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遇指环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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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的灌木丛又响了起来,黛静惊魂未定,又紧张起来:“又有刺客来了?不是吧……”
一个身影率先从灌木丛中冒了出来,是那个阴险男席格。藏在灌木丛里的原来是亚格耐斯的士兵。亚格耐斯笑着朝他们一挥手:“不用大家出手了。我本来想先玩几下的,没想到他们不经玩,几下就死了。”
原来亚格耐斯在他们露营的高地上,看到刺客们骑马穿过森林——这就是他为什么总要在高地露营的原因。便带了士兵前去合围,正巧碰上黛静被劫,黛静才有幸看到他的高超剑术。军神的头衔,可不是凭空来的。
回到露营地的时候,黛静那血痕斑斓的脖子还在流血,席格便给了她一卷绷带和一瓶药。她手忙脚乱地敷伤口。她这辈子还没受到这么“严重”的伤呢。
“不错嘛。”黛静慌忙抬头,只见亚格耐斯朝她走了过来:“原以为你会吓得屁滚尿流大哭大叫呢。”
黛静撇了撇嘴:“别以为女人都是脓包。”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自己不是已经打定主意要小心地和他保持距离,怎么又和他顶起嘴来了?
亚格耐斯皱起眉头,黛静连忙缩起脖子,心想该不会马上就有一把剑砍向她的脖子吧?
“你这是怎么敷药的?都被血冲掉了!”
“啊?”黛静还没反应过来,王子就在她身后坐下了,接着肩膀被一股大力往后一扳,她便倒下了,头正好搭在王子的膝盖上。
王子仔细地给她敷着药,她感觉到他的指尖温柔地碰触着她的伤口,他那像天空般的蓝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她的伤口,虽然现在已是夕阳西下,黛静还是能清楚地看到他的每一根睫毛、每一根金发。
“你怎么了?”
黛静这才发现自己脸红了,忙遮掩道:“没什么,我只是觉得您这么高贵的人给我敷药,我有点……”
“没什么,我上次已经把我那高贵的手伸进你的澡盆里了,给你敷点药没什么。”他说这话时面不改色,黛静却吓得差点抽风,“天哪,你怎么能公开说出来……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忙偷眼四顾,发现没有人注意,才放下心来。殊不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席格异样地抽动了一下。
高级口译变女巫(21)
黛静渐渐平静下来,看着他夕阳下的脸显得无比的温柔,就好像古代油画中善良的牧师,一不小心说了这样的话:“他们说你滥杀妇孺,杀了他的主人和家人,这些都是真的吗?”
话刚出口她就后悔了:怎么问出这么风火的话?想死吗?
亚格耐斯果然是充满杀气地微笑,忽然把已经缠上黛静脖子的绷带用力一勒,黛静顿时窒息,直直地盯着他。心想:老大,老大,我知道错了,快松手……没想到他老不松手,黛静眼冒金星,眼见就要晕死过去。
亚格耐斯直到把黛静脸上勒得没有血色才松手。黛静扑倒在地,拼命咳嗽着。
“这下你感受到死亡的恐惧了吧?”亚格耐斯冷冷地说。
黛静捂着胸口,拼命地吸着新鲜的口气,哪里还敢答话。
“是不是很想杀我砍我?”
黛静想借着头发盖脸,偷偷地白他一眼,但还是不敢。的确,如果刚才黛静手里有把匕首,早就向亚格耐斯刺过去了。
“这就是我和他们的关系。如果我不杀他们,就得时时刻刻面对死亡的威胁。战争的爆发很难讲对与错,战争一旦爆发一切就失去了控制,我和他们的关系只有杀与被杀。他们会在战场上杀我,也会躲在暗处杀我。我只有把所有的反抗势力都铲除。他说小孩——王室的人即使只是一个小孩也抵得过几百骑士,你懂吗?”亚格耐斯一脸冷峻,脸上的神情就像被战火洗过。
黛静呆呆地听着,忽然听他问话,连忙点了点头。了解,号召力嘛。不过这并不表示她认同他杀小孩。
“很好。”亚格耐斯微微点头,脸上还是一脸冷峻,“另外那些死硬分子——刚才那些家伙就是已经灭亡的威兰王国的流亡贵族,他只要活着就会反对我,他的家人同样会反对我。他的妻子可以收养孤儿培养骑士来对付你,他的孩子更可以长大变成骑士来对付你,如果不一块铲除,就得面对永无止境的威胁。”忽然他抬眼朝燃烧着的篝火看了看,上面正用粗柴架着一只野兔,烤得吱啦冒油,“就像我们捕猎动物,动物当然会反抗。我们当然不能任由它们抓伤咬伤,一定要把它们彻底杀死。”
黛静撇了撇嘴:喂喂,你把人比作动物……忽然如雷轰电掣一般,她想起了某学者说过的话:如果用图案来比拟各地的精神和文化,那么中国就好比是八卦:内斗。而欧洲就好比是十字架:对外侵略和扩张。整个欧洲的发展就是一个侵略扩张史。古代欧洲更是如此。古代欧洲人以战争为获得荣耀的财富的最主要手段,迷恋和憧憬战争。战争在他们的意识里,从根本上讲和打猎没有什么两样。抢掠(或者说猎取)的本性一开始就根植在欧洲人的血液里。在欧洲,上古的时候,强盗一直被当做很体面的职业。在欧洲文明的发源地,古希腊,好多被后人被奉为半人半神的英雄本行都是强盗。在未经删节的古希腊神话里,经常能看见某某英雄结伴出去打劫等令人瞠目的记载。也许古代欧洲的人都是这种想法吧。刚才那刺客义正词严地职责亚格耐斯,恐怕是因为“自己的就是正义”的。如果换作是他们,说不定也会毫不犹豫地大开杀戒。罢了罢了,自己这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人还是不要管这些闲事了,还是先把自己照顾好再说。
“哎呀!”黛静忽然感到脖子一阵疼痛,伤口裂开了。亚格耐斯这次却不管了。黛静只好自己处理伤口。手忙脚乱的,遇上了不少麻烦。书包 网 … 手机访问 m。 想看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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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22)
天黑了。片片乌云像一条条黑鱼一样游过月亮,猫头鹰和虫子压低嗓子鸣叫着。森林里发出令人不安的窸窣声,深处似乎有狼群在游走哀号。营地里的人都睡着了——他们早已适应了这样的环境,黛静却不这样。帐篷那层可怜兮兮的幕布在黛静看来简直形同虚设。听着森林里那些若有若无的怪声,她总觉得自己只要一躺下来就会有猛兽掀开帐篷冲进来。她抱着短剑在睡袋里坐着,困得要死却又不敢睡。正在煎熬的时候,忽然帐篷被扯开一条大缝,席格正站在帐篷的外面,虎着脸:“跟我出来!”
黛静不敢违背他的命令,因为他的气息看起来不善。他带着她往森林里走去,足足走了几十米。黛静有些害怕了,说:“大……大人,我们还是回去吧……”
“不想走了吗?”席格的声音像剑锋一样冰冷。
“是的,这里……好可怕……”
“好!”席格忽然转过身来,一把摁住她的脖子,把她摁得贴着树干站着,另一只手竟把剑抽了出来,架到她脖子上,低声吼道,“不许叫!”
一滴冷汗从黛静额上滑落下来。她的手脚已经变得和黑夜里的空气一样冰冷。
“你……这是干吗?”
“哼!”席格露出杀气四溢的狠笑:“女巫也会害怕吗?”
“我说过我不是女巫!”
“我看你就是!”席格把剑往黛静的脖子上压了压,剑锋割破了绷带,嵌进黛静的脖子,“我不管你来这个世界是为了什么,只警告你一句!不许你做对王子殿下不利的事情!不准你蛊惑他,迷惑他的心志,让他走上歧途!否则……”他的宝剑割破了黛静的皮肉,鲜血滴了下来,“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你这颗邪恶的脑袋割下来。”
他把剑锋从黛静的脖子上拿开,一把把她推倒在地。黛静捂着脖子,半天才回过神来,又惊又怒:“我干什么了我?”
“你自己心里明白!”席格都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回营地。
“嘁!”黛静把捂着脖子的那只手凑到眼前看了看,一手掌的血。可恶!真变态。我哪里有蛊惑王子了?难不成他以为我想勾引王子?不要搞笑!我还害怕呢!他乱吃什么醋啊?是不是GAY啊?说到这里,他白天“温柔贤淑”地给王子烧饭的样子还真像。同性恋古代也有?当然!古希腊古埃及都盛行同性恋,古欧洲也有惩罚同性恋者的法律——如果没有人犯法还要惩罚干什么?黛静正在咬牙切齿地胡思乱想,忽然远处一声狼嚎冲天而起,清晰可闻,她这才回过神来,踉踉跄跄地逃回营地。经过这一番折腾,她反而不怕了,横下心来,一觉睡到了天亮。
过了这个山坡又是一整天没见人烟。找到适宜的地点驻扎之后,席格又凶神恶煞地对黛静下命令:“你!去砍些柴!”然后把一柄柴刀“咯”的一声扔到黛静面前。黛静虽然心里为难,但半个“不”字也不敢说,拾起柴刀就走进了森林。
黛静在森林里对着那一堆鲜树,左看看右看看,就是不知道怎么下手。如果现在是秋天,还有些枯枝捡,可现在是初夏,到处是生机勃勃。眼看太阳马上就要下山,再不赶快点野兽就要出来了,她只好硬着头皮一刀朝一棵碗口粗的树砍去。
树“咔嚓”一声被砍了一个口子,一段树皮翘了起来。她犹豫着抓着树皮一撇,不小心被树皮擦破了手指,“哎呀”一声松开手。
“哈哈哈哈!”一阵笑声传来,不想有恶意。她回过头去,发现是华特。他和她一样是低等随从,看她的目光一直都挺友善。
高级口译变女巫(23)
“砍柴不是这样的!我来帮你!”
“可是……席格……大人不是叫你去打兔子吗?”
华特笑着扬了扬手中的兔子。他已经圆满完成任务了。
华特接过柴刀,先找了几棵矮树,围着树冠把较低的小树枝砍下来,很快就聚了一小堆。他又爬上树去,骑着树冠,又砍了些小树枝下来,转眼就砍够了数。他溜下树来,在一棵嫩树上剥下一条树皮来,把柴捆好,递给目瞪口呆的黛静:“看样子你以前一直是个千金小姐。”
黛静接过柴火,脸红了红:“我不是什么千金小姐……只是我们那里不烧柴火,都烧液化气的……”
“什么?”华特显然没听过这个单词。
“没……没什么,是另外一种植物……不用砍的……”黛静连忙支吾过去,省得再引起慌乱——女巫的待遇她早就受够了。
华特望了望营地:“我们得回去了。”
黛静连忙跟着他走。
“哎呀——”华特朝她挥了挥手,“我们要分开回去,如果席格大人怀疑这柴是我帮你砍的,你又要有麻烦了。”
“对啊!”黛静这才想起来,忙向他道谢,“非……非常感谢!瞧我这榆木脑袋……”
“好啦,再见!”华特朝她一挥手,一溜烟朝营地跑去。
“再……再见……”黛静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热乎乎的。他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后,唯一帮助她的人。
黛静背着柴火回到营地,席格虽然怀疑,但没有深究。黛静很高兴,看到不远处华特正偷偷地看着她,便笑着向他吐了吐舌头。华特便挤了挤眼作为回应。
今天晚上倒没有什么野兽吼叫,黛静却依旧睡不着——当然睡不着了,按照现代人的起居习惯,她现在还在看电视呢,怎么能和天一黑就睡觉的古代欧洲人比呢?
她出了帐篷,走到快要熄灭的篝火旁边,添了一根柴火。冷不防华特冒了出来:“睡不着吗?”
“哦……是的。”
“一块去森林里走走?”华特指了指雾气沉沉的森林。
“这个……”黛静缩了缩脖子。她有点害怕。
“没事!”华特从篝火里捡了根燃着的枯柴,“野兽都怕火的?”
黛静看着他满不在乎的神情,便放松了警惕,觉得到森林里走走也不错,便答应了。
“跟我来吧。”华特向她伸出手来,她毫不犹豫地握住了——一点都没有考虑这样会在某些时刻引发误会。她就是这样粗神经,才会与身边那么多的男生擦肩而过——别人都向她百般示意了,她却浑然不觉,只要有点知趣的男生都会溜走的。
华特的手温温的,让她的心里安定了许多。华特一边用火把照亮黑暗的角落,一边说:“其实去除了恐惧之后,你会发现森林是非常美的。”
黛静微笑着点头,她已经感受到了。风在轻轻地吹着,树叶轻柔地跳舞,花朵在青草的掩映下悄悄地晃动着鲜灵灵的花瓣,小动物和鸟儿轻声地活动着,不时地发出一两声轻叫。一切都在黑夜的面纱下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就像一首悠扬动听的歌。
华特在离营地不远的一株大树后停了下来,用手里的火把点燃了一堆火,拉着黛静坐了下来。跟她说他的家乡,他的家人,说着笑着,引得黛静也发出几声会心的笑。冷不丁地,他忽然说了这样一句话:“你是吉卜赛人吗?”
黛静原本不错的情绪一下下降到冰点,低声答道:“我不是吉卜赛人。”
“那你应该和吉卜赛人……很熟吧?你长得这么像他们(在西方人眼里,吉卜赛人和中国人没有多大区别),也许同住在一个区域?你连塔罗牌都会,一定和他们很熟!”
高级口译变女巫(24)
黛静苦笑了一下,没有答话。现在跟他解释是越解释越乱。
华特却以为她默认了:“我喜欢吉卜赛人。他们和你一样,都很漂亮。”
“我漂亮吗?”黛静本来对自己的相貌很有自信,但到了这个世界后却遭到很大打击,自尊心几乎丧失殆尽。全因为某人根本不把她当女人看。
“你当然漂亮了。”华特朝他转过头来,眼睛闪闪发光,“你长得非常精致。黑色的头发和白皙的皮肤衬起来很有美感。皮肤也很好,离你这么近都看不到毛孔。”
“是吗?”黛静羞涩地笑了,丝毫没有嗅到危险已经临近。
“我结交过一个吉卜赛女人。她很热情。她对男人都很好。她很能让人愉快啊。听说吉卜赛的女人都会一种媚术。你也会吗?”黛静就算是呆子,此时也能听出他话语中的暧昧,连忙起身,“我走了。”
“别这么无情嘛。”华特一把扯住她,眼睛在篝火的映照下闪着野兽般的光芒,刚才的温和善良已经不见踪影,“像我展示一下好了。我们也这么熟了。你不会在乎是吧,你们都不会在乎的。”
黛静死命地甩着手腕:“我要走了!你放手!”没想到反被他一把拉到怀里。他捏住黛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贪婪地盯着她精致的面孔,看起来像要把黛静吞下去,“难不成还要我教你吗?”
黛静已经吓呆了,直直地盯着他。
他露出很邪气的笑容:“算了。我就教你好了。”说罢一把把黛静推倒在地。
黛静本能地想叫,却被他一把捂住嘴巴。黛静拼命地想从他的臂弯里逃出来,却被他结结实实地压在身下。
篝火像个被抽打的小孩一样扭动着,把黛静和华特的影子拖出老长。他们在草地上纠缠着,角力着。黛静明显处于下风,怎么用力都推不开华特,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躯。华特反而有了“她也有了兴致”的错觉,因此更加兴奋。他亲吻着——不,应该是吮吸噬咬着黛静的脖颈,用手揉按着她,用身体挤压着她,他的呼吸很烫,一下一下地喷到黛静的脸上,和他身体透过衣服传来的炽热一并宣告着他的欲望有多么强烈。
黛静竭尽全力地挣扎着,脑中一片混乱。虽然很不合时宜,她此时竟有种身处梦中的感觉。的确,从她来到这个世界上开始,她的内心深处都不愿意承认这是真的,希望它是一场梦,而现在又是什么呢?噩梦中的噩梦?
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希望睁开眼时一切都好。忽然压在身上的重量消失了。华特好像从她的身体上弹开——不,等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是被人拉开了。拉开他的人正是席格。
“你这混蛋!”席格狠狠打了华特一耳光,“这可正在行军之中!神圣的行军!”一肘把华特打倒在地,“你这是在亵渎王子的荣誉!”
华特被打倒在地,喷出一大口鲜血,带着几颗牙齿。被打得真惨。黛静都吓得倒抽一口冷气。席格朝黛静转过脸来,黛静不由自主地一哆嗦。
“你!去王子那里!把塔罗牌带上!王子要占卜!”
黛静连忙整理衣冠,朝营帐跑去。一边跑一边庆幸:多亏这暴躁男在关键时候有了兴致,否则本小姐的清白可就要不明不白地丧失在这鬼地方了。
黛静跑回营帐,从行囊里翻出塔罗牌,再战战兢兢走进王子的营帐的时候,发现王子已经等了她一段时间,颇有些不耐烦了。他穿着睡衣——当然了,他是从睡梦中醒来——也许作了个噩梦——忽然想要占卜的。睡衣很宽松——当然了,不宽松怎么让人睡得舒适。虽然把他的身躯遮得很严实,但就是“显身材”。因为虚实不分,反而让人遐想。
高级口译变女巫(25)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但黛静刚刚经历过那样的事情,看到他这副样子心里竟有些悸动。
“你怎么了?”黛静脸上这么小的表情变动竟然也被王子发现了。
“没……没什么。”黛静低下头去,手忙脚乱地打开塔罗牌,脸却无法抑制地红了。
“听说你刚才被非礼了?”也许是她脸上的红晕让王子有了调侃的兴趣。他高挑着眉毛,用揶揄的口气开了口。
黛静皱起眉头,整张脸都皱了起来,屈辱地点了点。
“华特吗?”王子显然想慢慢地调侃她。
“是……”黛静的表情更加屈辱。
“这笨蛋!”王子轻蔑地一笑。黛静却露出了愤怒的神情。因为她怀疑王子的意思是“华特真是笨蛋,连这种货色也要非礼”。
黛静从来都不会摆一张扑克脸,无法掩饰自己的情绪。她这份怒气立即被王子捕捉到了。王子露出微愠的神情,眉毛高高挑起:“怎么了?是不是嫌我叫你叫的不是时候?你是在装模作样乐在其中吗?我还以为你是不情愿的呢。”
“不是!”黛静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我的确不情愿!我很恨他,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可是……他说我很漂亮!没有说我不像女人……”简直是前言不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