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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穿遇指环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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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防止她忽然醒来咬到舌头或是把牙齿咬坏。”
  谢谢,谢谢。黛静在心中喃喃低语。没想到他有时候也停能为人着想的。
  背后的衣服被“唰”地一下割开了。黛静在心底祈祷着,希望手术不要太痛苦。
  “扑哧!”医生像切割猪肉一样把刀刺进了伤口旁的组织。一股异物入体的惊吓和血液都似乎要倒流的疼痛使黛静几乎要从手术台上跳起来——如果她能跳起来的话。
  轻点!黛静在心中大喊。医生显然没有听到她的话,手术刀还在肆无忌惮地蹂躏着她伤口旁的皮肉。刀刃在体内游走时的震动直传到她的手指和脚指尖上,肌肉被切开时的“吱吱”声塞满了她的耳朵,一阵阵翻江倒海的疼痛使她的身体开始发麻,可是那要命的意识,还是清醒的。
  “住手!”又是那有质感的男声。王子又说话了。
  “这样伤口会更大的。我来!”
  听到王子要自己来的时候,黛静被吓得全身抽搐。他会温柔地“切”她吗?还是会不管她死活地乱切乱割?
  一阵冰凉切进她的伤口。刀刃异乎寻常的轻柔。黛静几乎感觉不到刀刃入体时的震动。它正灵巧地,慢慢地把和皮肉黏连,几乎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的箭头轻轻地剥离开来。不知是刚才的疼痛太过剧烈,使黛静有了免疫,还是黛静的身体已经开始发麻,黛静竟没有感到多少疼痛。
  “好了!”黛静忽然感到背后一阵出奇的酸胀,接着身体便完全松弛下来。箭被拔出来了。这时她才感到意识开始模糊。原来,只有脱险之后才是真正的昏迷。
  唔……好温暖。眼皮上好痒。是什么?
  黛静睁开眼睛,发现刚才的痒只是光线照到眼睛上时温暖的错觉。她迟疑着抬起身体,背后剧烈的疼痛立即让她瘫倒在床上。
  “你醒了!?别动!”
  她这才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干净的床上。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正是那个自然美。黛静本能地对她感到一阵排斥。可自然美却对她很亲热:“你先好好休息。真不巧,你的王子刚才还来看过你,在你的床头守了好一阵。过一会儿他还会来的,你可以放心。”
  我的王子?黛静不禁一愣。她怎么了?语气怎么这么暧昧。要暧昧也是她和王子之间啊,他们……
  “不过我还真没想到呢。他竟然也会这样偷偷地把女孩带在身边。”自然美捂起嘴巴,“吃吃”地笑了起来。黛静则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她。
  自然美终于省悟到自己误会了什么,蔚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尴尬。犹豫了半天才欲语还休地问:“唔……对不起,你……不是他的爱人吗?”
  爱人?什么跟什么嘛!她把我当成王子的情妇了?黛静立即呆了。
高级口译变女巫(31)
黛静和自然美呆呆地对视着,气氛无比尴尬。黛静转动着眼珠,来了个以攻为守:“这句话……我也想问你。”
  “啊?”自然美竟然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你不是被王子召幸了吗?”黛静提到了这个就酸溜溜的。
  自然美呆了呆:“什么?你难道以为……他没告诉你吗?他没告诉你他是在这个村庄里出生的?”
  黛静的眼神立即直了:“什么?他在这个村庄里出生?王子在边境的村庄里出生?”
  自然美更是自悔失言,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黛静忙结结巴巴地说:“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告诉那个暴虐的家伙的。他杀人不眨眼,我知道的……”
  没想到自然美竟然激动起来:“不许你这样说他!”
  黛静呆了。怎么?她还护着他?那刚才她那份恐惧是……
  “他不是坏人。我知道他从小就是个善良的人。我是和他一起度过童年的。他只是经历了那件事……还有……宫廷险恶……他要自保……”自然美低下头,呜呜地哭了起来。
  黛静顿时感到十分抱歉:“唉……对不起,”此时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她的名字,“请问你能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吗?”
  “辛迪。”自然美用手背抹着脸上的泪珠。
  “啊……辛迪……哈哈……”黛静这才发现此时她根本无话可说。她尴尬地看着辛迪抹了一会儿眼泪之后,忽然一阵冲动涌上心口,“你能告诉我……他经历了什么事情吗?”话刚出口就在心里大骂自己笨:她怎么会告诉你嘛!
  辛迪的肩头剧烈地颤动了一下。她擦干眼泪,理了一下头发,低垂着眼帘,小心斟酌着措辞:“我希望……你能等到他愿意告诉你时……他亲口告诉你。”
  “哦。”黛静垂下眼帘。不知为什么,她也感到一丝伤感。既然他以前是好人,按照好人受挫变坏的定律,他遇到的事情一定惨绝人寰吧。
  她抬起眼帘,突然发现辛迪正异样地注视着她,不知怎么她感到一阵局促:“我……脸上有东西吗?”
  “啊,不!”辛迪的脸竟然红了,很尴尬的样子,“我觉得你长得真好看。”
  好看!呜呜……黛静听到这句话时差点喜极而泣:终于有人说她好看了!可很快就反应过来:她这是不是为了掩饰失态而作出的随意恭维啊?
  “啊,对了。”黛静忽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来,“你怎么会……以为我是他的……爱人?”虽然脸上没有什么血色,还是不可抑制地泛起了红霞。
  “啊,这个……”辛迪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他亲自给你动手术啊。你知道,尊贵之人非常忌讳手沾到血的。他在给你动手术的时候,好认真,好仔细,生怕割错了一点皮肤,一丝肌肉,就是那种感觉……”
  “哦……”这个黛静知道,但亲耳听别人——尤其是辛迪再描述一遍的时候,还是有点飘飘然。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已是一副咧着嘴遐想的花痴般嘴脸了。
  门忽然开了,王子走了进来。辛迪连忙低头垂手。黛静也连忙收拾自己的表情。
  王子大摇大摆地在她床头坐了下来:“你还好吗?你这个不能保护自己的笨蛋?”
  “托你的福死不了!”黛静想都想没想就跟他顶起嘴来,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感谢他,连忙改口,不知不觉中声音都变细了,“不过谢谢你帮我动手术。”
  “我当然给你动手术啦。你是我的随从嘛。”王子忽然露出坏笑,“就像我的战马一样,我要给它打上烙印的。你背上的伤痕就是我给你打上的印记:你永远都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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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级口译变女巫(32)
黛静气得发昏:什么……你把我比作马……不过听了他最后一句:你永远都属于我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甜……是甜吗?
  王子忽然板起脸来:“不过你要我拿你怎么样啊,你这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家伙!”
  黛静连忙低下头来,就像个乖乖受训的小学生。说实在的,自己对自己这副熊样也很恼火。
  “我以后要亲自教你剑术!我可是很严厉的哦。”王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满以为她要大叫起来,没想到她还是一副甘心受训的样子,眼珠一转又有了坏主意,“你现在可以移动了吧?”
  “是……是吧。”
  “那现在开始第一课!”王子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光会剑术不敢砍人的话学了也白学。要学剑的话就得先学会不怕鲜血!我先带你去看处决俘虏!”
  “不!这不行!”黛静顿时吓得脸色刷白,“我失血过多心脏不好,我会吓得心跳暂停的……”
  王子斜着眼看着她惊慌的样子,终于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把她轻轻地放回床上,在她的头上轻轻一拍,就像在拍一只小猫:“你就好好呆着吧。”说罢笑着走了。
  “真是真是……像小孩子一样……”黛静撇着嘴埋怨着,忽然一机灵,想起了王子刚才说的话,“他说处决……处决谁?”
  “当然是俘虏。”辛迪脸上露出愤恨的表情,“他们跑到村庄里大抢大杀,好多人被他们杀死了。多亏了王子在这里,否则这个村子就要毁了。王子带兵把他们杀死了一大半,把他们抢走的东西又夺了回来,还俘虏了好几个。王子要处决他们作为惩罚,再把他们的尸体送到敌国去作为威慑。”
  “咿——”黛静不禁打了个寒战。虽然她知道古代欧洲就是这样血腥仇杀的,但杀害俘虏实在不妥,身为二十一世纪的文明人,她可不能坐视不管。
  “怎么了?又想去观看处决了吗?”王子还真被辛迪喊回来了。这已经让黛静很惊讶了,更让她惊讶的是他竟然没有愠色。这无形中为她增添了勇气。她咽了一口口水,鼓起勇气说,“可不可以请您……不要杀掉这些俘虏?”
  王子的脸色立即寒了下来:“你说什么?”辛迪更是惊讶地捂住嘴巴,不敢相信她竟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哦……我是觉得……杀掉他们太便宜了……不,是不划算……”黛静转动着眼珠,小心斟酌着措辞,“首先设想一下,如果我们的士兵被人在外面杀死了,尸体又被送了回来,那我们会怎样呢?”
  “当然要复仇!”王子脸上一副杀气凛然的样子,忽而冷笑道,“你该不会是想说‘我们都是一样的’、‘冤冤相报何时了’这样的废话吧?”
  “不是,当然不是……”黛静牵动着僵硬的嘴角,勉强露出笑容,“我是说,把尸体送回去如果激起他们报仇的欲望的话,威慑这个目的就达不到了。这样杀了他们就毫无意义。不如叫他们的家人和主人拿赎金来赎他们的命。”
  王子阴寒的脸上微微解冻:“说下去。”
  “我们就按他们的地位来定价钱。从士兵到将军逐级递增。如果没人来赎的话就让他们去做苦工,要么把他们卖作奴仆。”
  王子露出一丝笑容:“有意思。但我要威慑敌国,又该怎么办呢?”
  “如果要威慑他们的话更需要他们活着。让他们变成一具不会说话的死尸回去不如让他们活着回去向他的亲友们诉说我国的强大。有声的威慑比无声的威慑更有效。”
高级口译变女巫(33)
王子脸上的笑容完全绽开了:“好,就照你说的办!”又伸手拍了拍她的头,“你可把我们的对敌政策改了大半啦。你知道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吗?”
  黛静赶紧露出傻笑。虽然救了那些俘虏的命,可她的感觉一点也不好。虽然她这是努力按着古代欧洲人可以承受的底线来做的,但她还是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作人口贩子的才能和倾向。
  王子走后,黛静在床上彻底松弛下来。回想起来刚才真是好险,自己敢对他提出异议简直就是去老虎嘴里拔毛。自己刚才怎么敢这样做连她自己都感到费解。自己遇事的时候怎么总是不用大脑啊,一冲动就昂头上了,不过这“毛”还让她拔成了。
  她把头深深地嵌进枕头,目光无意中飘到站在窗前发愣的辛迪身上,忽然想起她提起掠夺者时愤怒的神色,想起自己可能在无意间救了她的敌人,慌忙把身体抬起来,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我忘了这些人当中可能有你的仇人……”
  “没事。”辛迪如梦方醒,勉强挤出笑容,“他们的手上未必沾有我们村人的鲜血。不过……”她忽然凝视起黛静来,蔚蓝的眸子像一对幽深的湖泊,湖泊的底部正在闪闪发光,“你真了不起啊。”
  黛静只觉得辛迪的眼中有一股酸涩的东西直冲到她眼睛里来,连忙把目光移向别处。辛迪轻轻叹了口气,坐下来为她削起了苹果。
  “唔……你好……”席格也来看她了。一改以前的凶神恶煞,反倒有点不好意思……不,简直是扭扭捏捏?黛静在心里偷笑:你该不是听说我“改动了国策”,对我肃然起敬吧。虽然这样想着,但黛静清晰地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当权者是不会把自己的任何政绩归功于平民的。即使他在这个平民这里得到了振聋发聩的提议。
  “你……”席格走到她的床前,更加扭捏,“你……真的是女巫吗?”
  天哪!黛静差点晕过去:你怎么该惦记着这个啊!没好气地说:“我哪里像女巫啊!”
  “你不是说要把敌兵变成石头吗?”
  “我那是在吓唬他们!”
  “你不还念了咒语……”
  “那是我家乡的顺口溜!”黛静沙哑着嗓子大声说,“如果我真的是女巫,我还犯得着中箭倒地,九死一生吗?”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么说你都看到了!?你怎么不救我?你存心想叫我死是不是?”
  席格一激灵,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啊,不是……我虽然看到了,但我抽不出手来……”
  “算啦算啦。”黛静朝他甩了甩手,“我不怪你啦。大家都自身难保,了解!”
  “那……好。”席格挠了挠头,“那你……休息,我走了。”
  听着大门“砰”的一声关上,黛静觉得莫名其妙:他到底来说什么的啊?
  从黛静的病房出来,席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吐出来。似疲惫又似懊丧地拍了拍额头。自己已经不能再凶神恶煞地对她了。否则自己会很后悔——就像看到她奄奄一息地躺在手术台上一样。
  黛静的伤休息了几十天才可上路。王子正好用这段时间观察赎金的送达情况,倒也没有什么闲话。等到黛静伤好上路,第一天露营的时候,就把一柄木剑递到她面前:“跟我练剑吧。”
  “啊?”黛静猝不及防。
  “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才行啊。难道叫你的主人反过来保护你吗?”王子煞有介事地说。他的金发染上夕阳的光华,使他看起来就像油画里的战神。
  黛静乖乖地接过了木剑,但不知怎么的,总带了种玩笑的态度。
  “严肃点!不许嬉笑!”王子绷起了脸。
  黛静吓了一跳:他是认真的?不知怎么的竟有些气恼,干脆也绷起脸来。
  王子脸上的表情仍旧严肃:“好了,第一课,先学好站位。脚要和肩同宽,把力量放在肩膀上,你瞧你那样子!”
  站位教完了。王子又教她如何用剑:“因为你是女人,你的臂力必然不如男人。但是并不代表你在剑术上会输给别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把全部的力量都传导到剑上,再说剑的精髓在于‘刺’和‘格’,遇到攻击的时候大多要闪开,角力的机会很少。所以,即使你是女人,也可以变成一个出色的剑客。”
  这席话激起了黛静“谁说女子不如男”的豪气,不知不觉听入迷了。
  
文明与野蛮的初次交锋(1)
“听好了。”王子用木剑敲着她的臂膀,“既然战斗的重点在‘刺’和‘格’上,所以用到的大多是巧劲。因此你的剑移动的速度和轨迹要恰到好处,才能发挥最大的力量。”
  黛静笑嘻嘻地听着。她了解王子是什么意思。所谓利用“巧劲”,其实就是良好地掌握惯性。“惯性”这个词直到十九世纪才被发明出来,现在的人是不知道的。
  “好了,你先站着不动,用那柄木剑攻击我。”王子退开一步,用力地挥了一下木剑。
  黛静如梦方醒,身体软塌塌的根本不在状态,只有竭尽全力把手中的木剑朝王子“劈”去——说是“劈”都勉强,她那架势,根本不像在拿剑,完全是在拿一个烧火棍。
  “错了!”王子轻轻一下就将黛静的剑打落在地,“这么快不行,要慢!轻轻地挑过来。”
  黛静将信将疑,但见他一脸严厉,不像在开玩笑,就轻轻地把剑划了过去。
  “对。”王子轻轻格开,“剑锋要在空中划出弧线,剑尖要划出一个弧线,手臂要打开。你的动作还是快了!”
  黛静一开始觉得此等训练是多此一举,但过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己挥剑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阻力没有了,关节也润滑了,感觉就像在一个光滑的轨道中划动。
  见她渐入佳境,王子如是说:“刚开始的时候不能盲目追求速度,在没有掌握要领之前,盲目快打只能白白耗费力量,攻击时的力量反而会大大减弱。好了,你掌握得比我想得要快,现在可以快一些了。”
  接着便像慢放录影带,一遍比一遍放快一样加快动作。黛静已经感觉不到烦琐,只觉得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好。关节前所未有的润滑,空气缓缓地流过心田。她竟有了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好了,就到此为止。”王子忽然放下木剑。
  “啊?”黛静意犹未尽,猝不及防。
  “太阳已经下山了啊。”王子指了指只在山崖边露出一条边的太阳。
  “哦。”黛静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臂已经又酸又痛。至少过了两个小时了吧,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没想到自己练剑也会入迷。自己以前可是连剧烈的体育运动都不愿看的。说起来之前骑马时自己也是无师自通。没有人教她,但不骑就会累死,或者掉队。掉队的后果就是死在森林里,形势所迫,不得不骑。由此看来现代人真是被汽车楼房束缚住了呢。
  夏天的夜晚是躁动的。森林深处总是此起彼伏地响着野兽的吼叫和其他说不清楚的怪声。一贯敏感胆小的黛静却睡得很塌实。也许是因为白天经过了“良好的运动”吧。在香甜的梦乡里,她还在不停地练剑,宛转回旋的木剑就像幽雅的指挥帮,谱写出一首悠扬的小夜曲。
  之后每天晚上扎营时王子总会抽出一点时间教她练剑。黛静每天有了这段快乐时光可盼,也不觉得旅途劳顿了。很快就到了“攻击”的阶段。王子像要测验自己教授的成果似的,没有对黛静进行任何指导,直接对黛静说:“你,就从那个位置,冲过来攻击我。”
  黛静丝毫不知道其中玄机,紧走几步砍了过去。王子侧身避开剑锋,把木剑重重地敲在了黛静的膝盖上:“错了!只能跨出一步!即使在移动时脚也要分得与肩同宽!分开来教你你就学不会了吗?”
  黛静的膝盖被敲得很挺痛,撅了撅嘴,照他所说刺出一剑。王子的木剑又敲到了她不拿剑的胳膊上:“错了,这只手要往身后伸!否则会成为累赘!”书包 网  … 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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