事,要的是个你情我愿的雅致,爷不爱干那强人所难的事,你且先把人叫来问问,急躁不得。”

  “是是是,奴家晓得爷是个怜香惜玉的。”待送走了楚瑾瑜,外头候了多时的郑妈妈闪身进来,劈头就是问道:“我的儿,你究竟想什么主意,这大好的财主不自个留着,怎么还想着往外头送那!”

  郑湘玉施施然坐下来拨弄跟前漆盘里的茶盅:“妈妈知晓什么,只凭女儿一个人,你当楚大官人是那么好勾住脚的么?妈妈岂有不知道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只等他厌弃了就走,不若咱们赶紧替他笼络个人去,只要得了好,还怕他不记着女儿不成?”

第七章


    郑妈妈想着倒也是这个理,不过又有点担忧:“我说闺女,万一新人娶过门,媒人抛一边的,那咱可不就得不偿失了去?大官人要得了个新鲜的,再把你抛闪了脑后头去,咱两边可都捞不着好啊。”

  郑湘玉咯咯一笑:“是这个理,所以就要妈妈劳神些,多去那边走动走动,瞧瞧那胡桃儿什么主意,我是不好去,那荡妇怕见着我没好气,毕竟同行是冤家嚒。”

  要说原来一个是妈妈手底下讨人,一个自己开着私窼子,都是同一个生意场上的难免有些较劲,积过些口角,后来胡桃儿早早儿赎身,这恩怨也就没再继续下去。

  郑湘玉虽说有心拉个皮条,不过这事自己亲自出面有些丢份,倒是郑妈妈年岁大,去探问探问不要紧。

  得了女儿吩咐郑妈妈便觑个空,提了个食篮踅到画虎家门前过来。
正准备敲门,迎面画壁正巧也走了过来,抬眼瞧见郑妈妈站在自家门口,略微一愣神,她来这也有几个月功夫,左邻右舍认识几张面孔,这郑妈妈她也是知道的,前头开私窼子的母女,平日却也只是认了张脸,从未见她同自己招呼过。

  郑妈妈不妨头撞着正主,不由多打量了几眼,这小丫头平日倒也没多在意,这会儿细看,不由心说怪道连大官人都有那意思,不说旁的,这雌儿长得皮肤白嫩,一身青灰色袍子越发衬着白玉的脸蛋欺霜胜雪般,乌溜溜一双眼,像是一汪宁静的水,纯净却又灵动,无论谁瞧着都有股子说不出的风流体态。

  真不知这草窝里如何养出了只小凤凰。

  “妈妈有事?”画壁看面前人不作声瞧自己,不由问道,郑妈妈自然不好说明,笑笑:“哟,多日不见壁丫头又长大了不少嚒,你这是出门买东西呢?”

  画壁被她那莫名古怪眼神瞧着有些不自在,垂下眼皮囫囵应了声,看她站在自家门口也不走,只好上前一边推门一边道:“妈妈有事?”

  “你家嫂子在么?”郑妈妈记着女儿要她办的正事,便问道。
“在。”一边说一边已经跨进了门槛,穿过小小天井进了正堂,却难得胡桃儿一身穿戴妥帖正坐在堂上,下首一张海棠春凳上陪坐着个婆子,青布褂裳,老鸨金镶边比甲,丝棉交织暗纹鸦青色宽斓裙,头顶绒面抹额扣着严丝合缝的一头圆髻。

  郑妈妈认得是街口方婆子,此人三十上没了相公膝下无子,过不得日子便做那没本钱的买卖,拉纤保媒,接生看病,最擅长便是干那做牵头,马伯六的生意。

  瞧着她在,郑妈妈心下一动,那边胡桃儿瞧着画壁进来像是不及防,随即骂道:“多早晚才来,上回那枣仁茶呢,怎么寻不见?”

  画壁轻轻道:“昨日已经吃完了。”

  胡桃儿柳眉倒竖:“你个偷懒吃闲饭的小蹄子,定然又是偷吃了去,回头跟你算账,磨蹭什么,还不快去买来!”

  画壁看了眼方婆子,讷讷应了,扭身就走,那郑妈妈像是有些尴尬,将手里的篮子放下来冲着那胡桃儿笑笑:“大嫂子有客啊,那老婆子就不打搅了,这是咱们姑娘刚得了的新鲜瓜果,想着送几样给左邻右舍尝尝鲜,大嫂子吃吃看把。”

  说罢放了篮子,急吼吼也扭头走了。
那方婆子瞧着眼里道:“那老虔婆来做什么?”

  胡桃儿浑不在意道:“谁知道,大概又搭着个什么好货色来我这炫耀呢,切,谁稀罕,不过是张开大腿接客的婊子,能有几日张致,休要理她!”

  扭扭捏捏着身段过去,探头出去看了看外头,把大门关了,这才又坐回来:“那小蹄子一时半会回不来,咱们继续说,你那边怎么说?可商议好了?大户可乐意?”

  方婆子笑呵呵道:“我瞧你这个小姑子是个有福气的,长相出落去给谁家小门小户做正头娘子都够,也是张大爷赶上了,平白便宜他个老东西,有这么水灵灵的闺女,能不乐意么?”

  胡桃儿撇撇嘴:“那倒是,当初他家那头母老虎在,可不把他憋屈的。”

  方婆子笑道:“我的姑奶奶,你也是跟他老相识了,还用我老婆子多嘴?就是你家那口子什么意思?他舍得?别到时候闹出不好来。”
胡桃儿冷笑:“就那孬种,老娘又不是害他妹子,回头得了好处,少不得有他的份,敢说什么?”

  方婆子知道如今画虎被胡桃儿拿捏得死死的,倒也不担心,今日来只是确认一二,左右看没人,又压低了声线道:“既然大嫂子都决定了那就好,不瞒你,大爷就在外头候着呢,只等我来摸摸你意思,你看……”

  胡桃儿闻言不由喜上眉梢,笑道:“姥姥怎么不早说,大冬日平白让人外头冻着!”

  方婆子一张老脸笑得褶皱如花:“哎哟我的大嫂子,这不也得瞧瞧清楚,一时半会也怕屋子里人多眼杂嚒。”

  胡桃儿岂有不知道她那话里意思的,笑得分外狐媚:“那小蹄子被我打发去一时回不得,我家那个不到日头落是不会回来的,姥姥不用怕。”

  方婆子瞧胡桃儿这比她还急切直白,心下暗道果然是个卖惯了的娼妇,便是做了人家媳妇也终究不是个安于室的,可叹画虎头顶绿云一片,她却也正是托赖这样的才有进账。

  两下里相合,方婆子便起身来,按着胡桃儿的意思从侧后边柴门出去,探头探脑左右张望,在胡同口迎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钻进没人的巷子里,从上头引下个人来,鬼祟着又进了柴门。
这边自以为挺隐秘,却不知早有个有心人瞧了半日,将一应动静看在眼里,这边慌忙从巷子口转回身,往郑湘玉的小院子而来。

  郑妈妈上了女儿的阁楼来,郑湘玉正嗑着瓜子依在床榻边,瞧妈妈慌慌张张上来道:“忙慌什么呢?”

  郑妈妈道:“女儿呀,我刚才瞧见那张大户被方婆子引着进了胡桃儿家,鬼鬼祟祟的总不是啥好事。”

  郑湘玉一听坐起身,道:“你可瞧清楚了?”

  “自然,你让我去那家探探口风,我就在里头看到方婆子那老虔婆和那荡妇说话呢,画壁那个小丫头正好也进门去就被打发出去买茶了,我说这俩人在一处能有什么事,大白天的也不肯让人在,就留了心,果不然让我瞧见那个张大户被方婆子从偏角门给悄悄儿叫进去,你说大白天的,又是当家男人不在家,那屋子里干得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郑湘玉听着嘲讽道:“妓就是妓,便是换了身皮还是婊子,也亏得有人敢娶她,老娘好歹还是正经开门做生意,她算什么,卖得还要遮羞布不成?就是个假仙!”
所谓同行是冤家,她一向不怎么瞧得上胡桃儿做派,却又羡慕她能脱了贱籍。

  三教九流的,妓女不是良户,也做不长久,最后总都希望能脱身出来,不是去富家做小,便是嫁个寻常人家。

  只是妓女难有好下场,总归被人诟病,像胡桃儿这样把自己男人压得死死的,极为难得,也确是让人羡慕。

  郑妈妈一旁道:“那,咱还去问么?”

  郑湘玉道:“方婆子最是干那替人说小的事,听说张大户新近死了婆娘,再没有能管着他的,如今就是匹没了笼头的野马,只怕是要到处偷腥的了,那胡桃儿同方婆子一处,还能什么事,定然是瞧上了自家小姑子,怕是要说给张大户,早年张大户就是她的客人,如今两个又干柴烈火,还能不烧到一处!”

  郑妈妈道:“那咱们还忙活什么?她们是老相好,那小娼妇只怕不会肯让咱们占了便宜。”

  郑湘玉摸摸自己青葱一般的手指头,慢慢道:“也不尽然,胡桃儿一向见钱眼开,妈妈过会儿再去探探口风,也别着急,大官人不是也没发话么,谁知道他对那丫头有没有真兴致,回头咱们倒是白忙一场!”
这边母女二人规划,那边胡桃儿的卧室中已经是糜烂一片。

  张大户是个胖大身子的个头,身量不高,却有个如妇人十月怀胎般的肚腹,一脸横肉,偏却爱带着顶四方平定巾,穿着乡绅惯穿得葛金色长袍,因为早年也曾下过场,做过廪生,奈何这学识不够,却凭着家底丰厚,生意上越发的成功。

  主家婆在世,管的严,女色上不尽心,只得吃穿上享用,吃了一身膘肉,这会儿那锦缎袍子被他撑得满满当当,两只胖大的手指头上一个个戴满了金玉翡翠的戒指。

  这会儿一身袍子挂在身上,裤子褪在脚跟,露出两条毛茸茸大腿,站在床榻边上两手架着胡桃儿两条白胖的腿浑身的膘肉颤动不已,气喘如牛,一双眼赤红喷火:“个小荡妇,娼蹄子,便是缺了大爷干的,你个粉头儿好生叫爷浇灌浇灌才是!”

  胡桃儿正求着人,这甜言蜜语最是她拿手的,身子被顶得晃荡不已,却还能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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