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遇指环王-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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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开始分离破裂。黛静刚踏上地面,独木桥就碎裂坍塌,倒在了鳄鱼池里。
黛静瘫倒在草地上,心跳得快要穿破胸膛蹦出来。天哪!她竟然成功了。
“不错嘛。”王子又发话了。
黛静恨恨地把目光转向他。但很快就为自己的愚蠢举动后悔了:不知是不是她那怨恨的神情很不顺眼,王子的嘴角又扯起一丝冷笑:“好了,接着进行下一轮审判!”
什么!?还来?黛静眼前一黑,立马昏倒。
高级口译变女巫(6)
不知过了多久,黛静才幽幽醒来。醒来后赫然发现士兵正用绳子绑她的双腿——她的手已经被绑上了。而在她的不远处,有一个水塘,水波平缓,估计没有什么猛禽恶兽。黛静正为这个而感到庆幸,猛然想起:他们绑我干什么?难道是要把我丢到水塘里?那我还庆幸什么东西?我真是个傻瓜!
王子的声音又从她的身后传来,证实了她的猜测:“好了,第二步审判。我们将把你丢到水里。假如你不被水淹死,那就证明你不是巫女。但如果你浮在水面上不沉下去的话,你也是巫女。好了,就看上天的裁断好了。”神启式审判就是这么矛盾,一方面把被怀疑是巫女的嫌疑人置于各种危险的境地,抱着神不会让无辜的人死去的心态“等待着神的裁决”,如果嫌疑人不死的话,就证明嫌疑人是无辜的,但如果嫌疑人在摆脱险境的时候显出了异于常人的能力,那就会被坚定地当成女巫。
黛静眼前一黑,差点再次晕倒——也许她晕倒了才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可她的本能强迫她醒着。她瞪圆眼睛,眼睛翻着,像缺氧的金鱼一样看了王子一眼。心想莫非这王子是变态?为什么别人穿越遇到的都是些谦谦君子,至少都是正常人,自己为什么一穿越就遇到个变态狂?
身体已经被抬起,黛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离那片碧绿的水面越来越近。王子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但在她听来却充满了无限恶意:“放松点,不用挣扎,只要一会儿就结束了。”
黛静想大声喊“怎么可能放松嘛!”可是自己来不及了,身体已经被抛起,“扑通”一声跌进了池塘。一阵彻骨的寒冷袭来,和跳入游泳池时的感觉简直一个是天上一个地下!黛静这才发现在不同的情况下下水感觉到的凉意也是不同的!
她听说淹死的人都是水呛入肺中之后窒息而死,水呛进肺里要远比普通的窒息痛苦得多,她连忙闭紧嘴巴,不再吸气。同时眼睛也感到了一阵酸痛,就连忙闭上眼睛。她这一连串自救工作显然没法把自己和水祸分隔开来,水很快从她的鼻子里灌了进去,眼睛不知是否也被灌进了水而冰凉一片,自己似乎正朝无底的冰凉黑暗中直坠下去……
皮肤在一点点地回温,鼻子似乎也变得通畅了。黛静试着动了动手指,虽然手指仍然冰凉,却感觉不到水的阻力。“咳咳!”一股冲动直顶上来,黛静翻江倒海般地呕了几口水,醒了过来。水沾着她的脸,她感到很不舒服。她用手肘撑地,把身体抬了起来。她这才发现自己的绑缚已经被解开了。她迟疑着站了起来,听到围在身边的人齐声“哦”了一声。围在她身边的,既有村民,也有士兵。他们的表情很奇怪,似乎都不在看人,而是在看……一项重要的试验?
她茫然四顾,看看自己是不是已经通过审判了。可是周围人的目光却告诉她:似乎还没。他们的目光中,似乎……都有一种期待,期待她……再耍猴?黛静像用一个悲戚的词来形容自己的遭遇,脑子里却忽然浮现了“耍猴”这个词。典型的黑色幽默。没想到人到了绝境也会幽默。
天色已晚,王子脸上的细节被晦暗隐没,因而变得模糊,使他看起来就像一尊雕像。只见他抽出一根箭,卸下肩上的弓,似乎随意地向天空放出一箭。
“啪!”一只麻雀掉了下来,那支箭从它的一只眼睛穿进去,另一只眼睛穿出来,穿透了它的脑袋。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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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7)
黛静立即倒抽一口冷气:神箭手啊。一种不祥的预感已经在胸中泛起:他不会让我当箭靶子吧?
王子又拿出一支箭,上弓,把弓拉满,然后对准她:“女人!如果你能从我的箭锋下逃走,就能最终证明你不是巫女!”
围观的人们一脸冷酷,锐利的箭锋在夕阳最后一丝光线下闪着光。和前两次不同,黛静已经不再慌乱,紧抿着嘴唇,面无表情地看着已经雾气缭绕的森林。这是对她的最后一次审判,她也要用所有的力气来个最后一搏!
“跑!”王子的声音在耳边炸响,黛静像离弦之箭一样冲了出去,跑向森林深处。树越多,屏障就越多。她想起在电视中看到的遇到持枪歹徒的逃生方法。就是呈曲线形逃跑,好让他无法瞄准。箭比枪显然要慢多了。
她绕过一棵又一棵树,飞快地逃窜着。虽然曲线逃跑有利于逃生,但是跑得越猛惯性就越强,要把惯性硬扭过来可是十分费力的。黛静却左右腾挪,速度极快。一点也不像是刚被从水里捞出来的样子,也一点不像是一天没有吃东西的样子,更不像是从小学开始体育就难及格的懒虫黛静。这真是到了绝境,猪也会上树!
她听到身边“嗖嗖”直响,很多箭同她擦身而过。也能听到身后“嗵嗵”直响,她知道那个变态狂王子在骑马追她。她没有害怕,因为她现在来不及害怕。她的脑中一片空白,只有那只被穿透脑袋的麻雀!
“哎呀!”由于转弯时力道没有掌握好,黛静扭到了脚踝,“扑通”一声倒在地上。身子还没着地黛静就忙着回头,发现自己正倒在一株大树之后。好!
“唰”一根箭忽然“弯着”射了过来。它的轨迹微弯,正对着倒在地上的黛静。这样的箭他也能射?
黛静想大声叫,却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
“啪!”箭深深地插入了树干里。黛静还是大张着嘴巴。箭就在她的腮边滑过,划出一道血痕。她……胜利了!
她被两个士兵架着,在村民面前展示。王子高声说:“刚才的审判已经证明,她不是巫女,你们可以放心地让她在这里活动!”神启式审判在中世纪后期才流于规范,之前的审判方式都有些随意,像和神打赌一样。这个王子如此折腾黛静,很有可能是因为他的什么恶趣味。
人群里一阵骚动,他们显然仍不安心。王子眉头微微一皱,从队伍里叫出一个小队长,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个猩猩般的小队长马上走到黛静面前粗野地喝道:“女人!以后你就跟着我的小队行动!”
在这种情况下由不得她说不。她很快被编了号,得到了一套衣服、一双靴子,一顶帽子和一柄剑——都是男式的。她不知道自己在这个队伍里算什么。士兵?不像。大概被编入杂役了——古代欧洲有些军队里会有一些非正规军,担任一切杂务,负责炊事、勤务、探路等等,有时也充当炮灰。
“轰嚓!轰嚓!”黛静套着一套沉重的盔甲,像机器人一样半死不活地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走着。她越发不知道自己像什么了。当那个满嘴络腮胡子的小队长对她说明天发给你盔甲,她还以为是在调侃她——杂役哪能穿盔甲啊。没想到第二天还真发给她一套。厚厚的铁皮,至少有几十斤。她记得这种盔甲一般都是作装饰用。没想到还真有人把它穿到身上……咦?不对。其他人的盔甲都很轻啊。只是用铁环一环一环扣着组成的,只有头盔、肩头、带扣和护膝是铁皮制成的。为什么自己……身旁人的窃窃私语解除了她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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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8)
“怎么让她穿那样的盔甲?那可是装饰用的啊。这是哪个傻瓜……”
“嘘!小声!听说是王子让她穿的呢。”
哼、哼哼,黛静在心里冷笑起来。果然又是那个变态狂!她已经被整得没脾气了。看来变态自古就有,只是人们没发现罢了。
现在是初夏,闷在这套盔甲里就别提有多热了,而且穿着这套盔甲走路很耗费力气,身上出的热汗和散发出来热气积在盔甲里出不去,把盔甲里弄得像蒸锅,而她黛静就像蒸锅里的螃蟹。她身上的衣服已经全湿透了,贴在她身上,磨着她细嫩的皮肤——这衣服估计是树皮扯出丝儿做的。古欧洲做衣服的料子就只有麻和毛料,还有树皮。还得好几百年,马克波罗才能到大元帝国发现棉花。而且带回来的也只是个走了形的传说:中国有种树上能长出绵羊来!(因为棉花远远看去像绵羊)。
好不容易到了吃饭时间。她终于亲眼见到了古代欧洲人的吃饭方式——以前还觉得很有野趣,现在看起来真是粗陋原始:几根大木头架成一个三脚架,下面挂着一个大铁锅,敞口的。里面“咕嘟嘟”地煮着肉块和蔬菜。每人的面包是自己背着的。黛静因为是临时加入的,她的面包是现从农民那儿征讨而来的。
肉和蔬菜煮熟了之后每人发一碗,负责炊事的杂役舀着岩浆一样的汤菜往人们碗里灌。轮到黛静的时候他的手竟然有些抖,汤洒了好多出来,差点烫到黛静的手。看来他,不,他们,对黛静还是充满着戒心的。要是以往,遇到这样的排斥黛静恐怕早就吃不下饭了,可她现在却能若无其事,旁若无人地大吃大嚼——她的心理素质变好了?
吃过饭再走一段路就到了沃尔特男爵的封地。只是一个围着木栅栏的城堡,外面聚了好几个村落罢了。村庄固然简陋,不过城堡还是颇有几分气势的。通体用巨大的黑石砌成的城堡,用顶端削尖,一个人都抱不过来的巨木组成的栅栏,全都给人一种苍凉粗犷的美感。
王子他们在这里驻扎下来。黛静终于可以脱下那可怕的盔甲了——不行军的时候可以不穿的。
贵人们自然被安排到豪华舒适的房间里,而黛静则和其他杂役一起被安排在一下可以塞几十人的大房间里。不过还好不是大通铺,每人有自己的一张床。人多也是个保护。很少有人会当着很多人的面非礼——关于这点上黛静应该是多虑了。现在所有的人都会自觉地和她保持距离,不会有人非礼她的。
住的地方一搞定,黛静就立即飞跑出去找洗澡的地方。没想到偌大一个地方竟然没有澡堂!?她简直要疯掉了,如果不洗澡的话她觉得自己简直要腐烂了!忽然想起自己看过的一个欧洲油画中有美女在水中洗浴的场景,便横了心往山野里跑。一边跑一面安慰自己:在河里洗澡不仅能洗沐身体,还能把衣服也洗洗。
山里的河流还真不少。她毫不费力就找到了一条河床宽敞,河水清澈,水流缓慢的河。河底的鹅卵石,大的小的,一颗一颗地看得很清楚。黛静只有这时才觉得还是古代好。没有污染的天然河水,不仅洗起来舒服,说不定还能养颜哪。黛静爽快地脱掉了靴子,等到要*服的时候又犯了难——虽然这附近没有人,她还是没有在露天地里*的勇气。
她迟疑着下了水。水浸过脚踝,凉丝丝的。她正盘算着是不是可以穿着衣服洗,这样可以把衣服和身体一块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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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9)
不远处忽然传来“哗哗”的打水声。一个少女忽然从水里冒了出来,见到她之后立即惊叫着抱住身体。黛静省悟过来自己穿的是男装,赶紧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是女的……”
少女听到她发出女人的声音,立即释怀地笑了。她那褐色的头发和洁白的肌肤上附满了水珠,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虽然她长得不是十分漂亮,但在阳光的照耀和清水的映衬下,恍然如山林里的仙子一样美丽。
看到她如此坦然地裸露自己的身体,黛静也放得开了,把那像蛤蟆皮的衣服几下揭了下来。揭下来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上布满热疮,简直像蛤蟆一样。少女很惊讶。黛静羞愧地朝少女笑笑,怕少女嫌她肮脏。
少女瞪着她那蔚蓝的眼睛,不无痛惜地问:“你这是怎么了?身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有个变态逼着我在这个天气里穿铁皮盔甲。”黛静脱口而出,之后又后悔了……她当着国民的面辱骂王子该当何罪啊?转念一想,又放心了;“变态”这个摩登的词在二十世纪初才被创造出来,这个时代的人应该听不懂。
果然少女只是不解而又友好地笑笑,请她自便。黛静赶紧用力搓洗起身上来。放松了之后忽然有点酸溜溜——她的胸部比那少女小太多。虽然她在东方人当中也算是凹凸有致,但还是无法和西方油画里那样的女人比。
两人洗着洗着就攀谈起来。原来那女的叫卡梅拉,她洗澡是为了迎接自己的结婚典礼。她邀请黛静也去参加她的婚礼。黛静非常高兴地答应了。高兴得简直有些过头,几乎要泪光闪闪了——这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之后,第一次感受到温情。
村民的婚礼并不奢华,热闹却十足。新娘只是穿了身白色的礼服,戴着花冠和新郎一起跳舞,村民则围在他们四周一起跳。黛静出汗出怕了,只在一旁看着,倒也情绪十足。
忽然一个年轻的贵族骑着马旁若无人地冲了进来。人群立即骚动起来。贵族的随从大声说了几句之后,人群一阵大哗。
黛静忙问怎么了,一个老农悲愤地说:“领主要履行他的初夜权!”
一听到“初夜权”,黛静本能地感到一阵抽搐。“初夜权”是欧洲的农奴制和分封制最黑暗野蛮的一页。简而言之,就是每块土地上的领主拥有这块土地上所有的女性的初夜权,领主会在女性结婚的时候把她带到城堡里,先于她的丈夫和她过夜,以此来“祝福新婚夫妇”。黛静看到这个记载的时候感到非常愤懑,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亲眼看到这种事情。
卡梅拉的父亲显然猝不及防:“可……可是,我的主人,从老主人开始主人们不已经放弃这种权力了吗?”
沃尔特男爵一翻眼睛,他那瘦削到陡峭的面容使他看起来很像吸血鬼:“那是我父亲自己放弃了。现在我是领主!”说罢示意随从把卡梅拉带走。
“不!”男爵的随从上前拉扯卡梅拉,新郎一把推开他们,挡在卡梅拉面前。
“哎呀呀!”男爵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要反抗你的主人吗?”
小伙子牙关紧咬,紧握着拳头,仇恨地盯着他,没有移动。
“那好!”男爵瞪大眼睛,一圈白眼珠露了出来:“来人!把他处刑!让他们看看反抗领主是什么后果!”
立即有几个士兵扑上来,反扭住小伙子的臂膀,把他按下去,一个士兵抽出剑来,在他的脖子上比了一比。天哪,他们竟是要砍小伙子的头!?卡梅拉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想要扑上来,却被男爵的随从拉住。周围的村民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反抗,包括新郎的父母都悲伤地低下头来。
高级口译变女巫(10)
“住手!你们放开他!住手!”一个人冲了出来,抓住扭住小伙子的士兵的指头用力地扭。
正是黛静,她知道现在很危险,自己也处于自身难保的境地,应该三思而后行,可是她根本就没来得及想就冲了出来,指着男爵大声喊:“你这样做不对,你这样做不对!”
“你是什么人?”男爵眯起眼睛。因为她穿着皇家杂役的制服,他才屈尊和她说一句话,否则早就把她直接“咔嚓”了。
“亚格耐斯王子的士兵!”她虽然知道他的名字,之前一直在心里更愿用“变态”来指代他,没想到现在这个名字倒成了救命稻草。
“哦,既然你是王子的士兵,你就应该知道……”男爵话还没说完,人群里传出了更大的骚动。这会儿是王子。
亚格耐斯王子骑在马上翩翩而来,走近发现这里一团乱,皱起眉头对男爵说:“你不是说会有很有趣的事情吗?怎么这里乱糟糟的?”
男爵赶紧下马行礼:“王子殿下,只是这些乡巴佬们不懂事罢了,还有,你的士兵……”
亚格耐斯目光一飘,就发现了满脸激愤的黛静,冷笑着说:“又是你。”
黛静恨恨地盯着他,眼中充满了责难和挑衅:“你既然是这个国家的王子,怎么能允许这种事情在你的国家里发生呢?还有你难道就整我在行,敢不敢整这个男爵?”忽然想到男爵曾对他说的“会有很有趣的事情”,说不定男爵把卡梅拉弄回去是要给他享用,眼睛更加像要冒火一样盯着他。
亚格耐斯王子明白了事情的原委后,目光在男爵、新郎和卡梅拉、黛静脸上溜了一圈,蔚蓝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颗蓝宝石——冰冷坚硬的蓝宝石。
他打马走向小伙子,问:“你愿意用生命来保卫你的卡梅拉吗?”
“是!”从没见过如此尊贵的人的小伙子浑身发抖,但回答得很坚定。
“你愿意接受任何考验?”
“是!”
“那你就向领主挑战,和他决斗就好了。如果你胜了,卡梅拉的初夜权还是你的!”
此言一出,人群一片大哗。男爵失声说:“您怎么可以……”
“怎么?”亚格耐斯冷笑着,目光中像有一把刀,“你不敢?”
“不,不是……”男爵忙低下头来,脸涨得通红。
在古代欧洲,只有一样东西可以超越阶级,那就是武力。古代欧洲生产力低下,生存环境恶劣,人们无时无刻要和灾害、野兽和敌人争夺生存权,武力或者说是力量,拥有至高无上的地位。以武立国,以武生存,武力就是一切!虽然法律禁止平民对贵族动用武力,但在人们的意识里一对一的决斗似乎不在此例,如果得到更高身份人的主持,平民可以和贵族决斗。如果男爵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