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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穿遇指环王-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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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对狂欢丝毫没有没有兴趣,和国王话别之后就匆匆赶回王宫。黛静和席格表情紧张地骑马跟在他后面。他们都看到了,刚才王子在把对手挑落马下的一瞬间身体异常得震颤了一下,回休息处卸下盔甲的时候脸上明显现出紧张的神情。等到回到住处,褪下外衣,黛静和席格才发现王子的肩头又红又肿。看来虽然外面收口了,里面的组织仍然没有痊愈,经过这么多天的激战,旧伤复发了。
  黛静赶紧准备给王子冷敷,席格一溜烟跑去找医生。蓝内特听说消息冲了过来,看到王子的肩膀肿成那个样子,立即惊叫一声,忍不住冲过来碰触王子的伤处。她的手指刚碰到王子的肌肤,王子就剧烈颤动了一下,皱紧了眉头,显然很痛。
  蓝内特像被炮烙了一样向后蹦开,捂住嘴巴,露出感同身受的神情——不,应该说是更为痛苦,眼中泪光闪闪。
  看着蓝内特露出这样的神情,黛静的心里也酸了起来。要不是她和蓝内特不熟,而且身份悬殊,早就上前去轻拍她的后背安慰她了。
  “还是旧伤复发了啊。”王子轻轻叹了口气,苦笑着说,“还是没有躲掉,但愿不要影响以后的比赛啊。”
  蓝内特惊叫一声:“还要参加比赛吗?可是击剑比赛用的全是开了口的真剑啊……”
  “蓝内特!”王子打断了她,声音不高但语气斩钉截铁,“请原谅我,我必须要参加比赛,而且要拿到冠军!”
  蓝内特脖子向前伸了一伸,动作有力但幅度较小,脸瞬间涨得像猪肝一样,欲言又止,黯然低下头来。王子背对着她,若有所思地看着窗外,脸上波澜不惊,但从他微微颤动的喉结来看,内心想比不会波澜不惊吧。
  黛静看着他们这副样子,除了被蓝内特的表情感染也感到有些伤感外,还起了深深的疑惑:有点不大对劲啊。怎么像……王子被逼着非参加比赛非拿到冠军不可啊?
  庆典的一个重要的部分,就是国王对来访的贵族开放王宫,请他们进来游玩。阿曼达公爵夫人自然也在被邀请之列,她身边的那个绝美歌者也得以随行。王子因为旧伤复发自然没有空出来和客人胡扯,阿曼达夫人不免怅然,只有强装高兴与其他贵夫人攀谈,斗富争美,眼神却不由自主地乱抛,在内心深处希望,能在不经意之间看到王子的身影。丝毫没有发现,她那个身份特殊的歌者,已经丢开她到处乱走了。
  黛静他们已经为王子处理好了伤势,伺候王子躺下。王子想要安静,席格和黛静识趣地退了出来,席格去哪里休息不得而知,黛静则一个人走到花园里,饶有兴致地像看动物园里的漂亮鸟兽一样看着那些贵夫人们。
  “喂,你好啊。”一个如金玉碰撞的声音传来,黛静连忙回头,一瞬间竟手足无措——这不是那个美得惊天地泣鬼神的歌者吗?
  歌者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冷笑道:“看来你终于转正了吗。”
  要在别的时候,黛静肯定不会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她这阵子被人们“另眼相看”,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顺道也想起了当时和他在城头上相遇时他说的话的暧昧意思。顿时感到心头火辣辣的非常恼怒,忍不住反唇相讥,“你也终于得到了公爵夫人的宠爱了嘛。”
误入歧途的小绵羊(23)
黛静并不知道公爵夫人其实是他的母亲,只觉得他和那样一个老*形影相伴,之间肯定不清白,便也如此讽刺他。
  歌者虽然聪明,但因为他和公爵夫人是母子关系,从没有避嫌的概念,以至于竟对黛静的话毫无反应。黛静很惊讶,又不甘心地加了一句:“我记得上次你一出来表演,公爵夫人就气冲冲地退场了啊,现在怎么如此喜欢你了?”
  歌者听到黛静的话时先是一怔,很快就明白了黛静是什么意思。顿时一股红意在他脸上铺天盖地地涌起,美丽的绿眼睛里也泛起道道血丝,在这一瞬间清晰地闻到了自己心底泛起的血腥味。
  如果不是他手无缚鸡之力的话,他真想立即杀了黛静——这是多么大的耻辱啊!他被怀疑是亲生母亲的面首,却没有办法辩驳!
  但他并不是受不得委屈的大少爷。这些年来在母亲身边虽然实际上养尊处优,但名分上还是个身份低微的歌者,委屈是受过不少,心理素质好得很,很快面色就恢复如常,对着黛静勉强笑笑:“呵呵,我们是彼此彼此。”说罢飞快地转过身,趁自己还没有失控,飞快地逃走了。
  这天晚上歌者一眼无眠,愤怒就像一个楔子一样插在他的胸口,让他片刻不能安稳。一直隐忍的人愤怒起来是很可怕的。他想惩罚黛静,狠狠地惩罚!可是他能怎么样呢?他没有名分,因此没有权力。他母亲手下的骑士只知道他是个特殊人物,要小心伺候,绝不会听从他的命令去对王子的随从不利,何况还是身份特殊的“重要的随从”。借助母亲的力量也许可以——说起来黛静可是她的情敌,但他不想让母亲再和王子有任何的联系!
  哼哼哼,想到这里时,他冷笑了几声。他和王子可是有着不共戴天的仇恨,因为他和他的母亲的关系不清不楚,不管主要责任在谁都一样。如此说来,黛静越是王子“重要的随从”,他就越要狠狠地伤害她。可是,他该怎么办呢?他这个只能靠自己的力量的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男孩?
  天亮了,歌者到集市上闲逛。胸中的怒火不仅没有消散一点,反而更炽烈了,他每走一步,大脑就被怒气撑得涨大一分。得想个办法复仇,否则他就要被怒火折磨得疯掉了!
  忽然一个人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他猛地回过头去,塞满他的眼帘的是一团刺眼的大胡子,身后站着一个粗壮的大汉,鬓发和胡须连成一片,穿着用树皮制成的衣服,戴着鹿皮缝成的帽子,松垮不成形的帽檐耷拉下来,遮住他的一只眼睛。
  “你好,伙伴。”大汉咧开胡须围绕的大嘴笑了。白森森的牙齿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着危险的光芒。
  “你好,伙伴。”歌者也笑了,他的眼睛在清晨的薄雾闪闪发光。他有办法了,可以把黛静永远处理掉的方法!
  这个人叫强森,是个强盗。曾经让他母亲封地里的人民闻风丧胆的强盗。母亲以牺牲掉十几个骑士的代价抓住了强森,而他当时正处于叛逆期,竟只为了和母亲对着干就把强森放走了。这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但对强森来说无疑是再造之恩,便和他成了好朋友。为了表示对他的义气,还带着手下离开他母亲的封地,到别处发展,没想到竟到京城来了。不过既然能到京城来,证明他的本事肯定不小,叫他来处理黛静,没错的!
  他诡秘地朝集市的一角指了指,强森立即会意,两个人来到那个偏僻肮脏的角落,蹲了下来。
误入歧途的小绵羊(24)
“你需要女人吗?”歌者神秘兮兮地问。
  一听“女人”二字,强森的眼睛立即放出了饿狼般的光芒,咧开嘴,露出尖利的虎牙,笑了,那副模样看起来就像要吃人:“什么样的女人?”
  “很漂亮的女人,属于清纯窈窕形的,但是很凶,会点剑法。我需要把她处理掉。”歌者故意讲得很含混。其实现在很多贵族暗地里都和强盗有来往,让他们来帮自己做骑士不愿做的事情。很多贵族都会把对自己不利的女人偷偷卖给强盗,要杀要买还是留下来玩弄随他们便,来达到让她永远消失的目的。而接受这些女人的强盗都很懂事,不会多问。
  强森果然只是“哦”了一声,没有多问。只是压低声音问他要多少钱。
  “一文不要。”歌者不知不觉中咬紧了牙齿,恨恨地说。
  “看来她让你很困扰。”强森眯起了眼睛,眼中满是调侃的意味。见歌者的脸色猛然泛红,又笑了笑,“对不起,算我多话。”
  黛静总算适应了西特蓝首都的市场。女人不管到了哪里,街总要逛的,不管它是商品经济的市场还是小农经济市场甚至是最原始的以物易物的市场。但是黛静刚接触到西特蓝首都的市场的时候还是很不适应。水果、蔬菜、肉类,布料、牲口……所有的东西都集中到一块卖,混乱而且嘈杂,逛这里别提放松了,反而会让心情更坏。黛静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让自己能从这样的市场中淘出乐趣来,有空就会到市场上逛逛。仔细看看,乱七八糟的杂人杂物里还是有好东西的。
  今天王子的伤势平稳,又说要一个人静静,所有的侍从都很闲,黛静又跑到了市场上,绕有兴致地看着地摊上的木雕和草编织成的鸟兽。见到新鲜的水果也咬几个尝尝——这里的摊贩很和善,可以先尝后买——也不排除因为看见她穿着宫里的服色。
  黛静看一个地摊上的樱桃像珊瑚豆子一样鲜红可爱,忙捡起一个丢到嘴里。哇!好甜!黛静立即食指大动,正打算找老板买几磅尝尝,忽然一个不屑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这里的樱桃只有这种水平吗?”
  黛静一回头,发现是那个被她暗地里称作妖男的歌者,立即挑起眉头调侃地说:“哦,是你呀?不是我跟你吹,恐怕你主人的封地里还没有这么甜的樱桃呢。”
  “你能把嘴伸到那里去吗?真是笨蛋,大自然给你准备好了美餐不知道享用,还要花钱从别人手里过手,真是笨。”歌者怎么挑衅怎么说,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激怒黛静。
  黛静果然中计,气呼呼地说:“什么意思?”
  “都城外有棵樱桃树,上面的樱桃比这个好十倍。真是的,自己就在都城竟然不知道。”
  虽然已经快到中午,都城外的树林里仍然雾气冥冥。歌者嘴边挂着不易察觉的冷笑,带着黛静在直到脚踝的杂草中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黛静果然很单纯,一听有这么好的樱桃,立即要跟来看看,估计她是不相信吧。也许想在嚼过樱桃之后再把它吐在地上,狠狠地羞辱他:“一点也不甜!”哈哈。她不知道等待她的根本不是甜美的樱桃,而是一群凶暴的土匪。
  歌者把黛静带到了和强森约定好的地方,就带着她不露行迹地转圈。黛静在树林之中毫无方向感,竟丝毫没有感觉。只是见这里实在太过偏僻,有些警觉:“你到底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歌者的语气很轻松,脊背却因紧张而微微僵硬:“难道你还担心我会吃了你?”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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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歧途的小绵羊(25)
“哼!我吃了你还差不多。”黛静轻蔑地哼了一声,打消了顾虑。
  歌者偷偷冷笑了一下,笑容中既有庆幸也有愤怒:如果不是黛静对他如此轻视的话,是绝不会跟他来这种地方的。
  “樱桃树到底在什么地方啊?”黛静开始四处张望,就没有看背后。歌者一边说着,“不要急,马上就到了……”一边强抑着兴奋瞟着黛静背后。几个高大的身影正在黛静的背后慢慢站起!
  “再找不……”黛静话说了半句,忽然脑后一股大力袭来,眼前陡然喷出一团金花,接着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歌者一脸复仇的*,得意扬扬地看着强盗们把黛静装入口袋,忽然脑后一痛,也一头栽倒在草丛里。呵,他的朋友竟连他也顺手牵羊了。
  歌者忽然感到一股巨大的震荡,痛苦地醒了过来,发现自己眼前一片黑暗,眼皮上痒痒的,好像蒙着粗布,嘴里也被塞上了麻布团。全身又酸又痛,动了一下发现手脚都被绑住了。他用力地扭了几下,发现全身都裹着粗布,意识到自己可能正在布袋里。身体一歪,隔着袋子感觉到了冰冷的地面,这才明白自己刚才恐怕是被装在布袋里摔到了地上。正在惊慌不安间,忽然听到他的好朋友强森的声音:“把那小子放出来吧!”
  歌者感到身体跌撞了几下,脸贴到了潮湿的地面上,知道自己已经被从布袋里倒了出来。连忙以肩膀为支点,用力地仰起头,嘴里呜呜直叫。很快有只手伸了过来,扯掉蒙在他脸上和塞在嘴里的布。他睁开眼睛一看,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巨木搭成的厅堂里,强森正坐在一个铺着狼皮的椅子上,奸笑着看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歌者大声叫道。他简直快要气疯了。
  “我的朋友,非常不好意思。”强森玩弄着从歌者的领子上刚卸下来的黄金别针,皮笑肉不笑地说,“现在强盗的生意也很难作啊,我只有厚颜无耻地打打你的主意啦。其实我这次主要的目的在于你啦。要在正常情况下你怎么会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虽然我不知内情,但你那老骚货主人好像对你很在意啊。放心,我从她那里随便要个几千金币之后就会好好地送你回去了。”
  歌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失声吼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可救过你的命啊!你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怎么可以……”
  “哎呦呦。”强森闭起一只眼睛,用右手三根手指的骨节敲着后脖颈,“我们这些刀头舔血的人,就等同于吃人过日子。连自己都可以吃,别说恩人啦。”忽然睁开闭上的那只眼睛,目光忽然变得非常恶毒,“再说只不过被这个小鸭崽救过一次,就要天天矮你一头似的奉承你,我相当不爽啊!”
  歌者张口结舌,脸涨得通红,呆在那里。
  “呵呵呵,我要看看我的美人了。”强森站起来,迫不及待地去开装着黛静的口袋,“从背后看很诱人啊。虽然你很讨人厌,还是谢谢你啦!”
  他七手八脚地扯开布袋口上的绳子,黛静的头从里面倒了出来。她仍旧眼睛上蒙着布条,嘴里塞着布团,强森把这些杂物扯掉,捧着下巴,仔细地端详她的脸。
  “啊!”强森就像看到蝎子一样丢开黛静,跳开几步,大叫起来,“啊!吉普赛女人!不祥的吉普赛女人!”强盗因为过着杀人越货的日子,所以比一般人还要迷信。
  强森吓得脸色灰白,几乎六神无主了:“怎么办!?不祥的吉普赛人进了我的山寨了!火焰就要来了!死亡就要来了!我的山寨就要灭亡了!”“唰”地一下拔出腰间的长剑,想要把黛静杀死,但害怕杀死“魔鬼”会让她成为恶鬼,纠缠不走,把她撵出去的话又怕泄露消息,只好叫喽啰把黛静和歌者一块丢进地牢,等到勒索来赎金之后再把她“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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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入歧途的小绵羊(26)
歌者一时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以至于心志异常,现在身陷囹圄,自怨自艾之后理智也渐渐回归,回想起来自己如此仇恨黛静实在毫无道理。看着黛静兀自昏迷未醒,斜靠在地上,安详得像睡着了一样,心里不禁生出几分悔意。幽幽的月光从铁制的窗栏杆之间透进来,照得她半边侧脸像奶油一样,白腻可爱。他不由自主地往她那边挪了挪,想看清楚一点,忽然见她眼皮动了起来,似乎快要醒了,连忙背过脸去。
  “唉……好痛……”黛静动了动脑袋,龇牙咧嘴地睁开眼睛,朝四周一看,“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是哪儿啊?”
  “我们被强盗绑架了啦。”歌者心里有鬼,咕哝着说,声音几不可闻。
  “这是怎么回事?绑架我们干什么?不会要把我们卖掉吧?不是要吃掉我们吧?”黛静惊骇过度,以至于胡乱猜测——关于古代欧洲强盗的行径她也听过不少,有真正发生过的,也有好莱坞导演们虚构的,现在虚虚实实一起冒了出来,吓得她六神无主。
  “不至于那么糟。只是想勒索赎金啦。”歌者撇了撇嘴说。
  “勒索赎金?这么说主要目标是你喽?都怪你!因为你,我也被卷进来了!”
  歌者哭笑不得。虽然这是真相,但她的反应还真有些奇怪。她没把自己当根葱嘛,她难道不觉得自己一点赎金也不值?还是太天真了觉得不会有人害她?便皱着眉头说:“你怎么就知道目标是我?不会是你吗?你也很值钱啊。王子的‘重要随从’啊!”
  “我今天到偏僻地点可是偶然啊,我跟你来找樱桃事前是无法预知的,他们怎么设局绑架我呢?”
  歌者一惊,连忙朝黛静仔细看了看,见她还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不像是猜到真相的样子,知趣地闭上了口。再说下去恐怕真相就会漏光。不过,真不知道该怎么看这个家伙。一方面直觉很敏锐,另一方面却傻得可以。
  “哎,哎呀!”黛静用力地挣了挣手脚上的绳索,结果绳子捆得更紧,陷进了肉里,痛得叫了出来,“这绳子绑得还真紧……”
  “别折腾啦。”歌者不以为然得看着她,“等到赎金来了他们自然会放我们走的。”
  “那可不一定。现在好多绑匪为了不让自己的长相泄露出去,拿到赎金之后会立即把人质杀害,而不是放走!”黛静口中的现在,自然指的是二十一世纪。别的地方不说,就说中国,发生的绑架案中就有拿了赎金之后立即撕票的,有的甚至在对受害人家属发出威胁之后就立即撕票了。黛静这样说,一来是因为心里不放心,二来是觉得自己是因为他才被绑架的,存心吓吓他。
  歌者一听这话立即紧张起来。仔细一想黛静所说的完全可能发生。一来强森对自己已经满腹怨恨,二来他母亲不是一般人,像强森这样毫无信义的强盗为绝后患,完全可以把他杀掉。他一时间胸中一片冰凉,万念俱灰,声音如飘散的败叶:“那也没有办法。他们要杀,就让他杀吧!”
  “你说什么?”黛静很生气,“你倒是真认命啊。就算你愿意死我还不愿意哩!”
  “所以你就继续折腾,我可要闭上眼睛睡一觉了。”歌者还真闭上了眼睛。
  黛静被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来对他这种态度很是忿闷,二来自己要脱身还需要他的帮忙,于是口气软了下来,跟他细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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