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遇指环王-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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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翻译穿越进欧洲古国受难记:穿遇指环王 作者:追月逐花
高级口译变女巫(1)
一架客机冲天而起,直冲云霄。起飞时的轰鸣声仿佛宣告一位伟大的女性,轰轰烈烈的人生即将开始——黛静是这么想的。她现在就坐在飞机的头等舱里,陪着她的老板。她终于结束了漫长的求学和寻职的生涯,进入了美丽的收获季——她凭借自己纯熟的英语,在一个跨国公司里当上了高级口译,每天的工作就是陪老板飞到世界各处,和各个国家的金发碧眼打交道——想起来就觉得兴奋莫名,简直恍然若梦——自己梦寐以求的生活终于来到了。
她看了看窗外,窗外一片白云若海。自己现在正在云端上呢。如此高高在上的感觉使她有点忘乎所以——虽然听说过太幸运了就会遭厄运,不过自己现在可是什么样的厄运都不会怕的。
也许因为她得意过头了,很夸张地,马上就有灭顶之灾降临了:飞机忽然剧烈地颠簸了一下,接着扩音器里响起了一个紧张的声音,那语气简直像灭顶之灾就在眼前。黛静愣了半天之后才听明白,原来是飞机出了故障,空姐正在向大家汇报情况,并教大家做自救姿势!
黛静脑子里立即一片空白。这简直是:老天爷,原谅我,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我不敢再那么狂妄了,希望您让飞机尽快恢复正常……
祈祷显然无用,情况反而更糟。飞机外忽然狂风滚滚,不远处似乎有一个巨大的气流旋涡,里面正闪着道道电光!
天哪!这是什么啊?平流层空洞?外星人来袭?还是神话中的怪兽驾到?
飞机已经无法正常驾驶,硬生生地被卷到旋涡里。满机的人感到一阵剧烈的颠簸,接着忽然失重,一股狂风灌入,身体也飞了起来——客机被撕裂了?
黛静只觉得自己像抛进了洗衣机一样身不由己地腾空转圈,身体周围到处是风,那些风全急着往人的身体里钻,此刻眼睛已经睁不开,鼻子嘴巴里也灌满了风,不能呼吸。
她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竟发现身体周围漆黑一团,只有头顶上的气旋顶部有一团隐约的光亮,里面电光灼灼,似乎布满了闪电!?而自己,正被狂风卷向那团光亮!
一阵天旋地转之后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就像在被无数条鞭子同时抽打一样。等到背部感到一阵剧烈撞击的疼痛,并隐约感到树皮的纹理的时候,她才明白自己掉到了树上,刚才那抽打般的疼痛正是自己撞断细树枝,掉下来的时候感受到的。
她赶紧向后攀住那粗大的树杈,稳住身体,刚想挪动一下,忽然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刚才的撞击,实在太猛烈了。
不知过了多久,黛静忽然被一个热乎乎湿漉漉的东西蹭醒了。她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发现自己已经在树下了——不知什么时候掉下来了。再往左边一斜眼,立即像被炮烙了一样滚开老远——竟然有只野狼在舔她的脸!她用手一抹,才发现自己满脸是血。野狼是被血腥味引过来的!
野狼伸着鲜红的舌头,发出“咻咻”的呼气声,显然已经对眼前的美食迫不及待。黛静被吓得呆在那里,脑中一团混乱,只有一个声音在叫:“这不是作梦吧?这不是作梦吧?”
“喂,你在干什么?怎么不跑啊!?”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黛静立即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把目光射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是一看清楚就泄气了:冲过来的竟只是个半大少年?
黛静眼前一黑,彻底绝望:就你这模样还救我呢,自己别被狼啃了就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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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2)
没想到那少年扬起手中的棍子,几下就把野狼打跑了。他出手很老练也很有力,好像长年习惯和狼搏斗一样。
少年挥着棍子,对逃走的野狼大声恐吓几句,回头对黛静说:“你还好吧?幸亏只有一头,如果遇到狼群就麻烦了。这家伙我认识,经常袭击我放的羊。”
黛静这才回过神来,对着少年上下打量。只见他是个白人,有褐色头发,茶色眼睛,穿着很奇怪的衣服。说的英语也很奇怪,似乎……相当古老?黛静大学时出于兴趣,选修了一门研究古英语的学科,还能听得懂。
“你们在拍电影吗?”这是黛静看来这是他怪异出场的唯一解释。
“电影?那是什么东西?”少年惊奇地眨眨眼睛,似乎从来没听过这个单词。
“那你穿成这样子干吗?”黛静更惊讶了。
“我平常就穿这身啊。大家都穿啊。你是不是脑子吓坏了?”少年比她还惊讶。
脑子坏了?大概吧。黛静用力地掐着太阳穴,怀疑自己是不是摔晕了还没醒,看到的全是幻觉。
“我看这样吧。我带你去我们的村子吧。给你清洗一下伤口,再喝点药。这样也许会好些。”少年向黛静伸出手来。
村庄?黛静想了想。也许村庄里有电话呢。有电话就可以联络救援了。也许还有汽车呢。搭车到城市里就一切OK了。再说自己身上的伤口现在痛得厉害,的确需要救治。所以虽然她不知道少年是好是坏,还是毫不犹豫地拉住了少年伸过来的手。
哇!好粗糙!黛静惊讶地发现少年的手掌上长满了老茧。他才多大啊?要干多重的活?手上怎么会有这么多老茧呢?
少年拉着她走过山路。这哪叫路啊,崎岖不平,都是碎石。少年走起来却健步如飞,黛静根本跟不上他,只有踉踉跄跄地被他拉着走。
走出森林,赫然是一片草地。草地上有一群羊,一个穿着和少年一样奇怪的男孩向他们招手。
“这是桑多斯,我的兄弟。”少年笑着向她介绍,“哦,对了,我叫多拉,你呢?”
“哦,我叫黛静。”黛静只顾四处乱看,心里越来越惊恐:自己似乎掉到了一个极端偏僻的地方,目光所及之处竟看不到一个现代化建筑!那村里有没有电话,有没有汽车还说不定呢。
等到了村庄,黛静的心底彻底凉透。自己竟然还指望这里有电话,有汽车?所有的房子都是用石头和木头搭成的,简陋不堪。连自来水都没有,全村共用一个装着吊桶的井。马嘶驴叫,牛鸣猪哼,鸡鸭鹅堂而皇之地在人们中间乱窜,简直像中世纪!
黛静在村头惊惶地张望,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头。村里人也在惊惶地看着她。她穿着细密得看不出缝隙的衣料,衣服式样也很奇怪,头发横七竖八地直立着——黛静临走时请了顶尖的发型师为她做头发。果然一分钱一分货。虽然经历了空难,头发还是依稀——有形!
村民聚在一起对着她指指点点,还把多拉和桑多斯兄弟叫过去询问。有一个单词在他们嘴里反复出现,同样很古老,感觉似曾相识,但怎么也想不起来。黛静并没有在意这个。她现在只在意:我到底到了哪里?
“你是哪里人?”多拉走了过来。他的态度已经大变,刚才的热情友好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浓重的惊疑和猜忌,甚至还有些恐惧。
“啊?我是中国人。”黛静随口答道。多拉脸上又出现了迷茫的神情。他显然不知道“中国”是什么。黛静简直想哭:天哪,竟然连中国都不知道。看来自己真掉进了个与世隔绝的穷乡僻壤的地方里了。
高级口译变女巫(3)
“你是吉卜赛人吗?”多拉又问,脸色越发难看。
“当然不是了。我不是说过了,我是中国人。”黛静嘴里说着,目光定格在村头的那座钟台上。那是用石头砌成的,一面有楼梯的高台。台子上放一个木头支成的架子,挂着一个巨大的、长满铜锈的,铜做的钟。黛静的脑中忽然出现一幅老照片。黛静的导师对古代欧洲很着迷,经常在上课的时候插入些古代欧洲的知识,其中给黛静印象最深的,就是古代欧洲每个村落都具备的报警钟。
导师给他们看的是一幅上世纪初的考古照片,里面的报警钟虽然残缺不全,并长满了铜锈,但式样还可以依稀辨认,而村头的这座报警钟,式样竟然和那幅老照片里的一样!?
黛静只感到一阵眩晕,越来越多的照片、图画和文字在她眼前闪过。对了,她慢慢都想起来了。这些人所说的语言、穿着的样式,房屋的建筑样式,还有这落后的生活方式,都属于古代的欧洲!自己难道穿越到古代欧洲来了?
她猛地把头转向多拉,颤抖着声音问:“现在公元几几年?”
多拉瞪大了眼睛:“公元……是什么?”他的目光已经完全是像看异世界来的人了。
黛静只觉得眼前一黑。虽然欧洲人以公元纪年,但在教会取得绝对统治地位之前,普通的欧洲人是不知道公元这个概念的。既然他不知道公元是什么,自己至少在公元十世纪前。
“那你们属于哪个王国?”黛静几乎是带着哭腔在问。
“我们属于西特蓝王国。”多拉眼珠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知道英国、法国吗?”
“不知道。”
天哪。黛静膝盖一软,瘫倒在地。这么说现在还在分割欧洲的法国、英国等大国出现之前。自己恐怕是到了公元四、五世纪,也许还要更早!?
她抱着膝盖坐在地上,把头深深地埋在双膝之间,想哭又哭不出来。丝毫没有发觉人群已经因恐惧而骚动,多拉已经面无人色。刚才,在她瘫倒的时候,村民中有人偷偷地把十字架对准她。她会因十字架而瘫倒,那么她就是……
黛静猛地抬起头来,把围观的村民吓了一跳。只见她满脸喜色,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闪着奇怪光芒的小盒子。
原来黛静刚才感到口袋里一阵震动,辨认片刻之后才发现是自己的手机在动,掏出之后竟发现屏幕上现出“来电显示”,有人在给她打电话!对了,以前在科幻电影里看到过,时空隧道其实就是个电磁隧道,电磁波,尤其是手机的信号,也可以穿越时空和现代联系!
黛静高兴得差点哭出来——虽然不知道和现代联系上了之后能不能回去,但至少有了一丝希望。她正要接听,旁边忽然伸出一只手来把手机夺了过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几个村民围上去几脚把手机踩成了碎片。
“你们干什——”黛静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村民们七手八脚地从地上拽了起来,用绳子紧紧捆住,一个单词响亮地在她的耳边响起,她终于想起来了。
“女巫!”
古代欧洲的人一直非常恐惧女巫和巫术。判定的方法非常愚蠢——只要是他们不了解的,都是异端。黛静的衣着和头型都很奇怪,已经让他们心里不塌实了。她的面孔又酷似吉卜赛人——在他们看来是这样。吉卜赛人在古代欧洲一直被妖魔化,被当成异端*,他们中的女人理所当然地被当成女巫。而黛静的手机显然把他们吓坏了。他们认定那是魔鬼的道具,而黛静,百分之百就是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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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4)
黛静嘶叫着,挣扎着,但一切无济于事。几分钟后她就被绑在了火刑架上,脚下堆满了柴火。
她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乱,衣服也在混乱中被扯得七零八落。她呆呆地盯着围着她叫骂,呼喊着“烧死她”的人们,脑中一片空白。这一切来得太快,也太奇怪了。已经远远超出她的承受范围了!
一个神甫模样的人庄严地念起祈祷词一样的东西——大概是原始的圣经。念了片刻之后就从一个狂热的村民手中接过火把。就在他举起火把,正要往柴堆里扔的时候,人群忽然骚动起来,似乎在喊:“亚格耐斯王子来了!”
黛静呆呆地抬起头,看到人们忙乱着让开一条道出来,纷乱地下拜。一个浑身金光闪闪的男子骑在马上昂然而来。黛静的视野因为濒死的恐惧已经变成一片灰色,而这个男人却像一颗耀眼的星星,撕开了那漫天的灰色。
他身上的衣服绣满了金线,又长又直的金发上笼着一尊金冠,而他的面孔,让人看了之后只能想起一个词汇:精灵王子。当《指环王》风靡全国后,精灵王子几乎成了终极帅哥的代名词。
虽然和那位好莱坞大明星不是很像,但他和那位飘逸的精灵王子简直是说不出的神似。那清亮如瀑的金发,完美如精心雕刻出来的脸旁,清秀整齐,却又不失刚毅的眉毛,笔直高挺的鼻梁,薄薄而有棱角的嘴唇,清爽如晴空般的气质,挺拔结实的身材,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双蓝色眼睛,在阳光下简直像两颗蓝宝石,不仅闪闪发光,还散发着一种深邃的气质,简直能把人的魂魄吸进去。
可能是因为他的形象太美,黛静理所当然地把他当成了救星——女人共同的弱点,对着他大声喊了起来:“救救我!我不是女巫!”
王子“哦”了一声,朝被绑在火刑台上的黛静看了过去。他的目光很随意,一点也没有“救命稻草”该有的自觉。
“你是王子吧!?那你就应该是文明人了!”黛静继续大声喊着。因为她急于表示自己的无辜,未免有些歇斯底里,腔调更是像训斥。
“可恶的巫女!你怎么可以对王子这么无礼!?”祭司慌张万分,压低声音吼道。如果不是攀爬柴堆不容易,他早就跳上去把黛静的头往下按了。
王子眉毛一扬,朝黛静看过去。他那蔚蓝色的眼睛忽然一暗,看起来就像两块寒冰。
黛静丝毫没有发现他目光中的寒意,直直地盯着他,那对黑色的眸子在阳光下快要燃烧起来,连珠炮似的说着自己的辩词:“你是文明人就应该了解,世界上哪有这么多女巫啊,把不了解的事物都当成异端,是非常愚蠢的,以上帝的名义杀害无辜的人,其实是对上帝的最大亵渎……”
“哈哈哈……”王子笑了起来,笑声中隐隐有种针尖一样的东西。黛静许久之后才反应过来,那是杀意。而现在,她只是疑惑并且傻傻地跟着他笑了,觉得自己也许得救了。
王子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对祭司说:“她有经过审判吗?”
祭司听到审判这个词之后竟被吓得一愣:“没有。”
“那就给她一次机会,来个审判好了。”王子斜睨着黛静,“没有经过审判就死掉了,不是太可怜了吗?”
“谢谢!谢谢!”黛静差一点就感激涕零。祭司却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王子则带着嘲弄的神情和一丝莫可名状的笑容转过脸去。
黛静被从火刑台上放了下来,仍旧被反捆着,她被士兵用矛逼着走。他们把她带到一个沼泽边上。沼泽里雾气蒙蒙,不知什么鸟正在树顶尖声打着呼哨,声音凄厉,令人揪心。黛静觉得身体渐渐发冷,忽然一个黑糊糊的东西“哗”地一下浮出水面,彻底把她吓得尖叫出来:那是一头鳄鱼!
高级口译变女巫(5)
“哗!哗!哗!”沼泽里响起了恐怖的打水声。黛静这才发现,这不大的沼泽里竟然层层叠叠全是鳄鱼!更让她惊疑惶惑的是,跟随王子的士兵们打着号子,把一长段细木扔到了沼泽上,架起了一座“桥”。这个沼泽是葫芦形的,“脖子”那一段较窄,“桥”正架在“脖子”上。
士兵们给她松开了绑缚,却仍把矛尖对准她。她惊疑地朝王子望去,王子正冷笑着看着她,沉着嗓子说:“女人!从这桥上跑过去!”
黛静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干……干吗?”
“当然是要审判你啊。如果你能毫发无伤地从这桥上跑到对岸,就可以初步证明你是无辜的。”
如雷轰电掣一般,黛静想起了臭名昭著的“神启式审判”——她早该想到的:神启式审判流行于古代欧洲,主要用来裁决疑难案件和宗教案件。其原理非常荒谬:即把犯人置于死地或施予酷刑,如果犯人生还或者感觉不到痛苦的话他就是无辜的,反之就是有罪的,其论据就是:如果他是无辜的,神会保佑他,不让他受伤或死亡。在这种裁判体制下,如果一个男人死了妻子,被怀疑是杀害妻子的凶手,且用其他方式无法证明他的无辜,裁判者可能会叫人把他的手按入油锅,如果他感觉不到痛的话他就是无辜的。再如果一个女人死了丈夫,有嫌疑而无法洗脱的话,裁判者就可能把她的脑袋按到水里,如果她十分钟或者更长时间之后还活着的话,她的嫌疑便洗脱了。黛静读着那些血腥的记录的时候总会感到毛骨悚然,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卷到这种裁判里去。
“快走!”身后的士兵一声断喝,让黛静如梦初醒。她看了看沼泽里那游来游去的鳄鱼,只觉得头发蒙脚发软,站在原地死也不愿意挪步。
“那就请你回到火刑架上去了。”王子冷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黛静一凛,想想烈火烧身的痛苦,再看看那一条条狰狞的鳄鱼,一咬牙,豁出去了:反正横竖都是死,不如死得快些——鳄鱼那大嘴,“咔嚓”一下就了解了,比被火慢慢烤焦要舒服多了。
黛静带着“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神情跳上了独木桥,脚刚一触到独木桥就是一滑。这独木桥非常狭窄,只够一只脚勉强踏上,而且表面凹凸不平,还在不停地颤抖着。黛静拼尽全力才把自己稳住。要在平时她已经滑下去了。也许是人在处于绝境的时候总会发挥出异常的力量的原因。
黛静强迫自己不看底下那些鳄鱼,调匀气息,稳如泰山般踏出一脚。没想到脚刚碰到独木桥,独木桥就异样地颤抖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她甚至更感觉到独木桥的纤维正在迸裂分解。
天哪!这竟然是段腐木,转眼就要碎裂!
黛静已经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害怕了。咬紧牙关,把脑中挤成一片空白,“啪啪啪”地在独木桥上飞跑起来,独木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