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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女人勇闯海盗窝:逃婚太子妃-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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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瑾墨快急疯了,脸色惨白如纸,“不许走,咏儿,快下来,咏儿听话,来人,快把他们弄下来。”

宫中卫士犹豫不决,看向皇帝陛下,沐非手一挥,“不要伤人命,尤其是太子妃,不得有丝毫损伤。”

众人上前,拿弓箭对准风筝,蓄势殆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喜堂生变

众人上前,拿弓箭对准风筝,蓄势殆发,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卓然拥紧怀中的女孩子,不慌不忙的一个使力,风筝猛的往上飘。

唐佑皓眼神一闪,轻轻挥出一掌,风筝如得了助力,稳稳荡开,青云直上,飞快的远去。

两抹红影飘飘欲仙,凌云驾雾,俪影成双,越飘越远,变成小红点,最后消失在遥远的天际。

沐瑾墨胸口一烫,吐出一口鲜血,气极败坏的吼道,“皓叔,为什么要帮他?”

唐佑皓冷冷的反问,“为什么?你是我的什么人 ?'…99down'又有什么资格质问我?”

他把最心爱的女儿交到他手上,可他不仅没有好好照顾小丫,还让她那么伤心,不打他一巴掌算是客气了。

平时看他稳重内敛,温文尔雅,与活泼好动的小丫互补,堪称绝配,谁想会闹成这样?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沐瑾墨如受重击,面如死灰,心神激烈震荡,旧伤复发,眼前一黑,再也撑不住,整个人往后倒去、

一道惶恐不安的女声从不远处尖锐响起,“瑾墨。”

一场轰轰烈烈的婚礼悄然落幕,留下无数的遗憾和惆怅……

夕阳西下,天边最后一丝光线渐渐没去,暮色暗沉,满天遍野黄沙漫漫。

闪亮的星星挂满天空,美丽炫目,手一伸,仿若能摘下。

篝火的火焰往上窜,烤羊腿的香味扑鼻而来。

隽咏傻傻的抱着双腿呆坐一边,火光照在娇俏的小脸上,留下几缕阴影,一身宽大的衣服衬的她格外娇小柔弱。

铁卓然难掩关心的看了又看,实在没忍住。

“哭吧,现在没人。”

这小丫头倔强的一塌糊涂,也不知像谁。

从小到大都看她调皮胡闹,脸上总挂着甜甜的笑容,如今阴云密布,让人心疼万分。

隽咏恨恨的瞪了他一眼,“你不是人吗?”

她才不哭呢,有什么好哭的?

泪水只会让那些恨她的人开心得意,让真心爱她的人伤心难过。

铁卓然怜惜不已,面上丝毫不露,做了个丑丑的鬼脸,“我是水中妖怪,不算人,这里没旁人。”

“你好讨厌。”她随手拿起腰间的玉佩狠狠丢过去,见他轻轻松松接住,还轻佻的吹了口气,忽然悲从中来,压抑在底的痛苦如洪水般爆发。“哇哇哇。”

身边没有至亲至爱的人,也没有看她笑话的人,只有一个时时喜欢逗她玩的臭家伙。

哭一哭,没事吧?

一时之间,泪如泉涌,伤心欲绝。

无数往事涌上心头,明明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爱人,怎么会背着她跟她最要好的姐妹勾搭上?

“他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明明喜欢别人,还对我装出款款情深的模样,好恶心。”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他为什么这么对我?要是不喜欢我,直接说啊,我不会死缠烂打的。”

一声声声嘶力竭的哭喊道出心中委屈和痛苦迷惑,复杂的情绪疯狂涌出。

卓然薄唇紧抿,如墨的眸子比夜空还要黑沉,好像在隐忍,欲言又止,想走上去安慰,却在离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似乎顾忌着什么,手紧握成拳头,手心里的玉佩烙的隐隐作痛。

☆、喜堂生变(8)

卓然薄唇紧抿,如墨的眸子比夜空还要黑沉,好像在隐忍,欲言又止,想走上去安慰,却在离三步远的地方站住,似乎顾忌着什么,手紧握成拳头,手心里的玉佩烙的隐隐作痛。

小丫哭的浑身无力,泪水都哭干了,小脸滚烫,重重一拳打在沙子上,“我最恨两面三刀的贱人,沐瑾墨是大贱人,叶语凝是小贱人。”

骂的再起劲,耳边响起“噗哧”笑。

她气的抓狂,随手抓起一把黄沙扔过去,“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我有那么可笑吗?”

混蛋,他就爱跟她作对,身边的人都对她疼爱有加,视若珍宝,只有他时不时的冒出来跟她掐架。

铁卓然向后一仰,轻松避过,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宁愿看到她生气,也不想看到伤心。

但嘴上还不肯饶人,“不是啦,你骂人真没创意,十年如一日,翻来覆去就这几句。”

吵吧,闹吧,最起码不要把心思放在那些不值得的人身上。

小丫一阵火大,跳起来像蛮牛般横冲直撞,一头撞到他怀里,哇,鼻子好痛,不及细想,随手挥出一巴掌,“混蛋,你还气我,我打扁你……”

“啪。”打了个正着,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他的头偏到一边,长发遮住双眼,掩去了所有情绪,不言不语,沉默的让人心惊肉跳。

她傻眼了,怔怔的看着他,心里一慌,“喂,干吗不躲?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让你打回来。”

这家伙的身手比起父亲有过之而不及,是铁家百年难得一见的武学天才,行事又放荡不羁,肆意妄为,无所不至,是个让所有长辈头痛的家伙。

不过母亲对他青眼有加,说他是真正的大好男儿,连带着父亲舅舅对他也是另眼相看。

他扬起头,露出通红的半张脸,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点都不痛,心里好受点了吗?”

她愣住了,这家伙啥时变的这么善解人意?

难道是在可怜她?

一想到这,一阵火大,最恨别人同情她,“哼。”

他眼中飞快闪过一道莫名的光,快如闪电的伸手掐住她的小脸,往两边一扯,“哼什么哼,这笔账我记下了,以后会想办法讨回的,怕了吗?”

这才是铁家大少的真性情嘛,小丫觉得自在多了,一巴掌拍开他的魔爪,“切,怕你?开什么玩笑,本小姐不是好惹的。”

经这么一闹,她的心里舒服多了。

吃完一大块烤羊腿,一大碗热汤,浑身暖洋洋的,晕晕欲睡。

他一直盯着她看,眼睛晶晶亮,不知在想些什么,忽然轻轻踢了她一脚,“喂,跟我去风云岛玩吧。”

小丫微微蹙眉,现在的她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听任何安慰的话,只想找个谁都不认识的地方躲一段时间,铁家的风云岛倒是可以去逛逛。

哥哥每次从风云岛回来,都一脸的兴奋,害的她心里也痒痒的,很是向往,但碍着……那个人,舍不得离开他太久,所以一直没去成。

如今嘛,反而没有什么能拖住她的脚了。

她皱了皱小鼻子,高傲的抬起尖尖的下巴,“本小姐需要考虑一下。”

☆、喜堂生变(9)

她皱了皱小鼻子,高傲的抬起尖尖的下巴,“本小姐需要考虑一下。”

他微微一笑,小丫头还耍大牌啊。

“那里有一望无际的碧海蓝天,雪白的沙摊,高高大大的椰子树,可以捉螃蟹钓鱼……”

小丫的眼睛越来越闪亮,能与天上的灿烂星子相媲美。

“我去,别再诱惑我了。”

他低头闷笑,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傻丫头,就是要诱惑你啊。

两人一路往东,准备从秦国借道,从松江渡口出海,铁家人通常在那里靠岸,生意做的很大,足迹走遍几大洋,是名副其实的海上帝王。

小丫干脆穿上男装,扮成小书童,还似模似样的。

不过她估计是最大牌的书童,都是铁卓然一路打点,衣穿住行,不用她费心,他将她照顾的妥妥当当,住最好的客栈,吃最好的饭,骑最好的马,喝最烈的酒。

他会玩会闹,跟他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无聊。

镇江的如月酒楼是地界上最好的,进出无白丁,日近千金。

前面是酒楼,后面是供客人住的客院。

铁卓然包下最好的院子,两人大摇大摆的住进去。

老板热情似火,让人送上所需的一切。

房间内居然有热气腾腾的温泉,小丫又惊又喜,迫不及待的坐进去泡,一身疲惫顿时一扫而空,轻拂水中的牡丹花瓣,感慨万千。

平时见卓然嬉皮笑脸,没有正经的时候,没想到粗旷狂野的外表下,内心这么体贴,什么都替她考虑在前面,也从不提起那件事,这让她松了一口气。

这才是她目前最想要的生活。

外面传来粗鲁的敲门声,“小丫,动作快点,慢慢吞吞的,饿死我了。”

小丫很是无语,“那你就先吃呗,不用等我。”

卓然爽朗一笑,“那可不行,要是让白姨知道,会责怪我没有好好照顾你的。”

小丫朝天翻了个白眼,这家伙仗着娘亲喜欢他,经常在她家里胡混,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半是在她家生活,弄的像是娘亲的第三个孩子。

不过也好,她就当是多了一个兄长。

坐在装潢华丽的酒楼大厅内,听着吹弹拉唱声,小丫的心情大好。

还是江南好!

小二送上一桌美味佳肴,小丫埋头苦吃,卓然不停的帮她布菜,她舒舒服服的大吃大喝,引的不少人侧目。

本来嘛,卓然一身紫衣,头上用金冠束发,卓而不群,如一介风流贵公子。

而小丫穿着青色布衣,梳着两个小发髻,像极了细皮嫩肉的小书童,却让大少爷倒过来侍候她吃东西,当然会引来无数惊讶的目光。

不过这两人都不在乎别人的眼光,随心所欲,只要自己喜欢就行了,哪管别人是怎么想的。

两人我行我素,视他人于无物,坦然自若,反而让围观的人有些不好意思,纷纷收回目光。

忽然耳边传来一个声音,“听说掬月公主被玄真国的太子当堂拒婚,也不知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丫的身体一僵,香软的饭菜忽然变的难吃极了,全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玩死你不偿命

小丫的身体一僵,香软的饭菜忽然变的难吃极了,全堵在喉咙口不上不下,憋的难受。

卓然猛的抬头,只见窗边坐着两个打扮的很华丽的公子哥儿,有一搭没一搭的摇着扇子,一脸神秘兮兮的的怪笑。

“不会吧,掬月公主可不是普通人,陈兄,这话不能乱说。”

陈公子笑的很是猥琐,“越是高贵,做的肮脏事越,听说早就跟人暗通曲款,不干不净……”

脑袋一痛,他吓的抱住头,尖叫一声,四下张望,“啊,谁敢打我?快出来!”

周围的人一见是他,个个脸色大变,纷纷低头,避开他的视线。

卓然嘴角扯了扯,随手一弹,又砸中对方的脑袋瓜。

陈公子痛的哇哇叫,居然是颗花生米,心中有些害怕,人家怎么出手的,都没看清,可见是高手。

但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不肯示弱。

“什么人 ?'…99down'给本少爷出来,鬼鬼崇崇,暗箭伤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卓然抓了把花米生,五指一弹,如天女散花般,向陈公子面门砸去,砸的他惨叫连连,不一会儿,脸又红又肿,像个大猪头。

“嘴巴不干不净,好臭,洗洗吧。”

这还不算,他拎起一个酒壶,在桌上轻轻一拍,里面的酒液如箭雨般去势汹汹,全浇在陈公子脸上,伤上加伤,浑身如火烧,眼睛都睁不开,痛的像杀猪般乱吼大叫。

“混蛋,住手,知道我是谁吗?你们死定了。”

完了,他要毁容了。

“哦。”卓然懒洋洋的扬了扬眉头,“好威风啊,猪头三,晚上千万不要出去,会吓死人的。”

小丫本来心情很沉重,但被他闹了一场,顿时笑出声。

陈公子气极败坏的大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99down'知道我是谁吗?我姑姑是镇江知府夫人。”

小丫凉凉的插了一句,“枉议皇室中人,罪行当诛,祸及全族。”

陈公子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刚才说的话犯了忌讳,脸色大变,吓的不轻。

“你……你,本少爷不是吓大的……”

完蛋了,他忘了掬月是皇上最疼爱的公主,她的事情岂是一般人能乱说的。

眼下只有杀人灭口了。

他扯开嗓子大叫,“来人,把他们抓回去,我要让姑父治他们的罪。”

楼下哗拉拉作响,冲上来一群恶仆,只是见到自家公子的惨状,都傻眼了,不敢上前。

卓然挑了挑眉,这些人能抵什么事,一掌能就掀翻在地。

只是见小丫冲他微微摇头,心中一动。

看来小丫头想捉弄人了,也好,让她胡闹一番,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免得憋坏了。

小丫眼珠一转,蹭的跳起来,小手一挥,“小子,前面带路。”

陈公子嘴角一抽,差点吐血,他们是犯人,怎么这么大牌?还叫他小子,太无礼了。

小丫见他傻愣愣的坐着,不耐烦的拿起酒杯砸过去,居然正中面门,“动作快点,别让我久等,本小姐的耐心有限。”

嗯,没见过知府审案子,不如去见识一下?

陈公子快崩溃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比他还嚣张,怎么可以?

☆、玩死你不偿命(2)

陈公子快崩溃了,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比他还嚣张,怎么可以?

仆人见状,眼睛都快掉出来了,跳出来怒斥,“放肆,不得对我家公子无礼。”

小丫冷冷一笑,伸出两根纤细的手指,“两个耳光。”

没等那仆人反应过来,紫影一闪,“啪啪。”耳光声响彻全场。

仆人捂着滚烫的脸颊,气的快疯了,“你……你们好大的胆子,我……”

清清脆脆的声音响起,“一个字一个耳光。”

怒吼声嘎然而止,仆人吓的蹲在地上,两手紧紧抱住脑袋,可笑至极。

陈公子又气又怕,浑身发抖,他到底惹了哪门子神仙,整一个小恶魔。

“你别得意,等会有你哭的。”

小丫笑眯眯的摇了摇手指,“不要再抖了,再抖下去骨头都软掉了。罗嗦什么,快前面带路,对了,新出炉的千层糕带上一份。”

卓然大为欣喜,小丫头终于恢复正常,不再死气沉沉,面无表情了。

而陈公子气的吐血,他在前面走,脸痛,心痛,浑身都痛。

而那小丫头却捧着一碟千层糕坐在马车里慢悠悠的细品。

这算哪门子犯人 ?'…99down'

好不容易将人带到知府衙门,小丫好奇的东张西望,像是在逛街,悠闲的不行。

公堂原来是这个样子的,呆板又严肃,不好玩。

和天牢那地方,完全不能比啊。

她像猴子般跳到知府老爷专坐的位置上,小脚丫晃来晃去,自在的如同在自已家里。

卓然始终跟在她身边,不离左右。

陈公子目瞪口呆,他们知不知道这是在哪里?

这是公堂,平民百姓闻风丧胆的地方,挨几板子就会死翘翘的。

他们到底懂不懂规矩?

是他们脑袋坏了?还是他的脑袋出了毛病?

一道严厉的女声猛的响起,“什么人这么放肆?拖她下来,一点都没规矩。”

小丫睁大好奇的眼睛,坐着没动。

一个打扮华丽的中年妇人在丫环的搀扶下,缓步走进来,面上全是怒气。

陈公子连忙迎了上去,“姑姑,就是这两个犯人,他们口出狂言,连镇江知府都不放在眼里,狂妄自大,可恶至极。”

张陈氏一见侄儿的脸,顿时心疼坏了,怎么伤的这么厉害?

她怒火中烧,狠狠瞪着那两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来人,将这两个不长眼的混账东西拖下去打二十大板。”

几个衙役围了上来,卓然轻轻一挥,一股狂风涌来,那几人不由自主的往后倒去。

小丫双手一拍,眼睛晶晶亮,看上去生动极了。

“哟,问都不问一声,就要打人,秦国什么时候可以动用私刑了?依大律典第十七条,动用私刑,流放一千里。”

张陈氏怔了怔,眼中闪过一丝杀机,“放肆,一起上,把他们拿下,本夫人有重赏。”

这两个人是不能留活口,他们懂的太多了,恐怕背景不凡。

既然得罪了,一不做二不休,不能放过他们。

这个侄儿可是他们陈家九代单传,绝对不能出什么差池。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是不管那些人如何拼命,都靠近不了小丫。

☆、玩死你不偿命(3)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是不管那些人如何拼命,都靠近不了小丫。

张陈氏震惊不已,这是什么妖法?

陈公子更是眼有惧色,心中惊恐万状。

小丫笑意盈盈,心情大好,“好凶啊,啧啧啧,听说夫人在外有贤名,欺世盗名啊,诰命夫人居然就这德性,太让我失望了。”

陈氏被她弄的心慌意乱,乱了阵脚,“给我打,打死我负责。”

衙役们举着棍子狠狠打下去,但都被弹了回来,反而打在自己身上,像葫芦般滚了一地,痛的面色惨白,惊叫连连。

张知府及时赶到,惊见眼前的一幕,脸色一变。

“统统给我住手。”

张陈氏眼眶一红,拿帕子擦拭眼角,哭哭啼啼的告状。

“老爷,这两个刁民无视王法,满口胡言乱语,对上不敬,决不能轻饶。”

张知府第一件事,就是盯着这两个胆大包天的人狂看。

在这种场合还能胆色不变,坦然自若的人,要么就是没眼光看不到危险,要么就是有所恃,底气十足。

男子衣着看似简单,但气宇轩昂,气度不凡,头上的金冠中央镶着一块鹅蛋大的红宝石,成色之好,普天之下寻不出第二块。

女孩子乔妆打扮,但手腕上的龙须玉镯赤红如火,堪为极品,一身清贵之气逼人,就算简单布衣也遮不住。

她面对阴森的公堂,更是像家常便饭,没有丝毫胆怯之色。

一颗心沉了下去,这样的人物岂是普通之辈?

他心思急转,满脸堆笑,“胡闹,贱内不懂事,还请见谅,不知两位是?”

这一转变,众人都怔住了。

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对两个乳臭未干的家伙低声下气呢?

小丫却不领情,有这样的妻子和侄子,他的品行好不到哪里去。

“我还没见识过知府的大牢,在哪里?给本小姐带路。”

张知府欲哭无泪,果然不是善茬。

他身体微微颤抖,赔着笑脸,“您大人大量,高抬贵手,不要跟村妇一般见识。”

张陈氏终于反应过来,气怒交加,恼羞成怒,她出身名门,怎么就成了村妇?

“老爷,您怎么能这么说?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我没脸面,你就有面子?再说我什么都没做。”

怎么帮着外人 ?'…99down'胳膊怎么往外拐?

小丫凉凉的笑道,“是来不及做吧,令亲好大的威风,想杀人灭口呢。”

陈公子脸色大变,他只是心里想想,她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难道她能看穿人心?

张知府后背一阵发凉,冷汗直流,“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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